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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威一邊抽插,一邊低頭欣賞著兩個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動人畫面,只見自己一條引以自豪的大陰莖在她鮮豔欲滴的兩片小陰唇中間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給帶得飛濺四散。
難得她陰道口的嫩皮也特別長,隨著陰莖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電影中的大特寫鏡頭;整個陰戶由於充血而變得通紅,小陰唇硬硬地裹著青筋畢露的陰莖,讓磨擦得來的快感更敏銳強烈;陰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陰唇扯動,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來越漲,越來越硬,變得像小指頭般粗幼,向前直挺,幾乎碰到正忙得不可開交的陰莖。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雙腿,架上肩膊,讓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
詩薇看來也心有靈犀,兩手放在腿彎處,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讓下體可以挺得更高,肌膚貼得更親蜜。
果然,他每一下衝擊,都把她的大腿壓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隨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無縫。
一時間,滿睡房聲響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還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環回立體、春色無邊。
她耳中聽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響個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會沈默,和著樂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親親……愛哥哥……啊……啊……你真會弄……我的小命都交給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極了……啊……啊……我要丟了……要飛上天啦……嗯……嗯……嗯……」
說著便雙眼緊閉,咬著牙關,兩腿蹬得筆直,摟著他還在不斷擺動的腰部,顫抖連連,香汗淫水同時齊噴。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的媽呀!
原來這幾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這一刻死去活來的銷魂感受!
強烈的高潮令她身心暢快,幾天來的抑鬱終於得到了徹底的大解脫。
慢慢消化完高潮的餘韻後,全身便像癱了一樣軟得動也不想再動。
文威見她給自己肏得像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風凜凜,幹得更勁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陰莖頂到盡頭,只恨沒能把兩顆睪丸也一起擠進迷魂洞裡,淨管不停地重複著打樁一樣的動作,讓小弟弟盡情體味著無窮樂趣,希望一生一世都這麼抽插不停,沒完沒了。
詩薇讓前所未嘗過的高潮襲得差點昏死過去,現在再承受著他一輪狂風暴雨般的勁抽猛插,根本毫無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只能不停把淫水洩出體外,對他的艱辛苦幹作出回報。自己也莫名其妙,哪來這麼多淫水,流極不完,整個人就好像變成了一部淨會生產淫水的機器,把產品源源不斷的輸出口。
屁股底下墊著的毛巾,本來是打算盛接性交後流出來的精液,免得玷汙床單用的,現在精液還沒射出來,倒讓淫水給浸得濕透,用手擰也扭出水來。
文威此刻把陰莖抽出體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腳,另一隻仍舊架在膊上,再把她身體挪成側臥的姿勢,雙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兩條大腿撐成一字馬,陰戶被掰得向兩邊大張。
淫水由於兩片小陰唇的分離,便被拉出好幾條透明的黏絲,像蜘蛛網般封滿在陰道口上。
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發燙的陰莖,破網再向這「盤絲洞」裡插進。
不知是他經常游泳,腰力特別強,還是這姿勢容易發勁,總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響,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頂盡頭。
她的肉體給強力的碰撞弄得前後搖擺,一對乳房也隨著蕩漾不停,文威伸手過去輪流撫摸,一會用力緊抓,一會輕輕揉捏,上下夾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條剛撈上水的鮮魚,彈跳不已。
雙手在床上亂抓,差點把床單也給撕碎了,腳指尖挺得筆直,像在跳芭蕾舞。
口中呻吟聲此起彼落,耳裡只聽到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學的好招式……啊……啊……啊……千萬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讓你撕開兩邊了……啊……啊……啊……」
話音未落,身軀便像觸電般強烈地顫動,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龜頭上猛猛地衝去。
她自覺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來過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顆石頭,層層漣漪以小屄為中心點,向外不斷地擴散出去。
整個人就在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沈沈,淹個沒頂。
文威見到反應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頂峰,不由得快馬加鞭,直把陽具抽插得硬如鋼條,熱如火棒,在陰道里飛快地穿梭不停。
一直連續不斷地抽送到直至龜頭漲硬髮麻、丹田熱乎乎地拚命收壓,才忍無可忍地把滾燙熱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詩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裡,朦朧中覺得陰道里插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衝擊,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時也享受著高潮的樂趣,正在往自己體內輸送著精液,便雙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節奏加把勁推拉,讓他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陰戶裡。
暴風雨過後一片寧靜,兩個盡興的男女雙擁摟抱,難捨難離。文威仍然壓在她身上,下體緊貼陰戶,不想給慢慢軟化的陰莖這麼快便掉出來,好讓它在濕暖的小洞裡多呆得一會得一會。兩個嘴不停親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兩副靈魂溶成一體。
直到感覺快意漸去,代之而來的是懶慵的疲倦,方相擁而睡。
詩薇還將那愛煞人的話兒把在手中,緊握著才甜蜜地進入夢鄉。
春眠不覺曉,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早前分泌出來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乾了,漿得滿身不舒服,兩人起床拖著手雙雙走進浴室準備清洗一番。
詩薇先較一缸熱水,見乾了的淫水把陰毛給臘成硬硬的一塊,用手揉了揉,都變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灑落到地板上。
文威在旁正對著馬桶「嘩啦嘩啦」地小便,背後傳來她嬌滴滴的聲音:「我也要尿尿……」,
他便把陰莖甩了幾下,挪過一旁讓位給她。
等了一會沒見動靜,好奇地轉頭望過去,她含羞地撒嬌:「唔……我要你抱著來尿。」
文威雖給弄得啼笑皆非,也只好照辦,便拐過她背後,雙手托著她大腿,抱起她對著馬桶。
誰知她又說:「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
他差點沒笑出聲,口中「殊……殊……」地,像母親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來。
哨音剛起,就見她陰戶噴出股水柱,一條銀白色的拋物線彎彎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盤,掉在馬桶裡面「叮咚叮咚」地響。
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時你撒尿也要人逗嗎?哪你老公豈非沒得空閒?」
她咭咭地笑:「貧嘴!人家只喜歡你逗嘛,討厭!」
滿面緋紅,把臉埋在他胸前。
他見浴缸的水快滿了,把她往水裡一扔,順勢自己也跟著趴上去,兩人在浴缸裡糾纏一團,一時間只見水花四濺,兩條肉蟲在波浪中翻來覆去,活像一對戲水鴛鴦。
戲鬧了好一會,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陽具搽上去,再五指箍著陰莖,前後套捋,細心地把包皮和龜頭清洗一番。陽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覺又慢慢抬起了頭,變得又長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來。
她口中不禁「嘩!」的驚呼一聲,兩分鐘內,眼前物品竟像變魔術般漲大了一倍多,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話兒長一寸半以上,龜頭也更大更混圓,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無數青紫色的小樹根把整枝陰莖包圍。
心裡暗嘆:先前飢不擇食只顧著往陰道里塞,沒曾真正欣賞,這可是百中無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剛才給它弄到高潮叠起,暢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擁有這麼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
邊想邊忍不住在上面連親幾下,手也不願放開,恨不得一口把它吞進肚裡去,真個愛煞奴奴。
胡思亂想下,兩腮又熱了起來,心頭的一把火漸漸向下身燒去,自覺陰戶又再次痕癢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後一躺,拉著他靠近身邊,雙手牽著鐵硬的陰莖在陰唇上直磨。
文威見她騷態,便知又有新任務,不把她喂飽,別想脫身。
雖然平時在沙灘上也結識許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動獻身,但論到床上反應,對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這淫娃。
反正小弟弟也給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見龜頭已觸到陰道口,便順勢盤骨一挺,兩副肉體又再合到一起了,雙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飛快地抽插起來。
一時間小小的浴缸裡綺旎浪漫、春色無邊,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裡的水蕩漾飛濺,把地板也弄濕成水塘一樣。
真不愧是游泳健將,看上去像游一撲一撲的蝶式,只有腰部在不斷運動,聳高曲低,強而有力;一會又像游悠閒的蛙式,兩腿撐著缸壁,一伸一縮,令陰莖進退自如;一會又抱著她打側身,從後插入,像游著側泳,一隻手還不時伸前去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馬般顛簸拋動,樂極忘形。
詩薇想不到在浴缸裡也可以玩這麼多招式,感覺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鮮。
只見缸裡波濤洶湧,顛鸞倒鳳,兩人都浸淫在肉慾享受的快感裡,刀來劍往,樂此不疲。
文威一時肏得性起,見小浴缸裡始終不能大展拳腳,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趕著兩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後,便捉著雙腳把她拉到床沿,然後曲起她雙腳樹起,兩邊張開,屁股剛好擱在床邊,自己站在地上,陰莖恰恰和陰戶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輕而易舉地全根捅了進去。
雙手扶著她膝蓋,腰部便一前一後地挺動起來。
由於這招式比較省力,抽送頻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體也隨著一顛一顫,兩個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蕩後漾。
性器官交媾的美況現在可以毫無阻擋地展現眼前,陰道口嫩皮被拖出帶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擠逼得向外噴出的壯況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畫面震人心弦,令陰莖勃漲得快要爆炸,自覺越來越心跳氣速,肌肉繃得緊硬,不由得運盡全力,將陰莖有幾深插幾深,下下都讓龜頭碰觸到子宮口為止。
一輪衝鋒,直感龜頭麻痺,精關大動,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詩薇給他連續不斷的抽送弄得氣也喘不過來,一陣接一陣的高潮襲遍全身,小屄給酥美的快感籠罩著,越來越強,滿身的神經線不停跳躍,帶動全身也抽搐顫抖,口裡早已喊得聲嘶力厥,喉嚨只能勉強擠出
「啊……啊……啊……啊……啊……」一個單字,無窮無盡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應接不暇,只懂將身體一演一演,像一條在樹枝上走動的毛蟲。
最後全身緊縮一下,然後突然放鬆,大股淫水從子宮裡猛衝出來,跟著便像發冷般拚命抖個不停,陰道也隨著一張一合有節奏地收縮,唅著陰莖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斷吮啜。
文威正閉目勁戳,準備迎接高潮來臨,給她的小屄這麼一夾一鬆按摩著,舒服得要命,只感全身毛孔大張,小腹肌肉向內緊壓,隨著幾個冷顫,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飛箭一樣從陰莖裡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陰戶裡。
兩人不約而同地齊抖一口長氣,軟了下來,文威只感兩腿發軟,微微戰抖,但又不想馬上把陰莖抽出,便將身向前傾斜,雙手分別各握她一個乳房,輕輕揉摸,把高潮留下的餘韻盡嘗。
雖然萬分不願意,但慢慢縮小的陰莖終於讓陰道擠出體外,詩薇馬上把下體演高,拉了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怕裡面寶貴的精液流了出來。
心想:我是專制淫水的機器,你便是專制精液的機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體外浪費掉,幸虧這回料得到,也勝在他還有這麼多射出來,要懷孩子,就指望這些黏漿了。
文威見她把屁股墊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問她幹啥。
她照實直言,還打趣地說:希望那些精蟲也像它爸爸那樣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進子宮,受孕就有望了。他聽了給嚇了一大跳,忙問:「嫂子,要是真懷了孕,那我們的關係豈不是要讓港生識穿?我的父親也做得沒有名份呀!」
她咭的一聲笑出來:「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還嫂子前嫂子後的喚,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沒有生育能力,只是精子弱罷了,知道我有孕,還以為是他經手,高興還來不及呢!至於孩子生出來後,就乾脆認你作乾爹,該滿意了吧?」
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喚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還了心願,那以後就不用理我羅?」
她用手指點了點他鼻子尖,笑個不停:「傻孩子,呷你未來兒子的乾醋哩!以後只要港生不在家,你願意幾時來我都無任歡迎,生怕你不來呢!」
文威聽她這樣解釋,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邊,兩人再擁作一團,吻個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濃情蜜意中不覺漸入夜,詩薇省起兩人只顧貪歡,整天還沒東西進肚,便起床對文威說:「看我多沒用,快讓你給餓壞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飯,才叫你起來。今天想吃什麼菜式呢?」
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邊,摟在懷中,柔聲地說:「心肝兒,我只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飯,到下面的酒樓隨便吃點東西,好省出多點時間跟你溫存。」
她把頭鑽到她胸前,嬌滴滴地回答:「你呀,口裡像淌過蜜糖,甜絲絲的真會逗人,每句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到衣櫃裡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裝替他穿上,自己對鏡一邊裝扮,一邊對他說:「吃完飯回來,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後天才能回來,這兩晚就在我家睡吧!」
兩人到樓下的荷里活廣場匆匆進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繼續調情。乾柴烈火,滿室生春;濃情蜜意,盡在不言中。
港生花了整個上午把廠裡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飯的空檔,便叫廠裡的司機載他到公司宿捨去。
那是一座兩層高的小平房,專為香港上來而需住三兩天的職員租的別墅,在莞城市郊,鳥語花香,自成一區。
剛下車,一個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來,替他挽過公事包,他轉身塞了一張鈔票到司機手裡,叫他可以回廠去,再伸手摟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蠻腰,往屋裡走進。
剛坐下沙發,她就遞上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當兒,已經蹲低身脫下他的皮鞋,換上一對睡拖。
放下毛巾,接過一杯香茶,鬆了鬆領帶,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連親幾下,癢得她躲在懷裡咭咭地笑個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來自湖北。
一身時髦穿戴,長發披肩,額下娥眉淡掃,嘴上一抹嫣紅,滿身白裡透紅的北方姑娘典型膚色。
說起來,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廠裡下了班,給幾個同是香港來的師傅齊齊拉了去城裡的一個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讓旁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
只見她舉手投足都充滿青春氣息,瓜子型的臉蛋笑起來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長,肥臀凸胸,像個熟透的水蜜桃。
隨著她的舞姿搖擺,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覺到胸上的兩團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圓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褲裹得繃緊,隨著音樂聲在一扭一扭。
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時候,就在同事慫恿下推過去藉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熱情嚇了一跳。
她聽說他是香港來的,不但一口應承肯和他做個朋友,在跳慢舞的時候,還將身體貼得緊緊,用胸前兩個乳房壓得他氣也喘不過來。
最後,男廂女願,一拍即合,當晚便把她帶回別墅去過夜,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熱情反應和主動合作把他徹底俘虜,個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體緣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
第二天,港生在她臨走的時候把一千元港幣塞進她手袋裡,依依不捨地對她說:「下次回來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聲:「謝謝!你真好人。反正你上來公幹時沒人替你打點,湯水也沒滴喝,如不嫌棄,就讓我做你傭人,等你每次回來的幾天中都有個人服侍你!」
他正中下懷,順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婦,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二奶」。
逢回大陸公幹的幾天中便在金屋裡盡享溫柔,樂不思蜀。
回過神來後,心裡越想越對她疼惜有加,口上在親,手也不規矩起來,見她依人小鳥般挨在懷裡,便將手伸進她衣衫內,抄著兩個滑不溜手的乳房輕輕地撫弄。
莉莉在他胸口輕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勞累了大半天,滿身臭汗,快去洗個澡,毛巾和內衣褲就擱在矮凳上,讓我給你勺碗湯去。」
港生匆匆洗了個花灑浴,內衣褲也不穿,拿著毛巾一邊擦乾身子,一邊赤條條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將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裡走去。
她兩條腿在亂蹬,口裡直嚷:「哎唷!看急的,湯也差點給你弄翻了,糟蹋了我的機心,人家又不是不讓你來,忙什麼?」
嘻嘻笑著,用小拳頭在他胸上亂敲。
他也不回話,一同滾到床上,嘴對嘴地把她口封著,讓她再也發不出聲來。
一隻手抄到她背後,把連衣裙的拉鏈拉下,雙手抽著兩袖往前一扯,一對潔白混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了出來,在眼前隨著她掙扎而左搖右擺。
他用雙手捧著一隻,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他把口從櫻桃小嘴移到乳頭上,輕輕的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蛇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他一邊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乳房,一邊曲起一條腿用腳指尖勾著她的內褲頭,往下一蹬,小布條便讓他褪到腳踠處,莉莉順勢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雙腿曲起,再往兩面張開,一個肥美的陰戶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脫掉,全身光溜溜地橫陳著,好讓他毫無障礙地任意作為。
港生一手用指尖將兩片紅紅的小陰唇撐開,一手把指尖放進口中點了點唾沫,然後抵在陰蒂上慢慢地揉動,像替它作按摩。
不一下,本來已濕潤的陰戶,更加變本加厲,淫水像崩了的堤壩般洶湧而出,把下體濕成一片。
她的陰戶和詩薇又不相同,陰毛少得像剛發育的女孩,只有一小撮長在陰阜上,陰唇內簡直一毛不生,光潔得可以;小陰唇短一些,但淺色點,呈粉紅色,還長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陰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南國相思紅豆,憑誰見著也會暈上一陣。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經給撫得酥麻難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動,口裡呢呢喃喃地無病呻吟:「啊……啊……好癢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來給我……止癢……啊……啊……」
邊嚷邊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
港生只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
忍無可忍下,便跪到她兩腿中,先將她大腿分別擱上自己腿面,龜頭便已經觸到陰道口,接著盤骨往前使勁一挺,耳中只聽「雪」一聲,熱得燙手的一枝肉棒,轉眼間便全根埋進溫暖潮濕的陰道里。
隨即只見莉莉將口一張,眼睛瞇成窄縫,滿足地發出「喔……」一聲長呼,舒服無比。
他還沒來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著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動,洞口一層層的嫩皮裹著陰莖,也跟隨著套弄不歇,陰道里面的肌肉由於她運用陰力而一張一縮,龜頭好像被一張又暖又濕的小嘴銜著來吮吸,感覺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便以逸代勞,停留不動,趁機低頭觀賞,讓她弄個夠。
眼前只見陰莖粗壯雄偉,插在窄窄的陰戶裡,把它撐得飽漲無隙,磨成白漿的絲絲淫水從縫中擠出來,慢慢地往會陰流去,然後匯聚在屁股下的床單上,染濕成一圈圓圓的水斑。
他讓她就這樣子磨了好一陣,直到感覺她速度漸慢,氣力不繼,才對正炮位,運用養精蓄銳凝結而來的勁力,猛地一下往裡捅進,直插到底。
跟著便雙手撐住床面,下體一高一低地飛快抽送起來。
莉莉本來已經磨得山雨欲來,就快洩身,接著給他一輪衝鋒式的抽插,更加速了高潮的來臨,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風雨中的嬌海棠,枝葉四散,分崩離析,毫無招架之能力,只曉顫抖不堪,口裡用僅餘的氣力斷斷續續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
隨著他的節奏做伴音。叫著叫著,全身猛然一繃緊,抱著他的腰拚命打顫,小腹一連串有規率的波動,便把大量淫水從裡衝將出來,在縫隙間往外噴射,把他的陰囊沾濕得像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港生見她在胯下嬌喘連連,當然乘勝追擊,更加賣力抽送,把陰莖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
隨著他機械性的動作,耳邊只有「辟啪、辟啪」的肉體碰撞聲,還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聲,夾雜著「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聲,水聲肉聲,聲聲入耳,直叫人興奮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樣一根雞巴,今天早上還不聽使喚,此刻卻如有神助,變得神氣活現,便趁風使盡梩,乾脆把她的雙腿用腰撐向兩邊,自己趴上她的身上,兩手從她背後抄著肩膀,下體用勁一戳,順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沒有了後座力,肥肥的陰戶便硬巴巴地挨著陰莖的力插,發出「啪」的一下巨響。
接著便用雷霆掃穴般的連續抽插,飛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壓扁不可。
她小陰唇和陰蒂早已充血發硬,被陽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壓迫,連磨帶撞下只感又麻又酸,陰道內又讓龜頭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癢不堪,整個人給肏到失魂落魄,全身細胞都充滿了快樂的電流,神經末梢不停跳動,窒息得氣也透不過來,只能將十隻手指在他背上胡亂地抓,像遇溺的人捉著一個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勁感染,越肏越起勁,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會停的馬達,只懂勇往直前。
叫床聲和肉體相撞聲的頻率不斷加速,幾乎沒有了間隔地長鳴不息,響徹整個小小的房間。
他不斷地將身軀一曲一張,陰莖也隨著一進一退,龜頭把一陣強過一陣的難言快感傳到大腦,令他再也把持不來。
突然一個高潮的巨浪迎頭蓋下,只見他猛地全身抖了幾抖,「呀……」地大喊一聲,龜頭便噴出一股接一股熱得發燙的精液,像箭一樣直射向陰道盡頭。
莉莉也「呀……」地同聲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來,雙手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他背上的肌肉裡,往下一拖,從肩膊直到腰間,劃出了十條紅紅的血痕。
動極而靜,兩人相擁著動也不動,甜絲絲地對望著直喘粗氣,濕膩膩的液體不斷地從兩個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懶得去理會,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一上一下地壓著,膠黏成一體,繼續體味著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這樣子躺了十幾分鐘,莉莉才輕輕抽身起來,用手拍拍那已經縮小的可愛陰莖,對他說:「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給你取了,你先躺著,歇一會再吃飯。」
下床扭了一條熱毛巾,用心把黏滿漿液的陽具抹乾淨,再扯上一張薄被給他蓋上,才穿回衣裳到廚房裡張羅。
不一會,已經把預先煮好的飯菜熱好,遞過一套睡衣給港生換上,兩人便圍著桌子坐下來。
莉莉扛著熱湯恰恰送到他嘴邊,傳呼機便「嗶嗶」地響個不停,搖個電話回臺一打聽,原來香港總公司董事長張書瀚剛剛到來分廠視察業務,叫他趕快回去招呼。
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飯吃完,司機的小轎車已停在門口,一邊穿著西裝,一邊提著公事包,就鑽上車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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