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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當年,柳姨就像這樣若無其事地問我。
我想她也對其他男生這麼問過。
沒有人會想替房東做白工,這是很直覺的反應。
可是有的時候,直覺會隨著注意力的變化發揮在其它地方。
那時候我所看見的,就是柳姨穿著裸肩背心、胸前出現激凸的樣子。
「這裡,沒洗乾淨。你看,還有油漬……」
柳姨輕快地來到我身旁,隨意拿起一塊白到發亮的盤子,拿到水管前淋濕、用乾淨的菜瓜布擦幾下,再把盤子放回瀝水架。
接著,她用沾水的手指往那對小而渾圓的胸部一抹,濕痕以兩枚激凸點為中心擴散開來,透出小巧迷人的深色乳暈,乳頭形狀變得非常明顯。
「阿財,姨跟你說哦。姨的老公變那樣已經好久了……」
柳姨轉過身,用她瘦弱的背靠向我,口中喃喃著似是當年哄逗我的話語。
她語氣中的不甘與孤單感十分強烈,幾乎不像是刻意模仿當年情境。
我忍不住從後頭抱住她,用我的身體來溫暖這副小小的軀殼。
「姨總是一個人,好寂寞……」
聽著她似是哭訴的低沉嗓音,結合濕襯衫帶來的視覺刺激,使我決定──硬著雞巴決定──至少今晚不會讓柳姨一個人寂寞地度過。
「阿財……可不可以用你這麼暖和的身體,給姨安慰……」
我右手抱緊柳姨的腰,左手往上輕握她的右乳,臉湊到冒了點汗的脖子上深深吸嗅。
柳姨那身帶有乳液和樟腦味的體味,在汗水催化下濃郁而極富魅力。
「啊……!」
我對著柳姨細細的脖子大力吸聞好幾口,讓她的汗味深入體內,放鬆全身,任憑柳姨的氣味牽引四肢,隨心所欲地抱緊她、揉撫她,伸長舌頭舔舐她鹹黏的汗頸。
柳姨雙手貼在我使勁到血管隆起的臂膀上,時而來回撫摸,時而以發汗的掌心抓緊我。
「嗯……嗯呼!」
柳姨的身體對於體格大她兩號的我來說非常柔弱,稍微施力就能把她往前壓下去,讓她身體伏在涼爽的不鏽鋼流理台上,襲向胸部的冷氣令她柳眉輕皺、咬唇出聲。
我整個胸膛往柳姨的背壓上去,鼓脹的褲襠緊貼她短褲下的小翹臀,像條迫不及待的公狗,老二都沒插進去就急著擺腰。
柳姨毫無反抗,隨我壓制她連擺好幾下,皺著眉毛的側臉放鬆笑了下。
「甘那告港款。」(跟狗一樣。)
看到柳姨笑,額間浮現汗珠的我不禁跟著發笑。
我垂首吻向她的後頸,嘴唇往汗味濃厚的脖子兩側蓋了幾下,然後朝上親向她的右臉。
狀似猶豫的柳姨用鼻子噴了口氣,頭翻另一邊去。
這回我不親臉頰了,臉壓得更低,說什麼都要親上嘴。
「唉唷,賣阿內啦。」(別這樣啦。)
柳姨又翻過臉去,眉頭橫著,嘴巴抗拒著,手指卻誠實地搔弄我的手臂、我的臉。
我像打地鼠般瞄準她的唇繼續親,柳姨繼續躲,越躲越遲疑,最後放棄似地咧嘴而笑。
「來,親我……不可以喇喔……啾、啾、嗯啾。」
柳姨在我懷裡用她微不足道的力氣撐起上半身,壓在她背上的我配合著抬高身體,雙手有如兩條滑溜的蛇,從她悶熱的腋下往前摸向小而柔軟的乳房,隔著濕黃的布料摳弄她敏感的小乳頭。
「哦、哦哦……!」
我的手指像雨刷般在黃色車窗上嘶嘶地來回掃動,逗弄奶頭的同時,與柳姨相吻的嘴唇越敞越開,終於還是忍不住伸出舌頭。
柳姨動作迅速地也伸長她的舌頭,在她流下口水的唇內滋滋舔舐我的舌,眉毛越皺越低,鼻孔熱氣斷續急湊地噴出。
指尖從逗弄到輕捏,再以夾住乳頭的兩個指腹慢慢地來回磨蹭。
舌頭從互舔到互吸,我們輪番吮吸彼此的舌頭,柳姨那邊出力逐漸轉弱,最後整個身體像洩了氣般放鬆到底,隨我掌控。
「啾嚕、啾、啾、啾咕……啊!」
只要對夾在雙指間的奶頭施點力,柳姨就皺著眉頭鬆開嘴、仰起脖子輕鳴。
哪怕那張充滿兩人口水味的嘴一下子就回到我的吮舔下,輕捏兩粒甜甜地脹起的奶頭,她馬上又抬起臉龐喊出聲。
「吼,欺負人……」
柳姨在我懷裡轉過身來,像個小女孩似的低聲對我撒嬌,雙手隨著腳尖墊起而繞上我的後頸,交扣後繼續獻上她的吻。
她的小胸部圓滾滾地壓向我,在我倆身體之間壓扁成橢圓形,猶如兩塊小太陽餅。
我抱住她背的手鑽進黃襯衫底下,撫摸柳姨微濕的裸背,掌心慢慢下移,來到她的短褲裡──她沒有穿內褲──就這麼用掌心輕輕掐著她的屁股蛋,配合接吻動作揉幾下。
我們彷彿在跳社交舞,從流理台來到冰箱前,拍一下屁股;從冰箱轉著圈來到廚房門檻,稍微用力捏一下屁股;跨越門檻之後,繼續維持唇貼唇狀態,如膠似漆地朝向他們夫妻倆的寢室前進。
客廳電視依然開著,我以眼角餘光確認老清仍舊失神般盯著電視機,也不在乎他已經窩到電視前面,只管抱著渾身發熱的柳姨前往我們的砲房。
「等、呵呵、等等啦。呼,你在這等一下哦。」
柳姨把我擱在房門口,似乎想先整理床舖。
我直接在門口脫了衣褲、扒掉四角褲,挺起給她逗了好久終於能夠解放的雞巴,又硬又上翹,早已迫不及待要操翻眼前的女人。
不曉得我已蓄勢待發的柳姨還晃著她的小馬尾、慢條斯理地收拾床上衣物,東西都沒放好,我人已出現在她背後,快速脫去她的黃襯衫與短褲,把這隻裸體後體味加倍濃厚的小妖精緊擁入懷、倒向泛黃的雙人床。
「不是說了等等嗎?」
等不及啊──我用頂住柳姨背部的雞巴猛顫兩下,代為回應。
「至少,把清欸的衣服……」
我抓起柳姨擔憂的那件白襯衫,還沒洗過,上頭有著老清獨特的樟腦味。
柳姨指了指旁邊堆著衣物的椅子。
我沒有照她指示做,反而把襯衫拿到她面前,就在老清的味道前索取柳姨的唇。
「嗯嚕、啾、嗯啾……別這樣……啾、啾咕……你會害我對不起清欸……啾、啾、啾嚕……」
柳姨嘴上說著對不起老清,嘴巴動作卻越發激情,還主動抓我的手去摸她奶。
她的奶頭從勃起的那一刻,就一直維持堅挺剛直的姿態。
深褐色乳暈上有著小小的疙瘩,舌頭舔過去分不出什麼差別,但她似乎格外有感。
我把柳姨雙手往上推,貼耳露出光裸的腋窩,臉埋上去舔弄騷味正濃的腋肉。
柳姨喃喃著「不要舔,有味道……」聲音聽來害羞得很,反而使我更激動地把她雙腋舔個徹底。
柳姨的身體在床上顯得特別嬌小,她身高一五快一六,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身體的樣子給人感覺像是一四出頭。
看柳姨羞著臉夾緊雙腋、彎起嘴唇誘惑著我,我既想保護這個嬌弱的女人,又想用雞巴狠狠教訓她。
錯覺衍生的溫柔自是壓不住澎湃慾火,最後我還是粗暴地推開這個小騷貨故意閉緊的大腿,把硬得像根棒槌的火熱雞巴送到她氣味濃厚的陰戶前。
「嗚嗯……」
柳姨的私處和她的腋下一樣乾淨,只有陰蒂上方長了片修得很短的陰毛,比乳頭顏色更深的褐黑色小陰唇像張歪曲的嘴,含著閃閃發亮的汁水閉攏於味道最濃的部位。
撥開濕淋淋的陰唇,外黑內粉的唇肉蝴蝶展翅般敞開,小小的肉洞飄出一陣好像剝開蚌殼後撲鼻而至的鮮腥味。
我兩手貼在平滑無毛的深色大陰唇上,揉麵團似的前後輕壓,指頭游走於撥開後就在穴口旁蜷曲捲起的小陰唇,一步一步往陰道上面的肉豆推進。
柳姨的陰蒂宛若尚未盛開的花苞,蒂頭半縮在薄薄的包皮內,沾了些淫水的指腹輕輕觸及,她就像被電到般顫了下。
「哈啊……!」
我一邊以指腹輕蹭柔軟的陰蒂,一邊伸上去摳弄背光挺立的乳頭。
柳姨抓著老清的白襯衫,表情從壓抑到放鬆,唇間流瀉的呻吟越來越頻繁。
反倒是不知不覺就力求表現的我,因為股間越發灼熱而焦躁起來。
愛撫沒多久,我就按捺不住想用老二幹點什麼的衝動,重新把這根加熱過的棒子挺向柳姨大腿內側。
龜頭瀰漫的腥味和柳姨私處的味道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我握住發燙的莖身,肉棒往前一擠,用硬梆梆的龜頭壓住柳姨的陰蒂磨蹭。
「哦嗚……!哦……!哦哦……!」
我兩手撐在床上,前後擺動著腰,讓灼燙的龜頭緊密地壓著柳姨的敏感小肉豆,前後擦弄了好幾個一會兒。
即便是裏筋這片敏感帶,在柔弱的蒂頭蹭弄下也激不起太多快感,必須得靠我施力來增加磨擦強度。
到了稍微可以解雞巴渴的強度時,對柳姨來說又太大力了。
「嘶嗯……!輕……輕點……!」我偏不。
不管柳姨的請求是否口是心非,我仍持續用雞巴前後擦弄她的陰蒂,把她皺起的眉毛蹭得更彎、嘴角口水都流出來了。
肉棒停止磨擦後,她的表情很明顯地鬆懈下來。
我又握住雞巴,用龜頭輕拍她那放鬆不到十秒的陰蒂,柳姨整張臉再次皺緊。
接著是一連串又拍又蹭的稍加欺負。
待柳姨看似快受不了,我才放過那粒已完全脫皮而出、脹得圓鼓鼓的小肉豆。
「呼……要進來了?戴套哦。有沒有帶套子?旁邊櫃子第二層有……」
我今天上門就是要幹柳姨的,保險套當然有帶,還帶三個呢。可
是說真的,我連一秒鐘都不想放開柳姨,硬燙的老二也不願離開她的身體。
所以我既沒有到房門口拿地上褲子裡的保險套,也沒翻房裡的櫃子,直接就壓在柳姨溫暖的身體上,雞巴挺直了送往她的穴。
「阿財,聽話,戴套子。先戴套……呼嗚!」
我沒有理會柳姨的話,強行將雞巴塞進她濕透的肉穴,在一陣咀嚼似的收縮中緩緩深入,把她濕熱的陰道撐鼓起來。
插到底這一瞬間,積累於莖身的壓力總算釋出大半,下意識屏住呼吸的我呼了好大一口氣。
柳姨的表情先是恍惚,然後皺起眉頭,有氣無力地打了我的手臂。
「叫你戴套,你不聽……」
汗水凝聚在柳姨額頭上,慢悠悠地落至側臉。
我垂首親吻她臉上的汗珠,吻她鬧著小彆扭噘起的唇,我們的舌頭像交配中的蛇互相纏繞,舔食著水乳交融後的唾液。
令人感到輕鬆自在的舌吻中,我緩慢地擺動身體,幹起柳姨。
「嗯啾、啾、啾呼……嗯!嗯嗚!」
柳姨的陰道汁水很多,雞巴動起來可以清楚感覺到肉壁貼合莖身的黏熱觸感,但一點也不費力。
她扶著我肩膀的手慢慢往下滑,最後掉到床上,兩手分別抓住床單和白襯衫。
柳姨發汗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是被雞巴給頂上去,用她濕潤的唇喊了出來:
「啊……!啊……!好棒……!」
我在柳姨頸前呼一口氣,挺起上半身,抱住她的大腿快速抽插。
柳姨的小胸部伴隨抽插動作晃動,奶頭依然脹著,上面口水已經乾透。
不只如此,從她身體到臉龐都看不出汗水痕跡了。
會是因為肉穴濕得太過分,把她身上的體液都吸過去了嗎?
抱著柳姨瘦瘦的腿、挺直雞巴猛操她的屄,爽勁幾乎和記憶裡的第一次重疊,快感的形狀卻截然不同。
我比初次上陣時更有耐心、也更持久,不用柳姨一步步引導,也無需她刻意配合我。
雖然我懷念給年長阿姨帶的滋味,從真槍實彈中互相磨合的感覺也不賴。
柳姨的肉穴不只多水,還很會吸。
每當我幹累了、改用深頂來按摩陰道深處,穴肉就像漲潮般擠上來,一陣一陣地纏絞莖身。
大部分時間抓緊床單和襯衫的她,會在深頂時空出一隻手下來揉弄陰蒂。
當肉穴纏得特別緊──柳姨高潮的時候,從她快速愛撫陰蒂的手下面,我看見了被雞巴擠壓的屄肉射出黃黃的尿水。
「嗯呼……!呼……!啊……!宋……揪宋……!」(爽……好爽……!)
看柳姨一臉恍惚地高潮還漏了點尿,我不禁放下她的腿,整副身體壓上去,打樁機般啪啪地擺動下半身,把被我壓制在床的柳姨幹出響亮的聲音。突然加劇的力道讓柳姨額間皺紋擠得更深了,濕唇織出的叫床聲越喊越高昂,終於達到連客廳也能聽見的程度。
「揪宋ㄟ……!揪宋ㄟ內……!」(好爽……!好爽哦……!)
柳姨雙手撲上來抱緊我的汗背,像台壞掉的收音機,不斷用台語喊著好爽、好爽……我
曾聽她說過,老清不喜歡她講台語,所以她只有情緒上來偶爾講個一兩句。
如此聽話的柳姨,現在卻給老公以外的男人幹著濕透的膣屄、用老公討厭的台語叫床,還叫到整間屋子聽得一清二楚。
我用汗濕掌心輕摸柳姨熱燙的臉頰,和她哀求著什麼似的濕潤眼神相望,雞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搗她那火熱又柔軟的肉穴,速度越來越快,喘息重得像在百米衝刺。
忽然間,柳姨主動吻住我的嘴,裹著唾液的滑溜舌尖鑽進我嘴內,將我所剩不多的力氣吸了出去。
「嗯嚕!嘶嚕!嘶啾!啾、啾呵……賣潤啊啦,瞎裡來……!」(別忍了啦,射進來……!)
柳姨眉毛深深地往內彎,牽絲的嘴角上揚,噴出熱氣的鼻孔兩側起伏著,臉紅得非常厲害。
她吸走了我最後的力氣,我只好當回聽房東阿姨話的傻傻大學生,將熱到冒煙的臉埋向黝黑的汗脖,衝刺過後深深一頂──備受肉穴擠吸的龜頭湧現熾熱的酥麻,強烈衝勁自硬梆梆的莖身一路向上推,最終往熱情收縮的陰道噴出滿滿的精液。
「揪宋內……」(好爽哦……)
我用盡餘力把所有精液射進柳姨體內,整個人像跑完好幾遍百米衝刺,滿頭大汗地癱軟在柳姨嬌小的身體上。
柳姨在我耳邊低語著好爽、好爽,即使我不再動了,她的呻吟依舊是那麼銷魂。
我們就這麼賴在被汗水浸濕的雙人床上,奢侈地將再生的力氣浪費在狂野的舌吻和愛撫,誰都不想讓激情就此斷開。
精液從插著雞巴的肉穴裡流出時,柳姨濕黏的陰道又掀起陣陣收縮。
她抬起手把汗濕馬尾放下,一頭汗髮凌亂披散,富有光澤的雙唇從好爽、好爽改口幹我、幹我……
插在她體內的半軟老二沒多久便重振雄風,冷卻到一半的身體再度發燙。
「幹姨ㄟ雞掰……!幹姨ㄟ雞掰……!」(幹姨的膣屄……!幹姨的膣屄……!)
我像條饑渴的公狗壓在柳姨這條母狗背上幹她時,她幾乎從頭到尾都喊這句話。
「雞掰揪宋ㄟ……!姨ㄟ雞掰揪宋ㄟ……!」(膣屄好爽……!姨的膣屄好爽……!)
我抱著柳姨側躺後入、架高她的大腿猛烈衝撞時,她開始連喊好爽、好爽。
「哦吼……!哦吼……!雞掰擱背操咖以哭啊啦……!金價揪宋ㄟ啦……!」(膣屄又要被操到洩了啦……!真的好爽啦……!)
我伏在床上抱緊渾身是汗的柳姨、全力幹給她爽的時候,從她口中聽見了夾雜日文的台語。
事後回想有點好笑,當下只有把柳姨這個女人操得面目全非、爽到她全然不顧形象的巨大滿足感。
就在柳姨化為野獸、吼到沙啞的連綿叫床聲中,我再次傾全身之力壓制她瘦小的身體,把又濃又熱的精液從鼓脹發燙的睪丸射進她的淫濕屄穴。
射完精仍繼續壓著她,不准她逃開。
等到這發精液好好地流遍陰道頭尾、挾著腥鮮味流出穴外,我才鬆開已經喊到沒力、呈大字狀癱在床上大口喘息的柳姨。
即使全身發汗、口乾舌燥又疲憊不堪,我們只稍事休息個幾分鐘,很快又抱向彼此,生怕這晚過後就再也見不到似的。
沒力氣就溫吞地愛撫,感覺到了就側躺69幫對方舔弄。
我舔著柳姨那被操過兩輪後腥味更濃的膣屄,柳姨也張大嘴巴吸吮我這味道變得很重的雞巴,只要把我吹硬了就開幹。
保險套什麼的完全拋在腦後,有一發子彈就打一發子彈,每發都要確實射進柳姨的肉穴。
待在床上接連幾個鐘頭,夜都深到不曉得過午夜了沒,我又滿足又疲累,腦袋都暈了。
柳姨還有體力蹲在我腰上,雙手撐著我的膝蓋,要我硬著雞巴給她騎。
她自己明明也累到不行,還像個新手上路的女牛仔騎著雞巴、扯著啞掉的嗓音哦吼哦吼地叫著。
隨著騎乘動作一張一縮的深褐色肛門毫不掩飾,三不五時就漏一聲屁;爽起來就憋不緊的尿道口,也經常會射出一小段的尿。
就在這教人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窺伺下去的過程中,我似乎看見了老清站在門口、睜著血絲滿佈的大眼,一手扶牆壁,一手握緊雞巴賣力套弄的身影。
當時我已接近昏睡邊緣,印象最深的是柳姨背對著我、拿我努力硬起來的屌繼續享樂的背影。
我不確定柳姨是否面向門口,不確定老清是身影抑或幻影。這個夜晚的最後記憶,是伴隨沒什麼快感的射精迅速睡去的解放感。
隔天,柳姨做了早餐給我吃,老清則是令人安心的呆滯狀態。她比我早半個鐘頭醒來,卻沒有去洗澡,身上都還瀰漫著和我相同的騷味。
豔陽穿透玻璃門照亮了擺滿清粥小菜的餐桌,老清緩慢地吃著碗裡的粥,我把醬瓜、素肉醬與豆腐乳拌粥和來吃,柳姨蹲在餐桌下漱漱吸著我那薰了一夜的雞巴。
我看著雙眼無神的老清,放下吃完的碗筷,右手下去按住柳姨紮著小馬尾的頭頂,肉棒在她溫暖的嘴裡噴出了精液。
臨走時,柳姨抄給我她家的電話,要我跟她保持聯絡。
我們兩三個月通一次話,聊些無關緊要的近況,為下次見面做蘊釀。
每逢夏季,我都會找一天回到柳姨身邊,重溫這場逐年褪色的舊夢。
事隔多年,聽柳姨在電話裡說那邊市場民宅深夜起火,橋老頭是第一個發現的。
他衝進火場救出兩個孩子,剩下一個來不及逃,被他死命地護在懷裡撐到消防隊抵達現場。
後來居民們在橋上立了塊老子碑,旁邊放著一張紅色塑膠椅,既沒獻花也沒獻酒,彷彿還有誰正揚著下巴、了不起地坐在上頭。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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