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轉貼] 食色性也

[複製鏈接]
ptc077 發表於 20-11-12 07:21:14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11-12 07:21:14 918 1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一) 北京烤鴨
冬天放假我和女友諾諾一起回國,年關在即,聚餐真是頓頓排滿,甚至約不上的只能約brunch,口腹之欲大大滿足,當然也少不了暖飽思淫欲。
諾諾和我的親朋好友都多,各去各的飯局,倒也相安無事。
每年平安夜,大伯都會約一幫老同事吃飯,今年省秘書長樊常委正好有空,于是叫上我爸和我去做陪。
走進包廂,大伯看我一眼,略有失望:“二哥一個人來?怎麽不帶女朋友?”
(我家以前是也算大族,出過狀元,遠房姻親還能搭上軍機大臣,按舊社會習俗,小字輩男丁叫哥,我行二,遂叫二哥)
我心里大大的白眼:帶來給你們這群老淫棍陪酒,說不好又得陪睡
(前女友舊事,改日再說哈哈)。
我爸接話道:“這小子又換人了,元旦帶來給你看看。”
晚飯倒是異常輕松,樊常委難得回家,中午跟市領導已經喝高了,大伯和我爸酒量非凡,基本沒我的事兒,于是八點多早早地回了家,靠在沙發上醒酒,迷迷糊糊睡著了。
到了十一點多,諾諾回家,看我躺著,急匆匆地往里面衛生間去。我被她開門開燈吵醒,看她今晚居然妝容特別精致,來了興致說:“干嘛呢,玩這麽晚回家,也不陪我坐坐。今兒吃啥了?”
說罷也往浴室里鑽。諾諾在脫衣服,忙把我推出門:“北京烤鴨”
一聽我反而起了心思,本地人(小弟江南人)其實對烤鴨並不算熱衷,沒有大董,好吃的只有一家,可那家是酒店里的餐廳,吃完樓上就能開房啊!
我一把拉她出來,摁在床上,問道:“跟誰啊?去的哪家啊?”
她愈發顯得神色慌張:“就一朋友!好幾年不回國了,地方我都不認識,他開車來接我,我哪知道在哪。”
我手上不停,把她的羊毛長裙往上撩,她反而動了情,眼波流轉,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乖,讓我洗個澡,再跟你玩。”
盡管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神情,我卻發現她妝色正常,口紅沒了!
更加笃定有故事,我壓在她身上,強行打開她的大腿,摸到內側,滿是細細密密的汗珠,內褲濕透了。
我黑著臉說:“除了吃鴨,你是他媽還吃了雞啊?”
這時諾諾不掙扎了,情知瞞不過我,認命地跟我講了北京烤鴨的故事:
那個男人,就叫他趙先生吧,是她媽媽的朋友的兒子,以前她在倫敦做交換生的時候認識的,聽說她回了國,便約出來吃飯。
趙先生車上還算老實,到了包廂里,看她今天豔光四射,胸前高挺
(諾諾大概是38C或者36D,因穿了毛衣,又特別挺拔,所以顯得不同尋常得大),
給她脫大衣的時候從后邊一把攬住她,往她敏感的后頸吹氣,又用手指輕輕的撓她胸部下沿。
諾諾當場就軟在趙先生懷里,幸好在公共場所還有幾分理智,不停挪動身體想要掙脫,豐臀隔著裙子不停地蹭在趙先生的褲裆上。
趙先生被蹭得邪火更加旺盛,兩臂緊緊地抱著她。
見無法掙脫,諾諾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現在不行,服務員要進來了。”
說完服務員還真敲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聽見了里面的動靜),趙先生只好拉著她上了座,一本正經地讓服務員直接按低消配菜,沒事不要打擾。
門關上后,諾諾還在整理頭發衣服,只見趙先生直接把雞巴掏出來說:“把我蹭得這麽硬,總得讓我消消火吧,否則這飯咋吃?”
又直接站了起來,雞巴直挺挺地豎在她面前。
女友的易上體質此時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一吹氣一襲胸,整個人就被成功撩撥了,又蹭了半天,內心已經蠢蠢欲動,下面也濕漉漉的,趙先生又說:“快點,等下熱菜好了服務員又要進來了。”
情急無奈,諾諾讓他坐回去,自己跪在餐桌前,用桌子擋住門口的視線,一手托著精囊,媚眼如絲地望著趙先生,一邊含住了已經勃發滾燙的雞巴,開始上下聳動。
弄了一會兒,一個服務生推著頭推車進來了,后面還跟著一個大廚,諾諾想要起來,卻被摁住頭,往下一壓,雞巴直抵喉嚨口。
她被頂得一顆趔趄,跪不穩當,干脆兩手撐著椅子邊緣,整個人趴在趙先生大腿上,又怕拔出來發出聲響,只好繼續口交,更不敢大口喘氣,嘴角全是晶瑩的口水。
而趙先生則面不改色地掏出手機,開始拍廚師片烤鴨。
聽到這兒,與其說怒不可遏,我更像是性欲勃發,女友奸情被證實的複雜情緒劇烈刺激著我的大腦皮層。
我掏出雞巴,撥開內褲,頂在已經能滴出水的陰唇上。
或許是因爲漲得太大,而諾諾身材豐腴高挑,其實骨架特別細小,陰道口極窄,我試了好幾次,終于把龜頭塞了進去。
里面卻是別有洞天,無比滑膩,順著慣性一杆進洞,直接給我頂到了子宮口。
我興奮歸興奮,也稍微有些惱怒,畢竟女友輕輕松松給人拉出去打了一發嘴炮,倒是顯得我喂不飽她:“他是不是雞巴特小?你又不會深喉,一口居然還能包住。吃完你們開房了沒有?”
諾諾一邊被我啪啪啪地快速打樁,一邊語無倫次地哄我:“沒你……啊……沒你的……輕點輕點……痛……沒你的雞巴大…….啊啊……沒開房……平安夜不提前預定哪里有房啊啊啊啊啊啊……”
我雖上頭,但是神智清明,說來也怪,不打炮的時候特別想干,干上了反而只剩下機械運動,腦子轉得飛快,不知道院友有沒有類似的感覺。
諾諾雖然易上體質,一碰敏感帶就濕,也算是交友不慎的極端了,是個男的見了都想勾搭一下,可趙先生是怎麽知道她后頸敏感,而且一般的朋友,怎麽敢公共場合直接摟摟抱抱掏雞巴?
我罵道:“還不跟我講實話,你們是不是以前睡過?”
諾諾一聽,估計是想起什麽,居然身子一抖,直接噴了!
我倒是給她氣笑了,拔出雞巴,下面的床單已經淌滿了她的淫液,換了個干的地方躺下,讓她坐上來。
諾諾知道敏感的身體又不由自主地出賣了自己,只好乖乖地扶著我雞巴慢慢坐下,我用力向上一挺,她又大叫了一聲,趴在我身上,任我深深淺淺地邊干邊問:“什麽時候睡的?以前睡過,食髓知味,你別告訴我他今晚就能忍住。”
“倫敦…倫敦的時候睡過,那天我媽讓我見見他,一起在麗茲喝了下午茶,喝完上樓就干了,我宿舍還沒安排好,干了三天三夜,沒出過門,都是酒店叫餐,他還想讓酒店服務生干我……啊!我后來幾天路都不會走……”
“沒騙你,他是沒開成房,我又急著回來,送我回來的時候,在車上,停在家門口干的。”
“下了車他硬把我拉到后座,我看屋里沒開燈,以爲你沒回來,他把后座放平,把我的裙子撩起來,扛著我的腿干了一會兒,車窗上全是水汽,我怕車震得太厲害讓鄰居路過看出來,就讓他躺下,我趴在他身上動,這樣好點,不怎麽晃,就跟現在的姿勢一樣”
“戴套了?”
“戴了,我出門的時候帶在身上的,他也沒你持久,我怕你回來看見,稍微扭了扭腰他就射了。進來看見你車在院子里,在門口吹了會兒風,等汗干了才進來的,Dior的粉底是真的好,出這麽多汗都不脫妝”
我是真他媽的服了,這女人這時候還在想自己的化妝品!
還他媽的特地帶了套出門,明擺著就是出門給我戴綠帽去的!
諾諾看我一臉無語,明白我氣消了,笑吟吟地湊在我耳邊說:“快點,我又要來了”
這話勝過所有的感官刺激,勾起了無窮的欲望,我這時候才感覺她的陰道口箍在我的雞巴上,勒得我發痛,便把北京烤鴨抛之腦后,加快速度。
沒弄幾下,她柔柔軟軟的身子一僵,又抖了抖,水全噴在了我的大腿上。
躺了一會兒,她去洗澡了,我打開她留在床上的手機,只見趙先生新發了條朋友圈,
“凱悅烤鴨不錯,服務也到位!” 把視頻聲音調到最大,似乎能聽見我女友在鏡頭外淺淺的喘息聲。
回復

使用道具 舉報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0-11-12 07:21:41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0-11-12 07:21:41
(二) 河豚壽司

元旦直到過年,大伯的新年團圓局都因新冠疫情未能成行。
直到春江水暖,爸打來電話說,大伯請客去吃河豚壽司,他中午有事,讓我帶諾諾去。

“快點了出門了啊,市區堵得很,現在出門都遲到。”
我不耐煩地催著諾諾趕緊畫完妝,邊劃著手機看股票: “西八特朗普,怎麽就跌得這麽慘,今兒得好好問問大堂哥他認識的那個nasdaq科技股的操盤手,打算打到什麽價位。”
抬頭瞥到諾諾趁我分神,眼疾手快地從床頭櫃拿了一打避孕套放包里。
我:???

推開日料店的移門,呵呵,果然遲到了半小時。
大伯正吆五喝六地勸酒,看我到了,把陶瓷徳利往桌上一放,指著一整瓶大吟釀說:“來,晚到的給長輩輪流敬一圈。”
完犢子,我最討厭喝低度酒,空腹喝容易暈醒酒慢;一盅下肚,只聽大伯說:“來,你爸媽今天也不來,你三個代表,再敬兩圈。”
十分鍾后,一瓶沒了,我也沒了。
諾諾把我扶到隔壁的小包廂,我一下栽倒,聽見自己腦袋咚的一聲撞在榻榻米上,睡著了。

被喧鬧聲吵醒,又一陣眩暈,我這屋沒開燈,而隔壁卻燈火通明。
只見阻隔倆個房間的日式屏風上,投影出一個巨乳女人,小腹微微隆起,跪在一群癫狂的赤裸男人前,所有人的雞巴都因爲光影效果,顯得又粗又長;而其中一個人正輕輕擦拭著她的雙峰,冰涼的毛巾刺激乳頭,引起陣陣嬌喘,隔著一層屏風清晰可聞。
男人又繞到她后面躺下,讓女人坐在他雞巴上,后仰著弓起身子,雙手向后撐地。
又走來一人,赤裸地挺著大雞巴卻又戴著廚師高帽,畫風詭異又一本正經地說:“魚米結合的口感,溫度很關鍵;壽司捏好,放到盤子里就涼了,得用體溫保持,才能入口即化。”
說完放了一貫在女人挺拔上翹的乳房上,又轉身開始捏下一貫,而躺著的男人興奮不已,跟周圍的人說道:“我這兒媳婦40DD的胸怎麽樣,是不是能放十四貫?這肚子也夠挺了,再放二十貫。咱出國受限,沒法去日本體驗人體盛,只好請壽司師傅來,家里擺一桌來給弟兄們開開眼。”

哦,原來是大伯和大嫂啊。
我這個大嫂來曆也算神奇,長相清純可人,更是童顔巨乳,卻一直不受家里待見。
因爲當初做夜店公關,才認識了大哥,又被當晚一發命中。
一直盼著抱孫子的大伯看到醫院孕檢單時心情想必也是相當複雜的;據傳大哥回家說:“爸,咱這不得提前試試能不能生孩子,再給您帶回家嘛!”
大伯更差點暈倒,不得不把大哥和陳書記女兒的婚約取消,上門賠禮道歉,才算了事。
當然,見過身懷六甲的大嫂之后,大伯又心情好轉,甚至于煥發青春,天天健身游泳;還給大嫂安排工作,沒事帶出去喝酒應酬,其中彎彎繞繞圈內衆所周知;甚至大哥原本的準岳父陳書記見過大嫂后,也和大伯化解了矛盾,直誇大哥找了個好老婆。
這倒還不至于讓賞心悅目的大嫂不受家里待見(畢竟也沒一個正經人),而家里叔伯都是領導干部,在外面尚需自矜身份生怕被抓住把柄,如今家宴上關心一下小輩,小輩舍身孝敬長輩,可不就是天經地義?
真正的問題在于我這去年出生的小侄子,家里的長房長子長孫,究竟是不是我哥的種,還是一樁公案。
某證券的太子爺有次喝大了跟我吐露實情,說那天晚上就是他組的局,約我哥和其他幾個混圈子的二代蹦迪喝酒;夜場領班就叫了公關小姐來陪酒,其中一個就是我大嫂。
喝到半夜大家都爛醉如泥,直接在旁邊酒店開了間大套房玩多人運動,所以其實誰也說不清楚誰上了誰,又在我大嫂的子宮里留下了種 — 比較大的可能是,每個人都來了一發,而我大哥成了幸運的接盤俠。
更誇張的是,后來我家老三聽到一個傳聞,那家夜店有個端茶送水遞毛巾的小白臉,逢人就吹自己睡過廳長家的兒媳婦,又說那個女人全夜店街都數一數二的浪,向來賊不走空,只要看到公子哥,每晚陪酒肯定陪到床上,還從不帶套,求著內射,這麽久了沒得病都是奇迹。
這小子說,當晚廳長公子(我那廢物堂哥)沒堅持到酒店就倒了,被他扶著在套房外間睡的覺,根本沒碰過我大嫂。
等里間的醉鬼們在我大嫂身上完事兒了之后,小白臉叫了幾個同事,又輪流在她里面來了一發。
我哥接盤是因爲,一覺睡到中午,酒店房間里只剩他和大嫂了,而他宿醉斷片自己也不清楚情況,只是起床后的身體本能讓他把床上那個玉體橫陳的妹子弄起來干了個爽,臨走還加了微信想以后再約,沒想到等來的卻是懷孕的消息。
我哥臨到奉子成婚的當天都沒弄明白當晚的事,更不知道婚禮現場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還有全市有頭有臉的二世祖,一個不落都上過他老婆、無套內射,其中有個不願透露姓名的"連襟"是他兒子的親爹。
而我們這些親戚確是面上無光,高門大戶藏汙納垢,卻唯獨要維護臉面,如今家中長孫是個野種,他媽人盡可夫、睡過全市公子哥,還怎麽在圈子里抬起頭來?
連親子鑒定都不敢做,結果是又怎麽,不是又怎樣,無論如何傳出去都是笑料。
還好,今年初,大嫂又懷了,鑒于一直隔離在家,只有大伯大哥倆男人,這次無論如何也是咱家的種了!
謝天謝地!
祖宗保佑!

自家事自家知,說來大伯碰上這種兒媳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前年暑假我和前女友小依去大伯的酒局。
(題外話:前女友叫小依,是因爲她真的姓依,正黃旗,祖輩是清末伊犁將軍長庚家的包衣,后來就在新疆落戶,所以長得一點不像滿族,一雙大眼睛大長腿反而特別有維族姑娘的韻味,而且她在美國上高中時還練馬術,非常會夾)
在酒店吃飯,我像往常一樣喝多了就去樓上套間睡覺,大伯和一群朋友在外頭打牌。
醒過來就聽見隔壁臥室小依被干得啊啊啊啊大叫,還有大伯的朋友在外面喊:“老樊趕緊的,這把我贏了,換人了啊。”
樊常委不緊不慢地回道:“老紀,棋牌健腦,美人健身,都是鍛煉,急不得,要認真處理、嚴肅對待。”
說著又繼續啪啪啪啪地打樁,小依呢突然不叫了,嘴里像是塞了東西,嗚嗚嗚地聽不清說什麽,估計是紀首長的雞巴吧。
大伯坐外面一直等不到樊常委回來繼續牌局,也進了房間,正好常委長舒一口氣之后消停了,換紀首長提槍上馬:“二哥媳婦可以啊,一看就是身經百戰,你可得好好小心,否則她那兩條長腿在你腰上一勾,一下就夾出來了。”
而小依聽罷,又嬌羞又幽怨地說:“大伯你怎麽就把侄媳婦當成牌局獎勵送給別人操,我以后還怎麽見老二嘛!”
就聽大伯一個巴掌,不知道是扇臉上還是臀上,道:“你祖上正黃旗的包衣,包衣知道嗎?奴才!咱家前清是漢正黃旗的世襲騎都尉,主子讓奴才操逼你就得操逼,聽明白了沒有?不準叫大伯,叫主人!”
“主...主人!”
樊常委倒是儒雅之人,相比其他領導,很平易近人:“小依,別你大伯說胡說,也不讓你白伺候,滿足你一個願望。”
小依和我一樣,愛吃,一直想開個自己的餐廳;常委聽罷,走出門對一直站在門口的秘書說:“打電話讓陳書記把區里工商環保衛生消防稅務質檢的局長都叫來。”
沒一會兒陳書記帶著一群局長們都到了,常委開門見山:“老陳,進去試試就知道了,匆匆結束但回味無窮,”
又轉頭跟還不明所以的小干部說:“里面有個小朋友想開餐廳,我也不壓你們非要給我辦事,這樣,一人進去用雞巴戳個章,戳過了就得搞定,搞定了就算自己人。”
這時我聽著外邊的聲音走出門,一衆人先是一驚,我卻仿佛臥室里的淫叫根本不存在,笑嘻嘻地對穿浴袍的樊常委說:“常委,缺個人打牌是不,我來陪您打。”
饒是樊常委多年大風大浪也一愣,然后拍拍我的肩說:“二哥!有本事!日后前途無量!來,坐我對家,看看你牌技是不是也厲害!”
那天小依在里面被十幾個人輪了一下午,我在外面贏了一下午,兩個陪坐的老板不敢當著我進去操我女友,也不敢贏領導的牌,把身上的人民幣美金全輸給我之后就請一群大領導小領導下樓吃晚飯去了。
走進房間,小依盡管逼洞大開,圓圓的怎麽也合不攏,里面不停地淌出棉絮狀的精液來,小腹則漲鼓鼓的,輕輕一壓又噗噗地流出更多精液。
可她梨渦淺笑,仿佛夏日雨后初晴:“老公,你說,我們餐廳叫啥好啊?陳書記說名字都沒想好,沒法辦證...”

往事過眼云煙,讓我更加頭痛欲裂。
聽著隔壁的淫靡之聲,我搖搖晃晃地打開移門,想去洗把臉。
外面一個服務員都沒有,這家日料店老板是大伯的小弟,巴結得很,知道講究私密,讓風韻猶存的老板娘親自上菜,然后留下老婆和壽司師傅,一個人坐門口守著前台。
我往走廊盡頭的廁所走去,居然還有一個開著燈的房間。一道驚雷炸醒我:“堂哥不可能在人體盛,就是個廢物也不能這麽羞辱他,然后諾諾也不在隔壁?”
只見昏暗的走廊里,移門上投射出似曾相識的剪影 — 男人壓著女人,不停聳動。
這時后面也傳來腳步聲,我往對面開著門的黑房間一躲,四叔正搖搖晃晃地走來。
雖然也喝多了,屋里男女的動靜四叔當然不可能沒發現,他卻徑直走去廁所,悠哉悠哉地尿完、洗手,再豎著雞巴直接拉開門。
真的是大哥和諾諾!
就看大哥被開門聲嚇了一跳,直接趴在諾諾身上抖了半分鍾,射了;四叔也不跟他多廢話,拍拍大哥讓他讓開位置,把諾諾的兩條細長光滑的大腿抬起來折疊在胸前,把一對堅挺圓潤的乳球都壓扁了,只聽諾諾沈默中“嗯”的一聲嬌喘,一杆進洞!
家宴吃多了,所有人的尺寸我心里也有數:四叔的最長,比我還長一點,但是沒我粗;可他在四個叔伯中最年輕,最帥,活也最好,真真是玩女人的高手。
而諾諾的陰道特別緊窄,雖然水很多,還是會被我撐得痛,長度上我能正好頂到子宮口,會有“啵”的一聲真空吸氣聲。
所以四叔的屌更長稍細,是最適合操她的,簡直天作之合!

果然,諾諾被大哥的早泄弄得不上不下,正憋著熊熊欲火,一言不發地直勾勾地看著四叔,一邊用手撸著大哥軟下來的雞巴。
四叔看著諾諾一雙杏眼,突然多送了半截雞巴進去,諾諾又不由自主“嗯”地一聲叫了出來。
四叔笑笑說:“怎麽?剛不是還瞪我?流的水能接一杯子了,二哥就不在半小時,立馬和大哥搞上了,還在這兒跟我裝純?”
說著四叔突然開始大功率抽插,盡根沒入,又全部拔出,再入,再出。
諾諾大腿上已經滿是飛濺出的水花,亮晶晶的一片,抽插時陰部交合的地方拖出一根根白色絲線,最后甚至濃稠的白漿嘀嘀嗒嗒地滲進榻榻米,還有我熟悉的子宮口真空抽氣的“啵啵”聲和諾諾的求饒聲:“啊!四叔!不能再進了....不可以了...求求你了...戴套好不好...戴套了侄媳婦讓你天天操、隨便操....大哥也戴套了....啊!那是子宮,不要再進去了...我是危險期...啊啊啊啊!”
四叔果然高手,在子宮口刺激了十幾分鍾,居然一下給他進去了,長長的陰莖被諾諾又緊又滑的陰道緊緊包住,龜頭卡在子宮口上,仿佛是狗的傘狀屌,不射精沒法拔出來!四叔就快速地短距離沖刺,雞巴一下戳在子宮壁上,一下往回撞擊子宮口,再換個方向戳諾諾的子宮。
諾諾一下崩潰了,渾身劇烈的抖動,然而淫水被四叔的雞巴堵住,于是繼續不斷地抖。
四叔則毫無反應,繼續抵住諾諾的腿,啪啪啪啪地在她身上高速打樁,沒過兩分鍾,諾諾就又發了瘋一樣的渾身抖動,不停地大叫:“四叔求你了....我不行了....你射吧,射給我,射里面!我受不了了!”
四叔一把捏住她的臉:“數到一百我就射”
“不要啊四叔”
“快數”
“一、二...”
“太快了不算,重新數”

在之后的短短五分鍾里,諾諾又經曆了三次高潮,最后在一陣戰栗中數到了一百。
四叔突然加快抽送,然后高舉著諾諾的小腿,成功地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拔出來時,諾諾終于迎來了潮吹,精液混著淫水噴湧而出,屏風上留下一大攤水霧。

趁著他們收拾,我回到原本的房間,發現人體盛也結束了,大家收拾得衣冠楚楚,仿佛自己從未干過喪盡人倫的丑事。
諾諾也收拾干淨還補了妝,笑嘻嘻嘻地過來摟著我的手臂說:“醒啦,你真的睡了一下午,還好我幫你問啦!大堂哥說跌到1.5入,等季度末財報公布能至少翻倍上3。老婆我是不是立大功了!”
我看著她笑笑,挽著她在停車場和長輩們打招呼告別。
四叔看著我,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諾諾臉上飛霞般的紅暈,又毫不避諱地瞥了眼四叔的下面,認真道:“叔,聽說固收要給市政府發債,我想拿一點,好點賺點零花給諾諾買新衣服。”
四叔拍拍我大笑:“二哥好器量!以后家里還得你來做事!”

嗯,真的不是第一次聽到剛操完我女友的長輩這麽誇我了。
我和大堂哥相比,似乎唯一的區別就是把自己的女人賣了個好價錢。
而在他們眼中,大哥是廢物,我卻前途無量,莫名其妙。


(三) 珍珠奶茶

夏天就這麽過去了。
她來的時候你能感受到那種逐漸加壓的氣氛,平靜外表下內心的欲望在放聲大叫,然后身體愈發燥熱、潮濕、在失控的邊緣顫抖;但她走的時候就和第一陣秋風一樣,干淨利落地離開,留下還在喘息的你和欲望釋放后干淨清爽的頭腦。
夏天過去了,我和諾諾似乎也走到了盡頭;我不知道,也可能沒有。但她真的像極了夏天。

有一陣子沒有更新,可能是有些不知所措吧。
尼采說,to live dangerously才是極致的享樂。
誠然,危險和刺激在大腦中是兩種極其類似的腦電波信號;而男性靠近諾諾時,我會不由自主的表現出"爭奪交配權"的動物性本能,這樣的"危險"信號會讓大量的腎上腺素和多巴胺瞬間湧入我的大腦皮層,使我高度緊張和興奮;經過多次反複之后,大腦會潛意識地形成這樣的獎勵機制 — "我喜歡看諾諾騎在別的男人身上榨干他們最后一滴" — 哦,不,我不喜歡,我不喜歡我的女友是"人形自走炮"、"移動榨汁機"。

但是我又忍不住去探尋DH勞倫斯<查泰萊夫人的情人>里如此激烈、如此肆意的人性的徹底解放。
當諾諾褪去衣物,也褪去加諸于我們所有人身上的道德桎梏,而我似乎也尋得了解脫,這種解脫感讓我誠惶誠恐,迷茫無措,讓我無法認清自己。
弗洛伊德說男人都有Madonna–whore Complex,即男人會把自己的伴侶意象化,變成一種時而聖母般純真,時而婊子般淫蕩的對立存在的集合體。
這種高度對立的集合本身,就是一種刺激。

我又是一個狂熱追求刺激的人,我還是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我真的太喜歡諾諾給我帶來的物質和精神上的愉悅,即使她放浪形骸;或者說,尤其是因爲她放浪形骸。
我可能剛認識諾諾的時候就意識到了,只是不想承認罷:前一秒她還是耀眼的女神,下一秒她就和你同床共枕,誰會忍心去打破這樣的美夢,去想明晚她又會在誰的床上流連,誰的胯下婉轉莺啼呢?
這個女人太讓人著迷,她就像恺撒 "veni vidi vici 我來 我見 我征服",她不屬于任何一個男人,她只是恣意妄爲、更來者不拒地征服她的裙下之臣,而男人們心甘情願地拜倒,如過江之鲫。
他們排起長隊,等待時點上一支煙互相問候,輪流發泄完之后再默契地點點頭,不耐心的會兩人三人分組進場,多人運動。
這就是我的夏天,我的諾諾,我都看見了。
我起初興奮,然后苦澀和暴怒,現在我不知道該不該離開她。

她懷孕了。

故事就從一杯珍珠奶茶開始講起吧。

今年還是我頭一回和諾諾一起過暑假。
之前幾年她常去加拿大避暑,或留在紐約,而我家中雜事應酬都多,逢假必回國。
一到夏天我們就維持著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我忙活我的燈紅酒綠,她也養著一池五湖四海的魚,五月就是她收獲的季節。
所以夏天那個周末的早上,我還是毫無懸念地被她的夏季裝初亮相驚豔到了。

諾諾對夏季著裝的理解可能會引起很多熟悉南方的朋友們的共鳴:衣服要越薄越好,越少越好。
包身裙就是很不錯的選擇,一片輕如蟬翼的布料包裹身體,僅一根腰帶系著,無需內衣,真空上陣,頭發在腦后隨意挽成一個髻,露出一段膚白勝雪的皓頸與后背。
皮膚細膩,光澤柔亮,仿佛一匹雪白的阿拉伯純血馬,在烈陽下熠熠生輝;更不提包身裙的豪放深v設計,再加一雙纖細長腿,豐乳肥臀又不骨感高挑,清純隨性中夾雜慵懶妩媚。
說起來,諾諾是真的可以雅俗共賞的尤物。

"喲,我們大小姐今天起這麽早?" 我起床后趁著院子里日頭還不毒辣,癱在躺椅上抽完一支雪茄,進門正好碰上已經喬裝打扮好的諾諾,撅著大屁股又在床頭翻箱倒櫃。
這騷女人不會又在找避孕套吧?
我想到了自己前不久才新添的n頂綠帽子,登時就有點硬,半蹲著一把把她摁在床頭櫃上,撩起裙子就輕車熟路地把雞巴往她的水簾洞里塞。

"哎呀我剛化好妝你不要搞我呀…啊…啊…不要吹氣…不要在背上吹氣”,諾諾掙扎了兩下,就迅速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姿勢,把自己跪著的兩條白腿岔得更開,方便我進的更深,
"你今天早晨怎麽這麽硬啊?"

"你的屁股好白",我尚有幾分得意地答道,這種隨時隨地就能把她摁在身下馳騁的感覺讓人不自覺地膨脹,只是我還不清楚,現在只是諾諾今天一連串被后入事件的開端,她將越來越熟練,而我親手打開了她尋歡作樂的大門,然后轉身離去,任由旁人進進出出: "那你今天早晨怎麽這麽濕?"

"我排卵期過了,估計還有幾天要來例假了,哎呀你出去一下,危險期戴個套嘛!" 諾諾把手伸到背后想推開我,卻沒能阻擋我繼續撞擊在她泛濫的陰戶上,她又騰出撐著床邊的另一只手。
纖纖細指,脂嫩柔荑,雖是我見猶怜,但必須不能讓她得逞。我順勢把她的兩只手都捉住往后拉,讓她不得不后仰著繃直的背,衣服里一雙大白兔從領口騰空而出,躍至高處,又重重地回落,拍在櫃子上。

還沒多干幾下,椒乳就因爲拍打隱隱充血發紅,諾諾吃痛,不停地扭動屁股想掙脫兩腿中間的硬物。
我只覺雞巴根部被緊緊地箍住,龜頭敏感處卻是翻江倒海般的三百六十度循環往複的滾燙刺激。
還沒爽夠,正當我頂住花心,想要緩緩拔出,體驗小穴的極致吸力時,她卻往前微微一傾身,靠著陰道里的海量淫水,輕輕松松地把我的雞巴滑了出去。
漲得巨大的龜頭在洞口發出"啵"的一聲,帶出里面粉嫩的小陰唇。

"叫你戴套啦!"

我無奈,拉開床頭櫃抽屜:"怎麽就剩一個了?"
我一臉狐疑地看著諾諾,明明上次吃飯的時候還有一打,我最近天天晚上應酬,喝都喝死了,根本沒用過啊。

"哎呀,你不知道了吧,放一個避孕套在錢包里,是套財的呀!有時候出去見朋友,朋友也想留一個套一套財,我就送給人家了嘛!"

"這又是哪里的歪理,我怎麽從來沒聽過?"

"大嫂呀,上次她約我一起逛街,付賬的時候我還好奇呢。"

信你個鬼了。
大嫂打炮,從不戴套,是個男的都知道!

我還沒來得及拆開,諾諾一把搶過了套子,塞進自己的包里。
只見她早已擦干大腿,穿戴整齊,眼波流轉,狡黠地沖我一笑:"我約了人都要遲到了,你自己解決吧!"

諾諾一出門,我瞥見床上她擦完水就扔下的內褲,立馬抓起墨鏡和口罩跟了出去。
平時我對她的風流韻事不聞不問,今天確實莫名地醋意升騰,心里總有種巨大的好奇和憤怒感:她要去見誰?會不會被操?
他的雞巴大不大,會不會比我的還大?
不穿內褲又特地帶著避孕套,她到底是騷得下賤,還是覺得我是一個不需要掩飾就能糊弄過去的傻子?

跟著諾諾的車到了商場,哇,好多人。
放了暑假,到處是青春靓麗的莺莺燕燕,花枝招展,裙裾飛揚。
可我的心思卻不在她們身上,而是沖著前面奶茶店里摟著我女朋友的風騷男人咬牙切齒。
我見過他朋友圈,是趙先生!

這家網紅奶茶店前的隊伍很長,算是附近的打卡勝地。
熙熙攘攘的人流在奶茶店櫃台前轉個彎,沿著牆的拐角,再繞出門外。
我還在納悶諾諾想喝奶茶,爲什麽不直接花錢找個跑腿的代排,一邊不動聲色地跟進了隊伍。
最前面的是趙先生,他正背對著前面的隊伍和櫃台,面向諾諾打電話,好像是問電話對面到哪里了,原來是在等人,順便就排個奶茶喝;后面就是諾諾了,她身子半靠在牆上,抬起自己白白嫩嫩的纖纖玉足,用腳趾勾住自己的平底鞋來回晃著玩。
她后面牆角處有個小胖子,估計剛上大學的樣子,人長得白白胖胖,五官不算難看,就是一臉的青春痘,遮掩不住的年輕氣盛。
然后拐角過來,我正前方三個小孩在那叽叽喳喳地低頭專心打游戲。

突然諾諾面色绯紅地一回頭看了眼高中生,又壓低著聲音說了什麽。
后面小胖子先是一愣,然后居然往前湊得更近了,下半身貼在諾諾的臀部,還能隱隱看見有只手從旁邊伸了進去,把后裙擺慢慢往上拉。
趙先生顯然也意識到了諾諾背后的小動作,卻是一臉玩味的抓住諾諾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這個角落前有櫃台和趙先生擋住視線,后有牆面拐角,只要我前面的電競少年們網瘾還在,除了我基本上不會有人看得到小胖子與諾諾的玄機。
人群中只能看到三個擠得過于緊湊的人,和一個排累了靠在男友身上休息的美少女。

其實我也看不太清楚,只見他又緊張又猴急,用手扶著對著諾諾兩腿之間怼了半天也沒能深入。
諾諾也不算配合,似乎是想伸手從一旁的包里拿套,卻被趙先生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一只雪乳則從深v的領口漏出,任由趙先生一手抓著細細把玩,一邊視線越過諾諾的后背,看著其他男人在自己的免費炮友體內奮力前進。

諾諾被前后夾擊,又被一根火氣極旺的年輕燒火棍在背后撩撥了許久,終于也忍不住了,不露端倪地輕輕抬起一條玉腿,又把大屁股往后撅了一點,重心全倚在趙先生胸前。
這下小胖子順利地進入了早晨被我親自潤滑過的緊窄密道,又順著慣性一口氣全根沒入。

諾諾把臉埋在趙先生胸口,卻依然掩飾不了壓抑的"啊"一聲淫叫。
后面的胖子已經精蟲上腦,看見如此撩人性感的小姐姐被自己在衆目睽睽下肆意玩弄,只當是自己看的霓虹小電影里,性瘾人妻公共場所被夫前ntr的橋段,哪還顧得上惜香怜玉?
當然是瘋狂輸出自己的青春期旺盛的熊熊欲火,次次都要讓自己的肥屌全力沖到最深處。
沒弄兩下,這小子的雞巴根部的陰毛和精囊已經被徹底打濕了,混著白漿的淫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諾諾光潔雪白、又因爲劇烈運動,透著胭脂粉色的大腿往下流,然后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可好景不長,小胖子還沒玩夠,趙先生突然手機響了。
接完電話,趙先生說:"來了。"
諾諾故伎重演,手輕輕一推,把小胖子的雞巴推了出去,整理了一下裙擺就說要去補妝。
望著諾諾搖曳生姿的背影,趙先生谄媚地對小胖子說:"陳公子,怎麽樣,是不是看上去清純玉女,一操起來就跟瀑布一樣?"
陳公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淫邪一笑:"不錯,一會聽聽黃秘書咋說,但我覺得我爸肯定會喜歡。"
不一會兒一個戴著眼鏡面無表情的中年男人來了,和陳公子打過招呼,視線似乎是在諾諾包身裙下豐腴處停留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就帶著他們二人出門上了一輛黑色奧迪。
趙公子點頭哈腰地送走他們,徑直走了。
媽的!
老子記住你了!
居然拿我的女人去拉皮條!

我一路跟著他們的車到了郊外的別墅區,卻在門口被保安攔下。
眼看著黑色奧迪消失在前面的車道盡頭了,我急中生智,搖下車窗繃著臉來了句:"黃秘書叫我來送點東西,領導急著要,你快點。"
保安看我嚴肅,也不敢追上前面的車確認,就放我進去了。

兜了一圈,找到了停在一幢獨棟小洋房門口的黑色奧迪。
說來也好笑,前面幾棟別墅都裝有監控探頭,這棟的門口卻是特意拆了,應該是不想拍到進出的人。
得益于此,我輕松繞到后院,隔著窗簾遮蔽的落地窗就聽見臥室里的對話:

" 潤滑過了嗎?"

" 嗯,男朋友早晨潤滑了一次,領導公子又潤滑了一次。"

" 沒射在里面吧?"

" 都是弄一半被我拔出來了。領導您看,人家都憋壞了,全是水。"

" 呵呵,你這個叫水庫。不要叫領導,叫干爹。"

" 干爹!諾諾想做干爹的珍珠奶茶!"

" 什麽意思?"

" 當然是讓干爹又插又吸~ 呀!干爹硬起來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回的家。
躺在床上面對天花板一直到天黑,又天亮;淩晨諾諾披頭散發地回來了,她也沒想到我沒睡,只見她出門時的包身裙不翼而飛,真空穿著一件誇大的男士襯衫,襯衫下兩腿間濃密的森林若隱若現,原本白皙勝雪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暗紅的印子,醒目至極。
暴怒的我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襯衫,諾諾仿佛被扯走了最后一塊遮羞布,直接撲進我的懷里大聲恸哭。

"爲什麽?"

"上市…"  "我爸的芯片廠,青州那邊一直卡著不給解決,我爸知道了趙公子和陳市長的兒子一起玩,就逼我和他吃飯,然后他再把我介紹給陳市長…"

"所以你和我在一起這幾年,也是因爲我家可以給你爸的廠搞到落地政策?你怎麽這麽會演?"

"我是愛你的….二哥….我真的…我以爲你會喜歡這些的… 你不要不要我!我有股份..."

我卻不想再聽了。
她說出干爹身份的時候我就明白了。
陳市長是直轄市領導,前任書記入京后、在本地的中流砥柱。
如果他開口,那能同時搞定工部和監事會。
他在諾諾身上留下印子,除了發泄獸欲,更多的是懲罰她父親不打一聲招呼就把從芯片廠從青州搬到這里。
如今京都以舉國之力掙破外國技術壁壘,半導體晶元件反而成了香饽饽,青州的跟腳和陳市長的本地派系同源同種,自然要刑以淫威。
這就是明擺著給我看的。

諾諾哭累了就睡著了。
到了晚上她又被手機信息吵醒。
沈默中,她無聲地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讓我挽留她;我沒有,我低下頭繼續看書。
她又出門了。

過了周末,陳市長回去了。
我和諾諾繼續冷戰。
她例假沒來,自己買了驗孕棒在衛生間測,然后我又聽到她在門后壓抑的痛哭。
第二天她早早地出門,傍晚回來了,非常冷靜地告訴我:"我懷了,剛做了DNA檢測,是陳市長的。他讓我跟你說,如果你肯和我結婚,給孩子一個名份,等上市了我那七百萬股就是夫妻共有財産,他明天就給J大打電話,用人才引進幫你辦一個副教授,以后你想進體制還是搞學術都行。"

我點點頭。
她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應,當著我的面給她的干爹打了電話。

放下手機,她深吸一口氣,複又笑靥如畫:."老公,我們從頭開始吧!."
回復 支持 反對

使用道具 舉報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本版積分規則 返回列表

博士生

查看:918 | 回復:1

索格學園禁止任何未滿18歲之資訊散布
SOG索格學園(sogclub.com)成立於1998年,至今十數年,是華人地區成人情色資訊最完整、字號最老牌並深受廣大網友信賴的資訊論壇。
關於索格
關於索格
索格大事紀
積分介紹
尊榮VIP
VIP介紹
加入VIP
VIP小秘書
客服中心
VIP問題
業務合作
提供茶魚訊

Line客服

WeChat客服

TeleGram群組

Copyright © 1998-2018 SOG Club All Rights Reserved.   0.125353 sec, 8 queries , Gzip On, MemCached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快速回復 返回頂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