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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拿起望遠鏡時,裡邊卻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正在脫衣服,原來對面遠處有人在洗澡。
今天可好了,這可是我第二次偷窺呀,前次是偷看張媽,真不好意思地讓表姐抓住了,這次都沒人,正好享受一番。
從那人的皮膚看不出已經多大了,但只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總之有「饅頭」就行。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粗心,還是故意不關上浴室的窗戶。
不過住在這裡的人不多,而且周圍都是別墅,有錢人才住在這兒的,加上這裡建築之間樹林茂密,兩幢別墅相隔很遠,很難說你能清楚地看到對方,但是我有望遠鏡。
當那人轉過身子的時候,我也傻了,原來那不是女的,是個男的,真掃興!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覺去了。
睡夢中,我夢見了表姐正在用望遠鏡瞧著那個開著窗的浴室,裡邊有個女人在洗澡,等鏡頭移近一點的時候我再定睛一看,媽呀!
那個人是我。
怎麽辦?
這時我看見有人從窗外樓下往裡邊闖,「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
我想逃,但是總得先穿上褲子啊,我的褲子在哪?
在哪?
浴室的門已經「砰砰」直響,我還是沒找著褲子。
「哇,哇,怎麽辦?呀哇┅┅」我兩腿直抖,突然一陣尿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這時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喲!
泄了,是夢遺了,真倒楣。
我把褲子褪下,擦了擦龜頭和肉棒,然後把內褲扔到床下。
我實在太困了,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門,「進來!」我叫了一聲。
有人走了進來,是表姐,她挺關心問∶「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可以。」我躺著回答。
這時表姐坐在床邊,鼻子抽動了幾下,像是聞到了什麽氣味。
我見她彎腰想找什麽,突然心頭一陣胸悶。
不好!
我的那條褲子還在床底下,這屋子的氣味,我自己的鼻子也聞到了。
天啊!
真是倒楣透了,該怎麽辦啊?
趕她出去?
我自己都光著屁股呢!
我心裡默念著∶「表姐,給我留點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這時對我笑了笑,說道∶「今天是要換被單拿去洗,要不要我幫你拿去啊?」
「啊,不┅┅不用了,過會兒我自己拿去。」我捂著被子叫著。
表姐看了看床下,然後笑著走出了我的臥室。
我想∶她總算給我留了點面子,要是當面取笑,再把張媽、吳阿姨甚至舅舅引來,我就無地自容了。
我趕緊翻了個身,從小衣袋中拿出一條短褲穿上,拿起那條帶著精液的內褲,輕輕地走出房門。還好,沒人。
我跑到樓下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褲子,這時表姐出現在浴室門口∶「怎麽,要我幫忙嗎?」
表姐「咯咯」笑著。
「不┅┅不用了。」我答道,頭沈得很低。
「爲什麽不行?姐姐幫弟弟是應該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門。
「小聲點,我的姑奶奶。」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麽?」表姐還在笑。
「別把別人吵醒了。」我壓低聲音說。
「哈哈!這裡就我一個人。」表姐笑著,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吳阿姨呢?」我問。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個展覽會,那個蕩婦要去作陪。」
「蕩婦?」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蕩婦就是你叫她‘吳阿姨’的那個。」
「怎麽,她不是很好嗎?」我又問。
「對你們男人是不錯,可在我眼裡是個壞女人。」
我不同表姐爭辯了,她說的話我都聽得不太懂。
表姐這時對我說∶「這些以後你會知道了,確切地說是有辦法回憶起的。」
「那張媽呢,她也不在?」我接著問。
「張媽這兩個星期休假。」
「那誰做飯燒菜?」
「當然是那賤貨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吳阿姨,便說∶「我也可以幫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說著。
「那她不在的時候呢?」我也笑著問。
「那我做啦,不過你可以幫忙的。」
我聽了這話覺得很不自在∶怎麽,我成了她雇傭的奴仆了?不行,我得擺脫她的控制。
但我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小把柄在這女人身上,還是等過了假期再說吧,反正也就是五、六個星期的時間嘛。
我把洗淨的褲子挂在陽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著。
「想吃點什麽。」表姐輕輕地問。
「隨便吧,我要去背單詞了。」
「這麽用功,假期還長著呢!」
「那是不假,不過我該學習了。」我想擺脫,於是加了一句∶「對面的鄰居表姐熟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表姐驚訝地問。
「沒什麽,學習累了的時候總會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過對面就住著一對夫婦,有裸露癖,沒有像你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還真行,什麽都搞清楚了,我看我這位表姐肯定經常用望遠鏡偷窺對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說什麽?不許胡說!」
「我真的要去背單詞了。」
「好吧,我給你送糕點去。」
過了不久,表姐送糕點到了我的房間。
只見她圍了條小圍裙,大概是怕把她的衣服弄髒吧。
室內的溫度已升高,我見她把頭發裹起來了,開玩笑地說∶「要是表姐頭上再戴著個小白帽,就像個護士了。」
我以爲她會跟我分辯,可表姐卻說∶「是嗎?那我今天就做一回護士吧!」
我開始感覺恐怖。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她說道。
我照辦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塊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裡。
真髒,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時候吃小兒食品時,別人(當然最常是媽媽)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
這回我能把這沾滿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嗎?
可是我沒辦法拒絕表姐的熱情,所以一心想把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
但這蛋糕是軟的,一下子停在喉嚨裡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嗎?來,喝點水。」表姐端著杯水道。
我正想接過來,沒想到她卻說∶「你別動,我喂你,我是護士耶。」
她把杯子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把嘴貼在杯子邊沿上,嘴張得很小,因爲我怕她把水罐進去,那麽我肯定會嗆著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個果子,說道∶「這果子我最愛吃了。」
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張嘴∶「來,嘗嘗。」
哎喲呀!
我渾身的血管都有沸騰的感覺了。
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裡,細細地品嘗著。
表姐今天其實穿得比較嚴實,但房子裡溫度已經升高了,所以我看見她的額角和脖子上都滲了一絲絲汗水。
「表姐,你不熱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嗯,是太熱了,不過等你吃飽了再說。」
這時表姐挑了一大塊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邊都沾滿了蛋糕奶油。
我正想拿餐巾動手拭擦我的嘴邊時,表姐說∶「你別動手,我。」
她並沒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頭舔著那些奶油。
我只感覺有什麽小蟲在我的嘴角蠕動著,好癢癢。
等她舔完後,我脫口說了一句∶「表姐,你真騷。」
表姐非但沒生氣,還笑著說∶「真的嗎?你還好吧?」
我已經感覺到底下那肉棒挺起來了,不行,我得忍著。
昨天和夜裡都來了三次了,這麽頻繁,肯定吃不消。
但想歸想,我還是不能自控。
「這裡是太熱了。」表姐站起身,脫掉了那條白色圍裙。
我心裡只催著∶快脫啊,快脫!
但表姐沒有再脫,我也不好催她。
「來,再吃幾口。」表姐說著,又遞過來一小塊蛋糕,我把嘴一張,吞了下去。
「你怎麽不嚼一嚼呢?」表姐問。
「我想快一點嘛!」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說話也忘形了。
表姐的襯衣已經濕了,大概早出了許多香汗,一陣陣香氣迎鼻撲來。
我知道了,原來表姐是要我去脫她呀,早點說嘛。
於是我站起來,把表姐往床上一推,笑著說∶「表姐,實在太熱了,我看你還是把襯衣脫了吧!」
「你想欺負我?」表姐嬌滴滴地問。
「沒有啊,反正穿著也看得見了,不如脫去省事。」我奸笑著。
「那你得快點喲!過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表姐暗示我。
經表姐這麽一說,我才放心,也更大膽了。
不過好像老天要跟你做對似的,那件襯衣的鈕扣怎麽也打不開。
「別急,別慌。」表姐在一旁鼓勵著。
「不行啊,解不開。」我叫著。
「真沒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說什麽?沒用?我讓你好瞧!」說完,我抓起她的襯衣,往兩邊一撕,頓時幾顆鈕扣掉落在地,發出「铮铮」響。
再看表姐的模樣,此時卻用雙手護著雙乳,
「放開!讓我瞧瞧。」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會這麽粗,而且惡狠。
表姐把兩手放開,一對豐乳上下擺動了幾次,然後平衡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哇,這少女的乳房真的跟三十歲的女人不一樣啊!
表姐的豐乳不比吳阿姨的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別有彈性,如果說吳阿姨的那個乳房是讓水脹的,那表姐的就是純肉做的,肯定捏得爽。
咦,我怎麽會想起跟吳阿姨交歡的事了?
後來我才知道表姐在給我喝的水中摻了別的藥,不過這是後話了。
我猛撲上去,想抓住那兩個跳動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撲空了。
說實在話,表姐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比起吳阿姨的乳頭要美,而且表姐的乳頭也尖得多,就像兩個雨傘尖。
我兩手終於抓住了她的乳房,有節奏的捏著,「啊呀,你不能對你的表姐這樣啊!」表姐裝作反抗著。
我的表姐真是個美人胎,光她的櫻桃小嘴就讓人饞得直流口水。
這次我也沒放過,把嘴貼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頭直插進去。
表姐也開始配合著,她抓住我的耳朵,我什麽也聽不見了。
大概就這麽邊捏邊吻了幾分鍾,我的胸口也全都是汗了,「這鬼天氣!」我把汗衫脫了,但並不見得涼快多少。
「快!繼續,要不他們就要來了。」
我也不馬虎,這事是得抓緊時間,只有把表姐幹了,以後她才是我的。
「你翻過身來。」我說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床上,乳房垂挂在胸前來回擺動,像是在奏鍾鼓樂。
我摟著她纖細的腰,順勢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爲什麽這番打扮,平時她都是穿露背運動衫的。
脫下裙子後,我發現她裡面還穿了一條小褲,這其實稱不上是褲子,只是一條線帶,正好從她的陰戶間穿過,陷在她的臀部中央和陰溝的溝中。
啊呀,原來表姐是靠這個的呀!
只要把那條褲子一提,線帶就緊勒著陰戶分界線,緊貼著陰核,經這麽的一送一提,就起到摩擦作用,表姐就這樣自慰的,乾脆稱自慰褲得了。
嗯,這種褲子比蕾絲內褲露得多了,再說淫水要是流出來,晾乾得也快,只是不能讓人掀裙子喲!
要不就全春盡露外面了。
表姐的臀部不是很大,但很圓,從後邊偏上看下去,就是一個大桃子。
我看著喜歡,在她的臀部拍了拍,大概用力過頭了點,表姐叫了起來∶「啊,啊,啊┅┅我痛┅┅」
只見她的屁股下部兩塊肌肉抖動了幾下。
我以爲表姐很舒服,於是像大鼓一樣拍起屁股來,還不時地拉拉那條帶子般的褲子。
「我┅┅我,我┅┅你別拉了,我癢,癢┅┅啊┅┅太趐了,啊┅┅」
聽見表姐興奮的樣子,我把她的臀部掰開,這時候我仔細地觀察了表姐的陰戶,真是與吳阿姨不同啊!
表姐的有毛,那陰毛是褐色的,嚴嚴森森地遮住了陰戶的上頭。
不過我這回在她後邊,所以即使陰毛再嚴密,她的淫穴我仍看得一清二楚。
我把舌頭貼在她的陰戶,擋開大陰唇,上下卷動著,表姐的味道比吳阿姨的好,而且還有點香味。
「啊沒┅┅啊┅┅呀┅┅啊啊┅┅呵┅┅」表姐叫著。
這樣不過隱,再說我的技術並不高明,還是用手吧。
我伸出兩個手指,在表姐的淫穴裡挖了起來,
「今天我要先玩個夠,看個夠再來開炮。」我口中念著。
我挖了幾下,突然問道∶「表姐,你原來還是處女啊?」
「啊呀┅┅呀┅┅你以爲我是什麽┅┅啊呀,你快插入吧!」
我高興得不得了,給處女開苞是男人最大的光榮啊!
「我就來!」我脫了褲子,一條大龜龍出現了。
嘿,這東西今天怎麽這麽長?
平時都才只有五寸的,今天都有五寸半,不,六寸了,天!
這不會是吃了表姐的什麽藥吧?
要是再多吃些,會不會就有書中常常說的二十公分了?
我很高興,自己的東西本來就粗,現在長度也增加了不少,這回定要幹個痛快。
我讓表姐翻過身,因爲我不想她背對著我,而我又看不見她的臉,看不見她被幹的表情到底怎樣。
等她翻過來後,我扯下她的那條帶子,她的下身就貼在我的身體上,我半跪在床上,將她的腳擡起伸向她自己的頭,這樣我就能從上往下插入,全部插入。
她的陰戶頓時脹了起來,我的上身壓在她的腿上,全神貫注地望著她。
表姐見我盯著她看,都不好意思了,於是閉上了眼睛,但嘴裡還是不停地叫著∶「哇┅┅啊哈哈┅┅哇啊┅┅啊┅┅啊哇呀,呀啊┅┅啊啊啊┅┅熬也┅┅呀呼呀┅┅喝呀┅┅」
我是越插越起勁,這處女的淫洞就是小,而且剛插入的時候緊得要命,我的精蟲就有點被擠出來了。
不僅這樣,連我從穴洞裡抽出都有些費勁,是不是太緊了?
我吐了口吐沫塗在她的陰道口,果然這吐沫有潤滑作用,比剛才終於好插了一點。
「啊┅┅好舒服啊,表姐,我愛死你啦!」
「啊┅┅啊┅┅哦偶呀┅┅叫芝芝┅┅」
「芝芝,太好了,芝芝┅┅呵呵┅┅」我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好熱、好濕、好舒服啊!
要是在平時,肉棒被這麽緊夾著來回摩擦,我早射了,手淫的時候就圖個痛快高潮嘛。
但今天卻不同,每次都快要達到高潮時卻又有另一股神經支配著,我想這是藥物在作怪。
「啊呀呀┅┅阿姨┅┅啊┅┅阿姨┅┅啊呀┅┅」表姐叫床的頻率也提高了許多。
這時我的肉棒每往外抽一次,都能帶出些淫水來。
有了這些天然潤滑劑,插送也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舒服了。
我的全身好像被什麽電刺了那麽幾下,從腹下發來一陣陣趐麻的快感。
這些被肉棒帶出來的淫水沾滿了表姐的陰毛,很少滴在床上。我把肉棒抽出來,龜頭在陰核上擦了十幾下。
「啊呀┅┅啊┅┅太舒服了!我要,我還要┅┅」表姐一邊喊著,一邊扭著腰和臀配合我的動作。
「表姐,哦芝芝,你出血了!」表姐好像沒聽見,我也不再重複了。
這應該是處女膜破了,沒事。
果然,一會兒就沒再出血。我把肉棒重新插入她的淫穴,這時我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她陰道柔嫩的肉壁夾得好緊,真的想大泄一番,但卻還是沒有射。嘿!表姐是不是搞了個大發明了?!
我的肉棒在她的淫穴裡來回抽動了幾十下,她的陰穴真是濕透了,像是要發洪水,而我每次往裡插都插得更深,她的陰穴沒有起初那麽緊了。
「啊┅┅我快不行了,要完了,你快停住啊┅┅快┅┅啊呀┅┅」
本來我也想停住,但表姐沒有推開我,我怎麽能就此打住?
再說這次幹得太爽了,世上大概沒有多少男人能堅持這麽久的。
「不行了,我┅┅要高潮啦!啊啊┅┅」
我把肉棒抽出來,她的陰核這時真像顆豆豆。
「啊┅┅啊┅┅啊┅┅也有餓餓。哦哈┅┅」
我的嘴含著她的豆豆,她的身體頓時跳動起來∶「啊呀,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這時一股蜜汁般的東西從表姐的淫洞裡流了出來,我早已把嘴對上,生怕它們白白流掉,啊呀,太美了!
我把肉棒又插了進去,這回真的很深了,表姐連連哭著求饒。
本來我還想讓她給我口交的,但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樓下有人在說話,難道他們已經回來了?
我突然神經一緊張,一股尿急的感覺由下身傳到大腦,我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表姐,芝芝,我要射了啊┅┅」我對著紅臉女孩說道,因爲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表姐神情緊張,小聲叫道∶「快!快拔出來!快,你可不要害我啊,我還是處┅┅」
我沒多想,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半的精液已經射入她的體內。
抽出來的時候,只有一半射到了她的乳房上,當然床上也留了一些。
表姐好像要哭了,但還是用手抹了抹那些精液,拿到嘴邊品嘗了一下。
「快!她們就要上來了。」表姐起身,全身赤裸地,燕子般神速地走出了我房間,鑽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而我則很快穿上背心和短褲,把被子和床單一裹,走出房門。
「阿華,你拿著被子床單幹嗎?」舅舅問道。
「哦,阿芝姐說今天該洗被換床單了。」我抱著撒著淫水精液的床被回答。
我知道舅舅平常不關心這些事的,再說這些個雜活都是張媽幹的。
「啊,你還真懂事。」舅舅說了一句。
這時吳阿姨也上了樓,她也說道∶「我們的床單也該洗洗了。」
舅舅微笑著,點頭稱是。
他走到表姐的房門口,敲門道∶「阿芝,你的被子也一起洗了吧,這幾天天氣熱著呢!」
我知道表姐這時候是不能出來見人的,否則她的姿態讓人看了肯定要露餡∶「舅舅,阿芝姐說她要靜心地溫習一下功課,我看還是別打擾她了。」
「是嗎?這孩子也該學習學習了,要不將來怎麽接替我的公司,難不成把財權都交給女婿不成?」舅舅說道。
我趁機接過去∶「舅舅,只要我好好學習,一定能做個好女婿的。」
「你這小子就愛跟舅舅開玩笑,你們的血緣太近了。」舅舅顯得很有知識的樣子。
這時吳阿姨抱著床單過來疊在我抱著的被子上,然後對舅舅說∶「那你就把這個外甥當兒子也好嘛。」
「哈哈!這真是好主意,就是不知道我的那個姐姐肯割愛否?」舅舅說完,走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吳阿姨向我遞了個眼色,也走開了。
我跑到陽台上收好我的那條內褲。
正要抱著被子下樓時,表姐的房門微微開了,我見周圍沒人想進去看看,被表姐給擋住了。
「你去把那些撒在你地上的鈕扣替我撿來,順便給我拿條濕毛巾。」表姐輕聲吩咐完,把門關上了。
我下了樓,把那些個淫被淫單扔進洗衣機,隨便放了些洗衣粉,然後拿了條濕毛巾沾了熱水,輕輕擰了一把後,又上了樓。
表姐神秘地打開了房間,我鑽了進去。
她居然還是全裸著,她接過我的毛巾,擦了擦乳房,然後身體微弓著又擦了擦陰戶。
這時我在表姐的房間裡聽到了隔壁的「嘎吱」聲,表姐嘟著嘴輕聲說∶「聽,又幹上了。」
這時隔壁又傳來了一陣陣的淫笑。
「你把那些鈕扣都找到了嗎?」表姐問。
「還沒呢!」
「那你快去吧,我得重新把它們釘上。」
「表姐,芝芝,那條襯衣是誰的?」
「還有誰的?是那騷貨的啦!」
「你是不是也要學騷啊?」我咧著嘴說。
「你真壞!不過我告訴你哦,有人的時候還是得叫我表姐。」
「好,沒人的時候叫芝芝,哈哈!」說完,我走出表姐的房子,回自己房間找鈕扣去了。
至於吳阿姨有沒有跟舅舅結婚?
我是不是還能再次體會未來的舅媽?我和表姐怎麽樣了?
舅舅究竟有沒有發現什麽?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總之,這個夏天我的功課的確趕上了,而且經驗也增加了不少,以後不用偷著看淫書了。
當時我想∶實戰過隱,真槍還得練,要是有機會,再試試別的。
我想是這麽想的,但那個夏天再也沒發生什麽,很簡單,舅舅也休假了,我還有機會嗎?
再說學習要緊,還要保重身體呢!
值得慶幸的是,表姐沒有懷孕,因爲那天她剛好處在安全期,要不這好事情肯會全完蛋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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