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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后,那男人走了,麗玲跪在地上送他,久久不敢起來。
我爬到她的腳上狂吻亂舔,麗玲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揚起手「啪啪」就給了我兩個耳光。
我呆若木雞地跪在妻子的面前,半張著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望著麗玲,「小弟弟」已像大炮般挺起。
麗玲的高跟鞋又踩向了我的「大炮」,同時怒罵道:「你這個沒規矩的狗奴才,我沒說話你就自作主張了?」
「奴才該死,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饒我這一回吧!」
「饒了你?你記不住,非要罰你不可,你沒看到昨晚主人是怎麽樣罰老娘的嗎?」
麗玲黛眉微蹙,便想出了懲罰的辦法:「把褲子脫了,用你的「炮管」挑著我的高跟拖鞋在屋里跑十圈,不許把高跟拖鞋掉下來。」
我急忙按照麗玲的吩咐,脫掉褲子,把「炮頭」塞進麗玲的高跟鞋里,挺著肚子,盡量不讓高跟鞋掉下來,在屋里跑了十圈。
麗玲看了高興得大笑,還連連稱好。
「表現不錯,獎勵你親一下我的屁股。」麗玲高興地說。
我趴在地上,抱著麗玲的腳,連磕了三個頭:「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麗玲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端,一只胳膊伏在桌子上,一個美麗、豐滿、柔軟的女性之臀就這樣展露在我的面前。
我四肢著地,迫不及待地爬過去,由下往上一撲,我的嘴巴、眼睛、鼻子便全都深深地扎入了麗玲的屁股里。
麗玲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狗奴才。起來吧!」
麗玲重新坐在椅子上,抬起二郎腿的一只腳伸在我面前,並用高跟鞋的鞋尖勾起我的下巴:「沒事給老娘舔舔腳、舔舔老娘的高跟拖鞋。」
「是,主人。謝謝主人!」麗玲一高興,玉足輕彈,一只高跟拖鞋已被甩到了屋里的另一頭。
麗玲光著的小腳又在我的臉上一踢:「去,撿回來!」
我迅速向那只高跟拖鞋爬去,用嘴咬著把麗玲的高跟拖鞋叼了回來。
麗玲另一只腳又是一彈,高跟拖鞋又飛了出去。
我掉頭再次很快地爬過去,低下頭剛要用嘴咬住高跟拖鞋,只聽麗玲一聲輕喝:「不許咬!」
我先是一愣,心中念頭忽轉,便順勢用舌頭勾住鞋口,揚著頭爬回來,將高跟拖鞋舉到了主人的腳前。
麗玲的臉上綻出了燦爛的笑容:「真聰明,今天要獎勵你一下!過來,用嘴給老娘好好地舔腳,伺候伺候老娘,老娘不說話你就不許停。」
遵照麗玲的旨意,我用嘴開始舔食主人粉嫩的腳丫,腳趾縫里的腳垢是我最喜歡吃的,所以我把主人的每一個腳趾縫都用舌尖仔細地舔了再舔;腳心最爲柔軟,要用舌中慢慢地由下往上舔;舔到腳后跟時,則要用牙齒輕輕地咬,這樣才能吃到麗玲的腳垢、才能吃出味道:麗玲的腳背十分豐滿,顯得很性感,特別是腳趾縫根部的腳背,隱約使人有某種感覺、産生一些聯想……
忍不住要用雙唇深深地吻下去,久久不舍!
由腳漸漸向上,順著麗玲線條優美的長腿,終于吻到了她身上最神聖的「宮殿」。
我開始咀嚼主人紅嫩、肥厚的「宮門」,吸吮她滑膩腥香的「甘露」……
這時對我來說無異于升上了天堂,吃到了王母娘娘的仙桃宴會。
麗玲開始一陣陣地呻吟,大腿死命地夾我的腦袋,雙腳在我的肩膀、后背上不停地揉搓……
云雨之后,麗玲臉上一片春天般的和煦與懶倦。
我小心翼翼地將麗玲的身子扶起,在沙發上坐直,麗玲微閉雙眼,頭仰靠在沙發背上,我懷著極崇敬的心情跪在麗玲的兩腿之間,瞻望著主人那美麗、高貴的下颚,靜靜地等待著。
「把臉伸過來!」麗玲終于說話了。
我趕緊把臉伸到主人的胸前,麗玲抬起手,左右開弓地一連打了我十幾個耳光。
麗玲的手掌粉白柔和,十指圓潤嬌嫩,打在我的臉上別提有多舒服了。
麗玲的耳光直打得我渾身骨頭發酥,心里發癢。
我知道這是麗玲心滿意足后對他的獎賞,所以麗玲一打完,我便趴在麗玲的腳下連著給她磕了十幾個響頭:
「奴才謝謝主人的賞賜,主人對我太好了,謝謝主人打的耳光。」
麗玲十分滿意地點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穿上了衣服說:「昨晚被那臭男人這麽玩弄,窩了一肚子氣,可是現在被你伺候得挺舒服,心情倒好起來了。老娘雖然是主人的性奴,但在你這個狗奴才面前,仍是威嚴的主人。你不要以爲我在主人面前渾身發抖,很狼狽地給主人舔腳,任由主人的雙手在我身上亂摸,隨意地插我,就可以不怕老娘我了,那就大錯特錯了。知道嗎?跟我昨晚給主人當狗一樣,換你當我的狗,在地上爬十圈讓我看看。」
麗玲拿出剛才還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根拴狗的鏈子:「過來,戴上狗項。」
不由分說就把狗項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一手抓著鏈子的一端牽著我,我在地上爬了起來。
「手腳著地,不要用膝蓋!」麗玲像那男人命令她一樣命令著我。
我和她昨晚一樣伸直腿,四肢著地,頭沖下,屁股高高撅起,吃力地在廳里遛圈。
不同的是,昨晚麗玲是一只在地上爬的下賤母狗,而今天她則是牽著狗的高貴女主人。
自從那次夏磊讓麗玲去陪他的客戶以后,麗玲就像妓女一樣,經常被夏磊叫去接客。
這天晚上麗玲又被夏磊叫到酒店里陪客戶喝酒。她一踏入包廂就看到夏磊在唱歌,可是卻還有兩個男人在里頭,而且他們每人都摟著一位小姐。
只見每個小姐身上都穿著兩截式的內衣,外頭罩著一件薄裟,麗玲愣在門口不知要怎麽辦。
「呵呵!你們看!她不是來了嗎?」
夏磊停止唱歌,接著他拿了兩張一百元的鈔票,遞給帶麗玲進來的少爺,說道:「叫剛剛服務的少爺進來。」
很快的,兩位少爺就來了。
「多拿些酒和冰塊進來存在這里。」
等少爺安排妥當后,接著夏磊拿了兩張百元的鈔票給他們,說道:「一直到買單前我們不想被打擾,一切有里面的小姐打理。」
少爺識趣地帶上門。
關上門后夏磊將麗玲拉到身旁,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說:「這位就是我的女情人麗玲小姐,平時很多人請她她都不會出來的,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來!來!來!你們三個把罩衫脫掉吧!你們兩個一人三千!願賭服輸!」
他先指了指包廂里的那三個女人,再伸手向那兩個男人示威。
麗玲這時才隱約發現自己成爲他們的賭具,她想甩掉夏磊的手,可是卻被摟得更緊。
「嘿嘿嘿!你看,她好像不像你說得那樣聽話喔!」其中一個男人說話。
「對啊!人家大姐好像不願意給你碰啊!」
「就是嘛!不算!」
「對啊!不算!不算!」那三個女人一人一句的數落著。
「好!好!你們等等,我待會兒讓你們心服口服!」夏磊接著拉著麗玲進到包廂里的盥洗室。
「那兩個男人是誰?你不是說我們倆唱唱歌嗎?怎麽在這種地方?」就在麗玲驚恐疑惑心情的追問下,夏磊道出了事件的始末:
原來那兩個男子是夏磊的客戶,他向他們吹噓起和麗玲的這一段奸情,還說麗玲對他死心踏地的言聽計從,可是在場的人都不相信他,還直說他真會幻想。
最后他們就打賭說,假如他能叫麗玲來酒店並且證實他所言是實,則男人每人輸他三千元,三陪女小姐則必須先脫掉薄紗。
而且他還激得三位三陪女小姐答應只要麗玲做得到的,她們如數奉陪。
麗玲聽完后驚疑不定地說:「那……你……我要怎麽做?」
「你就當一下暫時的三陪女小姐。」
「可是……我不會呀!」
「唉呀!反正我怎麽說你怎麽做就是了!」
「可是……你會……他……他們……我又不……認識……你說成……那樣,我以后……怎麽……見人?」
「就是不認識才好!放心啦!我那客戶都不是本地人,玩過就忘了,沒有后遺症的。」
「玩?你要他們玩我?不!不要!我要回去!」
麗玲說完回頭想走,夏磊卻抓住麗玲的手說:「干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時候,怎麽不是這樣?你不是喜歡暴露的刺激嗎?他們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難道你要我下次找些熟人來玩,你才比較習慣?」
他用恫嚇的口氣威脅著麗玲。
「再說,我們最近這樣玩也有點膩了,你不想來點不一樣的刺激嗎?」
「可是……我……我不要……他們……而……且……我今天沒……那種……情緒……我……我……」
「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證不玩得過火,好不好?其實我也舍不得你給他們玩,我只是要你熱熱場,讓那些三陪女小姐陪他們玩玩。而且她們個個比你年輕,嘿……你擔什麽心呀?!」麗玲明知道他是在威脅利誘她,但是卻也提不出什麽反對理由,面對著奸情暴光的窘況,而且有可能受迫性的在這里被玩弄,理應回避這些人。
可是一想到「玩弄」兩個字,內心底層那份潛藏的受虐與暴露的欲望,又再蠢蠢欲動。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親親熱,這些人我又不認識,應該沒關系。」麗玲自我安慰地想著。
而一想到奸情的曝光與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會被人用輕賤眼光與言語刺激……
這些事,不由得胸口熱了起來。
潮紅的雙頰顯示著麗玲的另一種反傳統的墮落個性,相異于賢妻良母、有教養、理性的女人;變成蕩婦淫妻、低俗、色情狂的女人。
在內心最里層她希望被輕賤、辱罵、瞧不起、被踏在最底層才會有安全感。
他們走出洗手間以后,夏磊要她向在場的兩位客戶敬酒,這時其中一個矮個子說話了。
「等等……雖然願賭服輸,不過要讓我們輸得服氣啊!首先她是不是已婚?搞不好是你老婆?就算不是你老婆,也可能是其它場子的三陪女小姐啊!」
夏磊想了想,便說道:「好!要證明沒問題,不過賭局要加大,賭金變五千元,而且小姐要脫掉胸罩!」
其實五千的賭金對他們而言也不算什麽,況且有小姐作陪,趣味勝過賭博,于是他們兩個當然同意;只是三陪女小姐頗有微詞,不過也不敢說出來。
于是夏磊叫麗玲拿出身份證和名片給大家過目,並且要其中一位三陪女小姐拿名片到外頭打電話到學校,假裝是她以前的同事,藉此求證他所言是否實情。
麗玲雖然覺得不妥,但也不敢拂逆夏磊的意思。
過了約十來分鍾,那三陪女小姐垂頭喪氣地回到包廂,對麗玲的情夫說道:
「你真厲害!」煞時,收錢的收錢、脫衣的脫衣,滿室的春色輝映著麗玲紅卜卜的臉,羞得她頭低低的不知所措。
夏磊這時打賞每個女人一百元當彩頭,讓她們脫得更心甘情願,同時也遞了一百元給麗玲。
正當麗玲不知所措的時候,夏磊說話了:「收下吧!今天你是三陪女小姐,所以同等待遇,不過……你也要和她們一樣。」
聽到這句話,麗玲傻眼了。
而那兩個男人,瞧了瞧那三個假裝遮遮掩掩的女人,轉頭卻以幸災樂禍的眼神盯著麗玲。
麗玲雖然沒說反對的話,但是久久沒有動作,于是夏磊再說話了:「好吧!今天你是第一次,所以經驗不足,我看讓我們三個人來幫幫你吧!」
于是他要那比較年輕的男人幫麗玲脫掉套裝的上衣,那矮個子的幫麗玲脫裙子,他自己則幫她除掉胸罩。
那兩人說了些客套話后,就不客氣地開始行動,那三個女人也興致勃勃地看著這有趣的一幕。
也不知怎麽搞得,麗玲就僵在那里任人宰割。
等他們都搞定以后,發現麗玲還有一件褲襪,于是他們決定由劃拳贏的人來執行這項任務。
這時麗玲肅然變成了他們的玩物,其他三位小姐也樂得沒她們的事,唱歌助興。
夏磊刻意安排麗玲坐在中年男子與矮個子的中間,其他的女人則穿插在每個男人中間。
現在每個男人身旁都有兩個幾乎全裸的女人,他們在享受齊人之福的同時,雙手當然也沒有閑著,只是一開始那兩個男人還不敢明目張膽地摸麗玲,只是有意無意的碰觸一下,后來就開始對麗玲評頭論足、言語挑逗。
「嫂子結婚多久了?」中年男子發問。
「快……五年了。」
「有小孩嗎?」
「沒……沒有。…」麗玲皺了皺眉頭回答。
「唉呦!看不出來呐!結婚都五年了,身材還那麽好!」說著的同時,故意用手在麗玲的腹部及大腿摸了幾下。
這時那矮個子指著中年男子說:「說你沒見過事面你就不信!這怎麽可以叫嫂子,應該叫「妹……妹」!她又不是夏磊的老婆,況且你看她皮膚那麽細嫩,咪咪這麽堅挺,你年紀都比她大多了。」
說著也趁機摸了麗玲雙手,並且用手捧了捧麗玲的乳房,麗玲本能地閃了閃。
夏磊這時卻在一旁奸笑,並沒有解圍的意思。
這時那中年男子拿起酒杯說要跟麗玲陪罪,
「我……不能……再喝酒了。」麗玲戰戰兢兢地回答。
「咦?你剛剛只喝兩杯而已,不是嗎?」那年老的說道。
「可……是……回家會被……老公……發現……」麗玲故意裝出怕老公的樣子答道。
「喔……喔!夫管嚴!」那群女人齊聲取笑她。
這時那矮個子和麗玲情夫交換的一下眼神,夏磊于是說道:「好!你不喝酒可以,但是要罰!」
于是大家目光同時集中在麗玲的情夫身上,等他說話。
「現在起,你跪著負責幫我們六個人倒酒,做桌面服務,誰的酒杯空了,你就要接受處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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