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似乎輕顫了一下。
我起來把冷氣關小了一點,替梅姨蓋了蓋毛毯,看著她用力把毛毯裹緊身體。
我忍不住擁她入懷,輕輕吻她的臉。
她的臉仍隱隱帶著某種不安,就像一個在驚恐中掙紮的孩子。
我把她的臉,溫柔的貼近自己的胸膛。
這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那樣近,那樣柔軟,那樣不容分離。
我把嘴唇軟軟地觸到她的乳房。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了吧,經過從少女到少婦的洗禮,飽滿的乳房帶著一種成熟之后才能擁有的厚重。
大概上帝也欣賞這樣美麗的乳房,一點也沒有舍得留下從蓓蕾到盛開的過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迹。
結果在盛開之后,梅姨的乳頭依然嫣紅如少女。
梅姨的乳房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
她的身體這樣敏感,每一次輕輕地觸動就能帶來劇烈反應,這反應同樣好美,我品味著梅姨因情欲而變化所展現的驚人的性感,幾乎讓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這一刻的溫馨與柔軟,是因爲色情的關系嗎?
我擁她入懷,敞開的真的是情欲的懷抱?
這美麗的乳房,只能是爲色情才盛開的乳房?
我擡起頭,凝視梅姨的臉,忽然覺得腦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臉靜靜地偎在我年輕赤裸的胸膛,年輕赤裸的胸膛大多時候是羞怯的,這一刻我的胸膛沒有羞怯。
梅姨的唇輕輕觸著我年輕赤裸的胸懷,年輕赤裸的胸懷是敏感的,這一刻我的心房靜若止水。
我心里淡淡有一絲甜意。
我忽然明白,在這一刻的情懷里,我拿自己當了一次情人。
我癡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在沈睡中變得安靜從容。
整個下午,在疲倦之前,我們似乎一直都在瘋狂的做愛。
每一次我無意地挑逗或者梅姨奇異的顫抖都會引起一次新的擁抱與纏綿。
色情的梅姨在色情的時候,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世界,原來色情可以這樣美麗。
不知道糾纏多久,不知道高潮幾回。
上下左右,前后瘋狂,幾乎每一分鍾都在色情。
今天色情如海,我們在色海中沈浮,忘記了一切。
然后忽然之間一切都安靜下來,當夜色籠罩外面的世界,我張開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懷抱里赤裸的梅姨讓我知道一切都曾經真的發生。
梅姨的身體成熟而豐腴,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這一刻,她安安靜靜的偎依在我懷里,我幾乎有懷抱著瑩瑩的一種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怪,真的是懷抱未來嶽母所應該有的感覺嗎?
梅姨在我懷里輕輕動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我的感覺。
這一刻我們的距離那麽近,這絕對不是女婿與嶽母之間的距離,甚至也不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距離,更像情人,深愛並沈淪著。
可是一直以來,我愛的都是瑩瑩呀。
直到此刻,我還能很確定的告訴自己,我仍然愛著瑩瑩。
梅姨和瑩瑩是兩種不同的美,只不過,在這一個時刻,梅姨的美麗距離我更近而已。我相信這個答案。
梅姨在我懷里掙紮了一下,從睡夢里醒來。
她推開我的雙手,輕輕靠到我的肩頭,我不說話,只是用下颌慢慢摩挲著梅姨的臉。
梅姨說:「你抱得太緊了,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笑笑,我確定自己的感覺,梅姨已經不再是我的長輩,她應該是我的情人。
一下午無限制的纏綿與瘋狂,早已經融化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距離,年齡、輩分、彼此防備的心理。
梅姨說:「這一覺睡了好久。我差點沒有被你累死。」
我問她:「你累?難道你比我還累?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吧?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射出來多少次?好象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比較累一些吧?我不覺得你累,整個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調戲我,每一次都是你先發動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后再也不理你。」
她坐起來,去取扔在床腳的睡衣。
我嚇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干什麽?」
梅姨說:「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髒死了。」
我問她:「去洗澡穿衣服干什麽?」
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誰知道有沒有人像你一樣那樣,一聲不響就翻進來?」
我笑了起來。
「應該不會吧。老實說,被人撞破你的好事,這是第幾次?」
梅姨沒有理我,翻身下床,彎下腰去撿扔在地板上的睡衣。
彎下腰的一瞬間,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我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另一種絕妙的陰部讓我再一次勃起。
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過頭:「干什麽?」
我沖過去,從后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飛快的插了進去。
梅姨發出一聲驚呼,可是只掙紮了一下,立刻發出了她幾乎叫了一個下午的淫聲。
我忽然有強烈種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
在他們面前,不知道梅姨是怎樣的一種風情?
會不會像此刻永遠被快樂的奸淫?
當然是被快樂的奸淫,在我的撞擊中,梅姨一聲聲呻吟,一次次顫抖,花穴里傳來陣陣收縮和允吸,因興奮而流出的花蜜打濕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著,技巧而有力的奸淫著,雙手托住梅姨因身體前傾而沈甸甸的乳房,仔細品嘗梅姨的每一寸性感。
和下午的奸淫相比,這一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道我自己在干著什麽。
也許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著梅姨。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這種主動的享用給我帶來另一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
梅姨完全是被動的,她伏低著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奸淫弄得驚呼不斷。
我很持久,連我自己也不禁有些驚奇,也許因爲下午傾瀉了太多的子彈,雖然快感一陣接一陣侵襲著我的下體,很久之后我仍然斗志昂揚。
梅姨的身體越來伏得越低,高高翹起來的屁股蛋在我的沖撞下升起兩塊紅暈,奸淫的姿勢也從剛開始的直立變成梅姨跪在地板上,沈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我的雙手中,硬硬的想兩塊陶瓷般的感覺。
而她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
蕩漾的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膝蓋彎曲的地方,除了伴隨偶爾的驚呼她積極的配合我的抽插用力扭動之外,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記了一切。
我的雙手漸漸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
我把梅姨上半身整個放到地板上,插入也隨之停了下來。
梅姨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回過手依稀想去樓我的屁股。
我把她整個翻過來,用力分開她的大腿。
我驚奇的發現和她的乳頭一樣,她整個陰部居然也保留著少女獨有的嫣紅,在我剛才一陣猛烈的抽插,這種紅色圓潤而豔麗,發著亮晶晶的瑩光。
傳說里的名器,大概就是這種女人吧。
我從正面插進去,梅姨早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我剛進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體也開始用力往上挺起。
我看到她整個胸部一直到下陰,都因爲興奮變的發紅,陰道也一次一次隨著身體的挺動而劇烈的收縮,終於伴著一陣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邊,整個人虛脫一樣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動不動。
我也很久沒動,滿意地看著被奸淫得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堅挺,可是已經沒有了插入梅姨的欲望,另一種奇異的滿足侵襲著我,似乎我也達到了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高潮。
我爬起來,點燃一支香煙,在不遠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漸漸蘇醒。
蘇醒后的梅姨看起來更加美麗不可方物,眉眼之間似乎了一種溫柔和嬌羞。
她挺起身,面對著我坐起來,問我要去手中點燃的煙。
沒有人說話,似乎一種情緒在滋長,彼此之間帶來的滿足和諧讓我們心靈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語言。
直到一支煙被燃燒至盡頭,我們都完全安靜下來,梅姨淡淡地問我:「要不要一起去洗個澡?」
我點點頭。梅姨說:「我要洗涼水,我想我們應該冷靜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靜這個字眼聽起來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對我說:「今天的色情之旅已經應該結束了,難道你不這樣認爲?」
有一種悲望的聲音在我心頭轟鳴。
我的表達有些艱難:「今天結束了,明天呢?」
我靠過去,試圖把梅姨再一次抱進懷里。
梅姨擋住我,望著我的眼睛:「阿丁,無論以后我們是不是還會在一起,最好都不要相對方提起明天。因爲我們都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明天究竟能有幾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麽東西打濕了我的臉。
我久久無言。
這一刻的無言不知所措,無助而迷茫。
從下午第一眼看到梅姨赤裸的美麗,到現在就像場夢一樣。
被驚豔的男人是幸福的,因爲驚豔也是一種緣分,可遇而不可求。
被驚豔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爲驚豔之后通常有太多的若有所失。
我呢?
從抱著梅姨身體的那一瞬間,這段時光,每一分鍾都是快樂。
短短的十幾個小時,我仿佛已經得到了快樂的全部。
梅姨給我的,竟然都是我從未享受過的激情。
同時得到的,似乎還有一種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軟玉溫香,美景如夢,之間無限溫柔無數心動,這難道還不是我想要的幸福嗎?
可是,梅姨說,明天有幾天?
難道就這樣快樂過后,永遠不能期待明天,甚至當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我心頭又一痛,冷汗忽然濕透了我的脊梁。
梅姨輕撫我濕漉漉的臉,有些驚訝的望著我:「你怎麽了?」
我說:「怎麽都沒有,連明天都沒有了,我還能有什麽?」
梅姨看出了我的的無奈。
她溫柔地輕撫我的臉,像一個母親。
可是我心里更希望她像我的情人,我低聲問:「告訴我,今天之后,我還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梅姨笑了:「在一起做什麽?在一起做愛嗎?應該不難,說實話你做愛很棒,讓我很快樂。既然我們有了一個好的開始,我爲什麽要拒絕繼續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這麽說,那就是我們之間還有明天。
爲什麽還要在乎明天有幾天呢?
明天有幾天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