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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上就明白了,臉上再次飛起了一陣紅暈,撲到我懷裡對我又是一陣小粉拳,嬌嗔地說:「壞蛋、壞蛋,你這個壞蛋,你是想方便別人摸你小嬌妻的乳房呀?大流氓!壞蛋!」
「這麼美的乳房,不直接摸到,多委屈她啊!」我摟著她又是一陣熱吻,把手伸進去捂著她豐滿堅實又充滿彈性的乳房盡情愛撫,直到她嬌喘連連,連呼吸都濕透了:「不去了,不去了。」
由於去得較晚,大大的客廳裡已經很多人了,我摟著白薇一進屋,那些男人們的目光頃刻齊唰唰地都掃向了她。她也的確太引人注目了,一頭微捲的秀髮像瀑布一樣流過她圓潤光潔的肩頭,薄薄的白色針織背心襯托得她的腰肢更加纖細柔曼,一對堅挺渾圓的乳房由於沒戴胸罩,格外生動,隱隱的凸點充滿了激情與誘惑。
同樣薄薄的裙子隱隱勾勒出她大腿修長豐滿的曲線,一雙紅色高跟鞋襯得她沒穿絲襪的小腿更加挺拔而白嫩,嫋嫋娜娜,風姿綽約,高雅而柔美,聖潔又性感。特別是她白嫩的臉蛋上淡淡的紅暈和有些微微躲閃的眼神,透出一種可人的嬌羞,顯得十分迷人,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接近她、輕擁她、憐愛她、呵護她。
我們剛坐下來,就有好幾個男人過來和她搭訕,可她都禮貌地婉言謝絕了,我見狀,悄悄趴在在她耳邊問她是不是還想找那晚那個大雞巴男人?她擰了我腿一把說不是,同時她的眼神輕輕朝遠處的牆角一瞥,我明白了,她是瞧上了那個三十多歲的混血帥哥。
我耳語著告訴她:「他啊,哈爾濱人,祖父是俄國人,是個工程師。」
「工程師好啊!工程師有文化,不粗俗。」她的眼波蕩漾起一股柔情,又瞥了他一眼,見那男人也在盯著她,趕緊低下頭。
「可是,圈子裡很多女人都不願意和他玩。」我接著說。
「為什麼?他那麼帥。」她不解地問。
「他的綽號叫『不死的公牛』,可能因為有老毛子的血統,特能折騰女人,所以很多女人都有點怕他。你不怕嗎?」我摟著她問。
「你這樣說,我有點怕了,嘻嘻!」她忍不住又瞥了他一眼。那男人顯然被她的眼神所鼓勵,起身走了過來,她連忙偎依在我肩頭,聲音都發顫了:「啊,公牛來了,我跟他去嗎?去嗎?好怕,我去嗎?你說呀!」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公牛就輕輕牽起她的右手,目光火辣辣地注視著她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她的臉立馬緋紅,眼神變得朦朧、迷茫,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讓他牽著朝樓上走去。走了幾步,他就去摟她的纖腰,她掙紮了幾下,也就任她緊緊摟著,一起消失在樓梯口……
為了平抑我狂跳的心,我喝了一口茶,四處打量這些還沒有上樓的男女。突然,我發現了她——我的小姨子,其實是我前妻同母異父的妹妹,她的名字叫修梅,是個剛大學畢業的女孩,我知道,這可是個文靜、內向的小美女,她怎麼也來到這隱秘的成人圈子了?
顯然,她也看到了我,迅速低下了頭。我起身過去,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她知道躲不過去了,只好抬頭對我微微一笑,那笑,笑得極不自然,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討好大人似的。
我也淡淡一笑,問她:「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了?」
「嘻,怪事了,誰說我前姐夫能來的地方我就不能來了?」倒,送我個「前姐夫」的光榮稱號,她跟我貧嘴。
「跟你說正事,聽說你不是剛畢業嗎?這裡來的可都是已婚的女性。」我追問她。
「別那麼嚴肅好不好?我現在只是你的前小姨子,嘻嘻……我已經結婚半年了,知道不?」她紅著臉說。
見我真的是在關心她,她便告訴我,她其實很不情願來這裡,但是她丈夫很喜歡來,她特別特別愛他,為了遷就他,她只好陪著來,說好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他丈夫已經和另外一個女的上去了,她不願意跟陌生人跳貼面舞,所以就在下麵等他。說完,還歪著頭挑戰似的盯著我問了一句:「哥,你願意帶我上去跳幾曲嗎?」
這一聲哥叫得我的心頓時湧起一股柔情,我知道這女孩從高中時候就暗戀上了我,我其實也非常喜歡她,當然是很純粹的喜歡,因為礙於姐夫的責任,前些年一直小心地呵護著她心中對我的感情,既不能明顯地拒絕她,傷了她小女孩的自尊,也不能放縱、越界,就一直和她保持著一種既純潔又有些曖昧的感情。
她叫我哥,我叫她小梅,兩年前和她姐姐離婚後就和她斷了聯繫,沒想到在這裡不期而遇。聽到她要我帶她上樓,我猶豫了片刻,就伸手牽著她的小手拉她起身,她臉一紅,站起身,小聲嘟噥:「還真去呀?」嘴裡這麼問著,腳步卻隨著我慢慢移動,緩緩上了二樓。
說是黑燈舞,其實在牆角還是有一點點燈光的,只是非常非常暗,暗得認不清人,纏綿、曖昧的音樂不間斷地縈繞在舞池裡。我輕輕擁著小梅,在隱隱約約的人群縫隙裡隨著緩慢的音樂慢慢移動。
可能因為她第一次來這裡,心裡有些害怕,也可能是因為太暗看不見路,小梅有些依賴地偎依在我胸前,但是由於緊張,她的身體有些僵硬,我也沒去緊貼她,只是若即若離地擁著她輕輕移動、移動。
我的目光四處掃描——我在找我心中那件白色裙子,買這裙子時我就暗藏了一個心計,因為這白裙子有些反光,只要有微弱的光線,我就能找到她——我那被人擁著的小嬌妻,但是她卻不知道我能看見她。
因為舞會已經很長時間了,舞廳裡的氣氛已經很曖昧,纏綿的舞曲下偶爾隱約響起幾聲女性輕微的嬌嗔、呻吟,還有男人們急促、粗重的呼吸,整個氣息顯得頗有幾分迷亂。
終於,我看到她了!我擁著小梅慢慢靠了過去。快二十分鐘了,他們應該已經不僅僅是單純在跳舞了吧?我的心開始越來越快地狂跳。她被那公牛已經擁到一個角落裡,半天都沒有移動,他們只是擁著在原地輕輕搖晃著、搖晃著。
我強抑著狂跳的心,擁著小梅終於靠近到他們身邊,果然,他們已經互相摟抱得很緊很緊了,白薇的雙手纏繞在他脖子上,臉緊緊貼著他的臉,呼吸急促而紊亂,任由他的雙手捧著她的臀部盡情撫摸、揉搓……
小梅顯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並且被刺激、撩撥得也有些呼吸急促,下意識地往我懷裡貼緊了些,身體已經不再僵硬,變得十分十分柔軟。
突然,那公牛把我的小嬌妻身體稍稍側了一點身擁抱著,一隻手緊摟她的腰肢,一隻手摸向她飽滿的乳房,先是隔著衣服撫摸,摸著摸著,她很快就顫顫的喘息起來。接著,他就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她渾身輕輕一顫,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就抬頭吻住了他。
吻著、摸著,他激動得有些粗魯地又把她緊緊貼在胸前,同時撩起她薄薄的背心,又解開自己的襯衣,讓她光潔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了他裸露的胸膛上,一邊深吻著她,一邊用雙手越來越有力地捧著她的臀部往自己身體上壓著、磨蹭著……
突然,她「啊」地輕輕驚叫了一聲,原來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肯定是直接摸進她小穴穴裡面了!她對著他氣喘吁吁地耳語:「別……先別直接摸進去,先就在底褲外面摸摸好嗎?溫柔點,親愛的……對,對,就這樣……噢!舒服,舒服……乖……」
我擁著小梅的手也情不自禁地越來越緊,小梅貼在我臉上的臉蛋也越來越燙了……
「天吶!你真大、真長!」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薇帶著顫音的輕輕的驚歎聲又一次響起,顯然她在撫摸公牛的雞巴了。
「喜歡嗎?」他的聲音也在發抖。雖然二人都是悄聲耳語,但那顫音卻很明顯。
「不喜歡,怕怕的。」她這樣說,卻捨不得放開那堅硬粗長的寶貝。
「不喜歡你緊緊握著幹嘛?你個小妖精,底褲都濕透了,騙鬼啊!」他說完狠狠吻了她一下。
「人家又喜歡又害怕嘛!嘻嘻……」她撒嬌似的往他懷裡躲。
「別怕,別怕,它會讓你喜歡得死去活來的。」他深吻著她,手上突然一用勁,「啪」的撕碎了她那薄如蟬翼的底褲,撩開她的裙子,捧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把大雞巴猛地一下就插向了她兩腿之間。
「噢~~」白薇被他這一連串不由分說的動作驚得差點大叫了一聲,也可能被他火燙的粗大雞巴燙的,她彷彿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往後退了退,掙脫了他大雞巴的偷襲,氣喘吁吁地對他說:「壞……壞……壞流氓,搞偷襲,別急嘛!別……別……別急著進去,先在外面溫柔地愛愛我,好嗎?對,對……對了,就這樣,噢!好燙啊!爽……爽……爽死了!就這樣用你大雞巴摩擦我的花瓣……啊!好濕好滑吧?哦……噢……」
她激動得緊緊摟住他的脖子,深深地吻住了他。他一邊吻她,一邊在她緊緊夾著的兩腿間盡情磨蹭她的小穴穴外面……突然,他一把抱起她,把她抱到牆邊頂在牆上,繼續瘋狂地吻她、揉搓她、磨蹭她。
他的喘氣越來越短促、粗重,她也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只見她抱著他的肩膀往下壓,他馬上會意,彎下腰去吻她的乳房,一手撩起她的裙子,盡情揉搓吻她美白的屁股,一手盡情撫摸她的小穴穴……
「噢!壞蛋,你伸了兩個指頭進去了!啊……哦……嗯……」她嬌喘連連地呻吟著,兩手捧著他的頭胡亂揉搓他的頭髮,兩腿慢慢地越分越開,讓他瘋狂地用手指抽插她的小穴穴,太多的淫水發出「嘖嘖」的響聲……
我懷裡的小梅顯然被眼前的情形刺激得有些不能自已了,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把乳房緊緊貼著在我胸膛上,嬌喘不已,任我緊摟著她,隔著她薄薄的褲子盡情撫摸她渾圓而充滿彈性的臀部,一邊撫摸,一邊用堅挺的下身去頂她、磨蹭她……
「啊~~」白薇的一聲輕輕長吟,讓我把嘴唇從小梅火熱的唇上移開,抬起頭來一看,他已經站起身開始進入她了!她雙手緊緊纏著他的脖子,把兩腿分得開開的,任他捧著她的屁股強勁地進入、進入,迷亂地呻吟著囈語。
「公……公……公牛,公牛,你來了啊!又粗又長的牛雞巴好燙好燙啊~~脹!好脹啊……輕點,慢點,親愛的,你的太粗、太長,要慢慢進入我,對……對,對,噢~~好舒服!讓我摸摸你的牛雞巴,呀!才進來一半呀?這麼長呀!噢……對,對,再進、再進……停!脹……親愛的,你好溫柔,好強勁,愛你!嗯,再操進來一點……啊~~天吶!你終於進來了一多半了,好充實,好脹,好麻,舒服啊!操我!操我!操啊……嗯……噢……」
他們就那樣站著瘋狂地抱著、吻著、操著,喘息著、輕聲呻吟著,還互相對罵著,他罵她「小妖精」、「小淫婦」,她罵他「大流氓」、「死公牛」、「牛雞巴」。
我和小梅也快按捺不住了,她偎在我懷裡,任我一邊深深地吻她,一邊隔著褲子在她兩腿間盡情撫摸。在我越來越有力的撫摸下,她開始緊併著的雙腿慢慢地分開了,隔著薄薄的長褲和裡面的底褲,都能感到那裡的濡熱,她肯定也濕淋淋的了。
「哦……停,停……停一下,死公牛停一下嘛!」白薇突然要公牛停下來。
「操!又幹嘛?投降了?」公牛極不情願地放緩了動作。
「呸!誰投降了?站著操,你……你……你的牛雞巴不能夠全部進……進入我,人……人……人家想你全進來嘛!去旁邊的屋子裡躺著操好不好?」白薇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好,早說嘛!」公牛激動得就要抽身。
「不!不許把牛雞巴拿出去!就這樣,一邊操,一邊移動過去嘛!」白薇連忙緊緊抱住他的腰,他也趕緊緊緊捧著她的屁股,兩人邊吻邊操邊移動,慢慢向小屋子移動過去。
我見了趕緊摟著小梅也朝那屋子移動,由於他們是邊操邊走,所以很慢,我和小梅先進了屋。一進去,我趕緊把床頭的燈泡——也是這屋裡唯一一顆燈泡卸了,這屋子就跟外面一樣暗了。我和小梅相擁著先佔領了大床,我想看看沒了床他們會怎麼幹。
「不進去了吧?床上已經有人。」公牛操著她已經到了門口。
「不嘛!有人怕什麼?」白薇堅持要進屋。
「那我們去沙發上吧?」他擁著她朝沙發方向推她。
「不,沙發太窄,放不開!」她停在那不停地扭動身體,任他不緊不慢地抽動。
「那怎麼搞?」公牛不停地吻她、操她。
「笨蛋,地板上呀!」她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雙腿抬起纏在他腿上:「抱著我輕輕放下去,不,牛雞巴不許出去,噢!這麼深!輕點兒啦!啊……躺著操多舒服呀!喔,別這麼猛呀!你這麼長,慢慢地進來,啊……對,對,好脹呀!我摸摸……噢!快全部進來了,真舒服!啊~~頂死我了!太長了,太長了,先退……退……退一點點,好,好,別動,別動,讓我適應一下你的牛雞巴……天吶!脹得真滿啊!吻我,快吻我!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