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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張淵,是一個廢物。
為什麼說是廢物呢?
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複讀一年,還是沒考上。
父親說,你不是讀書的料,別淨瞎折騰了,乾脆跟著你哥學點手藝吧。
他指的是我表哥,名叫陳二毛。
我的名字是祖父起的,他當年是村裏的教書先生。
我出生時,喜訊傳到家裏,他老人家正在看《易經》,看到一句話「鳶飛戾天,魚躍於淵」,於是給了我一個單名「淵」。
陳二毛一家都是文盲,給他取了這麼一個不著四六的名兒,常被我嘲笑。
陳二毛比我大了足足10歲,早些年就進城了,多年的打拼,開了家小飯店。
父親讓我跟他去學點東西,也好安身立命。
一個電話打給二毛,二毛哥說那沒問題,那是誰呀,是我弟,我能不幫他嗎?
什麼時候的車票,告訴我一聲,我去接他。
事情就這麼訂了。
臨行前,我把以前讀過的課本全都撕了個稀巴爛,被祖父知道,一頓拐杖,「小畜生,懂得什麼叫敬字惜紙嗎?我打死你!」
我來到了二毛所在的城市——蘇州。
那年我19歲。
沒讓二毛來接我,逕自找到了他的飯店,在養育巷一家社區裏,店面也不大,掛了個招牌「小重慶飯莊」。
我心裏呸了一聲,丫明明是甪直的,也敢叫自己小重慶,燒菜時候撒幾把辣椒就算重慶人了!
正是上午10點半,還沒到午飯時間,店裏沒有客人,二毛一看見我來,大喜過望,飛了出來,
「哎呀,你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我還去接你呀。」待我倒是很熱情。
飯莊分前後兩間,前面開店,後面住人。
二毛和我進了屋,從里間走出個女的,大約二十五、六歲,白淨面皮,長得倒是很標緻。
梨花頭,鵝黃色開領針織衫,紅色短裙,黑絲襪,紅色高跟鞋。
我眼睛一亮,問二毛這是誰呀?
二毛笑道:「你怎麼啦?這是你嫂子麼。」
哦,想起來了。
二毛在城裏找了個打工妹,已經註冊,可是還沒回家辦過酒席,聽說年內就要辦,敢情就是眼前這位。
二毛對嫂子說:「快來見見,這就是我兄弟,阿淵。」
嫂子笑著跟我寒暄幾句,出門去了。
「嘿嘿,二毛哥你好福氣,嫂子長得這麼漂亮。」
二毛憨厚地一笑:「你嫂子大名叫崔蘭萍,這飯店也多虧她。她是重慶人,做菜做得特別好。當年我出錢她出力,才把這生意撐起來。」
我哦的一聲,難怪這飯店叫「小重慶」呢。
我問二毛:「馬上11點,就該開始忙午市了,怎麼嫂子還出去。一會兒她不在,誰來做重慶菜?」
二毛告訴我:飯店剛開張的時候,這社區裏有位熟客,天天來吃。
後來聽說搬家了,搬得挺遠,可是吃慣了我們的飯菜,經常打電話來要外賣。
我想人家一片誠意光顧,不能往外推啊,可是店裏總共兩人,怎麼忙得過來?
你嫂子說,要外賣的話就讓她去送,她臨走前,總是將每種菜的料事先配好,客人點什麼我都只要起油鍋一炒就行了。
不過我一個人,難免還是手忙腳亂,這不正好,你來幫我來了。
我點點頭,休息了一會,到11點,開始忙了。我初進廚房,什麼都不會,就幫著二毛跑跑堂,還算應付得來。
大約兩點鐘,蘭萍才回來。
二毛休息了一會,帶我到周圍逛了逛,不遠就是蘇州最繁華的商業街——觀前街,見識了大城市的熱鬧景象,十分高興。
不久又開始晚市了。
蘭萍在廚房配菜,二毛掌勺,我跑堂。
大約5點半,門外進來一位女的,大約二十歲出頭,清湯掛麵的頭髮,瓜子臉,眉如遠黛,目若朗星;上身一件白色汗衫,下身藍色牛仔褲,清爽宜人。我咽了咽口水,忙上去招呼。
她盯著我上上下下看了幾遍,弄得我渾身不自在,問她:「小姐,幾位?」
她說:「就我一個。看你是新來的吧?」
我一聽口氣,似乎是老主顧,又堆下幾分笑,「那請問點寫什麼菜?」
她說:「一個蒜蓉西蘭花,一個雞汁阿魏菇,一碗白飯。」
我說你就不點個葷菜?她說晚上不宜多吃,就這麼的了。
將功能表傳到廚房,電話響了。
我接起來一聽,要外賣的,迅速拿筆記下,給二毛看。
二毛一看,說還是中午那家人,讓蘭萍送去吧。
蘭萍換了件衣服,穿上肉色絲襪,白色高跟,出門了。
這邊,我把蒜蓉西蘭花和雞汁阿魏菇給那女的上齊。
那女作了個手勢,叫我附耳,在我耳邊悄悄說:「你們家老闆娘有問題!」
【2】——紅杏出牆
飯店裏來了個女客人,告訴我蘭萍有問題。我一呆,問她有什麼問題?
她朝蘭萍去的方向厭惡的看了一眼,眉頭皺著,
「看面相就知道了。諾,四白眼,白多黑少,主冷酷狡猾;人中細窄彎曲,主桃花重重;顴高、嘴大、唇薄,主心胸狹隘,尖酸刻薄。我講得對不對?」我說我哪知道啊,今天第一天來,跟她才見過一面,不知道。
她見我不信,哼了一聲,
「你走著瞧吧。今天我看她面帶春色,指不定出去幹嘛呢?」我還想跟她搭訕,她卻不理我了。
幾乎每天,她晚上都會來我們店裏吃飯,不點葷菜,不要飲料。
和她搭訕過幾次之後,知道她姓柏,大學剛畢業,在園區做人事工作的。
蘭萍呢,三天兩頭出去送外賣,有時候一天要去兩次,都是那一戶人家。
最近,新聞裏爆料「地溝油」事件,生意冷清了不少。
5點,本該是最忙碌的晚市的開始,今天卻門可羅雀。
可外賣的電話還是來了。
二毛說這家客戶還夠長情的,趕緊叫蘭萍配好菜,一個白燒豬蹄,一個乳香田園蔬,一點白飯,立刻送去。
我想起小柏的話,靈機一動:今天反正也沒生意,何不跟蹤她去看看?
對二毛說想去觀前逛逛,出了門卻遠遠攝在蘭萍身後。
蘭萍穿過養育巷,進了對面的社區。
我心想果然有鬼,電話裏說位址在東環,實際卻離得那麼近;蘭萍到這麼近的地方送外賣,一送就是兩個多小時,絕對非奸即盜。
我緊跟不舍,見蘭萍身影閃進一幢樓的大門,我從防盜門鐵欄間向裏看,她按響了一樓一戶單元的門鈴。
我閃到一邊,過了一會,聲音從身邊的窗戶裏傳出來,燈也亮了。
這戶單元的房間窗戶就開在路邊,我運氣真是好,可以看到房裏發生的事情。
窗簾拉得不很嚴,露出一條縫,我眯眼透過縫,朝內張望。
一個男的脫光了衣服,脖子上戴個項圈,項圈上的繩子牽在蘭萍手裏。
蘭萍先用腳抽了他兩個耳光,那男的乖乖把臉貼到地上。
蘭萍用威嚴的口氣說道:「我幾天沒來,你骨頭癢了是不是?」
男子臉貼地,口齒不太清楚,「賤狗想念……想念主人得很。」
蘭萍笑道:「畜生,嘴倒是挺甜,說說想我什麼了?」
提起高跟鞋,踩在男子臉上。
男子顯得很快活,興奮地說:「主人好幾天沒有踩賤狗,賤狗想念主人的腳了。」
蘭萍哦了一聲,腳上加了幾分力,踏得他的臉變了形,
「你為什麼那麼賤呢?」男子嘴巴被踏,說不出話,嗷嗷直叫。
蘭萍松了松腳,男子這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因為……因為主人的味道太好聞了……」
蘭萍把帶來的外賣飯盒拿出來,打開盒子,手指捏起一塊白燒豬蹄,扔在男子嘴邊。
男子要伸嘴去夠,被蘭萍踩住腦袋,「不許動。我還沒替你加工加工呢。」
蘭萍說著,白色高跟鞋碾上豬蹄,將好好的一塊豬蹄踩得骨肉分離,一灘爛泥似的在地上。
「行了,嘗嘗味道吧。」
男子如奉綸音,舌頭一舔,卷起一點肉泥,吞咽下去。
蘭萍問道:「滋味如何?」男子諂媚地抬起頭,「好極了,帶有主人皮鞋上的皮革味。」
蘭萍嬌笑幾聲,又拋下一個豬蹄,用鞋跟碾碎。
我在窗外看得心跳加速,城裏人花樣真多。
這樣的玩法以前做夢都沒夢到過,偏偏又能讓人血脈賁張。
屋內,男子又吃了一個豬蹄。
蘭萍拿出另外兩個飯盒,
「別光吃肉,來點米飯和蔬菜,營養要均衡,啊……」她說話的語調好像大人哄小孩,又帶一點命令的口吻,軟硬兼施,教人色授魂予。
蘭萍把飯和菜灑在第上,脫下鞋襪,露出裸足,把飯菜伴了幾伴;用大腳趾和二腳趾夾起一點飯菜,叫男子吃。
男子象狗一樣「呵呵」喘了兩聲,伸嘴含住蘭萍的腳趾,用力一吸,將飯菜吃進嘴裏,順便也吸了不少蘭萍的腳臭。
他眯眼抬頭,面帶淫笑,似乎很滿足,「主人的腳香伴飯,味道更豐富,賤奴好喜歡!」
蘭萍哈哈大笑,坐在床沿,繼續用腳餵飯。
喂完所有的飯菜,大約用了半個小時。
我在屋外也看了半個小時,心中明知這不是什麼好事,卻也想沖進去被蘭萍羞辱一番。
蘭萍說道:「我為了餵食,把腳都弄髒了,賤狗你說怎麼辦?」
男子說道:「由我為主人舔乾淨。」
蘭萍道:「你吃完東西擦過嘴嗎,也敢舔我的腳?還不快倒洗腳水來?」
男子出了房間,不一會回來,端著一個腳盆,「主人請用熱水洗腳。」
蘭萍將腳伸入腳盆,「我的腳累了,你幫我洗。」
男子道:「謝主人賞賜我機會。」把頭也伸進腳盆,用舌頭為蘭萍的腳舔去污漬。
我看得熱血沸騰。
蘭萍的腳保養得很好,珠圓玉潤,五個腳趾象五顆珍珠一樣。
要是我也能跟著一起舔舔就好了。
想到此處,老二在褲襠裏之氣了小帳篷。
看那男子享受的樣子,心裏癢癢的,越來越難忍受,喘氣聲也粗了起來。
屋內兩人好像聽到了動靜,蘭萍趕忙打開窗向外張望,不過我已消失無蹤。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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