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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們夫妻玩過3P的男士們也只有裕新的爸爸會這樣做。
裕新似乎得到他父親的真傳,而且還青出於藍,他細心的用舌尖繞著我的屁眼,由外向內畫圈,輕輕挑著我的菊花門,或是將我的屁眼整個含在嘴裡,輕輕吸著,粗糙的舌頭磨擦著洞口,一道又一道的電流震的我渾身發抖。
再加上中指在陰道內不停抽插旋轉,很快就讓我棄兵卸甲,不斷浪叫。
沒過多久,陰道深處一陣酸麻,“啊……啊…天啊…啊啊……”,
仿佛山洪暴發,一陣陣陰精狂瀉而出。
我泄精了!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泄精!
但生平第一次泄精,竟然是出自一個初中剛畢業的小鬼之手!
這時他繼續揉著我圓圓翹翹的屁股,突然將雞巴對准洞口,在我毫無心理准備的情況下,利用淫水的潤滑,一口氣就把那根巨物直插到底。
媽啊!
我心髒差點停了,好大!
好粗!
裕新的雞巴像只鐵棒似的塞滿我的陰道,他還不斷往裡面擠,讓龜頭磨擦著我的花心。
“啊……啊……”,我舒服得快虛脫了,還沒開始抽送就那麼爽,等一下會不會受不了?
裕新很快就給我解答,將雞巴抽出五分之四後,狠狠的一插,再一次直底花心。
“天啊!啊啊……”,太強烈了!
整個人就像是突然被拋到九霄雲外,和我做愛過的所有男士們都不曾給我這種滋味。
裕新重覆著同樣的動作,一抽、一插,速度越來越快,一股股前所未有強烈的快感流竄我全身,搞得我淫水好像泛濫一樣流個不停。
如此數分鐘後,我的陰道又是一陣酥麻,整個人癱在床上,四肢乏力,而他卻絲毫不給我休息,立刻將我翻成仰臥,扒開我雙腿,對准洞口,又一次將那只大雞巴狠狠的一插而盡。
“啊…啊……不行…啊…會死…啊啊…好爽…啊……我的天…啊……大…大雞巴…用力…啊……饒命…啊…啊……太…太爽了…啊……要…要飛了…媽啊……升天了…啊…啊……”
裕新雙手抓著我的奶子,快馬加鞭的一陣猛插,干得我胡言亂語,一會兒討饒,一會兒喊爽。
裕新一口氣插了一百多下,才慢慢停下來
(一方面可能也怕太快泄精)。
接著他將我抱起來走進浴室的按摩浴池裡,裡面還有他剛洗澡用過的水。
我倆面對面坐著,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一邊緊緊抱著他,一邊扭動著屁股,讓我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著他的大雞巴。
“嗯……裕新的雞巴真大……喔…老師好舒服……”
由於水的阻力,我們的動作不能太激烈,這正好讓我倆都能休息一下。
不過也許是動作太過激烈,塞子被碰掉,水漸漸流光了。
裕新見狀,又抱起我把我抬回床上。開始加速插我。
“啊…啊…老公…別急嘛…啊…啊…好爽…裕新…真會干…啊…干得好棒…爽…啊…真爽…爽死你的甜妹了…啊……”
裕新像只出閘猛虎,瘋狂的抽插。
“啊啊…太美了…天啊…甜妹…啊…甜妹…啊…從來…啊啊…沒那麼爽…啊…老公…大雞巴…粗雞巴…啊啊…干我…啊…啊…到了…到了…啊啊…要死了…啊…啊……”
我竭力嘶喊,淫聲浪語,已經不知究竟是在和誰做愛。在我瘋狂的叫聲中,我率先達到了高潮,過了約二十秒鐘,裕新腰部猛然一挺,“射…射…射……射……射………”地喃喃自語了好幾聲,然後一動也不動地趴攤在我身上,陰莖持續地晃動了一兩分鐘。稍微回神的我開始有了一些疑問:裕新過去到底有沒有性經驗?他居然可以把我搞到如此境界。他父親說他沒有真實的性經驗到底是什麼意思?下次可能真的得好好拷問一下他們這對父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想著突然間發現裕新竟然就這樣癱睡在我身上,並開始打鼾起來,陰莖有點軟化,不過這根原本就大一號的東西並未因此而滑出我的身體,瘦瘦的身軀壓在我身上其實並不會覺得很重,我決定就這樣等他睡醒。
就這樣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突然他的身體抖起來,陰莖再次變大變硬,又再次深入我的體內,接著那根大家伙又持續晃動了一分多鐘,然後裕新也跟著蘇醒過來,他居然在如此激烈的做愛之後夢遺了!
醒過來後的他似乎有點疑惑,問我好不好,感覺如何?
我跟他說我很好,他也作得很好。
不過當他起身抽出陰莖時,我竟感覺到有精液從我陰道裡流出,檢查了一下,居然發現保險套破了!
這下好了,一個晚上居然被裕新給內射了兩次。
算算日子,今天,甚至未來兩天都還是高度危險期呢!
不過為了讓裕新玩得盡興,我決定跟裕新說這幾天都很安全,反正已經被內射了,就不要再瞻前顧後,但是兩三天後外子來時,希望能弄到一些大號的保險套讓裕新戴上,被內射的事,我要裕新保持秘密,“不要讓程老師知道”。
至於未來可能發生的事,我另有盤算。第二天早上,我叫裕新打電話請他爸爸幫忙寄保險套來,他爸爸說會用宅急便送兩包合用的來。
下午。
老公打手機來問我昨天情形如何,我敷衍他說裕新太緊張,還須要調教一兩天。
晚餐,洗澡完後裕新和我玩了一次,宵夜回來之後,他又性致勃勃地跟我戰了兩回合,之後兩人便相擁而眠,直到隔天快中午時,旅館人員打電話來說有人送了包裹來。
我下去櫃台領了包裹,上來之後,打算打電話告訴老公叫他晚上就過來,但裕新告訴我,外子剛剛已經打電話過來問,他已經跟外子講了,外子告訴他晚上應該可以過來。
晚上吃完晚餐回到房間時,裕新請我出去幫他買蛋撻當宵夜,剛好我也很想吃,所以就出去買了一些。.
回房時,裕新坐在床上看電視,他告訴我外子已經到了,這時我已注意到浴室裡有人在衝澡。
裕新接著走到我跟前說,程老師叫我們先玩,還拿了一付眼罩戴在我頭上,蒙住我的眼睛。
我知道外子很喜歡玩這種游戲,所以不疑有他,只是覺得都還沒洗澡,身體臭臭的就要玩,會不會太猴急了些。
裕新扶我上床,把我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我小聲提醒他,記得戴套套,他說他會戴的。
他讓我坐在床邊,然後自己跪在我前面,將我雙腿打開跨在他的臂膀上,扶著我的屁股,湊上嘴開始舔我的小穴。
“啊…好舒服…嗯…裕新…越來越厲害了…喔…真好…啊……”
我的淫水很快就冒出來了。
在黑暗中,身體似乎特別敏感,也因為眼睛看不見,不知他下一步的動作會是什麼,心裡會有一股莫名的期待和驚喜,也有些許的緊張。
因為剛從外面買東西回來,喘息未定就被帶上床,再加上緊張,讓我流了不少汗,汗水沿著身體的曲線流到下體,混著陰道滲出的淫水,裕新在我兩腿間吸的嘖嘖有聲,好像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而我則漸漸呼吸困難,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啊……老師…快喘不過氣了…啊…啊……好爽…啊…不行了…啊……吸不到氣…啊……不要舔了…啊……太刺激了…啊…啊…不要了…要死了……”
我像是一條離開水面的魚,張著小嘴,死命的呼吸。
終於裕新將我放開,讓我仰臥在床上,這時我聽見他在旁邊窸窸窣窣不知在准備什麼東西,過了十幾秒鐘,裕新過來伏在我身上,用舌頭從我的耳朵開始一路吻下來,慢慢親到我的嘴唇。
我小嘴微張,輕吐香舌,將他的舌頭全部含進嘴裡。
親吻了一陣,他移到我的頸部,接著胸部、乳頭、腹部、肚臍……
其實不論和丈夫或其他單男們做愛,大概都會跟他們來上這麼一段前戲,但我在黑暗中會特別敏感,還沒親到下體,我已經忍不住浪叫,淫水也比以往流的更多。
“老師,您今天比前兩天還騷喔!”
還沒等我答腔,他一口將我的陰部含入嘴裡,舌頭更是毫不客氣的直往陰道裡擠。
“啊…啊……好舒服…要死了…啊……天…啊…爽…啊……”
我沒命似的浪叫,淫水不停的溢出。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一陣細細的馬達聲,腦袋還沒意會過來,一個不斷震動,像是按摩器的小物體已經碰觸到我的陰核,“啊啊啊……”頓時全身一顫,差點彈了起來。
這是“激情按摩豆”,一定是外子拿來的,裕新應該不會有這種淫具。
而裕新似乎已料到我的反應,早將我下半身壓的死死的,任憑我上身如何扭動,下體卻是紋風不動,只能任由按摩豆盡情的刺激我的陰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已接近嘶喊,完全說不出話來,那快速震動帶來的快感,像是萬箭齊發般的衝擊我每一個毛細孔,
“啊……停…啊…不…不…不…行…啊……死…死了…啊……天…啊…啊…饒…饒…命…啊……”
這快感實在太強烈了,強到心髒都快負荷不了,只好乖乖討饒。好不容易裕新拿開了按摩豆,我正想喘口氣,沒想到他卻猝不及防地把按摩豆移到我的屁眼,並藉著淫水的潤滑直接塞入屁眼中。
一股從未嘗過的快感刺激到我整個身體弓了起來,但事情不只如此而已,裕新塞進按摩豆後,順手把手指插入我的陰道裡快速抽送。
我的媽啊!
兩種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爽得我不停呼天喊地,叫爹叫娘的。
這時裕新換到我旁邊蹲下,將我翻成狗爬式,並把我屁股抬的高高的,二話不說,扶著我的屁股,將雞巴一插而盡。
“啊……舒服…啊啊……裕新…啊……你好…猴急…啊……還沒…完全勃起…啊……已經…好爽…啊……”
我感覺到裕新的雞巴比之前小了一號,心想可能是因為保險套的關系。
不過這樣更好,可以慢慢加溫,我其實比較不喜歡那種一開始就狂暴風雨式的快感,今天這樣持續漸進反而更合我意。
但奇怪的是,插了兩、三百下後,裕新的雞巴似乎有變硬,但卻沒漲大多少。
“裕新…啊……你…今天…啊……怎麼了…啊…啊……舒…服…啊……是不是…啊……累了…啊…啊……”
“現在是我的‘陳師父’在跟您作啰,劉老師。”裕新在我的耳邊說著。
這時我記起外子已經到了才化解疑惑,繼續讓身後的這個男人抽插。
“啊…啊…老公…好爽…啊……太厲害…啊…啊……爽…啊……舒服…啊……慢…慢一點…啊……爽死…啊啊…老公…啊…啊……”
一輪猛干之後“老公”在我的穴裡射出精液,抽出陰莖後,把我交給裕新。
年輕的裕新比較狂暴些,加上他的雞巴也與眾不同,干得我發瘋似的淫聲浪語,加上“啪啪”的巨大肉搏聲及“滋滋”作響的抽插聲,充斥著整間房間。.插了四、五百下後,裕新往後躺下,帶著我坐在他的小腹上。
我以為他要由我來主動,正慶幸可以稍微喘口氣,誰知道他雙手撐著我的屁股,用蠻力將我抬起少許,隨即重重的放下.。
我的媽啊!
我的體重加上他的力氣,產生一股股驚心動魄的快感,電擊著我每一吋神經,比剛才更強烈,更刺激。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好棒…舒服死了…大…大雞巴…啊……爽…爽死…裕新…雞巴…好大…啊……大雞巴…哥哥…啊……要泄…受不了…姊姊…好…好爽…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干死了…啊……插…插到底了…要死了…爽…啊……泄…泄啦…啊啊…泄…泄…啊……啊……”
我聲嘶力竭的哀號著,連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痛苦還是舒服。
而在我淫蕩的浪啼聲中,裕新干得一下比一下猛烈,終於把我推到了最高潮。
而泄出的陰精隨著抽插,噴得裕新的小腹,陰囊,大腿及我的屁股濕了一大片。
我達到高潮後,裕新總算放開我的屁股,將主動權交還給我,而外子這時也湊過來,扶著我的臉,將雞巴塞入我嘴裡。
於是我抱著外子的屁股,頭一前一後的為他口交,同時柳腰輕擺,套著裕新的雞巴。
這樣進行了四、五分鐘,外子射精後變軟的陰莖又逐漸脹大起來,而裕新似乎已經接近爆發,連忙將我擺回狗爬式,和外子在兩頭分別粗暴的插著我的嫩屄和小嘴。
“唔…唔…啊…唔…唔…啊…唔……”
裕新狂插四、五十下後,腰部一挺,巨炮就在我的子宮口發射,一,二,三,四……,十多股溫熱的精液灌進我的子宮裡。
我回神過來,怎麼裕新似乎沒戴套套,這時,“老公”一句“兒子,你干得很好,非常好!”
我才意識到有點不對,拿掉眼罩一看,“裕新爸爸!?你們……好壞……騙我……”
本來有點生氣被他們騙了,不過講完“好壞”之後,覺得這樣比我預期的
“計倆”要更好,不過一記粉拳還是打向“裕新爸爸”的雞雞,“痛!”
“裕新爸爸”假裝痛得大叫,“喔
!‘裕新爸爸’的寶貝痛痛?要乎乎喔
!”本來有點軟掉的雞雞被我“乎乎”後又硬了起。
“打我一下又幫它乎乎?劉老師你還那麼想要?前兩天榨我兒子榨得不夠是嗎?”
說著便把我推倒,扒開我雙腿,毫不客氣地再將雞巴整根沒入。
“啊……啊……不要…啊……好把拔…啊……大雞巴…哥哥…啊……讓小妹…喘口氣…啊……啊……”
我苦苦哀求,但“裕新爸爸”充耳不聞,繼續挺腰抽送,同時用力搓揉我的奶子。
“喔…喔…好…棒…好爽…啊……不要停…啊…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人真是奇怪,前一刻我明明覺得累的半死,但“裕新爸爸”一開始抽插,我的淫水又不停的冒出,恨不得讓他干死才過癮。
“啊啊…啊…啊…裕新把拔…太會干了…舒服…爽啊…姊姊…好喜歡…好喜歡…和裕新的把拔干…啊…啊…姊姊…美眉…不行了…啊…啊…要…要泄…啊啊……”
原本就處在亢奮狀態的我,一下子又瀕臨高潮,不過之前“裕新爸爸”已經射過一次精,這次似乎更慢火細燉,讓我在此狀況下持續了好一陣子,才又開始加速。
“啊…啊……不行了…死了…死了…啊…啊啊……太…太爽…天啊…好…好棒…舒服死了……泄…泄…啊……啊……”
這樣再過了幾分鐘,我又一次高潮來了,“裕新爸爸”也開始最後衝刺,一陣猛干之後,再度將精液灌進我的體內。
當晚吃宵夜時,和他們父子稍微聊了一下,“裕新爸爸”說裕新真的沒有真實的女人經驗,只是行前有拿充氣娃娃模擬過,他也有跟裕新提過不少關於我的秘密,包括我哪裡最敏感等,按摩豆和眼罩當然也是他拿來的。
裕新接口說他父親想看看他表現得如何,因此設計了我,他向我道歉。
於是,我向他們父子要求“兩夜情”的“精神賠償”。
就這樣接連兩個晚上,我和他們父子倆從晚餐戰到宵夜,吃完宵夜再戰到昏沉地睡去,直到第五天凌晨,他們父子倆的精液也如此一再地灌入我的體內。
第五天一早,“裕新爸爸”離去後,我打了通電話告訴外子,裕新已經差不多駕輕就熟了。
外子於是前來與我們會合,當晚戴套子上陣的裕新“顯得”很不習慣,不過這樣也好,外子沒有起疑,只是他也驚異於裕新的“巨根”,還說我能享用到如此“珍寶”,一定覺得非常“性福”,非常“滿足”。
我心裡想,這幾天我的確很滿足,因為,四夜激情之後,裕新他們父子倆的精子已經在我的陰道、子宮裡衝刺著,爭先恐後地朝著輸卵管前進,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們會不會和我的卵子相遇相結合,他們會不會讓我懷孕。
第六天中午,“裕新爸爸”前來接走裕新,他告訴外子說,兒子已經玩得差不多了。
第六天晚上,對前四夜的“巨根處男經歷”,我對外子掰出一堆好玩的故事,然後,誘他跟我再做一次愛。
二十多天之後,我發現自己果然懷孕了。
孩子的爹是裕新或是“裕新爸爸”?
其實不是很重要,但我相信,絕對不會是我老公。
一方面最後兩天已經不是所謂的危險期了;而且和他在一起那麼久,又有那麼多3P經驗,性生活覺得還很滿足。
當然,單男們和我接觸之前,都會自動戴上套子,而外子無論3P與否,大半都是“中出內射”的,不過總覺得他少了什麼東西給我。
覺得他可能是不孕,不過他自己說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既然他如此說,現在我懷孕了應該也算是正常吧?
當我“興高采烈”地告訴他此事時,他顯得有點訝異,隨後又高興地說“誰說我不正常了?”
他正不正常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倒是“裕新爸爸”在知道我懷孕之後私下跑來關切“孩子可能是裕新的嗎,還是…?”
“應該不會是你們的,”
我沒有肯定地答覆他“如果真的是,就當成是一種緣分吧。”
十個月後,一對可能是姐弟、叔侄女或姑侄兒關系的龍鳳胎誕生後,忙碌的生活讓我們無法再去玩所謂的“3P性游戲”……
也許這才是我所期待的生活吧?
或是,“3P性游戲”是外子在制造借種的機會,好維護他“男性的尊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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