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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嫂子與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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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21-10-6 05:02:01 734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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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兒扛著鋤從村街上過,碰見二嫂從她家的大門樓子裏出來,民兒一遲疑,腳步不由地放慢了。
二嫂老是跟他開玩笑,每次他都招架不住,他有點害怕二嫂了。
二嫂這是做好了早飯,摘下圍巾,在當街上抽打身前身後的草木灰。
帶點香味的白色灰屑飛揚起來,使二嫂周圍像是裹了一層晨霧。
二嫂透過「晨霧」,一眼就把民兒看到了,看見了就盯住不放 .剛才她的眼睛被柴煙薰得有點紅,有點模糊,這會兒不用擦就亮了。
二嫂的目光亮得很特別,不僅火辣辣的,還有幾分厲害,似乎能穿透什麼。
民兒知道躲不過這一關,就上前叫了一聲二嫂。
二嫂不答應,讓民兒叫她大姐。
  二嫂嫁的是一個排行老二的人,本村平輩的弟弟們都是喊她二嫂,民兒不知道大姐從何說起。
他窘迫地笑著,沒有叫大姐。
  民兒不叫大姐,二嫂就不放他過去。
二嫂往村街中間攔了攔,兩個膀子也端開了。
民兒想溜著牆邊跑過去,他跑到哪邊,二嫂就堵到哪邊。
二嫂高高大大的,腿長胳膊粗,他想越過二嫂不大容易。
二嫂說,你小子想溜,沒門兒,不叫大姐你別想回家。
二嫂湊著手,想捉住民兒。
民兒不想讓二嫂捉到,二嫂進進,他退退,二人形成了對峙局面。
如同兩個角鬥的人,二嫂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眼睛,他也得瞅著二嫂的眼睛,不然的話,他就有可能吃虧。
可是,二嫂眼裏有一種很強烈的東西,他倆的目光只碰了一個回合,民兒就有些吃不住勁,他還是叫二嫂,說二嫂二嫂,讓我過去吧!
  二嫂把民兒叫成小雞巴孩兒,說你的嘴夠硬的。
二嫂沒有堅持讓民兒喊她大姐,她把兩條長腿一叉,說小雞巴孩兒想過就從下麵鑽過去吧。
  民兒看著二嫂從腿下為他敞開的大門,要是把頭低一低,鑽過去不成問題,然而民兒沒有鑽,他畢竟也是個男人哪!
民兒還是微笑著,沒有著惱,只是他的臉有些泛紅。
  嫂的臉也有些紅,她設想好了,等民兒鑽到半道兒,她的兩腿就把門一關,夾住民兒的腰杆子,把民兒當叫驢騎。
讓你叫大姐你不叫,到時候想叫也晚了。
  民兒沒有讓二嫂的陰謀得逞,他探著腦袋,作出要鑽的樣子, 惹不起,躲得起,翻過村後的幹坑,在村外繞一個圈子,照樣可以回家。
他怕二嫂追他,撒開丫子跑得很快。
二嫂沒有追他。
他沒喊二嫂大姐,二嫂就罵了他的姐。
二嫂是笑著罵的,說,日你姐,你等著,我饒不了你,早晚得收拾你!
  倆人在一個村子裏住著,一個人成心要收拾另一個人,機會總是找得到的。

這天傍晚,二嫂瞄準了民兒在他家的自留地裏鋤豆子,也扛上一杆鋤到村西的自留地裏去了。
陽光有點變色兒,照在莊稼葉子上一片嫩黃。
田野裏有了小風,風裏湧著一股股草汁子的青氣。
蚰子滿地裏叫著,激情充沛的樣子。
二嫂胸脯挺得高高的,身上很帶勁。
這樣的地裏狗攆兔子都可以,看民兒這小子還往哪里逃。
二嫂轉過一片人把高的玉米地,看見會嫂也在自留地裏鋤豆子。
會嫂家的地和民兒家的地搭界,兩個人快鋤到一塊兒去了。
在風裏,二嫂聽見會嫂在跟民兒說笑話,笑話主要是會嫂在說,她一個人就說得很熱鬧。
不知民兒還了一句什麼,會嫂抓起一把土往民兒頭上撒。
會嫂定是把民兒撒中了,不然她不會笑得那麼響。
  二嫂還沒撈著笑,會嫂捷足先登,倒笑到她前面去了,這個會嫂,小心把蛋笑掉。
二嫂對會嫂說不出什麼。這裏的規矩就是這樣,弟媳不能跟大伯子哥開玩笑,但嫂子可以隨便跟弟弟們開笑,玩笑開到什麼程度都不算過分。
反過來說,當哥的不能跟弟媳們開玩笑,而當弟弟的可以盡情跟嫂子們戲鬧。
在打麥場裏,或是在剛整好的暄騰騰的田地裏,常見幾個小夥子一哄而上,把一個嫂子捉住了,掀翻了,褲帶解開了,往大褲襠裏塞進滿滿的麥糠,或填進足夠的沙土。
在眾人的鼓噪加油聲中,有的當弟弟的還敢騎在某個嫂子的肚皮上,作瘋狂顛簸狀。
  這裏還有一個規矩,不管叔嫂之間鬧得如何天翻地覆,不管哪方占了上風,吃虧的人吃了也就吃了,都不許著惱。
誰要是忍不住犯了惱,就等於違背了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規矩,就有可能受到全村人的小瞧和孤立。
有這樣的規矩在,她可以和民兒瞎鬧,會嫂當然也有和民兒瞎鬧的權利。
正像村裏人說的,大嫂別說二嫂,三嫂在後面跟著。
  二嫂家的自留地裏種的是芝麻,丈夫已經鋤過了,她再鋤一遍也不多。
到了地裏,她沒跟會嫂打招呼,更沒答理民兒那小子。
民兒一見她過來,就嚇得收著屁股,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會嫂跟二嫂說話,問她家的芝麻老二不是鋤過了嗎,怎麼還鋤?
二嫂說,鋤過就不興再鋤鋤了!
就說你那塊地吧,會哥鋤過多少遍了,到晚上不是還得一鋤一鋤地鋤。
這話會嫂聽得明白,她說,是的,我這塊地是得
鋤,你那塊地呢?
恐怕一個人都鋤不過來,得雇一個長工幫著老二鋤……
  聽兩個女人明槍暗箭地鬥嘴,民兒萬不該禁不住笑了一下,他這一笑不當緊 ,二嫂就抓住了收拾他的機會,就把火力轉移到他頭上來了。
二嫂問民兒笑什麼?
笑什麼?
把鋤板上的濕土用腳蹬了蹬,提著鋤到民兒的地裏來了。
民兒使勁把臉板住,說他沒笑呀。
二嫂說,我明明聽見你笑了,還說沒笑,剛才那吞兒的一下子,難道是從你屁眼子裏冒出來的。民兒還是不敢承認他笑了。
  這時會嫂站在二嫂一邊,說她證明,民兒確實笑了。
  二嫂對會嫂在關鍵時刻迅速轉變立場的表現很滿意,她進一步把與會嫂的統一戰線拉了拉,指著民兒說,這小子什麼都懂,你別看他整天不說話,他是表面老實心裏玄。
二嫂把鋤鉤用力一搗,立在豆子地裏,斜岔到民兒背後,讓民兒說吧,為什麼笑話我們妯兒倆,不說出個小雀子吃米,今天就跟你沒完。
  單憑身上冒出的襲人的熱氣,民兒就覺出高大的二嫂已站在他身邊,他心裏怯怯的,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
他想這時萬萬不能開跑,一開跑等於惹發二嫂追他的興頭,跑不出多遠,二嫂就會把他撲倒。
他見過二嫂在打麥場裏追一隻偷吃麥的雞,雞跑得夠快的,二嫂比雞跑得還快。
二嫂把雞抓到,一下就把雞腿折斷了,哢嚓,比折一根剝過皮的麻稈兒還快當。
  民兒還存在著一種僥倖心理,想著會嫂也在這裏,二嫂大概不會對他動手動腳,起碼不會讓他鑽她的褲襠。
民兒錯誤地估計了形勢,他往前跨了一步,正要回頭看看二嫂怎麼沒了動呢?
二嫂說聲想跑,跑不了啦!
連後腰帶胳膊,還有他手裏的鋤杆,都被二嫂抱住了。
  二嫂抱得相當有力,空檔處像是被有彈性的東西填得滿滿的,一點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能動的只有兩隻腳,民兒把兩隻腳在地上跳來跳去,要求二嫂別鬧別鬧,放開他,他正幹活兒呢。
二嫂說,是你先跟我鬧,還是我先跟你鬧?
我們沒招你,沒惹你,是你先笑話我們!
她要會嫂過來,把民兒手裏的鋤杆奪掉。
會嫂願意配合,說好咧。會嫂上來奪民兒手裏的鋤杆,民兒腳下彈著,身子亂扭,鋤
竟奪不下來。二嫂說,這小子,還怪有勁呢!
她肚子往前一頂,把民兒抱了起來,使民兒的雙腳脫離了地面。
這時會嫂順勢猛地一抽,把鋤杆從民兒的手裏抽了出來。
她們並不是擔心民兒會把鋤杆當武器用,鋤杆太長,在人中間別來別去不方便,抽去了障礙物,整治起民兒來就順當多了。

  抽去鋤稈的民兒,不知道兩個如狼似虎的嫂子下一步將對他怎樣。
定是出於一種男性願意逞強的本能,他在二嫂懷裏拼力掙扎,一點也不甘心就擒。
他的兩只胳脯被二嫂捆綁似的抱住,施展不開,就用雙手就近摳二嫂的大胯。
他的兩條腿被抱得懸空著,就用一隻腳勾住二嫂的小腿肚子,企圖把二嫂勾倒。
他的身體使勁繃著,還把二嫂上衣的扣子弄掉了一顆。
就這樣,民兒把二嫂給惹了,二嫂喘著粗氣,頭上冒出了汗。
要是民兒像只綿羊一樣向二嫂求饒,二嫂也許不會這來勁,民兒這樣叫勁,這樣亂掙,正喚起了二嫂吃硬不吃軟的那股勁頭。
  二嫂叫著,好啊好啊,你小子還來勁了。
她叫著會嫂,來,把這小雞巴孩兒的褲子扒下來,看看他的傢伙毛兒紮全沒有。
二嫂說著,把民兒斜著一撂,撂倒地上,並壓在民兒身上。
會嫂就去解民兒的褲帶。
民兒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事,
臉一下子紅透,說,哎,哎,不敢!
不敢!
無奈他的雙手被二嫂固定住了,他的雙腿也被會嫂壓住了,已動彈不得。
二嫂說,怎麼不敢?
看看還能看飛了!
會嫂附和,就是的,看飛了再給你逮回來。
  當民兒的羞處被強行暴露出來後,兩個嫂子評價並不高,二嫂說,呸呸,醜死了!
會嫂也說,噁心死了。
  既然如此,她們就別看了。可是,當民兒趁她們愣神兒的工夫抽出一隻手捂住羞處時,二嫂一把將他的手扯開了,在上面撈摸了一把。
會嫂當然要與二嫂平分秋色,她也不失時機地撈摸了一把。
不料民兒也是惹不得的,他的東西迅速振奮起來,直指藍天,大有振翅欲飛的勢頭。
同時,民兒不知從哪里爆發出那麼大的力氣,他噢地叫了一聲,一個打挺,竟從兩個嫂子手下掙脫出來。
兩手恢復自由的民兒趕緊把褲子提上了。
  三個人一時無話可說。附近有一塊紅薯地,滿地綠汪汪的。每一棵紅薯的根部都膨脹著,顯得鼓堆堆的。
附近還有一塊茁壯的玉米地,玉米的粗莛子正從玉米褲子裏往外抽,似乎能聽見玉米莛子抽動時發出吱吱的聲響。
夕陽變得柿子一般稀軟,臨下山的那一刻幾乎成了黏乎乎的流質。
後來還是民兒先說話。
他的嘴咧了一下,又咧了一下,才把話說出來了 .民兒是個守規矩的人,他說的話當然不是惱話。
可是他說的話確實讓二嫂和會嫂感到意外。
民兒說,你們看了俺的,也不讓俺看看你們的。
  二嫂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她說,美的你,看到眼裏就拔不出來了。
會嫂拒絕得比較堅決,她說,想看俺的,想瞎你的眼!
  民兒還有話,他說,你們不讓俺看你們的,俺就告訴二哥和會哥,讓他們揍你們。
  嫂、會嫂才不怕他告訴別人呢,她倆的一致意見是,民兒要是敢胡說八道,她們就說民兒不老實,讓隊裏人鬥爭民兒,專他個小的政。
  民兒一聽鬥爭和專政的說法兒,頓時就蔫了。
二嫂和會嫂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她們兩個在娘家時是貧農,嫁到這村的家庭還是貧農,算是雙料的貧農。
民兒呢?
他爺爺是地主,他爹是地主,他姥娘家也是地主,他就是地主家的孩子。
既然是地主家的孩子,在村裏就不能那麼自在,就得會吃虧,會墊底子。
民兒在村裏吃虧的事是家常便飯,凡是貧下中農家庭的人都可以拿他出點氣。
民兒在前面走得好好的,一個人悄悄趕上來,把一個活蛤蟆裝在民兒的後脖領子裏去了。
民兒縮著脖子,剛把蛤蟆從衣服裏抖落出來,那人又一把掐住民兒的後脖領子,一個脖兒拐就把民兒擰倒了。
有人口氣上對民兒和氣一些,說民兒你過來,我跟你說句話。
民兒過去了,笑著的人並沒跟他說什麼話,而是弓起指頭在他腦門子上嘣地彈了一下,把民兒彈得愣怔著,腦門子上眼看著起了一個紅包。
如果有幾個人,他們就把民兒的雙手捆到背後,把民兒的褲腰脫到腿彎兒那裏,然後罩在民兒的頭上。
這個遊戲的名字叫老頭兒看瓜。
其實民兒什麼瓜也看不到,他的脖子窩在自己的褲襠裏,窩得比豆芽菜彎得還厲害,是相當難受的。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民兒也不許惱,不許罵人,頂多只是哭一哭。
以前,拿民兒尋開心的多是男貧下中農,不是說男女平等嗎,作為女貧下中農,二嫂和會嫂她們幹嘛不能拿民兒尋一尋開心呢!
從階級鬥爭的角度講,她們為什麼不能和地主家的孩子鬥一鬥呢!
  自從上次給民兒的那玩藝兒曝了光,二嫂很難再抓到民兒。
民兒老是遠遠地瞄著她,看見她在那兒,民兒像小雞見到老鷹一樣,早早地就躲了。
在一些公開的場合,比如隊裏開全體社員大會什麼的,二嫂才會比較近地看見民兒。
民兒這小子,只要一看見她,臉唰地就紅了。
二嫂就是不能看見這小子臉紅,臉紅表明他心裏有事,倘是讓明眼人看見,好像他倆之間真有什麼讓人臉紅的事似的。
還有,見到民兒的臉發紅,她的臉也很熱,懷疑自己的臉也紅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次到鎮上趕集,二嫂無意中在人群中碰見民兒,她心上一喜,喊著民兒民兒,從竹籃子裏拿出一個剛買的甜瓜給民兒吃。
民兒的臉一紅,不但不接瓜,連句話都沒有,趕緊鑽進人縫裏溜了。
這就讓二嫂有點生氣了,她退到街邊呆坐著發了半天狠,就不信治不了這小子。
二嫂心裏還有些亂,那天在豆地裏捉弄民兒的情景老在她眼前晃。
民兒的那東西那樣新鮮,那樣飽滿,那樣燙手,那樣滑潤,真是難得的好東西啊!
民兒那地方剛紮出來的毛毛也很好的,絨絨的,恐怕比最美的羽毛都美麗。
  一天午後,二嫂使了點小計謀,到底把民兒抓到了。她說是讓民兒幫她幹點活兒,民兒不敢不去。
等民兒進了她家的院子,她就把大門關上了。
這讓民兒警惕起來,他問二嫂幹啥活兒。
二嫂說活兒不算重,到屋裏就知道了。
到了堂屋裏,民兒問,二哥呢?
二嫂說,你二哥跟田大爺一塊兒到南鄉買牛去了。
民兒站在屋當門環顧了一下,神情有些緊張,他還是問二嫂讓他幹啥活兒,二嫂去里間屋拿出一個洗好的甜瓜,讓他先把吃瓜的活兒幹了。
  吃瓜算什麼幹活兒,民兒說不吃不吃。
  二嫂把臉子撂下來,說你敢,我讓你吃你就得吃。
那天在集上你閃了我的面子,今天我得把面子找回來。
  民兒說他不喜歡吃甜瓜。
二嫂把甜瓜杵在民兒嘴上,說你個狗小子,這瓜就是毒藥你也得給我吃下去。
民兒吃得並不甜,可二嫂問他甜嗎,他說甜。
  吃完了瓜,民兒說,現在該正式幹活兒了吧?
二嫂說,那就幹吧。
  二嫂讓民兒到里間屋。
里間屋有一張大床,還有一種類似甜瓜的氣息。
二嫂靠在床幫上,說,那天你不是說要看看俺的嗎,來吧,今天就給你看。
  一聽這話,民兒的臉不光紅,而是有點白了,他說,二嫂,我是說著玩呢,說著玩呢,你千萬別當真。
  二嫂拍了床幫,口氣突然嚴厲起來,說,你這個地主羔子,我讓你看,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不看,就是看不起我,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不看也算看了。
說吧,你到底看不看?
  民兒嘴裏有些支吾。
他就怕人家罵他是地主羔子,一罵地主羔子就意味著跟他講階級鬥爭,他的頭像挨了棍擊一樣,就蒙了。
  二嫂命他快說。
  他說,二哥呢?
要是讓二哥碰見怎麼辦?
  二嫂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二哥到南鄉買牲口去了,十來天才能回來。你這個大傻瓜。
二嫂遂解開上衣,先把兩個肥奶撲楞弄了出來,問民兒,好看嗎?
  兒說好看。
  嫂說,好看的還在下麵呢。二嫂退下褲子,把她的隱秘部位露了出來。
二嫂讓民兒走近點兒,要是看著好看,就好好看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二嫂的鮮嫩而又成熟的少婦才會擁有的美終於完整的擺在了民兒的面前。
二嫂緊閉的陰唇,露出了裏面鮮紅的嫩肉,裏面的褶皺已經開始了波浪起伏,那交匯處陰核已經脹的發亮了。
民兒看得兩眼發直,心跳如搗,喉嚨裏乾渴得厲害。他不明白,自己剛吃了一個甜瓜,為什麼還這樣渴。
  見火候差不多了,二嫂提出一個要求,要把民兒的東西重新看一看。
她這次君子動口不動手,讓民兒自己把東西掏出來。
  受到二嫂的引導,民兒像個失去思維的傻子一樣,不知怎麼就解開了褲帶,就把自己的東西毫無保留地端了出來。
也許是他的東西急不可奈,自己頂開褲子,跳將出來那根碩大的雞巴就抖抖得跳了來,在濃密陰毛的襯托下更顯得雄偉,龜頭頂部的獨眼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
  事情到了這般地步,當然不是互相看看就能了結的。
二嫂翹著白的耀眼的大屁股跪在大床民兒的雞巴終於頂在了二嫂的兩片淫唇之間,死命的捅進了二嫂的陰道中,二嫂就覺得一個火熱的東西觸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那裏就開始了本能的一開一和,民兒的屁股繼續向前,碩大的龜頭撐開了二嫂的淫唇,進入了二嫂溫熱的陰道中。
將二嫂的那個地方頂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然後,就開始了拼命的抽插。
民兒的身體碰撞著二嫂的屁股,發出了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兩人的陰毛混合著黏液也緊緊地纏在了一起,雞巴和結合的地方也傳出了滋滋的聲音。
民兒終於承受不了二嫂帶給他的強烈快感,當二嫂的又一陣淫水開始沖洗他的龜頭的時候,就再也把持不住,一股灼熱的岩漿噴進了二嫂的陰道深處……
  事之後,二嫂又罵了民兒,說你這個地主羔子,還嫩點兒。
她要求民兒,以後表現好點兒,不許躲著她。
她什麼時候需要民兒幫忙幹活兒,民兒就得當成頭等大事,趕快來。
只要民兒表現好,她就跟當隊長的公爹說說,不讓別人鬥爭他。
要是表現不好,話就不好說了。
二嫂認為,民兒今天的表現還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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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10-6 05:02:23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10-6 05:02:23

  從心裏說,二嫂是喜歡民兒的。
二嫂在娘家當閨女那會兒,一切都收斂著。
村裏雖然也有不少男的,但因為都是同宗同姓,男女之間是近親互相排斥的關係,她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一個男的。
嫁到這個村就不同了,她對每個男人都要研究研究,都要和自己的丈夫老二比較比較,看哪個男人比老二更好一些。
她想過,要是當初人家給她介紹的不是老二,而是這個村的另外一個男人,那麼她就可能成為另外一個人的老婆。
這就是說,這個村的每個人都有成為她丈夫的可能。
  這就是婚姻的偶然性,也說是婚姻的胡亂來,碰到誰算誰。
她把這個村的男人在肚子裏扒拉來扒拉去,最後還是覺得民兒這小子好一些。
民兒的長相就不用說了,這小子長得像他娘。
他娘就長得那樣的白淨,那樣順溜,兩道眉毛黑黑的,一笑小眼兒彎彎著,把村裏的大小男人迷得夠嗆。
二嫂喜歡民兒那個巧勁。同樣的高粱篾子,別人編出的帽殼粗粗拉拉,鬆鬆垮垮,一個夏天戴不到頭就壞了。
民兒編出的帽殼細細密密,緊緊湊湊,遮了陽還能遮雨,擋了雨還能擋雪,頭年編的,二年還能戴。
一台鍋灶,讓民兒扒掉重壘,火著旺了,水滾得快了,做一頓飯比原來能省下一半柴。
二嫂更喜歡民兒那個靈透勁兒。
  ???有一回,駐隊幹部在田頭休息時講了一個笑話,笑話稍微含蓄些,只有她和民兒聽懂了。
聽懂笑話後,她想找一個人交流交流,可好多人都瞪著眼張著嘴犯愣。她看了一圈,只有一道目光和她碰了一下,那道目光就是民兒的。
她禁不住和民兒會心地微笑了一下。
就是那次會心的微笑,使二嫂再也不能忘懷,一想起來心中就像水波一樣蕩漾無邊。
要不是民兒的家庭是地主成分,嫁給民兒這樣有心有情的男人是再好不過了,做個女人一輩子才不冤枉。
可是不行啊,民兒的成分高,地位低,而她的成分低,地位高,他們不是一個階級。
不是一個階級就不是一個陣營,不是同一陣營的人怎麼能夠結婚呢!
話兩頭說,這樣也好,要是民兒跟她同屬一個階級,說不定民兒的兩個鼻孔朝天,連多看她一眼都不看。民兒處在現在這樣的地位,她正好可以利用自己階級上的優勢,和民兒鬥爭一下。
  會嫂也需要和民兒作鬥爭。會嫂把和民兒作鬥爭的場所安排在玉米地裏。
玉米長得很茂密,跟樹林一樣,人一鑽進去就看不見了。
玉米棒子發育得不小了,有的突破了青色的包皮,把閃著光亮的頂端部分裸露出來。
玉米花兒的花粉是絨黃色的,在花枝上掛滿一串。
花粉敏感得很,在無風的情況下,它也顫顫悠悠。
地上落著點點滴滴的花粉。整個玉米地裏飄滿了醉人的氣息。
會嫂和民兒作鬥爭的藉口與二嫂如出一轍,會嫂說,你不是說要看看俺的嗎,給你看吧,反正也看不壞。
民兒有了和二嫂的經驗在身上,神情不那麼緊張了,他說,我要是不看,你是不是就抓我的階級鬥爭,讓別人鬥爭我。
  會嫂說,那當然,你小子怎麼知道?
  民兒說,這誰不知道,反正誰想欺負俺就欺負俺唄。
  會嫂問,誰欺負你了?是不是老二家那娘兒們欺負你了?
       兒說沒有。
  那你到底想看不想看。
  你不叫俺看,俺不敢看,你叫俺看,俺也不敢不看。
  會嫂喜得在民兒身上擰了一把,說你小子乖得很呢!
  會嫂在玉米地中央選了一片空地,地上很乾爽,看上去也很潔淨,只是表面顆顆粒粒的,不太平。
會嫂用手掌在地上摁了一下,手掌上馬上硌出了好幾個紅色的小坑。
會嫂不願意將另一個肥白處直接硌在地上。
便揪了一些玉米葉子鋪在下麵。
會嫂揪玉米葉子時發出一些聲響,民兒問,這不會讓別人聽見吧?
  會嫂說,你就放心吧,這裏保險得很。
  會嫂準備好了,開始一件一件的脫去自己的衣服,只見一對豐滿堅挺潔白如玉的奶子終於擺脫了衣服的束縛跳了出來,奶子頂上兩顆殷紅的乳頭,就好像兔子的眼睛一樣又紅又亮。
  民兒又問,怎麼看?
  裝憨,用你的眼看。
  然後呢?
  想用什麼看就用什麼看。
  那,我不會呀。
  笨蛋,不會我教你。
  會嫂那雪白豐滿的乳房完全袒露在眼前,民兒右手就按向了會嫂的奶子,粗糙的手掌在如絲般光滑的皮膚上摩擦出了沙沙的響聲,民兒張大的嘴中滴下了口水,滴在了會嫂的胸脯上,民兒的頭就慢慢地伏了下去,哆哆嗦嗦的嘴唇就含住會嫂的乳頭,會嫂的臉上開始現出了紅暈,渾身的肌肉繃緊了,發出了一陣不由自主地顫慄,那本來就已經豐滿異常的奶子就好像浸了水的饅頭越發的鼓脹了。
奶水流進了民兒的嘴中,民兒的喉結就開始上下地動,發出了咕咚咕咚的聲音。
  民兒的手終於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會嫂的乳房,緩緩地順著平滑的小腹伸進了會嫂的褲子,就感覺到了久違的柔軟。
於是開始了愛撫。
  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會嫂的敏感的嫩肉,會嫂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子,嘴中發出了嗚嗚的呻吟,胸前的奶子就開始了一陣顫動。
兩腿之間就有一股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民兒終於抽出了那早已經濕淋淋的手,晶瑩的液體佈滿了他的手掌,當民兒張開手指的時候,便在手指之間有了一條條的絲。
仔細的欣賞那些絲線,然後就伸出舌頭舔自己的手掌,品嘗那玉液瓊漿……
  民兒終於解開了會嫂的那條紅絲腰帶,會嫂抬起了下身,於是那條粗布褲子離開了會嫂的身體,會嫂沒有穿底褲,那些紅的,黑的和白的東西就完全鑽進了民兒的眼中。
會嫂赤裸著躺在上,乳房上殘存著民兒的口水,反射出一片晶瑩。
  民兒分開會嫂那兩條渾圓潔白的大腿,那埋藏在濃密陰毛中的紫紅色的陰唇令民兒的眼中幾乎冒出了火。
右手就伸了過去,手指輕輕地捏住會嫂的一片濕漉漉的陰唇,開始溫柔地揉搓著,會嫂的陰唇漸漸地充血膨脹了,那頂端的花生米一樣大小的東西開始膨脹起來,發出了猶如紅寶石般的光澤,一股粘粘的東西又流了出來,將會嫂的大腿弄得又滑又膩,順著柔嫩的肌膚流到了臀下的草席上……
  民兒開始脫下了衣服,露出了那根寂寞了三十年的陽剛之物,光澤的陰毛是那麼的茂盛,頂端的獨眼流出了亮亮的液體。
  民兒輕輕地壓在了會嫂的身上,那挺立的獨眼龍就慢慢靠近了會嫂黏糊糊的下體,在會嫂的兩腿之間跳動著,不時地敲打著會嫂的身體,每一次接觸,都帶給會嫂一陣火熱,會嫂的身體就忍不住地打冷戰。
  當火熱的龜頭終於叩開會嫂那緊閉的兩扇肉門,進入那狹窄的小徑時。
那種熟悉的充實感讓會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緊緊地抱住了壓在身上的民兒,尖尖的乳頭緊緊頂住了民兒的胸膛,下身拼命地抬了起來,將民兒的完全吞了下去,民兒的屁股開始了運動,發出了那種猶如踩入爛泥一樣的聲音,獨眼龍終於再次嘗到了那種又熱,又濕,又滑,又軟,又緊的壓迫感,會嫂陰道的嫩肉緊緊箍住了那條長長的肉柱,媚眼如絲,兩頰泛紅,鮮紅的小嘴中突出了火熱的呼吸,「嗚嗚……嗯嗯……啊啊……」
  會嫂拼命壓抑住那想要大聲叫喚的衝動,發出了沉重的鼻音,兩條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了民兒的腰,屁股就不停地向上頂。
民兒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早已經沒有肉的屁股死命地撞擊著,恨不得將兩個蛋子也送入會嫂的體內。
  會嫂的陰道嫩肉開始劇烈收縮,民兒終於噴出了那股生命岩漿,深深地射入會嫂的體內,無力地伏在了會嫂的身上,會嫂死命地搖晃著阿牛,下身仍然在上下地挺,還沒有完全軟下去的肉棒終於將會嫂帶入了天堂,火辣辣的汁液流了出來…
  之後會嫂說的話對民兒來說仍是打擊性的,會嫂說,你真是個地主羔子!
  二嫂和會嫂都懂得,階級鬥爭是千萬不能忘記的,不是講一次兩次就講完了,得經常講。
她們都深有體會,階級鬥爭一講是很靈的,尤其是對民兒來說。
二嫂一有機會就要跟民兒講一講。
有時在一些公開的場合,當著別人的面,二嫂讓民兒幫她幹活兒時,民兒就得犯一點倔,跟二嫂配合一下。
民兒說他今天有事,改天再去吧。
二嫂當然很嚴厲,說,貧下中農讓你幫助幹點活兒,你推三推四的,我看你還是不老實。
民兒的樣子很委屈,說我怎麼不老實了,你哪次讓我幫你幹活我沒去!
二嫂說,你不去行嗎!
現在不是舊社會,不是你們家壓迫貧下中農的時候了,告訴你,我們貧下中農翻身了。
民兒表示服從,說好說,我去還不行嗎。
  別人都說二嫂的階級立場夠堅定的,鬥爭性夠強的。
  會嫂和民兒作鬥爭的情況就不細述了。
會嫂還是樂意在野地裏和民兒進行鬥爭。
玉米收割了,他們就轉移到菜園的泥巴屋裏開展鬥爭。
在一個美好的秋夜,會嫂發揚連續作戰的作風,竟和民兒鬥爭了三次,可把民兒鬥孬了。
  二嫂和會嫂碰面,都不再提到民兒。
由於長期開展鬥爭,她們的臉不由地互相板著,都成了階級鬥爭臉兒。
民兒的姐姐嫁給了新疆一個勞改期滿的人。過了一段時間,姐姐來信,讓民兒也到新疆去,說新疆閑地很多,民兒去了可以開荒種地。
因出門需要大隊開一封介紹信,民兒要去新疆的事村裏人就知道了。
二嫂不同意放民兒走,她對公爹說,民兒想逃避貧下中農對他的專政,不能讓他走。
會嫂的意見和二嫂不謀而合,她找到村裏的駐隊幹部說,民兒的姐姐就不願意嫁給貧下中農,民兒現在又要走,我看這是階級鬥爭的新動向,我們萬萬不可麻痹大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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