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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周一,顔芳起床上班,老公昨夜行房事,著了涼,身體難受,看來上午是要請假了。
顔芳只好先起身自己胡亂弄點吃的,趕緊收拾下,穿了一件佐丹奴的直板牛仔褲,上身換上一件白底碎花緊身純棉T恤,襯托出乳房的豐滿,屁股鼓鼓的向上翹起。
由于周一下午全校教師要備課,所以學生半天課,下午整個校園基本上已是空蕩蕩的了。
英語教研室里,其他老師已經下班了,只有顔芳還在整理著自己的教案。
突然電話響了,顔芳接起來:“喂,你好”
可那端傳來的確是胡金海略帶嘶啞的聲音:“我啊,顔老師,嘿嘿,怎麽樣,”
一聽到這討厭的聲音,顔芳頓時又羞又惱,顔芳回答說:“你到底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想你了,要不我現在過去,辦公室沒人吧?啊,顔老師?嘿嘿”胡金海嘶啞的淫笑著。
“不行,你休想!”顔芳咬了咬嘴唇,羞惱地說。
“哼,你可要清楚,我要是把那些照片貼到學校、你家去,我看你怎麽辦”胡金海立刻變了腔調,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顔芳閉上雙眼,兩行淚水流下了白皙的面頰。
她不敢再多想,事情走到這一步,她已經沒有勇氣,她不知該怎麽辦,但絕不能讓胡金海把照片散布出去,那時學校的同事,家里人會怎麽想。
顔芳雙手抱住頭哭了起來,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十幾分锺后,門開了,一個肥矮的黑影閃了進來,顔芳嚇的一哆嗦,認出了是胡金海更是一陣慌亂,胡金海一把將顔芳的身體抱住,顔芳張嘴剛要喊,胡金海的手已捂了上來,結實的身軀緊壓在顔芳柔軟的身體上,順勢把門關了。
顔芳不知那里來得勇氣,一把從胡金海懷里掙脫了出來,眼睛盯著胡金海:“走開,這是學校。”
胡金海放肆地看著顔芳,奸笑了幾下。
顔芳今天穿的牛仔褲勾勒出少婦豐韻的曲線,豐腴的乳房在緊身T恤下微微顫動,看得胡金海下身挺了起來。
顔芳望了望窗外,開始緊張了,但仍故作鎮靜地說:“別的老師馬上就回來了。”
“得了吧,妹子,我兒子都說了,今天下午老師都下班了。你怎麽沒走啊,是不是在等我啊?嘿嘿嘿……”胡金海淫笑著。
一絲絕望掠過顔芳的臉,胡金海哪肯放過這機會,他步步走進,顔芳一路哀求,一直退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再沒有退路了。
黑矮的胡金海一把又摟住了顔芳,“不要啊……你放開我……不要”顔芳一邊躲著胡金海的嘴一邊說,那股難聞的氣味又撲面而來。
“不就一會功夫的事嗎,想開點呐,我可想死你了,妹子,就今天下午,我保證不跟別人說……”胡金海早把顔芳的心思摸透了,開始利誘威逼,毫無忌憚的手已經滑到了顔芳的大腿上,在顔芳的大腿上摸索著,一邊向顔芳兩腿之間摸去。
顔芳繼續低聲的哀求著,一邊阻擋著胡金海向自己下身伸過去的手和壓過來的身軀。
“來吧,跟我玩一會兒,虧不了你,我肯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胡金海淫亵地說著,手開始揉搓著顔芳的乳房,嘴巴在顔芳白嫩的脖子上胡亂啃著:“妹子,我想死你,你就從了我吧。”
此時的顔芳大腦已一片空白,她知道反抗已經沒有用了,干脆默不作聲,任憑胡金海擺弄,只希望早點結束后,胡金海會早點離開。
胡金海不敢相信竟然如此容易得手,他趕緊用手把顔芳的褲子扒了下來,隔著內褲在顔芳飽滿的陰部亂摸,不一會就將顔芳的內褲拉了下來。
胡金海嫖過不少女人,可在學校的辦公桌上把顔芳這樣的良家婦女肆意淫亂,還是第一次。
慾火中燒的胡金海急不可奈地將顔芳壓倒在辦公桌上,三兩下把自己脫光,手忙腳亂的剝除兩人身上的障礙。
當乳波乍現的那一刹那,他已迫不及待的對著嶺上乳頭,又吸又啃全身激動得直發抖,胯下的陽物也早已熱氣騰騰硬不可當,沒有任何前戲撫摸,握住肉棍對準一片干澀的肉穴,“噗哧”一聲就搗了個盡根而沒。
溫熱的陰道肉壁緊緊包夾著入侵的陰莖,胡金海都舒服得叫出聲來。
顔芳兩腿一下子伸直了,下體撕裂般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摩擦。
胡金海開始興奮地扭動屁股和大腹便便的身軀,讓陰莖在顔芳身體里快進慢出,顔芳疼得身體一陣陣發顫,堅硬的陰莖猛烈地沖擊著顔芳柔嫩的陰道。
“真過瘾,妹子,你要是我老婆,我一天干你三遍都不夠,我要讓你天天光著屁股,走到哪幹到那。”胡金海饑渴已久,那管這麽多,把顔芳的奶罩粗魯地推了上去,揉搓顔芳豐滿的胸部,對著顔芳的下體越干越猛。
一陣猛烈的沖擊后,顔芳的下體慢慢潤滑起來,呼吸也開始變得沈重起來
看著別人老婆豐滿裸露的軀體,胡金海渾身熱血沸騰,興奮、占有充斥滿全身,他一把抱起顔芳的兩腿,整個肥矮的身體站在地上貼著顔芳豐滿的身體,大力的開始抽插,每一下都拔到邊緣之后再用力地插進去。
“啊……”
顔芳感覺受不了了,垂在地上的腿也翹了起來,腿在胡金海的身側屈起,下體結合處胡金海粗野的肉棒在插進抽出,每次直達下體結合處。
顔芳感覺自己好象要被插穿了似的,淫水也分泌得越來越多,沾濕了兩人的粘合之處,胡金海的每一次沖擊都發出“啪!啪!”的水響。
熱烈的交合持續著,黑白兩具身體猛烈撞擊時的啪啪聲,大肉棒在充滿了淫精浪水的陰道中不停進出時的噗吱噗吱聲,胡金海粗重的喘息聲,和顔芳無奈的呻吟聲,在空中交織著,淫靡的氣氛充斥著辦公室
辦公室里,兩條赤裸的身軀仍然交纏著,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胡金海大口大口的喘息聲格外沈重。
半小時后,胡金海感覺要射了,大吼一聲,一股熱流噴射到顔芳陰道深處,顔芳漲紅了臉,不敢掙扎,覺得一股濃濃地帶很重腥味的液體從胡金海下體射出,接著又一股,順著陰道進入了她的體內。
顔芳沒支聲,閉上眼,雙腿垂在桌邊,內褲和奶罩扔在椅子上,沈默地接受著胡金海精液地噴射,朦胧中覺得陰道里插得疾快的陰莖突然變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動,每頂到盡頭,子宮頸便讓一股麻熱的液體沖擊,壓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遊動,而是想把它擠爆般緊緊用力握住。
胡金海享受著高潮的樂趣,雙手抱著顔芳的腰,又抽送了幾下,顔芳哆嗦了幾下,胡金海已經將體內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全射進了別人老婆的的陰戶里,癱軟的身軀趴在顔芳身上不動了,半響才戀戀不舍的感覺著陰莖從顔芳的陰道里軟綿綿的溜了出來,一股粘乎乎的精液向外緩緩的流著。
“爽吧?美人,剛才你全身哆嗦,是高潮吧!”
胡金海吸著顔芳的乳頭,下流的說道。
顔芳無力地躺在辦公桌上,被胡金海肥矮的身體壓著。
模糊的肉慾是艱難的、生澀的,濕潤的下體將男人的精元一絲一絲的吸入體內。
這時候的她心里一片混亂,爲自己所受到的奸淫所迷茫,腦子里一片混亂,只有肉體在暗暗工作著。
在白玉無瑕的肌膚上,殘暴的痕迹猶存,兩座高聳的乳房頂著椒紅的乳頭,平滑的小腹微微凹陷,兩邊的胯骨緊圍著豐隆的恥丘,烏黑細長的陰毛,井然有序的掩護著洞剛關閉的桃源蜜處。
一陣涼風拂過她的臉頰,那股胡金海嘴里的臭氣撲鼻而來,顔芳從邪欲的激情中驚醒了過來,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行爲,顔芳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悔恨,暗地自責道:“我怎麽會那麽不知廉恥?竟然讓這樣龌鹾的男人占有。”
想到這里,顔芳心中一陣悸動,她厭惡推開了身上的胡金海,站直了身子。
胡金海被推到一旁以后,不但沒有理她,連眼都沒睜開來,怡然自得的坐在了顔芳的辦公椅上。
顔芳費力的擡起身子,從抽屜里拿出衛生紙,慢慢的擦拭粘糊的下體,把內褲拉上去,整理好衣褲,對胡金海說:“你滾吧。”
到這時,胡金海已經肆無忌憚了。
“后天,我到你家去,在你家可能更爽,哈哈。”
顔芳嬌軀猛地一震,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喊著說:“不!你妄想!!你還要怎麽樣?嗚嗚。”
胡金海大怒,沖著顔芳罵道:“你以爲你是什麽?婊子,和我討價還價,哼!你小心那些照片。我都打聽好了,你男人這幾天出差,正好我去補個位,啊。。”
顔芳感覺腦袋“嗡”的一聲,身子一軟,癱倒在椅子上。
胡金海說完穿好衣服,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辦公室。
顔芳不知道是怎樣離開辦公室的,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里。
拼命沖洗著飽受淩辱的下身,仿佛要洗掉野獸留在她身上所有的肮髒和罪惡。
晚上顔芳睡在臥室里,不住地默默流著眼淚,幾次都在噩夢中驚醒,不時地發出幾聲恐懼的尖叫,而驚醒后顔芳久久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上,顔芳感覺自己頭暈,她打電話向學校請了假,又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外面天漸漸黑了下來,顔芳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驚醒,她不由得心中一悸。
顔芳慢慢地走到客廳門口,顫抖的手打開門鏡,胡金海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立刻出現在她的面前。
顔芳只感覺身子發虛兩腿癱軟,她勉強扶住門框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已經沒有退路的她心一橫開了門。
胡金海象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樣進了屋,順手鎖上房門,淫笑著看了看正不知所措的顔芳。
她顯然沒有睡好,姣好的面容有些憔悴,蓬松的秀發還沒有梳理,卻有一種慵懶高貴的美令男人心動。
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絲制睡袍,豐滿的玉體忽隱忽現十分撩人,全身上下散發出成熟女人迷人的氣息撩撥得胡金海心癢難搔,下體漸漸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一股難耐的慾火在心底蠢蠢欲動。
胡金海猛地摟過顔芳柔軟的嬌軀,迫不及待地抓住她高聳的乳峰揉捏起來。
顔芳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在胡金海這樣的淫獸面前沒有任何作用,只會激起他更殘暴的性慾。
在她耳鬓厮磨的胡金海漸漸粗重的喘息和從他口中呼出的臭氣令顔芳一陣惡心,她扭過頭去,閉上眼睛,秀眉微皺,神情木然地任由胡金海揉著她迷人的乳房,淚水卻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
胡金海抱起她來到臥室里。
胡金海把顔芳扔在柔軟的床上,淫亵的目光緊盯著眼前的尤物,快速地脫光衣服向顔芳撲去。
胡金海剝下她的睡袍,里面沒有戴胸罩,兩只豐滿挺拔的乳房跳動著露出來,胡金海又扒下她新換的純白絲蕾內褲,頃刻間被剝得一絲不挂的顔芳屈辱地扭動著性感的嬌軀,長滿整齊陰毛的敏感三角禁區暴露在空氣里,使顔芳下身産生一絲涼意。
顔芳嬌軀猛地一顫,口中發出一陣動人的悲鳴,毫無性慾的身體被粗暴地侵犯,顔芳頓時感到身體彷佛被撕裂了一般,下身火辣辣地疼痛起來。
接著就是胡金海瘋狂的抽插,堅硬的陰莖磨擦著她柔嫩的肉壁,顔芳光潔白嫩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一張悄臉隨著胡金海的活塞運動而痛苦的抽搐著
爲了減輕痛楚,顔芳努力張開大腿,盡量迎合著胡金海的抽插,漸漸地奸淫變得順暢起來。
胡金海發出了一陣淫亵的笑聲,顔芳的心都碎了,她哀怨的美眸看了一眼自己雪白大腿中間胡金海那享受的神情,痛苦地把臉扭向一邊,無意中看見了床頭櫃上自己和丈夫的結婚合影,看到照片上的丈夫依舊親切地注視著自己,心中不由一陣刺痛。
她悲哀地預感到,幸福已經永遠離她而去了,代替的將是無盡的苦難。
一想到這,顔芳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她閉上眼睛,仿佛看見丈夫正怨恨地看著自己,怒視著正壓在自己身上行使著只有他才有資格行使的權利的胡金海。
胡金海發現顔芳毫無反應地躺在自己身下,失神的美眸正呆呆地看著床頭櫃上的照片,精美的鏡框中,身披婚紗的顔芳正嬌羞地依偎在高大英俊的丈夫身邊,秀麗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和此時痛苦扭曲的臉形成強烈的反差。
胡金海冷笑一聲,雙手抓住她隨著自己的抽送而微微顫動的豐乳,陰莖退至陰道口,然后用力插下去,狠狠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壁上,“啊……”顔芳一聲慘叫,下身劇烈的疼痛把她從幻覺中拉了回來。
胡金海從鏡框中拿出照片調侃地說道:“好恩愛啊,啧啧,可惜。”
說著把照片撕得粉碎狠狠摔在顔芳的臉上,然后抓住顔芳的秀發狠狠地說:“臭婊子,和老子做愛心里還想著別的男人,哼,記住,現在我是你的男人,你該好好伺候我,聽見沒有?”
顔芳徹底被嚇壞了,她使勁點著頭,不禁痛哭失聲。
“收緊你的騷穴,像婊子那樣叫給我聽聽。”說著胡金海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
顔芳不敢有半點抗拒,她一邊哭著竭力地扭動柔軟的腰身,一邊掙扎著從嘴里發出“啊、啊”的叫聲。
被殘忍奸淫得有些麻木的肉洞根本感覺不到半點的快樂,只有疼痛,可是還要拼命裝出一副享受的樣子,這令顔芳的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
顔芳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她無法想象丈夫回來后將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
被胡金海壓在身下顔芳突然感覺插在自己體內的陰莖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著雙乳一緊,一股滾燙的熱流一直沖向自己的陰道深處。
胡金海雙手緊緊握住顔芳兩只高聳的乳峰,龜頭死死地頂住她的花心,一邊悸動著射精,一邊拼命享受著她柔軟的陰道肉壁的陣陣收縮帶給他的巨大快感。
良久,漸漸萎縮的陽物被顔芳從她那飽受淩辱卻依然緊密的陰道里擠了出來,胡金海喘息著伏在顔芳柔軟的嬌軀上不動了。
這一晚,胡金海留在顔芳的枕邊,當起了顔芳的臨時老公,享受著同等待遇。
深夜,顔芳被胡金海一次又一次強烈地做愛驚醒,兩人的喘息聲在屋里此起彼伏的回蕩,夾雜著顔芳偶爾的輕叫。
強烈的刺激讓顔芳大張著嘴,幾乎是在尖聲的叫喊。
她那肥嫩的大陰唇被抽插和漲開,大量的淫水不停地往外流,順著身體下部流到了屁股溝中,胡金海陽具插送的更加順暢,顔芳被胡金海抽插得嬌喘噓噓,白嫩嫩的屁股在胡金海啤酒肚下不停地篩動。
“啊……啊………”
顔芳任胡金海手嘴並用揉搓著自己的乳房,無奈地呻吟著,兩人最后吻在了一起,胡金海難聞的氣息混雜著少婦獨有的胴體香韻,胡金海粗魯地抱著顔芳,恨不得兩人徹底融爲了一體。
瘋狂的淫亂中,顔芳已經分不清胡金海是第幾次在干她了,覺得自己下身已經完全麻木了,里面灌滿了別的男人的精液,胡金海已經不怎麽硬的陰莖在里面抽送的時候,“啪嚓、啪嚓……”的直響。
迷離中,顔芳已經把被胡金海翻了過來,背向自己,接著以胡金海最擅長的狗爬式的姿勢插入。
如此一來,胡金海粗壯的陽物能夠一次次深入顔芳下體,使狠狠地插入,雙手死命地搓揉這顔芳晃蕩的乳房,下邊拼命地搖擺著肥大腰部,恨不得把睾丸也送入顔芳的成熟的下體。
頓時,房內充滿兩人的哼聲、顔芳的呻吟,及肮髒的陽具與顔芳年輕肉體的碰撞聲。
胡金海接近高潮了,一股熱流傳過他的下部,胡金海發出咆嘯,插著顔芳那多汁的陰戶,直到把灼熱的精液射入顔芳白嫩的體內,才結束了這次瘋狂的奸淫。
再次射精后,一股股的精液直沖進了顔芳的充血漲大的陰道,顔芳整個人都被給胡金海攫取了,繃直的身軀在胡金海肥矮松垮身下不停痙攣,乳白色的精液流滿陰唇,惝流在大腿根部,胡金海松垮的身軀猶如一堆土豆,趴在顔芳的年輕的裸體上,吻吸著顔芳奸淫后越發鼓脹的乳房,就象大齡沒斷奶的孩子趴在母親身上吸奶一樣。
胡金海感覺到還泡在顔芳身體里的陰莖不斷受到擠壓,敏感異常的龜頭更好象有無數的蟲蟻在啃噬,忍不住又擠出了一股濃精,全身好似虛脫了一般。
交媾后的舒暢使胡金海全身松弛了下來,乏力地趴在顔芳柔綿的胴體上,感覺到自已留在顔芳下體內的肉柱,正在迅速撤退。
顔芳靜躺了一會,再次理了理雜亂的思緒,將複雜的心情勉強收拾后,面對既成事實,拉扯床單遮住了赤裸的身體,想起身去衛生間清理一下身體,但交歡后的虛脫,讓顔芳渾身無力,她先穿上了自己的內褲和內衣,蹒跚著去了洗手間。
當晚兩人便一床睡了,顔芳羞惱無比,閉眼裝睡。
胡金海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如狗般的趴伏在顔芳身上,一面探手撫摸顔芳因激烈做愛而隆起的乳房,隔著衣衫,那種沈甸甸、軟棉棉、熱乎乎、隆鼓鼓的觸感,使他覺得奇妙興奮。
顔芳朦胧閉著眼入睡了,胡金海肥短的大腿斜斜壓在顔芳白晰的大腿上,一只手摟著顔芳的腰,另只手放肆地擱在顔芳挺立著的乳房上,也很快酣聲大作,進入了夢鄉。
天亮后,醒來的胡金海繼續和顔芳溫存著,松垮的身體和顔芳年輕赤裸的身軀交纏著,猥亵著,胡金海摸了摸有點酸軟的腰,昨天夜里,與顔芳那依舊春情澎湃的淫亂,摟著雪白的肉體香汗淋漓的與他癡纏不休,害得胡金海這一夜里不知在這顔芳的下體射了多少次。
胡金海將顔芳翻身摟了過來,顔芳那芳香柔膩的身子撲進了胡金海的懷里,豐滿彈性的胸脯貼了上來。
胡金海一臉淫笑把他那帶酸臭味的嘴唇湊了過來,顔芳畢竟是受高等教育的,在內心里還不能完全接受這個事實,仍然半推半就,胡金海慾望燒身,摟著顔芳的腰部,顔芳猶豫了一下,嘴唇立即被胡金海厚厚的嘴唇壓住,四十多歲的男人將嬌嫩的少婦身軀緊緊纏住。
“嗯……”顔芳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叫聲,胡金海的舌頭早已伸到了她的口腔中,與她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胡金海手抱顔芳她的腰,顔芳豐滿的乳房頂在胡金海的胸前,軟綿綿肉乎乎的,兩個不同年齡、不同身份、不同涵養的男女在臥室里溫存著
考慮到怕別人生疑,胡金海只好戀戀不舌地離去。
臨走時,他淫笑著對顔芳說:“妹子,以后每個禮拜到我家來家訪一次,不然,后果你自己也清楚,啊,哈哈……。”
幾天后,顔芳的丈夫出差回來了,他並沒發現妻子的異樣,他們的生活還是那樣的平靜;學校的同事也沒看出顔芳的變化,還是在一起愉快的工作…。
又是一個周五的下午,顔芳老師又來到胡亮家家訪了,連鄰居們都習慣了。
開門的還是胡亮的父親胡金海,還是那樣滿臉堆笑地把顔老師讓進門。
一會兒,胡家的窗簾又拉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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