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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0-1 16:34 編輯
媽媽有一位和她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很要好的朋友,算起來還是媽媽的學妹呢!
我都叫她張阿姨,她在學校里比媽媽要晚了二屆,今年才三十八歲而已,她雖然已是快接近四十大關的婦人,但因嫁了個有錢的老公,生活優渥,所以還是姿容秀麗、風采綽約;又因她平時保養得法,肌膚細嫩雪白,艷麗非凡,望之猶如三十歲的少婦,絲毫看不出是已近狼虎之年的女人
她的身材該肥的肥,該瘦的瘦,娉婷窈窕,乳挺腰細;尤其那個豐滿肥嫩的臀部,相信所有男人看了都想要去摸它一把,由此可見,她在校時必定是個顛倒眾生、艷冠群芳的大美人。只是她結婚了那幺久,才生了二個女兒,就是生不出個兒子來,她戲稱自己是一座──「瓦窯」,只有弄瓦之喜的份兒。所以她每次到我家來,都跟媽媽說她好福氣,有個兒子都這幺大了。
前幾天她又開始念了起來,因此今天她又來我家時,媽媽干脆叫我認她當干娘,她聽了很激動,喜極而泣地忙把我緊緊地擁入懷里,愛憐地輕撫著我的頭,道:「我終於……終於……有個……兒子了……」
媽媽見她想兒子想得都快瘋了,含著欣慰的微笑在一旁看著她這近乎幼稚的舉動。
我被張阿姨,哦!
不,現在要改叫干娘了,緊緊地抱在她胸前,她那兩個豐滿的肥乳密貼著我,覺得柔軟中尚帶著幾分彈性,使我胯下的大雞巴,漲硬了起來直頂著我的褲子。
媽媽在一旁瞥見了,伸肘輕輕頂了我的腰部一下,又瞄了我一眼,暗示著我不可太過放肆無禮。
我趕緊用夾縮屁眼的方法來使大雞巴軟下來,一會兒,才又恢復原狀。
又聽得干娘對著媽媽說晚上要好好地請我吃一頓,順便帶我回家認識她的兩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干姐張秀雲和干妹張筱雲。
媽媽聽了她這幺說之後,心里有數地知道這下我一定又想帶干娘上床了,說不定連干姐和干妹都要玩上呢!
媽媽意味深長地望了我一眼,答應了干娘的要求,讓她帶我回家。
我和媽媽已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母子通奸關系,早已靈肉合一,我和她心里在想什幺,是不必宣之於口地多費唇舌了,想插干干娘一家三個女人的淫念,媽媽根本不必聽我說出來,她早就了然於心了,有個這幺了解我的媽媽,而又能在床上滿足我的情婦,我想世界上可沒幾個人有我這種幸運哪!
干娘要帶我回家,這可是我勾引她們母女三人到手來玩的大好良機,於是我便高高興興地隨著美艷迷人的干娘走了。
干娘的家在一處高級的住宅區里,紅瓦白牆,綠樹如蔭,好個幽靜的居家環境。
進了她家,干娘隨手關上大門,讓我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坐著,地走向廚房為我張羅飲料,我虎視眈眈地看著她的背影,走路時扭動著腰枝,肥大豐滿的玉臀,左搖右擺地性感極了。
當干娘拿著飲料,再從櫥房走回客廳時,嬌艷的粉臉上帶著醉人的微笑,她胸前那一對豐滿高挺的乳房,也隨著她蓮步輕移間,不停地在她上衣里抖動著,使我看得是眼花了亂,心跳急促,腦子里暈暈沉沉,全身的熱度也一下子升高了很多。
干娘陪我說了一會兒話,便道:「龍兒!你坐在這兒喝飲料,干娘要先去脫掉外出服,換上家常服再來陪你聊天。」
我回答她道:「好的,干娘!您去換吧!我自己在這坐著就好。」
干娘起身走到她的房里去換衣服了,我見她進房後,房門並沒有關緊,還留下一些縫隙,心想:何不先去偷看干娘換衣服?
那定是一幕活色生香、春光外泄、既緊張又刺激,人生難得一見的美妙鏡頭呀!
待我偷偷地潛到了干娘的卧室門外,把眼睛湊上門縫往里面偷窺的時候,只見干娘已把她的上衣和裙子脫掉了,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乳白色的奶罩和一條月白色的小三角褲了。
干娘此時以背對著我,我只覺她的背影肌膚雪白,玉臀豐滿,性感迷人的胴體,尚未全脫光就這幺有看頭了,那幺若是她全都脫掉了,那豈不真的應了「眼睛吃冰淇淋」的俗語了嗎?
我窺視的眼光又瞥見干娘正面的牆上掛著一面對著房門的落地鏡,恰巧把她前身的美妙風光毫不保留地反映到我的眼前,加上卧室里的燈光很明亮,使我可以從鏡子里看到干娘那白馥馥的肉感嬌軀,兩粒肥漲的大乳房,被她略嫌窄小的乳白色奶罩包著;下腹部陰阜上的黑色陰毛,也透過月白色的三角褲,隱約可以見到一片漆黑的陰影。
我被眼前的這一幕誘人的春光給震懾住了,不由屏氣凝神地專心注視著。我呆呆地看著干娘後續的動作。「哇塞!」好戲還在後頭呢!
干娘脫衣服的動作尚未停止,她還繼續地伸手到背後解開她奶罩的鉤子,脫了下來,又彎腰把她身上最薄的一件遮蔽物──三角褲也脫掉了。
站在落地鏡前的干娘已是身無寸縷,赤裸裸地被我看個正著了。
胸前雪白的乳峰上,頂著兩粒艷紅色的奶頭,小腹下方那一大片烏黑亮麗的陰毛,雖然距離稍遠而使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遠遠望過去黑壓壓的一大片,也真夠性感迷人了。
我在門外只覺得口干舌燥、心搖神馳、熱血沸騰、欲焰高炙、大雞巴硬挺高翹,大有破褲而出的危險。
真想不顧一切地沖了進去,擁抱著干娘那性感的胴體,把我的大雞巴插入她的小穴里,大干特干地猛她一場,才能消消我那快要爆發的滿腔欲火。
但我又不敢就此魯莽造次,萬一干娘抵死不從,豈不壞了我那同床一起插干她們母女三人的大計?
還是再忍一忍,慢慢地等待最好的時機吧!
這時,干娘從衣櫥里拿出了一襲家常睡衣和一條新的粉紅色三角褲,姿態優美地穿了起來,我知道她馬上要出來了,於是趕緊坐回客廳沙發上,再猛吸了一口飲料,表示我一直乖乖地坐在這里。
干娘開了房門出來了,我見她胸前的一雙大乳房在她走到客廳時,一抖一抖地顫動得非常厲害,我心知干娘在她家常睡衣里一定沒有戴上乳罩,因為女人平時在家若是沒有外人在場,往往為了貪圖舒服而沒有穿上乳罩。
這件事要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還真是一個好預兆,至少干娘心里已不把我當成是個外人了,那幺我下手的機會和成功的把握也因此會提高了許多。
我心中計劃著如何把干娘干到手的步驟,因為我知道女人們就算千肯萬肯地想和你作愛,表面上也不敢有所表示,好保持她們的矜持形象,除非男人先有了想干她的表示,她們還要假意地推拒一番才會讓你達到目地,這樣她們既維持了自己的尊嚴,也得到了她們內心里渴望的舒爽,所以若是能突破女人們這層虛偽的面具,那幺她們就會心防盡撤,任你予取予求的了。
於是我暗地在心里頭擬好了腹稿,打算先用挑情的語言去撥動她的芳心。
我和干娘坐在客廳里聊著,干娘道:「這對死丫頭真野,出門到現在還不回家。」
我道:「干娘!現在才六點多而已嘛!她們也許還在逛街呢!」
干娘笑著道:「龍兒!你真是個好孩子,很會體諒別人。」
我見她臉色柔和,趁機故意地把頭埋在她的乳溝之間,雙手緊緊摟著干娘的纖纖細腰,用我的臉頰拚命地揉搓著她的大乳房,就像是個小孩子般在媽媽懷里撒嬌一般。
干娘被我揉得一陣顫抖,喘著氣道:「好了好了,別再揉啦!干娘都快被你柔散了,我這一把老骨頭,怎能禁得起你的蠻力哪?」
我真心地道:「干娘!你不老呀!一點兒都不老,你還很年輕,又很漂亮呢!」
一邊說著,一邊大膽地在她粉頰上吻著,然後偷襲了她的紅唇,干娘被我吻得「哦!……哦!……」地呻吟著,最後竟也伸出嬌舌來和我的舌頭在空中互相勾吮纏攪著。
我將一只手顫抖抖地伸入她的家常睡衣里,摸到了她真真實實、赤裸裸的大乳房,手里感覺得又滑又嫩、還有極大的彈性,峰頂的兩粒乳頭被我一摸都硬得凸了起來。
干娘害羞地嬌聲說:「嗯!……龍兒……不……不要……這樣……嘛……快放手……你……你怎幺……可以……可以……摸……干娘的……奶奶嘛……停……快停呀……不要……再揉了……干娘……這樣……好……難受……」
她忙用手來推拒著我,雖然她的嘴里好像在斥責著我,但臉上並沒有因此而生氣的怒色,反而帶點嬌羞的神態,大概是被我高超的摸乳技巧揉得很舒服吧!
我對她說:「干娘!有奶便是娘,你沒有聽過嗎?你是我干娘嘛!當然要給干兒子吃奶呀!在家里媽媽也常常讓我吸奶呢!」
干娘嬌羞滿面,一臉不信地道:「不……不行……你都……這幺大了……怎幺能……能……吃我的……奶奶……你騙我……玉梅姐……才不……會……讓你……吸……吸奶哪……」
我認真辯解地道:「干娘!真的嘛!如果你不信的話,你可以馬上打電話去問媽媽是否真有這回事,媽媽她還讓我插干,和我作愛呢!那才是真的舒爽哪!」
干娘聽得張口結舌,結結巴巴地道:「什……什幺?……你……媽媽……玉……玉梅姐……讓你……讓你……插她……這……這怎幺……可以……那有媽媽……和自己的兒子……上床……作……作愛的?……」
我見干娘粉臉都紅透了,看起來更加艷麗誘人,於是心動地又伸出那祿山之爪,一手繼續摸著乳房,一手插入她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扣挖著她的陰戶。
干娘被我這大膽的偷襲行動嚇了一大跳,大叫著道:「哎呀……龍……龍兒……你……你……」
上身閃躲著我揉乳的魔手,又把雙腿夾得緊緊的,不讓我摸到她的陰戶。
我怕她逃走,那就前功盡棄了,忙用力抱住她,解開家常睡衣的扣子,把衣襟左右拉開,那一對肥嫩豐滿的乳房,頂著艷紅的大奶頭跳了出來。
我迅速地抓住了一只大乳房又揉又捏,用嘴巴含住另一個奶頭,吸吮舐咬。
干娘被我逗得又麻又癢、又酸又趐地難受得呻吟著:「哦!……不要……乖兒……不要……咬……干娘的……奶……奶頭……別……別舐……啊……」
緊合著的雙腿也慢慢地張了開來,我撫摸她的陰毛、扣挖她的陰唇、揉捏她的陰核,再把手指頭伸入陰道中抽插著。
干娘被我這上下夾攻的招術給刺激得叫道:「啊……別……別挖了嘛……快……把手……啊……拿……拿出來……干娘……難受……死了……哎呀……干娘……被……被你……整……整慘了……哦……啊……我……我要泄了……啊……啊……完了……哦……哦……」
干娘忽地猛然一陣顫抖,兩腿上下擺動著,小穴里的淫精也一直往外流,我知道她已達到了高潮,泄了第一次的身子了。
我看她昏昏迷迷地喘息著,干脆抱起她的嬌軀,直接走向她的卧室。
干娘突然由昏迷中醒來,驚叫道:「龍兒!……你……你要……干……干什幺?……」
我抱著她親吻著,一邊涎著臉道:「我的親親小穴穴干娘!兒子現在要帶你上床去呀!」
接著我把她放在床上,動手去脫她的家常睡衣和那條小三角褲,當然又有一番掙扎抗拒,不過不是很激烈,終於干娘被我脫得全身精光的了。
我再脫掉自己的衣服,站在床邊,愛憐地看著干娘紅暈過耳,羞得閉上眼睛的嬌態。
我明白她此時正處於欲望和倫理的天人交戰中,從以前的例子里,我知道只要把大雞巴插進女人的穴洞,讓她滿足就一切沒事了。
只聽得干娘抖著聲音道:「龍兒!……你……你……破壞……了……干娘的……貞操……了……」
她一邊嬌羞地用手遮在她陰戶上,不讓她那羞人的方寸之地被我看到。
我道:「干娘!貞操真的對你很重要嗎?還是讓我用這條大雞巴替你通通小穴,讓你舒服才是真的。你一生光是和干爹作愛,沒有享受過性的高潮,怎會有什幺樂趣呢?還是讓我來插插你吧!我床上的功夫是很厲害唷!插得媽媽都會叫我大雞巴親丈夫哪!」
說著,抱著她又親又吻,扳開她遮住下體的手,又揉捏了她的陰核一陣,弄得她又是淫水狂流,泄了再泄。
我見她已是欲火高燒,又是飢渴又是空虛,馬上翻身壓到她胴體上,干娘此時全身熱血沸騰,不得不用一直顫抖著的玉手引著我的大雞巴,對准了她那淫水漣漣的小肥穴口,浪聲道:「龍兒!……乖兒……呀……干娘……好……癢……快……快把……你的……大……大雞巴……插……插進去……止癢……哦……哦……」
我把大雞巴頭瞄准了干娘的浪入口,用力一挺,插進了三寸左右,干娘全身發抖地痛得叫道:「哎呀!……龍兒……痛呀……別動……你的太……太大了……干娘……吃……吃不消……」
我感到大雞巴好像被一個熱乎乎又肉緊緊的溫水袋包住了一般,里面又燙又滑,根本不像是中年婦女的陰戶,倒像是個二十出頭,新婚不久尚未生育的少婦哪!
我伏下身子去吸咬干娘的大奶頭,又揉又摸,再吻住她的紅唇,兩條舌頭糾纏不清,漸漸地她的陰道較松動了。我猛力一插,大雞巴全根入,直搗著穴心,干娘這時又痛又麻、又趐又甜、又酸又癢,五味雜陳地臉上的表情變化萬千,肥突突的小穴緊緊地套著我的大雞巴。
我使勁插了個盡根,又抽了出來,再插進去,又抽出來,輕送重干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干娘的臉上淫態百出;又用力地揉著她那對柔軟、嬌嫩、趐滑兼有的大肥乳,使干娘浪叫著道:「啊!……龍兒……媽媽的……親……兒子呀……哎喲……干娘……美……死了……大雞巴……的親……丈夫喲……插……插進我……的……花心了……快……乖兒子……干……干娘……要你……要你……用力……干我……啊……真好……干……干娘……爽……爽死了……啊……啊……」
干娘漸漸習慣了我大雞巴的頂抽干送的韻律,她也用內勁夾緊我的肉棒,讓我按著她的豐滿嬌軀壓在床上干著,只見干娘緊咬著下唇,又開始浪叫著道:「噯唷!……乖兒……有你這樣……的……大雞巴……才能……干得……干娘……樂……樂死了……親親……干兒子呀……你才是……干娘……的……親丈夫……啊……干娘的……小穴……第……第一次……這幺……痛快……搗得爽……干……干得妙……干娘……全身都……趐麻……了……乖兒子……親丈夫……你……真會干……比你……干爸爸……還要……要強上……萬倍……唔……呵……呀……你才是……干娘……的情人……干娘……的……丈夫……干娘……愛死你了……啊……小穴……不行了……干……干娘……要泄……要泄了……啊……啊……」
我見她不要命地挺動屁股,淫盪得媚人入骨,嬌靨含春,淫水大股大股地噴射著,泄了又泄,再泄,弄濕了好一大片床單,大雞巴在干娘的小穴里,緊密又溫暖,花心還會一吸一吮地夾得我的大雞巴直跳動著。
這場床上大戰,直干得天昏地暗,終於在我的大雞巴頂住了花心,發射了精液,泡在肉洞里,享受著干娘溫暖的騷穴,倆人互相擁抱著猛喘大氣,昏昏迷迷地躺在大床上休息著。
干娘足足喘了半個小時的氣,才算平息了下來,她溫柔地抱著我,讓我靠在她軟綿綿的懷里吃著她的奶子。女人就是這樣,有了肉體關系之後,而且能在床上使她極端滿足,她就會一輩子死心塌地愛著你,不許你再離開她。
我在干娘身上睡了一會兒,醒來後又在她全身一陣亂摸,揉得她嬌軀扭擺地浪聲笑道:「小心肝,乖兒子!別再揉了,干娘癢死啦!」
我的大雞巴又硬了起來,在她桃源洞口一陣跳躍,慌得她忙把我由她身上推下來,還歉聲柔柔地安慰著我道:「乖兒!弄不得了,干娘的小穴還有點痛哪!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大雞巴有些吃不消。你干姐和干妹她們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給她們看到你在我床上也不大好,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來插干娘的小穴,現在就不要了,好嘛?」
說著,還吻了吻我的臉頰和額頭,好像在哄著小孩子一樣,我見她也實在疲累了,暫且就饒了她這一遭。
我們起身洗了澡,干娘又換了新的床單,對著一大片淫水留下來的痕跡,她又是一陣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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