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親暱了。而且誰也不會再提起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剛入學時的關係,禮貌而拘謹。有時我會怔怔地盯著她看,有時竟會神情恍惚地懷疑我們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過那些親密接觸。而蘭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鎮定自若。
終於下起了第一場雪,學習也到了期中。培訓班給大家放假一個星期,可以回家。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間裡遊走,落實大家要訂的車票或機票。我本來想坐飛機,但是問了單位的頭頭,說是讓坐火車。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頭頭這麼說。沒辦法。只好訂火車票了。老沈聽說我訂火車票,驚訝地問:「蘭坐飛機啊,你們不一起走嗎。」因為事先要求各省的學生最好一起結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沒有商量過。我只好回答:「單位只能報銷火車票。」老沈說:「那你還是和蘭商量一下吧。不要丟下她一個女的走。」
去敲蘭的門,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我說,「你坐飛機走啊。我單位只能報銷火車票。」蘭微微一笑,說,「那我也訂火車票吧。」我說好吧。我們一同去找老沈,讓他改訂火車票。老沈走了,蘭留下來和我商量幾時出發,要帶些什麼東西走。要不要買些乾糧和水。我說,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為搬家啊。她笑了。
第二天下午5點多,我們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車。這時候既不是年終,也不是節日,臥鋪車廂空空的,沒有什麼人。一節車廂只有不到10個人。車頭車尾的臥鋪各有幾個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車中間的舖位只有我們兩個,都是下鋪。我說,「怎麼樣,比坐飛機舒服吧。飛機上連上廁所都麻煩。這裡想躺著就躺著。」蘭也連忙說是啊。「老是以為火車很擠,沒想到平時還真空啊。」
在車上買了兩個盒飯,我又要了兩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飽了飯兩個人就慢慢喝酒,吃東西。天很快黑下來了。車外一片模糊,車廂內白芷燈很晃眼。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喝到後來她有些迷糊了。問我,「你怎麼後來一直不找我啊。」我說「我怕你生氣啊。」她說:「你嫌我是個壞女人吧。」我說不是。真的是怕再次傷害到她。
然後坐到她那邊舖位去,讓她靠著我。她說,「人到了外地,真的好像放鬆了。總有一種放縱的感覺。我發現自己是個壞女人。」我說,「不是的。大家都一樣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說,「那你不喜歡我啊。只是因為寂寞?」我連忙說,「如果不喜歡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她撲哧笑了,喝完最後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
乘務員換了車票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許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吧。大家都懶得動彈。不過火車上有暖氣,車開了一段時間,就開始覺得燥熱了。蘭睡在舖位上,我坐在那裡和她聊天。她說覺得熱了,就脫去了外套,然後又脫了紅毛衣,豐滿的胸部彈跳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她接著又去脫下褲子。「不脫衣服我睡不著。」她邊說邊鑽進被子裡。隔著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內衣。竟然在這火車上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我試探著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她睡在枕頭上,頭髮有些亂。我用手去理。順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後說,「小心有人。」我說,「人家以為我們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膽地主動地仰起頭來吻我。一下一下的,像雞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吻了下去。舌頭又伸進她的嘴,纏繞和吸吮。
我的手伸進被子裡。準確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輕輕地掃過,就掀起她的內衣,推開她的胸罩,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我的大手覆蓋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點身體,伸手從下面解開了胸罩。我的右手,輕鬆的毫無約束地開始撫摸她的雙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後用掌心在乳頭上輕輕摩擦,繼而用指尖輕輕的撥弄乳頭,用指甲輕輕颳擦乳頭的周圍。她是呻吟馬上就蔓延開來了。「好舒服。」她說。
我放開乳房,手緩緩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間地帶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條大腿上。來回摸了幾次,趁她不備,手從橡皮褲帶下伸了進去,挑起三角內褲,手滑向了她的似處。她本來想阻擋,可是好像突然又放棄了。上面,我吻著她的脖子,耳朵。讓她透不過氣來。「你也睡進來吧。」她拉了一下我說。
這時候還沒有熄燈。說真的,我還是有些害怕。兩個人睡在一起也不會有人理會。可是我還是放棄了。我說,「等熄了燈吧。」她笑,「膽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間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阜,一層滑滑的毛,然後就探到了柔軟的地方。用手掌覆蓋著慢慢摩挲,感覺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在呼應著我。我慢慢摸索著分開她的私-處,分別將兩邊拉了拉,然後手指在淺淺的地方滑動,直到整個四周都濕潤了。
她的下-體起伏的更厲害了。整個臀-部在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為女人用手做過。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m-l一樣。
突然聽到她說,「我要。」我的血湧了上來,不管不顧,撥開被子,掀起她的內-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因為太大聲了。我暫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給她迅速蓋上了被子,聽車廂裡的動靜。
有幾個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覺,一切都那麼平靜。我們相視一笑。我小聲說,「別太大聲了。」她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說,「你平時都叫-床嗎。」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慢慢往下,她心領神會地奔著我那裡去了。隔著衣服撫摸著我。「好大啊」,她說。「喜歡嗎。」「喜歡,我現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帶,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燈吧。」
她拉開了我的褲鏈,手伸進去尋覓。我那裡早已漲-硬多時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後上上上下下的摸,彷彿是感覺大小。然後手握成拳,不太熟練的套弄著。
我好久沒有做過,很敏感。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沒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說,「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說,「是啊。好久沒有做了。」她說,「那我先幫你弄出來吧。」我有點狐疑地看著她,打量著我們的環境。好像這不可能啊。她說,「你坐上來點。」
我只得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往上坐了坐。她說,「坐到這裡來。」她拍著枕頭。我明白了。脫了鞋子,側身向裡,靠著她的頭部坐著。我的身上批著她脫下來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動作,也沒人知道有情況。她的頭大半埋在被子裡,在外套的掩護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來。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後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慶幸,幸虧從培訓班出來的前一個小時已經洗澡了。
肯定一點異味也沒有。她抬著頭,小嘴湊上來親了親,然後伸出舌頭來舔,在龜-頭周圍畫圈圈。還有繫帶,頂頭的口,都用舌-頭抵-舐。我以為碰到了高手,可是當她整根吞進嘴中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她不太熟練,牙齒老是颳到我。我小聲說,「別用牙齒。」她抬起頭來說,「沒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齒。」
我明白了,但是一時又跟她說不清楚。女人為了避免牙齒颳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齒,可是卻是用嘴唇外側來接觸男人,這樣其實還是會讓男人感覺到牙齒的堅硬和刺痛。實際上應該讓嘴唇揚起,用濕潤柔軟的嘴唇內側含住男人,輕鬆自然的滑動,這樣才舒服。過了一會,我還是忍受不了,就說,「算了,這樣很難達到。」她也累了,也就放棄了。
我的身體滑下來,和她並排躺著。她把被子拉起來,將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們聊著天。她說:「我還不太會,很少這麼做。」我說,「沒事的。我已經很舒服了。」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層層拉開我緊束的內衣,接觸到我的身體。小手在我的全身撫摸著,腰-部,腹-部,胸-部,然後在我的乳-頭上撫-摩不停。我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這樣的感覺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覺地下去了。撫摸過她全部的身體,然後去到到的隱秘花園,那裡已經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著她的耳朵,告訴她,「好多水。」然後舌頭抵進她的耳朵,輕輕的掃舐。她的身體反應更厲害了。宛如一條深水裡的魚,游來游去。
我的左手因為要用來穩定身體,不至於讓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來。所以感覺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讓她往裡睡。她側起身子,騰出了寬一點的位置給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撐著身體,左手開始在她的胸-部游移。我的嘴唇舔著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著她的乳-頭,右手輕輕撫摸她的私-部,最後輕輕落在上,緩慢的揉動。很快的,她咬緊嘴唇,滿臉痛苦的正抓,一會兒,她的身體緊張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繼續刺激了,否則會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經全部濕了,潤滑如油。很輕鬆的,我的手指就進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手進入女人的體內。在探索的時候,我不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點。
內壁光滑而膨脹,很有彈性。我的手指在裡面旋轉著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經見底了。感覺底部有個結,按了按,她說那是子宮口吧。應該不會舒服。幾次旋轉著尋覓,終於在一個地方摸到一塊與內壁相比較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頭大小,有層次感,這個就是G點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這個點上旋轉揉摸。她突然抬頭猛吸住我的嘴,我繼續按壓,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猛烈的攪動,忽然啊的一聲全身就癱軟了。
我也有些累了,轉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餘韻裡慢慢恢復。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軟綿綿的,隔著衣服我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我明知顧問地說,「高-潮了嗎。」「嗯,3次。」她說。我很吃驚,我自己以為是2次。我說,「還要嗎。」她說,「怕你太累了。」我說,「我不累啊。」低下頭去吻她的乳-頭,溫柔的吻吸。我的下體也用力的抵住她,並不斷的摩擦。她說,「你想射嗎」。我說,「不想,是讓你舒服。」我可不想就這樣射掉。摩擦了一陣,她又到了。兩個人,在冬天的列車上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車頭的洗手間洗了洗,也擦了擦汗。發現鏡子裡的我,雖然沒有達到高潮,但是白裡滲紅。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徹底的接觸嗎。
我回到車廂裡,她也起來了,摸索著鞋子,然後也去了洗手間。車廂裡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經打起了呼嚕。乘務員的小乘務室裡也是空的,應該去乘務車廂裡休息去了吧。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們都坐在下鋪,相摟著,臉挨在一起摩挲。彷彿兩個熱戀中的情侶。
她說,「餓了嗎。」我這才發現經過這一折騰,還真有些餓。便點了點頭。可是車上現在不可能有東西賣。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餅乾,鹵蛋,香腸還有花生米。
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裡竟然還有好幾瓶小瓶的二鍋頭。我驚歎不已,原來是帶給她爸爸的。我便舔著臉要了一瓶來喝。她偶爾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氣和吸拉舌頭。香腸後來只剩下一根了,我讓給她吃。她剝了皮,咬了一口,然後把嘴送過來。我明白了,就把嘴湊過去,香腸從她的嘴裡傳到了我的嘴裡。我順勢狠狠地吻著她。
我發現,我們之間竟然變得特別的親密和親暱,只有真情侶之間才有的親密。我們並排坐著,身上搭著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換的吃著東西,喝著酒。這些感覺也許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車滾滾轟鳴著向前。如果這夜不會亮,如果這車不會停,如果這路沒有止境。該多好。
酒喝完了,我們又去洗漱一番。這間隙裡,列車上的燈熄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經過別人床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發現黑得什麼也看不見了。
蘭在黑夜裡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我也脫了,偎依著她。跟她說,「和你一起睡吧。」她向裡讓了讓,我也鑽了進去。她身子向裡側著,我順勢摟著她,手沒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
最後慢慢脫下她的褲子。還沒有脫到膝蓋處,她拉緊了不讓我繼續。這樣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來,黑暗裡摸索著湊上去。她的腿無法張開,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對她說,「幫幫我。」
她伸出手來,牽引著我,終於對接成功了。可是根本進不去,也很容易掉出來。沒辦法,我又去脫她的褲子。內褲和內衣一起,脫去了一條腿。這樣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進。她側過身來,對我說,「你不怕我懷-孕嗎。」是啊,我一下子洩氣了。她可是沒有生過孩子的人啊。萬一懷上了,可就麻煩了。我說,「我不射在裡面。」她說,「那也有可能懷上啊。」那怎麼辦,我有點氣急敗壞了。她笑了,說,「沒用的傢夥。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後避孕藥吧。」我傻笑了兩聲,就開始埋頭苦幹了。
側身從後面進去,感覺很緊,而且進入不深。我不斷地聳動,她也極力配合,有時力氣很大的往後抵我。還拚命對我說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囁嚅。這樣的確很舒服,但是很顯然,讓我高-潮好像不可能。我拉過她來,翻身趴了上去。這樣的進入,讓我們都長長的啊了一聲。這個傳教士的姿勢,多麼的老土,又多麼的實用啊。
插入的很深,濕潤的私處包裹著,每次抽動像是滑過長長的刺激的隧道,引來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著我。我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著我的手,最後輕緩的吞進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濕潤了,然後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溫暖的感覺。
那個夜晚。在列車上。我們做一陣愛,然後又怕人發覺的分開舖位來睡。過了一會,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疲憊地休息。我怕睡過了頭,讓她睡,等到她醒來,已經快要到省城了。
出來火車站,我們找了個藥點,買了毓婷,用隨身帶的礦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顆始終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要暫時分手了,我問她,「總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說,「13次。」又說,「可能好久沒做的原因,很容易就達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個人會來那麼多次,而且不相信來了那麼多次還會記得住。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無所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