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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我和表弟的風流往事(誘姦保姆迷奸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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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21-3-5 07:22:11 128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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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城是小姨的兒子,我媽是他的大姨,而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二姨。外
公外婆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是連生三個都是女兒後國家開始實行計劃生育政策,不讓再生了。
於是我媽他們三姐妹關係好的不得了。
不過她們三姐妹的性格卻是大相徑庭,我媽樸實、穩重,小姨行事大方潑辣,二姨的親和力最強。
  論顏值,在我看來她們都是美女,各有千秋,但說到身材和氣質,二姨絕對是同齡女性中的佼佼者。
身材好,不光是天生麗質和後天保養得當,關鍵是二姨從來沒生過孩子。
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外婆和我媽都拿二姨沒轍,二姨就是不生,也不說理由。
我們私下裡懷疑過可能是二姨父沒有生育能力,但二姨為了保全他的面子,對外一律說她是丁克主義。
  二姨父是本地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兒,托他的福,二姨大學一畢業就進了事業單位,十年後也成了他們單位獨當一面的一把手。
二姨的氣質就是在官場上歷練出來的,所以我們有時候會覺得二姨很隨和,有時候又能感受得到她的威嚴。
作為我來講,二姨在我心目中就是女神,七分喜愛三分敬畏的女神。
  永城是我的表弟,雖說我癡長他兩歲,可這貨從小嬌生慣養,驕橫跋扈,他的鬼名堂卻比我多得多。
永城的老爹是本地土豪的獨子,算起來永城就是個富三代。
平心而論,我家條件也不差,可我媽管得嚴,很少給我零花錢。
跟著這個表弟混,我倒是沾了不少光。
我的第一次就是拜這小土豪所賜——大家不要誤會,我不是gay哈!
下麵聽我娓娓道來。

  永城初中畢業那個暑假,恰巧小姨父他們在鄰市接了個大工程,小姨小姨父長期在外地無人照管永城,於是小姨就把永城託付給我媽。
可永城這貨嫌我媽囉嗦,才在我家住了兩天就搬回家了,我媽深知永城個性,也不強留,索性給他請了個保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這個保姆就是奪走我處子之身的女人。
我們管她叫劉阿姨,是我媽的好朋友介紹的,據說她才入家政這行還不到一年,以前也是有錢人家,後來由於涉嫌非法集資,她老公被判了二十年,她被判兩年緩期執行,去年剛過了考驗期限不用服刑。
因為女兒還在念大學,沒有其他工作經驗的劉阿姨不得已選擇了做家政。
  劉阿姨四十來歲,有著中年女性豐滿渾圓的身材,好在個頭不算矮,她並不顯胖。
我想要不是家道中落,她的面容不會這樣略帶憔悴,若是回到二十年前,她必定也是個尤物。
永城這小子平日裡住在學校受盡了管束,放長假回到家父母又不在身邊,那還不鬧翻天啊!
可是我接連幾次去他家,都發現他表現得規規矩矩的,就連我想看他電腦裡保存的A片他都不讓。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天下午永城突然打電話約我去他家,神神秘秘的。
一進門他就拉我進他房間還關上門小聲問我有沒有搞過女人。
我先是一愣,然後搖頭說沒有,詫異的看著他。
永城繼續追問,你敢不敢搞女人?
我一時無語,心裡砰砰直跳,這小子到底要出什麼麽蛾子?
我開玩笑的說你請我搞我就搞。
誰知他竟指著廚房的方向,一臉壞笑的說:劉阿姨你敢不敢上?
我說你娃是不是瘋了?
老女人有啥意思?
永城反倒義正言辭的駁我:你他媽少裝逼,老子就問你一句,搞還是不搞?
我有些忐忑,擔心之餘也有興奮,畢竟正處在青春期,對女人身體的好奇感驅使我問永城,你有辦法?
永城笑了笑,做了個數鈔票的手勢。
  我知道這少爺最不缺的就是錢。
可那劉阿姨也是正經人家出身,她是見錢眼開的人嗎?
永城的一番話頓時打消了我的疑慮。
原來劉阿姨剛到他家就被他看上了,通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永城發現這個劉阿姨手腳不乾淨,她曾經數次偷偷潛入小姨他們的主臥翻櫃子,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其實她並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被攝像頭記錄了下來。
永城這小子還在他家浴室安裝了微型鏡頭,偷拍了劉阿姨洗澡的畫面。
難怪之前他不準我碰他的電腦,原來上面有這些秘密。
  永城說:只能怪劉阿姨的咪咪實在太誘人了!
你看我們班上那些女生的胸部,跟飛機場似的。
我看著監控視頻上一絲不掛入浴的劉阿姨,忽然也來了感覺,那對咪咪著實讓人垂涎欲滴。
我問永城打算怎麼辦?
永城說先來軟的,我知道她偷東西是因為缺錢,她女兒念大學開銷大,她還有債務沒還清,如果用錢能解決問題那就不必來硬的。
我這麼久一直引而不發,等的就是搜集證據,到時候軟硬兼施,不信她不就範。
  這次我是徹底服了永城,平日裡吊兒郎當,沒想到他心機這麼重,真是後生可畏呀!
我們商量好了,廚房是在比較偏僻的位置,離門也遠,即使劉阿姨大喊大叫也不會有人聽到。
所以劉阿姨去洗碗的時候就是我們下手的最佳時機,他說我膽子比他小但力氣比他大,就叫我跪著抱住劉阿姨的腿就行,他再去攻上半身。
  吃晚飯的時候我和永城都心不在焉的,匆匆扒了幾口就不吃了,等著劉阿姨收拾碗筷。
當劉阿姨起身走向廚房時,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因為從來沒想過會幹這種事情。
要不是永城信誓旦旦成竹在胸,我是真不敢「助紂為虐」。
我也想好了,退一萬步即使「東窗事發」,我也只是從犯,抱大腿而已,不犯法吧?
  正在胡思亂想,永城沖我使了個眼色,我乍著膽子跟進了廚房。
劉阿姨正背對著我涮碗,我心一橫,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抱住她的雙腿,劉阿姨受到驚嚇啊了一聲,然後拍我頭問你要幹什麼。
這時永城沖了進來,用胳膊夾住劉阿姨的右手,然後用一隻手胡亂摸著她的胸部。
劉阿姨突然遭遇襲擊,顯然猝不及防,並沒有過多掙紮,只是口中兀自喊著你們兩個趕緊住手!
  我只管死死抱住讓她動彈不得,永城則一邊猴急吃豆腐,一邊數落劉阿姨:你偷我媽的金項鍊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翻我媽床頭櫃有幾次你心中有數!
小爺我手上有你入室盜竊的證據。
你不就缺錢嗎?
小爺可以給你!
拿身體來換!
劉阿姨自知理虧,一時間啞口無言。
她的身子也不再扭動,她唯一能活動自如的一隻手也漸漸停止了揮舞。
  我跪在地上滿頭大汗,不敢抬頭,只敢看著地板,心想永城這次是真的抓住劉阿姨軟肋了,接下來應該就是談判了。
永城見自己占了上風,於是乘勝追擊,賤兮兮的對劉阿姨說: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不但不會揭發你,還會給你好處費。
劉阿姨是過來人,她明白如果拒絕會是什麼後果。
而如果同意,她也絕對不會吃虧。
  正如永城預料的那樣,事情進展得非常順利,超乎了我的想像。
在半推半就中,劉阿姨被我們擁進了與廚房僅一門之隔的浴室,永城迫不及待幫劉阿姨脫掉短袖T恤,解開胸罩後,那對明晃晃的D杯大奶就一覽無遺呈現在我們面前。
這是我第一次超近距離觀賞女人裸體,光是看見白花花的咪咪,老二就把嘴巴翹得老高。
而永城則早就把頭紮進劉阿姨的胸膛,嘴手並用盡情玩弄著。
  我極力抑制住興奮和激動,暗中注視著劉阿姨的神情變化,生怕萬一出現什麼意外。
劉阿姨仰著頭,閉著眼睛,雙唇緊閉,雙手自然下垂,這應該是屈服於生活被逼無奈的表情,而絕非是在享受。
從某種意義上講,劉阿姨如果略施粉黛,算得上是標準的美熟女,畢竟她也是當過幾年闊太太的女人,高級化妝品一定沒少用過。
這幾年迫於經濟壓力,不得已才回到黃臉婆行列。
  永城見我站著紋絲不動,以為我還在害怕,嘲笑我道:你他媽是男人不!
我最受不了激將法,經他一念叨,我也趕緊含住劉阿姨的一隻乳房吮吸起來。或許是我用的力氣大了一些,劉阿姨開始輕聲呻吟起來。
也或許她從未試過左右兩個乳頭同時被兩條舌頭撥弄,身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劉阿姨的乳房摸上去軟綿綿的,乳頭也較大,手感超滿足。
  永城打開花灑,刹那間我們三個人同時被水珠和蒸汽籠罩著,我和永城站在劉阿姨兩邊,同時幫她抹沐浴露。
永城不停的在她胸前摸來摸去,還變換姿勢用手背、手臂來回伸縮全方位感受她的雙乳。
而我則把沐浴露抹到了她的私處,劉阿姨的陰毛濃密,下麵很黑,我用手掌外側去摩擦她的陰唇,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其實我也沒有挑逗女人的經驗,純粹覺得新鮮好奇才會去摸劉阿姨的逼。
倒是永城這小子顯得更成熟老練,他讓劉阿姨給他波推,就是俗稱的泰國浴。真是城會玩兒呀!
劉阿姨將沐浴露的泡沫均勻地抹在胸前,然後雙乳貼緊永城後背,上下左右來回移動,那D罩杯的大咪咪就是要這麼玩兒,否則才叫暴殄天物。
我也往自己身上抹了沐浴露,貼在劉阿姨身後,然後雙手搭在她肥潤的屁股上,任她自己動。
據說這種玩法叫「肉夾饃」。
  沖完澡從浴室出來,劉阿姨已沒有了最初的拘束,我的膽子也開始變大,徑直把她拉上床。
我的小弟弟全程勃起,是時候釋放激情了。
我努力回憶著看過的A片鏡頭,感覺那些男主角怎麼都是輕車熟路就進去了呀!
而我瞄準了兩次都沒成功插入,是不是太過激動了?
還是在劉阿姨的指引下我才順利進入,那地方有些稀鬆,抽插很順暢,或許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我的火柴棍不過是在隔靴搔癢。
因為我幾乎聽不到她的呻吟。
後來我才知道有個成語叫「操之過急」說的就是這事,一開始一定不能速度過快,一來自身體力消耗會很快,二來女人不容易得到快感。
凡事一定要循序漸進。
  以我現在的經歷,我猜劉阿姨自從她老公進了監獄以後那兩年就再沒有過性生活,而在此之前應該是很頻繁的。
因為我們兩個尚未成年的小孩插她的時候,她表現出很享受又不滿足的樣子,這種狀態裝不出來。
我們兩個都沒帶套,我很自覺的射在了地上。
而距初遺不到兩年的永城則是劉阿姨用嘴幫他吸出來的。
  坦白講,當時我也是一時心血來潮,因為沒見識過女人嘛,所以才有了最原始的性衝動。
跟不是自己喜歡的女人搞在一起,那不叫做愛,叫濫交。
我的第一次就這樣莫名其妙給了一個中年婦女,過程和結局都不算太美妙。
後來這個劉阿姨給永城當了兩年性啟蒙和性開發老師,直到她女兒大學畢業她搬到她女兒工作的城市。
永城前前後後在她身上花了好幾萬大洋,我曾經問過永城這值嗎?
他說只要大家開心就好。
  都說要知道兩個男人之間的關係有多鐵,就看他們有沒有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一起同過窗。
我跟永城本來就是表兄弟,在同時搞過一個女人之後,關係自然昇華到新的高度。
某種程度上說我們倆已經不分彼此了。
一人膽小,二人膽大,一個人不敢做的事情,兩個人在一起似乎就無所畏懼。
永城高中畢業那年我念大二,他比我先放假一個多月,我回到家他早已玩瘋。
 
 有天他把我約去南湖劃船,二人座的小艇,搞得像地下工作者一樣,我就知道他一定又有什麼鬼主意要跟我商量。
誰知他一開口就把我驚呆了!他說:你覺得咱二姨怎麼樣?
我明知他話中有話,卻故作不明就裡的回答:二姨對我們挺好啊!
永城一臉不滿和鄙夷的神情:你少來!
你以為你偷看二姨咪咪我沒瞧見?
你想二姨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
這小子一點面子也不留,當場戳穿我,我還真是無話可說。
因為偷看二姨咪咪這種事情的確是常有,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二姨穿著無袖睡裙坐在床沿給我們削蘋果,她雙臂是懸空的,袖口又很開,從側面看進去,二姨的一隻乳房是完全暴露的。
當時我和永城就坐在她旁邊,同時看見了這一幕美景,當我和永城四目相對時都心領神會的笑了。
二姨的咪咪形狀是圓錐形的,乳房、乳頭都很飽滿,目測是屬於極品手感和舌感的類型。
  我正在浮想聯翩,永城用漿拍了我一下:喂!
怎麼樣?有沒有種上?
我被嚇了一跳,也用漿回擊了他,反問道:她可是咱親姨媽呀!
難道你手上又有她的什麼把柄?
永城說:沒有。
對付二姨既不能來軟的更不能來硬的,只能來暗的。
我聽後兩眼放光,興奮加期待又有些緊張的問:你是想下藥麼?
永城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說:可惜這樣一來可能就沒法聽到二姨叫床的聲音了。
是呀!
如果真是迷奸,那就跟奸屍沒多大分別了,興致會大減。
我們一時陷入沈默。
  過了一會兒,永城問我:你猜二姨不生小孩是因為她沒生育還是二姨父沒生育?
我說:聽我媽和外婆悄悄討論,應該是二姨父。
永城又問:那二姨父是單純缺精還是連性能力也很弱?
我說這我就不清楚了。
永城吞了下口水,色眯眯的說:二姨下面一定很緊。
我笑了笑說:我只想要上面。
永城也笑:那好啊!
正好我們一人一半。
哈哈!
我問他:你能搞到藥麼?
不如我們先迷一次再說。
永城若有所思的回答:我有個哥們家裡面是開藥店的,弄點兒三唑侖片問題不大。
但是下手的地點必須選個最穩妥的。
我說:就在二姨家呀!
二姨父目前正在北京學習,二姨一個人在家。
永城搖頭道:不行。
我們去二姨家的話,二姨第二天醒來如果一旦發現不對勁,首先想到的肯定是咱倆。
我說:這倒也是。
那咋辦?
永城儼然成了一個比我還成熟的老手,他不慌不忙的說:就在你家。
  我趕緊擺手說:那怎麼行!
我媽在家呢!
永城一本正經道:正因為你媽在家,二姨就更不會懷疑。
只要屆時我們把戰場打掃乾淨,保證萬無一失。
我說:你小子不會是想連我媽也一鍋端了吧?
你敢打我媽的主意我跟你沒完!
永城連忙解釋:肯定是要連你媽一起迷暈。
但是你放心,我對你媽沒興趣。
就大姨那身段,又沒油水可撈。
我苦笑一聲:呵,也是,我媽就是個太平公主。
都是一個媽生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嗯,對了,你能確保那藥沒副作用嗎?
聽說有人使用精神藥物曾經致人休克。
永城拍著胸脯說:只要量合適,絕對沒問題!
  當天我們就商定,由我提議我媽請二姨到我家來吃飯,永城負責把藥放進菜湯裡。
說幹就幹。
我選了一個我爸出差的週末
(我爸是某培訓機構的金牌講師,經常被各類銷售公司請去培訓業務員),
然後跟我媽說二姨一個人在家怪可憐的,你當大姐的應該多關心關心。
我媽還以為我真心疼二姨,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並且馬上打電話約了二姨。
幸虧二姨沒有其他安排,她也爽快地赴約了。

  下午五點二姨開車來了我家,她穿的裙子很漂亮,荷葉袖修身連衣裙超顯氣質,還穿了一雙半高跟的尖頭涼皮鞋,這是一身與她平日工作時間迥然不同的裝束。
在單位,因為她是領導,所以穿的都是中規中矩,連皮鞋都只穿平跟,只有在節假日參加宴會和走親戚的時候才會穿得很時尚。
望著眼前這個我已經仰慕多年的女神,心想不出兩個小時就能據為己有,那個激動呀!
簡直是空前絕後的!
  努力壓制住內心的洶湧浪潮,我終於等到我媽叫吃飯的時候。
按照我和永城的約定,他必須等到我們開飯以後再來敲我家門,這樣才顯得順理成章,不像是有刻意預謀。
我趕緊偷偷給永城發了條短信,讓他五分鐘以後敲門。
其實他早就候在我家樓上的走廊了,就盼著我給他發信號。
我和我媽、二姨正在有說有笑的邊吃邊聊,外面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和呼喚大姨的喊聲,我媽反應比我快,三步並作兩步去開了門。
永城滿頭大汗急匆匆的樣子連鞋都沒有脫就直奔衛生間,他一邊跑一邊說:大姨我憋不住了。
我們三人相視而笑,我媽則吆喝道:你這孩子記得把門關上。
我暗自心想,永城這廝倒挺會演戲啊!
  我們重新坐上桌子繼續吃飯。
永城在裡面呆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提著褲子一臉輕鬆的走出來,他趁兩個長輩沒注意沖我使了個眼色,我心知肚明,他剛才應該是已經成功下藥了。
因為我家衛生間與廚房是相連的。
我媽見他出來,連忙招呼他吃飯,永城故作推辭,說他只是順便路過遇上肚子疼上來借用衛生間而已。
我媽哪肯放他走,硬生生把他摁在椅子上,還叫我去添一副碗筷。
永城只好乖乖坐下。
可能在長輩眼裡,永城一直是個有些叛逆的長不大的孩子,所以剛才他的舉動,我媽和二姨一點兒也不感到奇怪。
  我們當地的習俗是飯後喝一碗青菜湯,吃完飯到喝湯的時候,永城自告奮勇去盛湯,作為掩護我也跟著進了廚房。
永城低聲告訴我說他已經在湯鍋裡放了一些三唑侖片粉末並且攪勻。
為保險起見,他又在盛湯時在我媽和二姨的碗裡摻入少許。
我真擔心他用藥過量,他嘀咕道:你放心,我已經親身嘗試體驗過了,十二個小時的量剛剛好,現在晚上七點,明早七點,最多八點她們就會自己醒來。
也對,不能讓她們醒太早,也不能醒太晚。
  我倆一人端了兩碗湯到飯廳,我手中的兩碗有藥,自然是遞給了我媽和二姨。
她倆全蒙在鼓裡,待湯溫稍一涼就將大半碗喝得所剩無幾。
恐怕她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最親的人竟會對她們做出如此離經叛道之事。
我和永城也假裝喝著湯繼續談笑風生,至少得在她們暈倒之前把戲做足,絕不能提前露出破綻。
果然沒過多久我媽和二姨就開始喊頭暈,我趕緊去扶我媽,才發現雖然她口中還在呢呢喃喃,但神志已經明顯不清了。
二姨也是同樣的症狀,永城去扶她已經開始在動手動腳上下其手了。
  我顧不了那麼多,先把我媽扶進臥室,當我把媽扶上床安排好以後,後頸不禁冒出冷汗,心想萬一之前永城下藥時把我也一起迷翻怎麼辦?
那我媽豈不是也要遭殃?
不過後來的事情證明我的想法完全是多餘的。
因為要想征服一個沒有意識的女人其實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容易,尤其是還要將現場還原做到不留蛛絲馬跡,一個人很難完成。
還有就是,我是知情人,永城再怎麼囂張也不會藐視我的存在。
  我走出臥室,看見永城正摟著二姨靠在沙發上,一邊親她的臉,一邊胡亂在裙子外面摸著她的胸脯。
二姨還沒有徹底昏睡過去,雙手仍在上下揮舞,口中也念念有詞但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這場景頓時讓我熱血沸騰,這正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女神啊!
如今已經完全喪失抵抗能力,可以任我擺佈了!
我趕緊催促永城把二姨抬到我的床上,然後手忙腳亂地替二姨「解除武裝」。
有了第一次搞劉阿姨的經驗,我知道不能著急,但那時心亂如麻,頭腦似乎進入了一個真空狀態,脫裙子的時候竟差點把拉鍊扯爛。
所幸我們倆共同用力,永城托著二姨的身體,我則給她左右翻身,這才把裙子完好無損的脫下來。
  二姨裡面穿著一套白色的內衣,雖然顏色很普通,但樣式倒不落俗套,胸罩和內褲都是帶蕾絲邊兒的,相當性感迷人。
那雪白的文胸在豐滿雙乳的襯托下顯得無比嬌美,要不是想得到那兩顆寶石,我真不忍心脫掉她的文胸。
此時的二姨已經沒了動靜,仿佛進入了酣睡,永城扳開她的嘴,把舌頭伸進去翻攪。
我則趴到二姨身上去推開她的文胸,一對極品美乳霎時脫穎而出活靈活現映入我眼簾。
我迫不及待雙手同時握住雙峰,那手感真真是極佳!
因為沒有哺乳過,即使不被刺激,二姨的乳房同樣很堅實飽滿,難得的是乳頭也較激凸。
與劉阿姨的D杯大奶比,二姨的C杯雖然要小一圈,但我更喜歡二姨堅韌有彈性的肌膚。
劉阿姨的乳房明顯下垂偏軟,乳頭是很大可沒有發展空間,而且顏色很黑食欲不強。
二姨的乳頭色澤紅潤,經過揉捏挑逗後,有一個明顯勃起變硬的過程,這大概就是迷奸活人跟奸屍的唯一區別了,前者雖然同樣沒有知覺,但身體很誠實,起碼有最本能的神經條件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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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3-5 07:22:34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3-5 07:22:34
我用舌尖頂住二姨的左乳頭不放,然後劃一道圈再含進嘴裡,用雙唇抿住緊緊向上提拉,再任由乳頭從口中滑落,如此反復幾次,那乳頭便越發變得堅挺。
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舌頭也不由自主的快速撥弄著那引人入勝的玉珠,還像嬰兒吃奶般吮吸著。
我的手當然也不會放過二姨的右乳頭,拇指和食指捏住反復碾壓、五根指頭依次輪番撥弄,盡情享受著這嬌豔欲滴的美味佳餚。
此時此刻最大的遺憾的就是聽不到二姨的叫聲,平日裡那高高在上的聲音到了床上想必應該是極其銷魂。
  永城見我有些忘形,連忙提醒我:你可悠著點!
別太用力!
萬一到時二姨醒來感覺自己身體有異常就不好了!
我差點兒就用牙尖去咬二姨的乳頭了,聽到之後趕緊收斂。
乳房的確是中國女人最隱秘最敏感的區域,小穴表面上比乳房嬌貴,但由於每天都要小便,見天的時間反而比乳房更多。
我改用舌頭去舔二姨的乳房、乳溝、腋下、小腹、兩腰,舌頭遊走在二姨的上半身各處,就像是吃一塊美味無比的大蛋糕。
都說汗是臭的,但二姨的汗在我嘴裡、鼻子裡卻如奶茶般香濃可口。
  永城當然也沒閑著,他的主攻方向在二姨的下半身,這是我們事先就約定的。
二姨嬌俏的小內內早被永城挎下扔在一邊,他正抱著二姨的雙腿由下往上舔著。
永城一邊摸一邊舔,嘴裡一個勁兒嘟囔著:這腿兒真是完美!
少說我能玩兩年!
可惜就是沒有絲襪!
要有的話我一定擼下來作個紀念。
聽他自言自語,我心中暗暗好笑,虧這闊少也是見過世面的,KTV裡什麼樣的嫩模沒見過,哪個不是大長腿?
果然在女神面前,男人都是走火入魔的白癡。
  看來永城的唾液分泌能力比我強得多,他舔過的地方到處留有口水痕跡,尤其是舔到二姨蜜穴時,二姨的大腿根部下方濕漉漉一大片,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二姨的蜜汁還是永城的口水。
二姨的小穴很精緻,毛不多,陰唇肌肉肥厚豐滿,應該就是江湖上傳說的「饅頭屄」。
按照常理,二姨這如狼似虎的年紀,那小穴當是正值開發高峰期,但我們眼前的木耳卻並不黑,或許二姨父真有性功能障礙,而二姨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性生活方面一定過得很壓抑。
  我見永城正掰開二姨的小穴伸進手指掏得正歡,就不打算一起參與了。
我捧著二姨秀美的臉龐仔細端詳起來,沒有眼線、沒有假眼睫毛、沒有粉底、甚至連口紅也沒塗,這是一個真正素顏都很耐看的女人。
有臉蛋、有身材、有事業,女人表面應該有的風光她都有了,二姨唯一遺憾的大概就是婚姻生活了,遇到一個對自己有恩卻沒法給自己性福的男人。
二姨,讓我們來對你好吧!我顧不上剛才永城舔過留下的異味,也伸長了舌頭去舔二姨的耳垂、鼻樑、臉頰、嘴唇,還有隱藏在嘴裡的玉舌。
可惜二姨沒有知覺,要是她的舌頭能夠迎合出來與我一起翻攪,那才叫痛快!
  玩兒了一會兒覺得就這麼不過癮,我想把已經硬得不行的老二塞進二姨口中抽送摩擦,卻被永城制止了。
他正在像舔霜淇淋那樣舔二姨的蜜穴,看見我站起身脫褲子,還彎腰朝向二姨的頭部,就知道我想幹什麼。
他呵斥道:你瘋啦!萬一射嘴裡怎麼辦?
這口腔清潔是最難做的。
一會兒完事以後咱們還要打掃戰場呢!
我這才心有不甘的坐下來,左手自己擼管,右手捏二姨的咪咪。
永城這小子總是粗中有細,比我這個大哥想的都周到,我不得不服。
的確,沒有知覺的人你要幫她漱口真是會很費勁,而且不一定弄得乾淨,人的味覺也是很敏感的。
  永城舔夠了二姨的蜜穴,也站起身開擼,還很大方的對我說:你雞雞大你先上。
我已經擼得夠硬了,於是當仁不讓的爬到二姨身上。
在戴套之前我先用肉棒在二姨的穴口來回蹭找感覺,然後再戴上套套插進去。
二姨的蜜穴果真與我們想象中的一樣緊湊,相形之下劉阿姨那稀稀鬆松的逼就要low好幾個檔次了。
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二姨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講難聽點兒跟死魚沒分別,就更談不上變換姿勢配合我從不同角度抽插了。
這也是為什麼從那以後我再也不玩迷奸,迷奸只能滿足你一時的佔有欲,卻無法帶給你生理上的快感。
  就算我搞的是意淫多年的女神,但也是不會動不會叫的女神。
彷如例行公事一樣,二十分鐘不到我就沒了性致。
換永城上,他體力更充沛,興頭似乎比我更濃,趴著插了半個鐘頭不過癮還想把二姨翻過身去以後入式繼續搞。
我這次算是清醒了一回,我說你糊塗啦!
你想搞死二姨嗎?
你讓她撲在床上萬一她呼吸不暢咋辦?
永城做了個鬼臉道:都怪我精蟲上腦一時昏了頭。
他取下套套問我射了沒有,不如我們一起射到二姨肚子上。
我已經打了一發,聽此提議又站直了擼,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兄弟倆並肩戰鬥具有紀念意義的事情。
我們射完之後,那黏稠的液體匯合在一起從二姨肚子上流到床上。
幸虧我們事前單獨鋪了一張床單,為的就是事後方便清理。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玩弄了二姨整整三個多鐘頭,此刻已是夜深人靜,是時候清理戰場了。
首先我們打來熱水給二姨洗臉、擦身、洗腳,消除掉我們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跡,同時要讓她醒來之後感覺是在我家洗過澡才睡的覺,這是最基本的。
其次我們喂她喝開水,用棉簽蘸水幫她清洗牙齒和口腔,絕不能讓她醒來之後感覺口中有異味。
然後我找來我媽的睡裙給二姨穿上,以前二姨在我家過夜也是這麼穿的。
穿睡裙可把我倆給累壞了,這活兒僅憑一人之力是斷然難以做好的。
  不過讓人感到頭疼的是,該不該把內褲也給二姨穿上,換作是在她自己家肯定不必穿,可這是在我家,一般講究的人出於禮節在別人家都是要穿內衣的。
我們商量之後決定不穿,一來二姨和我媽關係非同尋常,二來我爸又不在家可以沒那麼多顧忌。
但是這時問題又來了,二姨的內衣該放在哪裡合適?
以前放暑假在二姨家玩,我經常發現二姨把換下來的胸罩和內褲掛在浴室的牆上,或者乾脆丟到洗衣盆裡。
可她在我家過夜時我還從沒機會也沒有想到過去觀察她睡覺時脫了內衣放在什麼地方。
我媽倒是很隨意,沙發、床頭櫃都有可能。
想了又想,我還是把二姨的內衣、皮包都放在我媽的床頭櫃上,因為一會兒我們會把二姨抬過來。

  俗話說做戲要坐全套。
為了不讓我媽醒來之後也生疑,我們同樣打來熱水給我媽洗臉、擦身。
脫掉我媽的衣服之後永城差點沒笑斷氣,因為他看見了我媽的A杯……
我也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永城想出在我家迷奸二姨這樣的餿主意還順帶讓我媽也裸露在他面前,笑的是我媽的貧乳確實不堪入目,都不知道我爸是怎麼熬過來的!
洗完以後給我媽穿上睡衣睡褲,我們再把二姨也抬到她床上,讓她們並排睡在一起。
蓋上被子、打開空調以後,我們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經過這般折騰,我倆也已是精疲力盡。
  我問永城你試藥的時候剛醒來是怎麼個狀態?
永城說一開始睜眼有點像感冒那樣的頭疼,多清醒一會兒以後就沒事。
我說這不跟喝醉了差不多嗎!
要不我們開瓶紅酒,往她們嘴裡灌一小口,等她們醒了發現自己嘴裡的酒味兒只會以為是昨晚喝多了。
永城說沒那必要,以二姨的酒量,她一個人喝一瓶都不會醉。
我說那怎麼辦?
她們倆如果同時醒來都覺得頭疼豈不是要露陷?
永城說:大姨的藥量較小,她應該會早醒兩個鐘頭。
你媽平時差不多也是五六點就會起床鍛煉和準備早餐吧?
我說你小子真他媽心細如發,連我媽的生活習性都瞭若指掌,還真會對症下藥。
永城一臉傲嬌的說:幹大事的人必須的!
對了,你再想想有什麼遺落的細節,千萬不能因小失大。
一會兒我把床單拿出去扔了,然後去對面街的網吧過下半夜,你最好守著她們兩個觀察以防發生不測,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交代完之後永城就離開了。
我一身困頓,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以後人清爽了不少。
我來到她們床邊檢查,兩個人都呼吸正常,脈搏也正常,我這才放心的坐到椅子上。
我看了看鐘才剛過兩點,心想離她們醒還早,於是又打起了二姨的主意。
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一輩子或許就只有這麼一次。
我的目標是二姨那對令人欲罷不能的酥胸,經過一段時間的平復,二姨的乳房已經恢復了平靜,當我的雙手從領口伸進去觸碰到時又再度起了生理反應。
我由上至下握住乳球,再用掌心去撫摸乳頭,那兩顆乳頭立即變得又硬又挺,我真想用力捏,可惜即使你再怎麼用力也不會聽到那本該銷人魂魄的呻吟。
再加上我擔心用力過猛會使二姨醒來時感覺胸部不適,還是忍住了。
我又跪在床上掏出老二對準二姨的乳房摩擦,儘管隔著一層睡裙,那乳交的刺激感還是讓我興奮不已。
玩了一陣我怕動靜太大,又跑到二姨腳那頭,先撫摸她的小腿、大腿,那皮膚真是光滑細膩,繼而掀開裙角摸二姨的小穴,還將中指和無名指插進肉縫感受那裡的濕熱。
不過我也不敢使勁摳,怕摳出蜜汁來又要重新幫她清洗。
  一番玩弄之後我爬下床準備回房睡覺,這才猛然發現床前居然少一雙拖鞋,還好我及時看到了。
我趕緊把二姨昨天進我家時換的那雙拖鞋拿過來放到床邊。
走出這間屋之前我又憋不住拿起二姨的胸罩和內褲又親又舔,剛才永城在我沒好意思,說實話,我對二姨的貼身衣物是沒有任何免疫力的,特別是原味兒。
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玩二姨的內衣,現在當著她的面玩,別提有多帶勁兒了!
  回到自己臥室關上門,我的內心依然波濤澎湃,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回想整個過程,既有有意猶未盡也有擔心後怕。
畢竟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而我們卻對二姨幹出如此荒唐的勾當。
可是二姨的身體實在妙不可言,我是真心抵擋不住誘惑呀!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上午十點半,照慣例,我沒有開門出去我媽是不會進來叫我起床的。
我一個鯉魚打挺翻下床,躡手躡腳來到門後悄悄打開房門,外面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她們還沒醒過來?
永城不是說最遲八點麼?
我一邊暗自埋怨永城下藥太重,一邊走向我媽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床上並沒有人,我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我媽應該是買菜去了,我先給她打個電話試探一下。
撥通電話以後我媽說你終於起來了,趕緊下樓到社區衛生站來,你二姨發燒,在輸液呢!
你來替我守著,我要去買菜。
我慌慌張張跑下樓趕到衛生站,看見二姨精神尚可,問她情況,她說只覺得渾身乏力、頭腦發熱,可能是吹了冷氣著涼了。
我媽一邊走一邊說你別離開這兒啊!
幫你二姨盯著點兒,一會兒水輸完了叫護士。
她的聲音倒是中氣十足,看樣子完全沒有受到藥物影響。
我擔心的還是二姨,說實在的我真挺內疚,希望千萬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好在兩天之後二姨就完全康復了,似乎她根本記不起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也沒有產生任何疑慮。
  看到這裡,一定有看官想問:你們怎麼不拍二姨的裸照呀?
以後可以用來要挾她繼續和她發生關係,還能留作紀念回味欣賞。
我在這裡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拍照也好,錄影也罷,都等於給自己
留下了罪證。
李宗瑞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教訓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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