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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5-15 08:07 編輯
清晨的**是朝氣蓬勃的。性學專家一般都認爲女人比較喜歡清晨做愛,看來有道理。這次足足活動了半個多小時,才雙雙共赴颠峰。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同時獲得高潮。
慵懶地洗漱完畢,穿好衣服,已經快七點半了。時間還來得及。我駕車和小喬一起馳向長安街。一路上,小喬就象個小鳥一樣叽叽喳喳地說個不停。我惬意地聽着她那悅耳的聲音,附和着她。女孩子真是奇怪呀,經過一個晚上,她已經換了個人似的,不再内向、不再羞澀,而且容光煥發。
那段時間北京的天空是陰沉的。車少人稀,鮮遇紅燈,很快就到了她公司的樓下。「哎呀,我們九點鍾才上班呢,現在還不到八點,太早了!」「我還得返回西邊去接同事。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接他們,最後再送你吧。」「那可不行。好在我有公司的鑰匙,正好早晨讀讀英語。我下了,你路上當心。」「好的,BYE-BYEBABY.」「BYE.」
接到同事,發現他們幾個都嚴嚴實實地帶着口罩,對他們開玩笑說:「你們都帶,我就可以免了。最好全世界的人都帶上,我就解脫了。」其實,整個非典時期我從來沒有帶過口罩,當然也不象以前可以随便亂逛了。上班後,發現公司冷清了許多,人少了、話也少了,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親密接觸。我起床早,有點頭昏,就在網上沖浪。當時上有很多似是而非的消息,也有許多風趣幽默非典段子。最早是關于闆藍根、白醋的;後來發現應該叫做冠狀科病毒,WH O将其規範爲「SARS」,闆藍根、白醋就此失寵,口罩和消毒液、個人衛生成爲熱點;開始時外地人對廣東幸災樂禍,很快就變成人人自危、噤若寒蟬;北京仿佛已經不再是國家的象征,而成爲潘多拉匣子的化身;人和人之間面對面少了,短信、郵件、電話多了,背對背的關愛普遍了;……
人口壓力緩解。
遊覽了一會帖子,我抄起電話,撥通了阿文的手機,将我和小喬的事情告訴了他。他很羨慕:「大哥,你真有豔福。尤其是這段時間,也不敢亂泡女孩子,可你卻能美人飛入懷,嘿嘿,嫉妒嫉妒。不過,可别讓她愛上你呀,不然,你對嫂子就交代不過去了。」「那當然,我有數。哎,你怎麽樣啊?小狐狸還纏着你吧?」「嘿,想甩都甩不掉。而且,她這段時間非常兇猛,我都快吃不消了。你知道,我們昨天晚上幹什麽了嗎?本來已經做了兩次了,後來她說還是郁悶,一定要開車出去兜風。大街上本來人就少,深更半夜的就更冷清了。轉了一會兒,她就在車裡面脫光了,騎到我身上,我邊開車,她邊幹,雖然有點象強* ,可的确是刺激呀,呵呵……」「我就知道你也老實不了。沒想到她的戰鬥力那麽強呀,要不了多久就把你掏空了,看你還在外面采花,呵呵……女人這招應該比較有效
啊!」嘻嘻哈哈一頓亂侃,他說請你們吃飯吧?我說非常時期,再過一陣吧。
臨近下班,我給小喬發了短信,問她幾點下班。她回信說可以早點。我說那就五點半在你們公司附近的商場見面吧。要買很多東西的。
我在商場裡面逛了好一會兒,小喬才到。我說:「先給你買點東西,再買吃的。」「我也不缺什麽呀?」「已經夏天了,添套衣服,還有你的洗漱用具。走!」不由分說,拉着她到服裝樓層。給她從到外買了一身。她特别不好意思:「我自己付錢吧!」我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雖然你穿,但是主要給我看呀,所以還是我買吧。而且,我要親手給你穿上内衣……」她的臉騰的紅了,錘我一拳:「再胡說,我就不要了!」「就當我沒說,呵呵……」
又買了大批的廚具、餐具和食品、蠟燭,費勁地拎上樓,喘了口氣,我就開始做飯,小喬也一邊幫我拾掇,一邊談着SARS和公司的趣事。我問她會做什麽飯?她說會做方便面。不過沒有我那天做的哨子面好吃。現在的20出頭的年青人沒有幾個會做飯的。做上米飯,洗、切好作菜用的材料,我說:「我要開始露手藝了,你想學嗎?」「當然想呀!」「那就算收下你這個徒兒了。磕頭就免了,不過,要想學會,必須陪着師傅睡呀!」「我呸!臭美的你!」「呵呵呵……」
作飯的過程她倒是很認真地看着。看到色、香味俱全的紅燒雞翅、紅焖大蝦以及水果色拉等菜肴擺到餐桌上,她直拍手跳腳:「哇塞!可以大吃一頓了!」
簡直象個小毛孩子。
我說:「麻煩你擺好東西,再換上新買的衣服,看看合适不合适。我給家打個電話。」她問:「給你老婆打?」我說:「是。報個平安。」
打完電話出來一看,她已經穿上新衣裳,拿着筷子站在餐桌旁,嘴蠕動着,見到我就說:「忍不住了,先嘗嘗。真棒!好香!衣服你看怎麽樣?」「饞貓!衣服還不錯,看來我的眼光沒問題。明天不用上班,我們得浪漫一下。」我點上四個蠟燭,開瓶紅酒,關掉燈。「壞了,沒買喝紅酒的杯子,多影響情調呀!隻好對付了。」
一坐下來,她倒不急着吃了,左顧右盼:「啊吆,這麽溫馨浪漫呀。說,你用這種方法騙了多少MM?」「嘿嘿,軍事秘密,不便洩露。來,今天許多第一次,咱們得幹一個:非典時期,我第一次正式作飯,我們第一次吃自己做的飯,第一次燭光晚宴,第一次……」「嘻嘻,别酸了,喝吧!我可不太會喝酒,你多喝點吧,大廚師!」
邊喝邊聊,連笑帶鬧,非常愉快。小喬說:「今天一個同學轉發給我一張貼子,挺有意思的。這樣寫的:首都北京,千裡病風,萬裡毒飄。望長城内外,人心惶惶,京城上下,頓失嚣嚣。吃闆藍根,服維生素,欲與薩斯試比高。無甯日,看口罩手套,分外熱銷。好玩吧?」我火花一閃,逗她說:「你隻會上阕,不知道後一部分吧?我這裡可有完整的。知道怎麽回事嗎?這是我寫的詩!」「呸呸呸!把牛吹死了!」「不相信?給你念念下半部分!」
我抑揚頓挫地朗誦:「小喬如此多嬌,引我等英雄竟折腰。惜同學小雪,略輸小巧;周迅子怡,稍遜風騷;一代天驕,燕子小趙,隻識牛眼瞪燈泡。俱往矣,在非典時期,做愛最高!」
詩讀完,已經被踹了好幾腳,她也笑得趴在桌子上捂着肚子了。
反正明天也不上班,我們慢慢吃、慢慢聊,精神都很亢奮。她談的最多的還是她的男朋友。在她數落着BF的每一次「罪行」正起勁的時候,我突然冒出一句:「愛之越深,恨之越切。我敢說,他在你心目中是陷的最深的人,也是你最愛的人。」「我都恨死他了!」「不對。真正痛恨的人,你反而不會頻頻提到他的名字了。這麽會兒的功夫,不完全統計,你已經念叨‘張鍵’(她BF)不下30次了。」她沉默了一會兒,說:「也許你是對的。我的初戀、我的第一次都交給他了,能不刻骨銘心嗎?可是,爲什麽我總想和他分手呢?」「那是因爲他畢竟還不完美。女人可以促進他的成熟的。」此後,我又多了一項義務工作:作她的戀愛問題心理咨詢專家,還不能抱怨,否則她就倒打一耙:「當初我說和他分手,是你不讓的。你必須得負責。」好麽,這就是好心人的報應!
餐桌上的菜被吃個精光,我也幹掉了一瓶紅酒。她摸着肚子,惬意地說:「吃的真痛快!撐死我了!」說完就潇灑地躺在了沙發上。「嗨,那樣會長胖呀!」「胖就胖吧,實在沒勁了。」她懶懶地應道。
好不容易勸她起來,簡單收拾一下,她就去洗澡了。我心很希望和她一起洗,可她一進浴室,就「咔……」的一聲反鎖上門。聽着裡面嘩嘩的水聲,看着浴室門玻璃上她的身影,我實在按捺不住了,脫光自己的衣服,靈機一動拿起浴巾,敲了敲門:「喂,BABY,給你浴巾!」門開了一個小縫,我猛的一拉,她「哎呀」一聲,背過身去,說:「别進來!我……不習慣……」我走了進去,嬉皮笑臉:「我給你搓背。免服務費了。」她象個木偶一樣聽我的擺布,卻閉着眼睛。我問她:「從來沒有和别人一起洗過?包括你的男朋友?」「誰象你那麽流氓呀!你……你總讓我破例。」
我從上到下給她抹好浴液,然後抱着她進行摩擦:「借借你的光!」一邊對着她的嘴親了下去。她開始時身體僵硬,慢慢地就被融化了,越來越緊地抱住我,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水花中,我的手、嘴不斷地觸摸她的敏感部位,激情象水花一樣飛濺。我坐在馬桶蓋子上,把那個癱軟的身體拉坐在腿上,她已經不由自主地在我的腿上扭動起來……
當她沒有力氣的時候,我托着她的屁股站立起來,有力地撞擊着她。這種姿勢對于她太新奇刺激了。她高聲叫着,指甲狠狠地摳着我的後背……
痛感和快感交織的我引領她飛上了颠峰,然後迅速地把她放下來,乳白色的液體射向她的乳房、小腹,又被水沖到地下。
把她放到床上,輕輕地問:「BABY,你舒服嗎?」她的臉依然潮紅,緊緊貼着我,半晌沒有說話。「把你的郵箱告訴我,上班時我給你寫信。」「記住了。」她答應着,摟緊了我。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和小喬在床上極盡纏綿。次數?數不清楚,隻是大約記得後來我又射了兩次,也清楚地記得小喬說的最後一句話:「太累了……」然後就睡着了。
由于依然是陰沉的天氣,睜開眼睛時不知道是幾點鍾。懶洋洋地拿起手機一看,快12點了。身邊的小喬依然毫無聲息、香甜地睡着。我輕輕爬起來,洗漱完畢就去做飯。
西式早餐擺到餐桌,返回房間見她還沒動靜,就從冰箱取出一根雪糕,掀開被子,分開她的雙腿,用雪糕輕輕地掃了一下她的洞口,就聽得哎呀一聲,她已經坐了起來,然後帶着哭腔說:「你總欺負人……」我趕緊哄她:「我請小MM吃雪糕呢。來,讓我親親它。」她又躺了下去,伸了幾個懶腰,吃了兩口雪糕,讓我親了兩下,才走進浴室。
等她也洗漱完,我說:「BABY,幫我取個内褲。」她答應一聲,走進陽台卻又返回來了:「嘻嘻,你最好自己拿吧。」我氣哼哼地說:「這點忙都不肯幫,不夠意思。」自己去陽台一看,傻眼了:襪子、内褲都象挂了一層白霜似的。「怎麽回事?」她笑夠了,才說:「就要治治你的霸道。從來沒有人讓我洗别人的内褲,我倒上洗衣粉就給你挂上了……」她意識到了我的不高興,就哄我:「一會再給你重新洗,别生氣呀。」我又好氣又好笑:「今天我就不穿衣服了!」「好呀,讓我欣賞你的裸體,還全方位的、又是免費的……」她調侃起我來了。
吃早餐時我依然赤身裸體。她邊吃飯邊認真地說:「我還以爲我會吃不下去飯呢,你的裸體不太令人讨厭,有點美感。」「當然了,本人曾經練過健美。你算是有眼福的了。」她又提起了她的男朋友:「如果張鍵也有這麽好的身材就好了。不過,我原來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他的裸體,總是訓他:快把衣服穿上,象什麽樣子?!爲什麽對你我總是破例?」「我是你的克星呀,專門收治你的。」
「恩,可能真是。」
收拾完碗筷,将内褲和襪子又重新洗了一遍,她問我:「今天怎麽安排呀?」我說:「今天兩件大事呢!」「什麽大事?」「非典時期的兩件大事你都不知道?就是作飯和作愛!」「去你的!」
卿卿我我、纏纏綿綿,我們仿佛又回到了初戀時刻。在我的帶動下,小喬已經抛卻了以往的腼腆和羞澀,去追求各種感官刺激。我也盡我所能,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上颠峰。
晚餐時我的手藝又把她撐壞了。「這麽吃下去我的身材肯定毀了……」「你放心,我們加強床上運動,可以燃燒脂肪、塑身健美。你的體形一定象我一樣棒!」「那麽多謬論!唉……明天不上班多好呀……」她似乎已經迷戀了這種生活。
洗澡時她主動邀請我一起洗,倒使我意外。我們互相細緻地洗着對方,欣賞着對方,沒有摻雜任何色情成分(運動有點過量了)。我誇着她的白皙、精緻,她誇着我的健碩、強壯。當我抱起她時,她也緊緊地摟着我,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
給家打完電話,我讓她跟她BF聯系一下,哪怕給人家回個短消息也行呀(她男朋友的電話和短信快把她的手機打爆了)。她使勁搖頭,堅決不肯。我也隻好作罷。我們吹完頭發,互相給對方按摩。不知不覺,都進入了夢鄉。
五一前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浪漫又單調:作飯、作愛、談論非典。每天的行程也是明确而單調:我的公司、她的單位、溫馨的家。這段期間,小喬的身上發生了很多變化:愛做家務了;會做兩菜了(有時和我搶着做);迷戀**了;會玩花
樣了;更加嬌媚了;更愛撒嬌了……放長假的前一天晚上,她依偎在我的懷裡,仿佛總結一樣,對我說:「是你把我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這一點我承認,也很驕傲。
既然單調,就不羅嗦了。五一期間的幾件事倒是應該奉獻給大家。這幾件事都是鳳鳴的朋友們所感興趣的。
五一那天,我帶她去遊覽八達嶺長城。遊人非常少,出乎我們的預料。如果那天您去了,看到從白色的寶馬車裡面走出一位紳士,蹦出一隻小白兔(一位一身白色休閑服的女孩),那就是我們了。遊覽中她一直在蹦蹦跳跳、唱唱笑笑,簡直有種想飛的感覺。用數碼相機給她拍了很多照,每張都有發自内心的歡笑。
也難怪,憋的實在太郁悶了,終于小鳥出籠、縱情山水了。瘋夠了,玩夠了,我們吃完自備的食物,就開車回返。她還在興奮着,而我覺得有點累。她看出來了,就說:「你好象挺疲勞的。我給你按按腿吧。」就伏下身來,用手在我腿上捏起來。我說:「有一個辦法,可以馬上解除疲勞。」「什麽辦法?」「隻要把小兄弟伺候好了,老哥我就舒服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剛表現好一點,又開始耍壞了!」
前幾天我曾經動員她給我口交,她堅決不肯,我也隻好作罷。今天她的情緒很好,我就給她講口交的好處、技巧等。她開始時一邊聽,一邊用手在我的外褲上摩擦,小DD很快就膨脹起來,支起了帳篷。後來就給了我一個驚喜:她拉開褲門,拽出小DD,用手撫摩一會兒,端詳了一會兒,竟然猶豫着張開了嘴,把**含在了嘴。那一瞬間我的手抖動一下,車子差點撞到護欄上。我一隻手扶穩方向盤,,一隻手插進她的頭發,感覺很刺激。可是,很快地刺激就沒了,因爲她把小DD叼在嘴,就不動了。我說:「你不能象含着糖似的,那樣不夠勁。得動一動呀,哦,應該象吃雪糕一樣,用嘴唇、用舌頭,可别用牙呀……」她就緩緩地動作起來,手也在蛋蛋上、大腿根部撫摩着……盡管她的動作還顯得生疏,有時牙會碰到陰莖上,但是,刺激還是足夠的,加上我在輕聲地輔導她,終于,岩漿爆發了……我用那一瞬間尚存的清醒踩了刹車,然後是兩個聲音響起來:「啊……」「呀……」前者是我射精時的低吼,後者是射在她嘴一點,她慌忙躲閃時的反應。她一躲開,白色的黏液就獲得了充分的自由,噴灑在方向盤上、地毯上、我褲子上,甚至我的衣服上。我還沒有射完,那隻小白兔已經拉開車門,幹嘔着沖出車外……我用紙巾稍微擦拭一下,拿瓶水下車遞給她。她使勁地用水漱口。上了車,她就帶着哭腔說:「真惡心!你壞透了!」兩顆晶瑩的淚珠從眼眶流下來,挂在嘴邊。我趕緊抱住她,給她擦去眼淚,安慰道:「怪我沒有控制好,不該射在你的嘴。第一次麽,以後你就适應了……」「啊?還有以後呀?」
「如果你來月經了,我又控制不住,這不是挺好的辦法嗎?你第一次就這麽厲害,把小DD給降伏了,别的女孩就不行。她們很少能給搞出來。還是你出色……」
「别的女孩?她們?說,你到底有多少MM呀?很多人都親過?……」得,我給說漏嘴了,還得繼續哄她。不過,從此以後,她就接受了這種方式,并且逐漸變成了習慣,每次插入之前一般都會先給親一親。
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經曆。還有一件事,對于我也是第一次,那就更要詳細描述了,您說呢?
在五一長假期間,除了第一天是我和小喬單獨遊覽長城外,其餘的幾天都是四個人同遊——外加阿文那一對。阿文的GF叫麗麗,身材豐滿,面貌清秀,和阿文一樣,也是能說會道的主兒。那幾天我們幾乎轉遍了北京城,頤和園、圓明園、香山、玉泉山、北海、團結湖、黃城根……從容不迫地遊,津津有味地聽——這兩個人搶着講故事、黃色笑話,經常把我和小喬逗的前仰後合。說實話,我在北京時間也不算短,前幾年甚至有一次出差長達半年的時候,卻連這些最大衆化的景點都沒有去過幾處,所以很有新鮮感。那三個人都可以做我的導遊。一般都是臨近中午才出發,晚上到我家做飯,喝酒到深夜,阿文和麗麗才打道回府。當然,聊天的話題很豐富,那三個人把我當作大辭典,有什麽争執不下的問題都由我裁判,也會經常讓我講講管理知識和經驗。現代的年輕人中有貌似玩世不恭、其實很有追求的一族,他們用另外一種方式營建自己的世界。這些不同的方式往往阻斷了他們和年紀稍大或心理年齡過于成熟的人士的交往,當你用他們所認同的鑰匙啓開大門,你才會了解那個嶄新的世界。有時我們會感歎代溝的年齡段越來越被縮短,相差幾歲就溝通困難。所以在知識爆炸的年代,你必須要随時信息更新。……哦,可能扯遠了,還說我們的故事吧。
那是五四青年節的晚上。遊玩一天,大家品嘗我做的飯菜,随意喝着紅酒、啤酒,也随便談天說地。那三個小毛孩(我這樣稱呼他們)厮混幾天就已經爛熟了,不時地你掐一下、我擰你一把,嘻嘻哈哈的,幾乎和幼兒園一樣。我就成了幼兒園的老師了,但也隻有欣賞的份,隻有在小喬覺得自己吃虧了,嘟起嘴向我告狀時,我才稍微管管,當然也隻是象征一下。吃飯時阿文和麗麗表示今晚要在我家睡。反正也有地方,我和小喬都鼓掌歡迎。
趁着兩個女孩收拾碗筷的時機,阿文偷偷地問我:「等會兒大家睡在一張床上,樂呵了呵行嗎?」我十分驚詫:「啊?玩4P ?麗麗會同意嗎?」「還是她主動提的呢。我昨天回家的路上誇了小喬幾句,她就跟我開玩笑,說那你跟小喬做吧,我找大哥,你不會吃醋吧。就這麽說着說着,我們兩個都較起真來了,說好了如果你們兩個同意,我們就沒有問題。」「哇* !你丫可别害我。跟未來的弟妹做?怎麽着我也做不來呀!」「咳!什麽弟妹呀!還指不定怎麽回事呢。說黃就黃的。而且,我們都很開通呀,都想試試4P.和别人試,還不如找自己人呢……」阿文低聲動員我,可後來的話我也記不清楚了,隻覺得心非常忐忑,一方面有「亂倫」的感覺(心目中已經把麗麗當成弟妹了),另一方面擔心小喬是否會同意……反正心亂糟糟的。平時在外面瘋玩,都是距離很遠的MM,沒有絲毫的思想包袱,甚至和小雪、小喬玩3P 的時候,也都是認識不久,隻會感覺刺激、興奮,不會象現在一樣,在非常時期小喬仿佛是我相依爲命的一分子……阿文畢竟了解我,拍一下我的大腿以引起我的注意:「大哥,你别擔心,我有準備。隻要你同意就行了。」我沒有理由不點頭,隻是說:「可不能勉強呀……」
兩個女孩在我們說話當口已經收拾妥當,嘻嘻哈哈地走出廚房,對我們說:「我們兩個要洗澡了,你們是不是回避一下?」阿文說:「我們倆兒在浴室門口一邊站一個,給你們把門,才能顯出你們的尊貴呀。」「那我們真有面子。」
我和阿文又邊喝酒、邊吹牛,足足有大半個小時,兩個人才裹着浴巾、姗姗走出浴室。「你們去洗吧。」她們牽手進了房間。我讓阿文先去,自己在陽台上抽起煙來。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是生存,還是死亡?當然還沒有那麽嚴峻。
一棵煙抽完,阿文已經走出浴室。「大哥,你去洗吧。」穿着我的一套睡衣的他就鑽進了房間。
我沖完涼走進卧室一看,三個人都背* 床頭半躺半卧,小喬、阿文各在一側,麗麗在中間,屏幕上放映着成龍主演的一部武打喜劇片。枕巾、被子被蹂躏的亂七八糟,可見這三個毛孩子沒有消停。一見我進來,小喬從床側站起身來撲向我:「快幫我報仇!這兩人欺負我……」一邊嘻嘻哈哈地撲向我,一邊狠狠地踩了阿文小腿一腳,阿文「哎喲……」大叫一聲,坐起來作勢要咯吱小喬,小喬緊緊地抱着我,又踢了阿文一下。我說:「小喬赢了,大家就休戰了。哎——,給我們騰騰地方啊。」
阿文滾到了床的另一側,床中間是麗麗和小喬。床比較大,四個人在一張床上倒也不覺得擠。我和阿文* 在床頭,兩個丫頭分别依偎在我們的臂彎。阿文說:「咱們換個片子吧。成龍已經老掉牙了。」就下了床,從自己的小包面拿出一張光碟,換了上去。屏幕上出現了兩個俏麗女郎,随着淫靡的音樂扭扭擺擺,逐一脫去所有的衣物,引誘着坐在沙發上的一黑一白兩個健壯的男人,然後就是……反正是毛片。當屏幕上兩個男人露出碩大的生殖器時,我懷裡的小喬輕輕地叫了一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我更緊地摟住她,眼睛的餘光瞟了旁邊一眼,那兩個人已經旁若無人地在脫衣服,很快地兩個赤裸裸的侗體就裸露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相互撫摩着、滾動着,麗麗的光滑的皮膚也有幾次碰到我摟着小喬的手臂上,我心不禁一陣顫動。我親吻、愛撫小喬半天,她才緩過神來,睜開眼睛看了一會兒屏幕上的淫亂場面,也注意到了旁邊兩個人的一絲不挂,就使勁向床邊擠我,我覺得自己已經搖搖欲墜了。我的手伸進她的内衣,首先解開乳罩,揉搓了幾下乳房,又伸進寬松的睡褲,摸摸内褲的底部,那裡已經透出熱氣騰騰的濕潤了。挑開内褲的外側,觸到了不斷出水的泉眼。可以想見,屏幕和旁邊的刺激就連石女也會動情的。我騰出手把她的手放進我的内褲,繼續揉搓她、親吻她。旁邊的兩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阿文趴在麗麗的身上,一下一下地有力撞擊着,床也随之而忽悠忽悠地抖動,麗麗在出聲地呻吟,阿文在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明顯感覺小喬握住小DD的手更加使勁,下面的水出奇地多。我實在控制不住,扯去小喬身上所有衣物,自己也精赤條條地騎了上去……感覺到有隻手在我的後背、臀部遊動,甚至伸進了我的兩腿之間,特别刺激。側身一看,麗麗已經
騎到了阿文身上(阿文告訴我,這是麗麗最喜歡的體位),正用迷亂的眼睛看着我,一隻手不安分地撫摩我。而身下的阿文一隻手伸進小喬的脖子下面,另一隻手不安分地在小喬的臉上、身上移動着。小喬則又象那天和我跟小雪在一起一樣,緊閉雙眼、咬着食指,鼻翼翁動着。我也騰出一隻手摸向麗麗,她的皮膚光潔、滑潤。麗麗這時摟着我的脖子,開始親吻我,我也不由自主地回應着,以至于忘記了抽動。麗麗從阿文的身上退下來,半蹲在我的身邊撫摩親吻我的身上。
我迷糊之間阿文把一個避孕套塞到我手。于是,我從小喬的身上滾下來,阿文已經迅捷地趴到小喬的身上。我恍惚間看到他已經帶好了套子。麗麗伏在我身上,爲我帶好避孕套,就躍上來,手扶着小DD對準洞口,身子一動一動地把小DD吞了進去,然後她就半蹲起來,一下一下地吞吐起來,不斷地發出清晰的噼啪聲,嘴裡的聲音也逐漸放大,音調很高。我迷亂的眼睛掃視一下身邊,阿文賣力地撞擊着,小喬仍舊閉着眼睛、咬着食指。我輕輕地握住她的胳膊,幫她拿出手指,她的呻吟聲就哼了出來,雙手也環抱住阿文。我雙手托住麗麗的屁股,有力地抽插了她一陣,麗麗更加高聲地叫了起來……過一會兒,她軟軟地伏在我的身上不動了。我緊緊地抱她一會兒,就把她推下來,讓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從後面插了進去,還能清楚地看到阿文的表演——他快速地抽動一會兒,啊地一聲不動了。過一會兒,他把手伸向麗麗晃動的乳房,大約捏的勁兒大了點,麗麗大叫一聲,全身趴在床上,我的小DD在裡面感覺更加擁擠。快要射的時候,我強忍住,拔出來褪下套子,推開阿文,又插進了小喬的洞快速動幾下,就射在她的身上……四個人亂七八糟地摟抱在一起,卻沒有任何語言,甚至有時候搞不清楚誰在摸誰……直到不知是誰放了一個屁(估計是阿文),大家開始還都在緘默,麗麗最先笑出聲來,然後就一陣爆笑,一發而不可收,都嘻嘻哈哈起來。
後來,我和麗麗、阿文和小喬又分别作了一次,四個赤條條的人就擠在一起睡了。我剛迷糊着,就被掐醒了。「我們到那屋睡吧。」小喬輕聲說。我下床抱起她,到隔壁房間很快睡着了。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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