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相信小姐接客時會有性高潮,更不相信小姐在破處時會有性高潮。
她們在床上所做的動作和發出的聲音,都是她們工作的一部分,就象寫字要用筆一樣,那是她們的工具。
很多文章中描寫的小姐接客有性高潮和多次性高潮之類,不過是作者的想像,或是一種滿足自尊心的誇張。
當然,和情人或良家女子做愛則另當別論。
我還在堅持著,想把時間拖得更長一點,想在髮廊開張的同時我也開個好張。
平時我半小時就繳械投降的,今天怎麼說也要多搞一會兒。
我對小姐說,你趴累了,還是躺著吧。
我也想趁此機會讓連續作戰半個多小時的雞雞休息一下。
她平躺在床邊兩腿叉開,我還是站在床下。
這樣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貌,包括她尚未長滿毛的陰部。
她流了很多的水,已經沾濕了我的陰毛,當她換姿勢時又有水從陰道裏流出,順著陰道口流向肛門。
我拿起枕邊的紙巾為她擦著,她朝我笑笑。
暫時的停頓使我聽到浴室裏有水聲,女老闆在洗澡。
我奇怪,她洗澡為的什麼?
是不是受不了了也想來參戰?
還是在浴室裏自慰?
注意力不集中,雞雞就有點軟了。
可是一想到女老闆要也加入進來那該是什麼情景呀,想著想著下面又硬了。
我迫不及待地對著小姐的陰道猛插進去,可是遇到了阻力。
擦掉水之後陰道口有點幹了,進是進去了但很不舒服,只得慢慢來,抽動幾下就好多了,裏面還是水源充足。
不過原本緊窄的陰道比開始時松了。
我利用站在地上的位置,加大力度讓雞雞陰道裏面晃動或是抽出來再猛插進去,小姐叫聲更響了,床的聲音也更響了,浴室裏卻安靜了。
當我的精液排出,一切歸於平靜時,女老闆始終沒有出現。
我有點失望,可我知道兩個人的叫床聲加上床的吱吱聲,足以讓任何女人欲火攻心,難以自持,何況是風月場上的女人?
今天不過是序幕,好戲還在後頭呢?
我摟著小姐故意光著身子去浴室洗澡,看到女老闆還在房間裏看電視。
她表情平淡,不過好象換了件衣服。
我挑逗性地向她笑笑,她沒有理我,關上了電視站到視窗看風景去了。
我離開炮房時天已經黑了,是我自己出來的,她們倆還在房裏。
我放棄了原來和朋友打牌安排,也沒有回宿捨,而是又轉回了髮廊。
這時已經有客人來了,幾個小姐都在忙,就剩一個小姐閑坐在沙發上,我湊過去坐在她身邊。
小姐見是我,不懷好意的問:舒服嗎?
我說:一般般了,時間太短不過癮了。
她說:真的麼?
你想搞死幾個是不是呀?
我說:怎會呢?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犁壞的地呀?
她笑了:你這頭牛還真夠厲害的呀,這裏有的是地,你想犁誰呀?
我笑著說:你們這裏的地都太薄了,犁起來不過癮,有沒有厚一點的了?
她一愣,大笑起來。
我接著說:我看你們老闆那快地就不錯,不知讓不讓我犁呀。
她說:別貪心了,碗裏的不吃還想鍋裏的,你們男人都夠壞的了。
我接著說,那就犁犁你好了。
說完我向她淫蕩得笑笑。
看到女老闆和江西小姐回來了,我止住了話題。
還沒進門,她就象遇到老熟人一樣我打招呼,說:老闆今天沒事呀,在這給我們捧捧場。
一邊招呼小姐快去倒水。
我接過水,沙發邊上給她讓了點地方。
我說:剛開張客人還真不少呀。
她說:財神爺保佑吧。
我還想說什麼,又有客人要去炮房了,她起身走了。
我回頭找到那位江西小姐,讓她坐下。
她低著頭笑笑坐下了。
我問她:你多大了?
她說:我不想說話。
我有點好奇。
仔細一想,是呀,從進到炮房,到我離開,一直到我叫她過來,她可真是一句話都沒說呀。
女人真是搞不懂。
一會兒,女老闆回來了,我端詳著她。
她不到30歲,身高不矮,有1.70米,腰細乳豐,胖瘦適中,除皮膚略顯黑一點,絕對是個美人。
說實話,髮廊的小姐什麼樣的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可這麼標致的女老闆真不多見。
今天打完炮還不走,就是沖著她來的。怎麼下手呢?
我犯愁了。她有老公,怎麼說也是老闆呀,
根據今天她在炮房裏的表現,我斷定還是有機可乘的。
只要有機會,就慢慢來好了。
記得那天回去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
為了不影響生意,又能和她套近乎,我就坐在店外一側的花壇旁,邊喝茶邊和女老闆聊天。
沒有了開始時的拘束,很快就和她混熟了,雖然聊天斷斷續續,但我還是對她有了一些瞭解。
她今年27歲,兒子都快10歲了,娘家是廣東汕頭的,家庭不錯,從小上學受教育,人也聰明伶俐,在當地算是拔尖的。
可就在她還在上高中的時候,被鎮上一位做布匹生意的老闆誘姦懷孕了。
家裏知道已經晚了,只好將她草草嫁人,也就是現在她的老公。
還不到18歲時她就生下一個兒子。
結婚時,老公知道她不是處女也沒多說什麼,但在生了孩子,發現孩子不是自己的以後,關係才開始緊張。
對於孩子的事他總是耿耿於懷,還揚言早晚要找那人了結此事。
那時的她什麼還不懂,又帶個孩子,在自己家裏忍氣吞聲不說,回到娘家也不得好臉。
無奈之下她找到了孩子的親爹,一個比她年長十歲已經結了婚的瘦小男人,說出了孩子的真相。
應該說廣東的男人還是不錯的,儘管他那時生意還處在資本的原始積累階段,而且又不敢明目張膽處理這事,但他還是收下了孩子,又托人給她娘家送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她在了結完孩子的事之後又回到老公身邊,全心全意的當起了家庭主婦。
老公見把讓人煩惱的病根除了,她人也還是年輕漂亮依舊,也就不再追究什麼了,倆人一起又過了幾年安生的日子,倆人也沒再要孩子。
隨著那幾年深圳建設的飛速發展,在家鄉一位親戚的帶領下,她老公來到了深圳,與人合夥做木材生意。
由於潮汕人的精明和深圳經濟的需求量大,很快就發達了。
男人有錢了還會有好事嗎?
他整天吃喝嫖賭,幾乎不著家。
四年前她隨他來到了深圳,過起了無憂無慮的富婆生活。
人年輕,又沒有孩子拖累,心情自然好多了。
她學會了打扮自己,還經常出入美容院,加上自身的條件,沒有攏住老公的人,也算攏住了老公的心。
她對他在外面的事一概不管不問,只要他回到家,她還和過去一樣,抱著贖罪的心情來伺候他,滿足他。
都說廣東的女人賢慧,確實不假。
不說煲湯是一絕,就連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嫖娼招妓、包二奶都可以容忍。
這在內地簡直是不可想像的,那還不得鬧你個滿城風雨,人人皆知呀。
男人長時間的在風月場上混,結果是可想而知的,人未老,雞雞先不行了。
老公回到家裏就算有心也沒力了。
她不在意,只要老公回來就行。
再往後,老公得靠吃藥來維持最簡單的性關係,她也沒說什麼。
按她的想法,這輩子是她欠他的,再怎麼樣她都得受。
我問過她,為什麼不要個孩子呢?
她說,她想過要,但他堅決不要。
當我問及原因時,她開始吱吾,不肯再說了。
其實真正的原因是過去留在他腦海裏的記憶無法抹掉,他嫌她髒。
她老公每次和她做愛都要又看又聞之後才肯上身,把她當雞一樣看待,還要她像雞一樣的叫床,裝著有高潮、很滿足的樣子,完事之後得把精液吃掉,雞雞舔淨。
這也是她最不能容忍但還必須做到的,是她的一塊心病。
每當她盼望能和老公在床上大幹一場以填補內心的寂寞和滿足性的饑渴時,老公的舉動就會使她形成不可逾越的心理障礙,最後還是不歡而散以失敗告終。
當然,這些都是在以後我和她有了肌膚之親才告訴我的。
我聽著她講述自己的際遇,腦子裏卻始終在想著怎麼把她搞到手,她的不幸也就是我的機遇。
得讓她自己心甘情願投懷入抱,才是我的目的,但方法一定要得當才可事半功倍。
我使勁和她套近乎,讚美的話、同情的話可沒少說,有時還故意用刺激性的語言挑逗她。
她顯得很平靜,從不正面接我的話茬,和在炮房裏的表現判若兩人。
這時的她簡直就像良家少婦在和鄰居拉家常,當初她給我的風騷感不知什麼時候也跑到泠汀洋裏遊蕩去了。
我覺得不可思議。
過去我聽前輩說過,女人(包括自己的女人)都具有兩面性,有兩個以上的女人在一起,她們個個都是貞女,只有當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時,她才是最真實的。
其他時候她們都是做樣子給別人看的。此話有道理。
深圳的秋天是最美的,秋天的夜晚也最讓人癡迷。
一陣腥澀的海風掠過,帶著絲絲涼意,不禁又勾起了我的淫欲。
考慮再三我還是沒敢直接向她提出性的要求,而是半真半假地說,還想再找個小姐做一次,請她給我推薦一位。
她打量我一下,淡淡地說:是換人還是叫原來那個江西小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