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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意識從沉睡中回歸,胡兵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一陣陣的溫暖包圍,或者說正是這種溫暖喚醒了他。
不用睜眼,胡兵本能的將手按在她的頭上,以示對她的讚可和鼓勵。
被心愛的主人撫摸,胡琴心裡變得愉悅起來,已經不知道進行過多少次的遊戲因為這個動作變得有意思起來。
每天早上,她都按時用同樣的儀式將自己的主人喚醒,已經不記得做了多少次了,但每次仍然能從他的撫摸中得到快樂。
『自己真的有當小母狗的資質。』胡琴心裡胡亂地想著,嘴裡卻絲毫沒有放鬆,賣力地吞吐著主人的肉棒。
感覺到胯下佳人的努力,胡兵舒服的呻吟一聲,每天早上享受到這樣的服務,真的是一件很值得興奮的事。
胡琴溫柔地舔食著胡兵的肉棒,舌頭靈活的繞著棒身,力求使主人更好的享受自己的服務。
胡兵在胡琴的頭上拍了兩下,胡琴明白這是主人要起床的信號,才戀戀不捨的吐出肉棒。
胡琴爬出胡兵的被窩,然後看到胡兵睜開雙眼,下床,胡琴跪在床邊,兩隻手搭在胸前,如同站著的母狗一樣。
看到胡琴的樣子,胡兵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主人,早上好!」看到主人看向自己,胡琴亦討好的看著胡兵,似乎期待他的誇獎。
胡兵不經意間露出的笑容早已消失,取之的是剛睡醒時的不耐,聽到胡琴的聲音,斜著眼看了她一眼。
胡琴仍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跪著,兩手搭著,帶著討好的笑容。
胡兵用腳踢了踢胡琴的胸部,用腳指夾著胡琴的乳頭拉了拉,有時候用踩的,也有的時候要求胡琴給「洗腳」,算是給她的回答,意思是注意到她的「早安」了。
到了這裡,如果沒有這些,大概主人會在床邊發會呆,那時候她就要小心侍候了,不過今天到這裡算是結束了。
然後胡兵站了起來,胡琴雙手捧著鏈子遞給胡兵,如果胡兵接下,胡琴要爬到胡兵前面,將自己的屁股暴露給他,等著主人隨時會踢上來的幾腳。當然,如果沒有接鏈子,胡琴就要爬在胡兵的後面,跟著主人前進。
主人起床後第一件事是解手,不用說,胡琴自然充當馬桶,跪在主人面前,讓主人將尿尿到自己嘴巴裡。
有時候主人心情好,會將尿撒到自己全身,這是胡琴用來判斷主人心情的重要方式。
當主人方便完後,胡琴要當著主人的面撒尿,有時候蹲著,有時候翹著腿,用什麼樣的姿勢全憑主人的意思。
如果他沒有吩咐,胡琴就選擇蹲著的姿勢,這種傳統的方式似乎能讓她減少羞恥感。
然後主人會解開她的項圈,意思是她暫時自由,可以選擇去做飯還是洗漱,在出門之前,不會被主人騷擾。
當然,出門前會被主人「打扮」一番。
而今天,主人除了指定自己穿連衣裙之外並沒有特別的指令,胡琴經過細心挑選後決定選擇白色的裙子,這樣讓自己顯得更加清純些,而主人更加喜歡調教這樣的自己。
當然,內褲是是不能穿的,很久前胡琴就被剝奪了穿內褲的權利,只是為了方便行事。
站在公交站牌前,胡琴單獨的等著下一輛公交車,胡琴偷偷看了看離她不是很遠的胡兵,暗中祈禱跟主人坐同一輛車。
早晨的公交一向人多,擠不上車是很正常的,如果自己沒有和主人坐同一輛車的話,碰到色狼那就不太好了。
幸運的是這次兩人並沒有被分開,車裡面人擠人,只有個站腳的地方,胡琴靠著胡兵,心裡很想抱住他,只是這是不被允許的。
車慢慢的開動起來,從上車到自己下車有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行程,這還是在沒有堵車的情況下。
自從胡琴上了車,胡兵的手就沒開始不老實了,一隻手抓著扶手,另一隻手卻是在胡琴的大腿上盡情摸索。
胡琴今天穿的是裙子,卻也沒到膝蓋,下襬被胡兵撩起,一隻手放肆地在她腿上揉捏。
雖然佔自己便宜的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自己身上沒有一處沒被他玩弄過,但在這種情況下,胡琴仍然感覺到緊張、羞澀,不安的表情在她臉上展露無遺。
胡琴偷偷的看了看胡兵,由於兩人現在扮演的是互不認識的路人,胡琴並不敢直接去看他。
只見胡兵臉上一臉平靜,似乎在人群中摸著女生大腿的不是他一般,但胡琴仍能從他臉上看出興奮。
和所有男人一樣,當摸夠了大腿,自然就會轉向其它的地方,只是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胡兵更加放肆,一隻手將她的短裙撩起,胡琴的屁股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只是在這擁擠的人群中,沒有人有空去欣賞她潔白如雪的屁股。
胡兵肆意地在胡琴的屁股上揉動,抓住她的臀瓣,只是一隻手行事畢竟不方便。
胡兵將手伸進胡琴雙腿之間,摩擦著她肥厚的陰唇,黏黏的淫水早已將胡琴下面打濕,由於沒穿內褲,淫水已經開始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將大腿根部打濕了不少。
被主人摸到自己淫水橫流的淫穴,胡琴心裡仍然一陣羞愧,自己如同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一樣,只是被稍微挑逗就如此不堪。
胡兵用手指按著胡琴的陰蒂,手指在上面輕壓揉動,被刺激的胡琴身體頓時變軟,幾乎抓不住扶手。
而這時胡兵將胡琴扭向自己,將她攬到自己懷中,被抱在懷中的胡琴頓時安心不少,心中的不安都變得遙遠。
公交停停開開,為了保持平衡,胡兵不得不一直抓住扶手,只停下空著的一隻手去佔胡琴的便宜,然而這樣畢竟很不方便,於是將胡琴的手按到自己胯下,兩人抱在一起,加上早晨上班的人多,一時倒也不怕別人發現。
胡琴隔著褲子按著主人的陰莖,心裡卻是想著曾經給自己帶來的歡樂,心裡微微動情。
不久,胡兵的肉棒便硬了起來,「掏出來。」胡兵在胡琴耳邊說,胡琴臉色一紅,卻是聽話地將胡兵的褲鍊拉開,伸手將主人的肉棒掏了出來,雖然掏了出來,但無疑增加了被發現的風險,胡琴用自己的包擋住一側,自己則側著身子為胡兵打飛機。
列車又過了兩站,兩人隨著人流被擠到靠車窗的部位,這裡胡兵終於不用去抓扶手了,只要靠著車窗便可以保持平衡。
被解放雙手後,胡兵明顯不滿足現在的狀態,將胡琴裙子的前襬撩起,把肉棒插到胡琴雙腿之間,靠著公交晃動和自己輕微的運動摩擦胡琴的陰唇,他雙手抓住胡琴的臀部撞擊自己增加快感。
同時胡兵注意著週圍,卻發現旁邊的年輕人不時地將眼神投向兩人,胡兵順著他的目光,正好可以看到自己雙手摸著胡琴的臀部。
『原來他發現自己了。』胡兵心裡想道,這時她將胡琴的裙子又一次撩了起來,沒有讓裙子搭下去,反而將它固定在腰部以上,這樣一來,胡琴的臀部便暴露在年輕人的雙眼之下。
年輕人呆呆的看著兩人,被自己發現後,對方不但沒有絲毫收斂,反而更加「囂張」了。
年輕人望向胡兵,看到他正滿臉笑容的看著自己,用手指了指胡琴的屁股,示意對方可以摸摸看。
胡琴扭過頭看了年輕人一眼,又閉上眼睛裝作沒事人一樣。
胡兵就在年輕人面前玩弄著胡琴的屁股,很明顯年輕人心裡極為矛盾,一方面想試試,但一方面又礙於自己的良好修養,不能容忍自己做如此污穢之事。
胡兵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心裡想著他能忍多長時間,或者給他再加一把火。
這時一隻手拉住了年輕人的手,原來是胡琴。
在胡兵的命令下,胡琴主動對年輕人出手,將他的手拉到自己大腿上面。
被胡琴如此對待,年輕人原來的猶豫變成了渴望,緊張又顫抖地摸著胡琴的雙腿。
胡琴的雙腿緊緊夾著,似乎是不堪挑逗,強忍著快感,然而事實上是她正夾著胡兵的肉棒。
由於胡琴的雙腿夾得太緊,年輕人並沒有得到機會在她蜜穴中一遊的機會,早先胡兵便讓開了自己的雙手,示意年輕人可以隨意摸胡琴的屁股。
由於兩人靠在一起,胡兵又用手環著胡琴的背部,留給年輕人的也只有屁股可以玩弄。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已經快到胡琴要下車的站了,這時胡兵阻止了年輕人的動作,將他的手從胡琴屁股上扒開,目光嚴厲的看著他。
年經人不抵胡兵的目光,放下胡琴的裙子,將肉棒塞回褲子中。
這時胡兵從胡琴的包中拿出一條紫色的丁字褲來,將胡琴大腿內側的污漬清理乾淨,內褲已經被胡琴的淫水弄濕。
胡琴將自己的內褲塞給年輕人和胡兵,擠到車門前準備下車。
熬過了一天的時間,終於到了晚上,在經歷過一場小小的釋放後,兩人準備著今晚需要用的東西。
作為奴,胡琴很清楚自己的生活中絕對少不了調教,努力地訓練自己讓主人滿意是她的成就感來源。
以前的時候,胡琴會和胡兵討論調教的內容,自己不喜歡的就會堅決反對,然而過了這些年,兩人經歷了許多,隨著雙方的瞭解,胡琴早已不再過問胡兵的安排,這是對他的信任。
胡兵大致的告訴了她今晚的節目,讓她準備些東西,就比如現在,首先是自己今晚要穿的衣服,白天的白色裙子已經被自己換下,白色的衣物在夜晚太過顯眼,引起別人的注意反而不好。
黑色略微透明的打底衫加上包臀裙,完全可以顯露她凹凸有緻的身體,如果認真看,而且離得近還可以看到自己沒穿內衣的胴體。
如果主人間中想要享用,也可以隨時插入自己,方便又輕攜。
時間到了,胡琴趴在沙發上,撅著屁股,胡兵站在她背後,將配置好的灌腸液注入到胡琴的肛門內。
溫熱的液體流入身體,胡琴舒服的呻吟一聲,惹來胡兵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小母狗,亂叫什麼,想發騷給我忍著!」
胡琴偷偷吐了吐舌頭,將屁股翹得更高。
來回注射了幾次,胡兵感覺差不多了,雖然還沒達到胡琴的極限,但考慮到她今天還另有任務,也沒有更多的去折磨她。
將肛塞塞入胡琴的肛門,挽著她的手,兩人緩步走出了小區。
出了小區,兩人走了大約十分鐘的路程便到達了公園,雖然路程不遠,但被灌腸後的胡琴已經隱隱有了便意。
這時一群人正在跳舞,晚上正是各位大媽活動的時間。
這時胡兵卻是要求胡琴和自己跳舞,平常時間也就算了,但如今胡琴剛被灌腸,隱隱有著便意,正是努力忍著的時候,如果跳起舞來,一下控制不好,自己恐怕當場就要拉了出來。
明知道主人在為難自己,但無可奈何的胡琴只有硬著頭皮和主人起舞。
然而跳舞並沒有想像中的一樣,胡兵沒有去摟胡琴的腰,反而將手放在她的胸部,大力地揉搓起來。
胸前受到刺激,胡琴敏感的身體立刻變得發軟,對身體的控制力急速下降,下身便意更是要突破自己的阻擋。
「主人,忍不住了。」胡琴在胡兵耳邊小聲的說道。
「什麼忍不住了?」話語之中帶著滿滿的捉弄,胡琴這樣的狀態正是他預料到的。
「主人,人家想去方便了。」胡琴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被粗暴地蹂躪著,知道胡兵不滿意自己的答案在對自己處罰。
她並非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是在主人的脅迫下去說粗俗的話讓兩人更有快感。
「母狗的屁眼忍不住了,母狗想要拉屎。」然而胡兵並沒有讓她如願,仍然抱著她不緊不慢的跳著。
胡琴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已經在「咕咕」的叫著,體內的便意每隔一會便衝擊著自己脆弱的肛門,隨時都有一瀉千里的可能。
「主人……」胡琴的口中已經帶著哀求,如果剛才是演戲的話,這次就是真的在哭求著去上廁所了。
胡兵同樣能感覺到懷中佳人緊繃的雙腿和皺著的眉頭,似乎是真的忍受不了,這才帶著她離開。
旁邊正是一座假山,假山後面是一條人工河,縱然是白天,這裡的人也是很少的,晚上一片漆黑,倒是有些小情侶會躲在裡面。
胡兵將胡琴帶到假山中,在兩塊巨石間有個縫隙,胡琴蹲在縫隙中,想起自己還戴著肛塞,小聲的對胡兵提醒道,自己如果隨便取下來,難免會被責罰。
將手伸到胡琴胯下取下肛塞,胡兵發現胡琴的陰道早已濕得一塌糊塗,又罵了胡琴一聲「浪狗」。
從被灌腸到如今,差不多已經過了二十多分鐘,便意不知道第幾次衝擊著胡琴的身體,如今肛塞被拔下,再也沒有阻擋,「噗」的一聲,體內的大便隨著灌腸液一起排出體外。
短短的十幾秒,胡琴體內已經排得乾乾淨淨,將自己的屁股擦乾淨,兩人匆匆離開。
夜晚遊船河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在暗淡的燈光下相互依偎自是十分浪漫。
而此時胡兵和胡琴正在一艘船內,只是兩人可沒有依偎,更沒有什麼燈光,胡琴撅著屁股在執行第二次灌腸,這次的量並沒有那麼多,將隨身攜帶的兩瓶礦泉水只用了一半。
胡琴雪白的屁股只有胡兵一個人能看到,模糊的視線可以看到有船向自己行來,夜晚很少有人使用發動機,所以航速很慢,胡兵將胡琴按在自己胯下,自然讓她給自己口交。
從對面船上傳來的「啪啪」聲讓胡兵興趣高漲,控制著船向對方行駛過去,估計對方正沉迷其中,並沒有發現自己,抑或者不想搭理。
胡兵拉開了燈,昏暗的燈光照射到對方船上,一個長髮女子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
打開燈的同時,對方同樣看了過來,胡琴趴在胡兵胯間的樣子同樣被對方看了個清楚,兩個男人相視一笑。
遊船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然而兩人只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就將船還了回來。
胡琴在船上完成了自己第二次的灌腸,而現在體內正充斥著第三次的液體。
在船上,胡兵抱著胡琴腿彎,用把尿的姿勢讓她將灌腸液拉進了人工河中,而同時也在船上口爆了她一次。
兩人返回公園,走進樹林,這片林子很大,四通八達,要想在這個時候避開在樹林內閒逛的人幾乎不可能。
胡兵想讓胡琴在樹林中爬上一圈,但如今他卻猶豫不絕。善解人意的胡琴知道自家主子心思,看到他猶豫,心裡不由感動,主動拿出項圈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胡琴雙手趴在地上,石子路,胡琴沒法爬著,只能使用這樣的姿勢。
胡後隨手抽了根竹條,不時地抽打著胡琴的屁股,在這痛苦和緊張中,兩人感到異樣的刺激。
竹條抽在肉體上的聲音在樹林間響起,第一次抽打都讓她感到一陣疼痛,疼痛又轉化快感,胡琴明顯地感覺到自己淫水正不斷地流出來,滴在地上。
兩人轉了幾條岔路,幸運的沒有碰到別的人。
起身的時候,胡琴感到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恐怕今晚是不能坐了,但此時的兩人慾望都分外高漲,胡兵的陰莖將褲子頂起一個帳篷來,於是兩人毫無忌憚地抱在一起親吻。
胡琴摸著胡兵的陰莖,雙眼迷亂地對著胡兵說道:「主人,奴想要了,找個地方操奴吧!」
聽到胡琴的請求,胡兵拉著她走向自己早就選好的地方。
公園偏南的地方有處蹦極,在人工河上方,夜晚的時候沒人。
胡兵拉著胡琴走了約四、五層樓的高度,兩人站在拐角處,胡琴翹著屁股趴在鐵架子上,胡兵將胡琴的短裙拉到腰間,堅硬無比的肉棒直搗黃龍,兩人同時舒服的呻吟出聲。
抱著胡琴的腰,胡兵快速挺動,「啪啪」的聲音響起。
下面正是川流不息的人流,兩人在上面產生極強的滿足感,胡琴壓抑不住的聲音低低的響起,胡兵將胡琴拉起,把手指伸到胡琴口中,舔著手指,胡琴的呻吟消失。
胡兵仍然從背後插入胡琴,胯部撞在胡琴的肥臀上,響起一陣陣銷魂的聲音。
胡兵拔出陰莖,插入胡琴的屁眼中,這才想起第三次灌腸還沒有結束,胡琴肛門內仍然充滿了液體,不過充滿了液體的屁眼別有一番滋味,於是也不管灌腸液順著屁眼流出,不斷地向下滴落,胡兵抱著胡琴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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