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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荒的農村有一種坯草結構的連脊房,顧名思義,連脊,就是房子的屋脊連在一起,屋脊連在一起,當然每間房子也是連在一起的。
所謂坯草結構,是說房子的屋頂,是用草甸子里專門用來苫房子的一種草苫的,房子的墻是用土坯砌起來的。
土坯不用花錢買,建造房屋的人自己用木板按實際需要規格的大小,做成一個長方形的木框,然後把黏土加點麥稭之類的東西,和好以後放進木框里,上面用一根直的板條刮平,之後把木框取下來把土坯晾幹,就可以用來建造房屋了。
建造房屋時,前後墻是用土坯平放砌起來的,兩間房之間的間壁墻是用土坯立著砌的,這樣就可以節省一些土坯,但隔音效果不太好,兩屋之間放個屁甚至都能聽得見。
房前要留一塊地,在農村叫前院兒,房後留一快地種菜砌廁所,叫後院兒。
廁所有石頭砌的,一米多高,前面用木板釘個小門,人進去後蹲下能擋住下面,胸部以上都露在外面。
還有一種是用玉米或高粱稭稈圍起來的那種簡易廁所,前面沒有門,兩邊埋兩根木樁,擋個半截布簾,人蹲進去腦袋露在外面。
現在的北大荒已經是今非昔比,這種連脊房也基本絕跡,即便在貧困山區也很少見到,廁所雖然還在後院兒,也都修建的有模有樣,雖然還有簡易廁所,至少遮擋的很嚴實。
那時候農村實行的還是人民公社好,公社下面是生產大隊,生產大隊下面是生產小隊,有的地方生產小隊下面還設有生產小組。
這里說的是連脊房眾多住戶中的三戶人家,一戶男人姓李,叫李連勝,老婆叫何風雲,人們都管他老婆叫老李婆子,叫的時間長了人們就忽視了她的姓氏,當地人對已婚的中年婦女都習慣稱呼老娘們,老婆子,也有的人稱呼自己或他人的老婆為“屋里的”
“家里的”,已婚男人被稱為“當家的”
“老爺們”,這些稱呼是什麽時候開始這樣叫的大概沒人知道。
李連勝結婚以後老娘們一直沒生養,沒有孩子,兩口子小日子過得倒是不錯,感情也挺好。
東邊鄰居姓齊,叫齊勇,齊勇的老婆叫吳素琴,人們習慣叫她老齊婆子。
老齊婆子能生養也會生養,居然生了三個孩子都是小子,老大齊天福,老二齊天生,老三齊天龍,這名字還是齊勇找一個識文斷字的老頭給起的。
西邊鄰居姓楊,叫楊樹里,因為家里太窮,已經四十大多還沒娶上媳婦,還是單身一人。
這三家都是永樂公社永樂大隊第三小隊的社員,第三小隊人們習慣簡稱三隊,三隊隊長姓蔡,叫蔡鐵柱,據說是起這樣的名字好養活。
蔡鐵柱今年五十多了,人長得又瘦又小,而且很顯老,和他的名字很不相符,反倒是她家老娘們李召弟長得膀大腰圓,比他小十多歲,雖然說不上漂亮,也算是五官端正,此人性格大方潑辣,因為結婚晚孩子還小。
這一天老蔡從公社開會回來,走到里屋,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從兜里掏出那個磨得錚亮的煙袋鍋,在掛在煙袋桿上的那個小布口袋里?
出一鍋搓碎了的煙草,用大拇指摁了摁把煙袋嘴放到嘴里咬住,又從兜里掏出一盒洋火,就是火柴,老輩人都這樣叫,刺啦一下劃著把煙點上,狠狠抽了一口。
那時農村把兩間房稱里屋外屋,睡覺的那一間叫里屋,相當於現在的臥室,做飯的那一間叫外屋,相當於現在的廚房,吃飯一般都是用那種小炕桌,放在炕上,人盤腿坐在炕上吃飯。
老蔡進門從外屋往里屋走時,老蔡的老娘們李召弟正在外屋做飯,看到自家老爺們那張溝壑縱橫的老臉上滿是烏雲,就大聲豪氣地說道:“又怎麽了,看你那張苦瓜臉。”
老蔡沒吱聲,自顧自的在那抽著他的小旱煙兒。
吃飯的時候老蔡看著孩子們吃完出去了,他才對老娘們說道:“今天公社開會,說是要搞文化大革命,還說城里已經搞起來了,也不知道啥是文化大革命,說是要成立什麽造反組織,揪出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造資產階級的反,你說這都是啥事喲。”
他老娘們聽完也是一頭霧水,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沒好氣地說道:“管他呢,他們咋說你就咋幹唄。”
老蔡和他老娘們兩個人正嘮著,就聽見大街上傳來老娘們罵街的聲音。
“肏你媽。”一個聲音略帶沙啞的老娘們罵道。
“我肏你媽!”是一個聲音尖利得幾乎劃破天際的老娘們的叫罵聲。
“你個騷貨,屄都給野漢子肏爛了。”聲音尖利的老娘們接著罵道。
“你才是個騷貨,屄都給野漢子肏爛了。”聲音略帶沙啞的老娘們學著人家罵道。
“有本事今天晚上就樣(讓)你家老爺們來肏我。”聲音尖利的老娘們又罵道。
“肏就肏,你在家等著。”聲音沙啞的老娘們毫不示弱,不過腦子一時沒轉過彎。
兩個老娘們你一句我一句在大街上叫罵著,越罵越難聽,周圍站滿了賣單兒的人。
罵著罵著兩個人開始互相推搡起來,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就在這個時候老蔡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兩個老娘們看到老蔡來了,都停住了手,也不再叫罵了,因為兩個老娘們都是三隊的社員,老蔡是三隊的隊長,隊長有權扣社員的公分兒。
公分兒,是當時生產隊社員勞動報酬的體現,社員幹一天活兒,隊給計多少公分兒,都是隊長說了算,到年末再把社員一年掙得公分兒累計起來,核算成錢發給社員,年景好時一分兒能合塊八角的,年景不好時一分兒只能合幾分錢,甚至是倒掛,倒掛的意思好像就是公分兒是負值吧。
既然沒人罵街了,那些賣單兒看熱鬧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大街上又安靜下,老蔡也又回到屋子里。
老蔡整整想了好幾天,終於想出來一個自認為是一個好辦法的辦法。
幾天以後的一個下午,老蔡通知社員晚飯後到馬號開會。
馬號,生產隊小隊部的俗稱,至於為什麽這樣叫無從考究。
三隊的馬號,有個大院兒,大院兒四周用細柞木棒夾成的杖子圍著,杖子上有個三米多寬的大門,所謂大門就是用兩根木樁埋在兩邊,上面再釘一根橫木桿,再用木板做兩扇門,其實就是擺設,大門一般是不關的。
進了大門就是大院兒,大院兒里停放著幾輛大車,是牛馬拉的那種,有一排牛棚一排馬棚,里面拴著好多牛馬,還有一些犁杖不怎麽整齊的擺放在院子里。
靠大院兒的一角有三大間坯草房,一間是生產隊的倉庫,另外兩間沒有間壁墻,是相通的。
兩間相通的屋子里有一鋪大炕,地上有三張老式辦公桌,分別是生產隊長,生產隊會計、出納員辦公用的,還有一些木制的長條凳零亂的擺放著。
七點多了,社員才陸續到齊,因為是夏天,屋子里很熱,男社員大多都穿著背心褲衩,女社員穿得也很單薄,盡管這樣,一個個還是熱的夠嗆,愛出汗的人臉上已經掛了汗珠,其實平時不開會一些社員晚上吃完飯也愛到馬號坐坐,拉拉呱,當時有句話叫以社為家。
雖然屋子挺大,因為人多,還是顯得有些擁擠,炕上凳子上坐滿了人,李召弟背靠墻盤腿坐在炕上,楊樹里坐在地下凳子上,臉朝著李召弟,兩眼緊緊盯著李召弟那個高高隆起的前胸,當這娘們發現楊樹里在色瞇瞇看自己的兩個大奶子的時候,狠狠瞪了他一眼。
就在這個時候,生產隊長蔡鐵柱把在公社開會記住的和社員們說了一遍之後說道:“咱們隊也得按著公社說的有一個造反團,我琢磨著咱就叫‘永樂造反團’,楊樹里當團長,怎麽樣。”
蔡鐵柱似乎是在征求社員的意見,其實是在問楊樹里。
此時的楊樹里一個心思在看李召弟的那對大奶子,一時沒聽見蔡鐵柱叫他。
“楊樹里。”蔡鐵柱又叫了一聲。
楊樹里太專註了,還是沒聽見。
“楊樹里!”蔡鐵柱提高了聲音,大聲喊道。
楊樹里坐在蔡鐵柱的前面,這時楊樹里好像才大夢初醒,回頭看了蔡鐵柱一眼說:“叫我嗎?”
社員們一陣哄堂大笑。
“不叫你叫誰。”蔡鐵柱有些不滿地說。
“咱隊成立個永樂造反團,你當團長,你再找幾個人,過幾天去公社把名字報上去就行了。”蔡鐵柱說。
“行,我選好人就去公社。”楊樹里有些興奮地說。
事情很湊巧,當時雖然是純粹的社會主義制度,生產隊還是給每一戶分了一點自留地,用作自家種菜。
楊樹里和蔡鐵柱兩家的自留地是緊挨著的,楊樹里因為是光棍一個,所以種菜摘菜都得他自己去。
蔡鐵柱家種菜是蔡鐵柱去種的,摘菜一般都是他老娘們李召弟去摘。生產隊給社員分的菜地邊上是隊里的一片麥田。
那天楊樹里跟社員一起給生產隊鏟地,快收工時跟副隊長說要去自留地里摘點菜,先走一會兒,副隊長答應以後他扛著鋤頭直奔自己家的自留地。
楊樹里一路奔波來到自家自留地,還沒到地頭,老遠就看到蔡鐵柱家的自留地里有個人,很像李召弟,他輕手輕腳慢慢往前走去,越走越近,楊樹里看的真真切切,不是別人,正是李召弟,當楊樹里走到李召弟的背後時,李召弟正哈著腰在豆角架下面全神貫註地摘豆角,根本就沒發現身後走過來一個人。
楊樹里站在李召弟背後,猛然伸出手保住了李召弟。
“誰!”李召弟被突如其來地摟抱嚇了一跳,大聲呵斥道。
“是我,我想死你了!”楊樹里喘著粗氣說。
“你小子要幹什麽。”李召弟接著大聲說。
“這還用問嗎。”楊樹里說。
“你小子不怕我告訴老蔡嗎。”李召弟說。
“你不會。”楊樹里說。
李召弟一邊和楊樹里周旋一邊掙紮著,身大力不虧,眼看要從楊樹里的胳膊里掙脫出來,就聽楊樹里說道:“你這老娘們今天從了我啥事沒有,你要是不從,我就樣(讓)你們家老爺們戴高帽遊大街,像公社那樣開大會鬥爭他,你忘了我是造反團團長了。”
這一招還真靈,李召弟不再掙紮了,楊樹里摟著李召弟扭頭看了看四下沒有人,推搡著她來到旁邊的麥田里,把她按倒在麥田地上。
因為楊樹里是從背後抱住李召弟的,所以把李召弟按倒在地時,李召弟是臉朝地面的,楊樹里只好再把她的身體翻過來,李召弟那個大身板子,折騰了一陣子,楊樹里已經有些上喘了,說也奇怪,李召弟這時反倒老實了,躺在那一動不動,只是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楊樹里,可能是那幾句嚇唬她的話起作用了吧,楊樹里心里有些小得意,他急不可耐地喘著粗氣用有些顫抖的兩只手,艱難的解開了李召弟的上衣紐扣,楊樹里朝思暮想想看到的兩個大奶子豁然從衣服里蹦了出來,在馬號開會時他兩眼盯著李召弟前胸看的場面在腦子里一閃而過。
楊樹里看了一會兒,突然間伸出兩只手抓住了她的兩個大奶子揉捏起來。
“啊...啊...,肏你媽...不能輕點呀。”李召弟大叫了兩聲罵道。
“好,輕點輕點。”楊樹里一邊點頭一邊說道,兩只手卻沒有停下來,只是不再那麽使勁了。
揉捏了一陣子,楊樹里低下頭用嘴叼住了李召弟的一個大奶子,這次他沒敢使勁咬,而是用力吸吮著。
“啊...啊...啊...。”一會兒工夫,李召弟閉著眼睛大聲呻吟起來,感覺好像有一股電流傳遍了全身,麻酥酥的,屄里好像淌出點什麽東西,她雖然結婚了,那個當家的老爺們從來沒有這樣過。
楊樹里何嘗不是同樣的感覺,他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老娘們的奶子,親手摸到老娘們的奶子,親口吮到老娘們的奶子,雞巴早就硬的像根棍,他三下兩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麻利的把褲子褪到膝蓋下,大雞巴頓時展露在李召弟的面前,恰巧這時候李召弟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了。
“啊!雞巴這麽大呀!”李召弟不由自主的驚訝地叫起來。
李召弟只看過自家老爺們的雞巴,和楊樹里的雞巴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再就是聽老娘們罵大街時罵過大雞巴,這次親眼看到這麽大的雞巴,心想這大家夥插里面不知是什麽滋味,既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於是就順口喊叫出來。
李召弟還在那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楊樹里已經脫掉她的褲子趴到她的身上,用一只手支撐在麥地上,另一只手捏著自己的雞巴,對準了李召弟的騷屄一用力插了進去。
“啊...。”李召弟又大叫一聲,只覺得自己的屄一下子被撐開了,而且捅到了肚子里的一個什麽東西,蔡鐵柱和她同房時,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其實是雞巴頂到了子宮上,那時的女人只知道生孩子,不知道子宮是什麽。
楊樹里開始聳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啊...啊...哎呦...啊...怎麽...和...啊...我家...老爺們...啊...不一樣..啊...啊...這麽大..啊...肏你媽...啊...輕點...啊...你要...弄死我...啊...受不...了了...啊...。李召弟大聲呻吟著,叫喊著。
不到兩袋煙的功夫,楊樹里就把他身體里的那點玩應擠到了李召弟的騷屄里。
累了,這是楊樹里長這麽大,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碰女人,他使盡了全身的力氣肏這個老娘們。
而李召弟卻意外的得到了一次女人的性滿足,這種滿足是在自己的老爺們身上從來沒有得到過的。
蔡鐵柱每次和她同房,她都沒有什麽感覺,蔡鐵柱的那個小東西,擱在她屄里,盡管他每次也都很賣力,也從來沒有感受過今天這種滋味。
辦完事楊樹里剛想從李召弟身上下來,發現李召弟瞪圓了眼睛看著他的身後,楊樹里回頭一看,驚得目瞪口呆,只見一個人就站在離他們不到兩尺遠的地方看著他倆,他顧不得難看不難看,從李召弟的騷屄里拔出雞巴就站起身疑惑地說道:“三騾子?怎麽是你。”
三騾子是這個人的外號,這個人姓錢叫錢旺,兄弟排行老三,因為老娘們也不生養,而且人品不好,人送外號三騾子,平時遊手好閑,在生產隊里幹活拈輕怕重,家里生活挺困難的。
“啊,是我,怎麽樣,讓我堵著了吧,你倆在這搞破鞋,我去公社報告,給你們掛牌子遊街示眾。”三騾子說。
那個年代,抓到亂搞男女關系的,在兩個人胸前掛個牌子,寫上大破鞋,自己打著鑼,在街上來回走,邊走邊說我是大破鞋,這就叫遊街示眾。
原來錢旺家的自留地距離楊樹里和李召弟兩家的自留地並不遠,不過他是種的苞米帶豆角,在地里摘豆角外面的人看不見,當他聽到李召弟的叫罵聲時覺得有點不對勁,便奔著聲音走過來,走到近處,就看到了楊樹里和李召弟的那一幕。
“兄弟,別介,你說想要什麽。”楊樹里雖然心里有點緊張,面上還是滿臉堆笑的對錢旺說。
“就要她。”三騾子用手指了指剛從地上坐起來,還沒來得及穿褲子的李召弟說。
楊樹里有些為難的回頭看了一眼李召弟,李召弟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心想,一個人肏是肏,兩個人肏也是肏,總比被掛上牌子遊街示眾強。
楊樹里看到李召弟點頭同意了,一顆心放到了肚子里,穿上褲子走了。
三騾子心中暗喜自己撿了個大便宜,趕忙解褲帶脫褲子,李召弟又重新躺回地上,等著三騾子的蹂躪。
三騾子看楊樹里走了,往前走幾步趴到李召弟身上,李召弟的屄剛剛被楊樹里肏過,精液還留在里面,所以屄里很濕滑,三騾子輕而易舉的就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里,抽插,用力抽插,還時不時用手捏捏她的大奶子。
“我倆誰的雞巴大?”三騾子一邊抽插一邊問。
李召弟閉著眼睛沒吱聲。
三騾子又使勁捏了兩下李召弟大奶子的奶頭。
“啊,啊,王八蛋,三騾子。”李召弟連叫了兩聲罵道。
“喔...啊...啊...。”李召弟還真的被他捏的這兩下捏起性了,開始呻吟了,聲音雖然不大,還是大大刺激了三騾子,因為三騾子肏自己娘們的時候,從來沒有聽她出過聲兒,所以這一刺激三騾子居然早泄了。
從李召弟身上爬起來,三騾子穿上褲子,似乎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她一眼,回到自己的自留地摘豆角去了。
李召弟起身蹲了一會兒,讓屄里的精液淌出來,穿上褲子,走到自家地里豆角架下面,沒有再摘豆角,拎起只裝了半下豆角的籃子回家了。
人民公社時期,春夏秋三季莊稼活比較多,春天種地,夏天鏟地趟地,秋天收割打場,到了冬天,多數人就開始貓冬了,也有一些腦瓜活的生產隊長會到外地給社員找點活幹,掙的錢歸隊里,社員幹活計公分兒,這叫搞副業,當時政策是允許的。
住在連脊房中的齊勇,是永樂三隊的副隊長,這個人脾氣很不好,在家里對自己的老娘們和三個小子張口就罵,舉手就打,家庭關系搞的十分緊張。
這年冬天,齊勇領著一些社員外出搞副業,把自己的老娘們和三個小子丟在家里,頭一個多月家里還算平靜。
一個月以後的一個晚上,大小子齊天福半夜披著棉襖出外頭撒尿,回來後看著面朝墻,側身躺在炕頭上的這個老娘們,不由得生出一種性沖動。
是啊,他平時只能靠手淫解決問題,齊勇在家時,每當和這老娘們同房,總會弄出很大動靜,呻吟聲,喘息聲,有時還能聽到啪啪啪的響聲,搞的已經性成熟的齊天福在被窩里不停地擼雞巴,直到擼射精。
現在這老爺們不在家,雖然他在心里默念著這是我媽這是我娘能行嗎,兩條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奔炕頭走過去,來到炕沿邊,他猶豫一下甩掉了棉襖,鉆進了這個老娘們的被窩里。
吳素琴四十大多,女人這個年齡內分泌旺盛,性欲是很強的,這老娘們迷迷糊糊覺得有人鉆進了她的被窩,睡夢中還以為是自己的老爺們回來了,回手摸了一把,正好摸在大小子齊天福的雞巴上,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大兒子,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麽,”這老娘們滿臉驚恐地問。
“我想女人了。”大小子齊天福甕聲甕氣地說,一邊說著已經把手伸到了這個老娘們的胸前,握住了她的一個奶子,胡亂地捏著。
“小心你老子知道了打斷你的腿。”老娘們接著對大小子說。
這老娘們一個多月沒有被自己的老爺們碰過,當奶子被大小子握住的一剎那,好像久旱逢甘雨,一種欲望很快傳遍全身。
“這老家夥不是走了嗎。”齊天福說著就把雞巴順著身前這個老娘們的褲衩邊上,捅進了她的屄里。
過去自家手工做的那種褲衩,松松垮垮的。
“喔...。”這老娘們感覺到了這個年輕小子雞巴的沖勁,輕輕呻吟了一聲。
齊天福接著插了幾下,插的都不深,這老娘們只是輕輕呻吟了幾聲。
看到沒有遭到拒絕,這小子膽兒更大了,松開捏老娘們奶子的那只手,拉著她的胳膊使她平躺在炕上,褪去了她的那個松松垮垮的褲衩,翻身騎了上去,再次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屄里。
“啊...。”可能是用力過猛,這小子一下把他那根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巴一插到底,吳素琴不由得身體一顫大叫了一聲。
接著就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
“喔...啊...混蛋...小子...啊...啊...太...大...了...啊...啊...這麽...硬啊...啊...比...啊...那個...老混蛋的...啊...啊...硬啊...啊...。”
吳素琴旁若無人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喊著,叫著,全然不顧炕上還有她的兩個兒子躺在那,一連幾個夜晚,母子倆都是這樣過來的。
殊不知,就在母子亂倫的時候,當然一個大字不識的吳素琴和沒念幾天書的齊天福,還不知道什麽叫亂倫,另外兩個小子在自己的被窩里,受不了那些動靜的刺激,都在用手擼著自己的雞巴。
一連幾天,夜夜偷歡,齊天福心情大好。
突然有一天趁這個老娘們沒在家,二弟跟他說道:“大哥,今晚能不能樣(讓)我也弄一回。”
“你行嗎?”齊天福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的弟弟天生說。
“怎麽不行,我都多大了。”齊天生說。
這天晚上,齊天福老老實實躺在自己的被窩里,齊天生鉆進了這老娘們的被窩,當齊天生把雞巴插進她的屄里,她才感覺出不是齊天福,回頭看看是她的二小子,還能說什麽呢,她心里明白,肯定是這小子聽到了自己的呻吟聲叫罵聲,受不了了,哎!她在心里嘆道,隨他們便吧。
好在二小子的雞巴沒有大小子的大,也沒有大小子的硬,直到他弄完,吳素琴一直緊咬嘴唇沒有出聲。
二小子剛從她身上下來回到自己被窩,她心想齊天龍這小子會不會也...,
還沒等她想完,三小子果然光著身子鉆進她的被窩。
齊天龍今年才剛滿十三周歲,黃嘴丫還沒退完的他,居然也知道把雞巴往這老娘們的屄里插,人雖小,雞巴可不小,比老二的還大還硬。
“啊...啊...啊...你們...仨...啊...想要...我的...啊...命啊...啊...”
這老娘們實在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齊天龍平時手淫沒射過精,不知什麽原因,也可能是受到這老娘們呻吟聲的強烈刺激,居然射精了。
這天晚上,雖然齊勇沒在家,家里淫亂時發出的叫聲卻是不絕於耳。
鄰居李連勝聽到了動靜,以為齊勇回來了,心想這小子這是走了一個多月,忍不住回來發泄獸欲來了,肏了這麽長時間,也不怕累著。
第二天早上李連勝上廁所,剛一出後門,就看到老齊婆子蹲著廁所里。
兩家的廁所都在後院兒,緊挨著,都是那種簡易廁所,而且兩家後院兒中間的那堵墻是用幹插石磊的,還不到半米高,所以李連勝一出後門就能看到老齊婆子蹲著廁所里。
李連勝來到廁所蹲下,想了想問道:“你家老爺們回來了?“
“沒回來。”老齊婆子不以為然地回答道。
“那昨晚兒上我聽你...。”說到這李連勝沒有繼續往下說。
聽李連勝這樣說,齊勇的老娘們明白了,一定是昨晚兒她的叫聲大了點,透過那道不怎麽隔音的間壁墻,傳到他的耳朵里,她有些臉紅心跳,結結巴巴地說:“都是...我那...我那個...小子....。”
李連勝聽了一楞,隨即也有些心跳加速,還有這種事?!
沒過幾天,李連勝在生產隊幹活,中途撒謊跑回家,從自家後門出來,跨過那道矮墻,又從後門鉆進了齊勇家。
齊勇的老娘們正坐在炕上做針線活兒,感覺後窗有個人影一閃,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李連勝已經來到她跟前,一把搶去她手里的東西,把她按倒在炕上,她掙紮著剛想叫,自己的嘴就被齊勇的一張大嘴堵上,齊勇用舌頭在她的嘴里攪來攪去,一只手按在她的奶子上,沒多一會兒,這老娘們不再掙紮,齊勇得手了。
世上無巧不成書,就在這時,李連勝屋里的過來串門,堵了個正著,這老娘們看到自己的老爺們,趴在別人的老娘們身上聳動著屁股,一扭頭跑回家,坐在炕上掉起眼淚來。
因為沒生養,這老娘們平時對自己的老爺們逆來順受,其實她早就看上了齊勇家的大小子,因為年齡差距,也有點怕李連勝,沒敢紅杏出墻,這回總算抓到了他的把柄。
這老娘們開始不失時機地挑逗齊天福,還沒結婚的齊天福哪里經得住這個半老徐娘的挑逗,很快上套,只是苦於沒有場所,兩個人的家里都不行,齊天福苦思冥想倒是琢磨出一個地方,下地幹活時他記得一塊地的旁邊有一條壕溝,不算太深,於是一天下午傍黑天兩個人相約來到這里,沒嘮幾句嗑,齊天福拔了幾把青草鋪在地上,完了老娘們就脫了褲子躺在上面,齊天福脫完褲子對她說:“千萬別大聲叫,記住了,樣(讓)人抓著就完了。”
可當這小子把雞巴插進這老娘們的屄里時,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嚇得齊天福趕忙用手捂住她的嘴。
一陣抽插,兩個人都很盡興,齊天福完事兒穿上褲子,回身拉起她的手,是想拉她起來,這老娘們卻沒動地方,只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原本齊天福只想玩玩拉倒,一時間弄得齊天福也有些動情了,他深吸一口氣感嘆道“哎,這些老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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