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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仗從下午兩三點干到日近黃昏,阿蕊也了七、八次,溷身上下都是自己流的唾液和陰精,樣子不堪,我望著身邊的睡著的阿蕊,只覺越看越可愛,我知道要使阿蕊完全對我百依百順單靠床上功夫是不行的,我決定連她的心也贏取。我溫柔地摸著阿蕊的身體,輕輕地吻她,沒多久阿蕊醒來了,見到自己赤裸裸地躺在我身旁,馬上想起剛才的事,本來已被我干得泛白的臉馬上變成紅蘋果,她背過身去泣起來,但是卻沒有抗拒我的拂摸,我輕聲地不斷安慰她,她卻越哭越大聲了,現在我們的身份好像調轉了,變成我這個年齡小的親哥哥在安慰她這個「小妹妹」。
過了一陣子,我不大耐煩了,一把把她抱過來,嚇她說:「是不是要我再干你一次才聽話?」這招果然靈驗,阿蕊由號啕大哭變成趴在我胸前抽泣,我又不斷講她老公的壞處,說:「剛才你浪成那樣,準是平時老公有心無力,沒能滿足你,要是過兩年他兩腿一伸,你不守活寡了?還是跟他離婚,在這裡做個快活人算了。」阿蕊給我說中要害,頓時沈默不語。
我一看真奏效了,又連連說些甜言蜜語,同時又說:「你現在是我的人了,跑也跑不掉,我手上還有些相片,要不聽話就……」在我的威逼利誘下,阿蕊終ss于屈服了,她雖然不說話,但已伸手抱著我的腰,我知道她是我的了。
天已開始暗下來,我叫她今晚在我家過夜,她遲疑了一下同意了,于是她赤著身子下床拿電話,我乘機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誰知她一動就叫痛,我問她哪裡痛,她紅著臉說下身,我笑道:「是不是小浪穴啊?來讓我看看。」她還有點害羞,不肯打開腿,我笑說:「剛才把腿張那麽大,又忘啦?」她嗔道是我計局害她,我又笑道:「沒我害你,你哪能叫那麽浪。」
最終我還是要扒開她的大腿,只見原來粉紅色的浪穴已給我插得又紅又腫。我把手指在裂縫上摩擦了幾下,阿蕊人又軟了,口裡也開始哼叫,看來阿蕊還給人得少,太敏感了。我笑說:「現在先別發浪,晚上再好好調教你。」阿蕊臉又紅了,但她沒說話,只是一下床她就腳步不穩,看來是給我干得腳軟了。我忙扶住她,抱她回床,笑道:「小淫娃,連離開床一下都捨不得啊?」現在阿蕊已對我百依百順,我說什麽她都不回嘴。
我回客廳拿了手提電話便回到床上,看著阿蕊一絲不掛縮在我懷裡打電話給老公說不回家睡,真是別有一番樂趣晚飯自然是阿蕊做的,我故意不把下身的衣服還給她,看阿蕊只穿一件毛衣,雪白的屁股一晃一晃的樣子,我有種莫名的興奮。
吃完晚飯,洗完澡,自然是要再溫存一番,只是剛才阿蕊是給我霸王硬上弓,現在卻是半推半就,一番濕吻和揉搓,阿蕊已開始發情了。我抱著阿蕊又放在桌上,她的毛衣還沒脫下來,不過下身卻赤裸裸的,雪白的大腿八字形打開,紅通通的浪穴又有些濕潤了,阿蕊看來還有點害羞,不過我知道,她一開戰就發浪的。誰知我的雞巴一插進去,阿蕊便連連慘呼,插了幾下,雖然她的浪穴已開始流水,不過阿蕊還是叫痛,我見浪穴已開始充血,知道下午干狠了,今天晚上無論如何干不成,于是我決定插阿蕊的后庭,但我故意不告訴阿蕊,我知道阿蕊很怕痛,而且她多少是個教師,一定不肯玩變態的游戲,而我現在大雞巴扯得我特難受,要插不成后庭,就算把阿蕊干死也要她浪穴。而且現在正好給阿蕊上多一課,讓她對做愛有些新觀念,以后我就不Call她,也會自動送上門來找我玩。
那時阿蕊也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心裡想給我插,可是我一插她又痛。我見如此,便說:「我幫你自慰,不會很痛。」阿蕊一聽又想起下午的事,臉又變得紅,看來她連自慰都有些抗拒。我乾脆不管她手的抗拒,一只手到她我毛衣內,翻開她的奶罩,不斷揉搓她的奶子和奶頭,一只手在她兩腿間輕輕摩擦,很快阿蕊的呼吸急促起來,口裡也開始呻吟,這次她的叫床聲有了進步,越叫越柔媚入骨。
我見她開始浪了,便叫她幫我吹,她這時卻死都不肯了,我笑說:「下午吹得那麽起勁,現在又扮淑女啦?」說著我的手也停了下來,這時阿蕊已沒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說什麽,她都得照辦,于是乖乖含著我的雞巴,舔了起來。她技術雖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麽多,我們兩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撐開她雙腳,一邊用手指逗她的騷,一邊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門上絞弄,又輕輕抽插,幫她熱「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來越騷癢,這時她已顧不得舔我的雞巴,張開口就大聲呻吟,只是我的雞巴還留在她嘴裡,叫起來時,在我耳裡便成了「嗚……嗚…」的聲音,我見調教順利,便繼續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來越浪了,把我的雞巴吐了出來,不顧一切地大叫:「啊……啊……啊……好…好…好癢……好……啊……啊??……繼續……啊。」她的浪穴也流出越來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門上潤滑一下,見可以進入了,于是突然停下手的動作,坐起身來,不知如何,我特別喜歡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歡把女人當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親哥哥……好哥哥??……唔……插我……幫我……我難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雞巴。
我故意拿話刺激她:「你現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該有母狗的姿勢,你知道該怎麽擺嗎?」
阿蕊的手雖然在陰戶上不斷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癢,她不得不哭求道:「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幫我殺殺癢…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嗚嗚。」她忙不叠地轉過身來,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搖一搖等著我插。我笑罵道:「看你那淫樣,該把你現在那樣子照下來,派給你的學生看。」
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還一個勁說:「好好……快插…親哥哥…快插我……我,你要怎樣都行啊……快我。」平時文雅清秀的教師樣子早已蕩然無存,現在的阿蕊只是一個滿口淫話,伸腳等的女人。我再不客氣,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雞巴抵著她的后庭,一下子送了進去一半,阿蕊哪裡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殺豬般嚎了起來:「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
她的后庭還真小,把我的雞巴束得緊緊的,插起來感覺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只是一個勁地抽插,阿蕊拚命拍打床鋪,也繼續慘叫:「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嗚……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阿蕊下午給我可能慘了,于是沒幾十下她就了,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夾著血絲的淫水,插起來更加舒服,我一氣地她,她開始適應我的抽插,慘叫也變成了浪蕩的叫床,只是間中雜著幾聲「不要」,沒過多久她已暈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繼續叫床,到后來阿蕊的叫聲開始弱了下去,臉也開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動,只是她還是一個勁叫好。
阿蕊又暈了一次,我開始著慌,怕真把她死了,于是我放慢速度,改為一深五淺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來,但又一邊哭求:「嗯……啊…啊……啊……饒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
我這時也要到高潮了,我說:「你忍著點……我也要去了。」阿蕊還在哼叫,沒幾下她的屁股動了動,又了。她又暈了過去。我這時加快速度,勐抽勐插,對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終于龜頭一陣酥麻,射在她肛門內,她被我的陽精炙,也悠悠的醒了過來,伏在我懷裡只是喘氣。
這天以后,阿蕊有一個多月沒來了,聽說她正在跟老公辦離婚手續,可能也是這天元氣大傷,嚇壞了,不過我知道她遲早會再來,她忘不了跟我的這次溫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曬太陽,我媽也正在改功課,只聽一陣子按門的聲音,H跟著便聽到阿蕊的聲音:「王老師在嗎??Jason?(我的英文名)」
我一彈而起,一開門,果然是阿蕊,她明顯穿得性感多了,雖然衣服的領口沒那麽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對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條迷你裙,我媽還在房裡沒出來,叫我先招呼她,我乘機問她:「有沒有帶奶罩?」她紅了紅臉沒答話,但終于也搖了一下頭,我樂極了,知道她是專程找我的大雞巴來了,于是我又笑著小聲說:「好嘛!一會兒便脫得快,你穿迷你裙也是貪這個吧,一扯下來就ready了……哈哈……怎麽……有沒有想著我的大雞巴?小淫娃…不,是小母狗才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還記得吧?……你不是在我這學了不少招式嗎,有沒有教你的舞蹈學生怎麽自慰?嗯?……或是肛交?」
阿蕊更難為情了,紅著臉垂下頭不敢說話,我又伸手到她裙下,把她的內褲扯下一截,在她的浪穴上輕輕摩擦,阿蕊嚇壞了,又怕驚動我媽,只能不斷嘗試把我的手退下來,但我哪有那麽容易放棄,嚇唬她說要反抗的話,我現在就扯下她的裙子干她。阿蕊果然不敢再反抗,由得我在她下身亂搞。我不斷加大動作,由一只手指改為三只,又在她浪穴裡不斷抽插。
阿蕊經過我上次的調教,身體明顯敏感多了,沒一會兒她便呼吸急促,雙手不斷隔著衣服揉搓自己的奶子,坐著的身子也變成半躺著,雙腿越張越開,口裡也輕聲呻吟起來。她怕我媽看見,哭喪著臉求我別再弄。我知道再弄她就欲罷不能了,這時我媽的腳步聲也響起來,我馬上停止動作,阿蕊卻狼狽死了,她雖然馬上坐起來,卻來不及把內褲拉上去,只好夾緊雙腿坐著,也不敢挪位,因為她的裙子下面己濕了一大片,淫水都滴到沙發上了。
我媽見她臉色紅,雙腳夾得緊緊的,又坐直直的,還以為她哪兒不舒服,在問長問短,阿蕊支支吾吾地說沒什麽不妥,我在旁邊差點笑得合不攏嘴。我媽知道我愛和阿蕊開玩笑,也放下心來,但仍彎下腰來問多一次。我媽在家常穿背心,雖然阿蕊來后她套上一件外套,但都沒扣扣子,一彎下腰來,不但乳溝讓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對大奶子都露出了半個,把我誘得直流口水,我媽本來就是個美人,中學時代還是個校花,不比現在的阿蕊弱,而性能力肯定強過阿蕊,我突發奇想,記得我上次的春藥還用剩些,我決定實行一個計劃,順利的話,不但阿蕊要給我個夠,我媽也得在床上發浪。只是我媽平時是個特傳統的女人,從不越雷池半步,要她只怕有些困難。
所謂色膽包天,我想我爸這麽多個月不在,我媽可能也餓壞了,于是我也顧不得那麽多。而且我媽平時膽小怕事,即使發現我的計劃,也最多罵我幾句,我馬上開始付諸行動。
我知道阿蕊是專程來找我的,所以我並不著急,只等待我媽走開的機會。
沒多久,機會來了。我媽要去買菜煮晚飯,她叫阿蕊留下吃飯,阿蕊自然當仁不讓,只是她一邊和我媽講話,一邊暗暗摩擦大腿,好在我媽卻也沒發覺,媽咪剛出門,阿蕊就忍不住了,立即躺在沙發上自慰起來,雙腿曲著張開,手也伸到衣服裡摸自己的奶子,我一見不禁笑了:「不錯嘛……小母狗。在家練多久了?」
阿蕊現在似乎已習慣了「母狗」的稱號,一邊喘氣一邊說:「唔…唔……啊啊……呵……呵……快點……來…」
我看她那麽想要,心想她的浪穴八成一個多月來都沒給人過了,看來阿蕊還是挺專一的,一點也不濫。我笑道:「想要嗎?知道該怎麽做吧?」阿蕊果然聽話,雖然騷癢難當,但為了我的大雞巴能插進她的浪穴,馬上迅速地扒衣服,不一會便脫得光熘熘地,她又照樣狗趴式爬在沙發上,翹起屁股,嘴裡哀求道:「好哥哥……親哥哥……插進來……求求你插一插小淫娃的騷啊。」
我高興地說:「唔,好!不愧是一只母狗,該獎勵一下你。」
我看阿蕊的浪穴已準備就緒了,于是脫了衣服,把大雞巴狠狠插了進阿蕊的陰戶,這次阿蕊沒上次那麽痛了,只是她開始還是喊痛,沒一會她便浪叫起來,她為了我插得用力點,叫起床來特別賣力:「啊…啊……啊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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