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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娜娜,初中時你有男朋友嗎?”
“那還用說,當然有啦!不過是在我的腦袋里,哈哈……”
“什麽嘛!原來只是意淫啊!”
鑽進被窩里的女孩子們興奮地睜著眼睛,話題越來越深入,開始向性的方面
拓展。
“你們誰知道?第一次痛嗎?聽說可痛啦!”一個女孩子帶著向往而又擔心
的表情,大膽地問道。
怎麽問這個?真是的,當然痛了,能把人疼死……我在心中回答著這個棘手
的問題,我親身經曆過,當然有發言權,但我絕不會講出去。
“大多數都會痛,也有不痛的,我當時沒覺得痛,可能太激動了吧!”
一個如黃莺的啼叫聲那般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似乎被那可謂彪悍的話
震住了,女孩子們一下子安靜下來,就連提問者曲美怡也愣住了,她只是隨便一
問,沒想到真有人會回答。
“可……可欣,你……你做過?”平時蠻豪爽、什麽流氓話都敢說的姚麗娜
似乎受驚不輕,結結巴巴地問道。
“做過啊!娜娜,我可不像你,嘻嘻……不是在腦子里做的啊!”叶可欣輕
笑一聲,略帶揶揄地答道。
“初中時嗎?”我忍不住問道。
“當然喽!難道是小學?高中又出不去,小雪,你的腦袋好像壞掉了啊!哈
哈……”叶可欣應該是感到我的問題很可笑,笑了一會兒后,似乎怕我臉皮薄,
挂不住,便補充地說道:“也可以認爲是高中啦!因爲就在初中畢業、高中還未
開學的暑假。”
“哇啊!你好大膽啊!”曲美怡羨慕地怪叫道。
“可欣,給我們講講,這麽浪漫的事是在哪兒發生的啊?”姚麗娜眼里閃起
小星星,懷著憧憬,追問道。
大家都懷著激動的心情,用期待的目光看過去。我呢!也不例外,雖然發生
了那事,令我深受打擊,但哪個少女不懷春?我羞澀地看過去,只是沒有表現得
像她們那樣急切,將兩只耳朵偷偷地豎起來,用心地傾聽。
“你們干嘛啊!不要那麽看我!”好幾雙眼睛直勾勾地盯在她臉上,哪怕開
放的叶可欣也受不了,臉上一紅,她無可奈何地講起來,“暑假時,我和他去海
邊玩……”
“就是那天嗎?”曲美怡性急地問道。
“你著什麽急啊!聽可欣慢慢說。”姚麗娜說了曲美怡一句,生怕叶可欣不
往下講。
“嗯。”
只是一個微弱的鼻音,便沒有下文了。這次輪到姚麗娜著急了,連珠炮地問
道:“接著講啊!可欣,爲什麽會做愛啊?有什麽契機嗎?你倆兒誰主動的?”
“沒有什麽契機啊!只是氣氛非常好,便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啦!然后,自
然而然地就做了,不過,事后我有一點后悔,畢竟我們在不同的高中讀書,以后
很難見面的。”
叶可欣的語氣帶有一絲惆怅,似乎爲了改變有些沈重的氣氛,她用俏皮的語
調,開玩笑地反問道:“我說完了,該你們這些臭處女了,你們想守到什麽時候
啊?娜娜,就你逼得急,這次你說!”
“我想守身如玉到十七歲,一旦到了,我就要找……”
姚麗娜還沒說完,曲美怡就搶過話頭,說道:“十七歲太老了吧!還有兩年
呢!我打算十六歲,聽鄰居家的女孩兒說,她們班有一半的女同學不是處女了,
嗯,她比我大一歲,現在是高一。”
“不會吧!真的假的啊?十六歲就破處了啊!一半的比率。”聲音陡然提高
了幾個分貝,姚麗娜無法置信地叫道。
她們都說了,只剩下我了,這個話題不結束是不會開始新話題的,一時間,
我像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冷汗直冒。我不想欺騙真心待我的朋友們,但是我的處
女是被惡犬奪走的這事,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的,我要把這個秘密一直保留到
生命的最后一刻。
危急關頭,還是姚麗娜救了我,她不等我回答,就搶著問道:“破處后就沒
有處女膜了吧?判斷處女只能依靠那層膜嗎?”
“差不多吧!我那里被他看了,他說有處女膜,以此斷定我是處女。”
叶可欣做爲這里唯一有性愛經驗的人,當然我除外,大家都認可她的話,曲
美怡用力地點點頭,說道:“我那里也有膜,我是處女。”
“我也有,可欣,你可比我們少了一樣東西啊!嘻嘻……怪不得我覺得你的
腰比我的粗呢!”
姚麗娜得意地說道,沒想到無心的一句話引起叶可欣的強烈憤慨,頓時,兩
只枕頭做爲武器,開始在她們之間來回投擲。
處女膜……我慘然一笑,在心中說道,我早就沒有了,而且是被一只狗奪走
的,雖然萬般不願,還是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了那天發生的事。
“小雪,你怎麽了?爲什麽衣服被撕破了,有人欺負你嗎?”
不待我回答,看我艱難走路的樣子,媽媽瞬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一陣嚎啕
大哭后,制止想要洗澡的我,拉著我的手,去了警察局。
“不要緊張,姐姐只是和你聊聊天。”一位漂亮的的女警官摸摸我的頭,見
我有所放松,便開始詢問道:“小妹妹,你遭遇了什麽?什麽時候?在哪里發生
的?”
“就在剛才,在學校前的空地里,我被一只大狗撲倒了。”我抽動著肩部,
一邊哭泣,一邊說。
“什麽?不是人,是只大狗?”
女警官吃驚地問道,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之后便是一堆令我非常討厭的問題,女警官不相信我說的,要我詳細回答。
我不想說,回頭向媽媽求助,可是媽媽要我如實回答,我只好把難以啓齒的話全
部講了出來。甚至被惡犬襲擊的細節,比如它用舌頭舔我的下身,把又粗又硬的
東西插進我小便的地方,我也無法隱瞞,被逼迫著,羞恥無比地講述了一遍。
錄完筆錄后,眼睛紅紅的女警官向我道歉,說是職責所在,必須如此,還發
誓要捉住那只惡犬,爲我報仇雪恨。我原諒了她,然后在媽媽的陪同下,被送往
醫院。在那里,我被抽了很多血液化驗,還被一名不斷抹眼淚的護士姐姐用棉簽
消毒、清理傷口。
羞于回答的事,被逼迫著,不得不全部告訴警察;在醫生、護士的面前,把
羞人的下身露出來,與被惡犬襲擊相比,這些更令我難以忍受,身心受到了嚴重
的傷害。回到家后,媽媽緊緊地抱著我,在我面前泣不成聲。看著她痛不欲生的
樣子,那才是最令我難受的,從那雙哭得腫起來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心疼、同情
和自責,我不想媽媽這麽傷心,我恨死那只大狗了。
“困死了,我先睡了。”從回憶中醒來,我發現曲美怡和叶可欣已經停止了
打鬧,三個女孩兒仍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剛才的話題。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們會把
注意力轉向我,畢竟只有我還沒有回答,于是,我慌慌張張地說道,飛快地閉上
眼睛。
睡不著是當然的,裝睡只是我想混過去的辦法,我仍豎起耳朵傾聽著。
“我一定要把神聖的處女留給未來的丈夫。”
這是姚麗娜的聲音,雖然總說流氓話,其實是個保守的女孩兒。
“我和你不一樣,只要感覺來了,我不介意對方是不是我的真命天子,好想
快點到十六歲,這樣我就可以做色色的事啦!”
美怡夠開放的了,與可欣相比不逞多讓……我在心里想道,不過不認同她的
觀點,有感覺就上床,那不成濫交了。
“可欣,你有經驗,男人的東西是不是越大越好啊?”
“聽誰說的?美怡,你要是攤上一個大肉棒的男友可慘了,會把小妹妹撐裂
的,我是絕對不要太大的,正常尺寸最好。”
“可是寶寶也是從那里生出來的,肉棒不大,小妹妹會不習慣吧!生産的時
候怎麽辦啊?”
姚麗娜的話險些令我笑出聲,好天真啊!我嘴角一翹,心里樂開了花。
“笨蛋,可以剖腹産。”兩個女孩兒幾乎異口同聲地嚷道。
話題變得越來越露骨了,她們一點也不含蓄,圍繞著做愛,堂而皇之地討論
起來。聽著聽著,不覺困意上湧,我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四)
小廣……
無盡的夜色中央騰起巨大的藍色的火焰,在閃爍而朦胧的內焰中,我和小廣
凝視著徐徐靠近。他赤裸著,我也是,雖然裸露著身體,但我一點也沒有覺得難
爲情,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初生的姿態有什麽好羞恥的?我的心里充滿了幸福。
小廣股間的東西像被烈火燒過那樣又黑又紅,粗壯的陽具長長的,斜斜地指
著天空。不知是不是我觀察那里的緣故,我感覺他的呼吸變得紊亂了。
“勃起了啊!”一秒鍾前,它還是萎縮的,我好奇地伸出手,輕輕一碰,比
我想象得要硬。
陽具的前端就像削去頭部的圓錐體,不那麽尖,也不像蘑菇那樣飽滿,我不
知不覺地從人類進化的角度上想,這是爲了更容易地進入女人緊湊的小穴,而基
因變異了吧……
我有一種強烈地想要愛撫它的沖動,不由屈起雙膝,跪在他腳下,用兩手捧
起熱騰騰的陽具。被我握在手里,它以一種奇異的頻率震動著,幾條藍色的血管
曲張著,宛如小蛇似的盤踞在上面。
我抬頭看看小廣,他向我微笑,他的笑容好優雅,帶著出塵的氣質。不知爲
什麽,腦袋里忽然出現了很多關于做愛的記憶。我知道不是我的,但一瞬間,仿
佛被灌頂了一般,所有的姿勢,所有的技巧我都掌握了,好像天生就會。我情意
綿綿地瞧了他一眼,然后低下頭,將紅通通的龜頭含在嘴里。他的身體抖動了一
下,似乎很舒服。我的心弦在這時一顫,便用力地吸吮著,向喉嚨深處吞去。
有些姿勢很羞人,比如一邊舔臀部,一邊從后面撸動陽具,有些姿勢則非常
辛苦,就像現在做的深喉口交,可是爲了令他愉悅,什麽事我都願意做。按照突
然蹦出來的記憶,我熟練地運用著各種口交技巧,侍奉著心愛的男孩兒。
他開始劇烈顫動,在我嘴中不住震動的陽具似乎在痙攣。我抬起眼簾,向上
瞧去,只見小廣帥氣的臉因爲巨大的快感歪扭著,有些狼狽,但說不出的可愛。
我們的視線交接在一起,先是碰撞,然后燃起了愛的火花。我情不自禁地吐出了
比剛才大了一圈的龜頭,一邊發出情到濃時的呻吟聲,一邊仰著臉,迷醉地看他
深邃的眼眸。
小廣也跪下來,溫柔地撫著我的肩,深情地說道:“小雪,謝謝你,現在該
輪到我給你快樂了。”
只是一句話,我就幸福地醉了,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羞澀地點點頭,身體像
沒有骨頭似的,軟軟地躺下去。
小廣伸出舌頭,將我的腳趾含在嘴里,細細吮吸。我的心登時亂跳起來,雖
然我的腳纖巧白嫩、雪白細膩,就像溫潤的美玉,但畢竟是用來走路的,想到他
一點都不嫌棄,我感到一股濃濃的愛意,感動得想哭。
他托起我的腳掌,開始親吻腳背,確切地說應該是舔。他的舌頭又柔軟又有
力,熱熱的,滑溜溜的,我好像掉進了快感的海洋里,柔美舒爽的感覺始終圍繞
著我,令我發出愉悅的呻吟聲。
沿著腳掌,他舞動著靈活的舌頭,向上一路舔過去。小腿、膝蓋、大腿都留
下了他的唾液——愛的證明,當他舔到大腿根部時,當既熱又有力的呼吸撲打在
下身時 我不由顫抖著身體,發出急促得喘不過氣的喘息聲,火熱的小穴深處一
陣不規則地收縮,溢出一股帶著熱氣的春潮。
還沒吻到最敏感的地方,我便泄了,我爲自己強烈的反應嬌羞不已。可是下
一瞬間,小廣把小穴含住了,放在嘴巴里又親又舔,又吸又咬,還把我的愛液當
成了美味的東西,發出響亮的聲音,拼命吮吸。呼吸徹底紊亂了,我忽高忽低地
叫起來,有時高亢得像尖叫,有時輕柔得仿佛呢喃,有時悠長得帶著長長、顫顫
的尾音,有時短促得好似從嗓子里面擠出來的。
在那快活得似要升天的美妙快感中,我不住扭動著身體。小廣似乎怕我受不
了強烈的刺激,暫時放過小穴,從我的腋下舔過去,細細地舔了一番頸部,便把
我更怕癢的耳垂含在嘴里。我不想躲開,咬緊牙關忍耐著深入到骨頭里的奇癢,
因爲他吻得那麽火熱,我不想破壞他的興致。
終于,將我弄得渾身酥軟的舌頭離開了耳朵,我想他該和我親吻了,正在期
待時,他的嘴巴忽地向下,移到了我的乳房上。
我深深介意的牙印就在右乳,我拼命祈禱小廣不要看到它,至少也要視而不
見,可是與強烈的願望相違,他不動了,我知道他肯定在觀察那個丑陋的印記。
猶豫了良久,我決定還是將實情告訴他,“小廣,那是我小學五年級時,我
被一只大狗襲擊,我……”
小廣忽然覆上我的嘴唇,不久,我便發出幸福的呻吟,哼著迷亂的鼻音,沈
浸在濃情蜜意的熱吻中。
“小雪,你想告訴我的我都知道,那只惡狗我已經帶它去屬于它的世界了,
令你苦惱的東西馬上便不存在了。”小廣把嘴湊在我耳邊,怜惜地說道,然后緩
慢轉動著舌頭,在牙印上一遍遍地舔著。
“啊啊……”
我聽到了自己的叫聲,睜開了眼睛,一看牆上的石英鍾,已經早上七點了。
因爲規定的起床時間是六點半,我晚起了半小時,不由爲賴床羞紅了臉。
“小雪,做噩夢了?一晚上都在叫,不過聲音怪怪的,不會是做了一宿春夢
吧?”
姚麗娜不正經的話令我一下子想起和小廣做愛的事,原來是場春夢,怪不得
那麽詭異呢!聽人說,夢是記不住的,可是夢里的情景我全都記著,不是朦朦胧
胧的,而是非常清晰,甚至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歡愛時的每一個動作都牢牢地印
在腦海里。這又該如何解釋呢!我不由糊塗了。
“去你的,什麽春夢啊!只是噩夢纏身了。”我敷衍著姚麗娜,就在跳下床
的時候,險些跌倒,感到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連站都站不住,而且小穴又脹又
痛,里面還黏糊糊的,身體也有不適的感覺,睡衣里面好像光溜溜的,什麽都沒
穿。
我摸了一下,冷汗頓時冒出來了,在心里叫道,昨晚入睡時的三角內褲和胸
罩跑到哪里去了?難道有鬼……
我飛快地跑到衛生間,鎖好門,將睡衣解開一看,身上果然一絲不挂,沒有
一件內衣。小穴里黏糊糊的原因也找到了,我將剛從下身撈出來的濁白的液體放
到鼻前,微微一嗅,有股微弱的腥味,不用說那是精液的味道。
難道昨晚的夢是真的,小廣和我做愛,並把精液射進我的小穴。但是夢是腦
細胞的劇烈活動引起的,是精神因素,不是物質性的,不可能在現實世界離留下
痕迹的。一時間,我百思不得其解。
無意間,通過洗手池上的鏡子,我看到右乳的牙印顔色變淺了。身體猛地一
震,我忙低頭看去,果然正在褪去。我用力地擦擦眼睛,再次看去,右側胸部潔
白如玉,一點瑕疵都沒有,困擾了我幾年的牙印徹底消失了。
奇迹發生了,我想笑,又想大哭一場。就在這時,我聽到門外傳來叶可欣氣
急敗壞的叫聲,“小雪,娜娜,帶隊老師氣壞了,讓我喊你倆兒去吃早餐!”
慘了……我在心中呻吟一聲,連忙推開門,和姚麗娜、叶可欣一起,瘸瘸拐
拐地向外奔去。
因爲太著急了,我們誰都沒有關電視,空蕩蕩的房間里響起播音員嚴肅的聲
音,“據最新報道,清晨,在瑞強女子高中附近的空地發現一名男性的屍身和一
只死去的不明犬類。據法醫初步判斷,死亡時間在淩晨一時左右,疑是遭遇不明
犬類襲擊,因流血過多而亡,死者的身份已查清,爲市第一高中一年級在讀生,
李廣,15歲。不明犬類身上未見傷口,死因不明,事件仍在調查中。”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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