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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出來那人就是劉銘,我記得我第一天來學校的時候曾經和他還有學長
學姐在大樓一樓的飯廳一起吃過午飯。記得那個時候,盡管他和學長很熟,但是
學姐卻不知為什麼,有意不怎麼搭理他,他們二人的關係看上去並不怎麼好。可
是,現在他怎麼會獨自從學姐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呢?
等著劉銘走遠了,我才又來到學姐的辦公室,發現劉銘離開後,門並沒有關
好,而是留下一道門縫,我想從門縫裡偷偷向裡偷窺,但是又怕被別人發現,所
以還是禮貌的敲了敲門。
「你又回來幹什麼?別再嬉皮賴臉的死纏著我了,那次只是意外!不會再有
了!」
我從門裡面聽到學姐慍怒的聲音,說實話真的嚇到了我,平日裡溫柔似水的
學姐總是透露著淡淡的羞澀,從來不發火。
正在我錯愕之際,學姐一把拉開辦公室的大門,俊俏的臉龐因為發怒而有些
微微發紅,看上去更迷人了。但是她發現門外站的是我的時候,突然大窘起來,
粉紅的臉蛋馬上羞成了大紅燈籠。
「阿謙,怎麼是你?不好意思,我以為是別人。」學姐喃喃的說。
「誰欺負你了嗎?是劉銘嗎?我看到他剛才出去的。」望著憤怒的學姐,我
不禁也義憤填膺。
「嗯……沒什麼啦,他也沒欺負我,只是沒事兒總喜歡來我這兒串門打發時
間,耽誤我的工作了,所以我有些惱火。」學姐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學長呢?」我問。
「……嗯,因為他和你學長是好朋友啊,我不想影響他們的關係。」學姐支
吾的說。
「這個劉銘實在是太混蛋了,朋友妻不可欺嘛!」我更加義憤的對學姐表示
同情。但是沒想到學姐竟突然給了我一拳,笑道:「你瞎說什麼呀?哪裡學來的
痞話。來,跟我到實驗室去一趟,咱們的一個儲物間要清理一下,學校要做例行
的安全檢查了,我擔心咱們實驗室那幫同學們毛手毛腳的,會出什麼紕漏,如果
被學校查到就麻煩了。」
學姐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向實驗室走去,不過我的心中還在不斷地回想著學姐
說的那句「那次只是意外」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學姐不小心失身於劉銘了?這
樣的想法馬上就讓我興奮起來,不禁的浮想聯翩。
「你到底和楊帆去幹什麼了?」學姐的問話打斷了我的意淫。
「沒幹什麼啊……我是沒幹什麼,不過楊帆幹了些什麼,你想聽?」我故意
問學姐。
學姐顯然知道楊帆幹了什麼,所以臉上又飛起了兩朵紅雲,扭頭說:「切,
我才不稀罕聽楊帆那些事情呢!想一想都讓讓人覺得難為情。」
「這麼說你知道不少了?說給我聽聽。」我追問。
「不說,不說,你一小孩兒,別亂打聽,好好學習才是正業,別跟著楊帆瞎
瘋胡鬧,她會把你帶壞的。」學姐很正經的說。
「你不說我也猜得到。」說著,我們就來到了實驗室的儲藏間。學姐用鑰匙
打開了門,我跟著她進去,裡面一股刺鼻的化學藥品味道。
儲藏間裡很黑,特別是我們剛從光亮的地方進來,眼睛一下子無法適應。學
姐伸手去摸電燈的開關,黑暗裡她的手突然撞在了一個架子上,「匡噹」一聲,
架上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了,應該是個玻璃廣口瓶,傾倒那一瞬間反射出一點光
來。
「小心!」我下意識的就去推開學姐,擔心那個東西砸她身上。幸虧我反應
快,及時地把學姐推倒了一邊,可是我卻覺得胳膊上一涼,似乎是什麼東西從架
子上流了下來,流到我的胳膊上。
「好像有什麼東西流我胳膊上了……」我說。
「啊?」學姐一聽變得異常緊張,我們的眼睛已經逐漸地能適應黑暗,我看
到她四下飛速的掃視了一番,似乎在找什麼東西,然後竟突然伸手把自己的短T
恤脫了下來,急切的問我:「在哪兒?」
「右手小臂。」我一邊說,一邊把胳膊舉給她,學姐趕緊用她脫下的T恤幫
我擦拭乾淨,然後趕緊拉我到實驗室的光亮處,查看了我的小臂,又低頭嗅了一
下,然後拉我到水槽邊一邊用水沖洗著我的小臂,一邊自言自語說:「不會是強
鹼,強鹼不會放在玻璃瓶裡;沒有氣味,不是硝酸或者鹽酸;沒有黑色灼傷,不
是濃硫酸,希望不是……到底是誰這麼大意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廣口瓶裡?」
看到學姐一副著急的模樣,我倒忘記了自己小臂上的問題,心裡有說不出的
高興,學姐對我真是好啊!
「阿謙,痛嗎?或者有其它的感覺嗎?」學姐關切的問。
「唔……好像沒有什麼感覺,被水沖得涼冰冰的。嗯,那個,會不會就是蒸
餾水啊?」我一邊回答,一邊才發現這時的學姐上身只有一件淡紫色的文胸,完
美地襯托在她雪一樣潔白晶瑩的肌膚上,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顯得尤為性
感漂亮,特別是她正向前傾著身子幫我清洗,白嫩的乳肉露出了一大截,幾乎連
粉嫩乳頭都快要露出來了,我心裡「忽」的一下開始變得焦躁了。
「希望如此。」學姐舒了一口氣,抬頭望著我:「阿謙,你真傻,萬一是濃
硫酸怎麼辦?你會被嚴重燒傷的。」
「那也比把學姐燒傷好啊!剛才看它劈頭蓋臉的倒下,我根本就沒想過那是
什麼,就是鶴頂紅、孔雀膽我也會不顧的。」我立馬表忠誠。
「真傻。」學姐微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啊」她一聲驚呼,這時她才意識
到剛才為了給我擦胳膊,把自己的短T恤脫掉了,現在身上只有一件文胸。她立
刻轉過身去,背對著我,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後面。
「沒事兒,快下班了,這兒沒什麼人。」一說出這句話,我頓時覺得有些尷
尬,似乎就像我跟學姐有什麼一樣。
也許是因為我烏鴉嘴,剛說完,遠遠地就聽到有人聲和腳步聲,似乎是兩三
個人正朝我們這個方向走來。學姐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六神無主的回頭看著我。
我連忙想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她,可是她趕緊擺手說:「別,別,這樣更
說不清了。」說罷她又看到了剛才的那個儲物間,逃似的趕緊閃躲了進去,我一
時間也沒有細想,也跟著她閃了進去,關好了門,屋子裡一片漆黑。
那幾個人真的是朝我們這個方向來的,聽聲音,應該是邢樂學長他們,似乎
他們在這裡集合等人要去打籃球。我跟學姐躲在儲藏間裡,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也不敢太向裡走,害怕撞到東西,就貼著門站著。
學姐挨著我,她半赤裸的上身散發出迷人的女人味道,在這狹小的空間裡,
一陣陣的刺激著我的神經,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喉嚨裡發出「呃」的一聲。
「怎麼了?」學姐小聲問。
「我的胳膊有點痛。」我撒了個慌。
「真的?是針扎的痛?還是灼熱的痛?」學姐連忙低聲問。
我低聲回答了一句,但是學姐沒有聽到,她就把耳朵湊過來放在我的嘴邊。
她的頭髮香撲撲的,讓我心中不禁一蕩,我再也忍不住,一口輕輕的咬住了她的
耳垂,兩隻手就勢抱住了她赤裸的腰。
我感覺學姐的身體一顫,似乎吃了一驚,緊接著她就掙扎著想掙脫我,但是
又不敢發出聲音,因為門外有人。我緊緊地抱住她,不容許她掙脫,然後不斷地
親吻和輕咬著她可愛的耳朵,我感覺到她的喉嚨在低聲的喘息。
我吻過她的鬢角、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鼻子,直到把我兩片火熱的嘴
唇緊貼在她那溫軟濕潤的香唇上。我貪婪地吮吸著她甘甜的芳唇,試圖把我的舌
頭伸進她的口中,可是她竟緊閉著牙關,拒絕我的闖入,我徒勞地想用舌頭撬開
的她的牙齒,她卻把頭朝一邊扭去,避開了我的嘴巴……
沒有得到我期待的回應,我不禁有些失望,楊帆說過,學姐其實在床上是很
淫蕩的,我自己也親眼見過她用黑色巨大陽具自慰時的樣子,而且,她似乎和周
教授還有那個叫做劉銘的,都有扯不清的關係,但是她為什麼這麼抗拒我呢?不
管怎樣,我都比那個已經開始禿頂發福的周教授和那個猥瑣的劉銘要帥氣英俊很
多吧?學姐也見過我支起帳篷的樣子,也知道我肉棒的大小,而且她又是那麼的
飢渴……一切都該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為什麼會失敗呢?
挫敗感油然而生,也許是下午在楊帆那裡的成功讓我過份的草率,畢竟楊帆
和學姐是不同的人,也許學姐根本就不喜歡我這樣的學弟。總之,我剛才滿腔的
熱望,在一霎那間冷卻下來,我的心想跌入了冰窟。
我鬆開了學姐,學姐似乎又吃了一驚,沒有料到我這樣就輕易地放過了她,
畢竟半裸的她是充滿誘惑的。但是我卻無法再提起精神來,難道是我真的喜歡上
了學姐?可是她已經結婚了……
不知怎麼的,我總能在學姐的身上看到媽媽年輕時的樣子,漂亮、溫柔、細
心、善良,胸部也是一樣的豐滿,甚至也是一樣的飢渴。眼前的黑暗,似乎穿越
了時空,把我重新帶回幾年前的那個晚上……
那時我上初中二年級,老爸仍然在外面躲帳,雖然他在南方和別人合作開鎢
礦,已經有了些起色,但是還是沒有賺夠錢回到我和媽媽身邊。討帳的人不斷地
上門來騷擾,我和媽媽在爺爺家躲過一段時間,但是還是被他們找到了,所以我
們又不得不搬走,四處躲避。
最後我們不得不臨時在媽媽工作的電視台附近租住了一處平房,那裡非常破
舊,又經常斷水斷電,不過在那裡我們確實享受到了一段平靜的生活,因為沒人
會想到媽媽這個年輕漂亮的電視台女主播竟然會住在一片貧民窟一樣的房子裡。
那也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又停電了,我還在發著低燒,一個人躺在黑洞洞的
家裡,媽媽還在電視台錄製節目,我的晚餐只是兩個雞蛋加一包方便麵。躺在床
上,我恐懼的望著四處漆黑一片,覺得這黑暗像惡魔一樣會把我整個吞噬。
這時,媽媽下班回來了,她點了蠟燭,坐在我的身邊,幫我擦了額頭,細聲
的和我說著話,耐心的安慰著我,我的委屈像潰堤的洪水,一時間奔騰而下。我
鑽進媽媽的懷裡,哭了起來,媽媽靠在床上,把我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著我,
哄我快點睡覺。我執意的要她摟著睡,媽媽無奈地笑了,她和衣摟著我躺在被窩
裡,把我緊緊地抱在胸前。
我的臉隔著衣服貼在媽媽豐滿的乳房上,那一份溫暖與柔軟,讓我的心逐漸
地平靜下來,但同時又讓我的身體泛起一陣不可名狀的躁動。
辛勞工作了一天的媽媽這時已經睡著,她均勻的呼吸著,秀美的臉龐透露著
無限的倦意。看著美麗的媽媽,我不禁想起在學校裡的事情。那些高年級的小阿
飛把媽媽的照片從畫報上剪下來,貼在一些露骨的黃色圖片上,然後對著這拙劣
的拼剪打手槍。我不止一次的被他們堵在教室裡,被他們追問為什麼媽媽的奶子
那麼大,是不是被野男人吃的?
是啊,好久沒有看過媽媽的咪咪了,心裡生出一種渴望,我神差鬼使的解開
了媽媽的襯衫,媽媽的胸部一下裸露了出來,漆黑的夜更襯托出她胸脯的雪白。
我發現媽媽竟然穿了半透明的蕾絲乳罩,那乳罩是如此的通透,以至於隔著
它都可以毫不費力地看到媽媽淺色的乳暈和瑪瑙一樣的乳頭。我心裡突然有一種
無名怒火,難道媽媽真的是穿給野男人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