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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的謎在困惑著我。
我自認為對性有經歷、有研究(曾用網名:性博士,和不少有識之士暢過男人和女人)。
眼前的事卻讓我茫然。
我打開電視的聲音喚醒了她。
她一臉歉意的朝我笑笑,下床跪在我的面前,捧著尚未軟下的雞雞大口地吃了起來。
她毫無顧忌地舔著、允著、吞著,一會兒快一會兒慢,雞雞很快又硬了。
我按住她的頭使勁往深處頂,她沒有反對,還把嘴裡的液體都嚥下了。
我有點感動,原本鬆懈的情緒又有點激昂,她也感覺到了。
她回到床上一會兒趴下,一會兒仰著,眼睛始終看著我,示意我選擇姿勢。
我向她擺擺手,她的臉一下就嚴肅了,情急之中她用英語說:繼續(goon)。
我看懂也聽懂了她的意思,沒想到我二十年前學的英語第一次在這裡派上了用途。
我自覺好笑,示意她繼續用嘴為我服務,她很樂意也很賣力。
又過了一會兒我才把她放倒,狠狠地插了進去。
陰道里面還是水漫漫、滑膩膩的,不用費力就一插到底。
她極力配合著我的動作,沒有了剛開始的張狂,哼聲輕多了。
我心想:日本女人也不過就那麼幾下,看你有多大本事,看誰能笑到最後。
摟著她肉乎乎的身體感覺還不錯,比骨感女人有味道。
我不緊不慢把握著火候,消耗她的體力,消磨她的意志。
在半個多小時裡我換了我以前所用過所有姿勢,做著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以至連我自己都覺得有點過分了,她還是面帶笑容迎合著我。
當我把即將噴射的雞雞送到她面前時,她毫不猶豫地含在了嘴裡,一股股精液直射進她的咽喉。
她抬頭看著我射精時激動的表情,臉上流露著滿足。
我騎在她身上任由她為我舔弄,想著日本女人為我服務心里美滋滋的。
我也出了一身的汗,想洗一下,她看出了我的意思,拉著我一起去了浴室,為我調好水溫,扶我進了浴盆,從上到下前前後後仔仔細細洗了一遍,最後擦乾身體,那服務可真夠周到的,想想日本男人是比中國男人有福氣呀。
我在穿衣服時,她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我指指手腕又指指門,意思是說時間不早我該走了,她好像都快哭了,摟著我不松手。
語言不通,無法交流。
我可不想在這裡過夜,也不想再做了,連著兩天不停地跑,剛才又是一番肉搏戰,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她指了指自己的床和另一張空著的床一個勁點頭,我知道她是說睡一起可以,自己睡那張床也可以。
我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大吃一驚,已經是淩晨快三點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摟著她從新躺在了床上。
這時房間的電話響了,我一陣緊張。
電話是雅子從杭州大學打來的。
電話裡平野和雅子盡情地聊著,可惜我一句都聽不懂。
不過從平野的表情和偶爾做出的手勢可以看出,她在向雅子講述剛才發生的事。趁她們通電話我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等著和平野告別。
誰知她們越聊越起勁,光著身子的平野竟然自慰起來,使我大跌眼鏡,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我面露不快,伸手扯扯她身下的被單,指指門告訴她我走了。
她頓了一下,拉著我的手腕把我的手塞向她的陰部。
我已經沒興趣了,尤其對她的自慰我很反感,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
礙於男人的面子和她剛才為我周到的服務,只好像征性摸了幾把(日本女人真騷,又是一片汪洋了)。
我指指電話,示意她我和雅子說幾句。
她點點頭又咕嚕了幾句把電話遞給我。
我說:雅子小姐你好,路上順利嗎?
雅子:謝謝,謝謝。
我:該我謝你才對呀,讓我今天晚上過得很愉快。
電話裡傳來連續不斷的笑聲,很誘人的笑聲。
接著她說:你很厲害,中國男人很厲害。
我:哦?她都告訴你了嗎?
雅子:平野都告訴我了。
我邀請你到杭州來玩,你接受邀請嗎?
我:為什麼不接受呢?
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去杭州,看看美麗的西子湖和美麗的雅子小姐。
又是一陣笑聲從話筒裡傳來。
心暗想,雅子在那邊是不是也和平野一樣光著身子自慰呀。
要是那樣,畫面一定很動人。
看著平野在一旁發呆,我說:請你告訴平野,我該回家了,明天我會按時來接她們去機場。
雅子:平野說她不想讓你走,她說要你陪她到天亮,你願意嗎?
我說:我是有家的男人,男人整夜不回家是不行的,請你理解,也請你告訴她,請她理解。
雅子想了想說:好吧,你回家吧,我會告訴她的。
我忙把話筒交給平野。
她們簡單說了幾句就掛了。
我給平野蓋好毛毯,在她胖乎乎的脖子上親了幾下,揚手拜拜。
樓下大堂燈光暗淡,一片寂靜。
我提著外套,迎著撲面而來的刺骨寒風向停車場走去。
早晨八點我準時來到大堂一側的自助餐廳,她們三人已經拿好行李、結完帳在那裡等我吃飯了。
見我來了,她們面帶笑容起身向我鞠躬,我忙點頭回禮,就趕緊端著盤子取食物去了。
都說日本女人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其實不然。
“三個女人一臺戲”用於她們再恰當不過了。
吃飯的十多分鐘,她們的嘴就沒閒著,邊吃邊聊興致勃勃,明顯感覺在對我品頭論足,欺負我不懂日語。
想必是平野把我和她在床上的事也告訴她們了 .
我默然無語,盼望著早點送走這些東瀛魔女(不!應該是淫女!)。
送走平野,我在辦公室給雅子打了電話。
雅子說,平野在候機室已經打過電話了。
雅子還說:感謝你的關照,她們都玩得很開心,就平野說她沒玩夠,有不周到的地方你多包涵。
我今年六月就要離開中國了,歡迎你到杭州來。
我是春節過後去杭州的。
在上海參加完一個項目的簽約,順道拐個彎去了杭州,游西湖季節還有點早,目的當然是為了雅子。
我是在到了她工作的大學門口才打電話告訴她的。
不到兩分鐘她就從大門通道出來了。
一身黑色短裙西服套裝,白色襯衣,黑色飄帶,淡淡的職業妝;遠處看去莊重大方,光彩照人。
我起身向她揮揮手。
她看見我那一瞬間的表情恕我才疏學淺無能描述。
她滿面春風,款款朝我走來。
來到我面前她先鞠了躬,說:你好(日語)!
我握著她的手,盯著她的眼睛,說:你真漂亮。
她說: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就來。
我:是不是要提前告訴你讓你有思想準備?
她:不!不!我是說突然見到你我很緊張,是不是我表現很狼狽?
我笑著說:不!你真的很漂亮!我現在都想吻你一下,可以嗎?
她本能的捂了一下嘴,低下頭說:別,別。
看她有點尷尬,我輕聲問她:工作很忙?是不打擾你了?
她也意識到失態影響她在大學的形象,抬起頭看著我,隨手抹了一下散落的頭髮,坐正了身子。
我說:住你這兒方便嗎?
我還喜歡住靠近西湖的酒店
(她電話裡說過到杭州住她的大學公寓,我心裡沒底還是在試探她,也給自己留個臺階)。
她:住這兒不好嗎?
我:不是不好,是怕你不方便。
房間在十樓的拐角,是個小套房,比標間多個客廳。過
去來杭州多住新世界,這裡還是第一次住。
看看表還不到五點,先洗個熱水澡,再睡會兒,夜裡好有精神。
剛睡著就有人敲門,是服務員來送水果。
服務員放下水果走了,把我的睡意也帶走了,我邊吃水果邊看電視,等著她下班。
快七點了,雅子打來電話,說車已經在樓下,一會兒去樓外樓吃杭州菜。
雅子在電梯口接我,我們一起穿過大堂,門僮為我開了車門,雅子坐到了司機座位。
這回該她為我開車了。
樓外樓的菜對我的胃口,清淡鮮美。
她吃得很少,多數時間是在看著我吃,我才不在乎她看呢。
說實話,比她吃烤鴨的樣子文明多了。
吃完飯,我提議開車沿西湖轉一圈再回去。
我們一直走到六合塔,在錢塘江老橋不遠處的江邊停下。
我拉過她的手親吻著,她也轉身抱住了我,嘴與嘴自然地貼在了一起。
誰也沒有在意來往車輛照射的燈光,就這樣抱著、吻著。
嘴裡散發著口香糖的芬芳,甜絲絲的,她柔軟而靈活的舌頭是我吃過的最好的“口條”,光滑細膩、又薄又尖,要不是她硬拽回去,怕是早被我吞下肚了。
我的手滑向她的乳房,很紳士的隔著衣服撫摸著。
她乳房不大,一隻手就握住了,感覺很堅挺,就是不戴罩也不會下垂。
她已經完全沈浸於情慾之中,乳房受到的刺激只會加快她心跳的速度,把情慾推向高峰。
我的手又向她的大腿根部伸去,她緊緊夾著,抵抗著,可身體卻靠得更近了,抱得也更緊了。淫
水濕透了她的內褲和絲襪,再發展下去會把坐墊搞濕,我用濕乎乎的手在她臉上抹了一下。
她像受到刺激一樣掙脫擁抱,雙手摀住臉轉過身去。
她那含羞未語、不勝嬌柔的神情,至今還在我的腦海裡閃現;她身上那濃郁的而且特有的日本女人味讓我陶醉不已。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
我說:咱們回去吧。
她移開捂臉的手,生生地看看我,說:我是不是很丟人?
我抱住她說:我喜歡你現在的樣子。
她笑了,笑得很甜美。
車開進酒店大門,她說:你先上樓,我換件衣服就去找你。
我原以為她會和我一起上樓的,聽她這一說我有點忐忑不安,這時候她要不來了,我不得跳樓去?
她說:我還要補補妝,另外我是不可以和你一起進房間的,放心,我一定會去的。
回去我就進了浴室,先用冷水澆滅慾火,再洗掉雞雞勃起時流出的粘液,穿好睡衣鑽進毛毯,打開了電視。
她很快就來了,一身素妝打扮,比白天少了一點嚴肅,多了幾分嫵媚,真是可愛可人。
看到我要去抱她,用手指在嘴上噓了一下,示意我看繼續電視,自己拎著一個很雅緻的坤包進了浴室。
聽著嘩嘩的水聲,我浮想聯翩,心潮起伏。
難以平息的慾火在體內燃燒,勃起的雞雞立馬硬到了頂點。
水聲停了,我也關掉了電視,靜靜等待她的出現。
可是半天她就是不出來,我實在難以忍受寂寞的煎熬,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推門衝進浴室,只見她雙手捂著臉,肘部護著乳房,傻傻地站著。
我抱起她還帶著水滴的身體用力扔到了床上。
沒容她拉床單蓋上裸體,我便輪流允吸著她尖尖的乳房,中指深深插入她的陰道,在裡面攪動著;她緊緊抱著我,臉鑽進我的腋下,兩腿上下扭動。
我從來不為女人口交,今天突發奇想要嘗嘗她的那裡。
我搬開腿讓陰戶敞開,分開密密的陰毛,一手揉她的陰蒂,一手擺弄她長長的小陰唇。
因為是第一次,我小心的聞聞,和她身上的香味一致,是一種我從未聞過的香味;舔一下鹹鹹的,舔著舔著我把小陰唇含在了嘴裡,像是吃棉花糖,有種要化了的感覺。
她開始瘋狂的掙扎,蹬掉了毛毯,拽下了床單,枕頭早不知飛哪去了。
看著她在瘋狂掙扎真比我插進去搞還爽,要不是她喊叫裡有日本話,我差點忘了她是日本女人,那是一種征服感的極大滿足。
我停止了玩弄,她也安靜下來,想找床單掩蓋自己,被我按住了,她捂著臉掩著胸左右滾動。
我平躺下,把她抱在我身上趴著,雞雞在下面試著頂她的陰道,口口水多也鬆一下就進去一半了,她又往下退了退,龜頭正好頂在子宮口上。我摟著她的腰,她仰起上身用手捂著我的眼睛,不讓我看她,自己在上面大力晃動,連床都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和平野不同的是平野是一下一下抽插,雞雞在裡面的行程很長;雅子是插進去後晃動,讓龜頭摩擦她的某個部位。
但效果是一樣的。十分鍾不到她高潮就來了,淫水流到了我的陰囊上,還繼續往下流,她也顧不上捂我眼睛了,抱著我的頭狠狠的吻著我,直到咬住我的嘴唇,趴在我的臉上大口喘氣為止。
歇了歇,我拍拍她示意再來一次,她抬起頭眼裡閃著淚花,看著我說:狼先生,我滿足了,很很很滿足了。
我不要了,再要我會死掉的。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吻著淚花說:怎麼會呢?
平野可比你的要求多多了。
是姿勢不對還是不舒服?
她說:舒服,真的很舒服。
我喜歡你什麼姿勢我都能到頂點,女人到頂點的舒服男人都理解不了。
我說:我今天要好好理解理解,不過你得配合我啊。
她有點恐懼,一邊掙扎一邊瞪眼看我,似乎不認識我了。
我始終微笑看著她,我知道她是跑不掉的。
掙扎一會兒她就老實了,用無助的目光看著我,聲音有點哀求的說:放過我吧,我害怕。
我:怕我傷害你?她搖搖頭。
怕我糾纏你?
她還是搖頭。
我說:那就什麼也別怕了,讓我也好好舒服舒服。
我變換著姿勢幹她,她都很配合,嘴裡也是吱吱呀呀,就是缺少了剛才的那份激情和瘋狂。
我是專程來杭州干日本女人的,也想仔細品味一下日本女人,有這樣難得的機會怎麼可以輕易放手呢?
我說:我有點累了,一起洗洗好嗎?
浴盆裡,我們互相洗著身體的各個部位,她原來有點沈重的臉上漸漸露出了笑容。
我說:你皮膚又白又細嫩,腰的柔韌性也好,身體和十幾歲的女孩子一樣。
她不無得意的說:是呀,女人全靠身體支撐生活。
不然男人會要你?
平時這會兒說不定我還在健身房沒出來呢。
我說:怪不得。
男人見了你會融化在你身上的。
她盯著我說:你會嗎?
我抱起她邊走邊說:會!
現在就要融化在你身上。
在床上,我理著她的陰毛說:我就要融化在這裡。
我要讓你也融化了。
根本不給她留多想的時間,我故伎重施,先為她口交一會兒,轉過來允吸她的耳垂,手還不停的拽著小陰唇,磨弄著陰蒂,很快就搞得她淫水漣漣,上氣不接下氣,眼睛發直,口出亂語,樣子比剛才還瘋狂。
我用最習慣也是最爽的男上女下式把雞雞插了進去,使勁搗著晃著,兩手摟緊她的屁股,讓她上身和腿都能活動,就是中間關鍵一段在我的控制之下。
她又是抬腿又是仰身,不斷調整著她所需要的最佳姿勢,我也適當配合著她。
幾分鐘過去,她再一次達到了高潮。
這一次高潮顯然比第一次還要劇烈,她已經不用捂臉,不會喊叫,不抓不咬,四肢張開,只能躺在那裡喘粗氣了。
我拔出含苞欲放的雞雞,大吼一聲,對準她的胸腹,猛擼幾把,數股熱流噴射而去,灑在了她的乳房和肚臍周圍,陰毛和下巴也沾了幾滴。
她只哼了一聲,算是對我射精的回應,她已經連眼皮都抬不起來了。
我還覺得不過癮,把尚未軟下的雞雞又插了進去,慢慢抽動著,體會著。
為什麼現在人們喜歡喝二鍋頭,是因為二鍋頭雖沒有頭槽酒清醇,但它更濃更有味。
雅子和平野身體以及在床上的表現有共同之處,也有不同之點。共同的是:
皮膚好,水多毛盛,性慾強高潮來的快(和中國女人比),都用日語叫床(怕是還沒學會中文叫床的語言)。
不同點是:平野大方直爽,雅子羞怯婉約;平野追求數量,雅子注重質量;平野叫床聲輕,雅子叫床聲響;平野床上有點笨拙,雅子要輕盈柔軟得多;平野的陰道硬而直,磨擦感好但不舒服,雅子的陰道柔軟滑膩,雞雞在裡面很舒服。
看她真起不來了,我自己去浴室洗了洗,出來時她已經整好床靠在那裡等我了。
我用一種勝利者的眼光看著她,把她摟在懷裡。
她用床單為我擦擦水,小聲說:我該走了。
我說:能不走麼?
我想摟著你睡覺。
她說:一定要走的,明天我還有課,不可以在這裡過夜的。
我:還怕麼?
她搖搖頭。
我說:告訴我你舒服嗎?
她摟著我親吻,趴在我耳邊小聲說:你什麼都看見了還問?
我今天醜死了,不許你笑我的,以後也不許。
說完捂著臉跑進浴室。
她出來已經衣著整齊了,和進來時一樣,就是臉上多了點疲憊。
她說:好好睡吧,不用很早起來
我會安排你吃早餐送你去機場的。
我要起來送她被她擺手制止了。
我看著她的臉,看著她手裡的包,看著轉身的背影,看著她一步一步離我遠去。
晚上我沒有睡好,老是做夢,老是夢見我那日本的小朋友用日語和我說話。
七點不到我就睡不著了,收拾完畢,打電話問好飛北京的航班,給雅子簡單寫了幾句留言,封好口連同鑰匙卡一併叫給了服務臺,請她們轉交雅子。
然後踏上了回京之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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