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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我和嶽母纏綿了許久,雖然通過迷奸早已熟知了嶽母的裸體,但眼前真實的、清醒的嶽母更加地令人着迷。
端莊賢淑的嶽母從前是那麽的高不可攀,女神般地存在于夢中;而此刻這個嬌媚的尤物正脈脈含情地在與你溫存撫慰,我都難以相信這會是真的。
我和嶽母互相引導着、配合着,嘗遍了對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嶽母如同30多歲熟女的胴體絲滑、細膩、芬芳,加上骨子裏散發出的那種教養和品位,更使得她顯得萬般的風情,做愛是那麽的優雅、從容、沉靜,富有詩意,我從未有過這種體驗,隻覺得肉欲和愛憐交織在一起不能自拔。
最後嶽母觀音坐蓮式騎在我的身上,濕漉漉的美穴将我的雞巴整個包裹在最深處,揚脖稍稍後仰,微張的嘴嬌喘着,一手扶腰,一手摸着脖頸,手指插在耳後的頭發中,配合着我上下起伏,誘人的身姿妙不可言!
高潮的一刹那,嶽母俯下身靜靜地和我長時間的親吻着,我頭一次體會到沒有太多淫蕩感的快慰。
許久後,我抱着嶽母來到衛生間,嶽母像嬰兒般嬌嫩地蜷縮在我的懷裏,使人愛不釋手。
沖洗時,可能是嶽母久已未嘗甘露,又跪蹲着給我口交起來,柔軟纖細的雙手、滑膩溫暖的舌頭交替着愛撫我的雞巴和蛋蛋,一陣無以複加的快感襲來,我再一次高潮,濃濃的精液伴随着噴落的水珠灑滿了嶽母姣美的臉龐。
沖完澡後,我本想和嶽母到卧室的床上休息,可嶽母執意不肯,想必是面對老婆睡的床,嶽母心理上總是會有糾結吧。
我沒再強求,和嶽母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嶽母依在我的懷裏,我輕輕撫摸着嶽母,心中充滿了愛意。
以前對嶽母是純粹肉欲的渴望,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是真的愛上了嶽母,剛才的激情使我真正體會到什麽叫靈與肉的結合。
半晌,嶽母歎了口氣,悠悠說道,哎…,咱們怎麽對得起小琬啊!
語氣中透着些許的愧疚,但沒有一絲的慌亂與不安。
我沉默不語,隻是更緊地摟住了嶽母。
嶽母擡頭望着我,坦然說道,曉冬,你知道嗎,我一點兒都不後悔,如果有什麽不好,也都是我的不好,我…我不要你有一盯點的負罪感,這也許都是前世的情緣,今生要還的。
我有點感動了,說道,媽,您知道我是有多愛您嗎?
如果有可能,我真想和您到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度過後半生!
嶽母擡手摸着我的臉,動情地說,嗳,曉冬…,你真好!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接着又羞怯地嬌聲道,還叫我媽,叫我媛媛;我苦笑着說,那可不行,一時也改不過來,再說萬一叫慣了,當着人說漏了嘴可就麻煩了。
嶽母擰了我一下,你還想得真周到,停頓了一下又扭捏地說,我和小琬可都、都那個你了…,你可不能再有别的人了啊!
我趕忙說,哪能啊媽,我現在的這福分不定是幾輩子才修來的,再不知足,要遭天譴的。
說完便迎着嶽母伸過來的嘴深吻了起來。
老婆下班回來後,得知我陪嶽母去了公園散步,誇了我一句還挺孝順的,我笑了笑心說都孝順過分了。
吃飯時嶽母一如既往的沉靜自如,我暗自佩服,這也是嶽母的迷人之處,可也深知嶽母内心肯定不平靜,以前是純粹的母女關系,現在夾雜了共有一個情人的關系,這個心結确實不易解開。
飯後,嶽母說白天去過公園了,晚上就不去散步了,看來嶽母還不能馬上獨自面對老婆。
老婆說好啊,我也有些累了,接着沖我道,哎,那我去洗澡,你幫媽收拾吧。
我說得令!
在廚房隻有我和嶽母時,果然嶽母的神情明顯有些惆怅、有些沮喪,低着頭默默不語,我在嶽母耳邊悄聲說,媽,我知道您心裏不舒服,相信我,慢慢習慣就會好了。
嶽母歎口氣嘤嘤說道,嗳,可、可是…,小琬畢竟是我閨女啊!
接着擡起頭望着我,輕咬着一邊的下唇,神情有些哀怨,眼裏似乎透着些朦胧的淚光,活脫脫一幅受了莫大委屈的俏婦人模樣,惹人愛憐。
我一把摟過嶽母,發狠道,媽,我向您保證,如果我們不能一起私奔,我也要小琬接受您,絕不委屈了您。
嶽母吓了一跳,小聲呵斥道,呀你瘋了麽,這事怎麽能讓小琬知道呢,這、這、這怎麽可能啊,嶽母急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我趕忙用手指輕輕壓在嶽母的嘴唇上,安慰道,别急别急,您知道我做事不會亂來的,一定會有萬全之策的,一定會有水到渠成那一天的,您現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嶽母平靜了下來,雖然還是不敢相信真的會有那麽一天,但好像也有些心動。
然後突然擡手點了我額頭一下,恍然大悟般的嗔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總是不知足…!
我做了個鬼臉,就勢親了一口嶽母,離開了廚房。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因爲白天要上班,晚上下班也是和老婆前後腳到家,和嶽母獨處的時間很短。
但就在難得的片刻之間
(上班時晚走會兒、下班時早回會兒、老婆洗澡時),
我和嶽母就像新婚燕爾般的你濃我情,可能正是因爲時間短暫,做起來更直接、更原始,倍覺新鮮刺激。
除了我和老婆的卧室,客廳書房、餐廳廚房處處留下了我和嶽母愛的痕迹。
嶽母在久違的性愛滋潤下,如久旱逢甘露,更加顯得容光煥發,水靈靈的嬌媚可人,心裏的陰影也漸漸的淡了,盡情享受着現實美好快樂的時光!
說來也好笑,平時矜持沉穩的嶽母單獨和我在一起時,盡顯十足的小女人味兒,時有撒嬌、使小性兒的時候,要是那種中年大媽式的半老徐娘發嗲,你隻會覺得惡心嘔吐,但在嶽母身上竟是如此的和諧自然,毫無做作之感,女郎般的妩媚和嶽母自身擁有的那種韻味渾然天成,讓我深深着了迷,不能自拔,隻想着要是能天天和嶽母厮守在一起該有多好。
此時嶽母家的裝修都全部完結了,隻需再放置一段時間散散味兒。
一個周末,我帶着母女倆到花卉市場買了些綠蘿去了嶽母家,好讓她們檢驗一下裝修的成果。
在小區門口老婆下了車,說是要到旁邊的銀行把這兩個月的水電費交了,讓我們先上去。
進了門,我摟着嶽母逐屋查看,裝修風格淡雅溫馨,現代感中又隐隐透着些歐式風範,我問道,媽,覺得怎麽樣?
嶽母高興地說,真是太好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接着又猶豫了一下,躊躇道,哎,我真是既想馬上搬回來,又…又不想搬回來啊;我笑道,這是什麽話啊!
嶽母一下子有些扭捏地嬌羞道,搬回來呢,我想以後你就另有一個家了,可是那樣的話,又不知得多少天才能見你一回啊!
我心中一蕩,頓生愛憐,摟住嶽母哄道,媛媛(情不自禁沒叫媽),我不會委屈你太久的,相信我!
嶽母歎了口氣說,哎,我不是那個意思呀,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再說我也沒…沒了那種煩惱了,就别讓小琬知道了,好不好嘛~?
嶽母又撒起嬌來;我又好氣又好笑,一下子又變得不正經起來,壞笑着說,那可不行,你都說過我們男人總是不知足,那我怎能放過你們這對母女姐妹花呢!
嶽母呸呸道,啊,你可真夠壞的,嬌羞得滿面桃花!
嬉笑了一會兒,老婆也回來了,對裝修也很滿意,就開玩笑地對嶽母說,媽,您女婿這回可真費了心思,您打算怎麽犒勞他呀?
嶽母擡眼和我會心地笑了笑說道,嗯,是得好好犒勞犒勞,這樣吧,中午去吃西餐,我來請客。
我和老婆拍手稱贊,随即去了附近京城著名的老莫,當然是嶽母做東我來買單喽!
一直以來,我都有個看法,那就是女性或多或少都帶有同性戀的基因,你看隻要是有親密關系的女性,不管是母女、姐妹、閨蜜,她們在一起時的語言語氣、肢體動作都是特别的豐富、膩歪,男性之間就不會(GAY除外)。
我的這個看法在老婆身上早就有更爲顯著的體現。
夫妻在一起時間久了,新鮮刺激感越來越淡,有時就會借助些毛片啊、情趣内衣啊、SM道具啊什麽的,但這些都比不上和老婆互相說着性幻想更刺激。在這個過程中,我漸漸發現老婆特别喜歡一王二後的幻想,有時我說要找兩個大雞巴一起玩兒她,老婆倒很反感,還說這個挺惡心的,但是一說到讓另外一個女的和我們一起玩兒,就興奮起來,平時羞于啓齒的話都說了出來,什麽先要和那個女的怎麽一起玩兒我,然後再讓我和那個女的怎麽一起玩兒她,最後再怎麽和我一起玩兒那個女的之類的話,尤其是在說到最後怎麽一起玩兒那個女的的時候,老婆簡直亢奮得不行,淫蕩得無以言表。
最初我們隻是虛幻個女的出現,漸漸地就加進了我們兩人都熟知的女性,後來就基本固定了一個叫麗麗的漂亮熟女。
麗麗是前些年我和老婆在參加一個朋友組織的聚會上認識的,和老婆一個姓,性格開朗,豐滿漂亮,比老婆小兩歲,結婚沒幾年就離了,到現在也沒再婚。
她和老婆一見如故,很快就成了特别要好的閨蜜,倆人在一起時别提多膩了。
所以麗麗就自然而然地被加入到我們的性幻想裏來,并且固定了下來。每次老婆總是特别喜歡幻想她和麗麗怎麽互相玩兒弄而讓我在旁邊觀看的場景,說得極爲淫穢露骨,我都有點懷疑她倆是不是真的一起玩兒過了,要不是後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嶽母身上,我已經有想法要把幻想變成現實了。
和嶽母好上以後,我就也開始給老婆偷偷服用那個合成藥水,給嶽母的自然也沒停,讓母女倆保持旺盛的情欲是必須的!這幾個月忙于裝修,加上嶽母住在這也有些放不開,老婆和我基本上沒幾次特像樣的性生活。
現在閑下來了,加上藥水也慢慢起了作用,老婆在床上比以前主動的多、放蕩的多,我也借機在性幻想裏逐步加進些亂倫的描述,老婆在新的刺激下也特興奮,并沒有反感,我放了心,循序漸進地描述得重了些,有一次我講了一個女婿把嶽母和小姨子都勾引了的故事,老婆聽得很興奮,還追問我那他老婆知不知道啊,我就說後來他老婆也加進來一起玩兒了呀,老婆在這種刺激下淫蕩得不行。
過後老婆趴在我懷裏有些扭捏地說,你是不是憋着什麽壞心眼呢,語氣中暗含着些話外之音,我隻是撫摸着老婆的裸背,笑了笑沒有言語,但心中竊喜,隐隐覺得成功的希望還是挺大的。
那些天我是如魚得水般幸福地遊蕩在老婆和嶽母之間。
一次和嶽母偷偷溫存時,我暗示嶽母道,小琬要是接受了咱們的事,到時候就怕您放不開呢,嶽母滿臉通紅,嬌羞道,哎呀,那、那到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啊,我壞笑着說,别急寶貝,到時候你就知道該怎麽辦了,嶽母捶了我一下道,我才沒急呢,你們男人太壞了,語氣裏充滿了渴望與期待。
這段時間,嶽母在老婆面前心理上也有了微妙的變化,總是一副賠着小心的樣子,有時會有明顯讨好老婆的舉動,當然這些都是極爲隐含的,但我能察覺到,老婆可是一點沒有感覺。
我想這樣也好,總是要讓嶽母有個心理上的過度,到時候才不會顯得太尴尬。
自從那次給老婆講了女婿和嶽母家一家亂倫的故事後,我一直在分析老婆的心理。老婆是那種比較直爽的性格,而且也樂于接受新鮮事物,所以這事對老婆來說會有兩個極端,暴怒砸鍋或是欣然接受,我必須走一步看一步,慢慢誘導才行,實在不行就隻能放棄。
又到了一個周五,老婆下班回來後顯得興緻挺高,和我說麗麗給她打了電話,說是西單有個商場周年慶,約她明天一起去逛;我說那好啊,你們姐倆兒也好久沒見了;老婆挑了一下眉,湊到我眼前,抿嘴笑着悄聲說,那…,那你就在家陪媽好了,語氣裏明顯有些挑逗。
我一下子明白了,這是老婆發騷了,看來今晚我是逃不掉了,但一想這難道不是天賜良機嗎!
我一下也來了情緒,會心地朝老婆壞笑了一下。
晚飯時,老婆少有的也喝了點紅酒,我趁機往裏偷偷加了藥水,比平時加的略微多了些。
吃飯時老婆就越發的興奮,還和嶽母調侃了幾句胡話。
我意識到可能要有事情發生,是福是禍看來就在今晚了,偷偷朝嶽母努了努嘴,嶽母好像心有靈犀般地紅了臉,低下了頭。
晚上我在書房等到嶽母睡了才進卧室,卧室裏的燈光被老婆調得昏暗朦胧,老婆蓋着條薄毯靠在床頭看着本雜志,見我進來嫣然一笑,放下雜志,掀開了薄毯,我一看雞巴馬上就硬了。
隻見老婆穿着一件好久沒穿過的情趣内衣,開檔露乳地朝着我,待我一上床就迫不及待地和我翻滾起來。
前戲時老婆就淫水潮湧,不能自已,嗯嗯道,老公,再、再講個故事吧,我邊舔着老婆邊說好啊,然後講了起來,說的是一對母女在家被歹徒破門而入給強暴了,還逼着母女倆互相玩兒弄供他觀賞的故事,老婆被刺激得連聲嬌哼,讓我進一步描繪母女倆怎麽互玩兒的細節。
我此刻也是欲火焚身,就把母女倆怎麽玩兒描繪得無比淫蕩,然後氣喘籲籲地趁機說道,老婆,你要是有個姐姐或是妹妹和我們一起玩兒多好啊,我也要把你們倆一起強奸了;老婆嬌喘着說,麗麗就是我妹妹啊;我繼續引誘道,我說的是你的親姐妹呀;老婆道,那我可沒有啊,你要是能變出來就随你怎樣玩兒都行,嗯不,我還要和你一起玩兒。
此時我們正在進行69式,老婆已經淫蕩的不行,我趁勢說,好啊,那我要是變出來你可不能生氣啊,老婆說,怎麽會呢,你快點變出來啊,我、我都要受不了了。
我不再猶豫,脫口而出道,她呀…,她就睡在客廳呢,大家不是都說你們是姐妹嘛!
老婆一下子有了更強烈的反應,哼哼聲一下提高了,變成哦哦、啊啊的淫叫聲,氣喘籲籲道,好~好~,我就讓你玩兒她、強奸她,然後、然後我也和你一起玩兒她;我馬上問,那她是誰呀?
我開始引導了;老婆有些害羞地吭哧道,她、她是我的姐姐…也是、也是,哎呀你真是壞死了;我催道,快點說嘛,我喜歡聽你說出來啊;她也是…也是我媽呀,你的嶽母啊!
老婆終于說了出來。我一下子興奮無比,接着問道,那我們怎麽玩兒你媽呀,你媽的身姿多誘人啊,要是把她扒光了,肯定特别好玩兒;在這些淫聲浪語的挑逗下,老婆也放開了,淫蕩地描述起來,我就先和你一邊一個地玩兒她上面的咪咪,然後再讓她用手、用嘴玩兒你的大蘿蔔,我就在後面舔她下面的咪咪;這時老婆已經騎在我的胯間,把我的雞巴放進淫水四濺的逼裏,上下抽插着。
我也興奮得不行,哦哦喘着氣問,那再然後呢;老婆邊喘邊說,再然後你就把大蘿蔔插到她下面的咪咪,我就玩兒她上面的咪咪;可是我還沒舔你媽下面的咪咪呢,我插了一句;好、好、好吧,老婆喘得不行,那你就先舔她下面的咪咪,舔夠了再插進去,她下面的咪咪可濕了,我剛舔過,就等着你插呢!
聽着老婆淫蕩地描繪怎麽樣和我一起玩兒她媽,簡直是莫大的享受!
接着老婆又描繪了一段她們母女倆怎麽一起伺候我的過程,我欲火難忍,想像着輪番抽插她們母女倆的畫面,使勁操着老婆,老婆淫聲連連,快、快、快強奸我和我媽呀,我們母女都是你的性奴啊!
一陣快慰,和老婆同時高潮了。
清理後老婆摟着我重新躺下,激情過後又都顯得比較理智了,老婆此時有些羞愧,對我耳語道,哎呀,你可真壞呀,這怎麽可能呢,你、你是不是真想…?
老婆說不出口了;我揉着老婆的奶子說,性幻想是最好的催化劑,想想剛才是多刺激、多興奮、你是多騷啊;啊呸,都是你帶的,老婆嗔怪道,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呢;回答什麽呀?
我明知故問道;去,我不理你了,老婆轉身背對着我說。我趕忙翻身摟住老婆,心裏有些糾結,半晌才小心地說,哎呀老婆,你也知道,媽那樣的女人,任何男人都、都會…;都會什麽啊?
老婆問道;都會、都會動心的呀老婆!
我故意用開玩笑的口氣說,緊接着壞笑了幾下。
老婆轉過身,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雖然沒有惱怒的表情,但也看得我有些發麻,就心虛地說,怎麽了老婆,生氣了還,開玩笑的呀!
老婆嘟囔道,我才不相信呢,你們男人都是這德行,接着若有所思地抿嘴笑了笑說,太晚了,我困了,明天還要和麗麗逛街呢,說着轉過身不再言語了。
我放了一大半的心,心想能把嶽母成功地拽進我們性幻想的遊戲中,也算是過了一個不小的難關,剩下的就順其自然,聽天由命吧。
輾轉地一直睡不着,真想偷偷溜到到客廳看看我另一個美人兒。
第二天起來後,見老婆正在幫嶽母準備早餐,老婆和嶽母說話的語氣顯得比平時親昵了許多,還夾雜着些用語言不太好形容的神态,我當然清楚老婆的這種心理變化,老婆昨晚在性幻想中和我玩兒了她媽,但面對現實時,就顯出那種即羞愧又興奮的表情。嶽母好像也有所察覺,不時用緊張的眼神瞟我。
早餐後老婆就走了,臨出門時還特膩地親了一口嶽母(以前也有但極少)說,媽,我逛街去了,讓您女婿陪您吧,說罷咯咯笑着走了。老婆一出門,隻見嶽母好像長舒了口氣,轉過身望着我問,小琬這是…?
我摸着頭有些不好意思對嶽母說,媽,昨晚我們、我們說到了您;嶽母一下又緊張起來,有些不安的說,啊,你告訴小琬啦?
那、那她…,我趕忙說,還沒那,不過小琬知道了我對您有非分之想了,她倒一點也沒生氣。
嶽母略微松了口氣說,小琬竟然沒生氣嗎?
哎,就這樣吧好不好,你别再…;我打斷了嶽母,那怎麽行,就差層窗戶紙了,媽…我這些日子費了多大的勁兒啊,總不能前功盡棄了呀!
嶽母的臉一下子紅了,低着頭諾諾地不知該說什麽。
看着嶽母惹人愛憐的樣子,我不禁一把摟過了嶽母安慰道,嗳,媛媛,我愛你可是勝過愛小琬,所以不能讓你總背着負罪感過日子,相信我,都會好的。
嶽母像是隻沒了窩兒的小鳥兒,使勁往我懷裏紮,呢喃道,我知道、我知道,就、就随你好了。
這天我和嶽母并沒有做愛,一是各懷心事,我是想着該怎麽進一步和老婆挑明,嶽母想必是想着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事情;二是昨晚和老婆的大戰也确實累了,想必嶽母心裏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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