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傢夥正像奶頭放在嬰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軟筋酥,酸癢難頂。
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來,未幾,我已到了頂峰,剛要峰頂摔下來的時候,不想她又喊了!
她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樂也不下於她。
她今天給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親那兒,從未領受過的滋味,我們滿足地摟抱著,都不動了,靜靜享受著對方熱精的衝擊,快樂得要勝過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給了我有生以來最大的快樂。我知道怎樣謝你才好!”她緊緊地摟著我。
不知道是過份的激動,還是興奮過度?
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來。
“弟弟!從今以後,我是你的了,因為你給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著流淚道:“我們差點把這快樂失掉!”
“是的,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沒有太重視你,以致於差點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這一生大概不會有今天這樣快樂了!”
我又問她甚麼時候愛上我的?
為甚麼不向我表示呢?
她都很老實地告訴我,那是由於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
以前說不捨得離開學校,那不過是一個藉口,實際上如果一天不見到我,她便會感到若有所失的!
她一面敘述著對我的情感,一面又儀態萬千地替我把大傢夥夾了一陣,連最後的一點精液,大概也被她夾出來了!
最後,我傀得無以為報, 好猛吻的嘴和臉,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時而去,因為山民感冒,睡在家裡,我們不方便在房裡行事, 好到由她預先佈置好的浴室。
剛走進洗澡間,她便反手把門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摟住她便是一陣熱吻,一手伸進她的參角地帶。
“怎麼?你連內褲也沒有穿?”我驚奇而又興奮地把她向懷內一摟。
“這樣不更方便嗎?”她飛眸一笑,順勢向我懷內一倒。
我一手摸著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貼上她的陰戶。
誰知一觸到陰戶,便弄濕了手掌。
我笑著說道:“妹妹,你怎麼來得這麼快的?”
“好弟弟!你別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張開來了,恨不得一見面,就把你的太傢夥塞進去,才夠味呢!”她邊講,邊拉著我的大傢夥,往她的小洞賽。
大概由於我倆都是站著的關係,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門而入,兩人都急得要死。
最後她心急地說道:“該死!拿椅子來,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給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兩腳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著,小穴正好對正我的嘴。
我乘勢抱住她的雙腿,把嘴貼在小洞上,猛吻起來。
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時間不多,找們還是開始吧!”
我聽了她的話,即刻放開她, 見她把身體朝下一蹲,我的大傢夥正好對正她的小洞,龜頭抵住了洞門,這姿勢很妙,眼看著她的小洞張得開開的,但奇小無此,根本沒
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壯肥大的肉棒。
然而我的大玉棒畢竟毫不含糊地沒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搖曳,渾骨酸癢的。
她似乎抱著我同樣的心情,搖擺著臀部,把個小洞脹得飽突突的。
她越看越覺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動,不一會已經“浦茲”作響。
我在欣賞著,越看越起勁,恨不得配合她行動,但實際上不能夠,因為被她騎住。
“妹妹!你怎麼想得出來這種花樣?有沒有名稱?”
“我不知道,不過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動,要不然才夠刺激!”她遺憾地氣喘著,功作卻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沒有行動, 有把視線投到我們的結合處,看若小肉洞包著大傢夥,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慾念高漲,快感倍增,洞水不斷地流下來,流得我一雙睪丸、屁股溝、到處皆是,再看著她吃力的情形與快樂的容貌各半,甚為著急地猛伸雙腳,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來。
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們倒可以跳舞呢!
她的身體一懸空,全靠屁股扭動旋轉,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惑反而減低了。
我覺得這樣不行,隨又要她把左腳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體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動臀部,開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頭。
不一會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夠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點,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點,對!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
她的精水一出來,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
我的大傢夥在她的洞裡,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來。
才抽送兩參次,惱海裡忽然又浮上一個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後翹起來我試試看。”
“啊!你要干甚麼?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嗎?”她顯得無限驚訝地說。
“不,你別誤會,玉姐!”我知道她會錯意,隨即解釋給她聽,我是要從後面插她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樣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猶豫地把臀部挺出來,嬌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這架式一樣。
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過慾念,我雙膝跪地,手扶屁股,把頭低下去,欣賞她的陰戶。
天哪!
這陰戶多妙,多有趣!
由於雙腿打開,屁股後仰的緣故,兩邊的嫩肉被綻開,像個小之又小的葫瓢。
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著晶瑩的玉液,使人恨本沒法相信,它能容納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後陷的小洞,宛如一個飽滿豐肥的小籠包,可愛得使人的心直跳,慾念無限高漲。
看得起勁,隨又把嘴貼了上去,吻了一陣,直到香氣低弱,忙更換大玉棒,正好在這時,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癢癢,癢死了。”
真所謂:“心急吃不到熱粥”,
我的大傢夥,在她屁股溝內,連觸數下,沒有找到門路。
最後,近是由她一手牽引和玉門後迎,才插進去了,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幾下她已淫水橫流,浪聲連響了!
“弟弟!真妙!也虧你想得出來的。”她伏著身體,不方便行動,可是一到快活之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亂擺亂傾,不斷地前迎後拱著,弄得洞水四濺,到處皆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溝上,發出像火燒竹林的聲響,很有節奏,更加令人振奮,興奮得使我們更勇猛的動作著。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陣才好哩!你這會插洞的冤家,給我帶來這樣大的快活,你給我的太多了,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報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氣喘如牛,但嘴巴卻不肯停,她又嗚嗚咽咽地抽噎起來。
我曾經說過,她的肉洞越抽越緊,越插越狹的。
她越叫得兇,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說:“我又丟了!”
我也跟著到達沸點,兩人同時出了精。
她或許是伏身太久,身體太疲乏,經我一退,屁股隨看後傾之勢,兩人同時坐了下來。
可惜,她此時已沒有了氣力,要不,倒真可以來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懷吞棍”呢!
我們這樣坐看,她還覺得不滿意,又把身體側過來,扭曲看身體,摟住我吻,小穴猛夾,夾了一會又道:“弟!我願你的大傢夥,永遠塞在我的小洞裡。因為這樣,我覺得人生才有意義。”
“玉姐!我也是的!”
我感到遺憾地說:“可惜我們沒住在一起,不然該多好!”
說著,我開始在底下挺動磨轉起來。
她見我似乎還想再來一次,隨即急急地阻止著說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我怕這家的人快回來了!”
的確,時間已經很晚了,如果再耽擱,還真怕會壞事呢,不得已,我 好放開她。
她用很親熱的口吻說:“弟弟!聽妹妹的話,明天再讓你玩!”
“不,我化你這兒不方健,能不能想個辦法?另外找個好地力?”
“好!你耐心兩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沈思地說。
“姐!不要想了,乾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親做伴,倒是怪適合的!”
“快別孩子氣了!我們現在的情形,你惟恐別人不知道,是不?”她擺出老大姐的姿態在訓導我。
“唉!你真頑固,你的腦筋應該改造才對。”我有些不高興地說。
她現在,一切都以我為主,因此,她現在幾乎連意志都沒有了,聽到我的話, 是微笑道:“依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很簡單,你以訪問的姿態,去和我母親談談,說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後再漏一點口風,替我補習,這不是十拿九穩了嗎?”
“好!就憑你最後一句話,我值得前去一試!”她高興地吻了我一陣。
性慾的事情,真是奇妙?
在我沒有走進人生這一站之前,我甚麼也不知,甚麼也不懂。
可是現在,顯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學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親享受性愛;照說,我該滿足了,然而這種事情,是貪得無厭的,尤其和小玉經過幾次纏綿之後,花樣越來越新奇,次數越來越增多。
尤以同小玉在一起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親並非我的親生媽媽,我是她由襁褓照顧大的養子,在我剛發育好後不久的一個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時有意的侵犯了。
母親為了我的遲歸,問了多次。
起初我總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時間久了,我的支吾其詞,終於使她失去信心。
於是,在一次旁敲側擊中,我因一句話不小心,結果逼得所有的私情敗露。
幸好,我們並沒有為這事鬧出太大的不偷快來!
自然,這還是要歸功於我的寶貝,因為它能持久作戰,從未在陣上中途敗退過。
母親聽了我的話,先是驚奇,後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變成了羨慕。
當然,羨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
她覺得小玉, 不過是一個姑娘。
倘若拿一個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領有多高強,經驗如何老到,是不應該比得上她的。
誰知事實正出乎她意料,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領教呢?
末了,母親還問,小玉到底是怎樣令我神魂顛倒的?
快活的我懂得這是一個機會,便乘勢要挾道:“除非你願意答應我兩個條件,否則,我不能使你得到滿意的答覆!”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不幾天就學會這麼懷!”
母親恨恨地埋怨著,不過她又經不起好奇心的驅使而改變了口吻道:“你先談談看,我是否能辦到?”
我告訴她,這是輕而易學的事。
“不要賣關子吧!快說出來我聽聽。”母親有些不耐煩地說。
“好!”我像大老闆在做生意時演講似的,把音調拉得長長的:“第一、讓小玉搬到我們家來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為我補習。”
“很好,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母親打斷我的話,搶著說,不過,這還不能算是她已經答應,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來做擋箭牌,必須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諾。
其實我早就想好了應付之策,眉頭一皺說:“你們如果願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條件便不算條件了!”
“你這孩子,野心委實太大了!”
母親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埋怨著說:“我 能把你思想轉達,答不答應由她。現在你再把第二個條件講出來聽聽看?”
“第二個條件嗎?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們等她來了,來個當場表演,你看可好?”
母親儘管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且與女兒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婦人家的嫵媚嬌羞的形態的,尤其聽到我說當場表演,喜悅地臉紅了。
我也乘機親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準備工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