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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9-24 16:53 編輯
(下)
那是紫君,那是我的知已好友紫君。
她終於考試完畢,回來和我相聚。
只要紫君跑出禮堂求救,步武是沒有辦法同時可制服我倆的。
我終於知道得救了,不禁心頭一鬆,早已乏力的雙手再也沒有氣力抓緊褲子,「嚓」的一聲,褲子已被步武褪到了大腿,但我知道這已並不重要了,我現在要做的,是要警告紫君,並且出外求救。
我大聲向紫君示警:「紫君,快逃!找人來幫忙。步武這禽獸想強姦我,快些跑出去吧!」
我滿以為紫君看到課室的情況,聽到我的警告後,她會即時轉身逃出求救,但,怪異的事情在這一刻開始發生。
紫君垂下頭來,沒有望向我,只是緩緩轉身把拉開的門關上,對於我的話,好像全沒聽到似的。
我急得再大聲地說:「跑呀,快跑呀!步武已失去理性,他想強姦我呀!」
這時紫君再也忍受不住,突然雙手掩面哭了起來。
而我亦聽見步武在旁說:「考完試了嗎?剛好回來替我拿攝錄機,不用只是呆板板一個角度般沒趣。」
步武的話令我莫名震驚。只見紫君真的前往拿起那一直在拍攝的攝錄機,走近來拍我的半裸的身軀。
我霎時明白,原來一切也是一個局,根本就是紫君串通步武約我回來這個與外隔絕的課室,進行這毫無人性的虐行。
我悲憤的怒責紫君:「為什麼?紫君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我們一直不是最好的朋友嗎?為什麼你要出賣我?」
「為什麼?正因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自己交了好運,自然要與你有福同享。」步武厲笑著,一面用遙控按著牆角的電視及錄影機。
『「呀……步老師,不要,痛……不能進去……快拔出來,快拔出來……爆了……」、傻孩子,這才是剛剛開始,一會的更加精采。」、「呀……不……不要……」』
熒幕上正映著一個課室,我認得正是這個中七課室。
一個女學生,衣衫襤褸橫臥在老師桌上,而步武全身赤裸地,把怒突的龜頭插女學生的下體,在進進出出之間,龜頭沾著的鮮血漸漸染紅了女學生潔白的校裙。
我知道那是女性神聖的處女之血。那女學生雖然正轉向鏡頭的另一面,但我隱隱已猜到那是誰。
『「求……求你……步老師,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呀……」』
隨著一聲慘叫,女學生轉過頭來,我終於證實自己的猜測,那是紫君,那是自己的好友紫君被步武破處時的錄影帶。
我更加可以推想到,這一切也是步武的陰謀:步武趁無人之際強姦了紫君,用錄影帶要脅紫君約我回校,把我強暴。
再一次看著自己破處的錄影帶,紫君心情激動得再也拿不住攝錄機。
這時步武亦把電視機關掉,以免增加雜聲,影響了這破處的巨片。
並喝令紫君:「好好拿著攝錄機,若錯失一個精彩鏡頭,便有你好受!」
步武亦在這時把我餘下的內褲脫下。
被步武吆喝後,紫君面露驚怕的神色,誠惶誠恐地拿著攝錄機拍攝,我亦重新意識到自身的危險。
可是,剛才與步武爭持時早已沒甚力氣,現在,得悉被好友出賣的感覺亦令我身、心疲累,再沒法與步武對抗。
步武看著我腹下一大團烏黑的陰毛,臉上現出如獲至寶似的表情,糾纏鬈曲的陰毛織成一層厚厚的海棉,步武伸手輕按,又再伸出指頭纏繞,感受那陣柔順的感覺。
突然,下體傳來一陣劇,一片黑毛在我的眼前飄過,原來步武剛才並不是在撫摸我的陰毛,而是找尋陰道的位置,一找到,便一手拔下陰道附近的一撮陰毛,好讓他能更清楚看到陰到內的情況。
「肉質鮮紅,嫩滑緊迫,應該還是處女吧!」步武伸出手指掰開我的陰道。
陰壁的張開傳來一陣痛楚,我還來不及回答,步武已道:「讓我自己證實吧!」
這次步武把我的陰唇張得更大,並把手指伸入內來撐開陰道,「哈哈!白色的,白色的,處女膜還在,真好!」
一看見我的處女膜,步武興奮得跳了起來,下體的陰莖更為昂首吐舌,樣子猙獰。
「運動員的筋骨一定較佳,可以做『一字馬』嗎?」
我不明白步武為何突然會這樣發問,但脅於他的淫威下,還是點了點頭。
步武很高興似的把我身旁兩張桌子分開,然後將我抱起,我還不弄清他想幹什麼,他便喝令我把雙腿分開,以「一字馬」的姿勢放在桌上。
「若不想跌下來,好好抱著我。」步武猥瑣地道。
雖然我的筋體佳一般人為佳,但要這樣子用「一字馬」坐在兩張桌子上,大腿的筋肉還是拉得緊痛的,很難維持身體的平衡,只好如步武所言,雙手環抱著步武的頸項。
這時步武才笑道:「我相信你是第一個以『一字馬』姿態破處的人,若可以的話,應可列入『健力士世界大全』。」
跟著便扶著他那八寸多長的陽具,向著我的陰道插過來。
原來步武為了增加他強姦的樂趣,居然有這樣異想天開的想法。
我當然不會滿足他的變態慾望,正想掙扎縮起雙腿,怎料由於很久沒有練習,加上雙腿分得太開,一時錯用力度,居然扭傷了筋肉。
望著步武的陽具一分一分地移近,我極力想把雙腿合攏,不讓步武得逞,但扭傷了的筋肉再也不聽我的指揮,怎樣出力也不能動彈半分。
我知道再也倔強不得,雖然只是奢望,亦只好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師,放過我吧!不要,不要插進去。」
「不要傻了,我只是教授你人生的一課,好好地學習吧!」
陽具終於插入了陰道內,相較起剛才陰壁被掰開的痛楚,這時真的是被一條火紅的鐵棍搗破陰道似的。
特別是步武從來不喜歡做什麼前戲,每次強姦,也總是乾巴巴的把龜頭插入,陰壁乾涸地被外物分開,就如乾枯的土地龜裂一樣,是被凌遲的慘痛。
「步老師……痛……很痛,不要再放入內……不可能的……你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救你放過我吧……」
這時步武的龜頭剛好塞到我的處女膜前,步武突然停止了蠕動,我還以為他真的會放過我,怎料,他卻道:「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再用力挺腰向上,我保留了十多年的處女膜,便被他戳破了。
「呀……」一聲悽厲的長響在這個課室中不斷迴蕩。被尊敬的老師強姦、被最友好的知己出賣,在自己親愛的母校內,以這樣屈辱的姿勢失去了保留十七年的貞操,這一切一切的悲痛,全部匯聚在這一聲慘叫中,相信,這是我有生以來最悽厲的一聲慘叫。
步武陽具的抽動源源不絕地把我的處女血拖動出來,我雖看不見,但清楚感受到體內的生命力,像是在不斷被步武抽納吸噬。
變態的步武看到那鮮紅的貞血,顯得更為興奮,伸手往我的陰道抹去,把沾滿處女落紅的手指盡抹在我的臉上。
那,那是我一直保留的、希望與未來丈夫分享的光榮,現在任由步武遭蹋。
而濃烈的血腥味亦令步武失去理性,抽插得更激烈,我在強大而壓迫的痛苦中,不斷發出呻吟與哀號。
「好好拍下珮珮的表情,我要那最痛苦的神態。」
在步武的喝令下,紫君即時把鏡頭對向著我臉部。雖然紫君一直也不敢正視我,但我知道,透過攝錄機的鏡頭,她是可以看到我怨恨的目光的。
可是我也不能多看她,因為,步武在插破我處女膜後所展開的瘋狂攻擊,根本不是第一次破處的我所能承受得住的,下體不斷傳來撕裂的痛楚,一而再,再而三提醒著我步武已在蹂躪著自己處女的身體。
而且步武每次插入,也會在臨近花芯的地方扭曲迴旋,增加陰道內的磨擦力,令陽具與陰壁間的磨擦更厲害,乾涸而嬌嫩的陰壁終於抵受不住步武這樣的折磨,擦破、撕裂、破損,最終流出了血來。
撕裂的痛楚令我再次放聲求饒:「步老師……輕力點,你已……破處了,不用……不用這麼大力了……」
投入強姦樂趣中的步武,絲毫沒有理會我的哀求,仍然用盡全力的把陰莖插向我的子宮深處,對我的求饒,只是報以無恥的謔笑:「想不到你還可以有兩次落紅,哈……」
「一字馬」的姿勢雖然怪異莫名,在這時卻可見出它的方便,步武每次也只是校好高度,不斷挺腰向上,便可以把整條陰莖強行塞進我的子宮,無論我怎樣掙扎也不能擺脫;同時,紫君亦可輕而易舉把我處女血流出的情形,鉅細無遺地攝錄下來。
「運動員即是運動員,連陰肉也較別人有彈性,無論我怎樣用力抽插迫開,總是即時包圍過來。哈,好爽呀!」步武開懷地笑著。
其實,不單陰壁有彈性,長期運動的關係,我陰戶外的肌肉亦一早練得緊實富彈性。
每次步武把陽具插入,陰巢撞向陰戶賁起的肉團之際,陰戶的肉團也會自動把步武的陽具彈開回來,這樣,步武便省回抽出的力量,只需用力向前插、向前插,便可以完成整個姦淫過程,這亦令步武可以更盡情地淫辱我。
「真的神奇,好爽,好爽!在這麼多強姦的學生中你是最爽的一個,可以稱得上天下第一名器!」無恥的步武說到興奮處,發狂地用力咬向我的乳頭。
「哈,有彈性!」跟著又用力咬向我的上臂:「哈,無論哪裡也這麼『爽口彈牙』!」
我全身肌膚的彈性,引起步武濃厚的興趣,步武不斷在我全身咬噬,留下一個個扁圓形的烙印。
我也不知道被步武蹂躪了多久,只知在那姦淫的過程中,我被步武由「一字馬」的姿勢,改到了「觀音坐蓮」式,而後又變成「倒立」式,跟著是「單足正常位」……最後,是步武喜好的「老牛破車」。
步武可能也感到自己即將洩精,將我重新背向放在桌子上,從後而入的頂撞我的陰道。
這姿勢的好處,是步武可以從後把雙手環抱著我,令我動彈不得,並且可以恣意扭捏我的豪乳。
一輪急促的衝刺後,步武突然說:「珮珮,這幾天是你的危險期嗎?」
我詫異步武為何會得知這秘密,但,一看到紫君垂下頭來,我知道,這私人秘密,就是從我最知心的好友洩露出去。
步武繼續笑道:「珮珮,你知道危險期最容易懷孕嗎?」
「懷孕」這兩字,我一聽即霍然震動,我知道步武想做什麼,我極力掙扎,但可惜我的雙腿早已弄傷乏力,俯下的姿勢亦令我不能掙扎。
我再一次苦苦哀求步武:「步老師,不要,不要噴入去,請你拔出來,噴在外面……」
步武看見我的著急,只是報來一句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話:「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然後雙手緊握我的雙乳,用力一頂,陰莖亦傳來一陣跳動。
我知這是出精的先兆,但仍盡最後的努力掙扎,可是,俯下的我,只能以雙手撐向桌面,把上半身抬高,我一頂高,反而迎向從後而來步武的攻勢,令步武的陰莖更深入我的陰道內。
這時,我感到體內步武的龜頭張開,一股熱熾濃烈的漿液從龜頭前端噴出,龜頭不斷收縮擴張,像抽水泵般地把精巢內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向我的子宮深處射去。
我的心中雖萬分不願,可恨子宮的肌肉卻毫不聽我的指揮,一吸一啜地把步武的精液盡吸入卵巢內,引領它們與成熟的卵子結合。
完了,一切也完了。我沮喪得伏在桌上,一動也不動,任由步武把拔出的陰莖在我的股間上拭抹,遺留下滿身的骯髒。
步武在我身上清理完畢後,便穿回衣服,命令紫君打理善後工作。
紫君從背囊中取出一件T恤給我替換。
我一看,赫然是我倆一起購買的史諾比T恤。
所有的一切,也是一個局,我盡被步武玩弄於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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