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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約炮約到我媽同事,得知我媽是蕩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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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年24歲,生長在東北一個四線的小城市。
我今天想說的是2年前發生在我大三時候的一件事。
  我是單親家庭,在我兩三歲的時候爸媽離婚,我媽就自己帶我。
她先是國企的工人,單位改制下崗之后去保險公司當業務員。
我記得小時候日子過的挺窮,上小學每個禮拜的零花只有几塊錢,買包零食能吃好几天。
我媽為了養我很不容易,用她的話說是「又當爹又當媽」。
她每天都很早起床,先給我做早飯,然后化妝打扮,穿著白襯衫黑短裙,黑絲或者薄肉絲,蹬著高跟鞋出門。
我媽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六,但是長相和身材都不錯。
大大的眼睛,白皙的皮膚,胸圍B到C,屁股翹翹的,年輕時扎著馬尾,說話慢聲細氣,笑起來溫柔而端庄。
今年我媽已經47了,屁股和奶子已經有些下垂,腰間也長了贅肉,已經從當年的少婦變成了豐滿肥熟。
  賣保險不容易。
我媽經常早出晚歸,有時候半夜喝的醉醺醺回家,實在喝多就回她的屋里倒頭就睡,大多數都要先去衛生間洗完澡再睡。
我記得偶爾有几次我媽徹夜未歸,第二天問她,我媽說單位聚餐,喝多了在女同事家睡的。
我那時候對性一無所知,對我媽也很敬畏,從來沒往歪地儿想,只是覺得我媽單位總聚餐喝酒不太好。
現在有些朋友說他們初中時就偷看媽媽洗澡,溜進衛生間翻媽媽奶罩內褲打飛機,可能我太晚熟,從來沒做過那種事。
  我一直是個老實孩子,對性了解的很晚,直到高一認識了同學張强,我倆后來變成形影不離的好哥們,性的大門才算對我敞開。
張强這哥們絕對是我的性愛導師,一點一點帶我見識光怪陸離的肉欲世界,有時間我要好好寫寫他的故事。
總之認識了張强之后,我知道了男女做愛是咋回事,知道了看黃片,打飛機。
高中畢業張强去了日本留學(他是富二代),我上了本地的一所大專。
大二假期張强從日本回來,搖身一變成為玩女人的高手了,先是請我找小姐破了處男,然后雙飛,接著教我怎麼約炮,我倆第一次3P就是他約炮約出來的小白領。
張强給小白領狠狠調教凌辱了一番,這事容后再敘。
假期過后他回日本念書,我也開始用微信和陌陌試著約炮了。
  2年前大三,我用陌陌撩到一個大姐,35、6歲,身材長相都可以,高大豐滿型的東北女人。
大姐姓徐,也是賣保險的,和我媽一個公司,但當時我不知道徐姐和我媽是一個分部的同事,因為保險公司很大,在我們那個小城市也有好几個分部。
聊了兩個多月,我和徐姐出來見面,擼串喝酒,吃完飯去漢庭開房。
洗完澡我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我先是和徐姐舌吻,然后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脖子,手上捏弄她的奶子和奶頭,徐姐的奶子很大很軟,奶頭也大,黑黑的,像個小桑葚。
我那時候性經驗也有一些了,所以不著急操她,倆奶子舔了好一會儿,然后舔逼。
徐姐的逼毛很多,黑褐色的肥厚逼唇張開著,淫水從嫩紅的逼洞里汩汩流出,我伸出舌頭嘗了嘗,咸咸的,還有淡淡的騷味儿。
徐姐已經發情了,撫摸我的頭,讓我操她,我躺在床上,讓徐姐先給我舔舔雞巴。
徐姐跪在我兩腿之間,先是從龜頭到根部來回舔,又含住我的蛋蛋舔,接著舔了舔我的馬眼,一口含住我的雞巴上下吞吐起來。
看著比我大十多歲的熟女,一邊看著我一邊吞吐雞巴,心靈和肉体都無比滿足。
等到雞巴完全脹硬,徐姐給我戴上套,自己坐了上來,「哦哦」呻吟著前后搖動。
徐姐的逼不是很緊,因為個子高將近一米七,我也沒插到底,但是水多,熱乎乎的裹著我的雞巴仍然很舒服。
  徐姐搖了一會有些累,我讓她躺下,掰開她雙腿插了進去,揉弄她的奶子,一下一下不緊不慢地操她。
突然我心里一動,我問徐姐。
  「你們公司有個叫王艷的,你認識嗎?」
  「多大歲數?」
  「四十多。」
  「俺倆一個部門的。咋滴了?你操過她啊?」
  這一問我有點蒙,停了下來,徐姐雙腿勾住我的腰往她身上靠。
  「不是啊,我沒操過,我朋友操過,我尋思問問你認不認識嘛,她也是干保險的。」
  「你朋友說沒說王艷活儿咋樣啊?我們經理說她活儿比我好。」
  「你們經理……這話啥意思啊?」
  「傻樣儿,你說啥意思啊?快點……哦……」徐姐喘息道。
  「你以為我們這行好干呀?沒有業績就得走人,想賺錢,遲早都要下水。經理操完客戶操,你剛才說那個王艷,我們公司出了名的靠逼賺錢。」
  我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評價我媽,而且還是她的同事,她說的是我媽?
是我辛苦養家端庄賢惠的媽媽?
我媽為了賺錢到處陪睡?我的胸口像被鐵錘狠狠砸了一下,又疼又悶,腦海里浮現出我媽以前經常喝的爛醉回家的樣子,那些晚上恐怕不僅僅是單位聚餐吧。
  「經理操我的時候說,王艷活儿比我好,比我會伺候男人,讓我跟她學學。有啥了不起的,」徐姐忿忿不平地說道。
  「老騷貨不就是比我更聽話,比我更賤嘛。」
  我聽徐姐這麼說我媽,更難受了,但是心底幽暗的深處,卻陡然升起一股變態的刺激。
心跳加快,雞巴脹的更大,我摟住徐姐的大腿,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徐姐皺起眉頭,「啊啊」大聲叫起來。
  「啊……啊……使勁,使勁操姐!老弟真棒……哪天介紹王艷讓你操……你比比我倆誰活儿好……啊……」
  一股電流在我腦中炸開,我俯下身緊緊抱住徐姐,雞巴死死抵住徐姐的逼,一下一下猛烈地射了。
  等到逐漸平靜下來,我抽出疲軟的雞巴,徐姐幫我摘下套子,用濕巾擦了擦。
我躺在徐姐旁邊,握住她的奶子一邊揉捏,一邊和她聊天,其實主要是想拐彎抹角多打聽一些我媽的事儿。
  聊了一會有的沒的,我問徐姐。
  「剛才你說王艷活儿好,她活儿好在哪啊?」
  「騷、聽話唄。聽經理說王艷給他深喉,給他舔屁眼,經理操她的時候會縮逼,使勁夾經理的雞巴。上班的時候經理來性致了,就給她叫到辦公室,讓她跪在辦公桌下面舔雞巴,射她嘴里邊,讓她給精液全吃下去。老騷貨,我可做不出來。」
  徐姐似乎很鄙視我媽,看我聽的興致勃勃,又跟我說,我媽竟然被3P過。
有一次經理帶著她和我媽,陪一個大客戶吃飯喝酒,喝完酒去KTV唱歌。
客戶挺喜歡我媽,跳舞的時候緊緊抱著我媽,雙手在我媽身上游走,一會儿捏捏屁股,一會儿揉揉奶子,我媽順從地靠在客戶身上,還不時湊到客戶耳邊說悄悄話,浪聲浪氣的,逗的客戶嘿嘿淫笑。
跳了一會儿,客戶直接解開我媽奶罩,扔在了地上,雙手伸進我媽衣服里面,使勁地揉搓我媽的奶子。
徐姐說她站在旁邊,能清楚地看到客戶的手在我媽衣服里上下起伏。
我媽也不反抗,頭搭在客戶肩膀上小聲哼哼,任由客戶揉奶子,捏奶頭。
經理看到也想解徐姐奶罩,徐姐撥開經理的手沒讓,給經理弄的挺不高興。
  客戶捏起興了,牽著我媽的手往包房衛生間里走,我媽低著頭乖乖跟了進去。徐姐側著耳朵聽,音樂聲太大,啥也沒聽見。
過了十几分鐘,客戶從衛生間走出來,一邊舒服地笑著一邊系褲腰帶,一分鐘之后我媽才出來,徐姐說我媽在衛生間里不是挨操,就是給客戶舔射了。
 KTV唱完歌出來已過午夜,他們開了兩間房,客戶和我媽一間,經理和徐姐一間。
洗完澡出來,經理接到客戶的電話,讓經理帶著徐姐去隔壁的房間一塊玩,徐姐說什麼也不同意,經理勸了好久,客戶又打電話來催,經理于是自己過去了。
徐姐說隔壁我媽的叫床聲,床板的撞擊聲,男人的淫笑聲響到半夜,她一個人睡在這邊,心里又癢又氣。
  我聽的面紅耳赤,雞巴已經高高翹起,徐姐握住我的雞巴上下擼著,笑著問道
  「刺激吧?你是不是也想玩玩王艷這個老騷逼,和你朋友一起玩?」
  我沒說話,扶住徐姐的腦袋按向胯下,徐姐含住我的雞巴,舌頭舔弄我的龜頭和馬眼,接著整根吞入我的雞巴,嗓子眼一緊一松按摩龜頭,我舒服的「哦哦」哼著。
我讓徐姐跪趴著,高高撅起大屁股,輕輕扇了几下屁股蛋,激起一陣肉浪。
我握著雞巴在徐姐逼口蹭了蹭,一片濕滑,腰部一挺,雞巴整根插了進去,徐姐「嗯」的一聲。
我扶住徐姐的腰,開始大力抽插起來,眼前卻突然閃出我媽的面容,雞巴變得更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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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1-4-1 05:30:13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1-4-1 05:30:13
(二)
   自從和徐姐約炮的時候知道了我媽在公司里的“名聲”之后,我的心態產生了很大的改變。
我對女人的身体並不陌生,嫖娼、約炮,也操過各式各樣不少女人,但是對我媽從來沒有過性方面的想法。
我媽自己給我帶大,很慣著我。
直到初中我還和我媽睡在一張床上,當著我的面換衣服,我撒嬌的時候還吃兩口她的奶頭,即使現在我媽在家也不戴奶罩,穿著寬松的睡衣,常常一彎腰從她的領口看進去,就能看到一對儿有些微微下垂的白奶子。
    但是我媽對我的溺愛、對我的親昵從來不曾讓我有過非分之想,似乎在我的心里我媽不是女人,只是「母親」,她和其他我能操的女人不是一個「物種」。
直到從徐姐嘴里聽到我媽那些事儿,我變了。
我發現原來我媽也是女人,也可以讓男人操,還不止讓一個男人操過,甚至同時讓兩個男人一起操,她和徐姐有什麼區別呢?
她和我花錢嫖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呢?是有區別的。
我媽是為了賺錢養我才陪經理睡、陪客戶睡,我的吃穿我的學費,都是靠我媽生我的那個肉洞賺來的。
這麼想讓我痛苦!
我仍舊對我媽沒有性的欲望,但是她也不是從前的那個溫柔、賢惠、聖潔的媽媽了。
在家里每當看到我媽睡衣上兩個明顯的凸點,看到她撅著豐滿的屁股在櫃台邊做飯,我的腦海中就會忍不住浮現我媽那對儿柔軟白嫩的奶子被那些男人握在手里揉捏把玩,大屁股高高撅起承受凶狠撞擊的場景。
沒有欲望,有點心痛,甚至有點鄙視!
    我開始有意地觀察我媽。
由于我平時在學校住宿,周末回家,有時半個月或者一個月才回一次家,為了觀察我媽改成了每周五都回家,周日晚上回學校。
為此我媽還問我怎麼突然回家這麼頻,我說學校飯菜漲價了,回家又能省錢又能吃到媽媽做的飯,多好啊,我媽聽完還挺開心的,說以前怎麼叫都不回家,還是兜里沒錢才想起媽媽。
第一個周末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我媽早晨起來做飯、收拾家、洗衣服,然后就看電視。
不打電話、不聊微信,也不出門。我家是80年代我爸廠子分配的老房子,爸媽在我小的時候離婚,房子就給我們娘倆住了。
房子50多平,戶型是“一字型”,廚房、廁所、我的臥室、我媽臥室連成一排,這種戶型現在已經絕跡,但是分配房中還是挺普遍的。
我的臥室原本是客廳,在我上高中單獨睡才擺上床和書桌,和我媽臥室只隔薄薄一道木門,所以我媽打電話看電視,我都能隱約聽到一點動靜。
    在我第二個周末回家的時候,周六下午我媽洗完衣服,說要出去做美容,二三個小時回家。
我媽出門后不久,我扭開門把手走進她的臥室。
一張雙人床側對著門,床頭近處放著梳妝台,遠處放著一個小櫃子,床尾有一個大衣櫃和電視,屋子不大但是干淨整潔,淡粉色的窗簾透出一絲溫馨。
我先從床頭遠處的小櫃子翻起,梳妝台不太可能放私密的東西。
小櫃子放著一些文件、戶口本、保險合同之類,我合上抽屜,開始翻找大衣櫃。
也許是我很少進我媽臥室,也許是我從不曾翻我媽衣物,我媽似乎對我沒什麼警惕,我在裝著被褥的抽屜里摸找,很快就從被褥底下摸到了一個黑色皮包。
我將皮包放在床上,手指顫抖著緩緩拉開皮包拉鏈。
此刻說不清楚是什麼心情。
好奇、刺激、緊張、期待似乎都有,我盼著包里裝著些什麼,又希望包里什麼都沒裝。
其實我內心深處還是有一絲幻想,我媽干干淨淨本本分分,徐姐說的那個王艷和我媽根本不是一個人。
    包打開了。
里面的確裝著東西,我一件一件拿出來擺在床上:兩條蕾絲開襠內褲,一條黑色一條紫色。
一雙黑色絲襪。
一個黑色跳蛋。
一個肉色的假陽具,長度將近20公分,碩大的龜頭上遍布乳膠肉刺。
皮包的夾層里塞了四張光盤。
我先展開絲襪,發現襠部已經被撕開一個大口子,腿部也有好几個破洞,顯然已穿過。
原樣疊回絲襪之后,我又拿起跳蛋和假陽具,湊到鼻子前聞了聞,似乎有股淡淡的騷味。
我腦中浮現出我媽穿著開襠內褲和黑絲襪,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被男人一手拿著跳蛋刺激陰蒂,一手拿假陽具在逼里反復抽插,一遍一遍達到激烈的高潮,像A片里的女優那樣。
是的,我也只有在日本A片里才看到過這些工具,才看到過有女人被這樣玩弄。
現在我知道了,原來現實中的確可以這樣玩女人,而且就發生在我身邊,在我媽身上!
    我打開電視和DVD機,將光盤放進機器讀取。
我口干舌燥,心里發慌。我擔心万一光盤里的主角真的是我媽,是男人玩弄她的時候錄的視頻,我能否接受得了,看過視頻之后又該怎麼面對她。
万幸,這些只是普通的A片,兩張歐美兩張島國,其中有一張島國片是SM,將女優五花大綁在椅子上,滴蠟、鞭打,然后用假陽具將女優調教到失禁,尿了一地。
我脫下短褲,握住硬的發燙的雞巴,一邊看著電視里女優被凌辱和鞭打,一邊快速擼動雞巴。
我媽也像她那樣,將自己擺成M型,被跳蛋和假陽具一起抽插,一邊哭泣一邊高潮嗎?
我媽也像她那樣,嗓子喊到嘶啞,最后失禁尿了一地嗎?
我「啊!」地一聲,精液噴薄而出。
    回到學校后一連几天都悶悶不樂,干什麼事都無精打采提不起興趣。
大專的課程無聊透頂,嚴重與實際脫節,況且我學的是工商管理,老師上課時PPT一放,對著講義照本宣科,也不管你聽得懂聽不懂。
老師心里明白,班里大多數人都不是學習的料,交了錢純為了混文憑,少數人即使認真學,憑這學歷這專業畢業了自己也找不到什麼像樣的工作。
我所在的小城市沒有几個成規模的民營企業,好工作除了國企就是公務員事業單位,我們這樣的畢了業如果不想賣保險干房屋中介,還得靠家里花錢托關系進体制內混個鐵飯碗。所以老師學生心照不宣,彼此相安無事,都是一個字——混。
晚上回到寢室,躺在床上開了几局王者榮耀,不知是自己不在狀態還是隊友太菜,被虐的抬不起頭來,我心里更煩躁了。
忽然微信響了,打開一看,是在日本留學的哥們張强。

    上一篇簡單介紹過他,我倆是高中同學,張强是富二代,他爸在下邊的縣城開礦,家里挺有錢。
張强有點裝逼,也喜歡吹牛逼,但是心眼很多,很精明,別人跟著他蹭吃蹭喝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一腳踢開。
可能是我為人老實,也處處讓著他,所以最終我倆處成了最好的哥們儿。
原本他日子過的非常滋潤,泡到了我們班花,早早就破了處,高二的時候還花錢請客給我找了個很漂亮的妓女破處。
我記得破處那天晚上,是小姐扶著我的雞巴緩緩插進逼里,因為緊張,沒動几下我就射了。
小姐聽我說是第一次,善解人意的陪我聊天,說第一次都這樣,別不好意思。
聊了一會給我舔雞巴舔蛋蛋,舔硬了之后再次引導我插進逼里,沒戴套。
雖然是妓女,逼有點松,但是漂亮的臉蛋,白皙的皮膚,清瘦的腰身緊緊纏繞著我,悅耳的叫床聲讓我既興奮又滿足。
內射之后她緊緊抱著我,不讓我拔出來,溫柔地撫摸我,仿佛我們是初戀的情人。
過了很久我終于攢夠了錢再去找她,卻被告訴她早已經被老板包養成為籠中的金絲雀了。
沒想到第一次嫖娼,卻是最刻骨銘心的一次。
    「干嘛呢?」張强問道。
    「還能干嘛,躺著唄。」
    「沒和馬子出去開房操逼啊?」
    「哪有馬子啊,我這破學校一個個歪瓜裂棗,這還搶不著呢。」我說。
    「你個廢物,趕緊泡一個先用著啊,咱不能讓二哥受罪不是。我在日本可是撒了歡了,雞巴現在不塞在娘們嘴里根本硬不起來。」
    「你可別吹牛逼了,咋的,日本小蘿莉到老阿姨都讓你操遍了唄?」
    「那倒沒有,我跟你吹牛逼干啥。日本娘們我還真沒操几個,也就在風俗店嫖了几回,是挺溫柔,說話輕聲細語,又端茶又倒水的,給我衣服脫光了還疊起來。問題是長的都挺一般,歲數還不小,還只給口活不讓我玩花樣啊,有雅庫扎看場子我也不敢亂來,日語叫床也不帶勁,不夠騷。」
    我仿佛能看見張强隔著手機屏幕吐沫星子橫飛,「不過中國娘們我真是沒少玩。都說日本娘們開放,咱中國娘們其實更騷。留學生讓我操了好几個,最近在經常去的餐館泡到一個熟女服務員,昨天在她逼里射了二炮,真特麼爽。」
    一張圖片發了過來,我點開一看,女人的大白屁股映入眼簾。
女人趴在床上,衝鏡頭撅著屁股,兩個屁股蛋之間插進半根雞巴。
    「她就是那個熟女?」我問道。
    「對啊。昨天操她的時候拍的。怎麼樣,屁股挺肥吧?」張强說道。
    女人的屁股雖然因為年齡的關系已不再挺翹,但是勝在膚白肉厚,肥嘟嘟地夾著雞巴,還是非常養眼的。
我的雞巴也有了反應,微微有些抬頭,我的手伸進去捏住龜頭輕輕擼了兩下。
   張强又發來一張圖片。
這次是女人仰面躺在床上,分開雙腿,對著鏡頭掰開自己的肉逼。
女人長的並不漂亮。
齊腮的短發,單眼皮,紅紅的圓臉上掛著有些羞澀的微笑,眼角隱約看出細細的皺紋。
奶子挺大,目測有C杯,像兩個大白饅頭趴在胸前,棕黑色的奶頭挺立著。
女人兩手將有些發黑的大陰唇撥開,露出里邊深紅色的逼肉,一股濁白的精液正從陰道口汩汩淌出。
看著這個女人淫蕩的姿勢,雞巴已經完全勃起,我一邊盯著她的肉逼擼管,一邊問張强:
    「這女的有點老啊,多大歲數了?」
    「44歲。這你就不懂了。有話說吃雞吃嫩雞,操逼操老逼,老逼敗火啊!」
張强說道:「這個熟女可能好久沒挨操了,一摸就出水,逼還挺緊,我第一炮還沒射出來就高潮二次,摟著我又哭又叫,騷逼使勁夾我雞巴,老爽了。我昨天是第二回操她,就已經主動給我舔雞巴,掰開逼讓我拍照了,我准備好好調教一下,過兩天先給她屁眼破處,再一點一點玩花樣儿,等給她調教成母狗,樂子可就多了哈哈哈。」
    看著這個女人的騷逼和張强的騷話,忽然讓我想起了我媽媽。
「老逼敗火。」那些男人玩弄我媽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嗎?
只是用我媽來敗火?
他們也會像張强一樣想著給我媽調教成母狗性奴嗎?
一定是的!
否則經理會帶著客戶3P我媽麼?
腦子里這些念頭不停打轉,圖片中女人的臉漸漸變成我媽的臉,仿佛我媽正掰開陰唇讓我看她剛被內射之后的騷逼是什麼模樣。
我心中頓時竄出刺激和興奮的電流,快速擼動雞巴几十下,一股熱精射在了肚皮上。
射完之后,我卻又忽然感到疲憊、恐懼和煩躁。
    「行了行了,你可趕緊退下吧,別在這氣我了,你玩的再嗨也沒帶我啊。」我說道。
    「擦,不就是女人嗎,多大點逼事儿。給子彈攢足哈,等你强哥回去的,帶你好好爽一爽。」

   周五中午,接到了我媽電話。
    「儿子,下午回家嗎?」
    「還沒想好呢,怎麼了媽?」
    「今天晚上公司聚餐,媽可能回來晚點,」我媽說道,「你要是回家,就自己做飯吃,不愛做明后天回家也行。」
    我心里一動,公司聚餐,回來晚點,這聚餐怕沒那麼單純吧,如果她經理在的話,吃完飯很有可能要干點什麼。
    「你去吧媽,我還沒想好呢,要是回家我就自己弄飯吃。」
    傍晚5點多鐘,我在外邊隨便吃了口東西,回到家里,我媽應該沒回來過,下班直接去吃飯了。
打了兩局王者,看看表已經6點半了,我點開徐姐的微信:「徐姐,在干嘛呢?」
    過了几分鐘,徐姐回復道:「在外邊吃飯呢,咋滴了小飛?」
    「想你了嘛徐姐,我回家了,尋思你晚上沒啥事約你出來擼串呢。」
    「今晚不行啊,我和經理還有上次和你說過那個王艷,陪客戶老板吃飯呢,一會儿可能還要去KTV,怎麼也得墨跡到半夜才能回家。」徐姐說道。
    果不其然,哪是什麼公司聚餐,分明又是陪酒去了。
    「王艷?」我發過去一個奸笑表情,「徐姐,拍張她的照片給我看看唄,你們公司的當家花旦到底長啥樣。」
    又過去几分鐘,一張圖片傳了過來,我媽隔著大圓桌,坐在徐姐的正對面,離的挺遠,根本沒注意到徐姐在偷拍。
我媽將頭發挽成發髻,穿著公司的白襯衫,露出修長白皙的脖子,微紅著臉,正側身半倚在旁邊光頭男人的肩膀上說笑,身前放著一個大高腳杯,杯里剩下三分之一紅酒。
雖然距離挺遠,還是能隱約看出我媽薄薄的白色襯衫里面穿著黑色的胸罩。
光頭男人也穿著白襯衫,似乎很健壯,寬肩膀粗胳膊,大鼻子大耳朵,典型的東北大漢,我媽靠在他肩膀上顯得嬌小玲瓏。
但是光頭男眯縫著小眼睛,雖然照片里看不太清楚,還是給我一種精明、狡猾的感覺,想必他就是經理吧。
    「屁花旦,就是個有點氣質的騷貨。行了,不跟你說了,等哪天有時間咱倆再出來約一下,上回還挺開心的呢哈哈。」徐姐說道。
    還說我媽,你特麼不也是個騷貨嗎。
我心里暗罵一句。
這回再也沒有僥幸了,徐姐說的那個騷貨王艷,就是我媽。
雖然心里早已知道,但是確定無疑之后還是有點不舒服。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我拿起電話給我媽打了過去。
    「喂?你到家啦,吃飯了嗎?」我媽問道。
    可能是喝酒的原因,電話里我媽的聲音更溫柔、更軟糯了,似乎還有點蕩。
    「誰呀?」旁邊一個低沉、雄渾的聲音問道。
    「啊,康總,是我儿子小飛,今天周末,他從學校回家了。」我媽解釋道。
    「噢,讓你儿子過來啊,一塊喝點,來了我再加几個好菜。」康總說道。
    「哎呀,不用了康總,他已經吃完飯了,再說他一個小孩過來干嗎。」
媽媽又對我說道:「小飛,媽媽能晚點回去,同事送我回家別擔心,別總打游戲哈,一會儿早點睡覺!」
    早點睡覺……
媽媽,如果我不知道你的那些事情,或許真會聽你的話早點睡覺,但是現在讓我怎麼能夠睡得著?
    11點半左右,我媽沒回來,給她打電話,響鈴十多聲沒人接。
12點半我又給她打電話,還是沒人接,想了想我也沒敢再問徐姐。
我媽在干嗎呢?
准確的說康總或許還有客戶在對我媽干嗎呢?
徐姐說的那些關于我媽的淫亂場景在我腦海里一一浮現,腦子亂糟糟的,但是心里卻有一絲變態的刺激,甚至隱隱期待著什麼,褲襠里的雞巴也硬邦邦的。
    指針指向二點鐘,敲門聲終于響了,我趕緊開門,門口是一身酒氣的康總和我媽。
康總比照片里更加高大健壯,個頭至少一米八五,比我高出將近一個頭。
我媽似乎已經醉的完全失去意識,癱軟在康總身上,全靠康總胳膊摟著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我注意到我媽盤著的發髻已經凌亂四散,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的緣故,眼影也花了。
白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花花的乳肉,胸罩已不翼而飛,隔著襯衫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兩個奶子和黑色的奶頭,康總摟著我媽,應該說是抱著,右手穿過腋下隔著襯衫握住我媽右邊的奶子。
    「你就是小飛吧,我是你媽的領導。」康總嘿嘿一笑,笑里帶著得意,還帶著淫邪,
「你媽喝多了,怎麼弄也弄不醒。人喝多了可真沉呀,快給你媽高跟鞋脫了,我給你媽放床上去。」
    我蹲下去給我媽脫鞋,發現我媽腳踝處有黏糊糊的液体,我的目光順著這股粘液一路向上搜尋,看到這股粘液是從裙底流出來的,而我媽黑色的工裝短裙里竟然是真空的,隱約能看到陰毛和陰唇。
我的目光沒敢停留,繼續向上,越過我媽握在康總手里的奶子,和康總的眼睛對視了。
康總居高臨下俯視著我,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眼睛里卻射出兩道精光,這眼神里藏著霸氣、藏著老辣,藏著多年來高高在上養成的氣勢,仿佛一個百戰百勝的將軍在俯視著給他擦鞋的雜役。
我心里一震,背后有些發涼,趕緊低下頭給我媽的高跟鞋脫掉。
康總竟沒脫鞋,夾起我媽「當當當」徑直走進里面的臥室,將我媽扔在床上,剝開我媽的襯衫握住奶子揉捏起來,看到我站在臥室門口才松開手,而我媽的兩個奶子已經完全露在外面。
康總向我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又是嘿嘿一笑,淫邪的說道:
    「你媽醉的太死了,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輕輕走近床邊,打開床頭燈,將燈光調暗。
我媽腦袋歪向一邊,睡的很死,甚至發出輕微的鼾聲,身上有很重的酒氣,混雜著汗酸味、腥味和騷味,臭烘烘的,但這股淫靡的氣息卻刺激著我的本能,讓我口干舌燥,雞巴堅硬如鐵。
    我雙手顫抖著,輕輕脫下我媽被汗水浸濕,已近似透明的襯衫,和皺皺巴巴粘著乳白色液体的短裙,開始仔仔細細觀察我媽的裸体。
我媽的眼睛是紅腫的,看來是流出的眼淚給妝容打花了。
白皙修長的脖子上有一塊紫色的吻痕。
奶子不是很大,B杯多一點,白色的乳肉上遍布有紅色的指印和紫色的牙印,深褐色的奶頭亮晶晶的,似乎被揪捏舔吸的有點破皮了。
分開我媽白嫩渾圓的大腿,內側和大腿根竟有几處掐扭的紫痕,可惡的康總任意玩弄我媽的奶子和肉逼還不滿足,必須蹂躪施虐才過癮是麼。
我媽的陰毛並不茂盛,精心修剪成三角形貼在陰部上方,此刻已被粘液打濕糾結在一起。
陰部一片狼藉,淡黑色的大陰唇紅腫外翻,充血的陰蒂翹立著,陰道口尚未閉合,依舊往外淌出濁白的精液。
看我媽肉逼腫脹充血的程度,康總今晚一定操了我媽很長時間,而且內射不僅一次。
    我用一根手指插進陰道口,熱熱的,粘稠油滑,于是改用兩根手指緩緩摳挖我媽逼里的肉褶,左手大拇指輕輕撥弄陰蒂,沒一會儿逼里就濕潤起來,伴隨「咕嘰咕嘰」的水聲,手指又摳挖出一大股黏糊糊的精液。
   我脫掉褲衩,跪在我媽兩腿中間。
心髒似乎已經跳到嗓子眼,太陽穴「嘣嘣」直跳,緊張和興奮讓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我握住雞巴,對准我媽的陰道口,將龜頭緩緩插了進去。
說實話,不知是剛經過康總雞巴的蹂躪還是被太多男人操過,我媽的逼有些松弛,龜頭插進去並沒有被緊緊裹住的感覺,但是熱熱的、滑滑的,最重要的這是我親生母親的陰道,我出生的地方,「噢!」我還是忍不住舒爽的呻吟出來。
   我淺插几下,然后身子一挺,整根雞巴全部插入,陰道深處由松變緊,龜頭被肉褶緊緊裹住,頓時感覺好像插進了陰道深處的一張小嘴里。
    「噢!」太爽了。
    「嗯……」我媽似乎也在睡夢中感覺到了雞巴的插入,皺起眉頭輕哼一聲。
    我保持不動,屏氣斂息觀察我媽的表情,心里飛快的盤算要是我媽睜開眼睛該怎麼辦。
還好我媽實在醉的太死,輕哼一聲之后很快又變回均勻悠長的呼吸。
我不敢大力操干,只是緩緩將雞巴抽出,剩下龜頭卡在陰道口,再慢慢插到底,如此反反復復,盡情体會我媽逼肉摩擦和逼心吮吸雞巴帶來的極致快感。
    抽插了十几下后,我握住我媽的兩個奶子揉捏,輪流含住奶頭舔弄。
我媽的奶子很軟,奶頭硬硬的咸咸的,上面應該粘滿了康總的口水。
   「嗯……嗯……」奶子和逼同時被刺激,似乎給我媽也帶來强烈的快感,又呻吟起來,兩條腿不自覺地夾住我的腰,逼肉一縮一縮地按摩我的雞巴。
一股電流從我的小腹升起,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我趴在我媽身上,捏著奶子,雞巴頂到逼里最深處,一邊「噢噢」低吼一邊痛快的射精。
    那天晚上在我媽逼里射了兩次。
第一次射完胸中的欲火並未完全熄滅,雞巴插在逼里,我來回舔弄我媽的脖子、奶頭和奶子,很快雞巴又硬了起來,繼續緩緩地抽插。
第二次時間久了很多,我操了有上百下,操到后來甚至發出「啪啪」的水聲,再次射在我媽逼里之后我忽然一陣暈眩,罪惡感和恐懼感似乎也想起了我。
我害怕第二天我媽醒來看到床上大灘精液和淫水的痕跡會懷疑我,猶豫要不要徹底清理一下。
但是最終我打消了這個念頭,一方面我實在太困了,另一方面收拾的太干淨反而可能引起我媽的懷疑。
索性不收拾了,給我媽蓋上被子,衣服堆在床頭,給雞巴簡單洗了洗,上床悶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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