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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70年代末,農村開始聯產承包。
我家是非農業戶,沒有土地。
高考後的焦慮幾乎讓我精神崩潰。
一天正在村頭徘徊,嬸母荷鋤而來,心疼的撫摸著我的臉說:「瘦多了。 」
於是我和嬸母一起去了她承包的地。
一天下來居然感到精神很充實,於是我就每天隨她去勞動。
嬸母是個俊俏的農婦,勤勞、善良,她有個引人注目的豐腴圓潤的大屁股。
鄉下人都認為,屁股大的女人生男孩兒,而嬸母偏偏連續生了3個女兒。
叔是個木匠,沒讀過書,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卻在他腦子裡根深蒂固。
他整天東奔西走打工掙錢,積攢些家業,唯一不順心的是嬸母沒給他養個兒子。
按說,生男生女是兩個人的事,可叔不管那些,每當喝點酒就發洩對嬸母的不滿,說:「活著沒意思,這麼多家業連個繼承的也沒有。」
嬸母只能逆來順受。
嬸母那年38歲,我19歲。
她不怎麼避諱我,在田間方便開始還走遠幾步,後來只是轉過身去。
嬸母雪白圓潤的大屁股讓我亢奮。
終於有一天中午在倉房嬸母哈腰舀米的時候我從後面抱住了她。
嬸母很平靜,撅着屁股任我摸弄。
後來她轉過身正面對著我,臉上有點紅暈。
當我將手摸在她陰部的時候她便解開了褲腰帶。
在嬸母的説明下我的陰莖插入她的生殖器里。
我是初次,只感到嬸母的B很潤滑,很綿軟,好像裡面都是水兒。
和嬸母搞「破鞋」這是天大的不齒之事,事畢我開始惶惶然。
可嬸一直安慰我。
惶恐歸惶恐,可誘惑總禁不住。
那幾天和嬸母每天都要有一次甚至幾次,田間、地頭兒,倉房、炕上。
嬸母從不拒絕,有求必應。
一天在嬸母的炕上,我正趴在嬸母身上肆虐,聽見大門響。
我從玻璃裡看見叔回來了,立即嚇得面如土色。
嬸母欠起赤裸的上身看見是叔,邊重新躺下邊說:「別怕,沒事! 」
接著喊到:「別進來,小X在這呢。 」
一向苛刻暴虐的叔遲疑一下,在院子裡走了幾圈,放下工具背起筐,關上大門出去了。
我如遇大赦,拔出陰莖顧不上等嬸母給我擦拭便惶惶然穿褲子。
嬸母笑著拽住我說:「沒事,玩完在走。 」
事畢嬸母對我說:「咱們的事他早就知道,他就是想要個兒子。
叔頑固的認為:野種都是小子而且聰明。
他唯一不放心的是我的種算不算野種。
嬸母是個很稱職的女人,我離開家上學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有些鼓了。
第二年嬸母果然生了個白胖的兒子。
我對是不是我的種一直懷疑,因為在我和嬸母性交的同時,叔也報復性的和嬸母性交。
只是嬸母說:「他的很小,也沒多少水兒。 」
嬸母生了兒子,似乎對我更好了,可叔則不冷不熱。
以前每當我來的時候她都藉故躲出去,現在,每當放假去他家,他大多流露的是反感,更不用說躲出去了。
有了這事是很難忘卻的,何況嬸母對我好。
終於有一天叔外出了,嬸母把我找到她家,在性交的時候嬸母對我說:「以後咱們得加小心,再不能讓你叔碰上了。 以前他想要兒子,巴不得你一天操我八遍。 現在有兒子了,他就不讓了。 他還說兒子是她的種,和你沒關係。 」
誰的種我並不在意,我在意的是嬸母的態度:「你是什麼意思? 願意讓我幹嗎? 」
「傻瓜,我能不願意嗎? 你年輕,有勁兒,舒服。 女人都喜歡大的,硬的。 」後來我在城裡參加了工作,叔也帶上嬸母和孩子遷到了遙遠的北方。
斷絕音訓一年多后,嬸母又聯繫上了我,每年都已種種藉口來城裡和我性交。
叔說:「你就是去找操去了。 」
可他也沒辦法,每年允許嬸母找我一次。
後來嬸母年紀大了,她的生殖器乾澀,性交時她很疼,就逐漸失去性趣了。
但我們感情依然如故。
這很不恥,但我不承認這是亂倫!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