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以償已惘然

ptc077

簡介：最渴望的東西到手後，感覺已改變，你還會珍惜嗎？方珍珍沒想過一直想要離婚嫁給最愛的男人，到頭來竟會是這樣？
　　人物表：
　　方珍珍——初次出場是一個少女，16歲
　　李建峰——方珍珍的丈夫，22歲
　　陳炎——當兵的人，方珍珍前男友，17歲
　　方世玉——珍珍父親48歲
　　蘇波——珍珍母親 46歲
　　杜豔紅——李建峰母親47歲
　　方嘉怡——珍珍妹妹（出場時15歲）
　　（由于是連載，邊寫邊想劇情，後續還會加新名字進入）
　　第一幕
　　幕啓：
　　某月某日，在一間簡陋的房子旁邊，一個身穿軍服的平頭年輕男子正将一個穿着白色長襯衣的女子按在山欄邊上狠狠地索吻。
　　這個看上去隻有16歲左右的女子此時正不經意在享受着男子帶給她的快感，女子紅唇輕啓，來不及呼出一口氣，緊接着又被平頭男子将他的舌頭卷入，在對方的口腔内肆意狂搗，時而碰舌尖蓓蕾，時而用嘴唇咬緊女子的舌頭。
　　女子雙手垂下，不在掙紮，反而摟緊平頭男子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推倒在欄杆上，她的名字叫方珍珍。
　　此刻男子正狂吻亂啃地爬在方珍珍身上，陳炎面對不無反抗的方珍珍。心裏有些興奮。
他愈吻愈是激動，一雙魔爪緩慢又急焦地攀登上方珍珍的乳峰上，飽滿且有些堅硬，這是男子觸摸乳房的第一感覺。
　　也許是沒有開發過的原因吧，平頭男子沒有多想，在偉岸的乳峰上逗留片刻，開始了在模仿香港三級片男主上的動作，雙手在上面亂摸狂揸，甚至在乳尖上捏了一把，這一下，可把沉迷于愛的沐浴上的方珍珍驚醒過來。
　　方珍珍嬌呼一聲，像是脫口而出，又像是責備男子，「疼死了」，男子愕然了一下。
　　陳炎：珍珍，我不會再提出更多的要求。
　　他停下手，嘴巴離開方珍珍的嘴唇，靠着她的臉龐，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珍珍的臉頰，快速避開，不經意間他的火紅的舌頭在嘴角四周舔了一圈，似乎在回味着什麽，他下定決心，也許像是給對方承諾。
　　陳炎：珍珍，我愛你，即使現在忍得再痛苦，也不會做你不願意的事。
（平頭男子逐漸離開她遠一些）我不能把你弄髒，你還是純潔之身。
　　說完，陳炎将自己一直放在方珍珍身上的魔爪放了下來，感受到手心的餘溫，他湊上鼻子聞了聞，沁人心碑。
繼而他彎腰把地下的帽子撿了起來，把帽子戴在頭上，雙手将它弄正。
　　方珍珍依然沒有言語，喉結上下動了動，似乎要說點什麽，但她始終沒有說出口。
　　方珍珍整理一下自己衣杉，望着陳炎遠遠的離開，她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沒有擦掉。
　　那年，正是春天。
　　半年後的一天。
　　在一間有些年華的屋子，房子布置得很舒服雅緻，可是并不奢華。
這裏是一廳三房，出現幾個人，其中有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女。
她正是李建峰的母親叫杜豔紅，而坐在她對面的是方珍珍的媽，也是差不多同樣的年紀，她是蘇波。
　　當然，坐在上位的，是方珍珍的父親。
　　方世玉是在教育局裏服務多年，認識不少人，聽說他的老哥在部隊擔任要職，在每年的一些新兵征收，他老哥都可以從裏面踢掉一部分，當然，優秀的合格者就有點難度，但依然難不倒這位曆經歲月滄桑的男人。
那一年，正是因爲方世玉要求陳炎入伍當兵，不然就不把自己女兒嫁給他，方世玉可不喜歡那些娘炮，僞娘，他們簡直就是男人之中的叛徒，是敗類。
　　後來方珍珍通過自己的父親得知陳炎抗洪救災不幸犧牲，她強忍着淚水，不讓它們奔瀉而出。
　　現如今，方珍珍也長大了，到了要嫁人的年紀。
　　杜豔紅（歎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這社會變了。
　　（旁白）
　　杜豔紅自從跟她丈夫離婚後，兒子李建峰一起留在身邊撫養，他丈夫每個月都有不少的撫養費寄過來。
但杜豔紅是個有骨氣的女人，堅持自己的努力工作，照樣可以把兒子撫養成人，幾經辛苦，好不容易。
　　但說起杜豔紅的丈夫，緣由是十三年前她的丈夫下海經商後，家裏經濟條件越來越好，而丈夫也越來越開放，經常在床上做一些讓杜豔紅難以啓齒的事情。
　　杜豔紅是個傳統女性，對床笫之間的事情不是很熱衷，她很鄭重的向丈夫提出警告，丈夫嫌她沒有風情，甚至在跟她搞了幾個姿勢後，都顯得自己好像動物交配，完全沒有性愛的樂趣。
　　很快女性的直覺告訴杜豔紅，丈夫在外面有了女人。
　　所以就發生了以下的對話，當然，杜豔紅的丈夫跟方珍珍他們一家很熟，雖然兩人離婚了，但不耽誤他們之間的友情。
　　這次的相親，方珍珍的母親免不了要談起他來。
　　蘇波：你告訴他了，說我們以後是一家人？
　　杜豔紅（嘿嘿笑了）：是啊，說了之後他态度變了許多，有點私私縮縮了，哈哈。
　　蘇波：真是服了。嘻嘻。
　　在兩人說話期間，坐在杜豔紅一旁的，正是他的兒子李建峰，他西裝革履，春風滿面，正兒八經地像個木頭人愣坐那兒。
這會兒，李建峰正盯着吃飯的方珍珍瞧了沒完沒了，時而露出他自認迷死人的笑容。
　　實話說，他喜歡方珍珍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從小就跟方珍珍一起長大玩到大，可就沒有古人說的「青梅竹馬」長大要嫁給對方的那種，後來方珍珍念到初中時，愛上了隔壁班的陳炎。
　　這讓李建峰氣得不行，揚言要教訓陳炎一番，消息像風般吹到方珍珍那裏，她勸李建峰不要做傻事，倒不是因爲方珍珍怕他打傷了陳炎，而是怕他被陳炎反過來教訓。
　　方珍珍很爲難，可是方珍珍的勸阻在李建峰看來以爲是維護陳炎，更是讓李建峰火上澆油。氣得臉都漲紅得像關公。
　　結果很顯然，從此以後李建峰見到陳炎就躲，他恨自己不光女朋友被搶，連拳頭上的勇氣都沒有。
　　現在，李建峰肆無忌憚地瞧着方珍珍吃飯，當他得知陳炎在抗洪救災犧牲，他第一時間就高興地要死，真的，對于這個情敵，他恨不得陳炎死，可是話說回來，當他看到方珍珍哭得眼淚鼻涕一塊哭哒哒流，他真的不忍心。
　　此時的方珍珍端起飯碗正細咽慢嚼地優哉遊哉吃自己的飯，完全不理會周圍的氛圍，更何況是眼前那個男人，自己像個局外人一般。
她不讨厭他，至少也談不上喜歡。
　　蘇波：你也真是啊，這麽大的事怎麽不叫他一起過來。
　　杜豔紅：嘿，你真是不了解男人，放松點嘛，這種氛圍他會不習慣的，再說了，你們跟他熟，我可不會原諒他的，男人嘛，都是吃着碗裏端着鍋裏的。
　　方世玉非常不适宜得「咳咳」了幾聲，杜豔紅似乎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女人嘛，一時半會兒聊起來，可沒把所有東西都忘個一幹二淨。
　　雖然方珍珍全神貫注的吃着飯，不代表自己沒留意這場晚宴，而他的妹妹，方嘉怡怒目而視，這個隻有十八歲的小女孩代表着姐姐眼盯着面前的男子，她非好奇爲什麽這個長得眉清目秀的男人總是望着姐姐笑，最可惡的是他猥瑣的笑容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一想到自己的姐姐以後就嫁給這樣的男人，而自己也得叫他姐夫時，氣不由得一處發來。
　　杜豔紅：（岔開話題）現在縣城娛樂活動太少了。希望下次到來，能帶我們去看木偶戲。
　　蘇波：别說看木偶戲，趕上我們這兒的年例什麽都有得看。（停頓了一下）反正我們以後是一家人了。想看什麽盡管說。說完，兩人嘻嘻地笑了起來。
　　杜豔紅（自得其樂）：對了，方先生，我家建峰打算從G城調回縣城裏教書，畢竟珍珍将來也打算做幼師，這樣專業對口，兩人在一起多溝通也挺好的。
　　方珍珍：（難得的一次開口，似笑非笑）唉，我之前聽說李建峰先生的夢想不是成爲一個商人麽？
　　李建峰（無奈）：算了，在中國，商人最沒良心，最奸詐的的，他們互相利用，爾虞我詐，所以我不想讓珍珍你以後跟着我整天出入那種燈紅酒綠的場所。
　　方珍珍：（嚴肅）你是說爲了我麽？
　　李建峰：當然，爲了珍珍我什麽都願意去做。
　　方珍珍：（鄙夷）騙人，還說是爲了我。
　　方嘉怡（插嘴）：就是，姐姐那麽聰明。怎麽可能騙得了姐姐！
　　方珍珍：我可是知道的，在教育局體制内享受的福利多，應該是我爸爸的主意吧。
　　蘇波：（一臉的緊張樣）珍珍，胡說些什麽，你知道你剛才說了什麽麽？
　　方珍珍：我當然知道。
　　蘇波：那你還說，真是被你氣死了，趕緊跟建峰道歉。
　　方世玉：（怒道）珍珍！
　　方珍珍：（低垂下頭）對不起！

　　第二幕
　　幕啓：如前幕，多了一個路人女子。嬰兒。
　　兩年後的一天，方珍珍躺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享受着溫煦的陽光站在她那潔白無瑕的皮膚上，她靜靜地躺在那兒，洋洋灑灑地曬着日光浴，兩眼緊閉，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
　　方嘉怡：姐姐，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在幹什麽？
　　她接着坐下來，兩手抱膝，頭上紮着馬尾辮分叉甩在肩膀上。
　　方嘉怡：（自言自語）爸爸剛才哭了。
　　方珍珍依然不爲所動，似乎這一切都跟她無關。
　　方嘉怡：姐姐，你知道麽？
　　方珍珍：知道啊，所以才在思考啊。
　　某天晚上，在一個充滿男性荷爾蒙氣息的房間裏，一個成年男子正賣弄着自己的肉棒，它看起來是那麽的年老色衰，在女人的陰道裏進進出出，插得女子嬌喘不已，她泛紅的臉頰帶着春潮，扭腰擺屁股地配合著。
兩人都感到銷魂之樂。
　　男子一邊操她，一邊捏着她那尖削的乳頭，在激烈的沖撞中，乳房如同波濤海浪在翻滾着，兩個碩大潔白的奶子在搖晃，似乎在證明着女主高潮一浪接一浪。
男子唾沫咽下一口，操得爽，看着過瘾，他想抓住它們，不讓它們四處晃動，臀部在此起彼伏，女子的乳峰也跟着搖蕩。
　　好不容易将它們捏在手心裏，柔軟舒适，那種炙熱的餘溫從手心直達心間，爽得男子呱呱叫，手指捏着其中一顆紫黑葡萄往上提，弄得女子叫床聲大增又蹙眉。
　　男子強有力地抽插着，每一下都插進花心深處，大肉棒在裏面橫沖直撞，突然腰部咔擦一聲響，倒在女人的肚皮上，女子被吓了一跳，用手在鼻孔探去，随後趕緊把他從肚子上拉下，匆忙忙地跑了出去，邊跑邊喊。
　　女子：來人啊，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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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隔一年後，方珍珍與李建峰成婚的日子，雙方喝喜酒後，蘇波叮囑方珍珍過來看看自己的父親。
　　蘇波：珍珍，讓爸爸看看你新娘的打扮吧。
　　方珍珍從大廳往右轉向第一個房裏，一個衰老的男人躺在床上，動彈不了。
　　方世玉：（哽咽）這個家……
　　蘇波：（跑過來）你說什麽。
　　衆人一齊圍過來。
　　方世玉：珍珍，你一定要好好過日子，拜托你了，照顧好自己。
　　蘇波：一定會好好過日子，你放心吧。（面向杜豔紅，繼而對着珍珍）對吧。
　　杜豔紅：嗯。他們一定會好好過下去的。
　　李建峰：嶽父，請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珍珍的。
　　場景從方家轉到李建峰家，屬于李建峰與方珍珍的愛巢裏。
　　李建峰：（充滿愛意）珍珍，我一定會讓你幸福的。
　　方珍珍：（略顯尴尬，言不由衷）睡吧。
　　李建峰：等等，如此良宵美景，豈能不洞房花燭夜。
珍珍，我來了，不要害羞，這是聖人規定的，生兒育女的必經過程。
　　李建峰慢慢地靠近方珍珍，這倒讓方珍珍有些不知所措，她脫衣服的兩手都顫抖着。
　　當方珍珍躺在床上時，李建峰趕緊把被子覆蓋在她身上，自己沒一會兒也鑽進裏面。
他與方珍珍兩目相對，慢慢的湊近她的嘴唇，親了一口。
　　方珍珍面不改色，睜開眼睛，看着他吻自己，很快李建峰的舌頭也伸進她的口腔内，在裏面舔舐得利害。
　　李建峰：天哪，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珍珍，（他緊緊抱着方珍珍）我是處男，爲了你一直保持着。
真的，即使有這種欲望，隻要想起你的臉，就能夠一直保持這份貞潔。
　　抱着方珍珍的他絲毫感覺不到她的回應，他松開了方珍珍，随即又湊近方珍珍的嘴唇，唇唇欲動起來。
　　像天下所有人的第一次接吻的生澀，李建峰的吻雖說不熾熱，但技巧一般，沒有像豬啃食般，但至少方珍珍感受不到溫柔的舒服，她隻知道自己的口腔内的唾液愈來愈多，她想忍着惡心吞下，卻沒料到李建峰吮吸得一幹二淨，似乎要裏面的空氣全吸掉，弄得方珍珍差點窒息而亡。
　　當她身上的衣服被脫得一幹二淨，鴨梨般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方珍珍羞得一陣好羞，心裏一團糟，亂得不行。
方珍珍不是沒有準備好迎來的這一切，可是她坦誠相對，玉帛相見的情形還是不知所措。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李建峰又何嘗不是如此，除了在影片裏看到的赤裸女性，方珍珍是他現實生活裏的第一個女人，第一個即将要破處的女人，他顫巍巍地雙手觸碰到方珍珍的乳房時，他的心髒頓時停止片段，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不知何時，在李建峰将他的陰莖插入方珍珍陰道的那一刻，她處了痛還是痛，從裏面流出的液體不用她多想也知道是什麽，守了二十年的處女，還是失去了，她不知道所有女人都這麽認真想過，難道失去那塊膜女人就真的成長起來？
　　此時李建峰将她的腿叉得開，方珍珍也迎合他的動作，至少肉縫裏的肉棒已經蠢蠢欲動起來，快感是沒有的，對她而言，至少是無聲的哭泣，眼淚流淌在臉上，枕頭上濕哒哒一片，說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交媾的聲響還在進行着，床上的兩人，一個在努力蠕動着屁股往裏面深入撞擊，一個像死屍般躺在被單上任由肉棒頂撞着，敲打着陰阜。
　　第二天早上醒來，第一摟陽光照射進來時，方珍珍睜開眼睛已看到李建峰坐在她旁邊。
　　李建峰見她醒來，突如其來就是這麽一句，昨晚的他實在太興奮了，至今還在回味無窮。
　　李建峰：早上好，珍珍。
（方珍珍坐在床上）你說時至今日，還有像我們這樣純潔的夫婦麽？
（微笑着）昨晚的事，要是說出去，肯定會被人恥笑所議論吧。
　　（旁白）
　　在二十一世紀，也就是2000年，居然還有結婚時雙方還是處女，處男确實少見。
　　方珍珍似乎不太感興趣這個話題，趕緊掀開被子，走出房門。
　　此後的幾天裏，像所有人一樣，一直以來吃素突然碰到酒肉時，免不了都夜夜笙歌。
　　但方珍珍對于不愛的人，隻當是例行公事，不主動，不拒絕。
　　時間飛快。
　　方珍珍時不時嘔吐，也許她也知道這是懷孕的征兆，她信手從桌上抓來一個西紅柿吃了起來，目光茫然。
　　又一年過去了。
孩子自己出生，這一天晚上，嬰兒哇哇叫，正躺在床上的兩人，李建峰解開方珍珍的衣服。
距離孩子的感冒已經過去了一天。
　　李建峰：已經沒事了，醫生不也這樣說麽？
　　方珍珍：不過……（看着不遠處的孩子）孩子在呢。
　　李建峰：我會溫柔點的。孩子那麽小。沒事。
　　方珍珍知道自己再說下去也沒意義，隻好任由李建峰爲所欲爲。
　　一年下來的夫妻生活，兩人似乎越來越有默契，盡管方珍珍并不愛自己的丈夫，可誰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呢？
　　床頭的另一邊，嬰兒哭得利害，眼淚滾滾往下掉，等到他們倆完事後，李建峰趕緊起床把孩子抱起，哄了起來。
　　李建峰：乖，寶寶乖，别哭。
　　此時此刻的方珍珍一臉的滿足狀，不光是因爲剛才，更是看到自己的孩子有了個好父親。
　　（旁白）
　　爲什麽人類總是貪心不足，愛你的人你不稀罕，偏想着你愛的人，時間最無情，當初愛你的人，你也愛的人，多年後，盡管你一如既往地愛他，想他，當你成爲人婦時，他還會愛你麽？

　　第三幕
　　幕啓：
　　又是一年後，方嘉怡來看方珍珍，在嬰兒房裏看到熟睡的嬰兒李橋，方嘉怡摸着小家夥細小柔軟的小胖手，然後在捏着他的小腳。
　　她湊上去親了一口這個家夥的小臉蛋。
　　這時恰好被方珍珍見到。
　　那天的方嘉怡穿的是一間白色襯衫，外披一件黑色的外衣，相必這年是初春開始的時候，她黝黑柔順長頭發披散在肩膀上。
下身是一條花格裙子。
　　方珍珍：（冷不防說一句）和建峰越來越像了吧。
　　方嘉怡有些驚異，随即跟着她走出嬰兒房，這會兒的方珍珍早已在桌上斟好茶，隻等方嘉怡坐下。
　　茶水熱氣騰騰，冒着白色的煙霧，方嘉怡向四周瞧了瞧。
　　方嘉怡：掩飾得真好啊，但是，誰又知道呢？還要繼續多久呢？這場戲。
　　方珍珍：真沒禮貌啊。說什麽演戲。（把茶遞過去給方嘉怡）喝吧。
　　方嘉怡：（接過茶）因爲我知道啊。
　　方珍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知道什麽？
　　方嘉怡：（稍微喝了點茶水）姐姐的真面目啊。
　　方珍珍：（笑意更濃了）淨說些奇怪的話呢。
　　方嘉怡：是麽？我對姐姐你的事，比自己還要深入研究過。
　　方珍珍：（放下茶杯）雖然你已經是大學生了。但别用那種知曉一切的語氣講話行麽？何況你憑什麽了解别人多過自己？
　　方嘉怡：（嘴角抽搐一下）幹嘛？裝作一個生活幸福的家庭主婦？其實你一點都不滿足吧。
　　方珍珍：（之前用左手托住下巴，輕蔑狀）你夠了，别說那些奇怪的話。
　　方嘉怡：我果然猜對了。也是啊，兩個人之間沒有愛啊。
　　方珍珍：（再次把茶端在手裏，用嘴吹了吹冒出來的熱氣）愛？
　　方嘉怡：你不愛他對吧？對李建峰，可爲什麽結婚了呢？爲什麽隻有結婚這麽重要的事，你會遵從父母的意見。在這之前你可是他們說什麽都會反對的。
　　方珍珍：（幡然醒悟）哦？是麽？
　　方嘉怡：怎麽了？
　　方珍珍：你？不會相信結婚是什麽浪漫的事情吧？你以前總說呢，幻想着洛可可風的暖爐，和種着玫瑰的花壇。還會幻想着給孩子起名字。
　　方嘉怡：所以呢。
　　方珍珍：我認爲結婚隻是一種寫在紙上的生活契約，不會像你一樣——相信蜜月，新婚這種無意義的事。
你看看媽媽他們就會明白了。
所謂夫婦不過是一方抛棄了另一方罷了。
是不會像電影裏面演得那樣，圓滿的夫妻生活的。（笑了）
　　晚上，在方珍珍的房裏時不時傳來一陣又一陣喘息聲，伴随着是房間充滿着獨特的荷爾蒙氣味。
　　李建峰撫摸着方珍珍潔白無瑕的手臂上，方珍珍卻倒在李建峰懷裏仍由他恣意妄爲。
　　李建峰：我們的感情越來越深了。
　　方珍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慢慢閉上眼睛，李建峰再一次緊緊地抱着她入睡。
　　半夜醒來，方珍珍起身望着睡在一旁的李建鋒，盯着好久，繼而又重新躺下了，似乎歎息，是自己的婚姻不滿還是替李建惋惜？
　　這一夜，她久久不能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