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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天,睡夢中覺得有人在房間外走動。睜眼一看,原來是湘芸,她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就起身了。昨夜和她盡情性交時弄亂的房間,此刻已經整理得有條不紊。一陣香味傳過來,原來早餐也做好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湘芸連忙走進來,拿起了衣服就要替我穿上。我拉著她的手笑著說道:「我平時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不喜歡穿衣服的。勝在無牽無掛嘛!蠻舒服的,現在家裡有你和我,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所以也不用穿衣服啦!」。「那我要不要也脫去衣服呢?」湘芸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爛漫地問「?最好啦!因為我可以隨時欣賞你美麗的胴體呀!」。於是湘芸也脫得一絲不掛。
我梳洗之後,湘芸已經在餐桌上擺好了早餐。我把她抱在懷裡用餐。湘芸用她的嘴兒含著飲料遞入我嘴裡,又親手拿食物餵我。我的雙手用來玩摸她身上滑美可愛的肌膚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美人在懷中侍奉飲食,在此之前我是不敢想像的。因為我對通常是例行房事,對殷柔也未敢提出過額外的要求,但是湘芸如溫順的小綿羊般,不用我開口就已經做到了。
我仔細地鑒賞著湘芸一身細皮嫩肉。把她的玲瓏小腳兒握在手裡摸玩捏弄。湘芸的肉腳非常可愛。雖然殷柔的腳兒也很動人,但湘芸腳兒比她姐姐更加小巧纖細。她的腳趾很整齊,腳背豐滿而且白晰細嫩。我簡直想把她放到嘴裡舔吮品賞,順著湘芸的小腿摸上來,是渾圓白嫩的大腿和屁股。
當我倆吃完早餐之後,不等湘芸收拾完便把她赤裸的嬌軀放在餐桌上。分開她的雙腿,仔細地觀賞昨晚被我的大陽具插進去開苞的陰戶。撥開粉紅的小陰唇,看到一個小小的陰道,昨晚曾經看到的處女膜已經破裂。我輕輕撩撥湘芸的陰核,她顫聲說道:「哎喲!你又來戲弄人家了」。「你這裡還會疼嗎?」我輕撫著她的陰戶問?「已經不疼了,不過昨晚被你弄過之後,總有點兒異樣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呀?」。湘芸紅著臉說道:「我從來沒有被插進那個地方,昨天晚上被你突然弄進去的時候,我痛得要死。又不敢哭也不敢叫,只有忍著痛讓你玩。
後來,我底下癢癢麻麻,就不怎麼痛了。你把那肉棍子抽抽插插,我反而全身都酥麻,覺得蠻舒服的。所以,我現在一想起你把我弄得好舒服的時候,底下就會有一種酥酥癢癢的感覺。」。「那你現在想不想我再把肉棍兒插進你陰道裡去呢?」。「你壞,不知道!」湘芸羞紅了臉蛋,閉著美目回答。我分開湘芸的雙腿把下半身湊過去。著她扶著肉棍兒對準了她的小肉洞口,然後緩緩地把龜頭擠進去。
這次已經很順利了。我問道:「阿玉,現在還疼不疼呢?」。湘芸含羞地望著我搖了搖頭,我便放心地把肉棍兒整條塞進她的陰道裡去了。我一邊抽送,一邊玩摸著她一對尖挺的乳房,雖然她的乳房沒有殷柔那麼豐滿,但是湘芸的乳房卻是十分堅挺,即使在仰臥的時候也仍然高高地隆起著,而且摸捏時非常彈手。湘芸已經從容不迫地任我粗硬的大陽具在她的陰道橫衝直撞。她的肉洞裡分泌出大量的陰水,使我抽送起來非常順滑。湘芸被我玩得如癡如醉,可是我仍然沒有射精。於是她向我求饒道:「哎喲!姐夫,我不行了,我渾身都酥軟啦!那裡的肉也還很嫩哩!你先放過我吧!晚上我再讓你玩吧!」。我停止了抽送,卻捨不得把陽具從她的肉體裡拔出來。笑問:「舒服嗎?」。湘芸嬌喘著說道:「舒服死啦!不過你太強了,我被你玩得骨頭都快散了」。
接下來的幾天中,我白天照常上公司,晚上就和湘芸新婚燕爾般甜蜜在床上。湘芸很聽話地照我的指導,和我玩了「隔山取火」「觀音坐蓮」「漢子推車」等種種花式。直到殷柔將回來的前一個晚上,湘芸才勸我道:「姐夫,今晚別再玩我了。明天姐姐就回來,你得留一點兒給她嘛!」。我笑道:「那東西可是用不完的呀!叫我不玩你?我可忍不住哦!最多是插進去不射精而已。」。
湘芸道:「你真是強人,難怪姐姐要拉我來做擋箭牌了!」。我笑道:「不是擋箭牌,而是槍套。以後每天晚上,我都要把手槍放到槍套裡才睡覺哩!現在你快把槍套打開吧!我要把槍插進去了。」。「真拿你沒辦法!」湘芸說著,還是乖乖地把衣服脫得精赤溜光。小鳥依人地向我投懷送抱……
次日,我歸家時,殷柔早就回來了。她已經沐浴後躺在床上睡著了。湘芸輕聲對我說道:「姐姐旅途太累了,讓她睡一睡吧!我已經調好水了,你先去沖涼吧!」。我沒驚動殷柔,是脫光了衣服,拉著湘芸悄悄溜進浴室沖涼去了。我要湘芸幫我沖涼,湘芸道:「姐姐已經回來了,我不好意思啊!」。我可沒理她,幾下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湘芸拿我沒辦法,好乖乖地替我搽肥皂液。倆人摟在一起時,我又想把粗硬的大陽具插進她的陰道裡,湘芸爭紮著不肯讓我弄進去。正在扭扭擰擰的時候,殷柔忽然一絲不掛出現在浴室門口。
湘芸立即像小魚兒似的從我的懷抱裡溜出去。殷柔把她拉住,笑道:「小雲,不要跑,有我在,他欺侮不了你,你不用怕嘛」。我笑道:「就是因為有你在,阿芸才不好意思呀!昨天晚上,她就已經不肯和我玩了說什麼要讓我留著精力,今天好跟你玩哩!」。殷柔笑著對湘芸道:「小芸,你大可不必擔心,他這方面的能力很強,我就是因為一個人實在應付不了他,才請你來一起分擔嘛!」。我拉住殷柔笑道:「太太,好幾天沒有和你親熱過了!」。「這幾天你還記得我這個太太嗎?」殷柔在廁盆上坐下來,「每次和湘芸玩的時候都記得啦!因為我會比較你們姐妹倆不同的滋味呀!」。「算你還老實,連這種話都敢說出來。」。殷柔邊說邊小便。
「那麼有沒有獎品呢?我希望獎品是你的肉體哩!」我涎著臉說,伸手就去拉她「,你等我小便完了都行吧!急色鬼,就像公狗一樣急,我不在家這幾天要不是有湘芸頂替,我猜你一定忍不住要偷偷到外邊鬼混了。」殷柔說著,站起來向我投懷送抱,又回頭向湘芸招手道:「小芸,你也過來呀」。湘芸笑道:「姐姐,你已經離開好幾天了,讓姐夫先和你親熱一下吧!」。「不要再叫他姐夫了,現在我倆一起對付他,你過來,讓他把我們左擁右抱一下吧!」殷柔望著我,又說道:「你一定很想這樣的,是不是呀?」。
我還沒有回答,湘芸已經也把她的嬌軀偎入我的懷抱。我左攬右抱著兩位美人兒,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我捏弄著她們的乳房,殷柔首先閉起眼睛喘氣。我自己的陽具也硬得像要漲暴般的難受。湘芸像一條魚兒似的從我懷裡滑出來,笑著催促道:「姐夫,你別顧著摸我們的奶子啦!快玩姐姐吧!」。「小妹,你在旁邊看著,不要走開。一會兒我受不住了,你來頂替喲!」殷柔說著便正面把我摟住,把她那光滑無毛的陰戶向我粗硬的大陽具直湊過來。湘芸不但沒有走開,而且彎下腰,把我的龜頭導入殷柔濕潤的陰道裡。並且打開花灑往我和殷柔的身上淋水。使我們一邊交歡,一邊享受細雨淋落的快感。
殷柔飢渴將我緊緊摟住,我覺得她陰道裡非常濕滑,估計她的性愛高潮就將來臨。果然,殷柔高聲地呻叫了幾聲,便手腳冰涼、身軟如棉。湘芸已經把我們身上的水珠擦拭,我抱起殷柔的嬌軀走到睡房,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如果在以前,我不會放棄玩她,會像姦屍一樣繼續幹到射精。但是今天我可以不必那樣了,當我準備再把粗硬的大陽具往殷柔光潔無毛的小肉洞裡插入時。她立即搖頭擺手,有氣無力道:「我不行了啊!你去玩湘芸吧」。
這時湘芸還在收拾浴室。我跑過去一下子把她抱出來,放在殷柔旁邊。接著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朝她細毛茸茸的陰道口頂過去。湘芸連忙扶著龜頭,讓我的肉棍兒整條進入她的肉體裡。我挺腰收腹頻頻抽送,湘芸雙手抓著床沿,挺著陰戶奉迎。殷柔初時閉著雙眸養神,後來聽到湘芸嬌聲呻叫,便座起來觀看我和她妹妹盤腸大戰。
湘芸被我抽插了兩三百下,小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臉上也顯露了如癡如醉的神態。她嬌喘地說道:「你還是去玩姐姐吧!你好幾天沒動過她了呀!」。我把殷柔拉到床沿,然後從湘芸濕淋淋的陰道裡抽出粗硬的大陽具,向殷柔光滑的肉洞口插進去。殷柔欣然地笑納了,她說道:「還是妹妹比較有能耐,可以消受你這樣狂抽猛插,我真沒用,讓你玩幾下就死了」。我一邊抽送,一邊笑道:「現在我又要叫你欲仙欲死啦!」。這次因為剛才在湘芸的肉體上玩過,所以幾乎和殷柔同時到達高潮。在她最興奮的時候。我也把火熱的精液噴入她的陰道。
不久,我和湘芸正式結婚了。我們仨搬到一個幽靜的高檔住宅。雖然有三個房間,但是我們總喜歡擠在一起大被同眠。白天我去公司,殷柔便出去找太太團打牌。湘芸比較內向,她除了到街市買菜,就是留在家裡把住屋整理得有條不紊、明窗淨幾。每天晚上我回到家裡,湘芸就已經準備好一桌美味的飯菜。
自從湘芸來了,殷柔就不再像以前那麼時冷時熱了。我搜集了一些色情影碟,和她們一起觀賞。把兩個女人馴練得好像淫娃蕩婦。現在我仨沖涼之後,就不再穿著累贅的衣服了,反正也沒有外人騷擾,所以索性天體無遮地,在屋裡活動。有時她們也穿一些性感的衣來增加挑逗的氣氛。興致所至,也方便在她們兩個之中隨便捉一個就地性交。直到插的她倆求饒我才射精。當然,最經常的還是玩湘芸,因為她最柔順。可以像一團麵粉似的,任我搓圓揉扁。而且,往往在和她交合的時候,就能把殷柔挑逗得向我投懷送抱。
不過,當湘芸生了孩子之後,這種現狀就被迫改變了。湘芸非常疼愛小孩子結果就忽視了我這個大孩子。我瞭解她這種偉大的母性,但也是不甘寂寞的,於是便想辦法找家庭之外的樂趣。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殷柔,殷柔非常支持。她告訴我最近在太太團的朋友中得知在上流社會中有一個集體的性生活會所。在那裡可以得到不尋常的性享受。當然,收費並不低廉。而且必須是夫婦或者情侶一起加入,但出於好奇心的驅使,我還是決定帶殷柔一起去見見世面。
入會的手續也不簡單。我們根據朋友的介紹,在某銀行交了一筆錢。當天便收到會所寄來一個包裹。內有一個電話和一個查詢的電話號碼,我把電話插妥,便依照那個電話號碼打出去。原來是一段電話錄音,一把甜美的女孩子聲音說道:「這裡是花花世界,本周的節目名稱叫做梅花蜜會。會員到場之後抽籤安排座位。男女會員均有機會在花芯表演以一位對數位異性造愛。有興趣參加的可於週末再打電話來報名聯絡」。
第二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在公司打電話去,卻聽到一些雜音。開頭我覺得好奇怪,後來忽然想起並不是用會所寄來的電話打出去。好回到家裡的時候再用那個特殊的電話打出去。果然就打通了,接電話的女孩子的十足淫娃蕩女口吻,她接受我報名之後,便把今晚舉行活動的時間和專車接送的地址告訴我。還嗲聲嗲氣地說道:「老闆今晚一定要來哦!到時留意和你做愛的女孩子,如果腳底下有一顆心型的紅痣,那就是我了!相信我一定讓你非常興奮,也希望你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哦!」。
聽到這誘人的電話,使得我渾身血脈沸騰。吃過了晚飯,便和殷柔出門,截的士到了接送地點。在那裡我們見到殷柔打牌的朋友趙夫婦。因為我們是首次參加活動,所以一定要跟她一起才可以上車的。趙太太和殷柔的年紀差不多,生得唇紅齒白,模樣也算端莊。她和殷柔小聲說,大聲笑,不知談一些什麼。我和趙先生就打了個招呼。等了不到五分鐘,會所的接送車就到了。上車後,我和殷柔坐到最後排。見前面不算趙夫婦,已經坐著三對男女,她們回頭和我們打招嘌,看來男仕們都不到四十歲,女士們約摸二三十歲。三個女士雖非絕色美女,卻也一副討人喜歡的樣子,車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並不知向那裡駛去。
還不到半個鐘的時間,已經到達了目的地。打開車門的時候,是一個容納好幾部車的停車場。一下車,就有兩位妙齡的少女把我們迎到電梯。在電梯上,也見不到有第幾層樓的標誌。當電梯的門打開時,男女賓客便被分開了。我和其它男仕們跟著一位女士走過一條窄窄的通道,到達一個更衣室,我在檯面的盒子裡摸出了一把帶有項鏈的鎖匙,仔細一看原來是紫色膠柄的鎖匙,上面刻有一個「五」字。我跟其它會員的樣子,按照鎖匙的顏色和號碼打開自己的儲物櫃,也不理年青女侍在場,一個個脫光身上的衣服放入衣櫃。換上一件白色的毛巾浴袍。有的會員一邊更衣一邊和女侍打情罵俏。
走出更衣室時,女侍給我們每人遞來一杯飲料,有人在接飲料時故意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同時笑著問道:「是不是春藥呢?如果是春藥,我喝了忍不住,可就馬上要和你在這裡玩一場!」。那女士雙手都端著飲料,有任他摸捏。卻笑道:「藥倒是春藥,不過並不是讓你忍不住的春藥。而是等一會兒讓你們表演時不會出醜的春藥,喝了這杯,你們很快就會硬起來,而且不過今晚十二點,都不會軟下去哩!」。
接著,我們進入了一個迷幻的景界,這是一個圓形的空間。所有的燈光都是經過反射而透散出來的,所以到處充滿了柔和的光線。圓廳的中間有一個三層梯級鋪著白色羊毛地毯舞台。周圍用沙發座位像梅花似的圍著五座花瓣形狀。每個花瓣的沙發大約可以坐十個人。那些沙發的顏色全都是黑色,沙發所圍著花瓣形的地毯也是白色的。但是在彩色的射燈照耀下,就顯出了紅、黃、綠、藍、紫,等五個顏色。沙發前面擺著放滿食物和飲料的茶幾。
我依照膠牌的顏色坐到紫色花瓣的五號座位。向左右一望,不禁暗暗吃驚。原來在座的全部是女士,而且連殷柔和趙太太也在場。而且就坐在我的身旁。我望了望旁邊的花瓣,見藍色花瓣裡有八男兩女,紅色花辦裡竟是九男一女,我正在替那男仕擔心。忽然有一個女侍把那位女士帶到我這邊。同時,殷柔也被調位了,她被女侍請到紅色花瓣。現在那裡除了她以外,其餘的人全部是男仕。趙太太低聲向我說道:「在這裡是不可以和自己的太太做愛的,所以殷柔要調過去。今晚,你太太要對付九個男人,夠她忙的啦!而你呀!也要應付我和其它八位太太哩!你可得加油啊!」。
一會兒。女侍送來一本像餐廳裡的菜譜一樣的精裝冊,打開一看,原來是遊戲的指引。大致上要我以九種不同的花式輿九個女人造愛。而且已經明文規定那一個號數的女人用什麼姿勢。我看完之後,便讓她們傳閱。並囑咐她們自己被安排的花式。我看看其他花瓣裡的人,她們也正圍著研究劇本。又過了一會兒,大廳裡響起了動聽的音樂。有一位身穿旗袍的司儀小姐走到舞台中間,用她一把銀鈴般的聲音說道:「各位會員,今天晚上……」。
忽然台下有人嚷道:「喂!司儀小姐,請你把旗袍脫下來一會兒,讓我們先欣賞你的美妙的身材,然後才開始宣佈都不遲呀!」。司儀小姐艷然一笑,果然把旗袍脫下來勾在臂彎,讓大家清楚地望見她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以及細毛茸茸的恥部。她轉了三百六十度,向周圍的觀眾行過禮,接著宣佈第一個節目由紅色花瓣裡的會員表演「九龍戲鳳」。紅色花瓣裡的男仕紛紛脫下白色的浴袍,殷柔也勇敢地使自己脫得精赤溜光。那些男人其中一個托著殷柔的頭,兩個托著肩膊,兩個拉著她的手,兩個托著她的臀部和大腿,還有兩個握住她的小腿和肉腳。九個男人合力把殷柔一絲不掛的肉體抬到舞台上。
首先是繞場一周,將殷柔光脫脫的陰戶讓眾人看過清楚。然後讓她站在舞台的中間。接著,兩個男人抬起殷柔雪白細嫩的地大腿向左右分開,另一個男人站在她對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她兩片白嫩的陰唇中間的夾縫插進去。殷柔的陰戶我玩過不計其數,可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被其它的男人弄進去。
仔細一看,正在玩殷柔的男人正是和我坐同一部車來這裡的趙先生。我不其然地望了身邊的趙太太一眼,趙太太也正望著我。四目相對之下,她有的羞澀地低下頭。我小聲地在她耳邊說道:「你先生正在玩我太太哩!」「那又怎樣呢?一會兒我還不是也要讓你玩嘛!」。「現在可以先摸摸你的酥胸嗎?」。「你最好也摸另一邊的馬太太吧!」。「我不認識她,如果她生氣怎麼辦呢?」。
「傻瓜,如果你摸我不摸她,她不生氣才怪哩!」。我舒開兩條手臂,分別搭在趙太太和馬太太的肩膊上,果然她們都沒有反對。我得寸進尺,就把手從胸口伸入,捉住了她們的乳房。我望了望馬太太,見她只是把嬌軀更靠近我一會兒,仍然注視著台上的表演。
這時,台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地輪流著把她們粗硬的大陽具在殷柔的陰道裡抽送約摸十來次。我心想,殷柔這次可吃不了兜著走啦!不過玩她的男人並沒有在她的肉體裡射精。倒是殷柔自己被弄得淫液浪汁橫溢。每一個男人的陽具從她光滑的肉洞裡抽出的時候,都見到她的陰道口閃亮著水漬的光彩……
當台上九個男人的陽具都插入過殷柔的肉體後,他們的花式又有了變化,每一個男人輪流仰臥,粗硬的大陽具一柱擎天。那兩個抬著殷柔的男人把她的嬌軀扛到躺著的男人上面,讓殷柔的陰戶套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兒。仰臥的男人們伸出雙手托住她一對微微向上翹起的奶兒。其它的男人也紛紛撫摸她滑美可愛的肌膚……後來,殷柔伏在台上,讓男人們輪流跪在她後面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抽送。我知道殷柔一定很足夠了,不過為了遵守遊戲規則,她仍然要乖乖地挨插。好在這一輪之後,紅組的表演也結束了。
紅組的男仕們抬著殷柔下台後,黃組的表演緊接著開始了。黃組裡是兩男八女。他們分成兩部份,每個男人要應付四個女人。其中有一組中,女士們臀部相向伏在台上,輪流讓男人的肉棍兒去抽插她們的陰戶。另外一組四位女士手拉手,把男人圍在中央。男人則把她們逐一摟抱並將粗硬的大陽具插入。
綠組有五男五女,輪到綠組表演時,她們成雙成對一絲不掛的登上舞台。以五種不同的姿勢造愛。她們有的站著、有的坐著、也有的躺著。有時男性做主動,有時女性作主動,玩了一會兒,又交換伴侶繼續做愛,輪到藍組表演時,每一位女士應付四位男仕。她們像玩具一樣被傳來傳去,以各種不同的花式造愛。
最後一組輪到我們表演。我和九位女士在座位上脫光了衣服,她們擁簇著我走上舞台。我第一次在眾目注視之下脫得精赤溜光,顯得很不自然。不過女士們倒很大方,她們一個接一個地向我投懷送抱。把她們的乳房接觸我的身體,也讓我撫摸過臀部。然後按照劇本的安排順序和我開始表演花式性交。首先是一號的女士,她仰臥著以最原始的方式,讓我壓在她上面弄。當我的陽具插入她毛茸茸的陰戶時,她十分興奮,小肉洞裡淫水津津。我把她抽送了十下,輪到第二位。她伏著,昂起白嫩的大屁股。我跪在她後面弄,第三位女士和我側身躺著玩。
第四位是馬太太,和我站著做,因為她不夠高,我要把她抱起來,才能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肉體。她低聲在我耳邊說道:「好舒服喲!一會兒自由活動的時候,記得給我吃一餐飽的啦!」。我當然是滿口答應了,並讓她的雙腿垂下,她也讓我的陽具抽離她的小肉洞。接著輪到了趙太太,她躺在一張兩尺高的台上舉高著雙腿讓我玩「漢子推車」。我握住她一對小巧玲瓏的腳兒愛不釋手,幾乎忘記把陽具插進她的陰道。她輕輕踢了踢。我才把她的粉腿分開,將粗硬的肉棍兒塞進她的玉洞。第六位女士也是像趙太太那樣躺在台上讓我玩,不同的是她的雙腿垂下來。
從第七位開始,女士占主動。我躺到台上,她站在地上表演「床邊搖蔗」,最後兩位太太都是蹲在我身上,用她們的陰道套弄我的陽具。所不同的是一個背向我,另一個面向我。試過了九位女士,覺得她們燕瘦環肥,那銷魂的洞眼也各有特色。回到座位後,她們個個意猶未盡,不過表演尚未結束,眾人有坐下來觀看。壓軸的好戲是會所請來作真人表演的一隊三女九男的組合。三個女孩子每人以一對三,一絲不掛地讓男孩子把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臀眼和嘴巴裡。她們不停地被插在肉體裡的肉棍兒抽送著。男孩子到了射精的時候,紛紛拔出陽具,白花花的精液射在她們的肚皮、屁股和臉上。十二位表演嘉賓退入後,司儀上台宣佈表演結束,開始自由活動。於是,會員們開始狂歡了。
我身邊的馬太太卻向我投懷送抱,女士紛紛離開去尋找新的男伴。她小鳥依人在我的臂彎,情心款款地望著我沒有說話。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香腮,伸手去撫玩了她的乳房,又摸到她毛茸茸的陰戶。柔聲說道:「這兒是不是想吃肉啦!」。馬太太嬌聲說道:「你剛才答應過我的呀!」。我笑道:「你想怎麼玩好呢?像剛才那樣嗎?」。「不要嘛!我想你像剛才弄趙太太時那樣子玩我呀!」馬太太撒嬌地說道。
於是我把馬太太的嬌軀放在沙發上,她也乖巧地舉高兩條雪白的嫩腿,讓我捉住小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她的肉縫中。馬太太長長地籲了一口氣,陰道的腔肉緊緊地包裹著我插在她裡邊的肉棍兒。我開始抽送了,馬太太顯得很陶醉,小肉洞裡非常濕滑滋潤。我望望其它會友,也是男男女女摟成一團,以不同的姿勢交合著。我在肉叢中找到殷柔,她正在附近伏著讓一個男人從她後面插進去。我要馬太太也擺成這樣的姿勢讓我玩,她立即聽話地照做了……
這時,有幾個下身圍著迷你裙的少女出現在肉叢中。我很快就知道她們的用意。原來她們手上端著熱氣騰騰的濕手巾。在場正在插女人的男士如果射精了,她們就會過去揩抹沾滿淫液浪汁的部位。大概剛才喝下去的藥劑有效時間已經過了,在場的男仕們紛紛在對手的肉體射精。有的深深地注入陰道,有的把陽具拔出體外,噴得女人的小腹和肚皮都是精液。受到當時環境的感染,我的陽具也躍躍欲噴。這時馬太太也已被我玩得花容失色、手足冰涼,小肉洞淫液浪汁橫溢。
我狂抽猛插了幾下,便把陽具盡根插入,暢快地射精。灼熱的精液,把馬太太射得打了個冷顫。她肉緊地把我摟住不放。我又看看周圍,見殷柔和趙太太也已被玩過了,她們正躺在不遠的地方稍作歇息。趙太太的身上被男人噴了許多精液。殷柔慢慢從男人的身上爬起來,光潔無毛的陰戶洋溢著白色漿液。
兩位女侍把她們清潔完了。見到我和馬太太也完事了,便過來準備幫我們清潔。我把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從馬太太的陰道裡拔出來,一位年輕女侍用溫熱的濕毛巾揩拭。我見她暴露在外面的一對奶兒尖挺可愛,忍不住伸手去摸玩。那女侍望了我一眼,握住我粗硬的大陽具微笑地說道:「仍然這麼堅硬,你真行!」。「要不要試一試呢?」我一手撈向她迷你裙下的恥部,笑著問道,「你那麼大,要輕一點才好!」女侍風情萬種地望著我說,「那當然啦!男人應當憐香惜玉嘛!」我說著,就把她抱在懷裡,同時掀開她的迷你裙。見那女侍陰毛稀疏,皮肉細嫩。雪白的肉縫裡微微露出小陰唇,女侍稍微挪挪身體,讓她的陰戶觸我的龜頭。我雙手捧著她肥嫩的臀部一抱,粗硬的大陽具即時納入她的陰道裡抽插起來……
這一夜,我們玩到淩晨兩點鐘,才由會所的專車送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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