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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家中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們又是瘋狂了一天,黃昏時我才走。
她說她陰戶給我弄傷了,起碼要下一個星期才能復元。不過她是心甘情願的。
我像是一個勝利者,正擬大踏步離開,不知是用力過猛還是興奮過度,我竟然摔倒了。
我畢竟是一個跛子,這一次能夠宣泄心頭之恨,真是天助我也。
不知道是否還有第二次機會呢﹖
我為金媚媚畫了很多畫像,換句話說,我和她的肉體關系維持了兩個月。
想不到這件事卻給她的妹妹金美美知道了。
美美比媚媚小三、四歲,在外國讀書,思想洋化,據說她跟一個鬼佬同過居,其後又分開了。
她們姐妹的婚姻不好,大概與世伯多行不義有關也說不定。
這一天,她突然走進我的畫室。
她在我的身邊低聲說﹕“我知道你和家姐的事﹗”
我嚇了一跳,吶吶著說﹕“甚麼事﹖”
我是不善詭謊的,即使祇是試談,也是可以憑我的慌張反應而探出了真相。
美美詭秘地說﹕ “你每個周末到她家裡和她上床﹗”
我面熱如火,相信一定也是紅得很了。
她這樣說,似乎是相當肯定的,我否認都沒有用。
我說﹕“這也是我們的事﹗”
美美咕咕笑道﹕“這裡是廣告公司,廣告公司最會做的事就是宣傳。假如我把你們的事宣傳出去呢 ﹖”
“美美﹗”我說道﹕“這樣對你又有甚麼好處呢﹖”
她微笑﹕“我就是想得到好處。”
我說﹕“似乎在各方面你都不能得到好處呀﹗”
美美微笑著,在我的耳邊低聲說道﹕“我要你和我做一次,就在今天晚上﹗”
她在我的身上呵氣如蘭,而且還輕輕在我的耳珠上咬了一口,這使我立即有非常強烈的反應,假如桌子是輕的,就會給我的陽具托得升起來了,假如木板不是那麼硬,可能穿一個洞。
我要連忙把椅子滑後一些,才能夠避開這種衝動。
她說﹕“下班時給你電話﹗”
說完,她就走開了。
她這個提議,雖然是威脅,其實即使不是威脅,也是很具誘惑的,我又並沒有甚麼損失。
這是很容易接受的。
何況,我跟她們一家有仇,她既然送上
門給我撲,不去撲她,怎對得起自己。
那天晚上,美美約好了我到她家裡,她還駕車把我接去。美美祇有一個人住,她的
家布置豪華,舒服。她先叫我到浴室去洗一個澡出來。她自己則是已經清潔好了的。
我洗過了澡,也不穿衣服就出來了,沒有帶假腿,行動方面,我祇要拿一張椅子幫
著就可以了。
她本來是穿著一件浴袍,而她此時已經把浴袍脫去了,橫陳在床上。她比較清瘦,
沒有她姐姐那麼豐滿不過,她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她的人雖然瘦,但她的陰戶卻非
常飽滿。好像一個大桃子似的,而那些毛就是生在這個大桃子的上面。這也是奇景。
我老實不客氣地伸手過去,發現這桃子雖然溫軟而又有彈性,不過卻看不見有甚麼
汁水。她是個洋化的女人,她看見我有所動作,她跟著也有所動作。她握住我粗硬的的
大陽具,不但用手去捏,用眼睛去看,還用咀巴去含。起初我真怕她會緊張起來咬我一
口,不過我隨即又放心了,她是把我的陽具當作一件寶貝,連大力一點都不舍得,怎麼
咬我呢﹖而她這樣做,便我像有帝皇的享受似的。
我雖然有了這種新的刺激,卻仍然能夠安定把持著,也算非常之有定力,不會就此
爆發。我們這樣弄了很久,她顯然是已經動情了,但是我仍然發覺她這隻桃子還是乾澀
的,並沒有汁水。媚媚則不同,假如到了這個程度,便已經是像雨水泛濫似的了。
她對我解釋﹕“我是乾一些的,不過插了進去一陣就不成問題了,現在你就慢慢插
進去吧﹗”
我於是就與她開始了,我一插就插入,而此時我已經頗有經驗,駕輕就熟,不會毛
手毛腳了。而且乾也不是問題,因為她乾我不乾,經過她含了許久,口涎很多,我已不
乾了,所以仍然是相當順利,直達終點。
我發覺她的乾又是另一種享受。乾的陰戶摩擦力特別強,因而感覺也較高,而且也
使我覺得她特別緊湊。而她也有另一個動人的地方,就是那隻桃子頂著,使人份外覺得
緊貼。她已經在“伊伊哦哦”,發出無意義的聲音,顯然是非常受用了。
我對這個女人卻是不大有好感。那是因為她用威脅的方式把我叫這裡來。也因此我
特意對她作非常劇烈的進攻,用我那特殊強勁的陽具亂插,把她盡情摧殘。但是我越摧
殘她就越歡迎。在呻吟之間,她亦吐出幾句稱贊。她說她從末試到過如此堅硬的陽具。
她說的也是真話,因為她過去的男人是鬼佬,鬼佬的好處是粗大,但壞處是軟﹗
這時候,她有反應了,陰道開始出汁,正如她自己所說的,插入就沒有問題了。汁
液不很多,祇是像有一層薄油似的,但已經足以保持順滑。
她很快就登上了一次高峰,全身都抽搐,然後放鬆下來,兩眼翻白,動也不動像死
去了似的。我知道這時她是需要停下來休息一下的,但是我還沒有出精,我便故意為難
她,而繼續衝刺,插完又插。我那報復的心理又來了,我心裡想﹕我要插死這膘子,因
為她是世伯的女兒,世怕的任何親人都是我的仇人﹗
她很快又不像死人了,反而反應強烈起來了。她又到達另一次高潮。由於她是特別
容易達到的,我不讓她休息。我是祇顧自己的享受、報仇﹗
她竟然一連抽搐過五次,然後我自己也覺得夠了,放鬆忍耐後,精液狂涌。這使她
更覺得美妙了。她簡直是暈了過去,我們終於都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好久,她才“醒”過來。她首先就是伸手一抹,說道﹕“從來沒有男人能夠令我這
樣﹗”
“你還要嗎﹖”我問。我這時又有興趣了。
“不了,”她說,“夠了﹗來,我先為你洗一個澡﹗”
她把我扶進浴室,為我洗著下體。她這樣體貼,使我真覺得有點抱歉了,因為我剛
才有意虐待她,心裡對她並不善意。
但是原來她另有目的。回到房間裡,她又來含我了。假如不洗乾淨,她就不能那麼
盡情地含,就是如此簡單而已。而她也很會含,她也叫我不要忍,一直到我射精,她卻
像得到了無上的美味都吞下去了。這個女人,似乎有一種怪僻。
我世伯這兩個女兒都被我征服了,想不到一個跛子,征服了兩個淫娃﹗
我問她道﹕“你怎會知道我跟媚媚的事﹖”
她跟我笑了笑,然後把秘密說出來了。她說最主要的道理就是我少了一條腿子。一
個人的血液是運行全身的,但是我少了一條腿子,血液就少了一個大去處,也因此,到
達那陽具就特別多血,也特別強。男人必須充血才能夠硬,充血的能力越強就越硬。我
少了一條腿,充血到賜具的能力就特別強了。
她說﹕“當然,少了一條腿的人很多,但樣丑的不好,沒有受過好教育的也不好,
你是最難得的﹗”
她熱情地擁著我,我的心卻冷了一截。我的心裡想﹕他媽的,她們竟然是如此看待
我。是我報了仇,還是我給玩弄了,一時之間我也弄不清楚。
我沒有出聲,而她亦不知道我反感。她也過癮得夠了,休息了一陣,她就提議我先
回家,並且訂明以後星期三晚是她的,星期六日是媚媚的。
我走了之後,心裡非常矛盾。我矛盾到了星期六,本來我會到媚媚家去的,但是我
沒有去。我還是自尊心太強了,知道了真相之後,就沒有胃口與她們親熱了。
翌日,媚媚來質問我,我也沒有甚麼解釋。因為我明白了她是看穿了我甚麼,我不
想作任何解釋。在心理上,我已經報復了世伯對我的一家人的不仁不義,可以這樣說,
我的“任務”經已完成。
我明知她們要我姦淫,我是不會被她們利用的,因此,我決定辭職,好讓她們吊癮
而痛苦。
走了之後,我漸漸又覺得有些後悔了,因為我是個精壯的男人,精壯的男人是需要
性交的,而我又得不到其他的發泄機會。不過,我不會回去找她們,這是我的自尊。
幸而天無絕人之路,我認識了婉清。她也是個傷殘女士,為了車禍,她不能走路,
要坐輪椅。為甚麼會認識她那麼巧﹖實在也不是巧。我們是屬於傷殘人士,有我們的聯
絡團體,不時有聚會,而我還是一星期有一晚去義務教授美術。她是新加入的,我們就
認識了。使我們一見即合的是她也是研究美術的。而且婉清也非常之美麗。美麗當然是
重要的。我與她談得很投契。不過,我對她,可不能像普通男女那樣,速戰速決地勾引
她。我們這些人,情緒上總是較為敏感,我們一方面特別需要得到安慰,而另一方面又
是特別害怕受到傷害,所以我們慢慢發展。
我們有了情緒上的寄托,雖然都想那件事情,但是也能夠忍得較為容易了。雖然說
慢慢發展,其實也發展得很快。婉清與我一見如故,別人都看得出,推波助瀾,叫我們
快些結婚,非常撮合這段姻緣,於是我們很快就名正言順地成為戀人。而我們找對象是
不容易的,既然能夠找到配合的,就不容易放棄,而且不肯放棄。
不久,我們就真的結婚了。我們都不想太鋪張,祇是在我們的團體的會所裡舉行儀
式,除了父母至親之外,其他人都不請。我們的情況是比較特殊的,假如大事鋪張,那
些賓客們會都指著我們說,這個是沒有一條腿的,那個是沒有兩條腿的,真個是評頭品
足,那是會令我們甚為難堪的。簡簡單單就更好。
洞房之夜,我甚為緊張,婉清當然也是很緊張,因她還是處女。在柔和的燈光下,
我為她把衣服都解除,而她也嬌羞地相就了。她有一具美麗的身體,腿子當然不計在內
了,而她失去了腿子也並不是她的錯。
她的形格與媚媚和美美當然是大有不同的,到底她年輕得多。她非常敏感。我用手
輕觸她的嬌嫩的乳房時,她的反應就非常之熱烈了。她的乳頭硬如花生,陰液也流得連
陰毛都濕了。
後來我就佔有了她。我們的困難不大。我相信即使我們沒有經驗,也是困雞不大,
因為沒有了腿子阻住。唯一的困難就是她的陰戶緊窄。但是這祇要慢一些,濕多一些,
就很易成事。而她也不是那種厚膜類型,我也並沒有感覺到衝破了甚麼膜,便已經插到
了盡頭。之後我就可以開始抽插了。
婉清在抽插就已經得到了高潮,而且享受的程度還是非常之高。一次之後,她很快
又再達到高潮,一次之後又一次,一次之後又一次。第一夜就非常美滿了。對於我的強
勁,她並不引以為苦。還說性交十分過癮呢﹗
以後也是一樣。我們真是配合得如魚得水。有了這一段美滿的婚姻,我的內心平伏
了,以後再也不想對世伯那家人有所報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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