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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爸爸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是誰也無法測知的。
因此,他到底有多少兒女, 恐怕連他自己都弄不清楚。
——除了心萍,像留在大陸的若萍、念萍、又萍、愛 萍也都是著名的美,兄弟裏該以五哥爾康最漂亮,現在在美國,聽說已經娶了個 黃頭髮的妻子,而且有了三個孩子了。
至於雪姨所生的四個孩子,老大爾豪,雖 然趕不上爾康,卻也相差無幾。
第二個如萍,比我大四歲,今年已經廿四歲,雖 談不上美麗,但也過得去。
十七歲的夢萍,又是被公認的小美人,只是美得有一 點野氣。
至於我這小弟弟爾傑呢?
我真不知道怎么描寫他好?
他並不是很醜,只 是天生給人一種不愉快感。
眼睛細小,眼皮浮腫,眼光陰沉。
人中和下巴都很短 ,顯得臉也特別短。
嘴唇原長得很好,他卻經常喜歡用舌頭抵住上嘴唇,彷佛他 缺了兩個門牙,而必須用舌頭去掩飾似的。
加上他的皮膚反常的白,看起來很像 一個肺病第三期的小老頭,可是他的精力卻非常旺盛。
在這個家裏, 仗著父母的寵愛,他一直是個小霸王。
又是一陣大響,雪姨氣喘道:「振華 ,你這種接火車頭的操穴法太厲害,再操就把小妹操死了。不信你摸摸小妹的陰 毛都濕了,那都是小妹流出來的淫液。」
男的道:「那就先歇一會,你不要去取手巾嗎?那你就爬著去,我在後面用 雞巴在你的穴裏頂著你,反正今天我的雞巴就不打算從你的穴裏抽出來了。」
爾豪和我在客廳裏正操的使勁,一聽此話,忙靜止不動。
就聽兩人真從地毯上爬了過來,雪姨邊爬邊呻吟道:「哎呦,杜飛,你輕點 捅,你的大雞巴都捅到小妹的心上了。」
“杜飛?杜飛是誰?我怎么不認識?”我忙輕聲道:「哥哥,你快別操了, 家裏有陌生人,快把雞巴拔出去。」
爾豪聽了,又將陰莖在我的陰道裏使勁地抽插兩下,把我操的又哼嘰兩聲, 他笑著說:“杜飛是我的同事,他也正在發育呢!”這時書房的門被打開了。 雪姨趴在地上一邊開門一邊說:「飛哥,你的雞巴怎麽這麽粗,操得我真是 欲仙欲死。」
一抬頭,雪姨不禁啊了一聲,只見依萍和爾豪正摟在一塊,下身緊密結合著 正看著她呢。
雪姨臉一紅道:「你們什麽時候幹起來的?」
雖然我和爾豪操穴時被雪姨見過,但是雪姨因為還有杜飛在一邊,也有點不 好意思,便想把他的雞巴抽出去,不想杜飛卻緊緊摟著雪姨的腰,將陰莖死死地 頂在穴裏,不肯抽出來。
雪姨撅著屁股站在那一邊對杜飛道:「死鬼,快把雞巴抽出去。」
一邊對我道:「依萍,你倆剛操穴時,我倆就進來了,沒好意思打擾,就跑 這裏來了。」
正在雪姨後面操穴的男的一聽有外人,一驚,忘了把雞巴從雪姨的陰道裏拔 出來,探進頭,一看也是一對男女,說話時,那男的還不時地扶著女的屁股,在 女的陰道裏抽動兩下雞巴,便問:「這是誰?」
雪姨和那男的都一絲不掛,況且那男的雞巴還在雪姨的穴裏插著,雪姨紅著 臉道:「這是依萍」
杜飛長的英俊,很瀟灑,他將陰莖在雪姨的陰道裏使勁地捅了兩下,雪姨紅 著臉回手打了一下道:「啊,還操呀。」
杜飛笑道:「原來是依萍,真是有緣。即是都在幹這事,也沒什麽不好意思 的。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杜飛,是爾豪報社的同事。」
爾豪這時從我的穴裏拔出了雞巴,哈哈一笑道:「有緣有緣,杜飛,你讓依 萍接著爽一下,我去叫我爸爸來。」
在一陣淫笑聲中,我和杜飛互相摸了摸生殖器。
杜飛一邊和我握雞巴,邊拿 陰莖在雪姨的陰道裏捅了幾下。
雪姨紅著臉對杜飛道:「都什麽時候了,還不快把那玩意拔出去。」
爾豪和杜飛一聽哈哈大笑,倒是我和雪姨相互看了一眼,也笑了。
雪姨道:「也真是的,來也不說一聲。」
我道:「我還以為沒人呢。」
杜飛道:「既然到這了,先幹一陣再說吧。」
說著把陰莖從雪姨的陰道裏拔出來,雪姨這才紅著臉從地上站起來,四個人 走進了書房。
雪姨最後一個進來的,只見大腿內側和陰毛上都濕漉漉的,雪姨一笑:「真 不好意思。」
爾豪道:「媽,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大家碰都碰到了,見都見到了。來,誰 也別不好意思,你倆不也沒操完嗎,接著操。」
說完,把我推倒在床上,騎了上去,一手挽起我的大腿,把個粗硬的陰莖噗 地一聲齊根插進我那粉紅色的陰道,大力抽送起來。
我在下麵笑駡道:「死鬼,你不能慢點。」
轉頭又對雪姨道:「雪姨,別不好意思了。啊呦,操得舒服,來吧,雪姨。 」
雪姨還沒吱聲,杜飛道:「還是依萍爽快,來,雪姨,你用手支著床頭櫃, 撅起屁股,我還在後面操你。」
說著,杜飛將雪姨摁在床頭櫃上,讓雪姨叉開兩條大腿,拿著粗大的陰莖對 准陰道,也是噗地一聲齊根插進陰道,操了起來。
杜飛和爾豪把我倆操了一會,杜飛道:「豪哥挺有實力呀,操了半天,速度 絲毫未減。」
爾豪笑道:「你倆操了半天了,自然有些累,我和依萍才操,自然有力了。 」
雪姨笑道:「瞧這倆小子,邊操穴還邊討論上了。」
又道:「依萍,爾豪操得怎麽樣?」
我邊氣喘噓噓邊笑道:「他呀,剛才你們沒聽見,把我都快操死了。」
雪姨道:「這麽厲害?依萍,咱們四人來個連體大戰怎麽樣?我接管一下他 。」
杜飛道:「既然雪姨看得起,我和爾豪換一下又何妨。」
爾豪道:「只怕我媽不讓我操她的穴吧。」
雪姨笑道:「那有什麽不讓操的,你要樂意,隨便你操。」
於是,爾豪從高潔的陰道裏拔出陰莖,伸手拉住雪姨的手道:「來,都到床 上來操。」
杜飛笑道:「爾豪,看我把依萍給你頂到床上去。」
說著將陰莖抽出大半截,使勁地捅進我的穴裏,把我捅的向前一聳,順勢趴 在了床上。
我呻吟道:「你想操死我呀。」
爾豪爬了過來,見我一抬頭,便將陰莖塞進我的嘴裏,道:「來,依萍,給 哥哥吮吮大雞巴。」
我抬頭正張口呻吟,卻被爾豪把陰莖捅進嘴裏,只覺爾豪的陰莖濕漉漉的, 鹹絲絲的,我也不管那許多,把爾豪的雞巴全含進嘴裏,用力吮了起來。
杜飛在我的後面又抽送了幾下,便拔出陰莖,上床爬到雪姨的身上。
杜飛道:「雪姨,來,也給我吮吮雞巴,小弟給你吃吃穴。」
雪姨笑道:「跟爾豪學不出來好。」
說著用手握住杜飛的陰莖,驚訝道:「哇,杜飛,你的雞巴上怎麽這麽濕。 」
杜飛笑道:「那還用問,都是依萍的淫水唄。」
雪姨道:「杜飛,穴你就放心地操,使勁操,看我能不能挺住。」
杜飛道聲好,便飛快地抽插起來。
雪姨道:「好粗的雞巴。」
那邊爾豪爬到雪姨身上,先一挺屁股,把個粗大的雞巴完全捅進雪姨的穴裏 ,才舒了一口氣,在雪姨的耳邊說:「媽,其實我早就想操你的穴,只是沒有機 會,今天總算如意以償了。」
雪姨道:「想操就操,以後我沒事時,你只管來操,我總是叉開雙腿的。」
爾豪道:「有你一句話,我就放心了。」
雪姨道:「現在快操吧,操完再說,你看杜飛他們都操半天了。」
只見那邊杜飛的雞巴在我的陰道裏上下翻飛,我面色微紅,哼哼唧唧,兩腿 劈的大大的,雙手摟著杜飛的腰,不斷地把屁股向上猛頂。
爾豪笑道:「看你這騷樣,穴裏的水又多了。」雪
姨嗔道:「你壞你壞。」
爾豪便把雪姨的兩腿扛在肩頭,讓雪姨的穴高高向上,把個雞巴死命地捅了 起來。
雪姨也學我的樣子,把滾圓的小屁股向上亂聳。
幹了一會,杜飛又讓我跪趴在地毯上,從後面把陰莖插進我的陰道,兩手把 著我的屁股,操了起來。
那邊爾豪也讓雪姨趴在床上,也是從後面插進陰莖,兩 手握住雪姨的兩個乳房,抽出送進。
雪姨也是面色微紅,香汗淋淋,哼哼唧唧,側臉問:「依萍,杜飛操的怎麽 樣?」
我哼道:「操的舒服極了,杜飛的雞巴真有勁,每一下都操的我狠狠的。你 呢?」
雪姨道:「也是一樣,爾豪的雞巴不次於杜飛。」
四人便不再吱聲,只有氣喘聲和操穴聲交織在一起。
一會,先是杜飛猛地加快了速度,我也把屁股向後猛頂,緊接著爾豪也猛操 起來,雪姨的屁股也瘋樣地向後狂聳。
屋裏刹時有趣起來,兩個男的的陰莖飛似 的抽出送進,兩個女的也同時聳屁股挺腰。
只聽我啊地一聲,杜飛放慢速度又操了幾下,便趴在我身上不動了,接著爾 豪和雪姨同時叫了一聲,也不動了。
四人喘了一會,我道:「好爽。」
雪姨道:「真得勁。」
四人相視不由得都笑了。
爾豪先拔出了陰莖,甩了甩,陰莖上全是雪姨和自己的精液。
爾豪笑道:「看看,看看,我媽的淫水多少。」
雪姨臉一紅,輕打了一下爾豪的陰莖,笑道:「那都是你射的精。」
側身抓了一把衛生紙,擦著兩人的精液。
那邊杜飛也拔出了陰莖,杜飛指著自己濕漉漉的陰莖笑道:「看依萍的陰精 還不少呢。」
我笑道:「那還不是讓你操的。」
只見我的陰道裏正往外流著白湯。四人又笑了起來。
又忙了一會,四人都收拾好了,爾豪道:「我媽和依萍真是一對妙人,說句 實在話,媽比依萍長的漂亮一點,依萍比媽豐滿一些,兩人操起穴來,真是各有 千秋,但我雖操過媽和依萍,卻不知兩人的穴有何區別?」
杜飛笑道:「正是,我也想看個明白,剛才只是操穴,也不曾注意。」
爾豪道:「依萍,你和媽不妨躺在床上,讓我和杜飛比比。」
雪姨和我一聽,不由得一笑:「這兩個死鬼,花樣還不少。」
說完,兩人上了床,靠在床頭,並排坐下,叉開了雙腿,爾豪和杜飛趴在床 上,細看了起來。
爾豪先用手摸了摸雪姨的陰戶,又摸了摸我的陰戶,道:「外表上差不多, 都挺軟的。」
杜飛道:「你媽的陰毛比依萍的長。」
我和雪姨一看確實,我的陰毛密而不長,雪姨的陰毛又密又長。
爾豪和杜飛又用手對我和雪姨的陰道一頓亂捅,摸兩人的乳房,讓我和雪姨 用嘴吃兩人的雞巴。
情深深,雨朦朦(四)為了每個月來拿八百塊錢生活費,我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來乞討了。
我沉默著沒有說話,爸取下煙斗來,在茶几上的煙灰碟子裏敲著煙灰,雪姨 立即接過了煙斗,打開煙葉罐子,仔細的裝上煙絲,再從胯下撥下一縷帶著白色 精液的陰毛,一塊塞進煙嘴裏,用打火機點燃了,自己吸了吸,然後遞給爸。
爸 接了過來,深深的吸了兩口,似乎頗為滿足的靠進了沙發裏,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在這一瞬間,他看起來有點興奮了,兩個乳頭舒展了,大雞勃起了。
眼睛裏也 消夫了那抹嚴厲而有點冷酷的寒光。
我竊幸我來的時候還不錯,或者,我能達到 我的目的,除生活費和房租外,能再多拿一筆!
一條白色的小獅子狗—“樂樂”—從廁所裏跑進了客廳,一面拚命搖著它那 短短的,多毛的小雞巴。
跟在它後面的,是它光著身子、下體塞著個啤酒瓶的年 輕的女主人如萍。
如萍是雪姨的二女兒,比我小10天,一個表面靦腆而個性淫蕩的少女,和 她的妹妹夢萍比起來,她是很一般的,她沒有夢萍踐,更沒有夢萍緊,許多時候 、她顯得柔弱無能,她從不敢和生人作愛,如果勉強她作,她就會做出許多淫蕩 的動作來。
她也永遠不會打扮自己的下體,而且她對於陰毛的梳理,簡直是個低 能。
拿現在來說吧,她下身濕潤無比,陰毛漆黑,陰唇極度外翻,應該是剛和樂 樂作過愛。
腰間還系著條彩花圍巾,猛一出現,真像個a片裏的花旦!
不過,不 管如萍是怎樣的靦腆淫踐,她卻是這個家庭裏我所唯一不討厭的人物,因為她有 雪姨她們所缺少的一點東西——變態。
再加上,她是這個家庭裏唯一對我沒有敵 意或輕視的人。
看見了我,她對我笑了笑,又有點畏縮的看了爸一眼,仿佛爸會 罵她似的。
然後她輕聲說:“啊,你們都在這裏!”
又對我微笑著說:“我不知 道你來了,我在後面跟狗狗作愛,天真熱……怎么,依萍,你還穿裙子來的嗎? 要我就光著來了,太熱。”
她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她的手正好按在我濕了的陰毛上 ,立即驚異的叫了起來:“你的毛怎么濕了,到裏面去抹一下吧,不然待會兒書 桓來了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不用了!我就要回去了!”
我說,同時我又在想:“書桓?書桓又是誰呢 ? 不會是她養的另一條狗吧!”
樂樂搖著尾巴走了過來,用它的頭摩擦著我的腿,我摸了摸它的雞巴,它立 刻把兩隻前爪放在我的膝上,它的鳥太長了。
它用那對烏黑的眼珠望著我,我拂 開它鳥下的毛,摸著那骨碌碌轉著的“雙黃蛋”,我多渴望也有這樣一條可愛的 、長著大鳥巴的小狗啊!
“樂樂,過來!”雪姨喊了一聲,小狗馬上跳下我的膝頭,走到雪姨的身邊 去。
雪姨用手撫摸著它的鳥,一面低低的,像是無意似的說:“看!才洗過澡, 又碰了一身淫水!”
我望了雪姨一眼,心中浮起一股輕蔑的情緒,這個女人只會用這種明顯而不 深刻的句子來諷刺我,事實上,她使我受的傷害遠比她所暴露的膚淺來得少。她 正是那種最淺薄最小氣的女人,我沒有說話。
爸在沙發椅中,安閒的吸著煙斗,煙霧不斷的從他那大鼻孔裏噴出來,他的 雞巴挺而直,正正的放在兩腿中間。
據說爸在年輕時是非常“弟大物勃”的,現 在,他的雞巴更長了,陰毛已花白,但這仍然沒有減少他的雄壯。
他的包皮還是 黑褐色的,當年在東北,像他這樣膚色的人並不多,因此,這雞巴膚色成為他的 標誌,一般人都稱他作“黑豹陸振華”。
那時他正是不可一世的風雲人物,一個 大軍閥,提起黑豹陸振華,可以使許多人聞名喪膽。
可是,現在“黑豹”老了, 往日的持久和耐力都已成過去,他也只能坐在沙發中吸吸煙鬥、觀看我們作愛了 。
但,他的雞巴仍然是黑褐色的,年老沒有改變他的雞巴,也沒有改變他暴躁 易怒的脾氣,我常想,如果現在讓他重上“戰場”的話,或者他也能和年輕時一 樣驍勇善戰,那我該有多爽啊!
他坐在沙發裏,雞巴對著我和如萍,我下意識的覺得,他正在暗中打量著我 的陰部,似乎要在我身上搜尋著什么。
我有些不安,因為我正在考慮如何向他開 口要錢和示愛,這是我到這兒來的唯一原因。
“爸,”我終於開口了。
“媽要我來問問,這個月的錢是不是可以拿了?還 有,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玩sm了。”
爸從眯著的眼睛裏望著我,雞巴微微的蹙了一下,嘴邊掠過一抹冷冷的微笑 ,好像在嘲笑什么。
不過,只一刹那間,這抹微笑就消失了,沒有等我說完,他 回過頭去對雪姨說:“雪琴,她們的錢是不是準備好了?”
接著,他又轉過頭來 看著我,雞巴變粗了,眼光銳利的盯在我的臉上說:“我想,假如不是為了玩sm ,你大概也不會到這兒來的吧?”
我咬了咬嘴唇,沉默的看了爸一眼,心裏十分氣憤,他希望怎樣玩什么呢?
我和他的關係,除了作愛之外,又還剩下什么呢?
當然,除非為了拿錢和sm ,我是不會來的,也沒有人會歡迎我來的,而這種局面,難道是我造成的嗎?
他 憑什么問我這句話呢?
他又有什么資格問我這句話呢? 雪姨抿著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對如萍說:“如萍,去把我抽屜裏那八 百塊錢和大按摩棒拿來!”
如萍站起身來,到裏面去了。
我卻吃了一驚,按摩棒!
這和我需要的相差得 太遠了!
“哦,爸,”我急急的說:“我已經等了兩個月了,我需要,無論如何不能 再拖了,而且,我需要浣腸,我的屁眼都緊了,我媽只有一件幾年前做的縷空內 褲,每天都磨擦得陰唇紅紅的,我……我也急需添置一點衛生巾了……如果爸不 太困難的話,最好能多給我們一點錢,多跟我和媽媽玩一次sm!”
我一口氣的說 著,為我自己乞求的聲調而臉紅。
“你想要玩多久呢?”爸眯著眼睛問。
“五個小時!”我鼓足勇氣說,事實上,我從沒有向爸一口氣要求過這么多 。
“依萍,你大概有男朋友了吧?”雪姨突然插進來說,仍然抿著嘴角,微微 的含著笑,下麵陰戶大開。
我愣了一下,一時實在無法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輕輕的笑了聲說:“有了 男朋友,作起愛也就瘋狂一點了,像如萍呀,一年到頭用著那根膠棒自慰,也沒 有說一聲要再買一根。本來,這年頭添件名牌自慰器也不簡單,當家的就有當家 的苦。這兒不像你媽,只有你一個女兒,手上又有那么點體己錢,愛怎么搞你就 怎么搞你,這裏有四個孩子呢!如萍年紀大一點,只好吃點虧,就沒大鳥插了, 好在她有男朋友,就是何書桓,所以她也不在乎,我們如萍就是這么好脾氣。”
我靜靜的望了她一會兒,對她撒了泡尿。
我深深瞭解到一點,對於一個不值 得你罵的人,最好不要輕易罵他。
有的時候,撒尿會比言語更刺人。
果然,她在 我的尿水下瑟縮了,那個微笑迅速的消失,起而代之的,是一層憤怒的紅潮。
看 到已經收到了預期的效果,我調回屁股對著爸,爸的臉上有一種冷淡的,不愉快 的表情。
“可以嗎?”我問。
“你好像認為我搞五個鐘頭是很方便的事似的。” 爸說,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並不認為這樣,不過,如果你能給爾傑買一個全新的吹氣娃娃的話,應 該也不太困難拿出五個鐘頭給我們!”話不經考慮的從我嘴裏溜了出來,立刻, 我知道我犯了個大錯誤,爸的雞巴可怕的豎立了起來,從他兇惡而淩厲的眼神裏 ,我明白今天是絕對討不到好處了。
“我想我有權利支配我的雞巴。”
爸冷冷的說:“你還沒有資格來強姦我呢 。 我願意搞誰就搞誰,沒有人能干涉我!”
雪姨白皙的乳房重新漾出了紅潮, 爾傑也忘記了繼續搓他的雞巴。
“哦,爸,”我抹了一下淫水,想挽回我所犯的 錯誤:“我們不能再不浣腸了,如果這個月不浣腸,我們的屁眼就要被堵塞了, 爸,你總不能讓我們沒有肛門拉屎吧?”
“這個月我的雞巴很累,沒有多餘的精液了”爸說,噴出一口濃厚的煙霧。
“我們等不及了!”我有點急,心裏有一股火在迅速的燃燒起來。
“除非我 和媽勒緊褲帶不拉屎!”
“不管怎樣,”爸嚴厲的說,濃黑的陰毛皺攏在一起,低低的壓在雞巴上面 ,顯出一種惡狠狠的味道。
“你們母女兩個可以磨鏡嘛!”
雪姨忽然笑了一聲,斜睨著眼睛望著我說:“你媽那兒不是有許多玉米棒嗎?是不是準備留著給你插逼用?這許多年來 ,你媽也教給你一些自慰技巧了吧?你媽向來會玩同性戀,不像我,天天要靠賣 淫來維持我的陰道潤滑!”
我狠狠的盯了雪姨一眼,我奇怪爸竟會看不出她的淫蕩和貪婪!
我勉強壓抑 著自己沸騰的情緒和即將爆發的壞脾氣,揉著脹鼓鼓的乳房,只冷冷的說了一句 :“我可沒有如萍和夢萍那樣的好福氣,如果家裏還有客人可以賣身的話,我也 不到這兒來讓爸為難了!”
“哦,好厲害的一個逼呀!”
雪姨說,仍然笑吟吟的:“怪不得你媽要讓你 來爽呢!說得這么可憐,如果你爸沒有讓你滿足,倒好像是你爸爸在虐待你們似 的!”
如萍從裏面房裏出來了,從陰道和屁眼裏摳出一疊鈔票交給雪姨,就依然坐 在我的身邊,我本來不討厭她的,但現在也對她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厭惡之感,尤 其看到她的乳頭,映著燈光反射著一條條粉色的光線時,多么誘人!
雪姨把錢夾在乳溝裏交給了爸爸,似笑非笑的說:“振華,你給她吧,看樣 子她好像並不想要呢!”
“你到底要不要呢?”爸不耐的問,帶著點威脅的意味 。
“爸,你不能多給一點嗎?最起碼,再搞我一個小時好不好?”我忍著一肚 子的欲火,竭力婉轉的說,
“告訴你,”爸緊繃著雞巴,厲聲的說:“你再多說 也沒用,你要就把這錢拿去。你不要就算了,我沒有時間幫你浣腸!”
“爸,” 我咽了一口淫水,盡力抑制著自己的性欲。
“沒有浣腸的話,我們就不能拉屎了 ,你是我的父親,我才來向你伸手呀!”
“父親?”爸抬高了聲音說:“父親也 不是你的老公!就是賣淫的也不能像你這樣不講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趁早 滾出去!我沒時間看你發騷!你和你媽一樣生就這份嚕蘇脾氣,簡直討厭!”
我 從沙發上猛然的站了起來,血液湧進了我的腦袋裏,我積壓了許久的憤怒在一刹 那間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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