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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殘酷的腳力訓練設施
「朱老闆,是不是可以讓我起來了?」張龍珠勉強抬起了上身,低聲的哀求著。
大慨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喉嚨發出的沙啞、低沉聲音完全與張龍珠一貫開朗、自信的語調,清脆的聲音不同。
但是輕輕張合著的兩片薄唇,以及微微露出的如貝白齒,即使是在這樣身心俱疲的狀況下,還是讓人感到那麼的亮麗;看的朱老闆馬上改變心意,決定先享用她的小口,慢慢再對付她的小穴。
朱老闆雙掌在張龍珠左右兩個大屁股上用力一拍,發出清脆的聲音,口中罵道:「現在的大學生真不懂禮貌,把我下面搞的贓西西、粘搭搭,也不會清理一下,拍拍屁股就想走。」
張龍珠聽到朱老闆同意讓她離開他的身子,立刻抬起了左腳想向右側翻身下床,沒想到處女的陰道實在太緊了,雖然小穴內的陽具已經射過經而縮了下來,卻還是被緊緊的夾著;張龍珠腰部再次用力,使勁向右側翻轉,才聽到「波」的一聲,好像開香檳一樣,把陽具拔出來,只是噴出的不是香檳。
張龍珠蹲在床邊,悲傷的望著還在由自己陰戶向外流的鮮血,心中想著:這可是每個女人最寶貴,一生只流一次的處女鮮血,只是卻混著像豬一樣男人的腥臭精液。
「發什麼呆,你的男人沒教過你怎麼清理陽具嗎?」張龍珠不知所措的望向那之已經軟塌下來的陰莖,輕輕的搖頭。
「用嘴把它舔乾淨。」
張龍珠忍不住悲從中來,心想:「早知有今天,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這一生唯一的男友陳文鵬,遠好過讓這豬一樣的男人奪去。」
心中這樣想著,嘴中忍不住低泣道:「文鵬連我的嘴都沒親過。」
朱老闆聽到她提到男友陳文鵬,心中泛起一個更惡毒的主意,伸手拿起床邊的手機:「你馬上到一號包廂來。」
「不要!」聽到朱老闆要叫人來,張龍珠嚇的大叫。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開門進來的竟然是她的男友陳文鵬。
「文鵬啊,你居然連這小妞的嘴都沒親到,就讓她死心塌地的為你付出這麼大的犧牲,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你啊。」
「謝謝老闆,您過獎了。」
「這妞小嘴的初夜權就賞給你吧。」
「謝謝老闆。」
「你來幫我再給這小妞爽一下吧。」
「是老闆!您要用什麼姿勢玩她呢?」
「上禮拜為了玩你勾引回來的那個中學田徑代表隊,設計的腳力訓練設施,還不難玩,就讓這小妞也嘗嘗那種欲罷不能的滋味吧。」
「欲罷不能?老闆您中文造詣真高!」
陳文鵬一手拉下一根兩端都懸掛在天花板上滑輪,長約兩米的細橫鐵桿,一手粗暴得把張龍珠由地上拖起來,把鐵桿正中央的位置靠在她脖子後面,再將雙手向用蛙泳的姿勢,在身體後方由下往上繞過鐵桿,然後將雙手手脕扣在橫鐵桿的兩端。
這樣張龍珠整個人就成T字型,靠左右腋窩及雙脕的力量被掛在橫桿上。
陳文鵬雙手托著她38吋的大肥臀把她移到了床的正中坐下,然後舉高了她的雙腿,在將分別連著天花板上不同滑輪的兩條麻繩分別套在張龍珠左右腳拇指上。
陳文鵬出現的震撼,讓張龍珠腦子成為完全一片空白,像個木頭人一樣任他將身體擺佈成V字型(加上橫著一字型張開的雙手,則像個丁字型),面向著床頭,用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床中央。
陳文鵬繞到床頭,用雙掌分別抓住張龍珠懸掛在半空中的腳背,將她兩條筆直向上高舉的白嫩玉腿分別向左下方及右下方壓下,當雙腳慢慢遠離張龍珠的身體,向床頭的左右兩側落下時,套在張龍珠左右腳拇指上的麻繩,經過天花板上的滑輪向上拉動綁著她雙臂的橫鐵桿,把張龍珠的身子向上拉起。
當雙腳被陳文鵬押到水平的位置時(也就是玉腿與身子成L型),張龍珠翹麗的臀部已離床有50公分遠。
陳文鵬轉頭向朱老闆道:「老闆請上座。」
在一旁看著張龍珠雪白肉體被無情擺佈的朱老闆,剛打過一炮的陽具,早已再次堅挺;一聽這話,馬上鑽到張龍珠身下,仰面躺好,讓高舉的陽具正對著還在滴血的小穴。
陳文鵬配合著朱老闆的就位,雙掌稍稍放鬆力氣,讓張龍珠的雙腿反被身體的重量再向上拉起,而身體當然也被帶動著向下降,讓張龍珠的小穴往朱老闆直挺的陽具接近。
當陽具碰到剛剛被開通的處女地時,由大陰唇、小陰唇傳來的具痛,讓張龍珠清醒了過來。
她高達148的智商,讓她見到陳文鵬叫身體下這個像豬一樣的男人老闆時,就已完全明白,是朱老闆派出愛情騙子,設局欺騙她;自己真是高IQ、低EQ,被愛情沖昏了頭,原本之前在受苦受難的過程中,心中還有一絲為愛人犧牲奉獻的喜悅呢,沒想到這一切都是騙局。
「住手!既然朱老闆你是陳文鵬的上司,而不是債主,我也沒欠你一毛錢,更沒跟您簽訂工作契約,我不要在這裡工作了,請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走吧。」
朱老闆陰陰的笑著道:「果然大學生就是有教養,說話多有分寸,不像文鵬你上禮拜弄回來的那個中學生,只會潑婦罵街。不過知識分子就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你說要陪足我六小時,就得陪足六小時。」
「朱老闆,您看這樣好不好,」
陳文鵬也陰沉沉的笑著插嘴道:「只要張龍珠能忍得住,不把小穴自動送上來給朱老闆您的大陽具享用,我們就放過她好不好?」
「成!在放寬點條件都成,只要龍珠姑娘30分鐘之內,不把小穴獻上來要求性交兩次,就放妳走。反知,如果妳輸了,在凌晨兩點之前妳都得聽我們的安排;凌晨兩點之後除非妳求我們把妳留下,否則我們就從此不在相干。」
朱老闆的回答讓張龍珠大感意外,自己怎麼可能會淫蕩到自動奉上小穴讓他插呢?
張龍珠自己知道:三個月前,被脅迫跳脫衣舞時,其實自己並非百分之百的由心理產生反抗,反而覺得自己既然選擇了舞蹈這一行業,能有機會了解脫衣舞表演是怎麼一回事,反而是一個課堂上學不到的寶貴經驗,所以並沒有強力的反抗就答應了,只是沒想上山容易下山難,搞成現在這個局面。
但要說自己願意隨便讓男人姦淫,卻是絕無可能的,自己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人的貞操勝過生命,23年來自己也守身如玉
(直到一個小時前,下了這個將令自己終身遺憾的錯誤決定),
怎麼可能會在30分鐘之內,把小穴獻上來要求性交兩次呢?
「我答應你們的條件,你們先把我放下來。」
朱老闆向劉文鵬使了個眼色,後者奸笑道:「那就放了。」
只聽張龍珠發出震天的尖叫,朱老闆的龜頭已滑入她的陰道中。
原來劉文鵬突然放開了壓在張龍珠腳背上的雙手,張龍珠的身體少了因透過雙腳下壓而帶動向上的力量,直接向下往朱老闆的陽具落下。
張龍珠使盡吃奶的力氣,將雙腳往下及往左右方向移動,透過左右腳拇指上的麻繩,經過天花板上的滑輪向上拉動綁著她雙臂的橫鐵桿,把張龍珠的身子向上拉起,讓陰戶慢慢順著朱老闆的龜頭往上脫離。
朱老闆受到這極樂的摩擦,爽的大叫:「這算不算自動送上門來挨插啊。」
「不…不…」
「別哭,別哭,行,我們就重新開始;反正還沒有見過哪個女人能熬過30分鐘的。文鵬,上禮拜那個對自己的腳力自信滿滿的中學田徑代表隊,30分鐘內被插了多少次啊?」
「我也沒數清楚,我只記得你爽過之後,她因為雙腳抽筋,不是走而是爬出這包廂的。」
包廂內突然安靜下來,朱老闆忙著用雙眼巡視著,張龍珠因用力而胡亂顫動著的雙乳、被擠出六塊腹肌的小腹、肌肉緊縮的大腿、突出了一大塊結實肌肉的小腿腹,還有那隱藏在一堆烏黑陰毛之後,似乎還無法閉合的小穴。
陳文鵬的眼光則無法由張龍珠的腳指頭移開;由於關鍵性的麻繩是被繫在腳的大拇指上,張龍珠正集中全身的力量在腳指頭,努力把腳板向下壓。
陳文鵬心想:我們都說人類是圓顱方趾,可自己玩過的女人的腳趾卻是歪曲變形甚至是像雞爪的多些,可張龍珠的腳趾,除了小趾之外,根根都是方正工整圓潤的長方柱體,配上四四方方整潔的腳指甲,看了就叫人銷魂。
尤其是現在,大拇指用力前伸,另外四趾用力向腳底板方向捲曲,腳趾、腳背、小腿、大腿成一直線,配上雪白結實的緊繃雙腿成V字型張開的淫姿,大慨沒有哪個男人看了能不噴的。
朱老闆也忍不住了:「文鵬啊,你看龍朱忍的多辛苦啊,全身的汗珠好像水喉打開了似的,光是順著她的小穴往我陰莖上流的,恐怕都有一茶杯了,怎不幫她擦一擦呢?」
「是,我去給她找塊布來。」
「難怪你連他的小嘴都沒親過,你的嘴巴是拿來幹什麼用的。」
劉文鵬明白朱老闆的意思,雖然自己內心深處是希望張龍珠能熬過這30分鐘,甚至全身而退。
可自己也沒的選擇,只能繼續助紂為虐了。
緩緩伸出舌頭往自己心怡已久的張龍珠右腳大拇指舔去,舌尖碰到腳拇指的下方,好像舔到粗砂紙一樣,而不是像自己老早就摸過的粉嫩小手,或是剛才捆綁她時,摸到她的各處水嫩皮膚那樣的光滑感覺。
他知道這是身為北京舞蹈學院學生舞團第一女主角所要付出的代價。
他的舌尖,輕舔著張龍珠因練舞而長滿老繭的腳底板,心中不禁有些後悔:當初朱老闆會佈局對付張龍珠看上的自然是她的美貌,可自己卻是想看看這個高高在上,從來都是被家人、師長、同學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驕女,被人姦淫時,那高傲的臉龐會是個什麼表情。
可是這半年交往下來,他真真的感覺到,張龍珠是一個善良、善體人意的乖巧女孩,會讓還沒接近過她人感覺到她高不可攀,完全是因為她亮麗的外表,及優秀的表現,其實她甚至連一般優秀女孩總會帶一點的驕、嬌二氣都絲毫沒有。
從她能在光滑如鏡的舞蹈教室地板上,磨出這樣的腳底板,就知道她的成功也是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努力才得來的。
自己欺騙一個這樣的好女孩,真是不道德。
張龍珠自然不知她男友的心中感受,能感覺到的是他火熱的舌頭,當這條曾經向她立下過山盟海誓的生花妙舌,舔到她的腳掌心時,搔癢的感覺直衝腦門,全身的肌肉在也不受控制,雙腳向上舉,身子向下落,朱老闆那根充分被她的陰血及汗水潤滑過的陽具,「茲」的一聲就鑽進了她的陰道中。
「不…不…,你們這些禽獸,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禽獸」恐怕是張龍珠這個有教養的女孩,所能想出最惡毒的詞了吧。
「禽獸?已經很久沒有人敢當著我的面罵我禽獸了,我就讓你嘗一嘗禽獸的手段。先趕快把你的屁股抬高,在賴著不走就要當你獻身兩次了。」
張龍珠不敢浪費時間與他爭辯,趕快努力掙扎著要把身子抬高。
可是這次跟剛才不同,上一次只是要拔出龜頭來,所以比較容易。
這次卻是全根插入。
一個小時前才被破瓜的屄,本來就很緊,加上當全身用力要把身體抬起來時,陰道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同步用力收縮,陽具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包廂中迴盪著:朱老闆因陽具被緊緊夾住,而發出的快樂哼叫,以及張龍朱因全身用力及強忍陰道撕裂般痛苦,所發出的磨牙聲。
陳文鵬看著兩個人交著在一起聞風不動的私處,忍不住出手將張龍珠38吋大屁股往上捧,才幫她脫離了困境。
「好,現在就讓你來看看我的禽獸手段利害,還是你男友的舌頭利害。」
從隨朱老闆進到包廂起,張龍珠一直顧著自己的自尊,不願意出聲求饒,但想到這頭豬不知還要使出什麼殘酷的手法,終於忍不住出聲哀求道:「求求你,朱老闆你要整死我,還不是用根小拇指就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
朱老闆舉起了自己粗短、留著長長指甲的左手小指笑道:「好吧我就照妳的請求只用這根小拇指整妳,不過你別怕,我不是要整死妳,我是要妳快樂的上西天。」
朱老闆把左手小指緩緩的向懸在半空中的小穴伸去,當骯髒的指甲摳上了張龍珠從來沒有被人碰過的陰蒂時,慘劇又發生了。
只是張龍珠再一次迴盪在包廂中的叫聲,已經讓人分不清楚是痛苦、還是絕望,或是因為陰蒂被刺激加上陽具猛力撞擊到花心,而發出了這輩字第一次的叫床聲。
(5)與狼犬丈夫的初次約會(刪節版)
朱老闆看著眼前這個光溜溜坐在自己已經軟趴趴的陽具上的北京舞蹈學院校花,第一次有點後悔自己以前玩的太沒有節制,把身體給搞虛了,以致於這美若天仙的美女的初夜,自己就只能享受到這裡了。
不過他早已替張龍珠設計好她處女夜的整套節目,自己這兩炮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他有信心讓張龍珠在未來的每一天都會帶著顫慄與哭泣來回味自己為她安排的這套開苞秀。
朱老闆坐起身子,一對豬掌輕撫張龍珠梨花帶淚的臉龐:「小淫娃,別哭別哭,讓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在強姦你。今天從頭到尾可都是妳自己把發浪的小屄往我的屌上套。是妳強姦我,可不是我強姦妳。」
「你…你…你…」,在學校一向是能言善道,得理不饒人,教訓起學生會及舞團中的學弟妹們時更是不必打草稿就能滔滔不絕的張龍珠,漲紅了臉,不知如何反駁。
「妳就願賭服輸吧……」
陳文鵬插嘴道:「到凌晨兩點還有四個鐘頭,朱老板,您接下來要怎麼玩啊?」
「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人家把妓女叫做雞,你看這妞吊在這裡,像不像一隻要賣的雞啊?對這種淫蕩的雞我也沒什麼興趣了;你就帶她去畫個妝,讓她再表演一場秀就趕她走吧。」
張龍珠聽到朱老闆居然只要求她再表演一場脫衣舞,就要放她走,真是喜出望外,也默默的接受了朱老闆用語言對她的精神強暴。
她哪知道,朱老闆說的秀,可不只是脫衣舞秀啊。
*** *** *** ***
這裡是北京城裡最艷名遠播的脫衣舞俱樂部。
時間是10月2日凌晨。
強烈的燈光打在舞台上已經脫的身無吋縷的張龍珠。
張龍珠心中充滿了不安;她答應威脅陳文鵬的人,到俱樂部表演的這三個月中,每天都只是在晚上七點半來跳三首曲子,跳完就讓她離開,現在為什麼又跑出一個記者來做什麼訪問?
她只能祈禱上蒼讓她安度這剩下的一個多小時,讓她永永遠遠的不在與這裡有任何牽扯,讓她把今夜及這三個月的遭遇就當成一場惡夢。
可憐的張龍珠,到此時都還沒覺悟到:今夜只是她一生惡夢的開始。
我(被兩個打手莫名其妙架上舞台參與演出的記者:陸某),見張龍珠聽到欺騙了她感情的陳文鵬向在場上百名觀眾公開她出賣初夜權的事,所露出的痛苦表情,不忍繼續談這個話題。
隨口問道:「妳擅長什麼舞蹈?」
在這樣的場合,這顯然又是一個傻問題。台下觀眾齊聲搶答:「脫衣舞。」
反而是擔任節目主持人的陳文鵬,找到了話題,興趣盎然的介紹:「我們龍珠姑娘今年在北京舞蹈學院的年度大戲『犬』中擔綱演出,擔任第一女主角,我請她現場為各位表演一段,各位說好不好?」
台下自然是一片叫好,陳文鵬對張龍珠道:「我沒準備音樂,你就挑幾個動作做一做吧。」
北京舞蹈學院『犬』這出舞蹈劇是模仿紐約成名歌舞劇『貓』所編的,所有的舞者在戲中就是扮演各式各樣的狗;女主角張龍珠扮演的是一隻俏皮的雌博美犬,最後與男主角-大狼犬,有情人終成眷屬。
「就先來一個你出場的標準動作吧。」
即使是像張龍珠這樣頂尖聰明、堅強的女孩,今天晚上的遭遇,也已經遠遠超過她精神所能負荷的。
張龍珠現在腦子裡唯一想著的就只是趕快結束吧。加上這個歌舞劇中的每個動作,這一年多來已經反覆練習了上萬次了。
聽到陳文鵬的要求,直接就打開雙腳,屈膝半蹲,雙手蜷曲放在胸前,模仿小狗人立時,前肢的動作。
當擺好姿勢才發現這個在戲中穿著精心設計的戲服時,無比俏麗的動作,居然是無比羞恥的姿勢:雙腳打開屈膝半蹲,簡直就是把小穴打開並往前挺,一付供人參觀的架式;而握拳彎曲的手掌放在胸前,只能遮掩住自己的乳頭卻遮掩不住自己38吋的大奶子,感覺比剛才自己光著身子直挺挺站著,毫無遮掩時還要羞恥上百倍。
陳文鵬手中的竹鞭,輕點張龍珠往後翹起的豐臀:「不是還要搖動妳的尾巴嗎?」
張龍珠知道沒有不聽話、不配合的空間,幻想著自己是穿著安了假狗尾巴的戲服,將38吋的美臀在垂直方向劃著圓圈;台下終於有觀眾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叫:「干!」
「哈!我們這裡的朋友喜歡的是真刀真槍的幹,你就跳過這些文雅的套路,直接給我們來段,公狗干母狗吧。」
「我們沒有表演這個。」張龍珠低聲下氣的辯駁。
陳文鵬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抗議,轉頭向台下觀眾報告:「今晚,本俱樂部還特地為龍珠姑娘安排了比舞蹈學院替她選擇的男主角,更棒、更粗、更強壯、更持久的男主角,來跟龍珠姑娘演對手戲,保證讓大家值回票價。」
雖然觀眾還不明白男主角更粗、更持久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跟著瞎起哄的叫好。
就在觀眾的叫好聲中,一隻高達人腰,全身烏黑的大狼犬,由舞台後被牽了出來。
難道是要表演人獸奸?
全場突然寂靜下來,只剩下大狼犬的狼嚎聲,及張龍珠嘶啞顫抖的聲音:「你們要幹什麼…不可以…我不要…別這樣…」
陳文鵬湊近張龍珠耳邊,低聲道:「朱老闆要我告訴你,你罵我們是禽獸沒罵錯,不過他要你記好:被禽獸玩過的女人,就連母狗都不如了。」
陳文鵬像我身後的打手使了個眼色,趁張龍珠還來不及反抗,將一個紅色皮制的狗項圈戴到她的脖子上,雙腕也帶分別戴上了紅色皮製的拘束護腕。
雙腕的拘束護腕上面各有一個小扣環,則被一起扣到脖子正後方的項圈扣環上。
讓張龍珠成了像軍人投降,雙手在脖子後方抱住後腦杓的姿勢。
陳文鵬指著大狼犬的紅色項圈道:「你們看我們台上這對公狗和母狗,還穿著情侶裝呢。」
兩個打手好像真把張龍珠當成狗一般,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粗暴的就把她推倒在舞台上,更絲毫不去考慮女孩子的隱私,一人抓住她一隻腳踝,向上舉起,分開成V字型。
張龍珠現在的姿勢就像一隻腹部朝天躺在地上,後腳高張的母狗;只是雙手被扣在脖子後方,光看肩膀以上的部分,反到像是女學生輕鬆的抱著頭,躺在草地上享受陽光的慵懶狀態。
只是我猜,現在一屋子百來人,大概沒有一個會把目光放在張龍珠肩膀以上的部位,而都是死盯著被充分打開的小穴。
雪白肥厚的大陰唇與大腿內側的膚色幾乎沒有任何色澤上的差別,對比著長在大陰唇上面及外側的陰毛更加烏黑,由於雙腳被往左右兩方大幅度的拉開,使得兩片大陰唇無法緊閉而露出微微張開著的小縫,這種景象比那些隨隨便便就把陰戶敞開在嫖客面前的妓女,更能引起男人想入內一探究竟的慾望。
「陸大記者,感謝你為我們做的採訪,請到最前排的貴賓座。」
我還以為我可以下台了,沒想到一個打手竟然把握在他手中的張龍珠的左腿踝交到我手裡。
我一手圈握著張龍珠的腳踝,一手扶著她的小腿,第一次瞭解到小說家為什麼會用滑如絲緞來形容女人的皮膚;張龍珠的皮膚柔細的就像是光滑的絲綢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還剩一個貴賓座。」陳文鵬指著張龍珠的右腿說道:「有哪位觀眾要?」
一個獐頭鼠目的觀眾奮不顧身的衝上台來,伸手就抱住了張龍珠的右腿。
讓台下響起一片惋惜聲。
「我們請男主角也就位。」
牽著大狼犬的訓練師聞言,將狗牽到張龍珠的跨下。
那高大的狼犬似乎是久經訓練的,見到張龍珠的小穴,先用濕漉漉的鼻尖一陣亂嗅,突然伸出長舌在陰戶四周舔弄。
這時全場唯一剩下的聲音只有張龍珠的驚聲尖叫。
在張龍珠的尖叫聲中,狼犬越舔越起勁,長約七吋的一條又紅又尖的舌頭,竟往微微張開著的小縫中擠進去,直舔進張龍珠的陰道裡去,接著便一伸一縮的抽動起來,動作非常熟練。
我雖然光顧過不少風月場所,這人獸奸可也是第一次親身經歷。
但是我聽人說過,狗舌頭上長著突刺,舔在肉上會讓人有麻刺的感覺,因此國外很多年老色衰的妓女,當任何粗大的陽具也無法滿足自己的性慾時,都會養一隻狗來解讒。
可張龍珠這初經人事的陰戶,如何經的起那狗舌頭不斷的抽送,轉眼間就達到了瘋狂的狀態。
我望著躺在地上的張龍珠,她樣得了羊癇風一樣全身顫抖著,原本不斷大叫著不要、住手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在強烈的燈光下,我可清晰的看到她全口整齊雪白的牙齒及喉頭顫動的情形。
在張龍珠一振顫抖過後,狼犬突然抬起了頭,發出嗚嗚的狼嚎聲,觀眾也發出了驚歎聲,原來張龍珠的陰戶中,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淫水,順著屁股溝子流下,顯然已大量的洩出了這一輩子第一次的陰精,只是不知道在張龍珠的少女春夢中,是否曾經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大庭廣眾下被狗舌頭舔出來的。
我望著張龍珠原本秀麗的臉龐,雙目微閉,珍珠一般的淚水不斷奪框而出。
張龍珠咬緊銀牙,使盡力氣將兩片薄唇緊閉著,怕將自己高潮的呻吟聲宣洩了出來。
可是透過不斷張頜著的尖挺鼻孔,還是把張龍珠達到高潮時的淫蕩哼聲,傳給了整屋子的觀眾。
陳文鵬低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聲道:「這只是前戲,你就浪成這樣,待會真幹了起來,屋頂豈不是要被你的叫床聲給掀了。」
張龍珠看著這個出賣了自己,卻又是自己這輩子唯一交往過的男朋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欺負我?」
「你只能怪自己長的太美了,讓男人看到你就想幹你。」
「求求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別讓我跟狗…別讓我跟狗…,求求你看在我們交往過的份上…,我可從來都是對你死心塌地的啊。」
「是啊,今天這場秀的男主角,可是我費盡口舌才央得朱老闆答應更改的;本來朱老闆替你安排了美國黑人、印度阿三、東洋日本鬼子及歐洲金髮巨人要給你來個夜戰四方,我可不願意你的初夜,就讓我帶滿萬國旗綠帽啊。」
陳文鵬酸溜溜的說:「不過妳也別太難過,一大堆深閨怨婦想讓狗雞巴肏一肏,可都沒機會。妳在初夜就能享受到,可得好好把握機會。」
陳文鵬起身向狼犬訓練師打了個手勢。
狼犬訓練師一聲吆喝,大狼狗前腿由張龍珠那雙被我及另一位觀眾高高舉著的一雙玉腿中跨過,狗雞巴來到了張龍珠陰戶的上方,訓練師再一聲吆喝,狼犬後腿在張龍珠屁股兩旁微蹲,前腿上舉,人立蹲座而起。
………………………
狼犬訓練師又一聲吆喝,狼犬便將身子猛的向前一衝,………………………
張龍珠痛的喘不過氣來,老半天才哼出聲來,渾身的肌肉顫動,拚命扭動屁股,想逃脫………………
才一轉眼,張龍珠就洩出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
捉住張龍珠右腳的那個觀眾似乎跟我一樣也是個戀足狂,已經受不了刺激跪在舞台上,雙手抓著張龍珠的孅足,一會兒將五個腳趾全塞到口中不斷的吸吻,一會兒舌頭在張龍珠的四個腳趾縫中抽插著,一會兒又將腳趾一根一根的撥開舔食,一會兒又放過腳趾,猛舔腳心。
而被我雙手握住的小腳丫子與五根雪白、方正的腳趾,不斷的隨著痛澈心肺的抽插,一會兒緊縮蜷曲,一會奮力張開、一會兒交叉扭動,讓我忍不住的噴了一褲子。
此時張龍珠也又是一陣顫抖,又洩出一股陰精來。
………………………
張龍珠淫浪的哼聲越來越小,扭擺躲閃的動作也漸漸停頓下來。
突然她又是渾身一陣亂抖,陰精再度洩了出來。
張龍珠渾身冷汗,眼圈發黑,眸子早已無神,原本紅潤的嘴唇也變的蒼白。
原本緊而有彈性的乳房,竟像失去彈性,軟趴下來。
只聽張龍珠一聲大叫,………………………,張龍珠則軟弱吐了口氣,只剩下不斷的低聲呻吟。
我低頭一看,陰戶中的淫水像泉水一般,不斷的向外冒,而那被抽插了二、三十分鐘的陰戶,已無法合攏,一個狗雞巴口徑大小的洞口還圓圓的張在那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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