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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再度和阿杏歡好,當倆人連在一起時,我故意提起花賊強姦她的事,阿杏果然很興奮,不但被我抽插得淫液浪汁橫溢,而且淫聲浪叫,幾乎驚動四鄰! 以後,我和她交媾時,每當我再度提起她被賊強姦的事,阿杏都會特別興奮。
這方法雖然好像不是事出自然,但阿杏總算不再老像個木美人了,我不禁興奮地打電話告訴阿林,他也讚道︰「虧你做得出來,要是阿杏先報警,豈不是好被動!」
我洋洋自得地答道︰「嘻!知妻莫若夫,阿杏的性情,我最瞭解不過了!」
可惜,這樣的好景並沒有維此多久! 有一天,我放工回來,阿杏雖然做好飯在等我,卻扳著臉,嘟著嘴不和我一起吃。
我覺得事態不尋常,阿杏從來不這樣的,她往往會認真地注意我對她所做出來之小菜的反應,同時自己也淺嘗輕嚼。
阿杏的食相非常斯文溫雅,有她伴食,實在是進食之外的另一種享受。
長期於此,已成習慣,然而,今天她的態度則叫我吃得不安樂了! 我停下筷子,坐到她身旁,問道︰「阿杏,有什麼心事嗎?」 阿杏勉強一笑,說道︰「你吃東西吧!我好收拾呀!」
我知道阿杏是有重大事情要說,但她一定要等我吃完再說,於是我迅速扒完剩下的半碗飯,阿杏也立即把碗收進去了。
我坐在客廳看電視,阿杏從廚房出來,理也不理我,就走進房去。
我見勢頭不對,立即追了進去,阿杏呆呆坐在床上。
「怎麼啦!我做錯什麼嗎?」我的手搭著她的肩膊坐在她身邊。
阿杏搖了搖頭,我捧起她的臉,吻她的粉腮,吻她的小嘴,她任我擺佈,但木無表情,俊秀的俏臉上總帶著一絲無奈。
「阿杏,我們是好夫妻,沒有什麼話不好說的,說吧!我做錯了什麼呢?」 阿杏幽幽地望了我一眼,像永遠看不穿我似的,她終於開口了︰ 「你為什麼要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你啦?」 「你還不肯承認,真叫人傷心,自己看看你那個箱子吧!」
阿杏的眼濕了。
「啊!死火…」我怎麼不把扮『矇面奸魔』的那些導具丟了呢? 在和阿杏有意見,而我自知理虧時,我會用做愛來掩飾和調和一切,這方法是萬試萬靈的,性交後,雲消雨散,阿杏往往就好像被征服了。
不過,這次我的感覺就不同了,因為近來在做愛時,我經常用她被『矇面奸魔』強姦的事件來羞辱她,藉以製造她的性高潮。
但現在『矇面奸魔』竟是自己的老公扮的,我費盡心機冒險所得的『法寶』就這樣因為我的一實疏忽而失效了。
阿杏又打回原形,因為我隻字不敢再提『矇面奸魔』! 但是,我絞盡腦汁也不能再令阿杏欲仙欲死,而我認為不能讓嬌妻享受如癡如醉的性高潮,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等那條蛇七年後教我,開玩笑,看過什麼第七集的,都知道他無人性啦! 終於,我厚著臉皮,打電話再請教林… 林君在電話中哈哈笑道︰「這次是知夫莫若妻了!」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別笑我啦!意外的失敗而已,幫我再想想辦法啦!」
「辦法當然有,但你老婆一定不肯,還是算了!其實,你自己爽就行了,為什麼一定要搞得她欲仙欲死呢?你老婆那麼純品,好難得哦!偏偏要把她搞成淫娃蕩婦,你真是有點兒變態了!」
阿林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說道︰「阿林,你有好幾個女人,各式其適,當然無所謂,我 得一個阿杏,當然希望她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床啦!」
阿林笑著說道︰「你的名真沒叫錯,的確夠煩,已經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了,還要強調上得床,真沒你收!」
「算我煩,我認了,你就幫我想個辦法吧!」
「你有試過一邊播色情片,一邊做嗎?」 「有哇!但阿杏對那些沒興趣,她嫌吵,要我關掉。
」 「這樣看來,她在群交的場合的興奮,是因為被人看著干,而不是因為看著別人在干,這種原因就有點兒麻煩了。
」 「阿林,我的一切苦心,並不是為個人之痛快,我是深愛阿杏的,不怕老實說,我雖然是與杏媽的一段情才娶到阿杏,但婚後她對我的溫柔體貼,使我越來越喜歡她, 是見她在床上的反應,似乎不能和我靈肉合一,所以怎樣麻煩我也要追求這個心願。
」 林君頓了一下,說道︰「原來你是和杏媽比較,你未免太急躁了,廿歲少婦怎麼能和中年婦人比較呢?杏媽上次來港旅遊時,還挺風騷的,聽你說,她還是過寡母婆!」
我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人比人是根本沒得比的,如果阿杏從沒暴露過,我也死心了,但她明明有過如癡如醉的表現嘛!」
「好了好了!」
林君道︰「你不怕麻煩,我就說出來了,你老婆既然要在有觀眾的情況下,才可以高潮淋漓盡緻,辦法 有兩個,其一是你不在家裡做愛,其二是你家裡有新房客,不過,相見好,同住難,況且你不會願意放棄二人世界,所以說很難吧!」
「新房客?」我說道︰「的確有點兒睏難,很難租給自己認為合適的人。
」 「就是嘛!不過,湊巧我有個朋友從台灣過來香港一段時間,不如住你那吧!」
「朋友?是什麼朋友呢?」 「我這個朋友你也熟悉的,就是阿郎啦!」
「阿郎,那頭色狼?」 林君在電話樂哈哈笑道︰「往往認識了網上的朋友,見了面完全和上網時的豪放印象完全是兩回事…你自己還不是掛狗頭賣羊肉。
你以為他真的很狼嗎?其實他人很溫柔的,這次還帶了他的女朋友一起來,原來讓他住我家的,既然你恰巧有這樣的必要,住你那邊最合適了。
」 「是的!我還有個房空著哩!不過我還是問阿杏一聲再確定。
」 「你那邊,連我們都過去也住得下啦!喂!我問你啦!你那邊怎麼連電腦房都安床呢?是不是怕被老婆趕出房呢? 「那裡的事?我那間空房裡不也有床嗎?丈母娘來的時候就在那睡的,電腦房安床是因為我玩電腦時經常做夜鬼,玩累了和下載時,方便小睡片刻嘛!喂!我也問你啦!你最近經常泡在阿珍這裡,不怕大嫂有意見嗎?」 「你不知道她去了加國看楓葉嗎?每年秋天,她都到那陪媽媽的,孝順女嘛!」
「孝順老公至真,放你和阿珍『沙沙滾』,喂!你不用理她妹妹啦!」
「她妹妹太野性了,有錢什麼都肯,不像珍妮比較有頭腦,而且阿珍和我是處女相逢,人非草木嘛!否則我也不會接她來香港了。
好了,不提這些啦!阿郎後天就來了,行的話,你們準備一下吧!」
我對阿杏說有朋友來的事,當她知道有個講國語的台灣小姐要來同住時,當場為之雀躍,我笑著說道︰「阿珍不也是講國語的嗎?怎麼你不常到她那裡坐坐?」 阿杏低頭說道︰「我是想呀!但林先生總是色迷迷地望住我,怪不好意思的!」
阿杏的話令我一楞,但轉念一想,男人總是別人的老婆漂亮,其實我也有注意他的阿珍,阿珍的樣子也不比俺阿杏差,大奶大屁股,前凸後突的,而且談吐大方,妙語連珠,有知識分子的味道,不像俺阿杏一見生人就臉紅。
「老公,你在想什麼?」 阿杏溫柔的問話把我從阿珍那裡拉過來,我轉念一想,有誰比得上俺阿杏的賢慧,根本是西霜版納原始森林裡找出來的絕種動物。
杏媽當時說要把女兒許給我時,我還怕是第二次的美人計。
不可否認的,我是中了杏媽的美人計,才向一位三十三歲的女人獻出童貞! 但這並非我丈母娘淫蕩,她也是迫於地方幹部威脅利誘,為藥廠和港商的一張長期合同而向我獻身,她見我一派『青頭仔』的模樣,才介紹她女兒給我。
當時阿杏還未到結婚年齡,不過,神州大陸除了特異功能多,還有許多奇跡,我和阿杏的結婚來港,是沒得批評『合理性』的,當時利用杏媽使出美人計的幹部,現在也是杏媽的合法丈夫, 是阿杏不肯認她做爹,我當然也不能算他是丈人。
杏媽來香港探女兒,那幹部也沒一起來,我和杏媽的事,阿杏是完全不知道的,她來港旅遊時,也是趁阿杏到菜市時,偷偷來一下,這些事林君就知道。
本來我有許多阿林的艷事在這裡插花,但我有『痛腳』在他手裡,所以不敢了。
且說阿郎和她女朋友阿桃,果然從台灣來港,那阿郎路上不知中了什麼病毒,沒精打彩的,整天臥床不起。
她女朋友不到二十歲,長髮披肩,嬌小玲瓏,個性活潑,臉上還帶點稚氣。
但看來還不太懂事,男朋友不舒服臥床,她卻經常自個兒在客聽看電視。
倒是俺阿杏好心腸,湯水侍奉,問寒問暖,(本來寫問長問短,改了)無微不至。
不過,阿桃既然在客廳,我不就有機會強姦阿杏了嗎?假如我不關門向阿杏求歡,她一定羞而不肯,那我不就在家裡也可以做到公園的效果?而且不必讓那隻狼看見。
於是,當天晚上九點幾,我就把阿杏掀翻在床上,準備霸王硬上弓,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阿杏如平常一般順從,我反而不好意思起來,先把門關上再干。
不用說也知道沒效果啦!我想打電話問阿林,但是怕他笑,仔細再想想,看來阿杏被我弄乾時,並不在乎女士在場,道理很簡單,阿杏在女廁也不怕脫褲小便吧! 死啦!莫非一定要等那只病好,我和阿林的計劃才能成功? 第二天,連我也關心起阿郎起來了,別以為這很平常,我小煩從來不關心別人病不病的,自己有病也不向人提起,這是個性之一,那條蛇和我『過貓』時說他有病,我連問候一聲也沒有哩!不是因為那時在寫『無人性』,而因瞭解我的,都知我無人性。
話說回來,阿郎所中的病毒我也沒辦法,因我甚少和病毒打交道,倒是阿林見多識廣,給他一劑CIH掃毒程式,當場藥到病除。
晚上,阿狼和他女朋友阿桃在客廳看電視,我的機會又來了。
哈!這隻狼一在場,阿杏果然表現不同,她發覺我要對她『不軌』時,馬上閃身要去關門,嘿!這門一關,戲還做得成,我當然不肯啦! 哼!這次我該不用扮『矇面奸魔』了吧! 阿杏竭力反抗了,一邊撐拒,一邊望客廳外面的人有沒有望過來,我想︰阿郎都不敢說他有沒有望過來啦! 其實,我也在衣櫃上鏡子的反射中見到,不止狼在看,阿郎的女朋友也看過來了。
我把握機會,背向門口,把阿杏推翻在床,摸到她裙內扯下底褲,然後我按老邊的貼士,拉下褲鏈,掏出有點硬又不太硬,但絕對不能打結的蛇狀東西,就往阿杏那失去防禦的肉洞一鑽… 「噢!…」果真有效,未曾抽插,阿杏已經叫了起來,不過這是驚叫而已。
我不敢再看鏡子,因為我不是舞男,也沒有專業的真人表演經驗,我怕腳軟。
我在阿杏的潤田裡默默耕耘,她越來越潤,越來越更潤,終於,她呼叫出聲,好像已經忘了客廳裡有阿郎和阿桃! 我受到感染,不期然也比平時失水準,也不知道抽送多少次,可能阿郎有計算吧!想到那隻狼,我不禁回頭一望… 哇!他們有電視不看,湊到門口來觀賞我們做戲來了。
我當場汗顏,同時也失控,好在阿杏也到了狀態。
我伏在阿杏身上,偷偷看看鏡子,狼還在,我豈可在此時拔出來? 於是我大喊一聲︰「還沒看夠嗎?」 那頭狼笑了,狼笑的表情要他自己貼張圖出來看看才知道是啥樣的,因為那時我真的很羞愧,連鏡子裡也不敢和他面對面。
狼收起尾巴逃了,他拉著他的阿桃逃到他們的床上,不久,我聽到房門裡傳來阿桃的呻叫聲,她為什麼呻叫,問阿郎才知道了。
阿杏並沒有怪我,不知道是因為她滿足而原諒我,或者她屈服於既成的現實! 這一夜,我想得很美,記得之前我和阿杏做愛時 要提起『矇面奸魔』,她就會來高潮,那麼今後,我 要喊︰「狼來了!」
『矇面奸魔』有機會被揭穿,但狼就是狼, 『狼來了!』這催情劑,該會有長效了吧! 不知阿林又認為如何呢? 阿郎和我白天都不在家,阿杏和阿桃成了好朋友,阿珍也不時過來玩,三個女人一個墟,我覺得阿杏也比以前開朗了不少。
至於『狼來了!』,說出來可能沒有人相信,卻真的是很靈!而且有時候『狼』不來,阿杏也照例得到正常的性高潮。
當我回到家時,阿珍往往還沒離去,女人們小聲講.大聲笑,到底說什麼我也不知道,私底下問阿杏,她笑著說道︰「我們女人的事,你不用知道啦!」
我心裡有點兒不悅,以前阿杏對我是沒有半點秘密的,自從有了『女人幫』,我和阿杏之間卻有了隔閡,於是,在一個把阿杏搞得欲仙欲死之後的晚上,我認真地逼問。
阿杏一來剛和我靈肉合一,二來她一慣不敢太執拗,便說道︰「你這麼生氣,我也不敢不講啦!不過,你千萬不可以對她們說我有講出來哦!」
我心想︰你這個木口杏,有了兩個女友,就敢開口跟老公講條件了! 但是,我表面上還是滿口答應了。
於是,阿杏說道︰「她們私底下談論男朋友啦!我可沒有參加哦!」
「談論男朋友?」我不禁興趣大增,追問道︰「她們說了些什麼啦!」
「她們互相投訴男朋友毛手毛腳,阿桃說出有一次大家到樓下吃飯,一起擠電梯上來,林先生悄悄伸手摸她的私處,初時阿桃大吃一驚,但看見林先生在向他打顏色,才知道是熟人,當然不好發作, 好由得他啦!」
我把讓阿杏枕著的手臂彎到她酥胸,捏著她的乳房笑道︰「阿林是鹹濕了點,但他是『黃皮樹了哥,不熟不食』,他有沒有對你怎樣呢?」 「也是那一次啦!我剛好站在阿杏前面,你知啦!我們住三十八樓,電梯直上三十樓時,林先生摸了阿桃還不夠,反手來挖我的屁股溝,好壞呀!他搞阿桃幾下,搞我幾下,來回好幾次,直到三十六樓有人出電梯時,才把手縮走了,這事我 對你說哩!」
我說道︰「這種羞事,你沒有說出去是對的,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阿杏道︰「怎麼你交的都是些鹹濕朋友呀!那個阿郎,上次竟公然站到我們門口,看著你把我壓在床上弄乾,羞死我了,我一想起那次荒唐事,臉就要發燒!」
我把另一手伸到阿杏光滑的私處,說道︰「這裡也會濕,對不對?」 「好壞呀!你笑人家,不跟你說了?」阿杏把頭鑽到我心口。
我想,這次即使不告訴阿杏『狼來了!』,她也會動情的,因為『狼』,已經進了她的腦子了,搔動了她的癢根。
果然,事情很順利,阿杏那裡濕到會響,倆人相視,會心一笑,阿杏羞澀地避開我的眼光,嬌嗔道︰「你笑人家,不讓你弄乾了!」
我笑著說道︰「此一刻你屬於我,再也沒法躲!」
說畢,我發動凌厲攻勢,一掄狂抽猛插之下,阿杏渾身哆嗦,把我緊緊摟著,口裡念著不知那國語言,也可能是她的家鄉話! 阿杏平靜下來,我卻金槍不倒!仍然硬硬地泡在她裡面。
(BABY不可不信哦!) 突然,我想起一事,問道︰「你剛才 講了阿杏的投訴,還沒有提過阿珍哩!」
阿杏把我親熱地一吻,笑著說道︰「放心!沒有人投訴你啦!好老公」 我用力一挺,笑著說道︰「我問你阿珍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不答呢?」 阿杏睨了我一眼,才說道︰「阿珍說的,我不太相信,因為是阿桃先說了林先生鹹濕後,阿珍才說阿郎更鹹濕,阿珍說她那天開車送他去港島時,過海底隧道時,因為路直且不準停車,阿郎竟然伸手去摸她的胸,當時阿珍在集中精神注意駕車,又不能即時停下來, 好讓她大施狼爪。
」 「好危險哦!如果真的這樣,阿郎就好狼了,他有沒有對你狼過呢?」 「我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哦!」
「不會的,你說吧!」
我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頭。
「其實是不能怪阿郎的,阿郎他們來的第二天,我在浴室沖涼,因為我們習慣了二人世界,就忘閂門了,阿郎闖進來,我嚇得滑倒了,阿郎不得不撲過來救我,結果,我赤身裸體倒在他懷裡,阿郎扶我坐在浴缸裡就趕快出去了,但我的心狂跳了好久!」
「我們的套房裡不是有浴室嗎?」我有點兒不快地說。
「你不是說在廳的浴室沖涼比較不會弄得睡房都是濕氣嗎?」 阿杏挺認真地望著我道︰「怎麼,你生氣了,那你為什麼又在阿郎面前弄乾我,你就不怕我讓他看去嗎?」 我無言以對, 好說道︰「以後我們用套房的浴室好了,避免尷尬場面。
」 阿杏柔聲說道︰「阿凡,你要是覺得吃虧,你就去看或者摸他的阿桃一次好了。
」 我不禁被阿杏逗笑了,說道︰「 可一次嗎?萬一弄了兩次呢?」 「那可不行!」
阿杏認真地說道︰「那另外的一次,就是你有心對不起我了!」
「一次半,又怎樣呢?」我故意說道。
「也不行!」
阿杏正色地說︰「你不知道啦!阿珍和阿杏都的騷狐狸,尤其是那個阿珍,她在講被阿郎摸奶子時,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就像電視裡的狐狸精?」 我不禁從心裡暗笑這個傻杏兒,真是傻得勻純,我要是一次成功,還會沒有第二次嗎?阿桃和我算是新相識,那個姣婆珍,根本是一點即著的炸彈! 正在瞎想間,阿杏說道︰「老公,你今晚這麼勁,還硬硬地插在我裡面!」
我笑著說道︰「我們今晚淨講鹹濕的,當然是硬硬的啦!」
阿杏道︰「我的是啊!今晚不知怎麼搞的,一顆心…心…」 「心怎麼啦!心停了?」 「不是啦!別笑人家啦!是心裡酥酥麻麻的,我想…想…」 「想我狠狠弄乾你一頓,對不對,哈哈!你變騷婆娘了,好吧!我來了!」
說著,我又狂幹起來,阿杏也反應熱烈,她扭腰擺臀,竭力迎湊。
這一夜,阿杏在淫呼浪叫中來了第二次高潮。
今天是星期六,早上我就沒有上班了,阿郎卻一早就不見人影,阿杏去菜市之後,屋裡 剩我和阿桃倆人。
我趁假日,把電腦硬盤清理一下,用『吸塵器』抄了些日本美媚的圖片,必須看一看,砍掉些不滿意的,不過這次抄的很成功,幾張性交的更是高清晰度的。
正在做時候,阿桃悄悄摸進來,我正搞得性緻勃勃(勃起的勃),並沒有發覺,她也一聲不想地偷看,直到有張口交的大特寫,阿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我發覺後面有異聲,慌忙回頭張望。
啊!居然撞在一團軟肉上! 原來阿桃就站在我的身後,她身上 有背心短裙,她的乳房雖然不算巨型,但卻是彈性十足,而且我的鰓邊擦過她的乳尖,那種感覺我雖然也在阿杏身上試過,但感覺就遠遠比不上在阿桃的肉體這樣的強烈。
阿桃也尷尬地紅著臉,但她先發製人,銀鈴般的驕聲說道︰「噢!你趁阿杏不在,偷偷在搞鹹濕圖像,回來我告訴她!」
我雙頰發燒,硬著頭皮說道︰「阿杏知道的,不會多謝你啦!」
「什麼?你們也是公開的,我還以為 有阿郎不必瞞著我玩這些哩!」
「對!阿杏是不喜歡看這些,但她不會反對我玩!」
「我也不反對阿郎玩,但我也有看。
喂!我問你,你們有沒有像那樣?」阿桃指著顯示屏上的口交大特寫,那是一條男根頂著少女的小嘴,已經處於射精當中。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是演示嘛!」
阿桃『噗哧』一笑說道︰「土包子,什麼演示,我和阿郎什麼都玩的。
」 我的臉又發燒了,我最難忍受被女人取笑了,便反駁道︰「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這樣做女人並沒有好處呀!」
阿桃楞了一下,接著說道︰「阿郎每次都要我先這樣的,同時他也替我…」 阿桃畢竟是女孩子,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
我也覺得尷尬,於是扯開話題道︰「剛才有沒有撞痛你?」 阿桃目光一閃,說道︰「有呀!你要替我撫撫嗎?」 我一楞,心想,這淫娃分明想挑逗我,但是我可不能在女人面前失威!又想起她的阿郎曾經抱過我的阿杏,而且是赤身裸體! 於是我把椅子一轉,伸手去拉阿桃。
阿桃趁勢坐到我懷裡,這時她卻表現得矜持起來了,我伸手去摸她時,她則推拒,這位嬌小玲瓏的女郎,雖然她的奶子不很大,但和她身材還是成比例的,假如她有阿珍一對那麼大的乳房,我猜她走路都會不穩。
阿桃雖然捉住我的手,但還是柔順地任我玩摸她的左奶,我戲弄她的乳尖,她顫動著身體,奶頭也硬了起來,呼吸急促。
我突然想起,阿杏說 給我摸阿桃一次,那我可得好好珍惜這一次。
又見阿桃已經不甚推拒,半推半就,心想,既然一次,假如阿桃順從我,何不跟她來真的,起碼可以在我人生做愛的對手中加上個芳名。
想到這裡,我也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掀起阿桃的短裙,就想拉下她的內褲。
哇!阿桃竟沒有穿內褲,一眼見到她毛髮不多的肉桃,原來她早就有心和我… 這時,我電腦房裡的床又開始了新的用途,我抱起阿桃的嬌軀,扔到床上,趁她還暈頭轉向時,我照老編的貼士,拉下褲鏈,放出幾乎憋彎了的肉棒,捉住她的腳踝,提起白嫩的雙腿,出乎我意料之外,阿桃竟伸來柔嫩的手兒,把我的棒頭就正她的桃縫,這時我清楚見到阿桃右邊大陰唇有一處鮮艷的胎記。
(不敢否認吧!狼兄) 哇!好緊!向外拔時,把她的腔肉也扯翻出來,而且她小陰唇的色澤很淺,非常好看,真是觸覺加上視覺的一大享受。
我抽插了三五十下,阿桃已經在深呼吸,但我卻想起阿杏就快回來了。
於是我從阿桃那裡抽身出來,捉住滑鼠,打開大廈閉路電視… 哇!好險,阿杏已經在下面等電梯! 於是我連忙把硬硬的棒子拗進褲子裡,同時把阿桃從床上扶起來。
阿桃也見到顯示屏上的畫面,但她不慌不忙地坐起來,理了理亂髮,伸手來摸我凸起的褲襠,並笑著說道︰「好難受吧!我用嘴替你消火,好嗎?」 「現在?」我驚異地問。
「怕什麼,今天電梯壞了一個,還要等好久哩!來,你坐在這。
」 阿桃把我的褲鏈再拉開,然後跪下來,張開小嘴,把那彈出來的棒頭含住,吞吞吐吐,但是,這時阿杏已經進了電梯,我不禁渾身血脈沸騰… 我想從阿桃的嘴裡抽出來,但她似乎有心出我洋像,卻故意咬著不放,我 好任她處置,由於心情過份緊張,在阿桃用力吮吸幾下之後,我竟在她的嘴裡洩出了! 這時阿杏已經在開鐵閘,阿桃連忙把嘴裡的精液吞下,並站起來捉住滑鼠亂磨。
我也趕快收進正在軟化中的寶貝。
『唷!』的一聲痛呼,原來慌亂中拉鏈夾中寶寶,連忙退下重來,好在阿杏先把買來的菜拿進廚房,然後才過來。
在阿杏進入電腦房時,一切已經正常化,阿桃把猾鼠亂磨一氣,竟已經把閉路電視的畫面關上,至於其他的視窗,阿杏是一竅不通了。
阿杏說買了一條魚,問阿桃想吃清蒸或者紅燒,阿桃說吃了周打魚湯,我不禁笑了出來,阿杏不解,我告訴她是清蒸,阿杏疑惑地笑了笑出去了。
我笑著對阿桃說道︰「你真會開玩笑!」
阿桃道︰「我剛吃了周打魚湯,沒錯呀!」
我說道︰「幸虧阿杏很少去西餐廳,也從未喝過那漿糊餐湯。
阿桃笑著說道︰「我就是說到明,她都聽不明啦!你們都沒這麼玩過。
」 「那倒也是,雖然我沒叫她這樣,但我相信她不會喜歡這樣的,她下邊那個口就吃過我不少精液了,但可能她連見也沒仔細見過。
」 一會兒,阿珍上來了,她到阿桃房裡,倆人低聲說了些什麼,阿珍就自個兒到廚房找阿杏,別看阿珍是城市姑娘,她可是做得一手撚手小菜。
阿林說什麼是念著她處女獻身,還說什麼『入得廚房』不重要,其實還不是貪著他這個外遇的好廚藝。
男人嘛!許多都重吃的!不吃怎能幹? 倆人在廚房忙開了,阿桃又溜進電腦房來,我見她來,不好意思地收起鹹濕視窗,阿桃笑著說道︰「還怕不好意思嗎?」 我說道︰「阿珍也來了,讓她見到你我在看這個,不太好意思吧!」
「阿珍?死黨啦!剛才我已經我們的事告訴她了,她去廚房,就是把阿杏纏住,讓我們可以繼續啦!」
「繼續?我們不是完事了嗎?」 「完事?你完事,我還沒玩完哩!你不會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我現在這樣怎麼可以呢?」 「和你的阿杏當然不可以,和我就肯定行,阿郎試過一夜之間干我五次哩!」
「我…我可不行…我最多 三次,而且是阿杏初到香港時的事了。
」 「好!現在 是第二次,開始吧!」
「別開我玩笑了,我還是六點半,沒有狀態怎樣開始?」 「脫下衣服吧!赤條條才好玩啦!」
阿桃說著,已經脫掉背心,白晰乳房上點啜著小小的奶頭,玉雕似的肉體充滿了誘惑。
但我仍記住阿杏 給我對阿桃一次非禮的機會,於是,就把將之前阿郎在浴室撞見赤裸阿杏的事略加披露。
阿桃笑著說道︰「傻瓜,你被騙了,那隻狼怎麼有可能輕易地放過肉光緻緻的阿杏呢?他不但摸了她的奶,還炒了她的肉蚌,阿杏不好意思對你說罷了!」
我楞住了,一時不知道相信誰好! 阿桃見我呆呆地站著,便過來脫我的褲子,我驚叫道︰「阿杏在廚房哩!」
「別怕啦!」
阿桃笑著說道︰「有阿珍和她在一起,我們可當她透明的!」
說著,阿桃把我的褲頭鬆開,接著又把我上衣寬去,她自己也把短裙脫去,一絲不掛地向我亮著晶瑩的裸體。
見到這樣的誘惑場面,我忍不住踢開褲子,撲了上去,阿桃故意避開,然後爬過來把我翻了個身,一把捉住我半硬半軟的肉棒,放到嘴裡吮吸。
那東西一經阿桃唇舌舐啜,登時堅硬似鐵,接著阿桃爬上來,套進去… 哇!阿杏出來不肯這樣的,即時以前杏媽也沒有這麼豪放。
阿桃的乳房也上下拋動著, 是份量似乎不很夠,我想像著阿杏,不…應該是阿珍那對巨乳,一定是更壯觀! 我雙手捏住阿桃的奶子,欣賞她肥白的大陰唇夾迫著我的肉柱吞吐,那毛髮稀疏的恥部的弧面也充滿了誘惑。
然而我思想的緊張並沒有放鬆下來,我很擔心阿杏會突然進來,所以,我仍然不能放開情懷。
阿桃則不然,她根本無牽無掛,她ㄧ意扭腰擺臀,並頻送秋波。
突然外面出來開鐵閘的聲音,我連忙要翻身爬起來,阿桃卻把我死死抱住,但阿桃畢竟嬌小玲瓏,竟被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到地上。
也不肯放鬆,她死死將摟著,成個『龍舟掛鼓』的交媾花式。
這時,我已經看見外面,原來是阿杏出門去。
接著,阿珍關上門走過來,我連忙又要把阿桃推開,但她像八爪魚似的更緊纏住,阿珍故意對我說道︰「好呀!朋友妻不可欺,我看你還有沒有合理性?阿郎可算交錯你這個損友了!」
我雙頰發燒,急忙分辨道︰「你自己看看,是她奸我,還是我奸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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