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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兒子匆匆忙忙地趕著出門,因為他說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
老媽由於前一晚太累,所以索性睡晚一點,含糊地應了一聲,便又轉身睡了。
十點多起床,老媽還帶點睡意,穿著素白色的睡衣,來到了廚房想弄點吃的裹裹腹,由於廚房的門和大門距離很近,老媽走過去時忽然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
「嗯……呼……嗯……」。
「還是不行!嗚~~~~~~」。居然是一位老人在哭泣。
老媽心想:「奇怪!會是誰啊?」
於是就走到大門上的安全孔湊上眼看。
「ㄟ!不是大樓管理員吉永伯伯嗎?他一個人在這裡幹嘛?」
吉永伯伯背對著大門站著,一支手扶在牆壁上,一直在搖頭嘆氣著。
「奇怪!吉永伯伯不是快要回大陸娶老婆了,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忽然垂頭喪氣似的?是不是遇到什麼睏難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他什麼?」
老媽打開大門,吉永伯伯忽然跳了起來,大聲喊道:「誰?」
「是我!吉永伯伯!您一大早一個人待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哭呢?」老媽關心的問道。
「喔!原來是妳!沒…沒事啦!我先下去了。」吉永伯伯答。
「吉永伯伯,別這樣,您要是有什麼睏難可以告訴我啊!說不定我可以幫上什麼忙呢!」
「唉!甭提了!這種事情妳是不會懂得!」
「吉永伯伯!我們是好鄰居嘛!您平常對我們那麼照顧,您有睏難時,我們應該幫忙才是,您若再推辭就太見外了!」
「這…我實在是說不出口啊!」吉永伯伯回答。
「他啊!是為了娶老婆的事煩啦!」旁邊突然冒出聲音。
老媽嚇了一跳,循聲音來源看去,原來是住樓下的青山伯伯和深田伯伯兩人。
「娶老婆應該高興才是啊!怎麼會難過呢?」老媽心中滿懷著懷疑問到。
深田伯伯答到:「妳有所不知啊!像我們這種老頭子,體力已大不如前,卻又苦無後代,可是想生個小孩無奈卻力不從心啊!」
「對啊!自從來台灣後,我們也沒碰過什麼女人,說不定已不行了。」青山伯伯附和著。
吉永伯伯這時說到:「好吧!既然他們兩位都說了,我也老實說吧!這回我回去要娶個年輕老婆,可是又怕屆時”不舉”,因為妳是我們這棟大樓的有名美女,我才來你們家門前,幻想一下妳的身體,看看能不能有反應,結果還是沒反應。唉~~~~!」
老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子啊!那我能幫上什麼忙呢?」老媽閃動著水靈靈的大眼問道。
這時深田伯伯說:「妳能幫上什麼忙!」
青山伯伯這時答到:「吉永不是說幻想妳的身體嗎!妳就乾脆讓她看一下,也算幫幫忙,反正我們這群老頭子,對妳也沒什麼危險。」
吉永伯伯說道:「這…這不太好吧!」
青山伯伯又道:「那又怎樣,只不過是幫個老人完成他的心願罷了。」
老媽一臉紅蘋果似地回答:「這…難道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青山伯伯回答:「所謂心病要由心藥醫,吉永已那麼久沒看過女人了,當然就要有女人這方面來下手才行啊!」
吉永伯伯這時應到:「青山,別再說了!人家美紫這麼漂亮,我們就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唉!也許命中註定我們吉永家該絕子絕孫的。」
這時老媽紅著眼,低著頭,想了一想,咬一咬牙:「吉永伯伯千萬別這麼說!我答應就是了。」
吉永伯伯流著淚.感動著說到:「妳這麼好心,真謝謝妳!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老媽報以一醉人的微笑,輕輕地說道:「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說完便輕輕地站了起來。
這時吉永伯伯、青山伯伯及深田伯伯心中吐出一口氣!
心中不禁緊張起來,心中百感交集,這時才發現原來老媽身上穿著睡衣。
老媽緩緩地拉開了她睡衣的腰帶,露出了她潔白無暇的玉體,她身穿著淡粉紅色的內衣褲,還有點半透明。
接著,老媽鬆開了胸前的扣環,兩棵渾圓的36D乳房蹦出,上面並有兩顆粉紅色的小乳頭。
她害羞地以拿著胸罩,輕輕地將雙手往下移動,也將手勾住了內褲。
「我要脫了喔!」老媽以低到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
這時吉永伯伯、深田伯伯以及青山伯伯睜大了雙眼,看到老媽潔白無暇的胴體,心中的一陣陣的衝擊著他們的神經。
老媽終於褪下了她那粉紅色的內褲,擡起左腳,再擡起右腳的把內褲脫出。
亭亭玉立地站在吉永伯伯他們面前。
青山伯伯忍不住吞了口水,道:「好美的身體!」
老媽臉上泛起一陣既驕傲又羞赧的笑容:「謝謝青山伯伯的讚美!吉永伯伯,這樣可以了嗎?」
吉永伯伯回過神來:「喔!好像…好像還不行耶!」
這時青山伯伯說道:「美紫!能不能做些刺激一點的動作啊!可能我們這些老頭子太久沒看過女人了,光這樣好像還不夠耶!」
老媽臉上更加紅暈了:「那,我們進去我家裡好不好,我感覺有點冷。」
老媽其實是想不出回答什麼,只好這樣應付一下。
深田伯伯說道:「好吧!我們就進去妳家坐坐。」
四個人陸續地走到了老媽家的客廳,並坐在沙發上,由於彼此都有點尷尬,一時間大家都沈默下來。
這時青山伯伯開口了:「美紫啊!妳平均一個禮拜做幾次啊?」
老媽回答:「每天都做耶!」
臉頰又飛上紅暈。
「那妳可不可以做點比較撩人的姿勢,好讓我們能重回雄風啊!」深田伯伯一口氣把話說了出來。
老媽心情也不禁緊張起來,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裸體,心中卻有一絲絲罪惡的快感,她知道她其實已經濕了,可是卻又吞吞吐吐:「怎麼樣的撩人姿勢啊?」
青山伯伯說:「比如說,把兩腳張開點……」
老媽不自覺地照著青山伯伯的話做,把兩腳張開,她已經很濕了,陰蒂也微微向外翻著,陰核更是突起。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這種酥麻快感。
這時吉永伯伯和其他兩人都靠前仔細地看去,老媽幾乎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氣息,全身不停地顫抖著,淫水流著沙發上到處都是。
「這樣可以了嗎?」老媽輕柔地問到。
吉永伯伯此時低頭一看:「是有幾分硬了,可是好像還不夠耶!」
老媽臉上有點氣餒,眼眶濕濕地說:「那怎麼辦才好!」
此時深田伯伯說道:「美紫啊!我看妳就好人做到底,幫我們打手槍好不好?」
老媽疑惑地問:「什麼是打手槍啊?」
深田伯伯回答:「就是…就是用妳的手和嘴巴套動我們那裡啦!」
老媽恍然大悟,可是心中又有點遲疑。
此時青山伯伯說道:「難道妳忍心看著吉永絕子絕孫嗎?」
吉永伯伯說道:「美紫,我可以摸摸妳嗎?一下就好了。」
此時老媽想了一想,反正只要能幫吉永伯伯,這樣應該可以的。
其實她的身體早已春情泛濫,也來不及細想就道:「各位伯伯,您們別再說了,我答應就是了!」
豁出去了的老媽開始大膽起來,反正是做好事嘛!
於是,她要求吉永伯伯站起來,並脫下他的褲子,開始吸吮起來。
此時兩人也沒閒著,一左一右地靠近老媽,開始上下其手起來。
吉永伯伯要求老媽躺在沙發上,並用手不停地揉搓她的陰核,深田、陳兩人也不放過,頓時,三隻手在老媽的陰核、陰唇及陰道口上遊移著。
一陣陣衝擊自下體蔓延開來,這刺激對老媽實在是太大了,老媽忍不住呻吟起來:「喔……啊……嗯……好舒服……。」
「美紫啊!現在是…是誰得手在摸妳的陰核啊?」青山伯伯喘息著問道。
「是…青山伯伯的手,啊!就是那裡,再…再…快…快一點。」
「不是青山的手啦!是我的!」深田伯伯說道,並加快了速度,順時鐘的揉著老媽的陰核。
「喔…不要停,誰的手都好,趕快再動我…啊…啊……啊……。」
老媽躺在沙發上,兩腿張地開開的,雙手並扶著大腿,略大的屁股不停地前後扭動著。
「啊!誰的手都可以,快點插進去,我…我裡面好…癢…好難…難過……快……點。」
老媽從未遭遇過如此的刺激,身體的每個細胞彷彿就要爆炸開來一樣,卻又突然緊縮,在一張一縮之間,感受身體的悸動之餘,內心卻又有著小時候被長輩愛憐的溫暖及最原始慾望的衝擊相互交織著,漸漸地,老媽陷入了無法自拔的狂亂之中。
「來!美紫,坐起來。」這時深田伯伯躺了下去,老媽坐起身來並將濕濡的花瓣對準深田伯伯的臉,兩雙手各握住了青山伯伯和吉永伯伯的肉棒,輪流交替的吸吮著,青山伯伯和吉永伯伯的肉棒沾滿了老媽的唾液,偶爾滴到了老媽的身上,老媽披散的長髮在陽光中跳動,形成了一副動人心弦的媚惑景象。
「吉永…吉永伯伯,你…你的…那裡變大了…。」老媽因含著吉永伯伯的肉棒,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外加著一絲絲成功\的喜悅。
「美紫,妳成…功了!」吉永伯伯脹紅了臉,回應著老媽,一方面卻又不停的用手壓著老媽的頭使老媽能含的更深一點。
這時青山伯伯搶著說道:「美紫啊!我…的老…老二和吉永的有那裡不一樣?」
因為老媽的左手正套動著青山伯伯的肉棒,此時青山伯伯也正攀上情慾高峰。
「啊 ~~~~~~~ !!!」老媽大叫了一聲。
「深田伯…伯伯,你的手…你的手…。」原來此時在下面的深田伯伯不甘示弱地將右手中指插入了老媽早已濕潤的小穴,並用舌頭舔著老媽的陰核,舌上略為粗糙的味蕾及濃密的鬍渣帶給了老媽難以言喻的快感。
「美紫,快點回答我啊!我和吉永的老二有什麼不一樣?」因位老媽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左手停止套動青山伯伯的肉棒,所以青山伯伯講得就比較順了。
老媽吐出了吉永伯伯的肉棒,並用左手撥了撥略亂的頭髮,嬌喘地道:「吉永…伯伯的…的那裡比較長,但是比較細;青山伯伯的比較短…,可是比較粗。」老媽一臉妖豔般地輕輕說著。
此時深田伯伯說:「青山啊!咱們來換個位置如何?」
此時深田伯伯起身,青山伯伯躺了下去,老媽則全身趴在青山伯伯身上,不停地用下體摩擦著青山伯伯的肉棒。
「美紫,我可以親妳嗎?」深田伯伯起身後問道,卻在”嗎”字說完就往老媽的小嘴上親去。
老媽剛開始還有點閉塞,但漸漸地,不知不覺地已和深田伯伯的舌頭相互交纏。
此時躺在下面的青山伯伯將他那雖短但粗的陰莖對準了老媽的花瓣口,因為老媽早已濕的不能再濕了,青山伯伯很輕易的將肉棒插了進去。
「啊…喔…青山伯伯…你好好…我…好舒服…你…再進去一點……」因和深田伯伯接吻,老媽同樣地發音模糊。
「美紫,妳…妳…不愧是新娘子…真的是有夠緊的…又暖暖的…」青山伯伯幾近嘶啞地說道。
一旁沈默的吉永伯伯突然走到老媽後面,挺起略為細小的肉棒,對準了老媽的花瓣口:「美紫,我也和青山一起進去如何。」
「您們…您們好壞…不…不要欺…欺負我…。」此時青山伯伯的肉棒已不能滿足老媽,可是她卻又難以說出口,只好這樣說了。
吉永伯伯將肉棒緩緩地插了進去,老媽感到一陣輕微的撕裂般的疼痛,還好雖然青山伯伯和吉永伯伯的陰莖同時進入,卻也沒有比老媽的兒子---兒子大了多少,很快的,老媽馬上就習慣了,取而代之的是兩隻肉棒在體內不規則簡諧運動的快感。
「美紫,這樣妳舒不舒服啊?」一旁的深田伯伯問道。
「好…好舒…好舒服…人家…快…快不行…了!」老媽努力的發出細微的聲音。
「美紫,沒…沒…沒想到妳…妳這麼…這麼淫蕩。」老媽身後的吉永伯伯說道。
老媽的父親是個研究AV女優的學者,她從小因為父親工作關係生長在東京,長期和東京小孩交往,傳統的女性貞操觀念也沒有影響她很深,她只知道這樣好像不好,但現在,沈醉於肉慾中的她是無法再思考那些她本來就不是很懂的事,她只想好好放縱自己的身體,好好感受這充實的歡愉。
「我…我只想要…您們進來…快一點…快…」講不太出話的老媽索性不說了,努力的套動體內的兩隻肉棒,將自己完全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三位伯伯的面前。
此時只聽得青山伯伯叫道:「不行了!美紫,妳的穴太緊了……我快要…快要…射了!」
話還沒說完,青山伯伯滾燙的精液便射在老媽充滿彈性的小穴中。
老媽低下頭去,吐出香舌和青山伯伯深吻起來,然後說道:「青山伯伯,我喜歡你!」
此時身後的吉永伯伯亦加快了抽動的速度,喘息的道:「美紫,我也要…我…射了!」
「啊…射…嗯…快…射進來…我要……」老媽半閉著眼回答著。
吉永伯伯和青山伯伯終於在老媽的體內射了精,但深田伯伯卻不讓老媽休息的繞到老媽後面:「吉永,你們爽了那麼久,該換我了吧!」
於是青山伯伯和吉永伯伯退下在一旁,老媽則像隻母狗般地趴在地上:「深田伯伯,你快點,我…我還要……快點。」
此時深田伯伯將肉棒插了進去,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老媽的慾火又被燃起。
「美紫,妳的屁股好大,腰好細……真美……!」深田伯伯不禁衷心地發出讚美。
「深田…深田伯…伯,您…您…啊……嗯…啊…您欺負…喔…欺負人家。」老媽不自禁地快到了高潮,並才發覺到原來自己正在親吻吉永伯伯的肉棒。
「美紫,妳…把我的老二再舔乾淨一點。」青山伯伯說道。
老媽努力地將青山伯伯沾滿精液和淫水的陰莖清理乾淨,可是後面的深田伯伯卻又不停地抽插著她的嫩穴,就在深田伯伯射精的一瞬間,終於,老媽高潮了!
此時,老媽覺得全身的每個細胞分子彷彿凝縮到了下體的一點劇烈地爆炸開來,甦麻的快感迅速遍及老媽全身,已分不清是白天是黑夜;是清晨是月夜;抑或是喜悅是憂傷,老媽只覺得自己已全然蒸發,昇華於空氣之中,這一瞬間,不再有痛苦、不再有煩惱、也不再有悲傷………
只有喜悅、歡愉、快樂、還有愛。
這是老媽從未有過的感覺,即便是和兒子做愛也從未有過如此高潮,她感覺到了身為女人的美妙,也為身為女人而驕傲。
隨著洞口流出的不知是那位伯伯的精液,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老媽也慢慢平靜下來,身旁的三位伯伯們已穿好衣服,用憐惜和複雜的眼神看著老媽的潔白的胴體。
「美紫,謝天謝地!妳終於醒過來了!」吉永伯伯有點激動的說。
「對啊!我們擔心死了!」青山伯伯在一旁附和著。
老媽有氣無力的說:「不好意思!讓各位伯伯們擔心了!我大概昏了過去……可能是…可能是…太…太舒服了。」說到後來,老媽聲音愈來愈低,嘴角上還留著幾根不知是誰的陰毛。
深田伯伯緊接著說:「美紫,妳要不要緊?會不會懷孕啊?」
老媽綻出她那迷死人的甜美笑容:「這…這個伯伯們不用擔心,我都有定期吃避孕藥的。」
「只是…只是…只是…不知各位伯伯們能不能幫我個忙?」老媽又露出了令人疼惜的表情。
吉永伯伯道:「美紫,妳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妳這恩情。」
一旁直視老媽胴體並看傻了眼的深田伯伯和青山伯伯只有拼命點頭的份。
「我想…我…我們這件事您們可不可以為我保守秘密?」老媽低著頭說。
青山伯伯搶答:「咱們革命軍人出來的最看重的就業一個『信』字,妳放心好了!我們決不會向任何人說出半個字。」
「對對對!而且妳幫我們找回了自信,我們感謝妳都來不及了!怎會害妳!」
老媽欣慰地笑了笑:「那,我就謝謝各位伯伯了!」
已近黃昏。
老媽準備好了晚餐,坐在沙發上等著兒子回來。
下午的睡眠和沐浴,她體力恢復了大半,只有下體的輕微疼痛牽扯著某種事實。
門鈴響起!
「老媽!我回來了!」兒子邊脫鞋邊說道。
「兒子!你終於回家了!人家好想你喔!」老媽飛奔過去抱住了兒子。
「妳今天幹嘛?那麼高興,像個小孩子似的。」兒子有點不耐煩的說。
老媽有點委曲和心虛的說:「人家今天做了好事嘛!」
「什麼好事?」
「這…這…不告訴你!」老媽故做調皮來掩飾內心的慌張。
「那算了!只要妳是做好事幫助別人,我也懶得管妳!」兒子說完便往臥室走去。
「真的嗎?只要是幫助人都可以嗎?」老媽興奮地問著。
兒子不耐煩地說:「對啦!而且要『日行一善』喔!」
老媽過去給了兒子一個深吻:「兒子!我真的好愛好愛你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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