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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鞏姐相識于春天,那時我還是研究所的一名研究生,她剛從部隊轉業分配到研究所,任辦公室副主任兼工會主席,分管研究生工作。
在一次所裏組織的乒乓球比賽中,我和她各自拿了男女單打冠軍,結果頒獎時被大家要求進行一場男女對決。
結果自然是鞏姐獲勝,過程自然是我有憐香惜玉之意,不過最終的結局是我和鞏姐成了球友,經常相約下午下班後打球。
春去夏來,隨著衣物的減少,鞏姐那經常被汗水和著運動衣勾勒出的雙峰自然是養眼之物,以至於經常發生走神失誤之事。
次數多了,估計鞏姐對我色色的眼神早已習慣,提拉運動衣濕潤的胸前部位時,也不再轉身背著我,甚至有幾次在我看直了眼時還故意咳嗽以示抗議。
兩人心知肚明,卻又互不點破,我很喜歡這種有點初戀的感覺。
那一段時間裏,夜裏入夢的不再只有女友一人。
記得是週四下午兩點鐘,鞏姐突然到我們實驗室約我打球,還幫我向導師請假。
開球後,鞏姐一改往日守中帶攻的穩健球風,沒有了旋轉,一味大力扣殺,而且完全不在狀態,連續兩個9:1敗下陣。
就在我剛要詢問的時候,鞏姐發狠道:「繼續開,今天九局五勝!」
我嚇了一跳。
看來有事情發生。
接下來我不敢用力,以抵擋為主,即便如此,也抵不過鞏姐的頻頻扣殺失誤,很快鞏姐又連丟兩局。
決定勝負的第5局開始了,從1:5到1:13,鞏姐連續扣失8球。
我有點心亂,打算放水。鞏姐又是一個大力扣殺,我隨手一擋,球向對方左側球臺外飄去,看似出臺,不曾想卻擦邊變線。
鞏姐一個側移接球,隨即「哎呦」一聲摔倒在地。
等我跑到她身邊時,鞏姐已經蹲坐在地,雙手撫著左腳,臉上痛苦不堪,眼淚已經斷線珍珠般落了起來。
「不要動!」環顧四周,無任何可坐之物。我左手托住她的背,右手抄起她的雙腿,輕輕的把她抱起然後平放在球臺上。
鞏姐看上去有點疼痛難忍。
我問:「帶毛巾了嗎?」搖頭,「手帕呢?」依然是搖頭。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打開乒乓球室門,邊跑邊脫T恤,一腳踹開對面休息室的門,打開冰箱,用T恤將冷凍格裏的雪糕一股腦包起——那是鞏姐昨天剛買了放進去的。
沖回球室,脫下她的鞋襪,用夾了雪糕的T恤將腳包裹好:「鞏姐,去醫院拍個片子看看吧!」
奇怪的是沒有聲音,回答我的是一個嬌軀猛然撲到懷裏,然後是低聲抽泣。
我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機械地用手撫摸她的脊背。
良久以後,她停止了抽泣,但仍然爬在我的懷裏。
柔柔濕濕的頭髮伴著滾燙的淚水蹭在裸露的胸上,我下麵不爭氣地起了反應。
氣氛有點尷尬、有點曖昧。
「鞏姐,腳痛的厲害吧?」
「還可以……小林,對不起。」
「?……鞏姐,要不去醫院看看吧?」
「我覺得沒有妨礙」
「我再幫你看一下!」
她躺回球臺。我解開T恤,雙手輕按腳踝處,沒有紅腫,卻傳來絲絲涼意,看來雪糕效果不錯。
抬頭問到:「還痛嗎?」
鞏姐搖頭。
我稍一低頭,卻發現裙底一片春光無限。
由於事先沒有約好打球,今天我是T恤、大短褲配皮涼鞋,而鞏姐竟然白底紫花連衣長裙配中跟涼鞋。
鞏姐半躺在球臺上,左腿半蜷半舉的被我撩在半空,裙擺滑到了大腿以上,白色小內褲因為剛才的激烈運動已經如水裏撈出一般,緊貼在恥骨上,最妙的是內褲底部因為汗水和運動圈成了細條,在左腿半舉的姿勢,一扇蚌殼隱約可見,幾根黑絲已然是紅杏出牆。
此時此景下,最好選擇自然是目不斜視,心猿意馬。
我左手握住鞏姐腳踝,右手輕揉。嬌軀逐漸變柔,直至她完全放鬆地躺在球臺上。
然後右手循序漸進,緩慢的從腳踝揉到了膝蓋以上。
這時我偷眼看了一下,只見她雙手搭在胸前,朱唇微張,一幅放鬆享受的樣子。
我一時不知哪里來的勇氣,慢慢的把右手移到她大腿內側,以掌根為圓心做順時針旋狀輕揉,右手手指不時觸碰大腿根部和內褲邊緣,每一次觸碰都引起她的嬌軀一顫。
片刻之後,我看她仍是很享受的樣子,右手稍作停頓,隨即沿著大腿根部從邊緣輕輕探入白白的小內褲內。
手指到處,已然是泥濘濕滑,分不清是何種體液。
這時一隻小手隔著內褲捉住我的右手:「小林,不要!」
我一時口乾舌燥,鬼神神差的顫抖的喊了聲:「姐,讓我摸摸!」
小手隨即無力的鬆開,任由我繼續自由探索。
我的手指在她的兩片肉蚌上面輕輕滑過,然後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撚住滑嫩的突起來回輕揉。
一下,兩下,三下……鞏姐的雙腿陡然夾緊,嬌軀伸直顫抖,伴隨著一聲美妙的呻吟,嬌軀在幾秒後陡然放鬆。
我沒有想到她這麼敏感。
高潮之後的繼續愛撫對於女人來說是一種享受,據說,有30%的女性還會在愛撫下產生第二次高潮,當然了這時不應該刺激太敏感的地方。
我右手從內褲抽出,貼著小腹繼續向上撫摸,在她的肚臍處輕輕扣弄。
果然,在稍微表現的有點短暫不適應後,鞏姐又開始伴隨著我手指輕輕扭動。
我俯身附在她身上,用右手繼續向前,終於突破乳罩封鎖攻佔了一座高山,隨後用左手把她的內褲底部撥在一邊,悄悄的解放了自己的堅挺後慢慢的刺了過去,沒想到她的穀底泥濘不堪,堅挺一下子滑了開去。
鞏姐猛然坐起,然後把我裸著的上身摟在她懷裏:「小弟,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們不能夠這樣!」
我說:「對不起,姐,我一下子沒克制住」
鞏姐用力摟了一下:「小弟,是姐有心事,迷失了自己。」
晚上,坐在寧靜的茶座包廂裏,我收穫了一個姐姐,她收穫了一個弟弟,姐弟相約忘掉今天的誤會。
以後的日子雲談風輕,依然故我。
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直到我們的北戴河之旅。
正直盛夏。在鞏姐組織下,所裏進行了秦皇島避暑之旅。
但凡單位組織集體旅遊,組織者即是服務者,鞏姐也未能倖免,當然我自告奮勇做了她的
幫手,很多遊玩節目也順便成了搭檔,自然也少不了身體的摩擦。
幾天下來,我和鞏姐的身體接觸便有了點互相挑逗的意味,但卻又各自克制,互不點破。
旅遊的最後一天是到南戴河,這裏的遊覽項目較多,我們買的是通票,為了避免排隊,團隊在規定好集合的時間地點後就地解散,各自行動。
我自然和鞏姐一起行動。
體驗了驚險刺激的滑沙和滑草後,鞏姐說帶我去體驗沙療。
鞏姐任由我把她和我埋的只剩下頭在外面,我們兩人並排躺在炙熱的沙堆裏看著大海閒聊。
情變是避不開的話題。
那天不是週末,沙灘上人不是很多,鞏姐第一次把她和他的故事完完整整的對我講述了一遍,1年前一位帥哥走進軍營迎娶了美麗的女軍官,1年後,同一位帥哥卻頻繁留宿另一位女郎家,最後鞏姐問我如何看待他們的婚姻。
我想了一下說:「姐,潮起潮落,雲卷雲舒,規律而已;人聚人散,悲歡離合,緣分使然,心到力到即可。」
鞏姐沉思不語,忽然轉頭一笑:「我原以為小弟是性情中人,現在看來也只是個喜新厭舊、天性涼薄之人。」
我一呆:「姐姐這話從何說起?」
鞏姐一躍而起:「洒家衝浪去也!」
置我於身後而不顧。
我心頭一喜,看來她已將婚姻失敗之事完全放下。
等我們從海裏回到岸上時,已是中午時分,海灘上已是空無一人,站在簡易的更衣室裏,聽著一牆之隔嘩嘩的沖水聲,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穿上內褲後正要套上短褲,隔壁傳來鞏姐的驚呼「啊!」然後就再無生息。
心裏驀地一驚:「這裏的更衣室似乎沒人看守。」
顧不上考慮許多,轉身出門直奔女更衣室。門口果然無人值守!
一挑門簾,鼻血差點流出來,竟然比上次還要香豔!
只見鞏姐坐在地上,雙手捂著右腳,除了左腿膝蓋處掛著一條內褲外,身上再無一絲一線。
白皙細嫩的皮膚令人目眩,挺拔高聳的雙峰令人眼花,烏黑油亮的草叢令人心亂。
我顧不上多看,蹲下拿開雙手,端起右腳,一縷血絲從腳前掌湧出,一枚生鏽的鐵釘赫然斜插在腳上!
小心的拔出後放在一邊,拿起她的傷腳放到嘴邊,對准傷口吸了下去。
鹹味、腥味混雜著沙粒湧入口腔。
吐了幾口後,鹹味不再,血液變紅。
我用右手拍了一下腳心:「好了,回去上點藥就沒事了。」
一抬頭,卻正與一雙淚眼相望:「小弟,為什麼?」
一時間百感交集,愣在當場,為什麼?
為情,為欲?
想到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故作輕鬆一笑:「因為我是吸血鬼!」
拿在手裏的小腳突然一掙一踹,把我登倒在地。
沒容我爬起來,一個赤裸的身子把我撲倒在地:「小弟,隨緣吧!」
此時無聲勝有聲。
克制多日的心魔完全釋放,幻想了多次的夢境就要成真,一時間情欲難分。
我的手在峰頂谷底遊走。
懷裏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熱,高山更高,穀底更潮。
堅挺隔著內褲頂在穀底,過家門而不能入。
一隻小手解放了它,並牽引著它向目標移動,身下的人兒開始意亂情迷。
我輕輕的翻到她的身上。
「姐,現在得馬上去打破傷風針!」
「你……討厭!」我用力在高聳的雙峰上吮了一口:「留著,當夜宵!」
「小流氓!」,肩膀一疼:「啊!」
光明已經在前方,麵包會有的,牛奶嘛,也可以有。
扶著鞏姐找到一位同事交待了幾句之後,便自行包車去了醫院。
旅遊景區從來是飯店多如牛毛,醫院離題萬里。
等我們從醫院回到下榻的酒店時,已經是下午5點多鐘。
扶著鞏姐回到她房間,「姐,洗個鴛鴦浴如何?」
腰上被擰了一把,「臭小弟,光想著沾姐的便宜。」
「天地良心,我只是想幫你。」
「懶得理你!」
「我說真的,你的腳不能沾水」
「那也不行,他們馬上就回來了」
扶著她躺在床上,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晚上我過來吃宵夜!」
然後迅速後退,不出所料,一物飛來,手疾眼快,枕頭而已。
最後的晚餐成了鞏姐的慰問晚宴,大家為了感謝鞏姐的出色組織乾杯,為了鞏姐不幸之中的萬幸乾杯,為了鞏姐的早日康復乾杯。
幾杯酒下肚,大家便摘掉了博士帽,褪去了教授袍,一時間放倒了若干塵世男女。
同屋被我攙扶著回到房間後,躺在床上就鼾聲如雷。
我看著電視,腦子裏想著中午香豔的一幕,焦急的等到十一點半。
關上電視側耳聽了一下,走廊裏異常安靜。我猶豫片刻,抄起電話撥過去。
一個聲音立刻響起:「喂?」
「是鞏主任嗎。」
「小弟,是我。」
撂下電話後,我輕手輕腳的把門打開,伸出頭四處打量一下,然後慢關門,高抬腿,輕落步,沿著消防樓梯直奔而去。
剛來到門前,門便開了。
毋需多言,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相互親吻著耳朵、脖頸、臉頰、眼睛。
稍作停留,兩張火熱的嘴從呂字變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良久之後,她掙扎著撤離:「我還沒有洗澡。」
幾分鐘後,褪去衣服的嬌軀被小心放進浴缸,然後便坐在了有著堅挺分身的腿上,右腳被小心的擱在了浴缸沿上。
這是我們第二次的幾乎坦誠相對,卻是第三次的親密接觸。
我第一次用雙手撫遍了她的全身,並在她示意下令她再次找到了那天在乒乓球室的感覺。
嬌柔的身軀被放在了床上。
我吻遍了她的全身。
當我要品嘗黑草地和紅肉蚌中間的甘露時,鞏姐嬌軀顫抖:「小弟,不要,那裏髒。」
這怎麼可能呢?
我一頭紮了下去。
「高高山上一條溝,一年四季水長流,不見有人來挑水,但見和尚來洗頭」當我問鞏姐這條謎語的謎底時,一個小和尚正在謎底裏尋找出路。
洞房花燭夜,久旱逢甘雨。
夜宵可美?
今夜無眠。
旅遊結束後,鞏姐就悄悄的辦了離婚手續,恰好我一直做了2年多家教的一個學生全家移民加拿大,鞏姐便悄悄的買下了這套三居室。
在這套房子裏,我們共同研究了很多種不可思議的做愛姿勢,當然了,純粹是為了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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