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早餐,我們才又穿上衣服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雖然早上大家說好回去就赤誠相見,下班了,回家時我藉故買菜故意延遲了半小時。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時我可以很放縱,面對兩個以上的男人時我還是不敢。當我忐忑不安地開門進到家裡,才鬆了一口氣。他們都回來了,卻沒有人那樣。許劍兩口在做飯,老公坐在風扇下喝茶。要說變化還是有的,許劍和老公只穿著小三角褲,小雯只穿著內衣,看來大家和我一樣的有所顧忌。放下菜,猶豫了一陣,我小聲問老公:「你怎麼穿成這樣?」
老公小聲說:「我回來時就看他們這樣,我也不好意思像往常那樣,再說,天氣也熱得人恨不得光著,你也別堅持了,那樣他們會不好意思的,只當是在游泳池吧。」
我想想也是,就脫掉T恤和裙子,只穿內衣。可這畢竟不是在游泳池,不禁臉上有些發燒。路上走得很熱,我的內褲靠腰的部分濕了一大塊,後背全是汗,老公拿毛巾給我擦著。
見他們還在做飯,我就把自己和老公換下的濕衣服拿到衛生間去洗,洗好後不好意思到陽台去晾曬,就讓老公去。這時,他們已經做好飯,禮貌性地請我們一起用,我們謝絕了,開始自己做飯。
晚飯後,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想出去轉轉,可經驗又告訴我們,外面被烤了一天的街道上比屋裡好不了多少,出去一趟回來又多了一堆濕衣服,還是沒有辦法。於是,大家就只能和往常一樣,關上燈進行老套路的聊天,開始是齊聲抱怨這鬼天氣,盼望秋天的到來,後來是談論各自聽來的軼事。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裡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
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像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麼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幹什麼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將我的**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隻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著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著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裡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裡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裡,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於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說好我和小雯去採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裡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著「二步專場」,當時流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跳了。
我問小雯:「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說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說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說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說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
「行啊,不過我們家許劍的舞步太差了,比個大猩猩強不了多少。」
「你們家許劍呀,他的舞還是我教的呢,他學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的腳踩扁了。」
「我可找到元兇啦!現在他還是踩人呢,你是怎麼教的?」
「都怪他太笨,好歹我還教會他舞步了,你沒說感謝我,還指責開了。」
「好,好,好,給你個立功贖罪的機會,還是你繼續教他吧,算升級版吧。」小雯說著笑了起來。
「可咱們那個立錐之地行嗎?」我擔心起場地來。
小雯歎了口氣,說:「唉,我發愁的是今晚可怎麼過呀,該死的老天,怎麼不下雨呢!」
她的話也讓我的心情煩躁起來,我們都開始沉默,也是熱、渴的不想說了,就默默地往前走。在街口的燒餅攤上我們買了十個燒餅,郊遊時麵包還是沒有餅子頂事。
回到家時兩位男士正光著膀子在品茶下棋,見他們沒有做飯,我有氣無力地問:「兩位大公子,你們沒做飯呀?」
「不知道你想吃什麼,這不,就等你回來決定呢。」老公頭也不抬地說。
「乾脆簡單點,炒兩個菜,吃我們買的餅子吧?」
我和小雯也沒有迴避他們,就在各自的床前,脫掉了T恤、裙子和胸罩,換上吊帶背心,穿著小三角內褲就進到廚房將買來的餅子和鹹菜取出來拆了兩包,又各炒了一個菜,燒了一個清湯,兩家共同進餐。
吃飯時,大家說著明天的海泳,老公和許劍還讓我們看了他倆買的帳篷,決定早點起來,趁涼快時出發。
小雯突然想起跳舞的事,就問:「你們倆誰會跳二步?」
「你想跳啊?」老公詫異地問。
「怎麼?不行呀?」我反問老公。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那也叫『舞』?毫無技術可言,就是兩個人親密地抱在一起,在不足一尺見方的地方晃唄,不信,你問許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