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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舌尖頂住二姨的左乳頭不放,然後劃一道圈再含進嘴裡,用雙唇抿住緊緊向上提拉,再任由乳頭從口中滑落,如此反復幾次,那乳頭便越發變得堅挺。
越是這樣我就越興奮,舌頭也不由自主的快速撥弄著那引人入勝的玉珠,還像嬰兒吃奶般吮吸著。
我的手當然也不會放過二姨的右乳頭,拇指和食指捏住反復碾壓、五根指頭依次輪番撥弄,盡情享受著這嬌豔欲滴的美味佳餚。
此時此刻最大的遺憾的就是聽不到二姨的叫聲,平日裡那高高在上的聲音到了床上想必應該是極其銷魂。
永城見我有些忘形,連忙提醒我:你可悠著點!
別太用力!
萬一到時二姨醒來感覺自己身體有異常就不好了!
我差點兒就用牙尖去咬二姨的乳頭了,聽到之後趕緊收斂。
乳房的確是中國女人最隱秘最敏感的區域,小穴表面上比乳房嬌貴,但由於每天都要小便,見天的時間反而比乳房更多。
我改用舌頭去舔二姨的乳房、乳溝、腋下、小腹、兩腰,舌頭遊走在二姨的上半身各處,就像是吃一塊美味無比的大蛋糕。
都說汗是臭的,但二姨的汗在我嘴裡、鼻子裡卻如奶茶般香濃可口。
永城當然也沒閑著,他的主攻方向在二姨的下半身,這是我們事先就約定的。
二姨嬌俏的小內內早被永城挎下扔在一邊,他正抱著二姨的雙腿由下往上舔著。
永城一邊摸一邊舔,嘴裡一個勁兒嘟囔著:這腿兒真是完美!
少說我能玩兩年!
可惜就是沒有絲襪!
要有的話我一定擼下來作個紀念。
聽他自言自語,我心中暗暗好笑,虧這闊少也是見過世面的,KTV裡什麼樣的嫩模沒見過,哪個不是大長腿?
果然在女神面前,男人都是走火入魔的白癡。
看來永城的唾液分泌能力比我強得多,他舔過的地方到處留有口水痕跡,尤其是舔到二姨蜜穴時,二姨的大腿根部下方濕漉漉一大片,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二姨的蜜汁還是永城的口水。
二姨的小穴很精緻,毛不多,陰唇肌肉肥厚豐滿,應該就是江湖上傳說的「饅頭屄」。
按照常理,二姨這如狼似虎的年紀,那小穴當是正值開發高峰期,但我們眼前的木耳卻並不黑,或許二姨父真有性功能障礙,而二姨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性生活方面一定過得很壓抑。
我見永城正掰開二姨的小穴伸進手指掏得正歡,就不打算一起參與了。
我捧著二姨秀美的臉龐仔細端詳起來,沒有眼線、沒有假眼睫毛、沒有粉底、甚至連口紅也沒塗,這是一個真正素顏都很耐看的女人。
有臉蛋、有身材、有事業,女人表面應該有的風光她都有了,二姨唯一遺憾的大概就是婚姻生活了,遇到一個對自己有恩卻沒法給自己性福的男人。
二姨,讓我們來對你好吧!我顧不上剛才永城舔過留下的異味,也伸長了舌頭去舔二姨的耳垂、鼻樑、臉頰、嘴唇,還有隱藏在嘴裡的玉舌。
可惜二姨沒有知覺,要是她的舌頭能夠迎合出來與我一起翻攪,那才叫痛快!
玩兒了一會兒覺得就這麼不過癮,我想把已經硬得不行的老二塞進二姨口中抽送摩擦,卻被永城制止了。
他正在像舔霜淇淋那樣舔二姨的蜜穴,看見我站起身脫褲子,還彎腰朝向二姨的頭部,就知道我想幹什麼。
他呵斥道:你瘋啦!萬一射嘴裡怎麼辦?
這口腔清潔是最難做的。
一會兒完事以後咱們還要打掃戰場呢!
我這才心有不甘的坐下來,左手自己擼管,右手捏二姨的咪咪。
永城這小子總是粗中有細,比我這個大哥想的都周到,我不得不服。
的確,沒有知覺的人你要幫她漱口真是會很費勁,而且不一定弄得乾淨,人的味覺也是很敏感的。
永城舔夠了二姨的蜜穴,也站起身開擼,還很大方的對我說:你雞雞大你先上。
我已經擼得夠硬了,於是當仁不讓的爬到二姨身上。
在戴套之前我先用肉棒在二姨的穴口來回蹭找感覺,然後再戴上套套插進去。
二姨的蜜穴果真與我們想象中的一樣緊湊,相形之下劉阿姨那稀稀鬆松的逼就要low好幾個檔次了。
美中不足的是,此刻二姨一點兒反應也沒有,講難聽點兒跟死魚沒分別,就更談不上變換姿勢配合我從不同角度抽插了。
這也是為什麼從那以後我再也不玩迷奸,迷奸只能滿足你一時的佔有欲,卻無法帶給你生理上的快感。
就算我搞的是意淫多年的女神,但也是不會動不會叫的女神。
彷如例行公事一樣,二十分鐘不到我就沒了性致。
換永城上,他體力更充沛,興頭似乎比我更濃,趴著插了半個鐘頭不過癮還想把二姨翻過身去以後入式繼續搞。
我這次算是清醒了一回,我說你糊塗啦!
你想搞死二姨嗎?
你讓她撲在床上萬一她呼吸不暢咋辦?
永城做了個鬼臉道:都怪我精蟲上腦一時昏了頭。
他取下套套問我射了沒有,不如我們一起射到二姨肚子上。
我已經打了一發,聽此提議又站直了擼,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們兄弟倆並肩戰鬥具有紀念意義的事情。
我們射完之後,那黏稠的液體匯合在一起從二姨肚子上流到床上。
幸虧我們事前單獨鋪了一張床單,為的就是事後方便清理。
不知不覺我們已經玩弄了二姨整整三個多鐘頭,此刻已是夜深人靜,是時候清理戰場了。
首先我們打來熱水給二姨洗臉、擦身、洗腳,消除掉我們留在她身上的所有痕跡,同時要讓她醒來之後感覺是在我家洗過澡才睡的覺,這是最基本的。
其次我們喂她喝開水,用棉簽蘸水幫她清洗牙齒和口腔,絕不能讓她醒來之後感覺口中有異味。
然後我找來我媽的睡裙給二姨穿上,以前二姨在我家過夜也是這麼穿的。
穿睡裙可把我倆給累壞了,這活兒僅憑一人之力是斷然難以做好的。
不過讓人感到頭疼的是,該不該把內褲也給二姨穿上,換作是在她自己家肯定不必穿,可這是在我家,一般講究的人出於禮節在別人家都是要穿內衣的。
我們商量之後決定不穿,一來二姨和我媽關係非同尋常,二來我爸又不在家可以沒那麼多顧忌。
但是這時問題又來了,二姨的內衣該放在哪裡合適?
以前放暑假在二姨家玩,我經常發現二姨把換下來的胸罩和內褲掛在浴室的牆上,或者乾脆丟到洗衣盆裡。
可她在我家過夜時我還從沒機會也沒有想到過去觀察她睡覺時脫了內衣放在什麼地方。
我媽倒是很隨意,沙發、床頭櫃都有可能。
想了又想,我還是把二姨的內衣、皮包都放在我媽的床頭櫃上,因為一會兒我們會把二姨抬過來。
俗話說做戲要坐全套。
為了不讓我媽醒來之後也生疑,我們同樣打來熱水給我媽洗臉、擦身。
脫掉我媽的衣服之後永城差點沒笑斷氣,因為他看見了我媽的A杯……
我也是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永城想出在我家迷奸二姨這樣的餿主意還順帶讓我媽也裸露在他面前,笑的是我媽的貧乳確實不堪入目,都不知道我爸是怎麼熬過來的!
洗完以後給我媽穿上睡衣睡褲,我們再把二姨也抬到她床上,讓她們並排睡在一起。
蓋上被子、打開空調以後,我們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經過這般折騰,我倆也已是精疲力盡。
我問永城你試藥的時候剛醒來是怎麼個狀態?
永城說一開始睜眼有點像感冒那樣的頭疼,多清醒一會兒以後就沒事。
我說這不跟喝醉了差不多嗎!
要不我們開瓶紅酒,往她們嘴裡灌一小口,等她們醒了發現自己嘴裡的酒味兒只會以為是昨晚喝多了。
永城說沒那必要,以二姨的酒量,她一個人喝一瓶都不會醉。
我說那怎麼辦?
她們倆如果同時醒來都覺得頭疼豈不是要露陷?
永城說:大姨的藥量較小,她應該會早醒兩個鐘頭。
你媽平時差不多也是五六點就會起床鍛煉和準備早餐吧?
我說你小子真他媽心細如發,連我媽的生活習性都瞭若指掌,還真會對症下藥。
永城一臉傲嬌的說:幹大事的人必須的!
對了,你再想想有什麼遺落的細節,千萬不能因小失大。
一會兒我把床單拿出去扔了,然後去對面街的網吧過下半夜,你最好守著她們兩個觀察以防發生不測,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交代完之後永城就離開了。
我一身困頓,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以後人清爽了不少。
我來到她們床邊檢查,兩個人都呼吸正常,脈搏也正常,我這才放心的坐到椅子上。
我看了看鐘才剛過兩點,心想離她們醒還早,於是又打起了二姨的主意。
畢竟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一輩子或許就只有這麼一次。
我的目標是二姨那對令人欲罷不能的酥胸,經過一段時間的平復,二姨的乳房已經恢復了平靜,當我的雙手從領口伸進去觸碰到時又再度起了生理反應。
我由上至下握住乳球,再用掌心去撫摸乳頭,那兩顆乳頭立即變得又硬又挺,我真想用力捏,可惜即使你再怎麼用力也不會聽到那本該銷人魂魄的呻吟。
再加上我擔心用力過猛會使二姨醒來時感覺胸部不適,還是忍住了。
我又跪在床上掏出老二對準二姨的乳房摩擦,儘管隔著一層睡裙,那乳交的刺激感還是讓我興奮不已。
玩了一陣我怕動靜太大,又跑到二姨腳那頭,先撫摸她的小腿、大腿,那皮膚真是光滑細膩,繼而掀開裙角摸二姨的小穴,還將中指和無名指插進肉縫感受那裡的濕熱。
不過我也不敢使勁摳,怕摳出蜜汁來又要重新幫她清洗。
一番玩弄之後我爬下床準備回房睡覺,這才猛然發現床前居然少一雙拖鞋,還好我及時看到了。
我趕緊把二姨昨天進我家時換的那雙拖鞋拿過來放到床邊。
走出這間屋之前我又憋不住拿起二姨的胸罩和內褲又親又舔,剛才永城在我沒好意思,說實話,我對二姨的貼身衣物是沒有任何免疫力的,特別是原味兒。
以前都是偷偷摸摸玩二姨的內衣,現在當著她的面玩,別提有多帶勁兒了!
回到自己臥室關上門,我的內心依然波濤澎湃,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匪夷所思,回想整個過程,既有有意猶未盡也有擔心後怕。
畢竟兔子尚且不吃窩邊草,而我們卻對二姨幹出如此荒唐的勾當。
可是二姨的身體實在妙不可言,我是真心抵擋不住誘惑呀!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上午十點半,照慣例,我沒有開門出去我媽是不會進來叫我起床的。
我一個鯉魚打挺翻下床,躡手躡腳來到門後悄悄打開房門,外面似乎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她們還沒醒過來?
永城不是說最遲八點麼?
我一邊暗自埋怨永城下藥太重,一邊走向我媽的房間,門是開著的,床上並沒有人,我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我媽應該是買菜去了,我先給她打個電話試探一下。
撥通電話以後我媽說你終於起來了,趕緊下樓到社區衛生站來,你二姨發燒,在輸液呢!
你來替我守著,我要去買菜。
我慌慌張張跑下樓趕到衛生站,看見二姨精神尚可,問她情況,她說只覺得渾身乏力、頭腦發熱,可能是吹了冷氣著涼了。
我媽一邊走一邊說你別離開這兒啊!
幫你二姨盯著點兒,一會兒水輸完了叫護士。
她的聲音倒是中氣十足,看樣子完全沒有受到藥物影響。
我擔心的還是二姨,說實在的我真挺內疚,希望千萬別留下什麼後遺症。
好在兩天之後二姨就完全康復了,似乎她根本記不起那天晚上發生過什麼,也沒有產生任何疑慮。
看到這裡,一定有看官想問:你們怎麼不拍二姨的裸照呀?
以後可以用來要挾她繼續和她發生關係,還能留作紀念回味欣賞。
我在這裡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拍照也好,錄影也罷,都等於給自己
留下了罪證。
李宗瑞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教訓案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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