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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差不多晚晚來,今晚更見激烈。
我住在這間劏房半年了,是尾二的一間房,隔壁是尾房,上個月才搬來,是一位男生。
出入時碰過一次面,他有點害羞,低頭不太看別人。
他搬來就搞到我無覺好瞓,搞乜?
晚晚搞女!
平時怕羞,關上門變慾望野獸。
有咁嚴重?搞野時床震聲、男女淫叫聲,尤其條女,嘈到拆天,一晚搞幾次,我點瞓?
只好耳仔塞住耳筒入睡。
今晚仲離譜,連牆都震(牆身薄),我懷疑男淫蟲推女淫娃埋牆作老漢推車,牆的另一面就是我住的劏房,如果將耳朵貼近牆,喘氣聲、呻吟聲、快慢衝擊,甚麼都知道,例如現在是(想像圖)女淫娃招架不住男淫蟲的進擊,臉及胸口已貼上牆,男的更能借力,不斷從後進攻,女淫娃的呼吸聲已失去節奏,亂成一片...
霎時牆壁隆隆劇震,之後靜止沒聲,似乎完了...
我把兩隻手指從內褲裡抽回,手指上沾滿陰液,是的,晚晚隔壁開戰,我又不是聖女,那受得住?!
男的早出晚歸,女的一周來過夜三、四次。
晚上來,一直等男的回來。
男的回來沒多久,即埋牙。
有時我夢至半夜,朦朧間感覺他們又來一次...
早上我上班前,他們再來一次,所以,稱呼他們男的淫蟲、女的淫娃,準沒錯。
我跟好友Peggy說過此事,她問我為什麼不向業主反映。
唉,怎知我沒有找業主呢?
業主是夫婦,我猜彼此是女性,應該好說話,所以向女業主反映。
怎知她說,情侶夫婦上床,人之常情,乜你咁港女架?
戴上耳筒便可以啦!
Peggy又問我不如找男業主,我馬上耍手兼擰頭,她不知男業主多好色,每一次碰面,他都豪不掩飾,把你由頭至脚掃描透視,如果視力能移動東西,對方的衣服準被脫光。
Peggy跟我一起歎氣,說我不能搬走,之前沒獨自居住的經驗,第一次租的劏房貪租金平,沒仔細觀察周遭環境,入住後才知道同一棟大厦存在不少賓館、時鐘酒店和一樓一鳳,出入大厦都有機會被誤會,嚇得大熱天氣也由頭至腳包密,後來遇到痴漢差點被非禮,連按金也不要馬上搬走,之後租了這個地段、裝修和租金略高的地方,怎料...
但才蝕了按金,短期內不能再搬了。
Peggy跟父母一起住,沒能力獨立,慨嘆在香港獨立生活真困難,租屋不能一世,置業更是遙不可及。
我以無比忍耐地生活又過了一個月,突然有一晚,隔壁男沒回來,之後一晚,男的回來,女的卻沒來,然後,女的一直沒出現。
當我以為可以回復安靜生活,有一晚夜深人靜,有人在開我的門鎖,我嚇得馬上拿起放在床邊的木棒,大氣也不敢透...
(2)
門外的人試圖用鎖匙開門,當然不會成功,後來有鎖匙掉在地上的聲音,接著一下撞門聲便沉寂下來了。
我心大心細,開門看?
不開門?
兩個想法在內心交加。
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半小時後,我憑個人的安全意識判斷,決定開門探究!
怎麼門推不出去?
我大力一點,門被推開少許,看見一個人伏在地上,把門頂住。
到底見誰?
醉酒鬼?
我出盡九牛二虎之力,把門推開僅容我側身而出。
是一名男子, 鎖匙落在身旁,我蹲下看他的容貌,是隔壁的淫男,面紅紅,身上散發酒氣。
我邊推邊喊他,毫無反應。
我應該任他躺在地上,還是幫他開門,扶他入內?
最後,我作了第三個選擇--扶他入我的地方。
入他的地方,說不好若有甚麼不見了,我可不想成為嫌疑犯。
劏房有多大?
我只好拉他到床邊的膠墊上。
一輪勞動後,我滿身大汗,入浴室洗澡更衣,順便扭一塊毛巾替他抹抹。
胡亂替他抹臉和雙手後,他依舊酒醉不醒,我現在才有時間把他看清, 文弱型面孔, 身型瘦削,手長腳長,腹部平平,再往下點看,噢,質地柔軟的運動褲,清楚呈現出他那話兒的形狀,而他那話兒的龜頭,帶着硬邦邦的身子,往內褲邊外伸展上揚,形成了一個小帳篷,可惜被運動褲阻隔。
我用手比劃了一下長度,頗長的,不知有多粗。
用手指輕拍那話兒,心道︰「就是你的主人,嘈到我不知多少晚,要自慰後才能入睡,現在還找我麻煩。」
我用手扼住了那話兒,懲罰一下他的主人。
隔住衣物,那話兒在主人沉睡中仍然有反應,它在我手指下脹大,我忍不住來回觸摸,它變得更熱,並在我手下抖動了一下,好像在叫我釋放它。
我看了看它主人的臉,沒要醒來的現象,我深呼吸,勾下了他的褲頭,拉開內褲,那話兒立即跳了出來。
我呆了幾秒,吞一下口水,才辨識到自己的反應...本能反應,這根...好粗好man,龜頭下的粗筋突起,真想用舌頭去舔。
我的手不聽使喚,竟然自己握着粗根上下套動。
粗根又增大了,燙燙的在我手上,很是舒服。
我想用臉觸碰它,甚至放在口中吸啜。
我被自己的大膽想法嚇倒,向後退了一步,拿起毛巾,去浴室洗臉清醒一下。
回到床邊,它軟了少許。
我腦海中不停浮現它剛才的粗獷形狀。
我想了一想,用手上清洗過的毛巾,為它拭抹,然後,它重回我手中,上下上下被套動,數十下後, 龜頭上分泌出一滴透明液體,我低頭近距離看着它,心中冒起幾個想法,幾個後果,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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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樓主| 發表於 前天 07:21 AM | 只看該作者
3
我決定...懲罰他。
我把他的雙腿稍微打開,給我蹲在中間慢慢把玩他的陽具。我喜歡龜頭在我的嘴唇上擦來擦去,又喜歡陽具打在臉上的感覺,接著索性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鼻孔吸着他男性的氣味,近距離看它時軟時硬的變化...給我想起這東西有多少個夜晚,令它主人的女朋友聲嘶力竭地叫床。我要它,我想吞掉它,用口,更要用下面的"口"慢慢品嚐。記得入伙時Peggy為我準備了condom,說以備無患,了後顧之憂,應付突然而來的豔事,想不到竟然今晚用到。
我背向他,提起陽具對準自己,慢慢坐下。condom沒有皮膚的光滑,我要把雙腿張得更張...粗真好,很充實,前後左右搖來搖去打圈已high爆,唯一美中不足是那層阻隔,誰說只有男人討厭condom。
意識迷糊中,阿生感到自己的東西被夾得很舒服,努力張開眼睛,半開的視線只見前面是陌生的環境,一個苗條身型,小巧的臀部坐在自己胯上,細腰狂扭,曲起的雙手似是捧着她自己的雙峰,仰頭呻吟不斷,偶然一下重重的坐下,噢,子孫根到頂了。「是阿秀嗎?她沒生我氣?嫌我工作時間長,賺錢又有限,不對,阿秀沒有她的皮膚白,沒有她的懂得騎,哦,噢,我要射了...」
次天早上,再次張開眼睛的阿生,忘記醉中醒來看到的一幕。他坐起來想了片刻,記起女朋友阿秀的付出,她出身於中產家庭,是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為了多點私人空間,阿生將工資大部分放在租房上,放工又兼職數小時,賺取些微幫補,只是難為阿秀每晚帶食物來,又給他清潔地方,一直等他下班回來,無論他多累,他倆也會温存片刻,而且他得天獨厚,彷似床事是體力補充劑, 在床上愈戰愈勇, 令阿秀上了毒癮一般,一天沒被幹過,便像缺少甚麼似的。阿生心想,這種生活方式維持多幾年也不錯,卻原來阿秀一直在忍耐,越來越沒有安全感,尤其當她身邊的朋友,生活越來越富庶,她始終沒自信帶阿生融入她的生活圈子。有一天,阿生在公司通宵加班,阿秀呆等至天亮,心中有氣,沒待在阿生的地方,但阿生接着兩晚加班至深夜,回來已累到半死,沒注意阿秀在不在、有沒有來的問題...終於引發阿秀心中一直積存的不滿,在電話中大喊不想再等,家人要給她介紹男朋友等。阿生震呆了,天天辛勞工作,回到家有女朋友在等候,以為幸福在前,誰知道女人心思如此複雜,跟他一起如此委屈,難度床上的歡愉也是忍耐?
阿生在碼頭的長椅上,一罐又一罐的啤酒在喝,直至酩酊大醉,靠着一點意識,雙腳自動走回家,誤以為隔壁的門是自己家,怎也打不開,直至完全醉倒,然後是斷片。
記憶至此,阿生坐起來,環顧四周,很女性化的裝飾,慢慢站起來,看見桌上有一張紙條及一袋麵包。
"你醉倒在我門外,我把你拉進來,麵包給你作早餐。"
阿生看手錶,不妙,已是上午十時,連忙衝進洗手間胡亂洗抹,拿走麵包邊走邊吃去上班。出到門口,始知道自己在隔壁的劏房單位裡。
對於欠別人一份人情,稍稍分散阿秀離開的傷痛,阿生認為先要報答別人的幫忙,才思考如何補救和阿秀的關係。
這天,阿生經過時代廣場,在推廣的香水店舖,店員遞來一張百合花香水紙,阿生記得鄰居房間內插有百合花,當下叫店員包裝一份百合花香水。
阿生把禮物及心意卡掛在隔壁門柄上,不知對方喜不喜歡,心中竟有一絲期待的興奮。
早上阿生起來,發現門縫前有一張紙條。
「禮物太貴重了﹗」
4
之後數天,阿生無法和阿秀聯絡,相信她不在香港,甚至停了所有通訊軟件。另一方面,阿生天天和鄰居交換紙條溝通,知道她的名字是就是百合(Lily)。
Lily噴上百合花香水的一天,在電梯內遇上阿生,但她是後入,背向沒看到他。阿生其實不太清楚她的模樣,此時一陣百合花香水飄揚,他知道她在。電梯內擠滿了人,不是男性就是上了年紀的婦女,只有眼前背向自己的女子,可能是塗了香水的主人。阿生微微向前,深深吸氣,香氣最盛,是她無疑。她突然伸出手來,把頭髮全撥向右膊前,阿生呆住了,腦中出現一個畫面,是一名女子,光着身子,背向自己,騎在自己胯上,她伸手把秀髮撥向右邊,露出一個紋身,和現在眼前的女子,頭髮根下的一個小葫蘆紋身,一模一樣。對,他記起酒醉間曾醒過來,即是說,他被...被強姦了!
阿生忍不住大笑,寧靜的電梯內所有人望向他,包括她。她看到阿生近在面前,臉色一變...好不容易捱到住處樓層,急步衝出電梯,但又怕失禮,只好維持正常速度,頭一直低垂,直到家門才點頭打招呼。
「我是阿生,那一夜,謝謝你。」
「哦...不用謝。」
「百合嗎?」
「百合...是,啊,謝謝你的香水。」
阿生本來還想說點甚麼,一來自己不善於主動傾談,二來百合已入屋準備關門,說上再見,阿生只好跟著說再見。
關上門後的百合馬上給自己一杯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下。
「嚇死!」百合抱着枕頭定驚。
阿生在房內努力回憶情境,回憶的缺口一旦被打開,片段紛飛而至,迷人的小臀部,若隱若現的胸線,火熱濕潤的小穴,如果當時自己清醒,會坐起來,從後抱着她的雙乳,一邊玩弄乳頭,一邊下胯向上挺,迎合她的策騎,又或是托着她的小臀,前後前後地磨着,使自己的插入更有深度...阿生掏出硬度十足的陽具,禁不住打起打鎗來,直至濃厚的精液激射。太久沒有性愛了,他想着,但對於自己以陌生鄰居為自瀆對象而感到驚訝,越努力壓制,她的背部線條和可愛的小葫蘆紋身印象越發清晰,最後不知怎麼來到她門前,並按了門鈴。
「Lily,我可以進來嗎?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確認。」
劏房沒多大,百合移了一張摺櫈給阿生,自己坐在床邊。
「Lily,我醉酒當晚...」
「沒什麼,不用謝了。」
「唔...當然要道謝。同時,我想說...半夜我有醒過來,見到你...我...我們在...」
百合面色發青,雙手掩面。
「呀,太羞人了,太丟臉...」啜泣聲從指縫間流出。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生慌了手腳。
「太丟臉, 太丟臉了,嗚嗚嗚...」
不知那裡來的勇氣,阿生將百合擁抱入懷,百合依然雙手掩面,掙扎着說不要不要。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要哭。」阿生直覺她需要他,而他要像一個男人般伴著她。
阿生輕撫她的頭顱,輕掃她的背部,溫柔細語說︰「對不起,我太魯莽。」
哭泣聲漸止,百合離開了阿生懷抱,雙方都感到一陣空虛失落,但百合仍是覺得丟臉,不想和阿生對視,別過頭去。
「或者,你不想我在這裡。」阿生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只好這樣說。
百合心中一震,心喊道:「不是的。」
阿生見百合沒有反應,只好站起來離去。
「不要走。」百合話說剛停,阿生已三步拼作兩步,來到床邊,重重和百合接吻。百合身子一軟,拉着阿生往床上倒。
壓在百合溫軟嬌柔的身子上的阿生,忘記了阿秀,激情一觸即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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