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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凱翻起月娥的短裙,大腿盡頭是誘人的小內褲。他毫不猶疑地將內褲沿著修長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軟滑的絲質內褲輕掃過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後在腳尖處被脫下。
月娥感到雞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雙腿被強行張開,她才想到自己身處險境,連忙想要合上雙腳,無奈四肢早已無力,而且習凱亦已佔據了她雙腿間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是真傻還是假呆啊?連大學研究院都快唸完了,你怎麼還會問這種天真的問題?我連你的內褲都脫下來了,當然是要幹你,難道你以為我要檢查你是否還是個處女?嘿嘿‧‧‧』習凱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勢,於是便毫無顧忌地表現了他的意圖,笑意也顯得猙獰。
『我‧‧‧我‧‧‧』
『你、你、你,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說你還是個處女?你不說我也可以肯定你還是個處女,像你這種不喜歡出夜街的乖女孩,連跟男朋友親嘴的經驗都沒有,這麼害羞的丫頭,怎麼可能不是個處女?嘿嘿‧‧‧我今天可走運了,自跟你家姐結婚以來的這幾年,雖然也叫過不少雞,卻沒再嚐到過處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會免費送上門來‧‧‧』
『不要說得那麼難聽--你--你當我是什麼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當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學府裡的中文系之花、一級榮譽畢業生林月娥小姐,現在還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碩士生,學富五車,飽讀詩書,難怪說話文縐縐的,又聽不慣粗話,那我就說得文雅點吧。我的玉莖現在就要進入處子的桃源洞裡去,與姑娘同赴巫山、共享雲雨之情‧‧‧』
『不!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對,做人應該少說多做,我現在就跟你做‧‧‧愛‧‧‧』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還是個‧‧‧處女‧‧‧求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打算再過幾個月便跟阿成結婚‧‧‧求你讓我將‧‧‧初夜‧‧‧留給我的丈夫吧‧‧‧』
月娥其實還沒有結婚的念頭,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動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說辭能創造奇蹟,就算習凱非要在自己身上發洩不可,只要能保住貞操,即使讓他滿足手足之慾亦在所不計。
『放過你?到了嘴邊的天鵝肉,哪個男人會不把它吃進肚裡去?而且正因為你還是個處女,我就更加要給你開苞,你一定沒看過阿成那小子的雞巴,我就看過了,小得像條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時,連你的處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現在就行行好,將你的處女膜捅穿,順道試試打炮的滋味。你已經二十幾歲,是開始享受這種樂趣的時候了‧‧‧』
『不!我不要這什麼樂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練,你家姐每次都給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聲,你不會沒偷聽過吧?』
『不!我沒聽過!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這不是搞你,我是要給你快樂‧‧‧』
『你胡說!‧‧‧你‧‧‧你這是‧‧‧強姦‧‧‧是犯罪的行為‧‧‧』
『嘿嘿‧‧‧你這是恐嚇我麼?對,我現在就要強姦你,那又怎樣?你反抗得了麼?』
『我‧‧‧我會報警的,然後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對不對?所以請你放開我吧,不要再錯下去‧‧‧』
『報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給我上過,他就會將你當作殘花敗柳,你以為他還會娶你麼做老婆麼?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夠將我入罪。是誰先敲對方的門?是你!三更半夜,一個女兒家,穿了那麼少的衣服來到男人的房間,我若說是你故意來勾引我去你房間跟你打炮,別人不相信才奇。到時人人都會將你當做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家姐說不定還會將你趕出家門呢。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將這種醜事張揚出去,否則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月娥本來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卻反而被對方恐嚇起來。
對,她真的不敢報警,這種失身醜事,她確實是羞於啟齒,她不能夠讓別人知道她的身體曾被玷汙過,就算親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夠。
面對色魔窮兇極惡、不顧廉恥的態度,作為一個小女子的月娥,還有什麼話可說?
『噢--』
習凱將充血勃起的陰莖直插入處女的神聖小穴,無恥地將小姨的貞操奪去。
月娥的下身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這種痛楚,她以往從沒有感受過,但她知道這意味著失身的事實。
(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訓的月娥,自懂人性以來便一直守身如玉,這不是因為她對男人沒興趣,恰恰相反,她對男人極感興趣,不過只是對可托終生的男人有興趣。
像她這種嬌美女子,身邊自然不乏甘於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懷不軌的好色之徒亦為數不少,他們常有一親芳澤的企圖。
月娥知道自己已成為眾多男人的目標,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範,從沒讓男人佔過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賊難防,身邊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當中的一員,將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寶貴貞操奪去,叫她在純潔的生命裡留下不可磨滅的汙點。
她自小便對未來產生憧憬,相信將來會找到個自己深愛、又深愛她的好男人,跟他談戀愛、跟他結婚,在洞房花燭夜將人生裡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獻給丈夫,然後替他生孩子‧‧‧但習凱卻被破壞了她的美夢。
無可否認,習凱平時對她,確是疼愛有加,但那是親人之間的愛,而正因為這份親情的存在,更叫月娥難以接受身體被姐夫佔有的事實。
(家姐‧‧‧為什麼姐夫要這樣對我‧‧‧你醒來沒有‧‧‧快告訴我該怎麼做‧‧‧遠則‧‧‧你又在那裡啊‧‧‧為什麼不來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體‧‧‧不‧‧‧他這是強姦‧‧‧他強姦了我‧‧‧天啊‧‧‧我都沒做過錯事,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錯就錯在,她洗過澡後,滿身香氣,又衣衫單薄地去找姐夫。
錯就錯在,她讓姐夫進入了她的房間。
錯就錯在,她對男女間的防範還沒有徹底地理解過。
錯就錯在,越是殘酷的命運,就越是避無可避、防不勝防‧‧‧
她的純潔心靈痛得如被刀割,而神聖的私處,更像是被強行向兩邊撕開,那種悲哀無助的痛苦,只有處女慘遭強姦時才感受得到。
明知淩辱是無可避免的,月娥要是機靈的話,早就該趁著安眠藥力的發作而進入夢鄉,偏偏她卻死心眼地不甘放棄,結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喚,卻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處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雖然陰道已滿佈潤滑的淫液,但這沒有減低月娥所受到的劇痛,相反卻助長了餓狼的氣焰,讓火熱的鐵棒順利地沒根而入、一插到底。
未經人事的狹窄陰道,難以抵受粗大陰莖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來的最大苦楚,但此時此刻的習凱只想在她身上發洩獸慾,哪管她生死。
為免她的叫聲驚動別人,他乾脆將月娥的內褲塞進她嘴裡。
『咬住它,不準出聲‧‧‧』
(噢‧‧‧不要‧‧‧姐夫‧‧‧你這禽獸‧‧‧)
『覺得痛麼?嘿嘿‧‧‧可是我卻覺得好爽啊‧‧‧嘿嘿‧‧‧待會兒還有你好受呢‧‧‧』
月娥不停地搖頭流淚,又在心裡哀求,但換來的卻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
年輕嬌豔的可愛小姨,雖然美得動人、叫每個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卻沒有令習凱心生憐香惜玉之意。
月娥兩姊妹被破處時的哭態,都是一個餅印的淒豔絕美,當年習凱跟茵紋洞房花燭之時,確是因而稍稍加添了兩份溫柔,因為夫妻間的房事,需要長遠經營,不能為了一時之快慰而將老婆嚇怕,否則呷緊弄破碗,將來可會變成拒絕往來戶。
至於老婆的妹子,則只被視作洩慾工具,在她身上,習凱只求獲得一刻歡愉,反正有今天、沒下次,能夠盡興便盡興,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後擺動腰肢,佔有月娥陰道的粗壯大陽具,急速地進進出出。
月娥可是啞子吃黃蓮,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緊牙關,盡情地將悲痛的情緒往嘴裡的內褲發洩。
將她玉清冰清的嬌軀玷汙了的色魔姐夫,也盡情地將積壓已久的獸慾發洩在她身上。
習凱將月娥狠狠地姦淫,陰莖在她體內抽送了一百幾十下後,終於到達了高潮,將濃濃的白濁穢液噴射到陰道裡的最深處。
慘遭失貞厄運的月娥,早已身心受創,當她感到一股熱流湧進體內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貫頂,因為她猛然想起,這天剛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嗚--嗚--』
月娥悲傷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動身軀,但一切反抗已經太遲,她不單無法掙脫趴在身上的淫賊,而且當她緊張得全身肌肉也繃緊時,遽然收縮的狹窄陰道更將陽具牢牢套住,叫身處高潮頂峰的習凱一洩如注,將最後一滴的精液也擠進月娥體內。
『嗚--嗚--』
月娥竭思底理地搖頭,她在心裡絕望地呼喊著:不要!
要是懷了孕,那我將來還怎麼做人‧‧‧
那邊廂的姐夫習凱,卻是不知就裡,反而從容不迫的爬起身來,他伸出手指,在月娥那一片潮紅的光滑臉上來回輕撫,又滿不在乎地戲謔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願意也沒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現在只不過讓我先吃一口頭啖湯,我平時那麼疼你,也不算過份吧‧‧‧』
習凱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顧滿足自己的獸慾,口出淫言穢語之餘,又見月娥哭得梨花帶雨,那楚楚可憐的無助慘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淩虐獸性。
(一件汙,兩件穢,不將她幹上十次八次,怎對得起自己‧‧‧)
被慾望完全掩蓋理智的習凱狠下心腸,將月娥拉起來,把內褲從她嘴裡取出。
『姐--嗯--嗯--』
月娥剛要開口哭訴,習凱卻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讓半軟不硬的肉腸塞進月娥的小嘴裡。
一陣濃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月娥難受得想吐出來,而更難受的是,隨著來回套弄,陰莖又再勃起,當它深深地插入時,肥大發脹的龜頭直頂到咽喉入口處,讓月娥有種窒息的感覺。
過了不知多少時間後,習凱將稀薄的精液射到月娥嘴裡。
慘遭連番蹂躪的月娥,此時已給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無人性的姐夫,雖然已梅開二度,卻還未肯就此罷休。
他看看手表,才不過十一時半,距離天明還有很多的時間呢。
於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月娥的房裡,將她重複姦淫,直到天明方止。
無數次的射精,將月娥的陰道灌得滿滿的,而且還讓她懷了習凱的孽種。
幸好月娥自己知自己事,事情發生了一星期後,她便去驗孕,所以及時知道了因姦成孕這不幸事實,也因此而能夠早作打算。
為了肚裡孩子的名份和幸福,個性單純的月娥也不得不略施手段。
首先是趁著遠則來到家裡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機,順利地將他勾引上床。
月娥休息了好幾天,才讓下體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處卻紅腫依然。
遠則雖然性急,但他以為女友尚是處子之身,為免將她嚇怕,他已是盡可能的溫柔。
即使如此小心謹慎,當勃起的陰莖進入狹小的蜜穴時,月娥仍然感到劇痛難耐,還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啊~~』
聽到月娥的慘叫,遠則的憐惜愛護之情更是達到頂峰,連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覺得痛麼‧‧‧對不起啊‧‧‧』
『不--沒關係‧‧‧我不想掃你的興‧‧‧繼續吧‧‧‧』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月娥顧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著遠則的身體,又不顧大腿盡頭的痛楚,雙腳用力死纏繞著他的腰,決不肯讓他就這樣跑掉。
『月娥‧‧‧你待我真好‧‧‧為了不想掃我的興‧‧‧那你忍耐一下‧‧‧』
『沒關係‧‧‧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遠則感動地抽送起來、享受著性交的快感,月娥卻被他搞得慘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頭深皺,但又不敢哼出一聲,唯恐遠則最終會心軟而放棄。
(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麼還會那麼痛‧‧‧家姐是騙人的‧‧‧遠則‧‧‧不要那麼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則我和孩子都會沒人要‧‧‧)
『月娥‧‧‧你還可以吧‧‧‧』
『可以‧‧‧不用擔心‧‧‧』
『啊~~月娥‧‧‧我‧‧‧』
『你怎麼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進我的身體裡去吧‧‧‧』
『可是我沒戴避孕套,萬一‧‧‧』
『不會那麼巧合的,萬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們便結婚吧‧‧‧』
『好‧‧‧好‧‧‧萬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會立即跟你結婚的‧‧‧那我繼續囉‧‧‧』
(立即跟我結婚?我一定會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遠則,得到對方的首肯後,便打消了撤退念頭,將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強烈快感,但月娥卻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體的最嬌弱處。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來‧‧‧只要多忍一會便行‧‧‧啊~~來了‧‧‧好燙‧‧‧)
『‧‧‧你‧‧‧你痛不痛‧‧‧我有沒有做得太大力‧‧‧讓我看一下有沒有事‧‧‧』
遠則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洩慾過後也不忘關心撫慰身邊人。
『不‧‧‧不要看‧‧‧怪難為情耶‧‧‧』
月娥假裝撒嬌,她合起雙腿,又用被子蓋在身上,可是遠則眼快,他還是看到了從小穴所倒流出來的,是一注白濁的精液,根本沒半絲血跡。
(難道月娥早已不是處女?)
但看到她的嬌羞表情和純潔神態,他是怎麼也不肯相信月娥會跟別個男人發生關係。
(不會的‧‧‧剛才她那痛苦的模樣,不會是裝出來是的,這一定是她的第一次‧‧‧對了‧‧‧聽說有些女生在做激烈運動時,會將處女膜弄破。月娥是個嬌弱女生,說不定她的處女膜也比較薄,所以她的處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遠則是如此的信任月娥,所以後來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雖然懵然無知地當了個便宜老竇,可是遠則也不會白白的替別人撫養孩子,因為在那一晚,正當習凱留戀於月娥的溫香肉體時,他也悄悄的來到習凱的房門口。
(都十一時了,偉哥明明說過會來找我的,怎麼還沒出現?莫非慧姐還沒睡?抑或他太疲倦,連他自己也睡著了?)
待在房裡乾等了兩小時的遠則,終於按奈不住、帶著滿腹疑惑來一探究竟。
『偉哥~~偉哥~~』
遠則輕輕的叫了兩聲,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幾下門,誰知大門根本是虛掩的,遠則做夢也沒想到習凱會那麼大意,離開房間時會忘記鎖門、甚至連門也沒關好,所以他以為習凱還在房裡,於是將門推開,進入房裡。
他首先見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認得那是茵紋。
『慧姐~~慧姐~~』
『嗯~~嗯~~』
睡夢中的茵紋,呢喃地應了兩聲。
(幸好慧姐睡著了,否則偉哥想脫身便難過登天了‧‧‧咦‧‧‧偉哥呢‧‧‧)
雙人房的空間有限,遠則一眼便看得清楚,房裡此刻就只有兩個人:他自己和茵紋。
『偉哥~~偉哥~~』
遠則一邊輕聲呼喚,一邊走進浴室,習凱當然不在那裡,因為他正在門外走廊對面不遠處的一間房裡,強迫月娥用口含著他的陰莖、享受著她的溫軟小舌所帶來的服侍。
(咦‧‧‧奇怪了‧‧‧偉哥去了哪裡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尋歡‧‧‧哼‧‧‧又說會找我一塊兒去,現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沒義氣!)
『嗯~~嗯~~』
遠則正要離去,床上的茵紋剛好轉身,同時從嘴裡發出了妖異的呻吟聲。遠則回頭朝她看了一眼,誰知這無意的一瞥竟將他推進犯罪的深淵。
只見睡美人的長裙下襬翻到圓潤膝頭處,白哲亮麗的纖巧小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遠則眼前,這叫他想起平時穿上洋裝的茵紋,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貼身絲襪裡,給人一種滑不溜手的感覺,早已讓他這年少氣盛的壯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從那地方沿著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後摸到大腿的盡頭處‧‧‧
茵紋和月娥這對貌美姊妹花,風味各有不同。
或者因為年紀稍長和工作了三幾年的關係,茵紋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
而當她結婚後,又增添了絲絲的少婦風情,與青春活潑的月娥形成強烈的對比。
面對如此美女,遠則心裡怎不也想一親芳澤,可是他明知茵紋是個賢嫻淑德的婦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於幻想裡,不倫的獸慾也只能夠在自瀆的時候發洩出來。
也不知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還是世間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這回事,習凱因為趕著去淫人妻女,而讓遠則多年來一直縈繞腦際的幻想變成現實。
(偉哥剛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條死豬,難道是老天故意給我製造的機會?可是如果讓她知道‧‧‧不‧‧‧她不會知道的,就算她發覺有人跟她歡好,她一定以為對方是偉哥‧‧‧偉哥‧‧‧對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亂的秀髮剎是誘人,但更要命的,卻是籠罩著昏暗小房間的氣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難怪遠則會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親姊,但越是不該碰的,幹上了的時候卻越覺快感。
為了實現長久以來的性幻想,犯罪已是無可避免的事情。
(偉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歡,我也要‧‧‧只不過要借你老婆一用‧‧‧)
遠則只知習凱獨自去偷歡,可是他做夢也想不到,習凱的對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還用上強姦這卑鄙手段,將月娥的初夜奪去。
遠則將大門反鎖後,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他坐在茵紋身旁,將她的長裙揭起到腰間位置。一雙修長玉腿軟弱無力地橫放在床上,大腿盡頭處是肉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
他將指頭從橡筋褲伸進去,小心奕奕地將內褲脫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濃密又烏黑的陰毛長得滿滿的,遠則從來只聽過淫蕩女人的陰毛都是既濃又密,卻想不到端莊的慧姐也是這樣,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夢正酣的茵紋完全不曉得自己下身全裸,雖是隱約感到丁點涼意,這感覺卻影響了解她的夢境,讓她在夢中跟習凱幹著夫妻間的雲雨情事,所以不單沒有遽然驚醒,反而張開雙腿,迎接夢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時正經八百、神聖不可侵犯,原來滿腦子都是淫夢一片,那我還用跟你客氣麼!)
擺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醜態,即令是淑女天使也會被當作淫娃蕩婦。遠則老實不客氣,爽快地用指頭將茵紋的蜜唇撫摸搓揉。
雖然他還是『童子雞』一名,挑逗技巧顯得生硬,但蠻有性經驗的少婦卻早已熟習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應。
肉體和夢境裡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茵紋漸漸地享受起來,嬌嫩的小穴,也變得濕熱。
酥膩的感覺像水中漣漪泛開,到達腦袋後化成綺麗纏綿的春夢,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時所得到的歡愉。
『嗯~~嗯~~』
妖異嬌媚的呻吟聲,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
海棠春睡的茵紋,私處正流出了汨汨淫水。
遠則見狀,心想時機成熟,於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陽具,利用沾滿陰道的潤滑淫液,將火熱的肉棒直插入茵紋體內。
深楬色的陰莖,在兩片白裡透紅的蜜唇嫩肉間來回進出,夢裡的茵紋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著,緊縮的陰道軟肉牢牢地箍住遠則的陽具,叫人爽得要死。
他將陰莖抽出來,再用力地捅進去,如此重複了十來下,便告不支射精。
處男的第一次,竟然在十來下的抽送中了結,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瀆還要短暫,初嚐性滋味的遠則自是心有不甘,想要來個梅開二度,但他更加顧忌到習凱隨時會回來。
未做之前大可儘管一試,但當嚐到了甜頭之後,再去冒險就不是那麼值得了。
於是遠則將現場清理過後,便返回自己的房間。
兩個月後,茵紋感到生理狀況有異,經醫生檢查,證實是懷了孕。
她和習凱結婚五年,渴望抱孫的林媽媽也乾等了五年,現在終於等到了,還一下子抱兩個孫。
『太好了!』
媽媽的丈夫就是對方的親生父親,這對關係親近得難以形容的未來表親,為林家多添了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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