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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茂躡手躡腳地回到他的房間,但是還好不是阿勇,一定是阿茂弄錯了,玉枝撫著自己的胸口躺了下來。
下弦月,杉木在蒙矓月光中有一股奇異的美。
阿秋與砂田並肩散著步,而胸口仿佛晨鐘般撞個不停。
砂田靜靜地握著阿秋的手,阿秋仿佛在瞬間觸電一樣,男人的手比想像中的溫和柔軟,他的手掌傳來她所愛男人的體溫。
“阿秋,很抱歉,把你帶到這裡來。”
“嗯!”
“因為我今晚覺得特別寂寞,所以無論如何好想見到你。”
但阿秋無法說出,她也很想見他,好像只要開口,眼淚就會掉下來似的,所以一直壓抑著。
“阿秋…”
砂田突然停了下來,阿秋也停了下來。
“啊…”當阿秋要出聲時,砂田早已用嘴塞住她的嘴了,那甘甜的唾液在口中擴散著,阿秋的身體也愈來愈炙熱。
“阿秋,我愛你。”
砂田把阿秋的身體壓在杉木上,並吻著她的唇,另一隻手則去解開她衣服的鈕扣。
她所穿的衣服並不像穿裙子般容易侵入,所以砂田只好慢慢解她的扣子。
“啊…不行!”阿秋本能地拒絕著,但是砂田已經將扣子解開了,而且手指也伸入她的下腹。
“不要!砂田…不可以!”
“阿秋,我愛你。”
男人的手指已經伸入她的陰部附近了,她雖然一直未允許他這麼做,但是在一星期前看到阿茂與玉枝那偷情的一幕之後,常常浮現在她的腦海中。所以身體很快就欲火燃燒,雖然口中拒絕,但是下半身早已濕潤了。
當砂田的手指在撫弄時,更是發出啾啾的聲音來。
“啊…啊…嗯…”被壓在樹幹上的阿秋,不停地喘息著。
“摸看看…”砂田說完將阿秋的手,拉到自己的股間。
“啊!”在不知不覺間,長褲早已滑下去,那裡是一支聳立的肉棒,她嚇了一跳,趕緊把手縮了回去。
“沒關係,動一下,會更大的。”砂田笑著把腰往她身上擠,阿秋開始笨拙地用手去摸它。而男人的肉棒,不知何故愈膨脹愈大,感覺有點可怕。
“哇啊!真的變大了。”
“很害羞哦…”
“你不用害羞,大家都是這樣的。”
“……”
“任何偉人,他們一定會做這種事的。”
“但是…”阿秋整個臉都脹紅了。
砂田將她的衣服拉到腳下,並將她紅色的裙擺拉起來,而將那巨大的肉棒刺入那秘肉中。
阿秋也相當興奮,不知不覺間,把大腿張得開開的,砂田讓自己的腰部稍微彎一下,便於肉棒的狙擊。
“可是這個樣子,有點可怕?”
“如果沾到草衣服會全濕掉,而且你的和服也會弄髒的,所以站著玩,是最好的。”說完,砂田用手抬起阿秋的一隻腳。
“砂田…請等一下…”
“什麼事?”
“……”阿秋很想問砂田,但是就是開不了口。
“什麼事…說看看!”
“這個…做這種事,對我們女性而言是不可以的,除非你和我結婚?”阿秋終於一口氣說了出來。
“結婚?”砂田沒想到她會說出這句話來。
阿秋大大的眼睛內全是淚水,靜靜地盯著砂田看著。
砂田口中不知喃喃說些什麼,但阿秋早已是按捺不住,緊緊地抱住砂田。
“和我結婚吧!砂田,求求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求求你。”她哭泣地哀求道。
“阿秋…”砂田有些迷惑,不知該如何作答,只有不停地安撫似地撫摸她的背。
不久,阿秋拭去淚水,離開他的身體,而且強顏歡笑道:“對不起,我不應該提的…”說完後,頭也低了下去。
“不,是我不好。但是我希望你能夠瞭解,我因為工作常會調動的關係,要不然我會馬上和你結婚,這一點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砂田溫柔的話語傳入阿秋的耳中,阿秋覺得自己太過任性了,砂田一定也為不能結婚而煩惱吧!所以就溫柔地靠在他胸前。
“我愛你,砂田!”
然後她積極地挽住他的脖子,而砂田也立刻恢復剛才激昂的情緒之中,然後抬起她的一隻腳,將他堅挺的肉棒,一口氣地刺了進去。
“啊…嗚…”
砂田的腰開始前後抽動著,阿秋也配合著他搖動著身體。雖是有生第一次的性交,而且是靠在杉木上,沒想到她被破瓜是如此地順遂。
“感覺如何?”
“嗚…嗚…”
阿秋不知該如何回答,好像炙熱的鐵棒在體內轉動著,只是一股痛楚與灼熱感,但談不上快感,但卻覺得很幸福。
因為和心愛的男人結合為一,雖然男人並未答應她何時結婚,但是他愛她是可以肯定的,他們絕不像阿茂與玉枝那種亂搞男女關係的。
砂田的熱根整根插入裡面,在男人激烈的運動中,阿秋陶醉在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之中。
開始進入收割時期,全家老小一起總動員,但阿茂依然無所事事。
因為他大哥沒有請他幫忙,因為長男,所以對弟弟就要特別地慎重。
他笨手笨腳的幫忙,比擺著臉色坐在那兒更麻煩。
如果他無事可做的話,可能就會到東京或大阪去,這就是長男狡猾的一面。
但是,阿茂毫不介意地繼續住了下來,那一向未嫌棄他的大嫂,似乎希望自己能留下來。顯然他哥哥並未發現他和嫂子的姦情,所以依然作威作福,只是阿茂一點也不在意了,反而在心裡嘲笑著他。
阿茂和玉枝之後,又數度發生肉體關係。
地點是穀倉,時間不一定是早上或者是晚上,只要是能避開人的耳目,他們就盡情地玩樂一番。
那一天,正好阿勇有事要到其他村莊,他們利用這個空檔來到穀倉,但是玉枝仍像以往一樣,不肯自己脫下衣服,而且板著臉孔。
“阿茂!那個沒來,怎麼辦?”
“哪個?”
“就是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
“月經,月經有來嗎?”阿茂詢問道。
“現在一定懷孕了。”
“那一定是哥哥的小孩,如果論次數,哥哥一定比我還多吧?”
“我不清楚,但我並不想和你有小孩…”
“但是,你與哥哥已經結婚已經半年多了,如果三、四年,而突然懷孕,才令人覺得奇怪呢?”
“話雖如此,但憑女人的直覺,我認為這個孩子是你的。”
阿茂嚇得連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哥哥知道懷孕之事嗎?”
“我並沒有明講,但是他似乎很高興,一直在想要取什麼名字呢!所以現在不可能墮胎了。你想,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呢?”
“如果哥哥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而感到高興,不是很好嗎?”
“但是,我還是很耽心…”玉枝說著,緊緊地握住阿茂的手。
“放心,想看看,我和哥哥也蠻像的,所以,絕對不會有人懷疑的…”
“不是指這件事,我所耽心的是…”玉枝認真地說道。
“你不是說那一天感覺有人在偷看嗎?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我一直想那會是誰呢?”她很擔心地說道。
阿茂早已把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了,如果玉枝懷孕的事屬實的話,那一夜的偷窺者一定不會不吭聲的,而且那一夜的確看到人影了。
“阿茂!會不會是…”
“是誰,你說出來看看!”
“阿秋…就是表妹阿秋,那女孩最近都以怪怪的眼光看著我,而且眼光並不友善…”
聽到阿秋的名字,阿茂嚇了一跳,她這麼一說,他也覺得阿秋最近的態度的確不同,以前她總是紅著臉趕快地逃開,但最近總是斜眼看他,甚至於把臉別過去。
“有可能是她。”
“如果是阿秋的話,為什麼到今天都沒有說出來呢?”
“她比較害羞,哈哈哈哈,她從小就是那樣。”
阿茂雖然笑著,但他決定去問個清楚。
自從知道妊振之事之後,夫婦的關係也跟著變了,總是拼命工作的阿勇,最近也會開心地開開玩笑。夫婦的生活方式,他也因玉枝的身體而決定不再碰她。
好不容易懷孕,如此使之流產的話,那可不得了,所以他性欲高漲時,只是摸摸玉枝的肚子而已。
“你只要不常做應該沒關係的。”玉枝忍受不了,向自己的丈夫說道。
“不,為了生出健康的寶寶,我一定會忍耐。”然後把身子翻了過去。
此時,一般的太太也許會堅持下去,但是擁有二個丈夫的玉枝則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
然後自己也轉過身子,蓋好被。
當然,她是無法入睡的,她只是在等待丈夫的鼾聲而已,等到確定丈夫已經睡了之後,才悄悄起身。
“這樣子不會傷到嬰兒吧?”被阿茂叫到穀倉的玉枝,對揉著睡眼的阿茂問道。
“如果從後面沒關係的,來,快一點。”
玉枝把屁股翹起,要求由背後性交。阿茂對著早已潤濕的陰門,將聳立的肉棒一股作氣地刺了進去。
“嗯!阿茂,快一點,快一點,用力沖…”卷起的裙角,露出搖晃雪白的臀部,玉枝不停喘息著叫道。
“大嫂,是不是這樣刺,啊…我也忍受不住了…大嫂,啊!等一下…”
“再用力沖…嗯…啊…”
如果他們不是大嫂與小叔的關係,他們就無需如此,他們只是一對追求感官快樂的男女而已。
在這種情形下,玉枝的肚子愈來愈大。
阿勇,因為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所以不讓她到外面工作,而且他出去應酬也是很快就回來了。
因此,玉枝根本無法與阿茂約會,而且阿勇隨時都會在家,阿茂也找不到機會下手。
性欲無法得到滿足的阿茂,只好把目標瞄準其他女人。
這裡是窮鄉癖壤,到處都是農田,根本沒有燈紅酒綠的場所。
所以他的目標自然是盯上最近變得豔麗的表妹阿秋囉!
“阿秋,有心上人了吧!”他看見阿秋從田邊工作回來,忙著追了過去。
“沒有。”阿秋回答道。
“騙人,你的心上人不是在青年團的林務班工作嗎?”阿茂逼問著。
“沒有就是沒有,倒是你有了心上人。”阿秋以蔑視的眼光看著阿茂,回答道。
“……”對於她突然尖銳的問題,阿茂答不出話來。
但是此時,他確信當時偷看自己和玉枝作愛的人是這位表妹,絕錯不了。
他的把柄落在阿秋的手中,如果她告訴大哥的話,不,只要告訴村上任何人的話,他就無法在這村莊待下去,在這小村莊中,是絕不允許有破壞秩序者存在的。
而且對於長男稍好,但是對於二男,甚至於三男,風俗特別嚴厲。
村莊中為了維持貧窮的共同體,是相當排斥多餘的人的,而且不光是各個家庭儘量減輕人口而已,而是全體村民所共同產生的智慧。
“阿秋,你都看到了?”阿茂不懷好意她笑著,但手掌早已全是汗水地詢問著。
“看見什麼了?”阿秋裝蒜道。
“那件事,不用說,也該知道,是我和大嫂的事。”阿茂乾脆挑明著問。
“……”阿秋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從語氣倒是可分辨得出來。
“是嗎?原來真的是你。”
“可是,我沒有對任何人提過。”
“真的嗎?”
“真的,如果說出來,阿勇大哥太可憐了。”
“大哥?你為什麼不說大嫂很可憐呢?”
阿茂覺得頗為意外,這種情形,一般人都會同情女方的,而阿秋反而較同情阿勇,這種情形倒使阿茂相當不解。
“玉枝有什麼好同情的,她做了不該做的事,可是阿勇大哥真是可憐,如果被他朋友知道的話會多麼悲哀啊…”
“……”
“阿茂,你還和玉枝繼續幹那種事吧!我最討厭如此淫蕩三人,所以請你別來接近我。”阿秋說完,拿著鋤頭就信步離去。
在伊吹山已是冬雪初降,冬天的腳步來得很急,田邊的榛木的樹梢已經含有片片的冰片,而那些隨風飄落的枯葉正在寒空中飛舞著。
阿茂從後追了過來:“阿秋,別誤會,這是有原因的。”
“討厭,我不想聽,走吧!”二人前後追逐著,阿秋在逃,而阿茂緊追不捨,而在田邊一角的稻草堆中,女的打了男的耳光。
“啊!”
“阿秋。”阿茂出手更快,早把阿秋壓倒在地上,並吻了上去。
“住手…啊…”阿秋的悲嗚聲,消失在寒冷的晚秋中。
“阿秋,我喜歡你。”
阿茂右手去解開她的衣扣,並粗暴地使她的下半身裸露出來。
阿秋的手腳雖然拼命抵抗,但男人的手微妙地抓住那突出的陰核,並將她的雙腳撐開。
“啊…啊…”阿秋呼吸急促。
阿茂將自己長褲下早已膨脹的巨大肉棒抓了出來,讓阿秋的手握著。
她無意識地握著,它比現在握著的鋤頭柄更大更硬,而且更高。
“不行…不行…”阿秋雖然口中不停地拒絕著,但兩腳在稻草上卻撐得開開的,黑色的陰部一無遮欄。
阿茂自從那次之後,開始斷絕與玉枝的關係,而開始與阿秋相交。
雖然與玉枝偷情很容易,但畢竟太過冒險了,所以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
農村雖然不景氣,但感覺不如大都市那般明顯,只要肯勞動,吃飯是沒有問題的,對於這一點,阿茂倒是相當冷靜。
所以即使和哥哥疏遠,但住在寢食無慮的鄉村,倒是還相當聰明的作法。
另外,阿秋因得不到砂田明確的答覆,寂寞的芳心,確實需要阿茂的愛來加以撫平。
自從二個月前,將處女奉獻給砂田之後,就再也沒見過砂田的影子。
她在不停地等待與盼望中,終於去林務班拜訪他,但是,他在奪走她的貞操之後的第二天就調走了。
因為沒有人知道阿秋與砂田已經有那麼深入的關係,因此林務班的職員告訴阿秋:“砂田確實已經結過婚了,三年前和一位交往的女友結婚,是一位純潔的大美人。那個女人,可不像你如此會幹粗活哦…哈哈哈哈…”
阿秋這才知道,自己獻身的男人,竟是這種人,砂田一開始就是在玩弄她。
雖然她一直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依然中了他的計,結果是鄉下女孩比較笨…
阿秋的腦中一片空白,但奇怪的是竟然哭不出來,現在即使哭了,也無法換回什麼。
一切全完蛋了,阿秋就此忘掉明朗的砂田,是需要相當時間的。
也許是貧窮的女孩早已習慣了,或許這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傳統吧!雖然只剩下思念,但她希望結婚與調職的事,由他本人來說明,但無法說出口,只有寫信問了。
但是,砂田一直沒有回音。
此時,阿秋又有不祥的預感,那一向很順的月事,已經慢了二個月了。
“沒有錯…”
阿秋開始顫慄,孩子的父親是砂田,與阿茂的關係,是十天前才開始的,所以阿茂不是孩子的父親。
但是沒有父親的孩子就是私生子,是不見容於村裡的,如果這件事被母親發現,她一定會瘋掉的。
但是她很想把自己與砂田的孩子生下來,但是已沒有辦法使母親認同這是砂田的孩子了,而才十九歲的阿秋,頭腦轉得很快,她已想出對策了。
最近一個月來,阿秋每次洗完澡,睡到棉被中時,阿茂就悄悄地睡到她身邊而母親睡在另一間房。
“噓…噓…”阿茂將手指豎在自己的口中,很習慣地爬入棉被中。
在短暫的親吻之後,阿茂趕緊爬到阿秋的下方,幫她把衣服褪了下來。
“阿茂,摸一下肚子。”阿秋撫摸著阿茂的頭說道。
“嗯!怎麼啦?”阿茂把手放在阿秋滿是脂肪的肚子上。
“在動吧…”阿秋嬌豔地笑道。
“在動?”
“你的孩子啊!我已經有了。”
“我的孩子?”
“這是我們二人愛的結晶,當然,你會和我結婚吧?”阿秋挑明著說,她在說這話時,言詞相當嚴厲,不容他拒絕。
“……”阿茂不知如何回答。
“我媽媽也知道了,她非常高興,而且你是次男,正好可以入贅,而且我們又如此相愛著,讓我們像一般人一樣結婚生子吧!”
“……”
“求求你,阿茂,別拋棄我。”阿秋將臉埋在阿茂的懷中,激動地說道。
“好,我知道,我們結婚吧!”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吧,只要自己能安定下來,也能讓周圍的人放心,自己又可以做一個堂堂的男子漢…他已經急於過這種日子了!
他心情反而覺得更輕鬆。
不久,阿茂與阿秋在眾人的祝福中,結為夫婦。
此時,阿秋的肚子已經挺起,沒有人知道這是誰的孩子。
還有另一人大腹便便的來參加婚禮,那就是玉枝,除了上帝之外,相信沒有人知道她肚中孩子的父親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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