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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個五金廠的小工頭,跟着大哥來東莞打工,從技校畢業(在那邊也姑且算是個「文化人」),還算混得不錯。
孤兒,春節的時候沒法回家,去夜總會買醉,醒來的時候發現在夜總會包房裏。
是廠長,今年生意紅火,過得不錯,看到「我」,讓我一起來和他玩「紅姐」。
此時的紅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已經很熟練。
三兩下吹硬,然後和廠長一起大戰紅姐,廠長前我後,廠長畢竟中年,很快洩了,我繼續和紅姐大戰。
廠長叫酒,要最高度數的,全部都是威士忌,然後往紅姐肚子裏灌。
灌了三四升,紅姐肚子鼓得老大,還不停。
灌到臨盆一樣大才停,整整十升。
腸子鼓脹,前面也被壓到,我很快繳械。
廠長想點煙,紅姐表示有特殊點火方式。
撅屁股,拿打火機,然後噴酒,點火。
就變成了屁眼火龍。
控制噴酒量做得很好,噴的不多,剛好點煙。
我又硬了,這次直接往紅姐屁眼裏捅,威士忌辣得特别爽。
迷迷糊糊的就知道拼命插插插,一直射到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廠長已經送走了,我在紅姐的私房裏。
紅姐做早餐,很熟悉的味道,湖南味的小炒肉面。原來是老鄉。
互相認識,都是孤兒,紅姐是曾經廣州的一個醫學生,同樣貧苦出身,結果在醫院裏不堪淩辱,被栽贓了醫療事故,淪落到東莞賣身。
但是因爲畢竟學過醫,給自己調養、開發都做的很先進,所以年紀輕輕就做了頭牌,有望三十歲前賺夠「洗手」錢。
互相溫存,還是做,但是這一次大家都沒使勁。同時孤兒,都是四川人,都來打拼,都很有幹勁,仿佛知己。
後來,我和紅姐互相聯系,一起奮鬥。
我在廠裏拼命工作,很快做了車間主管,再上到生産主管,畢竟上過技校,技術功底紮實,業餘在紅姐指導下上夜校,學管理。
紅姐越來越旺,越來越多貴客,玩法也越來越多,越來越重。
她能脫肛了,腸子翻出來二三十裏面,比最長的肉棒還要長不少,都拖到膝蓋下面了。
她子宮也露出來了,一開始隻有一個縫,後來能插手指,後來能插肉棒,據說她還找人給陰道做了肌肉移植,子宮做了開口手術,整個穴都能包肉棒,子宮還能主動上下撸動,按摩龜頭,堪稱極品。
她尿道很快也沒能被放過,筷子,手指,肉棒。一開始她用醫用導尿管,後來嫌不方便,往膀胱裏塞了個鋼珠——讓我塞的,從生産線專門打磨出來的鋼珠。
客人很喜歡,要尿的時候用筷子捅出個縫,從裏漏出來。
她甚至豐滿的乳房都沒被放過——據說用了貴客給的進口激素,乳房在二十七八歲的時候還二次發育,從E活生生漲到J,而且奶水也一直有。
後來做了個手術,乳頭被切開,往裏面植入了一段闌尾腸,連接輸乳管和乳頭——再開發,她乳頭都能接客了!
紅姐成了一個傳奇,來東莞的貴客們都無一不想體驗一下這位「渾身是洞」的當紅頭牌。
我跳槽了,自己拉了一個工程隊,去幫别人蓋廠房,買生産線。後來做了管理,又學會了倒地皮——沒過幾年,就從一個代理廠長,變成了一個小地産商——也算有點錢了。
我和紅姐依然每個星期四的晚上見面——她周末早就被訂滿了。
紅姐還是那個紅姐,她舉止優雅,談吐端莊,看起來一副貴婦人的派頭,出入有司機,有賓利,住單獨的别墅,與達官貴人們談笑風生。
靠着紅姐我也拿了幾單生意,越做越大。
我終于攢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個一千萬。
我也遇到了一個女人——她追了我很久——紅姐也說我不應該和她有更多關系——有危險。
于是我和那個女人結婚了,感情不錯,我們生了個女兒。
我感覺自己已經可以了。越往上走越明白,東莞是個亂城,機會多,風險更大。
我跟紅姐說,想「洗手」「紮(za第一聲)拉(la第一聲)走人」了。
紅姐卻跟我說,她走不了了。
她小腹紋了一串紋身,是某個司法部的大官——她被買斷了。
紅姐勸我走,别在東莞,去廣州,去深圳,别留在東莞。東莞亂,不好撈。
于是我走了,去了廣州,搞了個皮包公司,幫人倒賣一些工廠、生産線,做折舊,做報關,在南沙自貿區混,不算暴富,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但是我還是忘不了紅姐,還是每個星期四,我去她家,我們做愛。
紅姐的肚臍也被開發出來了,據說那個人喜歡戳肚臍,把精液射到腸子堆裏。
紅姐說現在她的肥腸肯定全都包裹在酸臭精液裏,洗都洗不掉了。
後來,紅姐斷了好幾個月的聯系。
回來的時候,紅姐沒了手——從肩膀往下,全沒了。
被吃了。那個人說紅姐的手臂這個時候最好吃——有點肥肉,卻不破壞美感。
我想都沒想,提了把刀子就想去殺人。
紅姐攔着我。
那是個大官,非常非常大,大到在中央一台新聞聯播裏都能時不時看到。
紅姐說出了那個人的身份。
紅姐說我根本動不了他,反而會毀了好不容易得來的,美滿的家庭。
我抱着紅姐哭。
紅姐還給我一截連骨肉——是他給她留作紀念的肉塊,她要我吃了。
我一邊哭,紅姐一邊指導我做——做了她最擅長的小炒肉。
放了面條,一起吃了。
我問紅姐能不能跑,紅姐說她跑了,我作爲大家都知道的最親愛的情人,一定會被釘死,出事。
紅姐要我等,一定要等。
她說人有命,天地輪回不饒人。
中國現在還是皇帝當家,人走茶涼,新皇上任,總會清理一批老人——她說接下來這個皇帝很有想法,他不會善罷甘休。
于是我等。
後來,東莞封城。
我知道,出事了。
我開着車,被堵在高速路——不給進。
于是我扔了車,翻下高速路,去到周邊的村子裏,花五百塊錢打了個摩的,摸進了城。
我去到紅姐的房子,被封住了。
我跟警察說我是親屬,一時急,沒帶證件。後來幾個鄰居也來作證,那個警察看我風塵仆仆一臉可憐,一開始以爲我是個嫖客,義正言辭,後來我趴下、跪下、磕頭。
他勉強讓我進去看一眼。
我才明白他其實也是好心。
客廳裏有一個火爐——那是那個人烤紅姐手臂專門留下的。
周邊全是血。
火爐上插着兩根裹着絲襪的腿——與其說是絲襪,不如說是看起來像是絲襪的糖衣——奶白色的。
棕色的肉面上還在冒油,雖然冷了下來,但是那股女人最肥美的時候的肉香依然在。
還有屎尿和灌腸甘油——還有留在烤架上的好長好長的炸腸片——看起來得有兩米長。
警官跟我說軀幹部分找不到了——但是看這樣子,肯定是被變态殺人犯給帶走了。
但是我知道是誰。
我到紅姐房間裏,準備帶上點遺物——我要去殺了那個人渣——哪怕去中國最嚴防死守的地方。
我打開紅姐的保險櫃,卻看到裏面有一張歪歪扭扭的紙片。
那是我曾經和紅姐玩的遊戲——紅姐曾經被那個人在肚皮上畫滿表示腸道和内髒的标記,後來紅姐反而拉着我,教我女人的裏面——告訴我,失去什麽女人會怎麽樣——和對應器官的拉丁文。
對照着,我讀出了紙條的意思。
她沒死。
等待,希望。
于是我離開了東莞。
一個星期後,一個給我的特快專遞送來。
我火急火燎打開。
裏面是紅姐——已經隻剩軀幹的紅姐。
她逃出來了。
在準備料理她軀幹的時候,有一個負責的醫生是她大學同學,他放了她,然
後用豬料替換了——以屍體有科學用處,也方便處理爲名救了出來。
但是腸子是真的,腿也是真的。
紅姐打招呼。
我抱着她。
紅姐還是老樣子,說要我幹她。
我答應了,幹她。
我拼命地幹,她拼命的叫。
後來那個中央高官也倒了。東莞也完了。
紅姐的故事自然也就隻剩一段傳說了。
我給妻子介紹了紅姐。
我們養着紅姐。
但是紅姐沒過兩年,就萎靡消瘦了。
她說她生活沒意義了——當初約好,要奮鬥。
可是她沒意義了。
她再也做不回醫生了。
她甚至連出門都做不到,每天隻能躺在沙發裏,看電視,看電腦。
她想讓我把她做了吃了。她說我是她的支柱,她想融進我的身體裏,和我一
起活下去。
我拒絕了半年。
她抵抗了半年。
最後妻子也改變了,她說這已經不是個人了。
于是我答應了。
她好像容光煥發一般,能吃能喝。突然間好像回到了二十四五歲,我們剛剛
見面的年紀。
過了三個月,她又養起來了——不肥,但是很豐滿。
我們開車,去了北部灣一個偏遠的海灘。
找了當地一戶人家,帶着我們去了一個荒無人煙的海島。
我把她放下。
我們最後瘋狂做愛做了一個晚上。她好像恢複了當年的威風,明明沒有四肢
卻氣勢逼人。
光靠腰肢和改造後的收縮能力,她讓我洩了無數次。
我強撐着和她最激烈地做了一個晚上。
後來我又睡了一個白天,下午快到傍晚的時候,我升火,妻子配料。
她指導我們做料理。
先灌水清場,把髒東西全部洗掉。
她同時在溫水——稍稍滾一些,把自己徹底舒展開後,開始處理。
先用一個由短尖刺的滾筒在她全身滾一遍,碾出入味孔——很小,看不見,
但是全都紮破了皮膚,直達肉層。
她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很嫩白,很薄,本來這并不必,但是她還想玩。
用醬油圈出靶子,我和妻子用繩子把她挂在樹枝上,然後往她身上扔。
她一邊窒息一邊不停地扭,我們扔出去的針也就散落到處都是,紮腰上的,
屁股上的奶子上的,整整五十根針全紮了上去。
這便算是開口了。
先用料酒、醬油、鹽在身上抹一層,我和妻子在調笑間塗抹了脖子以下的全
部,直到酒味撲鼻,肉色棕香。
然後把丁香,八角末再打一層。再敷上山奈末。
這時候香味已經很明顯了——她自己反而第一個有了食欲。
她說她一定會活到吃上自己肉的時候。
該烹饪了。
用注射管插進乳腺和輸乳管,用一個小西紅柿堵死乳頭,逐漸往裏面打糖汁
配料。同時不斷揉搓乳房,促進擴散。
妻子負責按摩,我則開始處理下體。
她的腸道已經被取掉不少了,但是切口在裏面,所以外面看不出來。
這次我直接用環形刀削了括約肌,開始逐漸抽腸。
我用一根電動陽具刺激她的蜜穴,蜜汁四溢,腸道就算被扯出來,卻還在一
點點的抽動。
抽完,沿着切口摸近肚子裏截斷食管半截和以下。順帶用手握着電動陽具,
給她來了一輪最後的高潮——因爲馬上就是蜜穴和尿道了。
同樣手法切除,現在她肚子裏隻剩下一些内髒了。
但是有些内髒的切除會引起大出血,所以我先把尿道蜜穴和腸道料理了。
挖出來的天然爐竈,純天然的柴火,放豬油,先爆蔥姜,然後把切片的膀胱
子宮腸道放進去爆炒,再放香菇丁、蝦米。
放酒、醬油、綿白糖。繼續炒,香味四溢。
她的腸子油光滑亮,炒的時候自己都在出油——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就算
在油鍋裏,她那厚實,飽經鍛煉的子宮肉壁似乎還能自己抽動——不知道到底是
油炸的結果還是她淫女本色的核心所在。
炒完了,她想嘗嘗。
我讓她閉眼,讓她自己猜猜這是自己的哪裏。
她很厲害。
尿道的肉最細,膀胱的肉裏面有小孔,子宮的肉最結實,陰道因爲用的多還
被改造過,有明顯的肌肉粘合痕迹。至于腸道,則是那她自己最引以爲豪的腸油
——嚼起來還能吱吱地往外流。
等待填料涼下來,我開始處理乳房。
乳房再度大了兩個尺寸,驚人的I杯。
我最後摸了摸,讓她感受了一下,然後切除了乳房,用保鮮膜蒙住兩邊切面,
送進蒸籠裏。
她乳房裏滿溢奶水,又打了糖漿佐料,最适合清蒸。
我和她一起聊天,談着我們當年的趣事,我們三個人聊得很開心——簡直不
像在進行一場殺人烹饪。
我切除她的内髒。
從這個時候開始,她真正進入了死亡倒計時。
她又嚼了幾片自己的肚片——她說她的腦袋還很清醒,而且味覺神經和腦袋
很近,她肯定還能品嘗到自己的滋味。
我把填料逐漸倒進去——不多,隻讓她塌陷的肚皮重新稍稍回去一點。
蜜唇和屁眼縫上——她還有感覺,隻可惜高潮的器官早就沒了,隻能偶爾扭
一下腰,呻吟一下。
最後抹一層豬網油,開始用荷葉包身。
她火紅色的頭發與綠色的荷葉交織在一起,特别美,像是一件别具心裁的環
保時裝。
用酒壇泥裹上,再裹上錫紙,戳一個小洞。
埋進事先準備好的竈坑裏,蓋土,升火。
四十分鍾,我們還是像老朋友一樣聊天。
從過去聊到未來,我跟她說,将來我想去做個律師。
雖然我已經三四十歲了,但是我還能學。我想去幫助那些紅姐這樣的人——
讓她們不被栽贓陷害,在風塵青樓裏也能有個安生。
蒸籠在竈火上。
過了一個小時,她的奶子變得晶瑩剔透,裏面棕黃色糖心已經很明顯了。
于是我們先開始吃奶子——她沒死,也來吃。
奶子晶瑩剔透,用刀劃開後裏面直接流出來一塊半固态的脂肪塊——但是很
有彈性,滑而不膩,而且混雜着乳香和甜香,甘甜爽口。
我們慢慢吃,一邊吃一邊繼續聊。
奶子吃完了,又一個消失過去了,入夜。
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了,也說不出話了,眼睛也幹了。
但是她還有呼吸。
火滅了。
我把她挖出來,敲開泥,剝開錫紙,肉香四溢。
棕黃色的誘人美女肉就在眼前。
這次我直接從她肚臍的開口動刀子,劃開。
往裏面淋上一大勺香油,滋滋的油聲響起,讓她似乎恢複了點神智。
我舀了一勺,裹在面攤裏,切成小塊,送進她嘴裏。
她居然還能動嘴,雖然慢,但是她居然還能動,還能咬。
我準備舀第二勺,她閉嘴。
我過了好一會,突然明白過來。
我再度解開褲子,把肉棒遞了過去。
奇迹發生了。
她張開了嘴,慢慢伸出了舌頭。
我瘋了一般地抱過她的頭,抽插了很久。
她一開始舌頭還在舔,嘴還在吸。
但沒過多久,就沒反應了。
我也很快射了出去。
拔出來。
紅姐微笑着。
但是已經走了。
她的肉很好吃。
腰肌因爲失去四肢之後的活動異常發達,特别有嚼勁。
她肚子裏面的大雜燴也因爲滲透了一位極品女人最肥美的肉味而異常開胃可
口。
屁股也很有彈性,好像果凍一樣。
我和妻子兩個人,本來都不是飯量很大的人。
卻硬是吃完了她兩個I杯奶子,肚子裏的肉,屁股和腰……隻剩下胸腔和以
上的部位。
我和妻子收拾了場面,帶着她的殘軀回到了廣州。
我買了塊墓地,把她剩下的部分放了進去。
這便是我和她的故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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