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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十點多了,馬建玲還在周公在夢的睡著,臉上露出高潮后滿足的微笑,蓋在腋下的被子,露出了一個豐滿高聳的乳房,桃紅色的乳暈和圓潤堅挺的乳頭,顯出誘人的樣子,一條出水鮮藕般的手臂,奶油色的肌膚在陽光下顯出一片金色的絨毛,由于胳膊夾緊而造成的腋窩前后突出了兩團長形的肉團,令我産生了在上面咬一口的慾望。
我輕輕的揭開她身上的被子,她扭動了一下,繼續著半醒半夢的姿態,我不知她是否在裝睡。
我就側身看著她側臥的樣子,一只手曲起來在頭側的枕邊,另一支手伸張出纖細修長的手指放在身前的床上,兩個豐滿的乳房由于側臥向床上微微的墜著,使得兩乳之間産生了一條樣子很怪的乳溝。
兩條併攏的雙腿彎曲著,看不出臃肉的白嫩大腿散發著令人沖動的氣息,苗條的腰身使得胯部成了側臥的最高點,兩團不顯肥胖的臀肉,使得神秘的股溝更加深邃。
小腹上一個顯眼的黑色三角,使男人都會發揮想像去感覺下面的性道會是什幺樣子。
我不由伸出手插入她火熱光滑柔軟的大腿間,慢慢的移向根部的分叉處,當手指摸到同樣火熱濕潤的騷屄時,她輕輕哼了一聲,隨著我的挖弄,她分開了雙腿,同時改側臥爲仰臥,睜開睡眼朦胧的眼睛,懶懶的說:「哥哥,不要,讓我去洗一下。」
我笑著抽出手,將手指上她的體液和我昨晚留下的精液伸到她的面前,說:
「是該洗了,你看看。」
女人的矜持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聽了我的話,她一下變得清醒了,立刻羞恥心使她的臉變得绯紅,迅速的起身,難爲情的一手摀住自己的騷處,一手抓住我濕濕的手指一撸,扭動著白嫩豐碩的屁股沖進了衛生間。
我看著她性感的屁股,不由沖動的下了床,輕輕地打開衛生間的門,就見她低著頭,看著手上的體液和精液,同時傳來小便沖出陰唇發出的「哧、哧」聲和水沖擊便器的聲音,我靠在門邊欣賞著她坐在便器上的曲線,不由拿她和杜文英比較起來,她沒有杜文英白皙,氣質也差了許多,只是身材比杜文英略瘦,可能是身高的原因。
「你,哥哥不要看,快出去。」耳邊的排泄聲已經停止,傳來了她羞愧急促的叫聲,
我壞笑地看著她窘迫的樣子,她雙手抱在胸前,將身子壓在兩腿上,用極度羞恥和哀求的目光看著我,我反而走了過去,伸手摸捏她由于壓迫而造成有點發硬以及緊張而繃緊的屁股,她不安的扭動著,想躲避我的手,我按住她光滑的后背,一邊撫摸白嫩的屁股一邊說:「怎幺,不想讓我摸嗎?你這個樣子很誘人,知道嗎?」
一邊將勃起到向上翹的陽具伸到她面前,「你看我很難過,幫我含含行嗎?」
她吃驚的抬起頭看我,一股不情願,可又有點恐懼的目光向我投來哀求的眼神,同時由于自己最隱秘的排泄過程被人看到所造成的極度的羞恥心理使她渾身羞得粉紅一片,並抖動著。
我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不聽話會越來越重的。」
說完就加大了點力量。
她「哼」了一聲說:「哥哥,讓我洗完了上床好嗎?我會讓你快樂的。」
她期待著我的認可。
「我想就現在你用嘴給我快樂,上床是另一回事。」我又加力打在她的屁股上。
她看看我慢慢的伸出手說:「哥哥好羞,讓玲玲洗乾淨了給哥哥含行嗎?」
她羞愧的用手握住陽具,滾燙的臉貼在我的胯部,認命的、有點撒嬌的說。
我沒有放過她,一手穩著她的頭一邊說:「床上是床上,衛生間是衛生間,這種事不一定非要在床上進行,我要讓你慢慢的適應,在任何地方,只要需要我們都可以做,現在快點,不然你的屁股會開花的。」
我說完用力又是一掌。
這一下打得她幾乎跳起來,哀怨的說:「哥哥你好狠心。」
「是嗎?我說過的,你聽話我會好好的待你,不聽話會狠狠的懲罰你。」看著她無奈的將陽具含入口中,我也溫柔的撫摸著她被打紅的屁股。
溫熱濕潤的感覺包圍著我的陽具,環境給她造成的極度羞恥感使她想盡快地結束,因此她快速的舔吸著,看她的樣子似乎有過口交。
我開始慢慢的后退,她只好離開便器,當我坐在浴盆的沿上時,她只好跪蹲在我兩腿間,一邊用手輔助刺激一邊用嘴認真的吸吮。
我看著對面牆上鏡子里她豐滿的屁股和淫穢的騷屄,不由示意她也看,她回頭看到自己的樣子,
「啊!哥哥,羞死了。」一邊叫一邊雙手摀住股溝。
我伸手揪住她的乳頭,說:「用手拔開你的屁股,讓哥哥看到玲玲性奴的騷屄,不然揪掉你的奶頭。」
說著用力擰了一下。
她慘叫著:「啊……啊,哥哥好痛,饒了我,不要,啊……」
在我用力的捏擰下,她屈服的用手拔開了屁股。
我沒想太難爲她便很快結束了,當她在我軟硬兼施下吞下精液后,她知性的又幫我擦洗乾淨,才哀怨的看著我離開衛生間。
當她渾然一新的走出衛生間,一個亮麗的、充滿生氣的美女出現在我面前,胸口圍著一條浴巾,走了過來,我一下抱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吻著她嬌嫩紅潤的臉頰,她輕推我說:「哥哥,你到客廳去吧,我把床弄好就給你做早餐好嗎?」
我摟著她一邊吻她一邊說:「先讓我看看我的愛奴洗乾淨了沒有,我還要送你個東西。」
她羞愧又有點興奮摟著我,我拉開她的浴巾,撫摸著她的騷屄,她敏感的扭動起來。
我遞給她一個小盒子,她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對發著銀光的不鏽鋼球,她好奇的拿起一個,看表面上有許多豆大的镂空的孔,用手一搖,里面還有一個不鏽鋼實心球在里面滾動著,她不解的看著這個荔枝大小的鋼球,我沖她壞笑著說:「爲了增加我們性歡的情趣,特意送給你的,來,我給你放進去,以后我們出去你都必須放進體內,不然會受到嚴厲的處罰。」
她已經從我的壞笑中猜到了不是什幺好東西,但還是不明白具體的用途,看我取出一管藥膏,將藥膏塗在鋼球上,好像是爲了潤滑。許多藥膏都從小孔里進到鋼球內,然后示意她躺下,她難爲情的摀住騷處,搖著頭說:「不要,哥哥饒了我吧。」
「不聽話了是想屁股開花嗎?不用擔心,沒有事的,快來躺下把腿分開。」她急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放入后會有什幺感覺,雖然很擔心,但還是躺下去分開雙腿,用雙手摀住眼睛。
我順利的把兩個球塞入她的陰道,然后遞給她一條高彈力的塑膠三角褲,她嬌羞的慢慢套進雙腿站了起來,一站起來立刻驚叫著:「啊,哥哥,好難受,怎幺會是這樣的感覺,啊……里面在滾動,好癢,我覺得自己好淫蕩,哥哥我好需要你,求你了,取出來吧。」
我搖搖頭,幫她將塑膠三角褲提起來,胯部便緊緊的包在了她的騷處。
這種褲的好處是四周緊緊的包住胯部,腰部和大腿處的加強皮筋會緊緊的咬住周圍的皮膚,使水無法漏出。我見她穿好了說:「好了,現在你可以做早餐了,記住,就是這個樣子,不許再穿衣服。」
她一走動才知道鋼球的厲害,每一次跨步,鋼球都會在陰道的腔室里滾動,同時,實心球也會滾動造成多次的震動,而且由于重量的關係,使得每走一步都會上下滑動,強烈地刺激腔室的肉壁。
當她懷著極度的羞恥,穿著如此淫穢的三角褲,甩動著兩個豐滿的乳房做好早餐,春藥加上娛性球的作用令她進入了情慾的期待中。
當我讓她穿上外衣,下面穿了一條寬擺的裙子,要帶她上街時,她已經進入了難以控制的情慾的漩渦,白皙端庄的臉頰被慾火燒得嫣紅,騷處傳來遍全身的瘙癢令她幾乎無法行走,我擁吻著她,她順從的強忍著體內的不適跟我出來。
上了車我遞給她一個太陽鏡說:「你一定怕被熟人看到吧,戴上就沒事了,不過偷情是不是很刺激?」
「謝謝哥哥,不要說,我快被你羞死了,你太會弄了,嗯真的好難受,好想被哥哥疼愛。」
「是不是想現在沒人的話就脫光了讓我操你。」
「嗯……」她聲音極小的答應著,同時將頭靠過來說:「哥哥你真好,我從來沒有這幺想被一個男人弄的,哥哥不要抛棄我,玲玲的一切都是哥哥的。」
整整一個下午我帶著她在超市、街上、公園不停地走著,到后來她已經雙腿發軟,亢奮的情慾使她已有些神智不清,在公園,我伸手到裙下摸她的騷處,塑膠褲衩里包著一包軟乎乎的液體,她沒有說過有便意,那應該是她分泌出來的淫水,我沒有想到她會如此的敏感和淫蕩。
一回到我的住處,她就奔向衛生間,我拉住她說:「脫了衣服去做飯,吃過飯才能去洗澡。」
她委屈的看看我,哀怨的哭著說:「哥哥,求求你,晚上哥哥想要玲玲怎樣都行,我實在受不了了。」
我不理會她,她見我的態度,只好脫了衣服到廚房去,從后面可以看到,透明的塑膠褲衩內,她的騷屄從陰毛之下都泡在淫水中,我滿意地想著,看來一週后她就會成爲離不開我的性奴。
吃飯時我一下想起了在銀都鮑翅館訂的座位,看看表讓她放下東西穿衣服,她吃驚的看我的樣子,心中不知發生了什幺事,也不敢多問。
我從家里的一個小保險櫃里取出十萬塊錢放在手包里,一邊往外走她才問我:「哥哥什幺事?」
我一邊走一邊告訴她請蔡衛東吃飯的事,但沒有提還錢的事,我之所以要把錢還給他,一是錢的數目不小,二是爲了省去以后的麻煩,而且我不想欠他人情。
到了銀都進入包廂,看看表,時間還有一會,便拉過馬建玲,看看她經過剛才的緊張,她無邊的情慾有所緩解,我便伸出手隔著衣服揉弄她豐滿的乳房,一邊說:「一會不論我們說什幺你都不要出聲,只需打過招呼就行了。」
說著,帶位小姐敲門,徐新建走了進來,后面跟著柔柔,一見面,徐新建就說:「阿白你太不夠意思了,一天都不開手機,打家里也沒有人,你們在干什幺?」
馬建玲聽了他的話,羞得低下頭,臉色變得嫣紅,我知道她是想到自己身上的裝束,泡在自己淫水中的下身不由令她感到羞愧難當,不好意思的看看柔柔,低下頭不敢直視二人。
柔柔還不放過她說:「喲,玲玲和白哥一夜就變成害羞的大姑娘了,白哥你怎幺欺負玲玲了,她連話都不敢說了。」
馬建玲被說的只好抬起頭,但還是不敢直視只是說:「哪有啊,你別取笑我了。」
徐新建和柔柔笑著坐下,我正準備點菜,蔡衛東和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走了進來,我一看,不由和徐新建交換了一下眼神。
這個女人我們都認識,是一家規模不小的練歌廳「金喉量販」的女老闆,一個見了就想吐的主。
寒暄過后,菜上來了,我端起一杯紅酒,說:「蔡老闆,謝謝你!我代玲玲敬你。」
蔡衛東倒是沒什幺,站了起來,那個女人顯出一臉的不滿意,兩眼盯著馬建玲說:「白老闆真是護花使者啊。」
我心中有點不快,沒有理她,和蔡衛東干了之后坐下拿過手包,說:「蔡老板的心意我和玲玲領了,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想錢還是要還的。」
說著,將十萬塊錢推到了蔡衛東的面前。
我的舉動使徐新建和馬建玲都很吃驚,徐新建是認爲沒有必要,而馬建玲沒有想到我爲她還債,昨天她一定認爲我們得到那張欠條就沒事了,只是不知道怎幺得到的。
「白老闆,你看你這是干什幺,昨天我們都說好了的,徐兄也在這,你快收回去,不然,以后在道上的兄弟會罵我的。」蔡衛東還是清醒的,他明白,不要這錢以后有什幺事求徐會好辦很多,當然拿了也沒什幺,只是將來一旦有麻煩就不好開口了。
「蔡老闆,親兄弟明算帳,你就收下吧,我想利息就不算了怎幺樣?」徐新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幫腔的說。
「老蔡,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就收下吧,你又不是開銀行的,況且白老闆怜香惜玉,也該有所表……」
那個女人作出女主人的樣子,但還沒有說完,就讓蔡衛東堵住了,說:「住嘴,你別在這里胡說,徐兄、白兄都是朋友,我拿了這錢會讓人罵的,白兄,就算兄弟送你和玲玲的喜錢。」
「哈哈,蔡老闆、汪老闆說得對,你我都明白個中的事情,大家既然是朋友我也就把話說明了,汪老闆損失了一棵搖錢樹,我怎幺也該補償一下。」我一說完,在場的人都一下愣住了。
馬建玲抬頭看看我,我笑著將剛才蔡衛東推過來的錢推了回去。
我一開始帶錢來只是爲了省去以后的麻煩,還沒有想到別的,當我見到金喉的女老闆汪素云時,猛地意識到我帶錢來是對的。蔡衛東和汪素云是聯手套這些良家婦女,等馬建玲還不上錢時,汪素云就會出現,讓她去金喉做賣淫女,以馬建玲的條件,應該會很吸引客人的。
正在大家都不知該如何時,菜上來了,我忙打破沈寂,招呼大家吃菜,衆人各懷心事的吃著美味,想必嘴里不會有味。
蔡衛東不時地用眼睛看汪素云,他心中明白,汪素云的金喉開到頭了,但他還想挽回,看吃得差不多了,他端起酒杯說:「徐兄、白兄,實在是對不起,小汪不太會說話,我替她向白兄和馬小姐道歉,自罰一杯,望兩位海涵。」
說完一口喝光了。
汪素云心中不明白,正想說話,蔡衛東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出聲,同時示意徐新建那邊,當她看到徐新建鐵青的臉時,一下明白了蔡衛東的意思。
「徐哥,你看我這嘴,我是在和小馬妹妹開玩笑的,誰知說錯了話,我道歉!」汪素云畢竟在場面上混迹有些時日,個中的道理還是明白的,因此收起貪婪之心,說著軟話。
「蔡老闆,真沒有想到我徐某今天開眼了,錢你收下,阿白說得對,大家都是生意人,至于其它的事我就不多說了,我今天有點累了,要不是阿白,我是不會來的,我就先告辭了。」說完,給我一個眼色。
我便說:「那好吧,今天就到這里,我知道蔡老闆今天沒有盡興,改日我再補上,蔡老闆我們后會有期。」
說完,拉著還沒回過味的馬建玲走了出來。
身后的門還沒有關上,就聽「啪」的一聲耳光,接著是蔡衛東的聲音:「你他媽就知道錢,你的金喉準備關門吧!」
我和徐新建相視一笑,結帳走出了銀都鮑翅館,各自道別上了車,馬建玲才說話:「哥哥這讓我怎幺謝你,我一輩子都還不清欠你的。」
我看了她一眼,一下摟住她疼愛的說:「你明白了。」
「明白了一些,不全明白,總之,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哥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不論將來你怎幺對我,我都願意做你的女人,願意伺候你,等他回來我就離婚。」她已經哭得滿臉都是淚水。
「好了,別哭了,我並不要你離婚,我不願有人拴著我,告訴你吧,你若真被賣到金喉去,你就完了,那里可不像徐總的夜總會,金喉的賣淫女是沒有選擇權的,什幺樣的客人都要接,那里的小姐很慘,所以,我不願意將來他們會再找你。」
我怜惜的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她緊緊的靠在我的懷里,大概是后怕使得她渾身發抖,淚水不停的流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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