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勻瀠表姐為我安排了一場這種演出,非常成功,真是十分聰明,第二天我正要去學校辦理紀念冊校對完成交印下訂單,奕娟就在電梯門口堵到了我,看到四下無人,輕聲細氣地主動前來對我說:
『你是傅同學對不對?』,
『是的,林老師好,妳早』,
『昨夜你為什麼叫我大章魚?』,
『有嗎?我有叫妳著大衣嗎?昨夜不冷呀』,我裝蒜。
『不是”著大衣”,是”大章魚”』,
『沒有呀,只是有個人要我扶妳上樓而已』,
『男人還是女人,長得怎麼樣?』,
『應該是個男人,個子跟我差不多高,也許比較瘦一些,不!瘦很多,幾乎沒什麼體重,走路輕飄飄的,好像有些飄移,怎麼樣?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這幾天,我要辦亡夫遷葬的事,等事情告一個段落,我要置酒好好地謝謝你』,
『自已鄰居,而且妳還是我們公司的住戶,相互照顧是應當的,不要客氣』,
我下意識地摟了一下她的肩膀,她震慄了一下,睜眼看我,但沒有要推開我的表示,我放下了手,到學校去了。貓玩老鼠不會一口咬死它,對付曾是我初戀的女人,要慢火燉青蛙。
雙玉和我愈來愈情投意合,我勤練健身,週身肌肉讓我自以為傲,常常在泳池等地方,很展露胸肌和胲腹八塊肌,我也用那些逗得直流口涎的一二年級小丫頭片子們,因為畢業在即,離情依依,同班的小妖精徐雅顏,只要找到機會,就會跟在我屁股後面,跑前跑後,十分興奮,同學四年,我突然發現小丫頭也變了不少,身體沒增高,但身材卻成熟多了,胸脯更飽滿了,尤其那個小小的們屁股更加圓渾了,好想抓她過來,剝掉內褲,放在我膝上,用手掌打她的屁股。可惜已經沒有可能了。
我常拿小妖精假裝虛幻情人,以此開雙玉的玩笑,使她常常為這些虛無的情敵吃乾醋,對我加強控制,在床上更加開放,達成我希望她在做愛時,滿口穢言的淫蕩行為,甚至也接受了我血管中基因中SM的癖好。
我們穩定地,每週相敘一、二個夜晚。很來才知道,爸爸一直在暗中考核我,又在我向他作工作報告時,他有心無心中提醒我“年青人千萬不要過度沉緬女色,注意身體健康”,及“女朋友玩玩可以,但注意切不要搞大肚子”,”討老婆要對自己事業有幫助的”等等,我耳朵都要生繭了。
有時回家,習慣性地躲在窗簾後面,觀看奕娟房中動靜,看到她房中祭桌已撒除了,當然她亡夫的骨殖罈也移走了,遺照代以一張紫竹林觀音坐像,我猜她已經準備妥當,要來出手抓我了。
我沉靜以對,要等她來捉我,而且我要靜靜地自願被抓,這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但不知誰是老鼠誰是貓。
爸爸送了我一輛新車,作為畢業禮物,今天又是週六,昨天我答應雙玉開車去走雪山隧道及礁溪試車,兼去泡溫泉。但今天早上要開車去做1KKm保養好開山區遠路時,在19F電梯門口,不知是巧遇,還是預謀,看到奕娟早已在門口等我,她見了我開心地,向我招呼說:
『哎呀,真巧又遇見你了,阿城先生,你叫阿城對嗎?我聽你媽這樣叫你』,
『對!我叫阿城,林老師早,你最近好嗎,真巧,昨天還在夢中遇見妳了』,
我看她穿得十分端莊,描了細細的眉,淡淡的妝,點了淺淺的腮紅和唇膏,十分亮麗,秀麗及穩重兼具,適合她老師的身份地位。
『真巧,昨天也在夢中遇見妳了,不過你夢中看到我在做什麼?』,
我假裝有些害羞地說:『沒什麼,只是在夢中看到妳而已』,
『真巧,昨天也在夢中也看見你了,只是也沒做什麼?』,她說謊臉漲得通紅。
我突然用宜蘭方言問她:『我們小貓咪,蘋兒好嗎?』
她驚異地看著我:『她前幾天有一些感冒,看了醫生,也吃了藥,好了』。
又問我,『你說是我們?我們蘋兒?你怎麼知道小貓咪和蘋兒的?』
我裝傻宜蘭話:『小貓咪當然是我們的,不是嗎?我怎麼會不知道女兒呢』,
奕娟不禁淚流滿面。
『你是文華哥!你是文…華…哥!對嗎?呵…呵…呵呵……』,號啕大哭。雙聲帶,我又恢復了台北腔,急著分辯:
『不,不,我不是文華哥!我是阿城,文…華…是誰呀?我是阿城』,
她想了一想,摔了摔頭髮,向我說:
『對,你不是譚文華,你是阿城,你好!阿城,我是林奕娟,林姐姐』,
『妳是林老師!老師妳要出去嗎?怎麼沒見小貓咪?』,
『小貓咪今天校外教學,學校老師帶去遠足了,要明天下午才回來,以後不要林老師長,林老師短,叫我奕娟好了,你要去上班嗎?』,
『不!今天不上班,要去礁溪試車』,
『你要去礁溪,跟伯父母一起去嗎?』,
『不,只有一個人,走走雪山隧道,看看耗油程度,順便泡泡溫泉。』,
『我也是有事要去宜蘭,假日車票不好買,可以不可以,讓我搭個便車?』,
哈,等了七年,老鼠終於要進籠子來了!我假裝有些猶豫,說:
『當然沒問題,可是………………』,
『喔,如果有困難,請就當我沒講,沒關係的』,
『喔,本來是想約女朋友一起去散散心的,…………但老師想撘我車子是我的榮幸,我可以和也改天再去,跟我來吧,我車子停在B1』,
『那我回去拿些東西,好嗎?』
我在B1停車場車上等她,沒多久,看到她加背了一個背包,來上車。
老師問我:『妳女朋友去不去?』,我搖了搖頭。
我們就從國道一號,走國道三號往宜蘭出發,入雪山隧道前,我撥了一通電話給雙玉,開了擴音:
『我有些公事要去台中處理,礁溪下星期再去吧,這星期溫泉不會乾涸的』,
雙玉在電話另端破口大罵:
『狗雞巴,我穿戴化妝全弄好了,你黃牛,放我鴿子,回來不准你碰我……』。雙玉跟我鬥嘴慣了,如果我三天不碰她,她會發瘋的,我不怕。掛了。
我看到奕娟在一傍,暗暗的微笑。
她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女朋友好慓悍!』。
*** *** *** *** ***
因為是假日,路上車很多,雪山隧道里車行有些慢,我說:
『隧道很長,妳瞇一下眼休息一會,到礁溪我叫妳,車內溫度可以嗎?』。
『謝謝,我不睏,你車子很新,溫度很棒,很好』。
隧道內非常陰涼,車內隔音又很好,十分安靜,不知為什麼,我居然聽到一個聲音陰陰地說:
『謝謝你大章魚,妳幫我遷居到一了個好的地方,我現在很好,雲裳』。
環顧四周,車內並沒有第三人,好像是有人對我們說,又好像是我自己在說,不禁背上有些發冷,汗毛豎了起來,但誰又是雲裳呢?。
奕娟一怔,半天沒有啃聲,突些歡欣地尖聲叫了出來: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文華,真的是你!我是雲裳呀』
『再見了,我要回去了,我把妳交給阿城了………』
我不知是什麼一會事,想起我們正在談車子的事,我說:
『謝謝,這不是我的車,是公司的車子,因工作需要,歸我所用而已』
『是公司的車子,歸你所用,更好,別人化錢買車你來用,更實惠』,
我心中在暗罵髒話,渴想了妳七、八年,今天才跟我同車,他媽的,別人的車我來開,實惠。別人的老婆我來肏,才更實惠。
我迅速拔下了插在音響設備上,預錄有裝神弄鬼聲音的USB記憶棒,但那個“雲裳”又跟奕娟什麼關係?我預錄時,沒有這句呀,有些毛骨聳然。
後來我才知道,奕娟小時候名叫江雲裳,父母死得早,被林家寡母收做養女,改名奕娟,養母對她很好,送她入學受教,但養母不久因病失明,變成脾氣陰晴不定,常說奕娟與她相剋,害她失明,好的時候,母慈女孝,暴燥的時候,動輒得咎,施以介楚,在校也常受同學欺侮,文華比她大十九歲,住在鄰近,常對奕娟有所照顧,日久生情,養母過世時,奕娟正在半工半讀上大學,就要和文華結婚,但論婚合命時占卜瞽者說“坤方肖寅屬虎衝煞,乾方肖未屬羊,受剋不利”文華門庭衰弱,獨子單傳,父母不同意二人結合,堅決反對,二人就來到台北結婚定居,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婚後二年,文華雙親先後歸天,不多年文華失事身故,奕娟寡母孤女,靠丈夫壽險金,以授課為生,就深深迷入宗教鬼神,成了勻瀠法師的信徒,深信自己是白虎下凡,剋父、剋母、剋夫,不敢再施出自己的情感。直到遇見了屬猴的阿城,又是文華指定的“接班人”。
*** *** *** *** ***
到了礁溪,到處都是人潮,都是車潮,街道很窄,找不到停車位,在市里繞了幾圈,我對她說:
『宜蘭到了,老師要去那里?我開車送老師過去,不好停車,我不想泡溫泉了,我就回去了』,
『其實我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去的地方,只是為了要感謝上次你護送我回家,沒有機會回報,想找個機會吃個飯敘敘而己,我們找個地方用午餐吧,而且跑了這麼遠,幹嗎沒吃些東西就回去呢』,
你不覺得有些牽強嗎,只為要回報送她從10F 到19F 樓層住處,就要拐騙我從台北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路,來吃頓午飯,司馬昭之心,路上每個人都知道。
『那我們去找家飯店休息,停了車,躺一下,再來用餐好了』,
奕娟說要找一家樓層高一些的飯店,景觀比較好,選了一家依山傍水的X懭神怡溫泉飯店,奕娟自己去訂了一間頂層的客房,我勸她:
『男女有別,我們分訂二間罷』,
『反正只是吃個飯,分成二間怎麼吃?』,
我不再啃聲,隨她進了客房,為了進展途中,有人不會臨時後悔,進了房間,我就用宜蘭腔跟她對談。
她當著我的面,亳不迥避,脫光全身衣物,打開了背包,從里面掏出了一件性感的浴袍穿上,哈!原來她在台北就有陰謀,早就準備在這里,來洗二人鴛鴦浴了,她將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我向面前,也用宜蘭腔跟我說:
『文華哥,你是文華,對不對?你這麼早走,我好苦呀!』,號啕大哭。
我有些看獃了,平常舉止端莊,嫻靜沉穩的林老師,有這樣脫軌的情形,見她突然一臉淫蕩,渾身妖艷,幾乎全裸站立在面前,一時之間我無法將截然不同的兩個林奕娟,融合成一人。
我也裝出悲傷傷心的一號表情,哭聲加融了宜蘭腔話語:
『大章魚……大章魚……我是文華,我是文華哥,我也想得好苦呀!唉…大章魚呀!大…大…章魚呀!』。
我現在才知道,我並不適合做建築業的,我應該當演員演戲賺大錢的,說不定可以得了個金像獎,或金馬獎什麼的。
我也把她緊緊抱住,我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成熟女人的屁股上撫摸及擠壓,將她的下腹往我撐起的襠部靠,要進一步引起她的性慾。
她像一隻章魚似的手腳併用,抱得我死緊,這才瞭解她大章魚外號的由來。
一下情慾上來,我們二人,七手八腳地把我裏外衣服全部脫光,沒吃飯雙雙倒在大床之中。
我爬在她身上,七年了,我才能這麼近地打量她。
她的臉,我以前在聽她課的時候,看偏千萬次,連每一條眼角的細紋都一清二楚,但這二粒小小但鼓實鼓實的秀峰,還是首次這麼近的距離清楚看到。
秀峰不高,但十分潔白細嫩,像二支鍾形的肉團,鼓在酥胸之上,雞頭肉比葡萄小一些,粉紅粉紅的顏色,乳暈也不大,像五十元銅幣那麼大,我俯身上去,把她右乳頭含在口中,用門牙輕輕磨咬,用右手指捻搓另一邊乳尖,她癢得渾身抖動,不停咯咯咯的嬌笑,想推開我,又不捨得,最後只能放鬆身體,平平地躺著,任君輕薄。
只是肌膚已經明顯比我初見她時,沒那麼嬌美幼細,奕娟已是卅出頭了,加上這多年缺少丈夫的灌溉,肌膚有些老了,算來她比我大了六歲。
我繼續向往下看,一了個漂亮而小巧的肚臍眼,在白白緊緊的肚子上,可惜有一些妊娠紋,雖然很淡,還是一種瑕疵。
再往下看,陰部上下,完全雪白一片,寸草不生,原來是俗稱的“白虎”,下面漂亮的小珍珠,早就因為興奮而鼓出裂縫,二片扁塌的小陰唇,歪倒在一側,(不是兩側,有些大,所以歪倒在同側,下面陰道口,翕翕微開,看起來有些濕,又好像在引誘我,邀請我…
突然,奕娟叫了出來:
『哎呀!你身上這里也有一塊胎記啊!喔,你真的是文華轉世的』。
『我是傅城,不是文華,以後不准叫我文華,不准叫,譚文華早就死了』。
『是!是!你是傅城,不是文華,以後不會再叫文華了,決不會!』。
我一挺下身,用力深深插進了她。
『哎喲!輕一點,不要這麼粗暴,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我把手機關了,多年夙願,今夜多得圓夢。
我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驅車回台北,一路上,兩人都哈欠連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