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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發現女主人已經離開了床,我趕集切換鏡頭,她正從浴室中走出來,滿面淚水,身體搖搖晃晃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的身體被搞成這個樣子,應該能意識到什麼。
她傷心的坐在那邊,好久。該不該把昨天錄下的內容給她看呢?我很矛盾,這涉及到了法律問題,如果她反目,我可以為此被拘留,並受巨額罰款。但更大的可能是她無法經受這樣的打擊,瘋了怎麼辦?或者,她告那幾個小子,弄得滿城風雨……
想來想去,決定不下來,想先找她談談,可怎麼談起呢?樓下,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向廚房走,忽然,她暈倒了!我趕緊跑到樓下,不斷的按她家的門鈴。等了一小會,沒反應,我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她一動不動的倒在地上,不過,有呼吸,我推了推她,她努力的睜開眼睛,露出開心的眼神,可不能說話,我抱起她,把她放到沙發上,揣扶著她,說:「怎麼樣?要去醫院嗎?」她點了點頭。我打電話到計程車公司叫了輛車,把她送入醫院。
急診室裏,一個精神弈弈的中年醫生檢察完後,氣憤的把我拉到門外,說:「你這混小子!怎麼給她吃了什麼藥?那個主持人與你是什麼關係?」
我說:「給她吃藥的人不是我!是其他人,是我救了她。這事很複雜,你可以先跟她說,但不要說給別人聽,畢竟,她是這裏的名人。」
醫生點了點頭,回到坐位上,對她說:「有人給你服用了大劑量的迷幻藥。」
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她說:「是真的嗎?」
醫生點了點頭,說:「你需要掛水,沒什麼大礙,但要注意休息。」
剎那間,她的眼淚像兩道瀑布掛在臉上。我和醫生靜靜的看著她,她低下頭,咬住唇,血從嘴角流出,我和醫生幾乎同時去扳她的嘴……
我訂了間單人病房,醫生囑託我要看著她,她的精神極其疲憊,很容易有過激的行為。病房裏,她靜靜的躺著,眼神呆滯,眼睛裏總是濕濕的,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假裝看雜誌,心裏亂極了,不知該怎麼勸她。鹽水已下去半瓶了,兩人還沒有講過話。
我終於開口了,說:「感覺好一些了嗎?」
她的淚水又一次落到枕頭上,說:「一輩子也不會好了。」
我說:「你又沒做錯什麼。」
她咬著牙說:「我錯了!都是我自己惹的!」
我說:「你丈夫很愛你,不要因為這事讓原本非常美好的家庭失去光彩。」
她用一隻手摭住流淚的眼睛,說:「我對不起他!我已經沒臉見人了。」
我拿出紙巾遞給她,說:「人總是免不了犯錯的,事業上可以,感情上就不可以嗎?」
她忽然看著我,問:「你是怎麼進我家門的?」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一時間,無言以對。
她微笑了一下,說:「做鄰居那麼久了,你的人品我瞭解。說吧,我不會怪你的。」我心裏很緊張,不過,就像她所說的,做鄰居那麼久了,她的人品我瞭解。
我說:「你老公非常擔心他堂弟在他去走後對你做出過分的行為,所以……」我停下了,話到嘴邊像塞了車一樣,這麼一拉油門,不知後果會怎樣?。
她說:「照實說吧,我老公是對的。」
我說:「你喜歡你老公的堂弟嗎?」
她又流出了淚水,痛苦的說:「我恨那種男人!我根本沒有喜歡過他。」
她擦了擦眼淚,說:「你看到了?」
我點了點頭,她轉過頭去,說:「前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迷迷糊糊就被他佔有了。清醒後,我很後悔,可……」她歎息不已。
我是知情者,是因為那小淫蟲搞得她很爽,使用她忍不住想再一次嘗試?還是她那種工作於娛樂圈的女人早有婚外情的幻想,儘管那小淫蟲根本不是她喜歡的那種男人,可既然已被他霸佔,她又不曾有過合適的物件,所以,乾脆體驗一下那種感情?我確實看到了她的行為,可我無法瞭解她的內心,不管怎樣,對我來說,結局已經相當完美了。
中午,我陪著她出院了,她說:「我不敢回家。」
我說:「那是你的家呀,不敢去的應該是那臭小子。」
她說:「我已經背叛了它,那還是我的家嗎?」很深奧的語言,很顯然,她怕回家,不僅是怕那小子回來騷擾她,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件可能使她名譽掃地的事和她忠愛的老公。
我說:「那麼,回娘家吧。」
她說:「我想躲起來,找一萬個士兵保護我。」看來,她非常需要一個不被驚擾,又有人保護的地方冷靜一下。
我說:「就住到我家吧。」她感激的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遠親不如近鄰,她老公說得對!
整個下午,她就這麼一直躺在床上,靜靜地,一言不發,水也不喝。我在客廳的電腦上寫一個程式,才幾百行的小程式不斷出錯,一直牽掛著她,不忍心看到那麼好的女人被痛苦擊垮。
傍晚,我倒了杯雪碧進了她房間,說:「什麼問題想不開?」
她說:「我不知道昨天那些人究竟對我幹了什麼?不知道如果發生了那種事,會不會弄得滿城風雨?不知道我老公知道以後會怎麼樣?」
我說:「那些人不敢亂講,你可以告他們,你老公那邊,我幫你作證好了。」
她說:「我怎麼告?告自己與那蓄生偷情嗎?用什麼藉口讓我老公把這混蛋趕走?」
現在,她其實已經從情感的苦惱中走了出來,只是需要面對一些十分現實的問題,昨天的錄影可以起作用了。
我說:「其實,我跟你老公在你家裏安裝了攝像頭。」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立刻羞得滿面通紅,低著頭,用手摀住臉。
我說:「對不起。不過你老公只想到那小子對你使用暴力,他絕對沒有懷疑過你會對他不忠。」她又一次悔恨的流下的眼淚。
她抽泣著說:「求求你,不要把真相告訴他,我愛他!」
「當然不會。」我誠懇的說,「你是無辜的,是因為藥物讓你失去了理智。」
她說:「謝謝。不過我真的有錯!是因為很久以來想感受一下婚外的激情才使我有今天的下場。」說完,她痛不欲生。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她忍著哭泣,說:「你覺得我骯髒嗎?」
我說:「不,你依然是高貴而純潔的。」
她使勁的搖著頭,說:「我覺得自己抬不起頭來,特別是想像遇見那些人的時候。」
我說:「昏迷之後的你不是你自己,做愛是情感的交合,他們只是侵犯了你的肉體,那種天下女人皆相同的肉體。只有你老公才真正感受過你的纏綿和柔情, 對男人來說,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名話,讓她好受了許多,她說:「是的,謝謝你。」
我說:「昨晚,我錄了像,想看嗎。這可以作為告他們的依據。」
她害羞的點了點頭,然後,跟著我坐到電腦前,我為她播放那個視頻檔,自己背對著顯示器遠遠的站著。
她驚恐而憤怒的看著錄像,眼睛裏淚水鼓鼓,有些畫面使她痛苦的低下頭流淚。她看到了最後,我跑過去關掉電腦,她低著頭不停的哭泣,我坐到她身旁,說:「都過去了,但這個東西可以封住那些傢夥的嘴。」
她咬著牙說:「你幫我把那錄影製作成VCD,我要警告他們!」儘管她很痛苦,可這錄影成了她的保護傘,使她有信心處理好一些現實的問題。
她打了電話給她老公的堂弟,說:「你過來一下,到我家樓上的那戶人家。」
那小子問:「我堂兄呢?」
她說:「還沒回來。」說完,掛上了電話。
約半個小時後,我已經刻錄了兩片VCD,為怕片子被那小子毀掉,她請我也保存一碟。她正在我家廚房做晚餐,門鈴響了,我把一片VCD遞給她,她開了門。門外,站著三個人,那兩個小子來幹嗎?還抱著幻想嗎?
小淫蟲嘻笑著走進我家,說:「嫂子好,哥哥好。」
她早已忍不住了憤怒,伸出手狠狠地扇了那小子一個耳光,吼道:「畜生!你們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小淫蟲捂著臉,假裝無辜的說:「沒做什麼?你睡了,我們開了個PARTY。」
她舉起手中的VCD說:「你們昨晚所做的一切都在這片VCD裏面。」
她走進房間,打開DVD機和電視機,播放那片VCD,片頭,便是昨天中午小淫蟲和那兩個小子的對話。那三個人驚呆了,相互對視,站著動也不動。
她沒有繼續放下去(後面太難堪了),拿出VCD,說:「為了我的家庭,我不會去法院告你們,但如果你們在外頭講些不乾不淨的話,我發誓讓你們每個人坐十年牢!」
此時,小淫蟲的眼中發出凶光,他像瘋狗一樣奪過VCD,並狠狠的將女主持人推倒在地,VCD片被他扳個粉碎。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衝過去對準這張可惡的臉全力一擊,小淫蟲兩腳離地轉了360度狠狠的摔在地上,另外兩人男子向我撲來。說到武力,我實在太有自信了!
也許,這些混蛋只是雞巴威猛,拳頭落在我身上感覺都沒有,我400磅的拳頭兩拳一個,不到3秒,就都打趴在地上。
我走在她女主持身旁,扶起她,她狠狠的踢了一腳倒在一旁的小淫蟲,大聲喊道:「滾!」
我一隻手揪起那小淫蟲,說:「那錄影是我拍的!你毀了這VCD有什麼用?是不是太幼稚了。」
小淫蟲臉色蒼白,神色恐慌,我惡狠狠的靠近他的耳朵說:「給你10秒鐘離開這裏!」
他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另外兩個男子也一樣,忍著劇痛,擦著臉上的血走出了門。
女主持跑到客廳用力推上了門,靠著牆再一次痛哭,我走到她身旁,說:「那些混蛋不會再騷擾你了。」
她轉過身,無力的靠在我肩上,抽泣著說:「怎麼會有這種男人?我怎麼那麼笨!」
我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說:「不要再自責了,我相信,即便你老公知道了真相,他也會原諒你的。」
她說:「我對不起他,我想他。」
晚飯,她又沒有吃,醫生囑託我一定要她注意休息、注意營養,可,她太傷心了,再一次面對那些混蛋後,她又一次陷入痛楚和悔恨。是啊,一個純潔的女人,在經受如此的變態的羞辱之後,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平靜下來呢?
也許是她的悲傷讓天也流淚了,晚上,雷聲滾滾,下起了暴雨,好大的雨,好大的風,好猛烈的閃電,河流與公路成了一色,不知是巨風還是閃電,弄倒了一些樹壓斷了電線,造成城市大面積的停電。
現在,太少停電了,我連蠟燭都沒有,只能依靠閃電來照明,半夜,我聽到她的房裏她在說話,我趕緊起床,仔細一聽,是她迷迷糊糊的喊著她老公的名字。
我敲了敲她的門,還是那樣,我開門進去,被子掉在地板上,閃電下,看到她額上滿是汗珠,我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好燙!一定是發高燒了,而且不輕!我趕緊拾起地上的被子蓋到她身上,她抓住了我的手,迷迷糊糊的說:「老公。」
我輕聲說:「別著涼了。」
她推開被子,抱住我的脛,說:「我愛你。」一定是被燒糊塗了。
我重新為她蓋上被子,把一隻手伸到她的脛下,從被子外面摟著她。
她像只貓咪一樣,親暱的用臉摩沙著我的臉,不停的說:「我愛你,我愛你……」
我把她抱在懷中,哎,好可憐的女人,我用額頭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太燙了。
一定得去醫院,可是,外邊的雨像海哮一般,已經淹沒了這個城市,路上連計程車也沒有了,打120也不會有用的。就一個人騎摩托去醫院求藥好了,老天不至於狠得打雷劈死我。
我在她的耳邊說:「我得出去一會兒。」
她緊緊的摟住我說:「別離開我!老公,不要走。」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說:「我愛你,我會永遠守在你身旁。」閃電下,她流淚了,激動的親吻著我的臉,還有唇。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好了,我只是到外面拿些東西,一會兒就回來了。」
她慢慢鬆開了手,臉貼著我的臉說:「快點回來,雨好大,我怕。」
真的假的?她還知道雨好大?應該不會開那種玩笑吧?不管怎樣,她發燒非常嚴重,我拿起雨衣,開著摩托車去醫院。路上的水幾乎接近半米深,幸虧我那摩托好,排氣管很高,沒有熄火,雨大得像是有人故意用水潑我,幸虧路上沒車,不然,我早沒命了!
僅五站開外的醫院走了二十分鐘,到處停電,醫院倒是亮著燈,走進急診室,正是那個上午碰見的中年醫生在那邊,我說:「大叔!不得了了,今天我帶過來的那個女人現在發高燒了,人都糊塗了。」
他大聲說:「怎麼不把她帶來?」
我聳了聳肩。他歎了一口氣,說:「那雨有沒有搞錯?暴下了兩個小時也不休息一下!」
我問道:「怎麼辦?」
他說:「她回去後有沒有好好休息?」
我搖了搖頭,他大聲說:「怎麼搞得?你怎麼照顧她的?那迷幻劑在短期內有很強的副作用!必須給她打一針。」
我說:「那好,帶個護士去我家吧。」
他說:「不行,外面太危險了,我得為這裏的員工負責。」
停了一下,他說:「現在她表現出什麼情況?可以的話,吃些藥好了。」
我說:「她額頭很燙,說著糊話,甚至把我當成了是她老公。」
那醫生眼神異樣的看著我,我真是啞巴吃黃蓮,不過,也實在是解釋不清的,不解釋也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他說:「一定要打針了。」
他叫來了一個年輕的護士,對她說:「你轉過身,把裙子拎起來。」
護士很奇怪的看了我和醫生一眼,但還是照做了,醫生把她的小三角褲往下拉了好多,幾乎露出了整個可愛的小屁股,護士害羞的說:「做什麼?」
醫生指著那護士屁股的一點說:「在這,把針頭插進去二分之一,然後慢慢把藥水推進去。」護士生氣的走開了,醫生拿起一根針,反覆的向我演示了幾次,又讓我學了幾次。
我說:「我怕呀,這事可不在行!」
醫生拍著我的肩說:「你的女人,你不會弄痛她的。」真是苦命,什麼都沒做卻被人誤解,還解釋不清,相比之下,那小淫蟲比起我幸運多了,做了那麼大的壞事,大家還得裝著沒看見。
算了,不就是打針嗎?頂多打痛她,不會出什麼大事的。我拿著藥和向醫生借的一個手電筒,回去了。雨絲毫沒有減小,雷聲閃電反而更猛烈,路上的水更混濁了。
我開著車,幾乎整個下半身全在水裏了,路燈全熄了,我只能憑著閃電認路,快要到家的時候,可惡!我忘了在我們社區的外面有條小河,撞了進去,幸虧我三歲就會游泳了!摩托就不管了,就讓它先藏在河底好了。把雨衣紮在旁邊的一棵小樹上當作標記,然後,我真的背著藥遊回去了!
剛打開家門,就聽房間裏她說:「老公,為什麼好久?」
我說:「外面淹水了,我是遊回來的。」
然後,跑到浴室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又裸著身體跑到房間飛快的穿了條短褲,反正她看不見,我急著想為她打針,於是,就這麼走到她的房間裏,打開手電筒做好打針的準備工作,然後,走到她枕前,說:「你得打一針。別怕疼。」
她摟住我的脖子說:「老公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又親了我一下。
我讓她臥著,掀開她的睡裙,她主動的脫下了自己的三角褲,(怎麼會這樣?)說:「想從後面插進來嗎?好壞。」
我明白了,「打針」一定是她和她老公的暗語,是做愛的意思。
不管那麼多,我對準位置,輕輕紮了進去,她身體抽搐了一下,說:「是什麼?好痛。」
我溫柔的說:「一會兒就好了,不要動。」她很聽話,沒有動,很順利,看來我也能當護士了!
我把針筒扔在桌上,為她蓋上被子,她伸出手把我拉倒在床上,說:「老公,不打針了?」
我說:「不打了,打不動了。」
她的一隻手忽然摸到我的下身,我嚇一跳,她伸進了我的短褲內,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老二,那傢夥本能的豎了起來。
她說:「我要嗎,你可以打針的。」我有些衝動,脫下拖鞋爬到床上,她把被子蓋到我身上,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一隻手還在撫摸著我的陰莖。我忍不住了,興奮的擁抱她,一隻手伸到了她的睡裙裏。她愉快的呻吟起來,真是難以抵擋的誘惑!
可我的最終還是克服了燃燒的激情,我反覆的告誡自己:「不要趨人之危!」
我拉好她的睡裙,輕輕抱著她,讓她靠在我懷裏,任憑她的兩隻手在我的身體上撫弄,嘴吮吸我的胸肌,我克制著燃燒的慾望,在她耳邊輕聲說:「睡吧,不要淘氣。」
她撒嬌的用臉摩沙著我的脛部和前胸,兩隻手不停的挑逗著我的身體,我抓起她的一隻手,她狡猾的掙脫了,還打了我那手一下,繼續撫弄我的身體……
不知忍耐了多久?她簡直把我弄得欲仙欲死,也許是那針藥水起作用了,她緊緊的摟著我睡著了。也許,我也太累了,本想等她睡熟後悄悄離開,可一覺醒來便是天明了……
我睜開眼睛,天已大亮,雨亦停了,她也不在枕前。我趕緊下床,向自己的房間跑,經過客廳時,發現她正穿著睡裙站在陽臺裏望著窗外。我匆匆穿好衣服,滿面通紅,緊張的走到她身後,她微笑著轉過頭來。
我鬆了一口氣,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了,我說:「真對不起,昨天晚上……」
還沒等我把話講下去,她便轉過身對我說:「不用解釋了,我記得昨晚的事。」
我疑惑的問:「那你怎麼……」
她的臉也紅了,微笑著對我說:「可我真的把你當成是我老公了,我還以為睡在自己家裏。」
說完,她轉過身去,用手指著西天,說:「你看,那邊有彩虹。」我走過去,啊!真的是彩虹,小時候,經常看到,可現在,這自然美景已經因為大氣污辱而相當少見了。
我說:「暴雨過後,洗滌了大地,淨化了空氣,彩虹出來了。」
她走到我的面前,輕輕靠在我身上,深情地吻了我,說:「謝謝你,你使我找回了自信。」
兩天后,她老公回來了,他那堂弟已經搬走他的東西離開了,說是住朋友那邊去開興一點。她像只小鳥一樣撲進她老公的懷裏,只有開興,沒有眼淚。我那摩托車,被大卸八塊,修理了三天!還有,我那鄰居兄長送我那顯示器,真是不錯,我可沒錢買那麼好的顯示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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