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診療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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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話 西貢結界
我叫彭家星，做速遞既，係一個好普通既基層上班族，只係個人平時悶 d，身形瘦 d ，朋友少 d ，人工低 d ，我覺得冇乜特別，依家好多年青人都係咁。
不過可能世界變左，經濟好左，人類進化左，連 d 女眼角都高左，好似我呢類普通人，都被降格稱為毒撚。
你問我介唔介意？
你個名後面多個撚字你介唔介意丫？問黎都多撚餘…
我有個阿哥，叫彭家聲，係一個醫生，屬於上層既城市人。
聽講佢仲係一個幾出名既醫生。
聽邊個講？
屌咪得佢自己講！
出名咩？
講真我真係唔知，我連佢係邊科有時都攪唔清楚，佢解釋過但係連老豆老母都話聽唔明，最後佢話總知就唔係睇傷風感冒嗰種醫生。
我老母佢呢句都算絶核，佢話：「連傷風感冒都醫唔好仲算係醫生？」
不過佢每個月比成十皮野家用，佢攪邊科咪邊科，阿爸話話鳩知佢醫撚死人，總之大家都冇再深究落去，老母話費事萬一迫死左佢我地成家連屎都冇得食。
不過我記得阿哥佢話…佢醫既係感情。
阿哥份人好老正，見到性感女神都可以目不斜視，同我既目不轉睛只係差兩個字。
我發誓咁大個仔真係未見過佢扯旗，日本AV更加唔係佢杯茶，連我既女神桃谷繪里香剥晒衫喺佢面前佢都係望都唔望下，所以阿爸一直到依家都以為佢係基既。
佢讀書叻，由細到大就代表左屋企人既驕傲。
而我…老豆話只要唔好打飛機打到入醫院上埋報紙已經算對佢有交代。
不過對手生喺人地度，人地要寫…我控制到既咩？
佢就話條賓州生喺我度，我可以控制自己唔打咪得…我真係好想同佢講，阿爸，你都年青過，冇理由唔明格？
賓州係不隨意肌黎，冇人可以控制到佢，只有盡快將佢制服，世界先會和平。
阿哥好信我，從來都唔會懷疑我，不過就成日問：「星，我銀包嗰五舊水係咪你攞左？」
佢好長氣，每次問佢借錢都問呢樣問嗰樣，驗屍咁驗，所以有時我攞左就算都費事話佢知。
不過佢又唔會嬲既，最多叫我下次寫番張紙放喺佢銀包話佢知係我攞左…同寫埋幾時還！
屌佢老味…兄弟都要寫借據！
佢三日唔埋兩日就會捉住我同我講佢診所發生既事，不過我一向都冇乜心機聽。
佢連傾計既對象都冇，又唔鐘意躪街，又唔睇咸片，我有時真係好懷疑，阿哥究竟呢三十幾年到底係點過？
就好似有一次…
哥：「嘩…嗰個姓王既闊太真係幾惡頂，以為有錢乜都得！次次黎親都…喂細佬你係咪聽緊？」
我：「吓…你同我講緊野呀？」
哥：「你唔想聽我都唔勉強你，唔講嗰 d 一係講下你爭我幾錢嘞！前前後後加埋好似冇十萬都八萬，係咪呀細佬？」
我：「咦喂阿哥…頭先講到姓王嗰個闊太跟住點呀？我好想知你快 d 講埋落去！咪屌引啦妖！」
同佢傾計我只有靈魂出竅先至免強可以捱到十五分鐘，最攞命係一邊出竅一邊重要比反應佢，唔係個客有機會要求回水，諗諗下真係同做雞冇乜分別。
不過，如果我肯比時間關心下佢…就唔會有以後既事發生。
阿哥大我十年，但我地兩個一齊行出街好多街坊都會認錯，d 人知道係佢就會贊佢靚仔有型，但知道係我就會話咸濕猥瑣。
我個 friend 韋雞佢對呢個現象就解釋得最為透徹：「你地兩個基本上係一樣既…」
我：「咁點解佢有型我猥瑣？」
韋雞：「係氣質！氣質決定命運！」
我：「咁個樣一樣氣質都一樣架啦屌你！」
韋雞：「我先至要屌你！氣質呢樣野…就好似食物入面既調味料，例如煲湯咁，齋睇湯水你撚知煲湯咸定甜？好似你呢 d 叫淫底…毒撚一般都係呢隻湯底，日日搵 av 黎淆煲湯有乜辦法唔咸？你呢類禽獸其實冇走出街非禮細路女已經叫夠定力！不過又難怪，成廿幾歲人都仲係青頭仔未聞過女人香，谷精上腦係遲早會發生既事黎。呢…你阿哥就唔同，做醫生日日見幾多鮑魚？話你知做男人成唔成熟有冇魅力就係睇你見過幾多隻新鮮鮑魚！」
我：「佢好似唔係婦科喎…」
韋雞：「咁醫生叫你除你除唔除丫？」
我：「咁又係咁又係…你又岩…」
韋雞一到合法性交年齡16歲既時候，就已經開始跟佢喺麥記兼職時既上司出入色情場所，佢雖然同我同年，但大大話話已經有七八年既叫雞經驗，佢講既野自然有一定既份量。
我：「講淫我幾時淫得過你！」
韋雞道：「屌所以話你…我呢 d 叫風流！好似你咁嗰 d 叫9流流！明唔明？不過呢d咁抽象既概念你 d 毒撚又點會明？不過你放心，一場死黨遲 d 搵日我介紹我阿頭過你識你破處就指日可待！嘿！」
我：「唔駛客氣…我淨係想正正經經拍下拖…」
每個未經人道既毒撚，心入面又點會冇女神？
韋雞：「鵰你真係…家陣破處好唔正經呀？要技術架！你估求求其其篤入去就算呀？拿呢門手藝學識你一生受用呀細佬！我師父仲有招不傳外人既絶學叫化骨綿掌…」
愛情既野，你 d 雞蟲又識咩？
晞雯就係我希望用黎破處…呀唔係…係用黎了解呢種抽象概念既對象！
佢樣子清純，長髮披肩，莉渦淺笑，仲有一雙鳳眼，人地話呢種眼係最淫蕩…除左樣靚，佢身材仲正，骨肉均稱，唔大唔細，堪稱完美既 body！
每次派件到佢公司，我都會特登借 d 易留耐 d ，希望可以望多佢幾眼，但係佢一望番過黎我就會即刻縮開，嗰種『偷』既感覺我覺得真係好正！不過行過既人都會放低一兩句說話比我聽：「死變態仔…」
而我呢個弱點，就成日比佢同事 Molly 姐用黎點我做呢樣做嗰樣既籍口…
Molly姐 ：「阿邊個，派完件未呀你？派報紙都冇你咁耐！」
我：「派報紙緊係快啦，丟低喺門口就得，我幫你跟埋人名派，呢 d 服務邊度搵？順豐得呀？分分鐘叫你自己落樓下攞添呀阿姑！」
Mollly 姐：「蝦你…咁你派完未得格？」
我：「派完啦派完啦…」
呢種阿姑係你好想喺後面兜頭中佢後腦嗰種八婆。
不過公平 d 講，其實睇佢都只不過三十出頭，應該同我阿哥差不多年紀，樣衰冇罪，我係唔應該歧視佢。
Molly姐：「咁你仲望咩呀？仲唔走？見你踎喺豎縛鞋帶都縛左成十幾分鐘…做咩呀？繡花呀？岌野至掛！」
佢一野就擋住左我望向晞雯既視線。
我起身拍拍個羅柚：「咪走緊囉…催催催…吹蕭萍呀你？」
Molly姐：「蝦你…喂！咁得閒望不如幫我換左桶蒸餾水佢先啦，鬼死咁重…」
我：「你估阿拉丁呀吹兩野願望就達成？食自己啦你我趕住下一單…」
Molly 姐：「蝦你個死仔包…好！你唔幫手呀，咁晞雯你自己換番嘞！小心腰骨呀！一陣扭親連觀音坐蓮都玩唔到就一世架啦！到時要怪就怪呢 d 見死不救既禽獸啦吓！哎依家 d 後生仔真係做多少少野都唔肯，晞雯你搵男朋友千祈唔好搵著呢 d望就識得望，著數就識攞既 …」
一聽到晞雯識觀音坐蓮，我當然係唔會就手旁觀：「得得得… 水喺邊呀阿姑？」
Molly姐 ：「你阿媽就阿姑！咪喺你腳邊囉，籮咁大隻眼都唔知睇乜春野…咁做人無前途架你踢一踢先郁一郁！怪唔之得一世做速遞！」
你個八婆又知我會一世做速遞？
唔通我係醫學世家我又要話過你知？
晞雯細細聲：「Molly…咪玩人啦…」
Molly笑道：「乜玩？換埋水可以望多兩眼有佢著數啦！喂喂…小心 d 呀！打瀉桶水有排你索呀！拿你換得企理 d 最多一陣我send 兩張晞雯 d J 圖過你嘆嘞！」
我幾乎就想當眾讀出我既 whatsapp 號碼比佢知。
晞雯嗔道：「啐…你嗰 d就 J 圖！」
見到佢兩條女好開心咁扭作一團，晞雯嗰身貼身背心同熱褲，完全將著住衫係冇野睇呢個概念扭曲，除左扯旗我真係諗唔到仲有咩可以用黎代表我嗰陣既心情，真不枉我咁賣力去幫佢地換水，如果佢可以臨場加演嗰招觀音坐蓮我就真係死而無憾。
Molly 姐：「喂話時話乜呢排唔見 legal 嗰邊個靚仔 Adison 既？」
晞雯：「唔知呢…」
Molly姐：「係咪囉囉攣呢？好！一場姊妹就幫你打聽下！等你唔駛日思夜想晚晚諗到濕晒瞓唔著！嘿嘿嘿！」
晞雯面紅紅道：「你就濕晒…成日講埋晒 d核突到野！」
聽到佢地講既野，我個心即刻拿住拿住… 成個人 down 到不得之了…
原來…晞雯諗起嗰個男人會濕晒…呀唔係…
原來…晞雯佢已經有意中人！
聽佢地講，嗰個人仲係律師黎，雖然係見習侓師，但係已經大把前途，要揀又點會揀個做速遞既黎付托終生？
講你都唔信啦係咪…
收工返到屋企…
媽：「星，一陣你攞碗湯落去比阿哥飲啦！」
阿哥佢一早已經搬左出去住，阿媽周不時都會叫我攞野落診所比阿哥。
我：「媽！飲湯緊係返屋企先至飲架啦，邊有喺診所飲咁唔衛生架？你想唔想見到自己個親生仔架？我失戀呀，依家邊度都唔想去！」
媽：「失戀？妖阿星你咪玩啦做速遞學咩人講失戀呀！」
做速遞唔可以講失戀…咁做咩至講得？
媽：「仲學人講衛生！平時最那渣嗰個就係你！你係咪睇得床下底 d 碟多得滯出現幻覺呀？妖兩父子都一擔擔！」
我：「吓…老豆都…喂我唔想同佢睇埋同一隻碟喎！佢有冇攪過我隻桃谷繪里香呀媽？」
媽：「痴線！都唔知你 up 乜…快 d 攞湯落去啦！叫你做小小野都阿之阿左。話你知阿哥健康即係我地成家既健康，阿哥有咩事我地屎都冇得食呀！唔通靠你呀！」
我：「得得得…你唔駛再講，我依家就去搵屎過你吔！」
佢下一句應該係冇水都疴篤尿照下，唔好以為個樣生得似就有阿哥咁本事…
搵到錢就等於有本事？
阿媽你睇呢個世界實在睇得太簡單！
好多野係…
佢一隻拖鞋飛埋黎：「蝦你仲唔行？咪響豎 on 99 咁得架，d 湯凍啦衰仔！係咪要我郁手你先捨得出去！」
阿哥間診所我不嬲都唔係咁鍾意去，一來唔係商場舖，開喺 d 商業大廈上面，陰陰森森冰冰冷冷咁，總之成個 feel 就好怪…
二來樓下個看更李伍每次見我都問長問短，好似見到賊咁，，過左七點入去仲要登記，明明就認得我…
第三就係…阿哥有個比間診所同李伍更加怪既護士，叫 Barbie，我最怕就係見到佢！
去到診所，見Barbie 攪緊佢 d 指甲，望都冇望我 dup 低頭搽緊指甲油：「黎做咩？」
我：「阿哥呢？我攞湯黎比佢飲。」
佢倒左碗湯出黎，我仲以為佢攞入房比阿哥飲，點知一口氣就飲晒落肚，仲伸條利出黎 lam 左兩下咀唇：「咸左 d。」
我：「喂…唔係攞比你飲架！仲飲Q晒…」
Barbie ：「彭醫生唔喺度。」
我：「唔喺度？唔喺度唔代表你可以飲佢 d 湯喎…阿媽又話佢會夜 d 返既？」
Barbie ：「夜 d 番唔代表佢會喺診所。」
我：「咁你知唔知佢去左邊？」
Barbie ：「佢都咁大個人，唔駛咩都同我講，我會比自由佢。」
佢既身份的確好特別，喺阿媽面前真係成個身抱咁，無計…阿媽驚阿哥搵唔到女人，而最接近阿哥而又最易上既女人…應該就係佢！
阿媽話佢咀角有粒癦呢種女人最淫蕩！
我：「都唔知你講乜…咁點算呀？阿哥佢平日唔係喺診所就係屋企，家陣點搵佢呀？」
Barbie ：「你冷靜 d 先，一個人自殺之前通常都會去佢平時最鐘意既地方。」
我大驚：「自殺…唔會掛？阿哥好地地點會無啦啦自殺？」
Barbie：「好地地夠會地震，呢 d 野講唔埋，如果連搵個人傾計都難，又或者得唔到屋企人既關心，好似一部搵錢機器咁猛搵錢淨係養住幾個廢人，人生冇左目標失去左生存意義自殺都唔係冇可能發生。」
我：「吓…養住班廢人…」
Barbie ：「況且…我 feel 到佢今日唔係咁開心。」
我：「乜阿哥都會唔開心既咩？」
Barbie ：「就係咁先至奇！一舊飯咁既人竟然會唔開心…呵呵呵…」
我：「你笑咩呀？」
Barbie拎起手袋 ：「我收工嘞，bye！」
我：「喂…咁我點呀？」
Barbie：「呀係，聽日約左王太黎做治療，如果彭醫生有乜三長兩短，你返黎頂佢，你兩個一樣樣個客唔覺既，係咁先。」
佢咁就走左，完全冇關心過自己老闆既死活。
頭先佢話…一個人自殺之前會去佢最鐘意既地方…但係我連阿哥鐘意 d 咩都唔知，又點知佢鐘意去邊？
忽然間電話響起，一睇個來電顯示，係阿哥黎！
我即刻就喂落去：「喂！阿哥係咪你呀？咦喂乜咁沙既？」
我隱約聽到佢喺電話入面叫：「細佬…係咪你呀？」
我大叫：「哥，係我呀！你究竟喺邊？收得咁差既？你係咪用中國移動架？」
哥：「我唔知你講乜…細佬你究竟爭我幾多錢…沙沙…」
我：「哥…呢個時候你仲問呢 d 野？你究竟喺邊呀？」
哥：「我唔知…周圍都係草…沙沙…」
我：「你行山呀哥？」
哥：「係…行緊山…咦…前面有 d 數字…」
我：「係咪座標呀？哥你讀黎聽下啦！」
哥：「哦…咁你聽住…40342 40342 43243 43420 024 43420...」
我滴晒汗：「哥…你係咪玩野呀？」
哥：「咦…前面有人…」
我：「係咩人黎呀…」
哥：「喂…兄台…你點呀…」
我：「哥…」
哥：「你唔好暈住…你叫咩名呀？」
一把虛弱既男聲道：「丁…利…華…」
我：「丁利華？」
我記得呢個名！因為我細個最沉迷既就係呢 d 解釋唔到既奇異事件。
而呢個丁利華，就係2005年喺西貢行山報警之後失蹤既警員！
網上邊仲有流傳佢報警時既一段錄音。
因為呢段錄音有好多解䆁唔到既地方，例如一 d 唔存在麥理浩徑既座標，又或者丁利華喺電話入面一 d非常奇怪既回應，最後…就傳出西貢有結界呢個咁詭異既傳聞。
哥：「喂我唔同你講住…有警察…細佬你幫我睇住診所先…我好快返…沙沙…」
跟住我就聽到嗰邊個自稱丁利華既男人大叫『救命…救命呀…』跟住就係我阿哥把聲：「唔駛驚我係醫生…你比我睇下先…咦…哎…呢次仆街嘞…嗚……」
電話斷左線，我再聽唔到阿哥把聲。
不過可以攪到阿哥佢爆粗，一定係遇到 d 好唔尋常既事情…就好似…遇到呢個自稱丁利華既人！
不過依家電話斷左線，切斷左我同阿哥唯一既聯繫，我再收唔到佢任何訊息…
正當我苦無對策，急到瀨屎前既一刻，我忽然靈光一閃…
冇錯！
係電話！
佢個手機係我幫佢set 既，用衛星定位就會知佢依家喺邊！
我即時喺佢診所入面既電腦上網，關閉左十幾個自動彈出黎既咸濕廣告之後… 咦？
點解診所電腦會有咸濕廣告既？
乜話…可以讓你生氣勃勃四小時？
我抄低左個網址之後，好快就查到阿哥部手機依家既位置…熒光幕顯示…阿哥佢依家既位置…係西貢！
而我連夜搭的士跟定位搵到入西貢，衛星定位最後既位置，竟然係食糖水出晒名既滿記。
點會咁…阿哥由細到大都唔食甜…
我有一種不祥既感覺！
有個一頭長髮，夜媽媽仲戴住副黑超叫長毛既伙記向我走埋黎：「哥仔麻煩你找左張單佢先嘞！」
我：「我都冇叫野食，找咩數呀？」
長毛：「你冇食姐，你大佬食左丫嘛！」
我：「你見過我阿哥？佢依家喺邊？」
長毛：「咁緊係見過架啦，唔通好似你咁黎運吉呀？」
我：「咁…咁你點知佢係我大佬？」
長毛：「鵰你兩個一樣樣，盲既都知啦！仲有呀，你大佬喺張單留低左幾隻字比你，唔信你自己睇下嘞！」
張單上面，除左榴槤班㦸、雪山黑珍珠配云哩拿雪糕同楊枝甘露之外，仲有幾隻字喺度，我一睇就認得…真係阿哥 d 字蹟黎！
上面寫住：「星，你幫我找數先，扣數，好快返！」
原來佢問我爭佢幾錢，係想扣數…
阿哥佢究竟去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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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話 彭醫生
尋晚入西貢搵阿哥，返到屋企都已經兩點幾，老豆老母都瞓晒，我冇嘈醒佢地話比佢地知。因為成件事好怪，都唔知點講，又唔可以算係失蹤，又唔似係去左旅行。
所以朝早我趁佢地未起身就拿拿聲走人，費事比佢地問長問短唔知點答，一陣又話屎都冇得佢地吔。
本來諗住食完個早餐就返工，點知晨吉咁早隻 Barbie 就 whatsapp 過黎：「約左王太今朝九點，唔好遲到！」
點解佢會知道阿哥今朝實返唔到？
學老母話齋，阿哥診所唔掂，淨係靠我做速遞份糧我地成家真係連屎都冇得食，唯有打電話返去請假：「喂…阿頭呀…我想請假，因為…今日 M 到呀我！」
「咁你停經先再返工啦仆街！」估唔到阿頭佢咁冇幽默感，我咁就比人炒左，所以話香港人情紙咁薄係冇錯。
診所樓下，必然會見到看更李伍，我好懷疑條友究竟有冇假放。
佢一見到我就問：「死仔包咁早過黎做乜春呀？彭醫生都未返！」
其實好少有人可以一眼就分得出我同我哥兩個邊個打邊個，偏偏呢個李伍就係其中一個，不過我冇理佢費事同佢解釋咁多，即刻就撘電梯上去。
上到診所，隻Barbie 唔知係咪食錯藥，竟然攞左件醫生袍黎好溫柔咁幫我著上，仲幫我打埋我哥條煲呔就話：「彭醫生，入房先，個客就到。」
我：「喂…咁掂唔掂架？」
我始終都係有 d 淆底。
佢由我心口掃到落肚池，再掃返上黎戚住我條煲呔，哄個頭埋黎話：「彭醫生，你係醫生，你話掂…就掂！」
佢十足十鼓勵自己條仔上佢一樣。其實佢樣唔差，有前有後，如點唔係 d 性格咁 Q 古怪其實都嗒得杯落。
佢近距離哄埋黎嗰陣，d 士多啤梨香水味唔知係咪有催情成份，攪到我有少少充血既跡象…
我咋咋帝帝行開兩步：「咁…咁開藥點呀？我識條春咩！」
我行後一步佢就行前一步，摸摸我後腦就話：「ABC你識嘞掛？王太佢冇病冇痛，求其開 d 維他命丸比佢就得。如果佢話覺得dry，就整支 KY 佢搽吓！」
吓…KY？
雖然我未經人道，但係憑我對性呢樣野既好奇心，當然知道 KY 就係性交時當女士陰道乾旱嗰陣會用到既潤滑劑黎…
我：「Barbie…究竟阿哥…平日睇咩症？要開 KY 既咩？」
Barbie推左我入阿哥房：「唔好講咁多，入房熟習下環境先！唔係一陣連個聽筒都唔知喺邊，個煲唔穿都笑死人…雖然都用唔著！嘿嘿！」
聽到佢冷笑兩聲令我有不祥既預感…
喺阿哥房，坐喺佢張大班椅到，哈又幾舒服，醫生即係醫生，我諗佢張櫈仲係護脊嗰種黎。
百無聊賴，摸摸個聽筒，開下佢 d 櫃桶，d 野攞得好整齊，睇黎冇乜特別野。
摸下摸下，唔覺唔覺咁望到佢枱頭側邊個書架有幾十本唔同顏色既 moleskine，整整齊齊用顏色黎分類。
我求其攞起一本順手揭開睇左兩頁。
原來呢 D moleskine，係阿哥佢同 D 病人治療既私人記錄，即係病歷。
不過入面記載住既，除左第一頁病人既基本資料之外，同一般既病歷好唔同，並唔係寫住有咩病開過咩藥，而係個病人一d 好私人既事。
好似我手揸住呢本藍色封面既咁，個病人叫 Sophia，佢老公係腦外科專家，除左佢老公搵到錢之外，佢老豆亦唔簡單，喺中環留低左幾個舖位比佢收租，可算係富有人家。
而佢黎睇阿哥，係因為佢…
我…我有冇睇錯？
呢度寫住…係因為佢感覺到同佢老公越黎越疏離…佢同佢老公疏離…咁黎搵我阿哥做乜？
我阿哥可以幫佢同佢老公既感情拉返近 d 咩？
抑或…係阿哥佢介入人地既感情？
做左第三者？
冇理由丫…阿哥份人咁正經，又唔係好似我咁等錢洗，點會下海做人二奶？
越諗越覺得唔妥，正想走出去問下隻 Barbie 究竟係咩一回事，點知佢好似有心靈感應咁自己開門走入黎，仲向我單左下眼就話：「彭醫生，王太黎左！」我望一望 Barbie 後面，企左位阿太喺度。
呢位王太…睇黎年紀唔太大，不過叫得做阿太，冇四十都三十幾掛，同我呢類小鮮肉都仲有一段距離。
佢載住一副 Chopard De Rigo Vision 金邊太陽眼鏡；頸上面掛住一條 Mikimoto 既珍珠頸鏈，粒粒珍珠都成粒春蛋咁大；右手食指有隻卡地亞既老虎仔戒子，無名子就有隻粒石好似M&M咁大粒既鑽戒，加埋隻 Audemars Piguet 既鑽石腕錶，貴氣盡現。
目測佢有五呎七吋高，體重115磅，亞洲女人黎講都算高。
34B 23 35 既標準身形，佢著住條Oscar De La Renta連身裙，含束得黎性感誘人，完全展現佢完美既體態。
咁睇黎…呢個王太似乎係一個好有修養又識得保養既凍齡闊太。
不過佢華麗既裝容下發出既氣牆，就令人好有壓迫感。
Barbie：「呢邊丫王太，我出去先…有咩需要隨便叫我，度門好隔音有事嗌我要大聲d！」
佢臨走又同我單左下眼，仲戴埋 headphone，仲話隔音好有起事黎都唔知點叫佢…
咦？
唔係呀…佢…唔通佢係特登？
意思係…有咩事都唔好嗌佢？
我見王太托左兩下個眼鏡，明顯係有 d 唔耐煩仲係企響個門口度。
我：「咳…王太…你好…入黎坐丫。」
王太除低左佢副可能等於我幾個月人工既太陽睇鏡，道：「早晨，彭醫生。」
嘩…呢位王太皮光肉滑，白裡透紅，差唔過十八廿二既 o靚妹。
瓜子口面輪廓鮮明，加埋佢嗰種成熟韻味同微笑時咀角既兩個酒窩，完全係美艷人妻嗰隻 feel 黎。
我：「王太…你好面善…好似喺邊度見過咁？」
佢始終係阿哥個客，我唔可以比佢起清我係個淫底，敗壞阿哥診所既聲譽。
王太輕拂佢一把性感曲髮，笑道：「彭醫生…你係咪喺度開緊我玩笑？」
佢嗰種女人香係你聞到就好想一啖啜落去嗰隻！
我揭力忍住內心正在急速澎脹既慾念：「冇…點會呢…嘿嘿…」
佢好似有些少失落咁低頭望住枱面上插響豎支鉛子筆話：「我岩岩去完歐洲個 trip ，你咁快就唔記得左我？」
我：「係咩？王太你去歐洲旅行呀？」
王太柳眉輕皺，啐道：「啐，人地咪同你講左，係去歐盟個環球經濟交流高峰會囉！乜你咁冇記性？定係我既野你冇放喺心入面？」
我：「吓…歐盟…高峰會？歐洲好呀歐洲…起碼好過非洲丫你話係咪，非洲 d 人唔知係咪仲係連鞋都冇得著呢可…哈哈哈…」
我想像唔到，歐盟既經濟高峰同我地有乜關係，仲要老鏈咁遠搭飛機過去開埋呢 d 咁既濕9會。
不過睇黎…呢個王太雖然叫王太，但就絶對唔係坐喺屋企搽指甲油嗰種少奶奶黎。
王太眼神忽然變得好似好關心我咁，伸手過黎摸左我塊面一下：「彭醫生…你…係咪發生左d 咩事？」
我連忙縮開，滴汗道：「係係係…的確係有 d 野發生左…都幾大獲…」
佢凝視我，道：「以前既彭醫生，係唔識得講笑…定係你特登講第二 d 野，係想廻避回答我走之前問你既問題？」
呢次真真仆街！佢去歐洲前問過阿哥乜野我點有可能估到？再者我不嬲都唔係聰明嗰隻，就算佢畫公仔畫晒出腸我都未必知佢想表達既係乜野：「係…依家應該係笑唔出至岩，就黎屎都冇得食添呀我！嘿！」
王太竟然失驚無神捉住我隻手：「彭醫生，你有困難…即管同我講，係咪因為錢？」
我：「王太…錢的確係我由細到大既一個擺脫唔到既問題…不過…王太你介唔介意放開隻手先…」
我將佢隻右手推開，佢又將隻左手放喺我手背上面：「每個人總會有佢需要用到錢既時候！我無野多，淨係有用唔完既錢！」
我推開埋佢隻左手，道：「阿王太你冷靜 d 先…你有錢關我春事咩…唔通你會比 d 我洗呀係咪先…」
佢兩隻手都比我推開之後，竟然伸腳踩住我春袋：「咁就睇你可以付出幾多！」
佢舉腳向住我，睇到我眼都唔斬既，除左係佢對腳既線條好靚之外，我仲見到…喺佢條裙下面…兩腿之間…有一叢黝黑既毛髮，中間泛起水漾既光澤…
王太佢…上黎睇醫生竟然冇著底褲！
我幾乎鼻血都流埋，連忙向後移開，等佢感受唔到腳底開始有異物澎脹：「王太你冷靜 d 先好唔好…」
王太佢冇再向我追擊，只見佢咀角向上一僥，人向後仰，成個人挨左落張大班椅度，兩腿大字形一張，就long 左嚮張大班椅兩隻扶手上面，一隻鮮艷既粉紅鮑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喺我眼前出現！
佢呢個姿勢，我完全明白背後所蘊含既意義！
通常…呢 d 都係 d 痴女或者比較激進既中年闊太慾求不滿既時候求偶既表現！
激進既中年闊太…慾求不滿…唔通…
我打左自己兩巴，希望可以從綺夢中清醒過黎。
但係現實話比我知…前面的的確確係有一隻岩岩由歐洲空運到港既新鮮鮑魚等緊我！
原來阿哥佢…佢擔起頭家真係唔容易！
我：「我…王太…你話晒都係王太…你咁做…咁王生點呀？」
王太：「王生？」
佢伸手『捽』左自己隻鮑魚兩野就話：「我既身體…由我自己話事！」
我：「咁…咁第時我見到王生…我叫佢王生好定叫佢巴打好？」
王太佢隻手越捽越急，見佢 D 呼吸漸漸急促起黎：「叫乜春都好…彭醫生…過黎啦…」
我：「你介唔介意…熄燈先？」
王太：「隨便你…」
我熄左燈，成間房得番盞香薰燈發出黎既幽暗燈光：「王太…我駛唔駛用李斯德林先…」
王太：「彭醫生你講夠未…」
我：「王太我都唔怕話過你知…我冇經驗…」
漆黑之中，王太向我慢慢走近，一手就揸左落我春袋：「我就係鐘意你夠 green！」
我大啖吞左吞口水，就比王太質左個頭落去佢兩腿之間…

第3話 女神
九龍灣 Megabox 麥記…
「屌你老味有冇咁筍呀？樣靚身材正仲比埋隻鮑魚你『瀨』？打死我都唔撚信！太撚過誇張囉細佬…重作啦！」講野呢個肥佬就係人稱骨場資訊靈、韋雞喺麥記既上司，亦即係佢去嫖既拜門恩師皮蛋王。
我：「真嗰喎…呃你我連 like 都唔會多個，呃你做乜？」
皮蛋王：「好！就當你講既係真既，good job 呀吓細佬，有前途！下次你有咁既筍野記得 Call 埋我地，實行三兄弟拍住上！嘿嘿嘿！」
佢拍拍我膊頭表示欣賞。
得到長輩同儕既認同，無端端仲多左兩個兄弟，原本自己都覺得幾下賤既野霎時間變得好似又冇乜大不了咁，最重要既係…喺佢兩個面前，會覺得自己冇咁賤格…
韋雞：「星…咁你有冇…真係『瀨』落去？」
我臉紅紅點頭。
我：「會唔會唔係好衛生呢可？」
我講完之後，見佢兩個都冇再用我點過既茄汁…
皮蛋王：「冇野既…出得黎玩，預左架啦，該死唔得病呀細佬！」
我：「咁…咁即係點呀？」
皮蛋王：「真係中左招既話咪少 d 出黎食飯囉，就係咁之嘛！」我見條死肥鬼仲向後移開…
韋雞：「定 d 黎啦阿星，阿頭佢唔係咁意思…過幾日我同你去油麻地 check 下，買個安心囉。況且，你話條女係你阿哥診所 d 客黎，冇咁那渣既。咁你『瀨』嗰陣聞唔聞到有味先？」
我：「又冇喎…」
其實王太不單止冇臭味，仲有一陣清新既自然體香，講番我仲有 d 回味…
皮蛋王：「屌你老味咪生人唔生膽得格！唔『瀨』都『瀨』左，下次你唔『瀨』你call 我，我黎『瀨』！我百毒不侵既！嘿嘿！」
韋雞：「一係 call 我都得！」呢兩條友…究竟佢地仲有冇自尊？
韋雞：「咁個阿太叫咩名呀星？」
我：「佢？佢叫王龐愛琳。」
點知我一講呢個名出黎，皮蛋王即時笑唔出：「你…你再講一次？」
我：「王龐愛琳囉，做咩呀？」
韋雞：「王龐愛琳你都唔識？稍為有留意財經地產新聞既人都知，佢係王氏地產王萬發個老婆，佢兩公婆喺大陸投資房地產，公司資產值成千億，唔見得光嗰 d 聽講多過李嘉誠！」
皮蛋王：「喂細佬，咁就更加可疑！人地過千億身家駛乜搵你『瀨』？想『瀨』既人由朗豪坊排到天星碼頭跌埋落海都數唔晒啦係嘛！」
乜佢真係覺得香港有咁多人好似佢一樣咁唔要面，賴以為生既就係靠『瀨』？
韋雞：「阿頭，咁又唔係咁講！呢個王龐愛琳有頭有面，點會隨便搵人幫佢『瀨』，傳左開去仲得了？就好似 d 明星整容咁，你明知佢整過，但係就唔會知道佢去邊度整，呢 d 就係寧比人知莫比人見，心理學黎！同阿頭你大模斯樣行上樓叫雞一路行一路比d 街坊屌都面不改容嗰種情懷係唔同既。」
佢講緊上一樓一襟鐘仔叫雞用到『情懷』呢兩個字我就真係不敢苟同。
我：「會唔會同名同姓咋…」
韋雞：「你話叫龐愛琳同名同姓既我信有，但係同樣嫁個老公姓王呢個機率就唔會咁高囉！」
皮蛋王：「唔好講咁多，有冇圖睇？一圖解千難呀細佬！」
我：「你覺得有冇可能我幫佢『瀨』緊嗰陣同佢講阿王太我想同你影張合照？唔合理掛…」
皮蛋王：「乜成件事你覺得合理過咩？」
我：「就係囉就係囉…就係因為唔合理，我叫兩位出黎係想你地幫我諗下，我阿哥究竟去左邊，唔係研究阿王太搵邊個『瀨』既原因…」
皮蛋王：「屌，呢樣就好撚簡單既姐，鬼鬼怪怪 d 野我就最在行！不過要搵到蛛絲馬跡事必要深入虎穴。嗱咁啦細佬，我同韋雞就請一個禮拜假黎你診所幫手，話唔定可以幫你搵返你阿哥返黎都未定！嘿嘿嘿！」
佢講完之後淨係見佢同韋雞兩個笑得好猥瑣，我硬係覺得…佢地唔係為左黎幫我搵我阿哥咁簡單！
韋雞：「喂喂喂，咪住先，熟還熟幫人做野始終都係要有代價既！」
我：「咩代價呀…」
韋雞：「人工囉！成個禮拜喎！」
我：「吓…仲要出糧架…」
韋雞：「咁緊係要出糧架啦！做野唔駛食飯呀？挽下手仲要出賣自己尊嚴同人格，呢條數點計呀？」
吓？
佢兩個乜仲有呢 d 野既咩…
我：「錢我諗唔係問題既…」
韋雞：「點解呀？你中左六合彩呀？」
我：「今朝我幫阿王太『瀨』完，成咀蟹汁都未抹佢就丟低左張支票比我…」
韋雞：「咁幾錢呀？」
皮蛋王：「係囉係囉…我都好想知道依家幫 d 女『瀨』公價幾多？點呀點呀…五舊得唔得呀？」
我豎起兩隻手指…
皮蛋王大叫：「兩千？屌丫我上次真係收少左添仆街！」
韋雞：「阿頭你咪咁得格，人地醫生黎架點同姐！」
皮蛋王：「咁又係咁又係…冇理由我條利差得過佢丫可…原來差張證書！好！遲 d 去淘寶淘返張番黎先…」
我：「張支票唔係兩千…」
皮蛋王碌大隻眼：「兩萬？嗱細佬你唔好作得咁大呀話你知…」
我：「係兩千萬…」
韋雞：「越南盾呀屌你？」
我：「係人仔…」
我講完之後，兩條友即刻寫左兩封辭職信返去辭工唔撈，話一定要幫我搵番我阿哥…直到搵到為止…
呢個世界…原來真係有真正友誼既存在！
佢兩個話返去辭工，我就一個人好似行屍走肉咁四圍貢。
始終…今朝經歷既我相信並唔係人人都接受得到，係需要時間去平伏嗰種興奮而又矛盾既心情…
行行下又收到隻 Barbie 既電話：「彭醫生，下晝3點仲有個症。」
我：「Barbie…我…我唔想再扮落去啦…」
Barbie ：「扮？我唔覺得你係扮緊！你今朝做得好好，連彭醫生平日唔肯做既野你都做到，good job！」
乜佢咁似皮蛋王d 口吻…佢話仲平日阿哥唔肯做既野…睇嗰個王太 d 行為…我以為佢慣左咁做就真，乜唔係架…
Barbie ：「一陣個客冇咁猖狂，斯文好多既，準時返黎嘞！」我都未答佢就收左線。
諗黎諗去，就算今朝做既野傷害唔到人，假扮醫生始終唔係咁好，我覺得終有一日會瀨野…
唉…今朝咪『瀨』左一次，仲瀨？
雖然我認我係咸濕，但日日質你食幾隻鮑魚，就算係山殄海味都會有食厭既一日。
況且…你話隻隻好似王太嗰隻就話姐，整幾隻隔晒夜又冇洗乾淨既仲唔隔夜飯都嘔埋出黎？
最怕係食下食下攪到第時見到都冇晒反應既話，真係有錢都醫唔返！
唔係嘞，一陣都係返去同隻 Barbie 辭工嘞，跟手去差館報警話阿哥失左踪，等 d 差佬幫手搵點都好過靠韋雞佢兩個。
咦？
我點解要同佢辭工？
佢又唔係老細…
去到診所樓下，唔知點解我覺得個看更李伍一臉疑惑咁望住我，今朝唔係比佢屌過黎咩？
乜好似未見過我咁？
唔通…佢睇得出我『瀨』過阿王太？
自己身有屎都唔敢同佢有眼神接觸唯有嗱嗱聲入電梯鬆人。
上到診所，我都未開口話辭工，隻 Barbie 好自然咁走埋黎幫我著起件醫生袍，就話：「彭醫生，個客黎早左，喺房入面等緊你。」
佢仲幫我戴左副金絲眼鏡：「戴埋呢副眼鏡…連樓下個看更都認唔出係你呀！」
本來真係諗住唔想做落去，但既然人都黎到…唉，算罷啦！
一件污兩件穢，『瀨』 埋呢個再重新做人！
下海做雞往往就會遇上呢 d 心理關口…
入到房，我連佢樣都未望清楚就同佢講：「小姐， long 起對腳啦，long喺兩邊扶手得架啦！除左底褲未？未既就除左先！」
個女仔真係問都冇問就企嚮豎除左條底褲出黎，原來韋雞講既係真既，醫生叫除就真係會除…
女病人：「彭醫生…點解要除褲既？」
我真係好唔想講…你唔除我點幫你『瀨』呢小姐？
不過咁樣唔係待客之道，比劉德華知道實屌，所以我都好客氣咁同佢講：「你唔駛擔心，將隻鮑魚交晒比我就得…不過你介唔介意我頭先食過薯條…」
佢話：「醫生…你講咩話？咩鮑魚咩薯條呀…」
我睜大眼望住佢，喺我前面除左條底褲坐喺度等我，個咀 O 到成個 Mary 咁既，竟然係我一直日思夜想，只有派件去佢公司先有機會見到…
我既女神…張晞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