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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要用力一點,腳趾縫裡也別漏掉,聽見沒有?啊,啊,就是那邊。真是個賤貨!」脆嫩的女聲在房間裡迴響,所說的內容卻如此不堪,不禁讓人產生一種微有些錯亂的淫猥感覺。
「唔……是的,主人……奴隸是個……賤貨。」我一邊含煳地回答,一邊捧著佩娟又小又白的腳丫,正在細細的舔弄著。
舌頭夾帶著口水,圍著她的腳趾若即若離地旋轉,隨後又在她腳掌和趾頭的縫隙間穿梭,留下一片濕滑的印跡。
佩娟閉著眼睛微微偏頭,呼吸漸重,面頰也開始微微泛紅。
此時我全身近乎全裸,33C的乳房毫無拘束地隨著我的動作搖晃著,雖然已不復少女時的堅挺,但也沒有很多下垂的跡像,可能是這一年來淫靡的生活,刺激了我體內的雌性荷爾蒙分泌,讓我的乳房時刻顯得飽滿柔潤,乳暈也呈現出一種好看的深紅色。
我的乳頭上分別掛著兩個綴滿紅色羽毛的飾物,讓我看起來像某種發情期的雌物。
我的下身僅穿著一條細小的丁字褲,後部的線條深深地勒進了股溝,前方也比一條線粗不了多少,腰上還別著一個綠色的小電池盒。
一根綠色的細線從電池盒裡伸出來,如蛇一般蜿蜒沒入我的陰戶中;線的那一頭連著一個正在震動的跳蛋,因為它的緣故,我的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煳塗,陰毛淫靡地貼在下腹部和唇瓣週圍。
「你好像蠻享受的嘛!」世欽在一旁對佩娟微微嘲諷的笑著。
距離那次在賓館的「談判」已經有一個多禮拜了,作為世欽和佩娟兩個人的奴隸,我在世欽家接受調教也變得比以前更頻繁,不僅是因為多了一個主人,還因為以前世欽多少還要避著佩娟,所以把我帶回來的機會也比較少。
而現在卻是佩娟更熱衷於對我的調教,在晚上都經常打電話到我家把我叫出來,我一般都讓我老公先去接,佩娟都會很機靈地編出打麻將或者唱K等理由,老公一聽是女聲也沒怎麼起疑,只是偶爾一次問我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閨中密友」,我隨便就搪塞了過去。
這段時間世欽怕和我接觸太多會讓佩娟又吃醋,結果隱隱變成是佩娟在主導對我的調教。如果說世欽對我來說像是有計畫、有步驟的「教官」,那佩娟就像是個剛得到新玩具的頑皮小孩,而我就是那個不幸的玩具。
因為佩娟的工作是電器銷售,只要每月的訂單達到額度就好,所以上班時間比較隨意,閒暇時她會跑到我的公司來,對我進行捉弄式的調教。
有時候她會和我一起進辦公樓的衛生間裡,讓我在廁格里把衣服脫光再遞出來給她,因為我現在經常只穿一件連身窄裙,她能夠很方便地塞進隨身的提包裡。
她還會遞給我一支假陽具,命令我在裡面一直自慰,如果出來時這支假陽具沒有沾滿我的淫水,就要「讓我好看」。
其實根本不用她威脅我,現在我對著假陽具已經產生了一種條件反射般的反應,如果把它拿在手裡,不塞進陰戶抽插的話,心裡都會好像在撓癢一般。
佩娟交待完了這些,就會出去閒逛一段時間再回來。
但是進廁格很方便,出去卻是個問題,如果我就這樣光熘熘、下身淫水四溢還插著一支粗大的假陽具走出門去,我就可以不用再來公司上班了,所以我只有等著佩娟回來取到衣服才能離開。
我在廁格里將假陽具放進下體自慰的同時,內心無比忐忑,我總是豎起耳朵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生怕有人好事地將頭伸到廁格上方窺看。
雖然這個擔心明顯有些多餘,但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洗手弄出的水聲、細細的聊天聲,我知道外面的人離我的距離不到一兩米。
甚至有些人會靠在廁格的擋板上,當我的手按在薄薄的擋板上時,好像都可以感覺到那邊的人的身體的動作。
這反覆提醒著我,外面的人都穿著端正的套裝過著正常的生活,而我卻只是一個一絲不掛的下賤的性奴隸。
如果眼前的擋板打開,週圍的人一定會用鄙夷、不屑的眼神看著我,甚至和佩娟一樣侮辱我,但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碰到如廁的人數多的時候,進不了廁格上大號的人會微有些恚怒地敲著擋板,說些「麻煩快一點」之類的話,我的心就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好像下一秒面前的擋板就會被人強行撞開,讓我淫賤的窘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這時候我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在屄上,感受著假陽具一進一出刺激屄壁收縮的快感,手指捏弄著自己翹起的深紅色乳頭,意識一片模煳,只是用最後一絲理智謹記著不能呻吟出聲來。
佩娟通常會出去一小時左右,而這一小時對我來說就好像一天一樣漫長,但最緊張的卻還不是這段時間。
她進入廁所確認沒有人後,一般會咳嗽一聲,我就要急忙出來接過她遞來的衣服穿上,穿衣的那瞬間簡直心裡發慌,生怕動作慢了,被人進來看到我挺著一對巨乳、翹起肥臀,衣衫不整的樣子。
但是佩娟要求我必須在下體夾著假陽具的狀態下穿衣服,讓我更顯得手忙腳亂。
雖然我以前曾幾次在高速公路、公車上或者餐廳裡裸露身體,但被認識的人看到將是完全不同性質的嚴重事態。
好在佩娟只是喜歡捉弄我,並沒有要讓我丟掉工作的興緻。
只是在我潛藏最深的意識中,又隱隱有些期待被人發現,我總是忍不住幻想著那一瞬間將有怎樣的刺激感覺,想著想著淫水就會順著大腿滑下來……我知道自己的暴露癖已經病入膏肓,難以回頭了。
佩娟似乎真的對我的身體很感興趣,現在一回到世欽的公寓,她就會命令我脫光衣服或者換上情趣內衣,讓我學著那種AV女優的寫真集或者封面擺出各種魅惑的、扭曲的姿勢來拍照,經常還要在下體插入假陽具、跳蛋、黃瓜等等她一切想得到的東西。
雖然她一邊拍照,一邊一定會不斷地說著惡毒下流的語言對我進行羞辱,但表情卻不再有第一次見面時對我的那種厭惡和妒恨。
我也顧不上那些照片是否會被從她手中洩露出去,因為每次我擺出那些或掰開陰唇、或捧起乳房、或撥弄深入陰戶內的假陽具的羞人姿勢,總會覺得身體微微發熱,情慾一陣一陣地從下體延伸開來,對佩娟是我主人的事實,也越來越接受了。
拍完照片後,她喜歡讓我赤裸地像條狗一樣跪趴在她的大腿上,隨手揉捏著我的舌頭、乳房和臀肉,讓我一邊自慰,一邊舔弄她的小手。或者是在我屄內插入一根電動假陽具,讓我跪趴在她雙腿之間舔弄她的陰唇與陰核。
有時候又會把我當作是個大洋娃娃或者抱枕之類的,手腳並用地勾著一絲不掛的我睡午覺。又或者是像現在這樣,用翹高臀部暴露出屁眼的羞人姿勢伏在地上,不停吸吮她的腳趾,用舌頭清洗她白嫩的腳丫。
「享受又怎麼樣?她是我的奴隸,當然應該伺候我。」佩娟用腳尖踮踮我的下巴,我早已知道這個動作的意思,順從地翻過身來,取下胸上的羽毛墜飾,身體移動著將乳房調整到正對著到她腳下,扶著她的腳掌在我的胸口踏弄著,我的乳房隨著她腳掌的劃動不斷推擠著變換形狀,我的下體灼熱感又漸漸高漲起來。
佩娟管這個叫「木瓜足底按摩」,自然是說我那一對木瓜型的大胸讓她的小腳十分受用。
在我的心靈深處,對於這個佩娟發明的「服務」卻有種十分屈辱的感覺,我總是無奈地在想,大家同為女人,甚至她年紀還比我小得多,我卻變成了她的奴隸,必須對她服服貼貼,見到她就要脫光衣褲掰開陰戶接受檢查,她不用開口,只需要用腳尖抬一下我的下巴,我就要乖乖地暴露出所有的羞恥部位,自動自覺地將平時引以為傲的乳房送到她腳下讓她去踩,甚至還要說出諂媚的奴隸語言。
我對我的身體,尤其是生殖器失去了支配權,淪為她的玩物:她叫我張開雙腿,我就要把大腿分得超過90度,讓陰戶纖毫畢現;她叫我往陰道和屁眼裡塞東西,我就要不管是她的腳趾、假陽具、黃瓜、香腸、高跟鞋跟、彈珠甚至是手電筒、卡拉OK話筒都要用力塞進去!
我為什麼就這麼賤?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屈辱感卻又刺激了我強烈的快感,被佩娟調教時,我的情緒總是處於一種高亢又壓抑的極端狀態,好像在高潮與崩潰的邊緣遊走,即使是對於敏感部位極輕的刺激,也能輕易觸動我的情慾神經。
而每天長時間地與她的隱秘部位親密接觸,也讓我逐漸對這個陰戶粉紅形狀漂亮的女孩子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看來不止是你享受,我們的淫姬奴隸也很享受的樣子。」世欽在一旁看著我拿著佩娟的小腳撥弄自己乳頭,漸漸開始輕咬下唇、眼神迷離、身體微微顫動的樣子,眼神裡竟似發出一種莫名的光芒。
「哈哈!」佩娟得意地一笑,腳上加大了下壓的力度,似乎對於今天的「木瓜腳底按摩」很滿意:「那是因為她又騷又賤。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奇怪誒,到底是這個女的本身就這麼賤,還是你真有給人洗腦的本事。」
佩娟當著我的面毫不避諱地說著這些話,雖然我早已覺得自己喪失了尊嚴,但當場聽到了,心中仍有些刺痛,忍不住從佩娟的雙腿間微微抬起頭來,看了坐在對面的世欽一眼,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些許安撫。
世欽果然察覺了我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忍,嘴唇張開又閉了起來,似乎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笑了笑,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我看到他的反應,知道他對我還有些許情意,內心頓時湧起一陣感動:「世欽,只要你不害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們第一次做愛後我說過的這句話,又在我耳邊迴響起來,是的,即使是現在,我還是什麼都聽你的。
佩娟突然好像靈機一動,要我原地不動把丁字褲脫下,又讓世欽從櫃子裡取出一根略扁的黑色短棒。
「淫姬,你今天服務得不錯,主人很滿意,現在給你點獎賞。」她詭異地笑著,命令我分開雙腿,手持那短棒在我的屄口上撩撥了起來。
短棒剛剛開始翻弄到我肉唇的時候,我沒什麼特別感覺,只是配合地扭動著腰肢。
突然佩娟按下了棒柄的一個開關,那瞬間我感到一股電流從我的陰蒂轟地一下直竄到大腦,「啊」的一聲大叫出來,全身勐地一陣抽搐,屄口麻癢難當。
我這才意識到那根短棒不是新的假陽具,而是SM電擊棒!
雖然電流沒有防狼電擊棒那麼強,但是也夠我受的了。
佩娟看著我好像解剖臺上的青蛙一樣的應激反應,興奮得拍手笑起來:「淫姬,怎樣怎樣!過癮嗎?再來一下!」
說著又將電擊棒伸過來。
我驚恐地扭動著臀部,下意識地想把腿合攏來,慘叫著:「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
佩娟臉一沈,立刻斥道:「腿打開!主人的獎賞你敢不要?是不是想要我明天不給你把衣服送進廁所,讓大家看看你的騷樣?」
我愣了愣,對佩娟說:「主人,明天是星期六,我不上班的。」
佩娟一怔,表情有些窘,原來她忘記明天是週末了。
她立刻有些惱羞地說:「要……要你管!你還頂嘴!明天你休息就不用去廁所調教了嗎?……我明天自然會給你暴露的機會。還不快把腿分開!賤人!」
我咬了咬牙,只好極不情願地用手挽住大腿,保持著陰戶大開的姿勢,顫抖著身體說:「主……主人……奴隸準備好了……」佩娟面露得色,立刻用電擊棒抵住我的下體,又一次按下了開關。
「啊!啊!」我一次又一次忍受著那瞬間失神般的痛楚和酥麻,身體卻忍不住伴隨著高漲的慾火扭動起來。
因為這種痛楚的干擾,我甚至連佩娟話裡的意思都沒來得及細想。
這時佩娟卻和世欽交換了一下眼神,世欽微微一笑,看著在地板上如肉蟲一般蠕動著的我,輕輕搖了搖頭,好像為我對自己將面臨的遭遇懵然不知感到可笑和可悲。
當晚世欽和佩娟沒有做愛,因此我也無法得到與世欽纏綿的機會。
佩娟看著我對著她大大分開雙腿、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有些好笑,有些調笑般的命令我用桌角自慰解決。
但我在壓抑了一整天、處在極度興奮狀態的情慾驅使下來,竟毫不猶豫地晃蕩著乳房站起身來,手扶著桌沿,把陰戶貼著桌角,臀部繃緊向前頂著,白嫩修長的雙腿微微用力夾緊,腰部帶動全身慢慢地上下扭擺,不停用桌角來摩擦我的濃密陰毛遮蓋下的陰核和陰唇。
當我的淫水逐漸溢出的時候,又嘗試著儘量多把桌角含進陰戶內。
由於桌角有橡膠包住,形狀也比較平滑,因此我感覺用這張桌角自慰並不會很痛,除了無法進入陰道太深以外,摩擦起來意外地很是舒服。
當我臉頰泛紅、開始舒服地哼哼的時候,我才發覺,當著佩娟的面用桌子自慰得呻吟起來,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
但是伴隨著尷尬,那種受虐的感官刺激卻讓我的情緒攀上了另一個高峰,我無法停止下體的款款動作,甚至和桌子換了幾次「體位」,竟然在那個桌角上洩了兩次。
高潮之後,我滿身香汗淋漓,感覺有點虛脫地大大張開臀溝趴在了桌子上。
佩娟目瞪口呆之餘,又譏諷說我的騷屄簡直是個多功能插座,是個硬東西都能讓我「來電」。
不僅是她,連我自己都不禁開始懷疑,我成為佩娟的性奴,沒有強迫的成份,根本就是我無法抵禦被同性調教的誘惑,期望在這種情況下體驗新的高潮。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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