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張醫師,好久不見了!」
我抬起頭,心中正感到奇怪怎麼有人認識我,突然我心中一驚,竟然是她! 我的初戀情人 -- 晴文。
我急忙站起身,身旁的椅子被我推倒,發出一聲算蠻大的聲響。
全醫院的人眼睛注視著我倆,我臉上一陣發熱,亂覺得不好意思,不過我真是大吃一驚,接著拉著晴文的手急忙走進醫生辦公室中。
剛好此時其他人都出去吃晚飯了,偌大的辦公室只有我倆人。
我抱住她,幾年來的思念化成今朝的擁抱。
我倆緊緊的互擁。
「讓我好好看你的臉」我注視她俏麗的臉,「你依然沒變。」
「但是你變了」她語帶哀怨地說「你結婚了。」
我載她回去她的住所,小小一間居住單位,可看不出來是位國中老師的窩。
她打開外層的鐵門,帶我進入她的居住單位。
她的客廳不大,放著一條沙發,和一架電視機,直去有三道門,分別為臥室、浴室、和廚房。
我走出至陽台,下面的街道車水馬龍,在昏暗的夜景下,成為一條條連綿的白光帶和紅光帶。
「她住在十樓。」我心想。
我欣賞了約半小時,她把我叫進廚房,為我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我斟了兩杯香檳,遞給她。
「就算敬我倆這些年來的思念吧! 」我說。
在晚餐的過程裡,我倆相視不語,默默的吃著,偶而微笑。
吃完後她站起身收拾碗碟,我趁機握住她的手,像觸電一般。
她燦爛地笑著,縮回手。
「你還是喜歡摸我的手,就像你以前一樣。」
我從背後抱住她,雙手隔著衣服握住她嬌嫩的乳房。
我輕柔地撫捏她,我們的氣息逐漸急促。
「你好軟,」我說。
我將手移動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將手再次伸進去。
我滑過她的腹際,摸過她光滑的皮膚。
她微微發顫。
我伸進她的奶罩裡,食指及中指夾住她微微堅硬的乳尖,我挾柔著她,身體緊緊地靠著她。
我呼吸她頭髮的香氣,將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撩起她的裙擺,撫向她的兩腿之中。
我伸入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撥開她多毛的下體,像抓癢似的愛撫她的隱私體位。
我一手「攻擊」她的胸部,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體游繞。
她像是在享受我的愛撫。
我的左手感到有些濕滑,那是她的愛液。
倏地,她反轉身來,我的手被迫離開她。
「等一下... 」她伏在我的胸前嬌喘「先去洗個澡。再和你...」
我躺在她的浴缸裡,心中卻彷彿回到從前,記得是七年了。
七年前我們是公認的情侶,當時我醫學院最後一年,正在實習,她則是剛上研究所。
我們彼此差一歲,也彼此相愛,更早就同居,但當時我們只是純純的愛情。
直到我畢業的前幾天。
因為我老家在南部,她是標準的北部人,所以我倆的分開是勢所難免的。
她一直強迫我要我去她家向她父母提親,但我卻因為我父母之故不敢遽下決定。
就在畢業典禮的隔夜,我倆相對坐著,她的眼睛紅紅的,帶點憂傷的眼神看著我。
我保證我回南部後一定會再北上迎娶她。
就在那夜,她背對著我脫下她的外衣,依稀記著她的皮膚好白,令我目眩,當我的臉埋於她雪白的酥胸時,她的乳房好嫩,觸感好柔細,給了我她生平的第一次。
當我倆從狂暴中停止下來時,她嬌紅的雙頰有沁出的微滴,櫻紅的唇微微張開,告訴我她永遠都要跟著我,她是我的人,她要和我組成一個甜蜜的小家庭,她要...
我回去南部後父母對這麼一個研究所的女生自然是十分歡迎,但戲劇性的她們的家族企業卻因周轉不靈而宣告破產,身為保人的未來岳父不得不負債而賣掉她們家。
我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只是突然的和她失去聯絡。
過了幾年我才輾轉從她的舊友中得知此事,她之所以不肯找我主因是我是醫生,不願因她父親的負債而使我牽連,聽完後,我十分感傷,但卻也對她的過分保護我的行為生氣,我相信相愛是我們結合的原因,她為什麼要給我也是因為我們相愛,但,一切都毀了。
我接過她遞給我的毛巾,擦了擦濕發,她換掉那一身標準的洋裝,改穿輕便的家居服飾。
她的胸前可以很明顯的發現是堅挺的,因為上衣前有二個尖尖的突起,我想是她換衣服時將胸罩脫下,想到這便想到剛才的情形,我的「弟弟」有些反應。
我注意到她,她正要脫掉她的衣裳。
背對著我,她緩緩的將外衣褪下,裸露出她那白晰的皮膚,她略轉過身來,美麗的乳房隱約可見,雖然不很大卻令人顛倒,粉紅色的乳頭似乎在誘惑我去咬它,去吮它。
我接近她,手掌緊緊地按在她的肩頭上,心中卻感到心臟在加速,一種朦朧的意識。
我轉身將她抱住,雙手緊握住她的雙乳,將頭埋入她的秀髮中,她的頭髮好軟好順,並且好香。
我靠近她的耳朵對她說: 「你,好美! 」
我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手指捲起一綹髮絲,好熟悉的觸感,我的心口熱起來。
我倆躺到床上,清秀的她身著一條白色的休閒褲,我伏到她面前,視線掃瞄從頭掃瞄到腳,手掌從她纖細合宜的雙頰撫摸到她誘人的雙乳,我感到她乳尖在變硬,氣息也逐漸急促了起來。
此情此幕,彷彿在暗示我她成熟的身體已經準備好,我雙手從她白皙的酥胸移到她的雙腿並交纏著,我抱起她的腿,把她寬鬆的褲子脫掉,在脫的過程,我發現她並沒有穿內褲,似乎她對和我做愛的此事早有預謀。
我心跳加速,像極了一個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小孩。
她的身體仍然和我認識她時一樣潔白光滑,顯然這些年來的風風雨雨並沒有使她老化,只是增添她成熟的美。
清秀的臉蛋,微微豐腴的雙乳,粉紅的奶頭,纖細的腰枝,白皙的美臀,適切的雙腿,和垂涎欲滴的「妹妹」,令人癡狂。
我把她給脫個精光,隨後她再起身來替我卸衣,溫柔的她,竟讓我萌生一種早知如此當初她流淚地說不要離開我時,就應該向她求婚的。
但如今我卻是個有婦之夫,雖說昭儀也不會令我厭煩或什麼的,但就是她一付女強人的姿態令我有所壓力,我雖對她有所不滿,但天性便是好好先生的我,卻不太想去計較它。
感覺上覺得和昭儀缺少些什麼,始終有這種強烈的感覺。
她蹲下身去,我對我內褲中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裝成沒看到,把它脫下來,我的陰莖雖然還不很硬,但我卻感到身體在發熱,等她站起身,有些故意的用身體觸到它,那突如其來的觸感使它倏地挺直。
她踮起腳尖,在我的額頭上親一下,像是在挑逗我,接著,她轉身爬上床 ,平躺而下的動作好誘人。
她躺在床上,我走近前去,爬上床 ,抱住她,我們的嘴唇密合,兩人的舌頭卻已糾結在一塊,彼此的津液互相混和,在熱吻的同時,我將手放在她的嫩臀,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給我一種滑嫩之感,手有點捨不得離開那白皙的嫩臀,那兩片 纖合度的小圓丘。
許久,她撐起身,使我倆的下面更貼緊,但我的陰莖被她的腹部壓成朝上。
她應該也感受到了,她稍微挪了挪她的腹部,刺激我那裡。
她左右扭動身子,我那根夾在我倆的腹部,隨著勢子,刺激情慾既將爆發。
我翻身把她壓於床上,內心一股激越的慾望被她完全的挑起。
這時她輕輕的對我說: 「吻我。」
我離開她的嘴唇,移向面頰、耳朵、腴頸,來到她的心口,將臉埋在雙乳之間。
我呼吸她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手握住她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用力吮著她堅挺的乳頭。
用舌尖輕咬她的乳尖,學小嬰兒吸吮,她把手抱在我的頭上,撫摸著我的頭髮。
然而更吸引我的是她的下部身體,我碰到柔軟的陰毛,我曉得我已來到她的私處。
我用頭撐開她的雙腳,看著那紅潤的陰戶,有些濕潤。
我親了那邊,她則大呼小叫了起來,將雙腿挪開我的頭。
有些撒嬌的罵我: 「討厭! 。」
我向前撲過去,她嬌笑出來。
抓住她的兩條大腿,再次把大腿張開,那潤紅的陰戶有點熟悉又好像很陌生。
開口問她: 「這七年來你都沒有再和其它男人做過愛? 」
她有些淒楚的笑著說: 「我記得曾在七年前說我是你的人,我就永遠是你的人。」
我正想要再說些什麼,她將手指摀住我的唇,搖搖她的頭,示意我什麼都別再講。
那個哀怨而動人的動作真令人憐愛,完全激起我內心原始而熱烈的情慾。
說: 「我要進入你的身體了。」隨即動作變急速起來。
調好位置後我用力向前推進,她低呼了一聲。從她的體內可以感覺到她正在微微的顫抖著,好像她是一個初試雲雨滋味的處女。
我在她的陰道中,仍然是像以前的感覺,有些溫暖,有些緊密。
一種濃烈的感覺襲上心頭。
我緩緩的推進、伸縮,原先她的身體有些僵硬,雙腿不自主的緊緊夾住我的腰。
我有些憐惜,對著躺在床上的她說: 「還會痛嗎? 」
她搖了搖頭。
後來她漸漸放輕鬆,緊抓床單的手也放鬆下來。
我像呵護嬰兒般的對她,她也漸漸放開她一慣的矜持,發出「嗯嗯... 哎呀... 」的呻吟聲。
此時我抽送的頻率漸漸被快感所加速,動作也大起來。
她發出低換、呻吟,催促我體內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將爆發。我加速抽送動作,在交合的動作中達到極速。
而她嬌喘聲也到最大最急促時,我倆終於達到極限...
我感到快射出來時的一剎那,我趕緊將陰莖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條細繩從陰莖尖端射出,盤繞在她的腹臍下方。
她全身軟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嘗到那種水乳交融的一瞬間。
在過了幾陣抽動的興奮後,我汗流浹背,慢慢地站起來,床 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據高臨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張開四肢,胸口微微起伏著,腹部上有我剛才射出的精液在發亮,看著她滿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內疚感。
三十歲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這個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有一個女人默默的為我犧牲,尤其這個女人長相清秀,雖不十分妖 但使你銷魂。
她其實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發現一個女人為了愛情竟然可以如此犧牲。
我為了昭儀的月經不規則,已經兩三個月都靠自慰解決我生理上的需要,晴文的出現給我兩個好處,一個是我終於知道我的初戀情人的下落,另一個則是解決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愛後,我抱著晴文,說: 「你怨我嗎? 」
她搖搖頭,一語不發。
就這時,我看了掛鐘,八點多了,我想昭儀大概回家了。
我雙手放在腦後枕著,看著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實在不忍心要離她而去。在做完愛後,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後的溫存,如果一個男人只是在發 完後便自顧自地倒頭大睡,那做愛便談不上男女雙方心靈及肉體的契合,也就享受不到在「暴風雨」後那種祥和的輕鬆之感了,我想。
我摟緊晴文,她對我說: 「你能陪我嗎? 」
「好啊! 」我還是下定決心陪她。
我注意到她的臉此時通紅像一顆成熟的蘋果。
我低頭輕咬了她的臉頰,她卻有些慵懶地沒有回應我。
「女性的性高潮是可以延續好幾分鐘的」我自喃自語。
我伸手握住她的雙乳,這時卻變得十分柔軟,和做愛時的堅挺差好多。
我柔捏著她的乳房,玩著她的奶頭,手掌撫摸她的胸腹,她並沒有再次嬌喘,只是臉滿足的微笑,「嗯嗯」的發出聲音。
我抱起她,走進臥室,將她小心地放在床上,隨後我也躺進去,我抱著她,在柔軟的臥床上敦倫,想不到竟然睡著了。
等我起床時已經十點多了。
「糟了! 」
我趕緊下床,衝進浴室胡亂洗去我身上的香味,我可不能被昭儀曉得我和晴文的「姦情」。
我走出浴室,晴文也已經起床,她盤腿坐著,身體用件上衣披著。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她說。
我望向她,笑了一笑,「沒關係,是我不好。」
我走出門,留下孤獨的她。
昭儀和我結婚二年,一直忙著她的事業,可說是標準的女強人,這也難怪,我倆差了有五歲,難免會有一些年齡上的差異。
她可說是大學一畢業便嫁給了我,我曾考慮過要個小孩,但她並不贊成她事業正在起步便要因生孩子而中斷。
聽到這兒,我也不想和她去爭,不過每當我看見別人一對夫妻帶著他們小孩,便很羨慕。
每次我和昭儀做愛時,一想起此事,便暗地裡不悅,故意把昭儀弄痛,但我畢竟掩飾的很好,她一直以為是做愛過於激烈,致使她在激情過後都有些埋怨。
打開家門,大廳的燈光並未亮著,我瞧了一下,便移步進入我倆的臥房。
昭儀並沒有回家。
「她一定又加班了,誰叫我娶到一個事業心很重的女人為妻。」
我想。
有點不悅地想。
過了幾個月,昭儀所負責的案子結束,生活終於回復正常,原先她月經不規則的毛病也就消失了。
「我就說嘛! 都是你的工作壓力造成的」我對昭儀說。
她並不搭理我。
我感覺我同白癡一般。
吃完飯,她離開飯廳,留下我一個人處理。
「她一定是案子處理不好,被挨罵了」
我收拾碗筷,一邊想著。
「真不知道那麼拚命工作幹嗎,又不是缺錢用。」
我擰上廚房的水龍頭,可是水聲卻並未中止。
我聽見水聲,浴室的水聲。
她正準備洗澡。
我泛起遐思,「我倆有幾個月沒有好好地做過愛了,她一定也很需要做愛..」
我越想生理上的反應越激烈,我想要和昭儀來一次激烈暢快的性交,說不定她剛才便是在暗示我她需要。
我想著想著便亂弄了一下碗碟後,便走入臥房內,正逢她要走進浴室,我一把抱住了她。
我親了昭儀的臉,一雙手開始從背上滑至她的臀部,我將手略伸她的窄裙裡,舌尖伸入她的嘴裡,就像一曲優美的古典音樂。
我脫下她的內褲,亦拉開她的上衣,粉紅色的胸罩包裹著一雙豐滿的乳房強烈地吸引我。
我手正要進一步愛撫她的私處,她推開了我,趕緊將上衣拉好,拍掉衣服上的褶皺。
口中冷冷地說著: 「不要! 人家今天不舒服。」
說完便轉身進入浴室,聽著她進入浴池的水聲從浴室裡響起,而身為丈夫的我竟然被關在門外,感到有些惱羞成怒。
正想發脾氣時,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算了,找晴文去..」
我推開那扇鐵門,一見到晴文,心急的我就緊緊的摟著晴文和她激烈的擁吻,等我倆邊接吻邊關上大門後,她喘息著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有些急促地說: 「我需要你,我要做愛,和你..」
她羞怯的低下頭來。
「答應我,好嗎? 」我有些性急地詢問她。
她有些羞怯地點了點頭,我喜出望外,將她抱起來,然後在她的臉頰上 kiss 一下。
她那羞紅俏臉此時更加粉紅,似乎她失去一個女性應有的矜持,向我求歡而感到不好意思。
她只不過答應我的要求而已呀!
我把她壓於牆邊,迫不及待的撕開她的上衣,扯下她的長裙及內褲。
同時她拉下我的拉 ,將我那開始勃起的陰莖端出。
然後我右手提起她的腿,我看準了我倆將融合的孔穴後就開始接觸伸縮了,我倆甚至連愛撫都沒有,開始的感覺的確有些難受,晴文的陰道來不及為我陰莖的突然闖入準備足夠的愛液,我感覺她的難過,她的呻吟聲比以往我們做愛時都要來的大。
「呼呼....」我推進著,嘴裡卻發出聲響。
而她也回應我,低吟聲不斷。
我開始漸漸把晴文當成是我的太太一樣,事實上每當和她纏綿時我就好希望她真是我的愛人,一個纖細嬌柔,善體人意的早有被水濡濕的痕跡。
而晴文她的上衣已經凌亂不整,裙子被我撕掉大半,隱約露出她的大腿及陰毛,就好像剛剛被強暴了一樣。
我倆牽著手走進臥房。
我一見到床便倒向去,她看見我這個蠢樣便掩嘴失笑。
她丟給我一條褲子,「我買給你的,穿看看。」
我起身穿衣,穿好後,伸手在偷偷她的嫩臀上捏了一下。
「討厭! 吃我豆腐」她瞪了我。
「剛剛都做愛做的那麼激烈了,這點豆腐算什麼呢? 」我揶娛她
「快換衣服吧,你這樣好像被人剛剛強姦似的。」
她對我扮鬼臉「要被強姦也是被你強姦的! 」
我在臥室內看電視,晴文她出去做飯。
我看著看著,便關掉電視,走出去。
晴文正在房中做飯,我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雙手從背後緊緊握住她的雙峰,她回過臉來和我接吻,我們倆的舌頭打結,彼此之間十分瞭解以往下一步將會如何,但我倆剛才已經做過愛了,我只是捨不得只是看著她。
似乎我倆已經從剛認識的那種純純的愛情,轉變到目前充滿愛戀及慾望的愛慾。
「有何不可呢? 齊人之福」我想。
打開門,走近屋子中,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是昭儀常用的香水。
「難道她回來了? 」
我繼續走到臥室,昭儀正躺在床上睡覺。
床櫃上放著一張給我的留言。
只有短短幾個字: 「下班後叫醒我。」
我看完,她睡得正香甜。
我不忍心叫醒她,於是我解開領帶,準備了換洗的衣服,便去洗澡了。
水很適合,不冷不熱。
我洗完身體後,換上睡衣,在我坐在床沿時,有隻手突然抱緊了我。
昭儀親著我的臉頰,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她的胸部貼在我的背上,不時的緩緩移動,那壓迫的感覺誘惑著我,分明向我求歡,我抱起她,她掙扎出我的懷抱。
有些神 而曖昧地說: 「等一等我洗完澡。」
然後她在房間中便褪下她全身的衣服,一絲不掛地步入浴室。
光是剛才她脫衣的一幕已經令我血脈賁張,我在床上坐立不安,最後實在受不了剛才的香滑誘惑,我衝入浴室。
昭儀她叫了出來,一看是我,便杏眼圓瞪,我不讓她有開口的機會便強行親她的嘴,然後我脫下睡衣,跨入浴池裡,調好姿勢後便和她交合。
浴池的水隨我一伸一縮的韻律湯漾,而昭儀口中發出湯魂蝕骨的叫聲,我覺得她的叫聲比晴文的大,也許是因為她是和我名正言順的夫妻,不像晴文和我算私通,怕別人說話。
想到這,我對昭儀就有些歉意,但是沒多久,內疚感就被興奮感驅逐了。
就快到高潮時,她的呻吟聲變成十分誇張,因我是採用背後進入的體位,她臀部扭動幅度竟也很激烈,劇烈的磨擦讓我及昭儀都渾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裡,我的龜頭在她陰道裡面,柔嫩的陰道使堅硬的它如入無人之地,我雙手環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進力前進伸縮,她跪在浴池上,雙手扶住浴池邊,我的前部下體貼緊她的後臀,水面滿至我的陰莖下方約三公分處,每撞擊依次就有肉波震湯,傳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雙乳前後波動,水面不時的地被我濺上我倆的身上,發出聲響。
在這環境下,意識完全模糊,未來只有達到高潮的一條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 啊... 啊啊... 。」昭儀有些誇張的喊出來,雙手用力握住我抓著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浹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就快到高潮時,她的呻吟聲變成十分誇張,因我是採用背後進入的體位,她臀部扭動幅度竟也很激烈,劇烈的磨擦讓我及昭儀都渾然忘我,耽溺在性交的快感裡,我的龜頭在她陰道裡面,柔嫩的陰道使堅硬的它如入無人之地,我雙手環抱抓住她的腰,利用腰力及臀部的推進力前進伸縮,她跪在浴池上,雙手扶住浴池邊,我的前部下體貼緊她的後臀,水面滿至我的陰莖下方約三公分處,每撞擊依次就有肉波震湯,傳到她的胸前便使她的雙乳前後波動,水面不時的地被我濺上我倆的身上,發出聲響。
在這環境下,意識完全模糊,未來只有達到高潮的一條路而已。
「不要停... 不要停... 啊... 啊啊... 。」昭儀有些誇張的喊出來,雙手用力握住我抓著她腰枝的手。
我汗流浹背,鼻尖的汗珠滴到她的背臀。
約有數分後,我漸漸有些力不從心,終於忍不住,便低呼一聲,趕緊從她的體內退出。
我習慣性的把陰莖抽出,讓精液奔 於她的美臀上。
因為我答應她,在她事業有成時才能考慮生子,我既不想用保險套,也不想昭儀吃避孕藥,因此就用最安全的「性交中斷法」。
一切寧靜下來,她翻身躺在浴池裡,眼睛閉著而嘴唇也是,好像告訴我她的滿足。
我仍然是跪著,陰莖已經軟了下去,尖端處有一絲液體滴到池水上。
她微微睜開眼敞開雙手對我說: 「抱住我。」
於是我亦躺到水中,她將她的唇附過來,我接住她的熱吻,舌頭在口中交纏,意猶未盡..。
我張開口,讓愛液從我的舌頭流入我的口腔,我用手指將陰戶上兩片陰唇分開,用食指在陰核上按撫,有時便和拇指夾緊,有時用舌頭舔它,有時便咬住它,每個動作,都令她愉悅,和我緊緊的融合在一起。
我玩弄她的私處不久後拍拍她的臀部,她躺著的身體站起,來到我的下體後,她握住了它,上下滑動撫摸數次,便伏在我的兩大腿之間,用手愛撫我的陰莖,用舌頭舔著龜頭,就像在舔冰棒,更用嘴巴整根含入她的口中,模擬著陰道,一上一下,刺激著我使我舒服,陰莖被她玩硬了,也開始想要交合。
於是我站起身,她順勢躺倒於床上,將兩腿張開,白晰的身體上叢生一團黑色的物事,黑色之中有粉紅的門為我的陰莖而開放。
我用手搓揉我的龜頭數次,膝蓋一彎挺進到她的陰門前。
有時用舌頭舔我的龜頭,有時圓起她的朱唇來回上下做吸的動作。
我扶住她的兩片臀,將她濕潤的下部移到我的面前,開始去使她「愉悅」。
我伸出舌頭舔她,她的陰唇已經流滿晶瑩的愛液。
我忍不住,精液從龜頭處射出,射的她滿臉都是,熱呼呼的白稠液體從她的鼻端緩緩流下,她伸出舌頭,往上舔舐。
因為是醫生,我知道精液含有極豐富的蛋白質,但對於精液可以養顏美容知識卻只是置之一笑。
她舔舐著,然後又將她的嘴巴含住那已經垂下的陰莖,用嘴吸吮。
她似乎已經很懂的如何來取悅我。
我摸著她的頭髮,有些溫柔地說: 「不行啦,下次我來的時候再和你做愛吧! 。」
射完精後,我已經感到很累了,但等一下我便要回去家裡,於是我不得不早點洗澡來去除我身上晴文的香水味,和剛剛做愛時滿頭大汗的汗臭味。
我躺在浴池中,晴文也裸身坐進來。
她拿起香皂,幫我洗身,我躺在溫水裡,又有個心愛的女人在服侍我,這種感官刺激及心靈上的舒暢真是不可言喻。
我倆洗完後走出浴室,互相拭去身上水珠,兩人又光著身子躺在臥室的床上。
我對晴文說: 「我要和昭儀離婚,我要娶你。」
晴文驚訝的問: 「為什麼? 」
我回答她: 「因為我愛你,我喜歡的就是像你這樣令人魂牽夢縈的女人,更何況我七年前早就答應你在先了。」
她有些不悅的說: 「我之所以會和你再在一起,只是為了重續我們那段逝去的愛情,並不要你給我什麼保證,我也不要破壞你的家庭,」聲音開始斷續,「我... 我只要你能陪著我,和我煮飯,和我看電視,和我... 做愛... ,我不在乎我是不是你的老婆... ,我要不要扶正..。」
我問她: 「你難道不會覺得很苦嗎,為什麼你不答應我,七年前,我們不是已經簽訂『終身契約』,你忘記了嗎?」
她爬下床,走至梳裝台前,背對著我,有些哽咽的回答我: 「那次是我自願放棄的,我愛你,但我無法要求你從另一個女性中跳到我這裡,最近我和你如此,我已經很對不起你太太了,我不想當破壞人家家庭的『壞女人』... 。 」
我走下床,她已經激動的哭出來,我摟住她,「別擔心,你不是壞女人。你永遠是我最可愛的晴文。」
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激動地哭泣著,「我多麼希望我現在是你的老婆,每次我看見別人成雙成對,我就好羨慕,每天晚上獨自望著天花板,我好希望你能在我身旁,抱著我...。」
我緊緊地擁抱著她,心裡面感傷極了。
「但我不能,我只是你的情人,昭儀才是你的太太。答應我,不要這樣好嗎? 」
回到家中,我一句話也沒說,反正自從以前我和昭儀的話便很少,只有我向她求歡或她向我求歡時才能說出那幾句話。
一連好幾天我都只是例行的起床,叫醒昭儀,便去上班,我開始懷疑我對昭儀是否再有耐心,我們平時家事都我大部分在作,甚至連上班都由我叫醒她,這樣一個女人和晴文是差多遠,我下班回家,她從來就未曾煮過一次晚餐給我,她在工作上是女強人,但當一位稱職的妻子卻很糟糕,我突然對她十分厭煩,晴文的出現不啻是對我生活的轉變炊J生機,我只有在那間小公寓中方能體會a的溫暖,我是娶了昭儀這部生育機器嗎,不! 她甚至不准我碰她!
下班後,對醫院中那對老先生和老太太的表現十分羨慕,雖老態龍鍾但他們卻非常相愛相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