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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我在上司辦公室被強奸
1998年年底的一天,張科長借口要給我交代工作,乘同事不在,把我叫到了他在四樓的辦公室內。我剛進辦公室,他就一腳把門踢上,沖上來一把將我抱住,我拼命地掙紮,但他死死地拖著我,往沙發挪去。任憑我怎麼踢打,他身體就沈重地將我壓在沙發上,褪下了我的衣褲……就這樣,他在辦公室內第一次把我強奸了。事後,他慌張地一邊穿衣,一邊還不忘對我說:“小沈,你還年輕,這些事想開點,不用太放在心上,其實過去了也就算了。”見 延時噴霧持久噴霧 我還在不停的哭泣,他又惡狠狠地說:“你不要想去告我,隨便你去哪兒告我,我都不會害怕的。我是領導,人家要相信也只會相信我說的話,大家都會想是你在勾引我,好好想想吧,你告了我你還有臉活嗎?……”我想起他說的話至今還十分害怕。是啊,我一個弱女子,能把他怎麼樣呢?我也曾經想到了死,沒有心思去工作。有時我混混沌沌地回到家,可愛的兒子一見我回家,馬上給我拿來拖鞋,還不停地問我工作累不累。看著懂事的兒子,我只能把苦澀的淚水咽進肚子裡,我真的不能和他們講啊,不然我的老公怎麼能接受?就這樣矛盾地生活了幾個月,我本以為那段痛苦的經歷會讓時間沖淡,不料———
B 頂頭上司對她越來越放肆
在南京一家事業單位從事內勤工作的沈芳(化名),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兒子聰明活潑,夫妻相敬如賓,恩愛有加。然而,2003年2月23日發生的一幕,卻讓這個曾經溫馨的家近乎支離破碎。昨日,看了本報《性侵害讓我在心底啜泣》後,沈芳帶著疲憊不堪的身心來到本報。在輕聲的抽泣中,她斷斷續續地講起了自己的悲慘經歷———1980到1996年之間,我一直在南京某研究院一下屬單位工作,這期間我工作一直兢兢業業,工作成績有目共睹,和同事們也相處得很好。要不是後來單位合並,我想我會一直過著這樣簡單而又幸福的生活。1996年,研究院下屬的兩家單位進行了調整合並,原本不熟悉的人成為了同事,我也由原來的部門調到了保衛科做值班工作,沒想到這一次工作調整,竟成了我噩夢的開始。1997年過完春節,我去上班時,我的頂頭上司,保衛科張科長就時不時地對我進行騷擾。剛開始的時候,他對我的騷擾還有點節制,不會當著別人的面亂來。可能是因為我的軟弱,不久以後張科長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不分時間、地點,也不管有沒有人在,他一見到我就會不顧我的反對強行摸我、親我、抱我。有幾次,竟然在單位的過道裡面,還有同事在場的情況下,用手狠狠地抓了我幾下,毫無顧忌。當時,我心裡雖然很是氣憤,但是更多的還是害怕,因為我還要我的工作,更重要的是我還要我的家啊!
C 半年後又一次遭受淩辱
1999年5月份的一天,下午5點半左右,同事們紛紛下班回家,由於要值班我還留在值班室。這時候,值班室的電話嘶叫了起來,我拿起了電話一聽,那個讓我惡心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他要求我馬上到辦公室去,說有工作要談。我知道,我的噩夢又要來了,我為了逃避,也曾拒絕他,讓他有什麼事明天上班的時候再談,可張科長在電話中威脅我,說要把我曾經遭他強暴的事說出去,讓所有的同事、我的家人、朋友看清我的真面目,還要讓我回家待崗。其實我的壓力真的很大啊,當時我是頂替父母到這個單位上班的,而且現在我的家庭條件也並不寬裕,要是再失去這個工作,我的家我的孩子我的愛人,我該怎麼面對他們?經過一番痛苦的鬥爭,我又一次顫抖著敲開了張科長的辦公室門……
1998年到2003年春節期間,我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張科長每周至少要折磨我一次,很多次我都想到了死,可是我死了又有什麼用呢?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樣做,我該去找誰訴說我的遭遇,又該找誰去說理,難道真的是我錯了嗎?
D 保衛科幹事也將柔弱的她糟蹋
其實,我的故事並沒有這樣簡單,那時候關於我和張科長的緋聞在單位裡傳的沸沸揚揚,在被大家當作談資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又打上了我的主意,他就是我們保衛科的楊幹事。
2003年正月初九,我一個人在總值班室值班,沒有值班任務的楊幹事也特意來到辦公室,二話沒說,把我強暴了。我恨我自己,為什麼軟弱到這個地步,會被兩個人強暴,我到底怎麼辦啊?當天下班後,我和朋友一起聊天時提到單位有領導在欺負我,他們就建議我到婦聯。第二天下午,我鼓起勇氣到南京市總工會的法律工作組,想找個人說說我的遭遇。一位姓肖的律師告訴我,張科長和楊幹事的行為已經觸犯了法律,建議我到公安機關報案。走出工會的大門,我仿佛看到了一條路,可是我還是不敢走到法律的道路上去,將侵害我的人繩之以法。時間到了2003年2月23日,又是一個楊幹事不上班的星期天,他再一次想在我工作的值班室強暴我,這一次我極力反抗,堅決不從,楊幹事將我的衣服和皮帶一一扯壞,之後便悻悻地走了。等他一走,我馬上撥打了110報警。石鼓路派出所的民警們馬上就到我的單位取證並對我進行筆錄。做完這一 戰神延時噴霧降敏持久液 切後,我平靜地想到了死,並準備從單位的8樓跳下去,真正結束我的噩夢。然而死神再次拒絕了我,我被單位領導救了回來。3月10日,從檢察院傳來消息,楊幹事已經被批捕。聽到消息的那一刻,我整個人傻住了,這麼多年來,我終於用法律的手段討回了公道。
這個事給了我一個教訓,我希望和我一樣曾經或者正在遭受性騷擾、性侵害的姐妹們能勇敢站出來,用法律的武器來為自己討個公道。現在,我已經將張科長強暴的罪行到派出所報案,我希望他也能得到應有的懲罰。
沈芳說完後,平靜地捋了捋清秀的長發,此時她的眼中已經沒有悲憤的淚水。臨走時,沈芳堅定地告訴記者,不管控告張科長有多麼困難,她都會勇敢地走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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