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前戲
這首齊秦的經典老歌《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是我為哥們耗子特設的手機鈴音。
我剛按下接聽鍵,就傳來了耗子的責駡聲:“操!你小子每回都讓我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主動打個報平安的電話給我啊?”
我呵呵一笑:“哥啊,太陽一落山,你的電話還能打嗎?我怕你被驚嚇成‘萎’哥啊……”
耗子夜夜新郎,除非有特別急的大事,我晚上一般不給他打電話。
手機裏傳來耗子一陣浪蕩的大笑,接著他說道:“靠,老子白天還不照常‘擦槍’!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啦,兄弟你還真瞭解哥哥,現在正壓著一位哩……”
也不待再我接言,已是一片“嘟、嘟、嘟”的忙音。
秋姨看我和耗子如此親密,不由得羡慕道:“還是做男人好,男人之間有真正的友誼!不像女人,都是些小心眼……”
我笑道:“秋姨此言差矣,你可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就見過真正的‘手帕交’……”
秋姨只苦笑一下,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我正待繼續剛才的“宏圖偉業”,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在院外響起:“張家妹子——,你睡下了嗎?”
聽到這個男人的聲音,秋姨如同被馬蜂蟄了般,從床上一躍而起。
她把T恤往頭上一套,再把裙子一蹬,就沖了出去,接著我就聽到秋姨一陣機關槍似的方言怒駡聲……
我猜測:門外那個男人一定個性騷擾者!
彈指間,隨著一聲重重的關門聲,秋姨已經赤白著臉,站在了我的面前,簡直比“溫酒斬華雄”的關雲長還要迅捷。
“誰敢惹我秋姨生氣?我出去廢了他……”我佯裝出一副欲大動干戈的猛男狀。
唉~,男人討女人歡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會巧妙地做女人惡劣情緒的“垃圾桶”。
“還不是袁瘸子那個老色鬼、老鰥夫!山子~,你要幹什麼啊?他人早被我罵走了!” 秋姨呼吐出一口惡氣,待自身情緒漸漸穩定下來,才和我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個綽號“袁瘸子”的男人,大名袁浦明,今年53歲,和秋姨同為北方H省B縣人。
袁瘸子19歲上背井離鄉,來J省討生活,因為身有殘疾,一直沒有正式的工作,就在狀元巷的街頭擺了個修自行車的攤,就這麼風吹雨打地過了三十幾年。
說來他也是個苦命人,連續娶的三個女人,都在不到兩年,便先後離世了。
附近居民裏的大嫂們都私下說,袁瘸子乃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秋姨搬入狀元巷後,一個偶然的機會,袁瘸子發現秋姨是個寡居的女人,而且竟然和自己是同鄉!他立刻如聞到腥味的野貓,以為有機可乘了,有事沒事地上門糾纏。
開始秋姨因為他一口家鄉方言,對袁瘸子還算客氣和熱情,直到有一天,袁瘸子強把她壓在沙發上欲“霸王硬上弓”時,秋姨才看出他醜陋的嘴臉。
好在袁瘸子是只有“兩條腿”的男人,雖手勁奇大,到底下盤不穩,搏奕中還是秋姨占到了上風。
被甩了個大耳刮子的袁瘸子,最後只得一顛一顛地鼠竄而逃……
自此,袁瘸子便發揚中國男足的“屢敗屢戰”的優秀品質,開始了對秋姨三天一小擾、五天一大擾的遊擊戰生涯……
秋姨歎氣道:“男人現在趕上了繁榮娼盛的好時代,找個B泄火,還不是家常便飯的小事一樁,何苦來哉招惹我這個寡婦!何況這袁瘸子還是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什麼惡鬼轉世的‘克婦煞星’?
我猜測,可能是袁瘸子的精液裏含有女人身體無法溶解的毒素罷了……
想想袁瘸子也是個可憐人。
哎~,每個女人都是惜B如命的,而世間男人卻偏偏要打女人B的主意!
袁瘸子既然想找個女人,眼光該朝下啊,比如找個附近的村婦,幹嗎要打秋姨的主意?
秋姨這樣的女人怎麼會瞧得上你?
你身上有什麼值得她愛戀的?
真是瞎耽誤工夫。
哥明天得找袁瘸子好好嶗嘮,別再幹“小頭快活幾分鐘,大頭受罪好幾冬”的傻事了。
話又說回來,其實男女之事也簡單,就是“門當戶對”四字。
古代那叫“郎才女貌”,至於那《賣油郎獨佔花魁》之事,實在是個神話;在現代,女人更現實、更講究“門當戶對”了,金錢被上升到首位!
總之,男人得有一樣拿住女人啊,金錢、人品、相貌、家庭背景等等。
你一個農村來的務工者,去追求一個寫字樓裏的女人試試?
那不是癡人說夢又是什麼?!
就拿哥來說吧,哥是高知家庭,本人研究生畢業,相貌英俊,個頭也有1.82米……
幾乎現代女人對男人的要求,哥都有。
要不然,官崽子程虹怎會嫁給我?
要知道醫院裏的女醫生和護士是最挑剔的女人了,她們不僅愛相互攀比,而且幾乎個個都是極難纏的角色……
靠,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正要和秋姨滔滔不絕下去,這時,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反復大唱起來:老公~快接電話啊~我是老婆啊~
這是程虹在我手機上給自己設置的特色鈴音。
我接了電話,無非一番噓寒問暖而已——哪些“孕婦分娩前十數天,生活一定要有規律,吃好休息好,養精蓄說,靜候分娩;臨產前一定要注意營養,少食多餐,注意補充足夠……”的話,在程虹面前就是廢話和班門弄斧。
我接電話的時候,瞥見了秋姨臉上閃現過一絲抑鬱之色——嫉妒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怕秋姨再出什麼妖蛾子,趕緊將她攬在懷裏,左手揉大乳,右手扣玉門,須臾,我感到了秋姨身體逐步地發燙起來,並開始在我懷裏漸漸地扭動……
我把秋姨推倒,掰開她圓潤的大腿,撥開草叢,露出了晶瑩赤紅的“珍珠”來——【玉蚌含珠】
看著眼前如此鮮豔奪目的清晰B景,我心中卻唏噓不已,竟想起我有了性衝動的年少時期,第一次見到真B的一段情形:那是一個夏日的黃昏吧,剛邁入青春期門檻的我,在瘋玩的大汗淋漓之際,跑到公用水管用自來水沖頭
(哥小時侯,家住的是平房,家裏沒廚衛設施,廚衛那時大家皆是公共的。)
一個少婦正蹲在哪里洗菜,一陣風兒吹過,掀起了少婦的裙擺,她竟然沒穿內褲!
——裏面一片白花花的,除了中間那塊黑森林外——少男的我,看得幾欲鼻血長流……
晚上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那黑白相間的景色,一遍一遍地在腦海裏反復著疊現著畫面。
最後只得悄悄遛到戶外,襠裏硬邦邦地轉悠了一宿!
可憐啊~,那時不懂得男人手淫也可以自我減壓……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哥雖不敢說閱B無數,至少女人大開雙腿,袒露她們“本錢”時,我心裏是不會掀起波瀾的。
我左手拇指、食指交替,由輕到重、由緩到急,撚動起“珍珠”來——平心而論,秋姨的體態對我還是有衝擊力的:我熟稔的老婆和顧靜的身體都屬於小巧玲瓏類型,而秋姨則是人高馬大類型。
秋姨身高大約在一米七左右,身體圓潤,三圍豐腴,全身皮膚細膩,就連腿部汗毛都特別的淺淡,幾乎是兩條光潔的大腿,觸摸起來手感極好,如同把玩軟玉般。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秋姨的皮膚,很白、很細、有光澤、有彈性,這樣的皮膚使她像個成熟的水蜜桃,讓人擔心,大力觸碰下,就會冒出水來。
搓揉半晌,我暗暗納悶:好奇怪啊,怎麼就沒有蜜汁湧出來呢?
按哥的性經驗來說,撥弄花心,該是擰開了水龍頭啊……
秋姨感覺倒是極為敏銳,她笑道:沒水?
自然是沒水!
這是口乾枯了十幾年的老井……
乾枯的老井?
怎麼會哩!
你又不是絕經的真正老女人,而是熟極欲爛的四十芳華啊!
哥只是沒找到你的“水龍頭”而已。
我倒不相信我找不到你的水龍頭!
今天非搞得你春水長流不可!
我的好勝心被強烈地激了起來——即使搜遍每一寸土地,我也要找到“水龍頭”的位置!
我開始按常規的女人性感帶,依次搜尋起來:耳垂、頸部、小腹、大腿內側、背部、腳底……
一路下來,戰績平平。
就在我幾乎絕望的時候,秋姨的一陣戰慄強烈地傳來,使我有進球打破僵局的喜悅!
此刻,我的手正在她腋下摩挲著哩——我心裏譏笑道:老女人就是愛作怪,“水龍頭”竟暗藏在腋下!
俗話說得好,“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
我集中全部的火力,對秋姨的腋下採取了立體交叉戰:秋姨渾身戰慄不止,雪白的肥肉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河面,泛起層層白色的漣漪,那乾涸的“玉門關”,此刻早已變成了汩汩急湧的“珍珠泉”了……
秋姨鼻腔裏的哼哼聲,也被呻吟聲所取代。
秋姨的呻吟聲特別放肆,好不遮掩,這種原汁原味的女色,如大漢的鐵手,一遍又一遍地撥彈著我柔弱的心弦,被攥在秋姨肉手掌心裏的JJ,此刻已是“磨刀霍霍”要“向牛羊”了……
我往床上一仰,心裏盼著秋姨來給我KJ,嘴裏卻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和她才相識一天,又是第一次行魚水之歡……
我暗想,如果她不願意做就算了,別強求她,勉強女人最沒有意思。
因為我知道,至少90%以上的良家是不願意KJ的。
正在我內心左右掂量,要不要開口相求之時,一陣勁透脊背的舒暢感,急沖而來!
秋姨一口吞沒了我的JJ,大開大合,竟讓我毫無齒感!
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深喉”———【深喉極樂】
一口一個,那真叫一個舒服啊!
一個女人如果真得愛你或者說珍惜你,是捨得自己的身子的。
雖然在青島出差的時候,顧靜幾乎天天給我KJ。
但和秋姨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的差距:顧靜畢竟還是個高尚白領,有著極強的自尊心或者說是廉恥心,總無法逾越心中最後的一道女性天生的矜持屏障;而秋姨卻真是徹底地放開了,說難聽點,她只把自己當作取悅男人的工具,能用自己這個肉身,使鍾愛的男人高興,她就很滿足。
我JJ被舌唇、唾液、口水緊緊地包含著,秋姨雙手著力點極準確地搓揉著春袋,在她手口協調一致的勇猛攻擊下,快感的漣漪,一波一波的,越來越強烈,衝擊著我的精關大壩……
如果顧靜的口舌是“低眉信手續續彈”的“小弦切切如私語”,那麼秋姨算得上是恢弘的“交響樂”了:不僅有“大弦嘈嘈如急雨”的主旋律,而且在“輕攏慢撚抹複挑”的間奏下,“嘈嘈切切錯雜彈”的極為到位!
秋姨不僅僅是“深喉”,她間或滿含春袋,甚至繼續往下舔,“毒龍”讓我渾身戰慄起來,是那種持續的戰慄。
在秋姨“大珠小珠落玉盤”的快節奏中,自詡“鐵槍”的我,一下子就潰兵千里了……
看來“毒龍”果然厲害!
哥雖然也經常去“樓堂館所”瀟灑,但有自己的底線:必須戴套和不接觸小姐的口舌。
所以剛才是哥第一次被“毒龍”。
至於何為“毒龍”?
反正我認為秋姨剛才的操作就是,我也沒辦法和職業的去比較了。
我發起愁來:秋姨這麼玩命地伺候我,即使等會“梅開二度”,我也絕撐不過五分鐘啊……
(4)鏖戰
我對自己有點失望,怎麼就這麼聽不得秋姨的叫床聲?
如此地欲火攻心,難以自持?
男人愛面子的天性使我勇氣徒增,哥的器械可是被女人千錘百煉過滴:剛才只是餐前的開胃酒,大餐還沒上哩——哼哼,好戲還在後頭!
秋姨一口將精液吞掉,又用舌尖卷起我的JJ,反復幾遍,直到裏裏外外舔食的一乾二淨……
男人啊,只有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投懷入抱,才能品嘗到真正的女人味。
天下女人都是標準的“兩面派”,在人前個個裝淑女,只有在最愛的男人身下,才會被“打回原形”。
什麼是“做愛”?
對男人而言,只要有肉穴可鑽,能出精泄火就好,並不在意身下的女人是何方人士,簡單說,就是肏B不關“愛”字;而女人恰恰相反,她們絕大多數是因為“愛”才做。
從這個角度上講,女人紅杏出牆乃是為了“愛”或者說是為了追求“愛”,是值得理解和同情滴。
儘管她們被儒家傳統道德毀譽為“淫婦”而身背駡名,甚至是千古駡名,比如大神潘金蓮女士。
秋姨迷離著雙眼說道:“我已有十多年沒聞這漿子的味道了……”
看來,剛才的肌膚之親,也填補了她多年的內心寂寞,性的饑渴初步得到了緩解。
秋姨跪在我的胯前,用柔弱無骨的右手,開始有節律地搓揉起我的春袋來……
靠,這麼性急啊!
哥又不是神仙,回陽不需要時間啊!
我心頭微微不快起來。
此時,秋姨卻異常正色地說:“人啊,什麼都是假的,只有身體健康才是第一位的!山子~,我倆也算是有緣分,我就傳給你個秘方……”
原來,秋姨丈夫的早逝,使得她比一般人更在意身體保養。
因一次在大雪天裏,她好心地施捨了一頓熱飯菜給一位雲遊的尼姑,尼姑就傳了幾套房中按摩手法給她做謝禮。
秋姨說道:“我現在的按摩手法,對男人大有裨益,有固精養顏之效……”
說著,她就詳細地介紹起各種穴位來。
現代人誰不重視養生之道?
我仔細地聆聽著,心裏暗暗牢記每招每勢:這個一定要告訴老婆程虹,她的專業知識一定會將這套手法發揚光大滴!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正在我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之時,手機又響了。
這次,我不僅沒反感它打斷我的好事,相反,我極其驚喜:是顧靜!
是顧靜打來的!!
是遠在法國的顧靜打來的!!!
青島之行的一幕幕,在我腦海裏快進著……
在回程的飛機上,顧靜擺弄著我的手機,羞澀滿臉道:阿哥——,我把鄧麗君的這首《甜蜜蜜》設置成我的鈴音,讓你永遠記住甜蜜的青島……
此刻,想到她如花似朵的笑靨,我的心無比地揪痛!
她跑到法國去散心,我知道其中有我的很大因素!
我激動得手都發著抖,眼角迸流下了一行淚水……
我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北京時間22:36,按時區換算,估計巴黎現在是下午16:30左右。
我深呼吸一口,才按下了接聽鍵——
我知道顧靜羞澀,便搶著先開了口:“小寶貝~~,巴黎的夕陽美嗎?”
“阿哥~~,你還不糊塗啊,還知道法國現在是白天……”顧靜依然俏語嫣然。
“寶貝玩得開心嗎?”我極力壓抑激動的情緒。
顧靜清脆的笑音:“套用一句俗話,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我遊玩了許多經典的名勝古跡,有美麗迷人的藍色海岸、阿爾卑斯山的滑雪場、盧浮宮、聖母院、塞納河濱、凡爾賽宮、楓丹白露、斯特拉斯堡、聖蜜雪兒山、香波堡……”
靈牙利齒的江南口音,如潺潺溪流,從耳機中傾瀉下來,讓我有種沐浴春風的感覺。
顧靜又說道:“這裏的高速火車(TGV),速度確實快得驚人,國內的所謂提速車和它相比,簡直就是蝸牛……哦,對了,我中午特意品嘗了法國大餐蝸牛、松露truffle(黑菌)、鵝肝、魚子醬……”
……
最後,顧靜才黯然道:“妹子白天玩得越開心,晚上就越想阿哥……”
說完就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深知,人在異鄉會特別的孤獨,所以又細心地囑咐了她許久,才掛上了電話。
在我接電話的時候,秋姨沒出一聲,只是低頭給我尋穴按摩,見我掛了電話,她便抬頭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有點好笑,索性便把和顧靜的事情全和她說了。
秋姨歎氣道:“哎~,有情人難成眷屬啊!原來這個小富婆才是你的真愛啊!”
我點頭承認道:“沒錯,我很愛、很愛她!入骨般的愛!!老婆程虹只是盡男人的婚姻責任而已!”
我不想再和秋姨討論顧靜,怕褻瀆了我心中的天使。便又扣關拔寨起來——
在我們這個人口比例嚴重失調的國家,女人是不愁銷路滴,即使再醜的女人,都有一顆紅亮的“心”啊!
此時,我忽地想起了民間流傳的俚語:人醜B不醜,嫌B醜無路可走。
呵呵,誠如斯言!
可見人民群眾的智慧是無窮滴。
對女人的玉門關,哥也只能呈呈手足之欲,口舌之欲那是萬萬不能滴——是的,叫哥幹什麼都可以,哪怕是給自己的女人學兩聲狗叫,哥這輩子堅決不舔女人B!
你說我自私也好,沒有互助精神也好,哥就是這副德行!
“進洞吧!打完這炮就撤退……”我對自己強下命令。
因為掛念顧靜,此刻,我情緒有點低落,性趣大打折扣。
秋姨果真是個極其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她見我一副惆悵百轉的樣子,便趴到我的襠前,將我半硬的JJ夾在她的大乳中,緩慢的摩擦起來。
她肥膩溫軟的乳房像個吸塵器,漸漸地將我的惡劣情緒一絲一絲地抽剝離體,我的JJ又活躍了起來。
我翻身起來,把著JJ在秋姨柔軟的小腹上反復磨擦了幾下,然後抬起她的雙腿,將JJ對準玉門關,就要用力插進去……
秋姨本能地收縮了一下,嘴裏哼了一聲,然後開口嬌笑道:“山子~,剛結婚不久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那可是俗稱的”小豹子“啊!,你可得槍下留情,秋姨畢竟是中年婦女啊……”
靠,哥槍栓還沒拉哩,秋姨就先討起饒來。
我沒答話,任何男人此刻都是“爽”字為先!
我一挫腰,JJ一個猛子就紮了進去——秋姨的甬道和她年齡相符,很鬆弛,我的JJ還沒感覺到玉門關城桓的阻滯,就一杆子到底了。
剛插進去時,甬道裏空曠且乾澀,動作幾下後,神奇出現了,我絕對沒想到秋姨的甬道竟然有曲徑通幽之妙——此刻,花心口突然大開,將JJ緊緊地銜住並縮緊開口;甬道也如蛤蚌的硬殼般一張一合並且傳來一陣極強的吮吸力……名器?
靠,這絕對是名器!
這是標準的“玉蚌含珠”啊!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刻我已將顧靜丟到爪哇國去了,性趣空前絕後地高漲起來。
我壓抑著撿到寶的驚喜,也不再抽動,只將JJ頂住花心,任玉門關勒住JJ的根部,盡情地享受著這份包裹的緊迫和有力度的吮吸……
此時,我想起了一位先賢的名言:“天下女人都一樣,只在B上分高低。”
另一位色道高人更是下過這樣的判斷:“老B世界中不乏精品甚至是絕品。”
哥這回是真信了!不得不應和一句:“無上性器,盡在老B世界!”……
秋姨嬌媚道:“山子~~,你好自私呦!你動動嘛,讓我也快活快活……”
我暗罵:“ TMD,哥這不是自私!我要遂了你願,按你的節奏,最多十分鐘就得完蛋!”
我不搭理秋姨的聲聲催促,只讓JJ這麼先在滿是蜜汁的甬道裏泡著,一會親脖子,一會捏豪乳,一會拍屁股,更多的是攻擊她的腋下:反復摩挲皮膚、輕重緩急地撥拽腋毛……
面如朝霞的秋姨身軀扭動劇烈,浪叫如狼嚎,玉門關更如決堤的大壩,泉水狂瀉,她一邊粗喘,一邊求我插她。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這才緩慢地抽動起來,而且每插必到底,不求次數,只抓品質。
其實,玩女人和開車是一個道理,該換擋時,那必須得換。
一直掛高速擋狂奔的是少男!
我抖擻精神,嘴裏說著俏皮話,換檔降速緩神一氣呵成,且不露痕跡。
肏B也就是一次登山之旅。
男人不僅要享受攀登達頂時的“一覽群山小”的感覺;而且更應賞析沿途的一路風光。
我眼裏是JJ進出玉門,把大小城桓擠進帶出的美景;耳中是“老牛水田拔蹄”的“噗嗤、噗嗤”聲,心中別提多愜意了!
秋姨見我如此會玩女人,心裏可能又喜又氣,是啊,這種隔靴搔癢的操作法,結果必然是越搔越癢,正如借酒澆愁,愁更愁一樣。
果然,秋姨急吼吼地推開我,一下子將我撲到,然後跨在我身上,左手玉指拈花,扶住我的JJ,對準玉門關,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這招極普通,即大路貨的“觀音坐蓮”——【觀音坐蓮】
騎手秋姨,一跨上坐騎,便像患了失心瘋般,在山路上打馬狂奔,直到顛簸得渾身香汗淋漓,高叫一聲,軟趴在我的胸膛上,才算勒韁墜馬。
微抬醉眼,秋姨看我依然勇猛,沒有一絲兒繳械投降的意思,也頗為奇怪:按她和瑩瑩爹積攢下的性經驗,男人該是插進去,抽動幾下,就射了啊,一般也就五分鐘的事情。
這諢小子當真年輕力壯啊,現在怕都過了二十分鐘了……
在自忖神思中的秋姨,很快被我的話語給拽回了思緒:“秋姨~,前殿已觀賞完畢,現在觀摩後宮如何……”
老女人自然懂這話的意思。
秋姨嬌媚含笑道:“肏吧!肏吧!隨你怎麼肏好了!!”
秋姨下了床,手扶住床沿,撅起了大白肥臀,擺好了“請君入甕”的架勢。
哥最近還就好“二號洞”這一口!
聽她應承並願意下床挨肏,不由得心花怒放——床下比床上肏起來更爽!
“轉朱閣,低綺戶”地來到戰場,先摸絲瓜大乳、再揉腋下田地,接著使勁地拍了一巴掌大白屁股,最後兩手攥住她腰際的肥膩贅肉,跨駿馬提銀槍,緩緩地刺進了神秘的後宮……
我喘息道:“天,這麼緊啊!從來沒用過嘛?”
秋姨膩聲道:“好歹這塊是處女地!今兒也算沒虧待你……”
我的性對象主要是老婆程虹和顧靜,她們都是嬌嬌大小姐,和她們ML,總有“輕拿輕放”的顧忌;這次面對老女人秋姨,我心裏沒半絲的憐香惜玉,心裏就四個字“肏、使勁肏”,所以肏起大白屁股,不僅特新鮮,而且相當的過癮!
做愛——有“愛”的做,固然魚水皆歡;無“愛”的做,未嘗不是個野趣!
秋姨也不知是因為舒服,還是過於刺激,呻吟聲比剛才還要放肆,而且聲調也變了,嘴裏大聲地吐著一串串的方言……
哥管你說什麼,反正我也聽不懂!
我立刻掛高速擋,一次比一次更有力衝擊著,滿屋子都是“呱唧、呱唧”的水聲和撞擊肥臀的“啪、啪、啪”的聲音……
秋姨忽然搖擺幅度大增,在我的精心烹調下,這道大菜很快又“高潮”了——【開墾肥臀】
濃郁的女人氣息,加上滑膩肥臀的強烈收縮,處在瓶頸爆發期的JJ立刻瘋狂地噴射起來……
數次強烈的抖動之後,我也累的得趴在秋姨的背上,幾乎癱倒在地。
男人一輩子什麼最重要?事業?權利?金錢?……
這些都是TMD胡扯的東西,有權有錢又能怎麼樣呢?
還不是一日三餐一張床;再過得奢侈,又能怎麼樣?
最終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所以在人生這短短的幾十年中,能找尋到親密女伴的男人還是很幸運滴!———一個男人,如果在大雪天的夜裏,懷裏摟得是心愛女人的身子,這個男人今生就沒白活一遭。
我們並肩側躺著,望著肉滾滾的秋姨,我不禁心裏一陣難過,也著實心疼起她來:哥也沒有孫猴子的分身術啊,誰來撫慰你夜夜寂寞的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