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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黑的陰莖一點一點地陷沒在嬌小的嘴裡,堅硬的龜頭終於頂到了柔軟的喉肉上,林潔文只覺得喉嚨被摩擦得有些發癢,鼻子一陣發酸,大腦中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隨著窒息感的加強,心房輕微的顫慄卻瞬間變成了劇烈的悸動,就像是一根本已繃緊的琴弦又被重重彈動了幾下一樣,蕩起的旖旎快速地向週身蔓延,身心都被興奮和快樂重重包圍。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林潔文雙手扶住他的腰間,腦袋向他的胯下彎去,嘴巴大張著,奮力將陰莖一吞到底。
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覺到,陰莖又脹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處不安分地振動著,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龜頭的摩擦,開始痙攣起來,「嘔」的一聲,她本能地吐出陰莖,劇咳起來。
還沒爽夠的盧豐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陰莖胡亂塞進她的嘴裡,然後,猛一用力將她的腦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團團溫濕的唾液包圍著陰莖,痙攣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擠壓著莖身,酸脹的陰莖又是一陣亂跳。
聽著林潔文喉間發出「嗚嗚」的悲吟,看著她那紅脹的臉蛋上,一雙淚眼朦朧的大眼睛乞憐地望著自己,盧豐胸口一熱,淫性大發。
他站起身來,雙腿跨過她的脖子,抓緊她的後腦,之後就是一陣疾如狂風的抽插……直到她身體變軟,大眼睛開始變得黯淡的那一?那,才緩緩停止。
「啵」的一聲,盧豐抽出陰莖,陰莖上略微沾了一點血水,也許是太過劇烈的抽插,使她的牙齒不小心咬破了舌頭。
林潔文萎頓在地上,劇烈地乾嘔著,一團團唾液從嘴巴裡淌下,將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染得晶瑩透亮。
咳了好久,她才揚起臉,恨聲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讓你插破了。」
嘴上這樣說著,可是眼睛卻一再偷瞄著汁水淋漓的陰莖,林潔文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體驗那種瀕死的感覺。
剛才那種快要休剋過去的窒息,雖然使她腦袋脹痛得就像針紮一樣,可是內心卻無比的興奮,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開似的,異常靈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騷動越來越強烈地從下身湧起。
盧豐也有些納悶,就算是春藥的藥效再強,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於暴虐的抽插啊!
怎麼現在卻一副期盼著再來一次的樣子呢!
難道她是個有著受虐傾向的女人!
盧豐重又坐下,晃動著腳趾頭,鑽進她的童裝內褲裡,隨意摩挲著那濕得一塌糊塗的肉縫,邪笑著問道:「還想我像剛才那樣插爛你的嘴巴嗎?」
林潔文嬌軀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來,她紅潮滿面地看著在內褲中不斷撓曲的腳趾,鼻間「嗯嗯」地嬌吟不語。
盧豐用腳趾分開肉縫,大拇腳趾頭斜斜著滑進穴內,沿著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轉著,嘴裡逕自說道:「雞巴泡在你嘴巴裡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我幹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爛。」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讓你那麼玩,你,啊……哦哦……你還想插爛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別總是磨嘛!哦……」
林潔文軟軟地向後倒下,雙腿八字型地大分著,她一隻手抓住童裝內褲的邊緣,向另一側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進入;另一隻手輕輕撫弄著自己的乳房。
「誰讓你那麼騷啊!我問你,操你嘴巴時,你在想些什麼?」
盧豐看見她淫浪的騷樣,大腿開始一伸一屈著用腳趾頭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斷氣了,哪,哪還會想什麼,啊……再深點,哦……對,對,用力,啊……人家只覺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願意。別,別只用腳趾頭,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雞巴,嗯……別那麼看人家嘛!」
看到盧豐得意的邪笑,林潔文不由大羞得閉上眼睛,可那種眼神卻讓她渾身酸癢癢的,捨不得就此閉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睜開。
「小浪貨還知道害羞呢!哈哈……過來!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雞巴。」盧豐看她羞得嬌軀一陣陣扭動,兩隻豪乳撥浪鼓似的晃動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林潔文爬起來,有些不敢看他,她低著頭,抓著自己那兩團鼓脹得皮球般的乳房,將陰莖夾緊在中間,徐徐地上下摩擦。
雪白的乳峰間一根粗黑的龐然大物雄然峙立著,遍體青筋凸現,怒態勃發。
林潔文越看越喜,舌頭不自覺地伸出,向猙獰的龜頭舔去,心裡越來越興奮,時而雙乳亂舞著,將龜頭藏攝其中,時而雙手快速律動著,重重摩擦陰莖,時而又用雙乳緊緊夾住莖身,嘴唇裹緊又紅又亮的龜頭,快速地上下吞吐。
兩團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嬰兒的皮膚那樣柔軟,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潤滑,敏感的龜頭一點也沒有滯澀的感覺,反而一股涼絲絲,酸麻麻的感覺由龜頭傳至足底,刺激得盧豐幾乎要呻吟出來。
盧豐低頭看著外表清純的少女,頭髮淩亂,滿臉暈紅著,手裡還捂著那對豐嫩的雪乳,嬌軀伸縮著為自己乳交。
他的眼光與她甫一接觸到,她便飛快地低下頭,那靈動的眼波時而羞澀地向他頻頻偷瞧,時而又飽含幽怨地望著他,彷彿在訴說心中的委屈,怪他為什麼還不給她安慰。
「接下來,我們該做些什麼呢?」盧豐托起林潔文的下巴,拇指摸揉著她柔膩的肌膚。
「你想怎麼樣,人家,人家都由你啦!」林潔文輕掙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簾。
「由我!真的什麼都由我嗎?」盧豐就是喜歡看她那羞中帶怯的神情,拇指遊到她的口畔,輕輕撫弄薄巧的嘴唇。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除了沒被他插以外,沒給男朋友做的也都給他做過了,還這樣問,真是的。」林潔文心中暗怪著,嘴巴微張,輕咬著他的手指不放。
「本來想好好餵飽你的小騷穴的,可你卻不出聲,搞得我也不知道該不該操你,你倒是說話啊!想不想我操你?」盧豐的另一隻手又伸向林潔文的乳房,手指拈起櫻紅欲滴的乳頭,越來越快地來回撚轉。
「缺德鬼,人家都讓你玩成這樣了,還要人家說什麼啊!啊……啊啊……人家好癢,快來操人家嘛!」林潔文吐出手指,眼睛斜瞟著他,那蕩漾的眼波流露著說不出的春意。
「可你還穿著它呢!」盧豐指指她那條濕透了的童裝內褲,又指指自己的陰莖。
「討厭!人家哪件衣服不是你脫的,偏不脫這最後一件。」林潔文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後,儀態萬千地站起來,捏起童裝內褲的邊緣,膝蓋前彎,屁股後翹,準備除去最後的遮掩。
「慢點,知道鋼管女郎吧!嗯,像鋼管女郎那樣晃晃你的小屁股,對,對,就是這樣。」盧豐指揮著她脫衣,還不忘拿起DV拍攝這令人狂噴鼻血的香艷畫面。
在DV面前,林潔文更加興奮了。她模仿著脫衣舞孃的動作,一邊扭動腰肢,一邊將童裝內褲慢慢地從臀部褪下……
亮黃的陰毛被淫水染得黏成兩縷,攏在兩旁,露出一個幽深的小洞。
粉紅色的小陰唇褶皺著攀在小洞兩邊。
小洞不停蠕動著,從裡面淺淺流出一些白黏的液體,看起來就像是剛喝過奶汁的嬰兒小嘴一樣,粉嘟嘟,亮晶晶的。
林潔文將童裝內褲褪到大腿根部的位置就輕盈地轉過身去,緩緩彎下腰,朝著DV高高地翹起屁股,左右搖擺著,展現屁股的豐潤,雪白。
之後,她又一邊褪著童裝內褲,一邊轉過身來,眼睛眨眨地望著DV,煽情地搖晃著胸前的豪乳。
「給你,不光它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修長的小腿優雅地交替抬起,林潔文將童裝內褲抓在手裡,咯咯脆笑著,輕輕地將它向盧豐拋去。
童裝內褲被抓在手裡,暖暖的,還隱隱散發出一股體味,盧豐不禁將它放到鼻旁,深深地嗅個不停。
這個男人,不光身體強壯,而且還很有情調,看他那麼投入地嗅著自己的內褲,還不忘壞笑地望著自己,林潔文只覺得心房被烘得暖暖的,酥酥的,她簡直都快要被幸福的味道給薰暈過去了。
「就那麼好聞嗎?咯咯!來啊!接著拍嘛。」曾經學過孔雀舞的林潔文,對著盧豐冉冉起舞。
皓白的手臂緩緩地抬過頭頂,手心相對著漸漸併攏在一起,接著纖細的手腕突然一抖,手腕上的紫色水晶珠鏈「叮噹當」地發出一連串急脆的碰撞聲。
響聲越來越密,手腕的細微動作越來越難以捉摸,手指更是以一種奇異的韻律,變化多端地扭曲成各種形狀。
突然,她停住了抖動,慢慢揚起臉,酥胸前挺,豐臀後翹,膝蓋稍稍彎下,手臂向兩旁緩緩分開,手指彈動著擺出了一個雀頭的形狀。
猛然間,她又動了,身體急速地扭動著,那絕美的姿勢像極了一隻狂舞著的孔雀。
漸漸,舞姿慢下來,她將一隻手放在雪白的乳房上,另一隻手虛掩著粉嫩的小穴,雙手配合著輕扭的腰肢,慢慢揉摸著,眼睛頻頻瞟向DV,嘴裡哼出一陣陣軟綿綿的呢喃聲。
「一邊叫你男朋友的名字,一邊把你的小騷穴掰開讓我看!」盧豐將DV放在謝謝前的茶幾上,匆急地按下自動拍攝鍵,然後抓著自己的陰莖快速地搓弄。
強烈的感官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控製住激盪的心情,他只等林潔文說出男朋友的名字後,就狠狠地插她,盡情地享受她的肉體。
林潔文也是一樣,光著身子在男人面前跳著淫賤的舞蹈,做著平時想都不敢去想的動作,她興奮得禁不住連聲呻吟。
男朋友的名字對她來說不代表什麼,只是意味著一種調情的手段。
她顫抖著雙手掰開小穴,露出裡面幽深,紅嫩的孔徑,眼神癡癡地直視著盧豐的眼睛,嘴裡喃喃念著男朋友的名字,聲音越來越大,到後來幾乎是哭著喊出來。
頓時,盧豐心中的自豪與滿足到達了極點。
他興奮得??
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碩大的龜頭更是誇張地暴脹到前所未有的龐大。
悶哼一聲,他抓住林潔文的香肩,猛地將她摁倒在寫字檯上,重重地抓了幾把她那酥軟的乳房後,就捏住她的腳踝,將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成一個筆直的一字。
「啊……威威!你在哪啊!你女友被他全扒光了,哦……啊……你再不來,他就要搞你女友了,啊……啊……」林潔文滿臉潮紅,眼神瀰散,夢囈般地叫著男朋友的名字,嘴裡不疊地吐著淫聲浪語。
「接著講,我就喜歡聽你說這些。」盧豐深深籲了口氣,平緩一下激盪的心情,這時,他倒不想這麼快插入了,臀部慢慢動著,陰莖一碰觸到穴口,就快速地退回來。
「還不來干人家嗎?狠心的傢夥。」林潔文雙手輕揉著自己的乳房,眼神更加迷離。
「他的雞巴就頂在你女友的小騷穴上,他真會玩,騷穴讓他弄得一個勁地流水,你女友真沒出息,想讓他干了,你再不來,你女友的小騷穴就要吃他的大香腸了,啊……啊……幹我,幹我,別再逗人家了,人家快瘋了。」林潔文難受地亂扭著,眼神淒怨地瞅著他。
「你去給你男朋友掛電話,我要一邊插你,一邊聽你向他講述我是怎樣操你的。」盧豐淫笑著將手機遞給她,然後用手握著陰莖慢慢旋轉著插進去,龜頭剛擠入一半就不再動了。
「啊!人家不要嘛,那樣也太丟臉了。我假裝與他通電話,講給你聽還不行嗎?」林潔文扭扭捏捏地接過手機,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的目光。
「聽話,乖!」盧豐輕輕撥弄著那脹起的陰蒂,不大一會兒,耳邊就傳來了急促的喘息聲。
「再不聽話,我就拔出去了。」看著她騷浪的樣子,盧豐小腹向後一收,作勢要將陰莖抽出來。
「別,別拔出去,我,我掛。」林潔文忙不疊地答應,手指難為情地摁著數字鍵。
「來,摟著我的脖子,將手機放到我耳邊。」陰莖用力地又往裡擠進一些,整個龜頭完全沒入了小穴中,盧豐哈哈大笑著將她的雙腿扣到自己的腰上,抱著她的屁股,倒退著回到謝謝上坐下。
林潔文「嗯」的一聲嬌呼,單手死死地攬住他的脖子,俏臉紅紅地貼在他的臉上,手機怯怯地插進兩人的耳間。
隨著手機裡傳出的「嘟嘟」聲,她的雙腿開始悄悄地纏緊他的腰。
「請問哪位?」手機裡清晰地傳來一聲略顯疲累的男聲。
盧豐馬上蓋住林潔文的嘴巴,捉住她企圖逃逸的舌頭,「啾啾」地狂吻著。
「搞什麼?什麼聲音!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對方顯然認為是騷擾電話,嘴裡不滿地嘟囔著。
盧豐離開林潔文的嘴巴,向她努努嘴,示意她答話。
林潔文羞紅著臉,眼睛求饒地望向他,可看到他那不置可否的眼神,只好無奈地對著手機囁嚅著說:「我,我,我是……」
盧豐看著她那嬌羞無比,惹人垂憐的神情,腦袋「嗡」的一下,好像渾身的血液瞬間都灌進去了。
他用力抓著林潔文的兩瓣屁股蛋兒,下腹向前猛力一挺,「卜」的一聲,雄壯的陰莖應聲一衝到底。
「哎呦!」林潔文被這下迅猛的突襲,條件反射地驚叫出聲。
「是誰?到底是誰?」手機那邊隱隱覺得不對勁,有些慌亂地連聲詢問著。
林潔文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輕輕歎了一口氣,轉過頭顫聲對著手機說道:「威威,是我……」
看到林潔文與他男友通上話,盧豐緩緩地向後仰去,半躺在謝謝上,托著她的腰,陰莖開始慢慢地動起來。
「哦,音音,原來是你啊!可嚇死我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剛才我好像聽到你在叫啊。」手機裡的聲音明顯不是那麼慌亂了。
「沒,沒有啦!你聽錯了吧!我,我,我怎麼會叫呢!」林潔文張口結舌地解釋著。
「噢,那我就放心了,嗯,是想我了吧!嘿嘿!今天早點回來!都好幾天沒有做了,今晚我想與你做愛!」電話那頭完全安心了,語調也輕鬆起來。
「你女友正被別人幹著,你卻還在說做愛的事情,你怎麼這麼粗心啊!」林潔文有些悲慼地想著。
而盧豐也清楚地聽到那句話,陰莖開始逐漸提速,手掌還「啪啪」地大力打著她的屁股。
下身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林潔文的身體慢慢變軟,鼻息也變得越來越濁重。
她連忙抽出空閒的手捂在嘴巴上,心裡默默祈禱著:「快點掛斷,快點掛斷……」
「咦!怎麼喘那麼厲害?喂!幹嘛不說話?喂!喂!」手機對面不停地追問著。
盧豐把林潔文捂著嘴巴的手扳下來,陰莖開始大幅度地抽插。
每一下都狠狠地一捅到底,還惡作劇似的頂著穴底重重地旋磨一下。
林潔文無力地癱在他懷裡,雪白的屁股被頂得就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的,陰莖的每一次重重的刺入都使她的心房劇烈地顫慄一下,禁不住要張口嬌呼。
「不能,絕對不能叫出來。」聽著手機那邊傳來男友焦急的聲音,林潔文緊緊地咬住銀牙。
可是,「嗯嗯啊啊」的悶哼卻不可抑製地沿著翕動著的鼻翼,不規則地竄出。
「你到底在幹什麼?快回答我!」手機對面提高了音量,聽得出有些發怒。
「威威,沒,沒什麼,鼻子有些不通氣,好像是感冒了。」林潔文連忙解釋,卻不料她剛一張口說話,下身就迎來了一頓疾如風,狂如雨的搗擊,強烈的快感不由使她僵直著身子,下意識地大聲浪叫出來。
「啊啊」的淫叫聲在手機裡特別刺耳,過了半晌,手機那裡才傳來一陣怒極的冷笑,「這就是你說的感冒!哼!哼!」
「還是叫出來了。」林潔文匆忙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就在這時,盧豐一把奪過手機,將手機放在兩人的交合處。
「劈劈啪啪」肚皮的撞擊聲和「噗哧噗哧」
陰莖與淫水的搗擊聲清晰地傳到手機裡去。達到目的的盧豐,活塞動作慢慢緩下來,「嘿嘿」淫笑著將手機放回林潔文手中。
「他一定猜出我在做什麼了,好丟人。」林潔文羞得渾身發抖,胸口就像是被點著似的,火燒火燎的好不難受,而小穴也變得異常的瘙癢,淫水一個勁得湧出來。
她不禁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屁股也開始慢慢搖起來。
窗戶紙一旦捅破,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林潔文嬌喘著慢慢將手機放到耳旁,徐徐說道:「你真的想知道我在幹什麼嗎?」
對方沈默不語,手機裡只是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喘息聲。
「威威,你女友現在正全身光光地趴在人家老闆身上呢。他把人家的屁股掰得大大的,手指還搔著人家的屁眼,他好壞呦!他的雞巴在與你通電話時就插進來了,又大,又粗,插得人家好舒服……」林潔文雙眼迷離地講著,屁股越來越快地迎合著陰莖,聳動不停。
「我不信,不信,你不是音音,你到底是誰?音音是不會幹這樣的事的。」
她男友大聲吼叫著,他根本就不相信這麼淫蕩的話會從清純,可愛的林潔文嘴裡說出。
「不相信嗎?哈哈!再讓你聽聽她的聲音,仔細聽好啊!」盧豐亢奮地托著林潔文的屁股,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
陰莖上下翻飛地律動,粉紅的穴肉亂跳著,乳白的淫液汩汩流出,兩人的連接處濕乎乎一片。
「啊……好舒服,啊……哦……你好棒啊,頂到妹妹的花心上了,啊……別那麼磨嘛!妹妹快要被你干死啦,哦……哦……老,老公,老公,老公……」
小穴深處那充實,舒爽的快感讓林潔文不休地大吐淫聲浪語,越叫越舒服,心情也越來越激盪,她不由對著手機,騷浪地說道:「威威,你聽到了嗎?你女友被他干翻了!哦……啊……他的雞巴好燙,人家愛死他的大雞巴了,啊……啊……」
「你,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不對,你一定是被強迫的,告訴我你是被強迫的!告訴我!」手機對面嗚咽著,聽起來她男友很傷心。
「才不是呢!人家是自願的,哦……人家好喜歡被他幹,他每插人家一下,人家都覺得好像被貫穿了似的,啊……啊……那種感覺太美了。」林潔文一面浪叫著,一面被盧豐抱起來放到寫字檯前。
「他讓人家趴到寫字檯上,還讓人家高高地撅起屁股,哦!他開始摸人家的屁股啦!他的手好溫暖,被他摸得暖暖的,好舒服,人家禁不住搖起屁股來了。
呦!
他叫人家自己把屁股掰開,討厭啦!
他想看人家的屁眼。好丟臉!
可誰讓人家喜歡他呢!
他要看就給他看嘍!
「林潔文膩聲膩氣地講著,雙腿向兩側大分著,一雙嫩手伸到背後,將兩瓣屁股蛋掰開,露出一個千褶萬皺,菊花狀的小洞。
「哎呦!他開始舔人家的屁眼了,他的舌頭好靈活,就像一條小蛇似的,一個勁的往人家屁眼裡鑽。啊……他舔得人家心跳得好快啊!哦……啊……他把手指插進來了,又插進一隻,哦哦……好痛,好痛,要裂開啦。他開始動起來了,啊……怎麼搞的啊,越痛人家就越興奮,不行了,心就要跳出來了,啊……小穴也開始癢起來了,人家又想讓他干了。哦……哦……」
林潔文嬌羞地轉過頭,噥語求道:「老公,好老公,別再逗人家啦!來嘛!
騷妹妹想要大哥哥的雞巴止癢哦!快來干騷妹妹嘛!」
「騷老婆,你男朋友倒是挺關心你的嘛!換了別人還不早把電話掛了。嘿!
把手機給我,我跟他講幾句!「盧豐握著陰莖頂在穴口上,龜頭輕輕旋磨著探出頭來的粉紅的陰蒂。
「不要嘛!人家還要講呦!」林潔文不情願地將手機遞過去。
「從今天起你的音音就歸我了,哈哈……」盧豐對著電話一陣狂笑。
「你,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電話裡傳來一陣氣悶的聲音。
「你沒聽見嗎?是她在求我干她啊!哈哈……你女友可真浪,她的手正抓著我的雞巴呢,啊……她的手可真軟,哦!進去了,哈哈,你女友自己將我的雞巴送進她的穴裡啊,有這樣的女友,你真是有福氣啊!烏龜先生!哈哈……」盧豐一邊惡毒地羞辱著林潔文的男友,一邊緩緩抽動著陰莖。
「從後面干就是爽,你女友撅著屁股搖來擺去的,就像個下賤的妓女。你干她時,她也這麼浪嗎?哈哈……來,再讓你聽聽她的叫聲。」
盧豐單手按著林潔文的細腰,陰莖快速地搗著,肚皮不停地撞在她豐滿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她,求求你,別再欺負她了,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能這樣對她。」軟弱的懇求聲不疊地從手機裡響起。
「窩囊廢。」盧豐罵了一句,把手機塞給趴在寫字檯上不斷呻吟著的林潔文,然後他身體前傾,使足了力氣,更快,更猛地狂搗不停。
「哦……哦……人家不行了,慢,慢點,哦哦……啊啊……人家要到了。」
淫水「??」
亂濺,林潔文高亢地發出一連串不規則的浪叫。
美妙,無法形容的快感瞬間傳遍她的全身,小穴微微收縮著,更緊地咬住狂暴的陰莖。
「要到了嗎?小母狗!給我叫得再淫蕩些。」盧豐眼中閃著野獸的光芒,他用力地抓著她滿是淫水的屁股,陰莖一下比一下狠地撞擊著小穴深處。
「我是你的小母狗,汪……我是個只讓你幹的小母狗,汪汪……插死我吧!
來了,來了,汪汪汪……汪汪……哦……
「林潔文大聲地學著狗叫,那」
汪汪「的狗叫聲,馬上把她帶上了快樂的頂點。她大口大口喘著氣,屁股亂抖,大腿不住痙攣著,湍急的淫水一股股地向外急噴著。
「你就這麼賤嗎?連狗叫也叫得出來,真奇怪我為什麼會喜歡你。臭婊子,最下賤的妓女也比你高貴,你去死吧……」
一陣絕望,歇斯底裡的大罵震耳欲聾地傳來,震得手機嗡嗡作響。
林潔文霍地一震,那頓大罵使她清醒過來。
她顧不得擺脫身後的侵犯,連忙對著手機哭道:「威威,威威,不是你想得那樣,我是被他……」
「吃屎去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真讓我噁心。」嘟的一聲,電話掛掉了。
「不要,威威,威威……」林潔文不住地對著手機哭叫,可是手機冷漠地全無半點反應。
「你男朋友不要你,我要你啊!剛才舒服嗎?」盧豐「嘿嘿」淫笑著,眼裡露出滿足的光芒。
「放開我,你這個魔鬼,人渣,你會有報應的。」林潔文奮力地掙紮。
「想想你今天都做了什麼吧!被我操了不說,還像個淫婦似的,苦苦求我干你。你男友可是把你淫蕩的聲音一字不漏地都聽到耳裡了,看那邊,你騷浪的表演也都被錄下來了,你除了跟著我,還有別的路可走嗎?」盧豐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大力抽插著。
「嗚嗚……嗚嗚……你不是人,你是禽獸,嗚嗚……」林潔文完全絕望了,身體軟軟地癱在寫字檯上。可是,不一會兒,剛才那種舒爽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而且還越來越強烈,使她禁不住想要呻吟出來。
「這種時候,我怎麼還會產生快感,難道我真的就像威威說的那樣是個下賤的女人嗎!」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冒出,可屈辱感卻讓她更加興奮。
她竭盡全力地抵禦著那股就像火山爆發一樣猛烈的快感,可是越抗拒,快感就越勢不可擋。
終於,林潔文放棄了,她徹底沈淪了,她哭泣著,呻吟著,瘋狂地聳動屁股來索取箭在弦上的高潮。
林潔文感到小穴內的陰莖突然劇振了一下,變得更熱,更粗了,她不禁哭著喊道:「射進來,求你射進來,狠狠地灌滿我的騷穴吧!把我的肚子搞大,讓我為你生孩子,嗚嗚……我是你的情人,你的奴隸,你的母狗……」
話音剛落,盧豐就悶哼一聲,陰莖劇顫,馬眼大開,濃稠的精液子彈似的打在她的子宮裡,連著射了五,六次,鬆軟的陰莖才慢慢滑出來。
而林潔文也在精液的澆灌下,又一次到達了高潮。
林潔文趴在寫字檯上歇息了一會兒,然後就跪在盧豐的腳下,扶著他的大腿,將他那條濕漉漉的陰莖含入嘴中。
直到陰莖被清洗得乾乾淨淨,才輕輕吐出來,她一邊獻媚地仰望著盧豐,一邊「咕嘟咕嘟」地將口中混雜著精液,淫水的唾液嚥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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