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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我居然讓她到了高潮!霎時我男人自豪感油然而生。
興奮了一會兒,我又開始擔心,擔心她把這個事泄露出去,擔心我因此身敗名裂。
幸好她只是軟軟地偎依在我身旁,摩挲著我的胸膛,扯著我的胸毛。
“三,你好棒!”
“……”
“好久沒有那個了!”
“唔,多久了?”
“有兩個月了吧!他出去考察的時候,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了!”
“額……你是因為這個來找我的?”
“哎呀,你又何必問這個……哎呀,今天雷聲好嚇人……哎呀,反正你只要知道我現在蠻喜歡你的,就夠了吧!唉,我的心好亂,爸媽年紀太大,小芳又沒腦子,大明(我大舅子,她大哥)又太忙,腦子又有點迂,志剛的兄弟又都是勢利眼。只有你,熱心,有頭腦,有關係,還那麼通情達理。”
她突然靠緊了我,
“現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給我買毛巾牙刷!我到志剛老三家請他們想辦法的時候,他們連杯茶都沒有!臉色難看得跟死人一樣!真他媽的狗眼!!!”說完,趴到我身上嚶嚶地抽泣了起來。
我頓時手足無措,只能撫著她的粉背,以示安慰。
“志剛實在太可憐了,聽他們說,在裡面吃不好,睡不好,說不定還會被他們打……你千萬要救他啊!紀委的那幫實在太不是人了!”小莉一直在抽泣。
聽到這裡,我心裡突然湧起一股醋意,沒來由的,甚至想拒絕她。
但我忽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居然為了大姨子吃她老公的醋?
人家才是正配的夫妻,我算哪根蔥啊!
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想到這裡,我只得“豪氣”地答應:“行,我會盡力的!大姐別哭了!”
“叫我小莉好嘛?”
“這個……我不敢啊,怕……”
“就我們倆在的時候!”
“好的,小莉!”
第二天下午下班到家,我才發現小芳他們一行人已經回到家,聚在我家,小莉也在場。
我和她都刻意迴避著對方的目光。
小芳正得意地向小莉講述著這次省城一行的收穫,介紹這次找的郭處長如何如何的有本事,介紹這類案件辦理的程序。
她煞有其事地要求我們之間打電話的時候千萬不要說關於案情的事,尤其是小莉,因為據說紀委已經派人監控相關人的通話了,實在必需交談畢竟當面進行。
至於小莉家的那些名煙名酒和其他貴重物品,必須全部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否則就是贓物。
小莉最好也躲起來,不然被抓到就得問出更多的事情,說不定也被牽連。
說來說去,反正就是很嚴重。
聽罷,小莉的臉色更難看了,突然無助的看向我。
我大驚,忙扭過頭,故作驚訝地問小芳:“果真有如此嚴重?”
“那是當然,我託人找的領導,還會亂說?哼~”小芳不屑地悶哼了一聲。
“那就按你妹妹說的做吧,小莉!”老丈人深沉地作出了“指示”。
於是,當晚大家都忙的很,我開著車載著他們一家子,挨個把大姨子家的貴重物品轉移了出去。
第二天買了幾張無名的電話卡,開始應對紀委的“偵查”。
有一天,我依照慣例伏在小芳的身上做功課。
我很賣力地抽送,她卻毫無表示,東張西望,搞得我很尷尬,怒氣上湧,邊動邊沒話找話說:“你大姐最近這麼沒來啊!”
“哦,我前幾天接到省城那個郭處長的電話,按他的要求,已經讓小莉去天江市避難去了,免得被紀委人找到,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我剛想責怪小芳有點小題大做,突然開始覺得有點高興——終於可以避開她一陣子了,而且不用替她去開展那個難之有難的找領導活動了。
最近我特別害怕遇到她,怕她的目光盯著我被人看出破綻,怕她淒厲的聲音突然說出我們之間的事情,甚至我害怕她那天悄悄用手機錄下了我們交歡時的聲音,雖然誰都知道那薄薄的睡袍什麼手機都裝不下……
我真的已經開始有點神經質。
她的突然離開對我來說也算是好事。
想到這裡我的老二突然變得更硬,腦子又有點放肆地回憶起那天夜裡她柔滑的後背、嬌小圓潤的乳房、堅挺的乳頭和緊滑的下體,還有她事後輕舔我乳頭時的莫名的快感。
我的腰突然像上了發條一樣,開始急速抽插。
小芳“咦”了一聲,很快就哼了起來。
我衝刺了大約三四百下,一泄如注,頹然倒在她的身上。
“小樣,今天這麼這樣強大?莫非是因為提到我大姐了?”小芳一臉壞笑。
我大驚,慌忙假作怒道:“你這麼這樣說?她可是你姐姐!你當我是什麼人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你那天表現的那麼好,才讓我荷爾蒙湧起!哎,你以後在床上就不能表現的好一點?”
“床下的貞潔烈女,床上的淫娃蕩婦?”
“嗯,這樣蠻好的!”
“好個屁!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工作都這麼多年了,才混個小科長,還是個副的,老二也就這點長,也不算粗,難道就這樣還想把我弄出高潮?跟你講,我聽人說啊,男人的老二如果短於16厘米,那些強大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我突然很惱火,小芳這女人的嘴巴實在太賤。
以後不碰她了,MD,太傷老子自尊了。
搞不出高潮?
那天夜裡小莉的陰道裡湧出的是什麼?
氣死我了!
我擼下套子,憤憤地摔進垃圾桶,轉身便睡,一言不發。
小芳大概也覺得自己話說的有點過,忙過來補救:“啊呀呀,開個玩笑嘛!三,你不會這麼小氣吧?”
“不小氣,我睡覺了!”
“好啦好啦,以後我不亂說還不行嗎?小寶最近咳嗽,明天是周末,正好帶到醫院看看啊!餵,那是你兒子啊,你不帶去?”
“哦,帶!”我們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家三口來到醫院,好不容易才把破車停好,再好不容易開好了打點滴的藥。
她帶著兒子去了廁所,我無聊地在等護士配藥,突然覺得身邊一個頎長的白大褂路過,忙像正常男人一樣對那迷人背影臀部和腰肢行注目禮。
正看的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聽到有個女的嬌喝一聲,同時感到肩頭也被人打了一下,我剛想發作,扭頭卻看到打我的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叫鄭梅。
“喲,鄭大護士長,你好!”我笑肉不笑地笑著。
“三大領導,你好呀!你剛才在看什麼啊?”
“極目遠眺,最近視力不太好!”
“噗~”鄭梅笑出了聲,“不跟你扯淡了!你來看病的啊?”
“兒子咳嗽,剛才量了,38.5度,準備打個點滴!”
“喲,好父親啊,這麼大領導居然親自帶兒子來打點滴!”
“少來了,他媽媽也來了!”
“呵呵,他媽媽……要是你當初不那麼倔強,他媽媽說不定是陸萍了!”我頓時語塞。
陸萍,多熟悉又多陌生的名字啊。
當初經鄭梅介紹,她和我處了兩年。
她出身小幹部家庭,自己也在法院工作,沒有嫌棄我農村出身沒房沒車收入抵,一心想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為年紀大我兩歲,我父母卻堅決不同意,說命里和我相剋。
親情和愛情,我只得選擇了親情。
記得我們分手的時候,她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怨恨,我搞的我都不敢直視。
分開後不到半年,她就和市委政法委一個處長的兒子草草結婚。
不知道是遇到真命天子了,還是對我無情的報復。
“她還好嘛?”我頓時湧起一股子歉意,有辜負陸萍對我一往情深的歉意,也有辜負鄭梅苦心撮合的歉意。
“就那樣吧,跟一個官二代生活,還不就那麼回事?”鄭梅突然壓低了聲音,
“你們家母老虎來了,我走了!再見了,大領導!”
“嗯,再見!對了,你現在還在婦科嗎?”
“不!精神科!”她哈哈一笑,轉身踱走了。
遠處的小芳扯著小寶衝到我的身邊,冷笑道:“喲,這是哪個護士妹子啊!看著身段肯定是個美女啊,看到我來就嚇走了呢!早知道我就知趣點不來了!”
“瞎扯什麼啊?是鄭梅!我們結婚人家來祝賀的,還出了400塊的禮份子錢呢!”
“哦!原來是她啊!我就說嘛,當護士的就是懂禮貌。嗯,是了是了,剛才臨走還跟我的打招呼的!下次喊她一起打牌啊,好幾年沒和她玩牌了!”
我暗笑,提起配好的藥,抱過小寶走向了注射室。
(三)
一晃到了深秋。走在哪裡,眼裡全是落葉,身上都是涼風,心中滿是蕭瑟,讓人覺得心情很壓抑。
偶爾再來幾陣秋雨,更是讓人覺得淒淒慘慘。
這個季節,實在不是有心情玩的季節。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小芳一聽我提起她大姐,就歇斯底里地發火,搞得我心裡直發毛,以為她知道了我和小莉的事。
直到有一天,聽到她跟人打電話才摸出些許緣由,心裡懸的石頭才放了下來。
原來前陣子小莉悄悄從天江市歸來,聽說志剛的案件查的已經差不多了,罪名是受賄,金額已經定為24.8萬。
為了替老公洗刷罪名,她除了想辦法去賄賂紀委人員外,還想賄賂相關證人。
可惜這個案件確實被上級知曉,誰敢拿自己的飯碗開玩笑?
加上小氣的小莉出的錢又少,所以沒什麼人敢收。
於是癡情的小莉居然想起了美人計,據說前陣子已經和三個證人打成了協議,翻供成功的話,可以把犯罪金額減低10萬以上。
可惜這事被這三個人裡的一個人洩露了出去,被小芳知道。
小芳性格雖然不太講理,卻也單純,最看不起水性楊花的人,據說已經當著我老丈人的面和小莉斷絕姐妹關係,從此不再問她任何事,但是需要付給省城郭處長的5萬元辛苦費必須付清。
小莉性子也上來了,堅決不給。
於是她們姐妹現在的關係相當糟糕。
我覺得小莉太苦,卻也不敢和她走的太近。
一天老丈人突然跑到了我的辦公室,見面就說:“你一定要幫你大姐啊!”
“那是自然!”
“那最近這麼沒聽到你活動的消息啊?”
我暗罵,我活不活動關你屁事,轉念一想,難道說你家小女人不給我管這個事?
突然靈機一動,道:“聽小芳說,大姐那邊已經找好了關係啊,說我不需要過問了!”
老丈人的臉有點難看:“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有一點點吧。現在的人說話太難聽了!不留口德!”我心口不一地答道。
“你要相信你大姐!”
老丈人轉過話題,說,“她以前過的是天堂般的日子啊,什麼都不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連家務都是你志剛姐夫一手包辦。現在卻是地獄般的日子,一個人一邊要照顧讀初三的女兒考重點高中,一邊要想辦法救出丈夫。她現在著急的都快瘋了吧!”
“嗯,我是知道的!我是理解的!”
“聽說你在檢察院那邊有個關係很好的牌友啊?哪個科的?”
我暗讚他們情報工作的精細,連這個都知道:“嗯,起訴科科長,孫曉健!”
“聽說這個案子已經到檢察院反貪局了,你可以去請請他嗎?”
“我們只是打打麻將,沒什麼深交啊,而且他年紀小,膽子也小啊……”
“唉,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死馬當活馬醫吧!”老丈人作勢虎起了臉。唉,我還能再說什麼?
老丈人出門的時候,似乎漫不經心地抓起門口櫃子上的一盒茶葉左看右看——那是同事出差到河南給我帶回來的信陽毛尖。
我苦笑一下,道:“哦,信陽毛尖,您老帶回去嚐嚐吧,我這還有一盒!”
老人家立刻拿起來歡天喜地地走了。
下午剛上班,小莉的電話就到了,問我可不可以約孫曉健出來吃飯。
我壓低了聲音說:“餵,那個有監控……”
“去他媽的監控,全是小芳這死女人撒的謊!”
聽我愣住了,她也自覺失態,忙乾笑道: “我問過了啊,沒有這回事啊!”
“那這麼弄?多大範圍?”
“就我們三個,怎麼樣?”
幾天內,我背著小芳聯繫好了飯局。
孫曉健來的較晚,我見到小莉的時候。
小莉明顯幾個月前不一樣了。
印象裡,幾個月前她只是哭,但還不算太糟糕,且不喜歡化妝;現在的她,喜歡笑,但我這樣眼睛毒的男人一眼可以看出,她面色憔悴,而且今天化了比較濃的妝。
我不由暗皺眉頭,依稀猜到了些許東西。
酒席上,小莉很是活躍,“孫科長”喊的是又甜又親熱,酒也是一口就乾,與那位“孫科長”坐的也是越來越近,可惜她卻沒看到這位不到三十歲的“孫科長”的額頭也是越皺越深。
到後來小莉居然堅持要和孫曉健喝交杯酒,終於讓這位“孫科長”長身而起,慌亂告辭:“兩位實在抱歉,我突然想起女兒還在醫院打點滴,我必須得去看看!”
然後落荒而逃,只留下尷尬的我和瞠目結舌的小莉。
小莉喝的已經不少了,我只能扶著小莉步行回家,一路上小莉旁若無人,絮絮叨叨:“他什麼意思啊?跑了乾什麼啊?”
“大概真的有事情吧!”我沒好意思說,人家三十歲還沒到,你都這麼大歲數了,這樣一搞人家受得了嗎?
何況我知道人家本來就不好這個。
人家少年得志,目標自然是更高的官位,而不是美色。
“那我們怎麼辦?這事他會幫忙嗎?”
“嗯,肯定會幫的!聽話,別在馬路上晃來晃去,回家啦!”我忍受著她的嘮叨,提著她的包,連拉帶拽的把她攙回了家。
把她扔上了床,脫了鞋,蓋好了被,關了燈,我轉身剛想走,被她一把拉住了:“你別走!”
“怎麼的?姍姍快放學回來了,她看到了怎麼想?”
“她住校了!我不想讓她看到家裡成這個樣子!”她又開始抽泣。
我剛想說小芳那邊也不會放過我之類的話也忍了回去,又想起到家也是面對那木板似的小芳,我也不想走了,於是坐在床邊陪她。
她趁機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身上來回摩挲。
今天我酒也算喝到微醺的地步,正是渾身力氣的時候,又想到那晚的幸福時光,血往上撞,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一手鉗著她的脖子,一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她也隨著我的動作扭來扭去,舌頭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時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這在小芳那兒是很少見的。
很快的,我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不見了,我鑽進被窩開始舔吃她的乳頭,含、咬、吸、撥,搞的她叫聲更大了,忘情地把我的頭按來按去。
有這樣的誘惑,我如何還能忍受,掰開她的雙腿,提槍便入,老二又一次滑進了她的陰道。
一口氣抽插了二三百下,滿屋子全是她忘情的呻吟,我有了上次成功後的自信,減慢了速度不徐不疾的抽送。
她突然勾住我的脖子,要求她在上面,我欣然應允,翻身躺下。
這樣一來,因為不需要腰部用力,我的力量更是集中在老二之上,而她的乳房因為俯下身子顯得更加豐滿,我忍不住雙手牢牢抓住這兩個“基本點”揉來揉去。
一時我們所有雜念都拋卻了,這個世界只剩下我和小莉。
她跪在我雙腿之間,屁股上下起伏,叫聲比之前還大,就這樣起伏了四五百下,喘息著趴在我的耳邊說累了,讓我上來。
我當然毫不客氣,把她按倒在床,熟練地抽送了起來。
很快的,陰道裡熟悉的感覺又來了,龜頭被緊緊咬住,不知名的液體湧了出來,她又一次顫抖不已,死死抱著我。
我抽送了幾下停了下來,得意地享受著自己的戰果,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咬合感覺和液體的沖洗。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平靜下來,親吻著我鼓勵我再來。
我自然也不再客氣,鬥志昂揚地發起了第二輪衝擊,很快的,她的呻吟聲再次此起彼伏。
我大概是極其容易受到聲音的刺激,在她迷人呻吟聲的感召下,龜頭的酥麻感越來越強,最後終於插在她的最深處射了出來。
受到精液的刺激,她居然再次顫抖不已,看來又一次到了高潮。
一晚我們相擁而眠,沒有理會濕了的床單和一片狼藉的被褥。只是在十一點的時候,被小芳查崗電話嚇的半死,幸好我吹噓說今天替同事在單位值班,才搪塞了過去。
第二天臨走時,我還是被小莉不停關照,務必要讓姐夫的刑期控制在10年以內。
事后孫曉健不無埋怨地怪我太荒唐,我也是有苦難辯,硬著頭皮請他多關照。
孫曉健也算是個實在人,稱這些受賄事實已經存在,要有大的動作顯然不可能,最多在細枝末節上做做文章。
我無奈地謝了,卻不敢告訴小莉。
春節後,從老丈人那裡得知,這個案子很快就要轉到區法院,據說受賄金額確定為18萬元。
小莉大年初二也沒有和往年一樣回娘家吃飯,我們自然也沒有見面,平時見面的機會更是少。
小芳依然是對這位不知廉恥的姐姐呲之以鼻,因為這位姐姐淫賤又小氣。
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聽著,內心很渴望再和小莉再續前緣,可惜一來不敢公然去約她,二來小莉也確實在忙,我無從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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